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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2/27 22:29:16瀏覽2002|回應1|推薦16 | |
《集書人》是曾擔任書展主席達二十五年之久的作者衛浩世,讓妳了解法蘭克福書展1/4世紀以來的演變,一個發展茁壯的歷史,當然是台北國際書展相關工作人員一定要看的書,台北書展主題館的設立和新聞議題看來就師承法蘭克福,而《集書人》把法蘭克福書展各國主題館從開始的嚐試,經歷挫折,到年復一年漸入佳境,承辦的幕後辛苦心路歷程都寫給妳看。 而這全世界跑透透的與各國出版界連帶政府關係的角力和迎合的洽談,寫出來卻意外的是一篇篇從出版與學術、文學交流的角度,來看歐洲各國之間的差異與德國之歐洲和印度、南美、東歐、中國、亞洲等等不同文化和歷史糾纏的關係和前延發展,讀來真得很有意思。 原來這本書是讀外交、國關的人應該看的參考書,了解全世界的重要地區國家的過往,集書人講的都是重點,現況不會無來由,歷史就是其來有自。 最喜歡179頁,衛浩世描述一位好友對書展的喜愛的那一段,下引,很能表現我在前貼文〈閱讀,寫作,部落格!去國際書展讓「越界」閱讀不一樣妳的人生〉中,對逛書展如此愉快自在逛逛的喜悅,今年每天都去逛,早晚不一定,周末都去,只有國際書展這個街場,讓我百逛不厭,隨便看看都好,就「隨便看看都好」的體悟,我突然超脫想批評書展的好壞境界,只要台北國際書展存在,讓我一年逛一次,就好,但最好能看到的出版品越多越好。 P179引文︰ 楊克在自傳《儘管如此》中,「如此描述他與法蘭克服書展的因緣︰『不同於那些抱怨的人,老說這一切都太耗費精力、過於膚淺、太過混亂、太花錢,這鐵定是他們最後一次參加「這個馬戲團」;相反地,我熱愛這熱情洋溢的法蘭克福書展的每一天,熱愛頻繁又匆忙的問候、簡短的談話、忙碌的相遇、匆匆的約會、輕率的承諾、建立新的連繫、重啟舊的連繫……我那毫無節制的書展興致越來越高昂,因為我能快速而幾乎毫不費力地從這一國到那一國,從這一塊大陸到另一塊,從一個文化區到另一個。』」 書將到尾聲,P440,衛浩世說︰「我深信,書展是無可替代的——不僅對於那些對書籍內容有使命感的人而言,對於作家和出版社所需的文學書、科學和技術、藝術、兒童和青少年讀物,以及對於讀者,都是如此。」 就像「網路與書」發行人郝明義先生在接受聯合報記者葉姿岑訪問中說的︰「網路蓬勃的發展對於閱讀行為又有什麼影響?郝明義認為,只是閱讀取得的管道變迅速罷了,並且讓我們能跨越更遠的界限。「以前要看一本書,你可能必須親自上山下海找。網路時代則像是進入了汽車時代,不用走路,車子就會載著你到目的地,但到了目的地,還是得下車看看才有意義。因此,閱讀的本質並沒有改變。」還有人擔心網利的便利會讓書本有一天消失,郝明義不以為意:「一本好書,既看文字也看編排,還有享受那種拿在手裡的感覺,這是網路無法取代的。」」 部落格貼文不多說,看一下作者簡介:「衛浩世(Peter Weidhaas),一九三八年二月二十五日生於柏林。 青少年階段,曾在歐洲展開一段長期的自我放逐。期間,他做過書店學徒,建築工人,因為瘋狂地愛上一個丹麥少女,進入了這個少女家族的行業,到印刷廠去當學徒,而進入了出版業。一九六八年加入法蘭克福書展,由展覽部的一個助理,而派駐南美而再回到德國,於一九七四年開始擔任法蘭克福書展主席,於二000年二月光榮卸任,歷時二十五年,也一手打造了法蘭克福書展今日的地位。 他由一個流浪漢而成為逐漸打造出全世界最大書展的人,躋身為全世界出版業界最有權力的人物之一。卸任後,衛浩世仍持續奔走於全球各大書展,擔任國際上多種書展的顧問,也是台北國際書展老朋友。著有《憤怒書塵》、《法蘭克福書展600年風華》。」 《憤怒書塵》出中文版我就看過了,改天再說,至於衛浩世的部份奮怒,待會說說,而再來我每天背著上班的「獵人學校」書包裡裝一本《法蘭克福書展600年風華》要看,買了兩年了。 看一篇2008/02/15中國時報的文化新聞 : 從質疑德國文化 到協調世界文化 衛浩世 流浪漢變「書展先生」 【丁文玲/台北報導】 衛浩世只因為自學讀書求得了解到先前德國人屠殺猶太人的真相,「他感受到德國文化中的原罪,感到不解與憤怒。」,衛浩世憤怒到要「他選擇離開德國,在歐洲展開一段長時間的自我放逐生涯。」 真想請衛浩世來台講講德國的「轉型正義」,還是兩場,50年前後,當初西德人民面對前人屠殺猶太人的不堪和愧究,還有東西德統一,如何處理東德共黨特務獨裁歷史遺留下的「轉型正義」,電影《竊聽風暴》我當然看過。妳可以連上網去看電影簡介http://app.atmovies.com.tw/movie/movie.cfm?action=filmdata&film_id=flge40405094。 台灣最糟糕的就是,2000年後,政黨輪替的轉型正義沒做好,陳水扁的民進黨執政沒做好,在野的國民黨只會想奪回政權亂搞,根本沒做,而全台人民需要的面對歷史的「轉型正義」,兩黨都不做。 才會有,去年還有人不爽「中正紀念堂」改名為「自由廣場」掛牌,這樣也不行,郝龍斌的台北市說不行,馬英九說以後還要把「中正紀念堂」掛回,我只能就我對台灣政治歷史的「轉型正義」的認知說聲「難以理解和憤怒」。 如果,如書他寫,衛浩世一定會為台灣感到悲哀,如果他知當年蔣中正搞出台灣228,如德國納粹般的惡行,殘殺多少人,而它的政黨後繼人,連著政黨沒真正反醒懺悔過,還想選總統,衛浩世一定會感到憤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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