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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29 16:59:53瀏覽866|回應0|推薦0 | |
****************** 貝奈特談論希臘哲學的書中〈三條魚插註:貝奈特,應該是指John Burnet《Greek Philosophy:Thales to Plato》。〉,對這一點說得很好,他指出〈11-12頁〉哲學家問到“什麼是實在的”裡面的意義涉及到人和實體的關係的問題,這帶我們超越純粹的科學: 『我們必須問人的心靈到底能不能和實體有任何聯繫,並且,如果它可以,這將對他的生命造成甚麼影響?』 現在,認為貝奈特的這個問題可以被實驗方法解決,就像認為哲學以它的先驗推論方法、在它自己的領域內有可能和實驗科學競爭,同樣只是陷入一個嚴重的錯誤。因為它根本不是一個經驗問題,而是概念性的;它必定要解析實體概念的力量〈the force of the concept of reality〉。 對一項實驗結果的訴求無可避免地預設重大的論題〈三條魚插註:“預設論題”,原文為beg the question,意指以未證實的假定作為論據的詭辯,經查網路有幾種譯法:『竊取論題』、『乞求論題』,甚至『乞題』、『丐題』,三條魚認為這種譯法過於直接,且中文意義不明,對於不熟悉哲學的讀者顯得很生硬,所以譯為『預設論題』。〉,因為哲學家必定會問那些結果本身被視為“實體”是憑藉什麼證據。當然,這就簡單激怒了實驗科學家──從他自己的意圖和興趣的觀點來看,不用解釋、就是這樣。 但是,這個哲學問題的力量不可能用實驗科學家先入之見的角度來掌握,它不可能藉由推廣特定事例來回答,因為哲學問題的一個特定答案已經表示將那些事例接受為“實在。” 整個爭論在1939年一個著名的場合中象徵性的戲劇化,那時摩爾〈G. E. Moore〉教授在英國國家學術院以『外在世界的證明』為標題做了一場演說。 摩爾的證明大致如下進行: 他接連舉起雙手,並說著「這裡一隻手,並且這裡另一隻,因此至少存在兩個外在的物體,因此有個外在的世界存在。」 這樣的主張裡面,摩爾似乎把「是否有個外在世界存在?」這個問題和「從口鼻部位長出單角的動物是否存在?」這個問題在形式上視為類似的。這當然可以從兩隻犀牛的後代得到決定性的解答。 但是,關於外在世界存在的哲學問題,摩爾的論證的涵義不像兩隻犀牛的後代在另一個問題的涵義那麼簡單。因為,當然,外在世界存在的哲學疑問包含摩爾出示的兩隻手,同樣包含任何其他事物;整個問題是:類似摩爾的兩隻手的物體是否具有外在世界居民的資格? 這不是說摩爾的論證完全離題,錯誤的是把它視為一項實驗性的“證明”〈experimental “proof”〉,因為它不像一個人在實驗性的學科中發現的任何東西。摩爾不是做一個實驗,他是提醒他的觀眾某些事情、提醒他們「外在物體」這個措辭事實上以這種方式來使用,並且他的提示指出哲學中的爭論不是證明或否證外在物體的世界的存在,而是闡明外在性的概念〈the concept of externality〉。這項爭論和實體普遍本質的核心哲學問題之間的連結是,我想,明顯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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