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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漢傳奇】/ Beng Kooi Lim131111
2017/11/14 07:00:44瀏覽357|回應0|推薦3

羅漢傳奇 】/ Beng Kooi Lim131111


1917
年農曆820日,甘肅省武山縣楊河鄉西山村一戶姓李的人家,喜得一子,取名李善忠。善忠小時家境貧苦,無力求學,卻通達事理,孝養雙親,善護念眾生。
1936年,從戎抗戰,編傅作義部。有一次,連長安排送信,因未準時送達,受連長狠毒懲罰。營長責怪連長懲罰之過,准他病休,因而百感交集,放聲痛哭:“天上神聖,地上靈神,能給我指一條路嗎?”當夜夢見有人大聲說:“出路就在雷音寺,去找。”
第二天,善忠去宣化府鎮閑轉,突然聽到貫鈴(寺院門外手拉門鈴)聲,尋聲找去,看見普善庵。猶豫片刻,“難道昨夜所夢雷音寺就是此寺?”於是拉響貫鈴,入寺拜見複圓法師。法師開示:“戰爭的根本原因源于眾生的殺業。”善忠祈求出家,法師搖頭:“不能留你,正在抗戰期間,從軍者不能出家。還是在部隊邊抗戰邊念佛,白天打仗,夜裡打坐,等你解甲歸田後再出家不遲。”當即,善忠皈依三寶,法名本玄。
此後,本玄在軍營堅持吃素,每餐只吃兩個饅頭。營長深受感動,特准他在情況允許時自己做飯吃素。幾年間,本玄白天軍訓、打仗,夜間打坐念佛。部隊團長也深受感化,皈依佛門。所在部隊官兵食素者越來越多。
部隊轉戰吉林、奉天一帶,戰爭極其艱難殘酷,本玄多次負傷。1949年初,隨傅作義部隊起義後,改編入聶榮臻部隊參加解放戰爭。翌年,轉業安置在石家莊兵工廠。
本玄出塵意堅,毅然辭職歸故里,意欲出家。秋後,他坐車至寶雞市,步行經天水市到達武山縣洛門鎮。到達的前一日,該鎮華嚴寺住持常靜法師吩咐身邊宋居士說:“明天有一位羅漢來我這裡出家,你去迎接一下。”
次日,宋居士從華嚴寺步行二十餘裡到洛門鎮,心想:常靜法師乃高僧,定無虛言,但未說清羅漢是什麼形象、從哪裡來?華嚴寺到洛門鎮由南到北只有一條路,而洛門鎮是貫通隴上的東西大道……正思忖間,對面走來一位相貌魁偉的壯年男子,手持念珠,邊走邊念著南無阿彌陀佛。宋居士一見來者,估量著靜師說的羅漢非他莫屬,主動上前搭言,果然是專程求出家來的。
遂于華嚴寺常靜法師前披剃出家,受沙彌戒,號妙圓。
1958
年,華嚴寺僧人被迫遣散,本玄法師還俗,但身雖還俗而心未還俗,在柳條棍棒之下備受折磨,卻仍念佛不輟。西山大隊負責人對村人說:“這個李善忠還俗多年,至今難以改造,哪個女人能讓他失身成家,隊上給她記一年的工分,不用勞動。”於是先後有四個女人夜間去軟磨硬纏,都未能動搖其心。最後一個是在雨夜進門,倒在本玄法師棲身的炕上就睡。法師一看,起身就走,到外面的松樹林中站立一夜。此後人稱李鐵人、真善人。
法師從還俗到恢復宗教政策的22年中,利用集體勞動後的閒置時間,在住房四周種植松樹七千餘棵,鬱鬱蔥蔥,與周圍的荒山禿嶺形成了鮮明的對照。1973年,生產隊決定要拆除華嚴寺念佛堂,四眾弟子心急如焚,卻無人敢出面阻止,唯有本玄法師在念佛堂打坐,閉目高聲持續念佛號三天三夜。生產隊無奈,只得保留下念佛堂,至今沒有拆除。
那時,人們不敢公開念佛,而本玄法師不管不顧,手提念珠到大殿高聲念阿彌陀佛聖號。在場居士嚇出一身冷汗,悄悄地請師父小些聲,法師根本不理會,從早念到晚。念完後開示:“念的佛多早成佛,受的魔多早解脫。”
1981
年宗教政策落實後,本玄法師常住華嚴寺,後常住甘谷縣金仙寺。1983年到山西五臺山顯通寺清海上師處受比丘、菩薩大戒。受戒時清海上師讚歎有加,並請上座,本玄法師對上師說:“弟子才來受戒,那上面坐不住。”同去受戒的普理法師錯解,以為本玄法師年高腿僵坐不住,向上師自告說:“我能坐住。”被執事師擊打呵斥。放戒結束後,清海上師說:“這次戒場緣分不淺,有真佛子受戒。”
本玄法師駐金仙寺期間,一次殊勝的因緣,得到拉薩大昭寺一位活佛的灌頂加持,但本玄法師的日常修持,仍以念佛為根本。
1993
年,本玄法師回到他還俗期間住過的自修室中,設一小佛龕,一心念佛。每日子夜上早課,誦楞嚴咒、大悲咒、十小咒後,念佛一直到上午十點鐘。日中一食,下午三四點晚課後,一直念佛到晚上十一點。早晚課多在坐中進行,夜間多時不倒單,一座十幾個小時。本玄法師說:“坐不到六個小時,不算打坐。”
法師于200181日入定,七天七夜後出定。當時未曾透露玄機奧妙,直到20日壽辰之日才說出,他入定顯現釋迦牟尼如來說法的楞嚴聖境,看見佛身金光萬道,自己所披袈裟也金光萬道,在定中三拜,而娑婆世界已經是七晝夜。法師告眾居士說:“兩月後,1018日我將往生。”

1015日下午五點左右,本玄法師在念佛聲中由雙跏趺改為吉祥半臥,念佛聲漸漸沒有了,摸不來脈象,大家認為本玄法師已往生,開始輪班助念。到晚上八點,法師竟然醒過來,說口幹要喝水,並告大眾雲:“前世在兜率宮羅漢內院修行,有三件寶物,其中一件為一口寶刀,現仍在羅漢內院樹上掛著哪。”
到了18日,信眾雲集,本玄法師精神煥發地說:“我今天不去,21日走。”並隨機開示:“啥都是空的,抓緊念佛。”“修行人一定要重視楞嚴咒,要持楞嚴咒。”“念佛人能不能成就,能不能往生,戒律很重要。我一生童子身修行。淫戒不敢大意。”又對普堂居士等人說:“我臨終如果是吉祥臥,就火化後入塔;如坐著往生,就全身入塔。”並囑咐“將塔建在幾十年來親自栽植的松柏林中”。
21
日清晨,本玄法師照常坐在炕頭上早課,念佛至將近上午十一點。喝了一點水,師右側臥休息了一陣後,要普堂居士扶他一把,坐起雙跏趺後,說要走了,最後一次開示:“啥都是空的,還忙什麼?好好念佛。”隨後大聲念南無阿彌陀佛五聲,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數十聲,念淨三業真言數遍,聲音逐漸變小,十一點整圓寂。房中檀香味持續六晝夜,有居士看到師頭頂有光瑞相。
26
日下午,眾人將師肉身入龕,當時腿、臂、手部,仍柔軟如生前。農曆十一月初一,任扶善居士等人去瞻禮法相時,師坐姿未變,膚色與生前無異,右手掌部繞著兩圈極小的菩提念珠,與左手結成彌陀定印,面容慈祥安泰,猶如定中。
時,世壽八十五歲,僧臘五十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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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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