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6/06/29 11:23:10瀏覽971|回應2|推薦0 | |
若愛與信仰的救贖只是虛幻,若勇氣與尊嚴終將碎裂, 周末參加了成英姝《寂光與烈焰》的新書分享,由於小說背景是沙漠拉力賽車,聽她談了不少關於北合組織的車隊故事,拉力賽車不同於賽道賽車,那是整個團隊數 天乃至於數十天(毫無經驗的瞎猜)身處沙漠這等孤絕之境的賽事,比起F1這類的賽事,總覺得那更像某些置身於自然界的冒險,讓我想起曾經讀過的登山故事。 會對登山產生好奇,是有一次無意間看見網路上的文章,內容提到攀登珠穆朗瑪峰的過程中,登山者在路上會經過許多登山前輩的遺體。 八千公尺以上的高山環境是極為嚴酷的,人的身體置身於那種環境,首先細胞會開始壞死,人也可能隨時會因為缺氧而陷入昏迷,所以登山者必須在六千公尺的基地 營待上兩個月做好心肺的適應,然後擇定一天急上急下的攻頂。攻頂活動必須在下午兩點前完成,否則就很可能在下山的時候遭遇風險,這些遇難的登山者就是在這 些高風險的條件下死亡的,沒有任何人有辦法將這些遺體給帶下山,又因為高山終年的低溫,遺體就完整的保存了下來。 這些永遠留在珠穆朗瑪的登山者之中,最有名的當屬登山家George Mallory了,他極可能是世上第一位登上頂峰的人(這是永遠的謎團),也留下登山世界最為知名的一句話,當人們問他為什麼想要攀登珠穆朗瑪峰時,他回 以「因為它在那裡("Because it's there.")。」 至此,每當我想起那些登山者們企圖登頂的畫面,心中就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當他們經過那些遺體的時候,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繼續前進的? 因此,對於這部才初啟閱讀的小說,我也有了同樣的疑問,一場穿越沙漠的拉力賽車必然艱辛無比,這樣的長距離賽事自然不會有觀眾能夠參與,當車手處於隔絕的環境,面對著嚴酷的自然條件,來到沒有太多人能到達的險地,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或許等我讀完小說之後會有更多的體會吧。 離開賽車話題,間中與談人駱以軍提到創作者通常都是怪人,而成英姝又是最怪的一個,她經常對文化圈內的事物感到極不耐煩,每當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就又跳出去了,他有一種感覺,覺得這個好朋友很可能這一去就不會再回來了,他會漸漸失去與她的聯絡,最後他開玩笑說,還好她還是回來寫小說了,迷途知返。 身為成英姝的長期讀者,自然感受到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乍看非常跳躍的題材冒出來,這次是偶像劇的瘋狂聯想,下次可能又變成監獄的格鬥技試煉了;有人將創作重心著力在本領域的脈絡實踐,有人則體現於自己的生命脈絡,有些事物你浸淫許久,只差在什麼時候將它以某種條件寫出來吧。 排隊簽書的時候,我心中有好多話想說,「我從高中時期就看你的小說,我看過你的每一本書,你的文字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啊!」然而面對一位在我的閱讀經驗裡如此有份量的作家,我只能傻傻的說你好謝謝和再見,除此之外什麼都說不出口,離開書店之後還要抽支煙定定神,然後內心不斷靠北剛剛是在緊張個什麼鬼。 最後留下了這張合照,因為莫名的緊張,我手上的書直到按下快門的最後一刻才想到要舉起來。 《寂光與烈焰》 |
|
(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