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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15 13:56:36瀏覽435|回應0|推薦4 | |
一直以為Midi是在我們這群姐妹裡嫁的最好的,這幾年來大伙兒已為人妻,這幾年來深深如此認為,直到最近因家裡的不如意,在某天早晨call了通電話給她…。
我笑笑的,很一如往常的輕鬆口氣,帶著痞痞壞壞的口吻告訴她︰「ㄟ,妳在幹嘛?何時回家?我心情很糟糕,一起出來聊聊天、聚聚可好?」 之後聽Midi說,她其實早就想打給我,在事情發生之初,她早已心神碎裂,要不是我跟她說我心情糟、要不是我因爸爸的事沉悶,她其實早就想找人一股腦兒傾訴…。 只是… 「妳想講妳隨時都可以講啊!」聽聞她的遭遇,我忿忿不平。 「這種事說出來很丟人…」她依舊那麼愛面子。 「有什麼好丟人的?」忿恨不平的我斜睨著她,口吻憤慨,「何必拿他的錯懲罰妳自己?丟人的是他不是妳!」 「可是…」囁囁嚅嚅的她,張著一雙晶亮大眼,漾滿其中不該有的苦澀,「妳們不會笑我?」 此言甫出,我翻了翻白眼,盯著她,嚴詞厲色,「朋友是用來幹嘛的?當妳發生了這些事,難道妳就只能守著這些事實、妳就只能手足無措、妳就只能哭,妳就不會去想到妳的家人、妳的好友會擔心?妳就這麼自私嗎?」 *** 要不是Midi親口告訴我,我真難以想像世上竟會有這樣的人…喔不,應該是說這樣的人、這樣的喬段應該是只能出現在《玫瑰蜘蛛網》、《藍色銅鈴眼》裡…(上述似乎哪裡怪怪的?沒關係,看棺有懂就好)。 雖然我一直以為,自己的人生就該要自己去負責。 但如果牽扯到婚姻,而又雙方又有了孩子…兩人步調不一致、而又想法南猿北轍,這中間要論誰對誰錯,其實受傷最深的,還是孩子。 *** 我們是高中同學,求學三年、考照升學兩年(因為求學過程實在太放浪形骸,才又有了第二次重考,活該啊!),然後彼此在台灣各處大學求學,直到各自出了社會、各自有了不一樣工作,這中間,我們還依然維繫著很不簡單的姐妹情誼。 Midi並未坦率的直接告訴我問題。 她是拐彎抹角的、繞著一大圈的,問著我: 「如果喔,我是假設性的,如果某某人的婚姻已經很不ok,彼此間的感情已經破裂、無法挽救,那麼,妳會讚成他們離婚嗎?」 「如果真的無法挽救、已無力回天,那當然,我一定讚成離婚。」 「那假設,他們已有小孩呢?」 Midi的問題太奇怪,正在開車的我不得不放慢速度,我回過頭望了她一眼。 「我認為要看夫妻間是出了什麼樣的問題,要真正的去審視這問題可不可解。有些問題看似病入膏荒,可若兩人同心協力的去面對它、解決它,」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妳相信嗎?當問題解決了,夫妻間的情感會比出問題之前的情感還要深、還要好,並且會變的密不可分,因為會更瞭解彼此。」 語落,她不發一語,似乎陷入沉思。 「可倘若,真的解已無可解了,而又有了孩子,我覺得首先要重視的,就是小孩的問題,要怎麼讓孩子去面對父母的分離。要讓孩子的心理可以接受、大人可以理性談判,我知道很難,畢竟台灣還是傳統社會,可是這個很重要。有太多在社會上作姦犯科的人,是來自於不健全的家庭。」再次的看著她,深深說道:「孩子生了,就是一輩子的事。縱使與另一方分開,那也還是自己的孩子,他還是自己的責任,除非妳放的開、放的下。」 「妳知道我為什麼會想問這個問題嗎?」 當車子駛進了火車站,我將車停下,準備送她進車站,她才深深的看著我,而那雙目光似乎飄梗葉離,口吻沉痛。 「從以前開始,我總覺得從妳這邊我可以得到很多東西,妳說的話跟妳的思考,似乎可以讓我有所啟發。所以當事情發生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妳。可是這種問題太難以啟齒…」 「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定定望著她。 朋友相識一場,總能從不經意的言談間,輕易的感覺到不正常的蛛絲馬跡。 「…我離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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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