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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15 16:33:00瀏覽827|回應0|推薦1 | |
在經緯的交際,白晝和夏季的國度,永恆的時刻中處在最初的起始點。富有的觀光客和貧窮的原住民,熱帶喧囂繁盛的美景, 毛細孔上舞動的汗滴,濕鹹的腥甜的氣味,交織的歡呼和落寞,濃烈的喜怒與哀愁。 交會的時空和命運,相遇與分離的國度。現實與夢境之間,虛幻又真實。 魔術師,舞孃,小販,扒手,妓女,學者,青蛙,昆蟲,飛鳥,海洋。 誰在自欺欺人?誰在設下陷阱? 惡魔微笑的時候,有沒有天使會憐憫﹖ 斐濟。 如此湊巧得讓我幾乎要誤以為這兩個故事是相互關聯的。 村上龍的「斐濟的侏儒」以及Josein Gaarder的「瑪雅」﹕ 每次閱讀村上龍都會迷幻,我經常懷疑瘋狂的究竟是他,譯者,讀者,還是文字本身。 故事在邏輯上斷裂,在順序中迷航,那些下流的猥褻的不可思議的情節充滿魔性,幾乎要按耐不住作噁的感受,卻又急切的渴望結局的解脫。 在懂與不懂之間來來往往,最後不知不覺的竟然也就被牽引到了莫名其妙的終點。 他應當就是擁有鵝毛筆的魔鬼/天才吧 ? (他好像特別喜歡島的故事..斐濟﹖IBAZA?) 經常也覺得那種魔幻似的筆風有種催眠的力量,在文學理論當中是否有相關討論呢﹖ 邱妙津對我的影響力彷彿也是如此,那種幾近不斷喃喃自語的情緒,從也許錯亂的時空或腳色敘述中,呈現一種幾乎要不對稱失了序的風格。 華麗或樸實的文字支架著持續極端的情感,卻極有媚惑力和撼動力。 還有絕望似的悲傷,以及深邃的孤寂。 作者餵養作品予血淚和靈魂,最後我們感動的究竟是作者﹖是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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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