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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23 07:48:45瀏覽548|回應0|推薦6 | |
我想,在褪黑激素這事兒上,我犯了個過度信任的大錯。 當然,不能諱言,第一次服用時所帶來的驚喜,是我毫不遲疑信任它的主因。正因有著理所當然的信任,當它馬上失靈時,帶給我的驚愕與難以置信,相對的衝激相當大;不止有上當感,連對自身的生理構造都充滿了質疑。 對別人有效的助眠小丸子,為何到了我身上竟成了興奮劑? 這有夠詭異。 話說從頭。 有了之前在台中家中的成功實驗,四月三日住台北蓮家中時,當晚十一點,我自信滿滿地吞下一粒褪黑激素,快樂的期待次日早晨七點的清醒時刻,殊料這正是睡神不再來的災難開始。 當大腦整個清醒時,窗外漆黑一片,開燈看錶,三點;凌晨三點。 這怎麼可能?我吃的是大家都說有效的褪黑激素耶。我自己實驗過,吃一粒一覺到天亮,可以睡足標準又健康的八小時耶! 反正,不管信不信邪,我是睜眼清醒到天明了。 四月四日上午十點坐蓮預約好的金卡服務大轎車直奔機場,十一小時的航程坐得頭昏眼花、老骨頭僵直也没補到啥眠。到了目的地下得機來,在拖著行李等蓮的老公叫計程車時,腳跟絆到車道石墩,還邊「呀呀呀」邊很戲劇性的分段式跌了個四腳朝天。 以屁股親吻溫哥華以示興奮之情。呵。 溫哥華時間四月四日當晚,真正累趴了。再給傳說中神奇的褪黑激素一次機會,上床前一次我吃兩粒,催眠雙倍,這總該有效了吧?没。這回更慘,午夜剛過,凌晨一點多我就醒了,在舒服的被窩中翻來覆去不知幾回,投降,看書到天亮。算算時間,我没睡到三小時。 四月的溫哥華正是美到極致之時。次日蓮開著租來的車載我和她三妹四處轉兼採買糧食。春天,百花怒放,整個城市櫻花處處,含羞靜立待人賞。忙著看花,疲累暫忘。當晚,主人好心要我試試他在當地買的安眠藥。實在說,此時我對褪黑激素已不抱任何希望了,很乾脆的接受了主人好意。 有效嗎?没,兩小時後又醒了。 難道是我生理構造有別與他人?要不,明明是安眠藥為何到我身上竟成了興奮劑般的效果?不解。 第四天,我放棄任何助眠藥,不管了。該出去就出去,在家時想睡就睡,胡吃悶睡,讓身體自己自力救濟啦。 至此,我算是對褪黑激素的神效徹底放棄了。 20070422于美國筑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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