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是最重要的。在區別氣味時，每個人都必須徘徊在廣袤的過去。過去的世界沒有聲音，就像夢也沒有聲音一樣。記憶是唯一的路標。」－小川洋子《凍結的香氣》

昨天看小川洋子這本有關「記憶」的小說，聯想到曾經看過一部討論「時間悖論」的電影《超時空攔截》（英文片名 Predestination「宿命」比較貼切）。如果記憶可以像科幻片一樣倒帶、前進、攔截、刪除，或者製成標本觀賞，提煉純度99.9%的祕密結晶，所有開心的、不開心的，像電影《博士熱愛的算式》只有80分鐘的保存期限，過後就消失或重新啟動，你說該有多神妙！

記憶是一種主觀認定的情感投射，它去蕪存菁，它從來就不會消失，只是暫時遺忘，也許它正處在某個平行宇宙，像《超時空攔截》一樣，正陪伴著那個世界的自己。又或者，你對現在的自己不滿意，想要回到過去修正某些錯誤，企圖拯救自己的未來，但你又如何能確定，現在的你，不是過去的你所做的選擇，而導致今日的結局？如果人生再來一次，即便中間有些誤差，到頭來會不會仍和現在一樣？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也許這一切都是逃不開的宿命。

*本文關鍵字：記憶結晶、時光機、時間悖論、雞與蛋的辯證、天注定……天氣太熱宅不出戶，今天這個週末下午很科幻，阿桑好像又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