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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28 22:55:10瀏覽110|回應0|推薦0 | |
在本源,我們同時體驗並感知著萬事萬物,所有的人事物,其實都是同時存在,並且是我們自己的一部分。我們所謂人的一生,只是這龐大的無限可能性裡面,選擇落到某一個路徑來觀察而已。這道理很像是所有的youtube影片同時存在雲端,我們只是選擇某一個影片來觀賞一般。上述文字已經在說明平行世界。 如是行者 Jan 19, 2023 所謂的死亡,與其說是自我或意識的消逝或解離,不如說是自我或意識的擴張或遽增,只是不再從單一路逕來觀察,回到本源的狀態罷了。人生的旅程,對本源來說只是一場局部單一自我的體驗的遊戲,很像是我們玩傳說對決,在15~20分鐘內,選擇一個角色,扮演他、體驗他。 「認識本源,或者空性,進而瞭解到我們本源的合一意識,實際上是一個很複雜的多維無限可能性的存在。」的這件事情,目的是在幫助我們接受並理解,在這麼浩瀚的宇宙中,有那麼多的無限可能性,然而我們卻依然要選擇「現在」的「這個體驗」,為什麼?思考這件問題的本身,一方面可以很務實的在物質層面解決自己當下面對的問題;另一方面也在心靈層面將自我帶到本源之前,進而瓦解他,再重建他。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沒什麼差別,但僅僅一個念頭選擇了不同信念,其實,我們早就穿越了無數的平行宇宙了。 冥想,教導我們觀察念頭,這會帶來幾個效果,其中之一,就是注意到念頭的生滅,念頭會無來由的升起,然後無來由的消逝,光是注意到這一點,就能幫助我們理解自己現實生活中很多想法根本就是無中生有,但我們卻把這些想法當成是自己的信念。所以,能注意到念頭的生滅,意識到念頭的無常性,就能讓我們去除掉很多生活中的雜訊,進而選擇我們真正長期關心的那個資訊。 另一個效果,就是冥想會養成觀察的習慣,在量子狀態的心理層面,雖然沒有真正的因果關係,但物質層面的宇宙萬物,則仍是依循一定規在運作,實際上,是依循一定的規律被觀察。觀察,提高注意力,能幫助我們看見自己過去的觀察方法,只要能看見自己的觀察慣性,一旦我們知道這是慣性,我們就能理解慣性是一種模式,而所有的模式,都有相反或相應的其他運作模式,只要看出這一點,正反模式一旦衝突了,瞭解所有的模式都不可採,都不可盡信,在那個瞬間,我們就有跳出所有模式的可能性。 這一點,可以讓我們在回到物質層面後,相信自己不是固定型心態,而是成長型心態。 「過去和未來無法被經驗到,它們只能在心理上被處理。過去和未來只以思想的形式存在。」 《最大的秘密》時間不是線性的。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本源幻化的一個觀察角度。事實上,即便是對同一個人而言,所謂昨天的我,與今天的我,也已經是不同的觀察角度了。這些不同的我,或者不同的觀察角度,都可以直接連結到本源。這個「我-本源」的關係,就是真正的「當下」。對每一個觀察角度,對每一個我而言,都只有「當下」。離開那一個當下,觀察角度就變了,我也變了,世界也就變了。 從這樣的角度去觀察,時間就不是線性的。時間可以是一個圓,是環形的,是螺旋的。事實上根本沒有時間,只有無限的「我-本源」的同時存在狀態。 這樣的思考方式,就生活層面而言,目的是很務實的讓我們聚焦於「當下」。因為在物質世界,實際上我們的身體能經驗與處理的,就只有現在的這一刻。比如說,十年前的感情或資源,在現在這一刻,已經不是我們的身體所能運用的;同樣的,十年之後的房子或車子,也不是現在這一刻,我們所能運用的。所以,聚焦在當下,是專注於當下所能選擇、運用與體驗的。一旦已經盡力處理每一個當下的「我-本源」的關係,對那一刻的「我」而言,就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完成自己的任務了。 我們可以將自己的一生,切成無數個時空碎片,每個時空碎片就像一張照片,那麼我們的人生就是由這些無數的時刻、選擇、片段的碎片疊加所組成。每一個碎片中,都有那個當下的你我,只是有些時候我們以這個型態出現,在另一個碎片以別的型態出現。 萬事萬物的開始與結束,只是我們選擇觀察世界的一個觀點,是非對錯也是如此。從當下的這個碎片,去抱怨、後悔、恐懼其他碎片中發生的事情,是我們在玩一個自我意識限縮的遊戲,這就像在一個廣闊的大草原中,一個人拿著一片鐵柵欄,將自己關在沒有牆壁且實際上不存在的房間裡。 自我的遊戲,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我們的自我,有兩個面向,一邊是空性,一邊是人性。在空性的那一邊,我們的本質都是相同的,所以說萬事萬物都是連結在一起的;但在人性的這一邊,我們的意識依著慣性將信念投射,形成了我們的人生,以及這個世界。 在人性與物質世界,永遠只會有越來越複雜的發展,要往這邊去尋找與定義自我,只會陷入各種矛盾的迷惘裡;反之,往空性的那一邊走,就像是在脫掉一層一層的面具一樣,脫到最後,就會看到最後的那個問題也是最初的問題:「我是誰?」 成住壞空的無限輪迴的另一面,其實就是生生不息的無限循環。 如果從這個角度看,所謂的生命,就是無限賽局。因為是無限賽局的緣故,我們終究會在各個時空不斷相遇,所以我們最佳的遊戲策略,絕對是選擇合作,而不是背叛。即便對方在這個當下做出了傷害自己的舉止,考量到生命本質是個循環系統,我們依然應該要選擇合作,把自己的慣性維持在正面的循環,並且將其他人生遊戲參與者的慣性也導往正面的發展。 正念之所以很重要,因為我們的行動是我們信念的具現化。我也是到自己進入40歲以後,才逐漸理解自己很多根深蒂固的信念,背後都有些童年的陰影。但童年的陰影,其實也不完全是父母的錯,因為父母的信念與行為,有時候也是更來自於他們的上一代。就這樣,負面的信念與表達方式,是會一代傳一代,不斷的流轉下去。負面的信念與表達方式,不盡然是錯(世界沒有真正的是非二元對立),但相對可能就會讓彼此體驗到負面的互動與經驗。所以,我們的一生真正的目的,就是來修這個,佛家說的轉識成智,就是要把我們裡外很執著的這些信念,做一個轉承。正念真正的意思,也不是正面的念頭,而是一種寬裕。在任何事情的選擇、處理與表達上,都給自己與彼此留下一些寬容的餘地,讓彼此的活動有一個迴轉的空間,這個讓自己與彼此騰出空間來的心理活動,才是真正的正念。 「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在無窮無盡的循環機制裡面,「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所以,在真正達到「無相」之前,「業」就是一個我們可以用來渡河的工具。 「業」簡單的說就是「慣性」。從物質世界表面的「信念」、「行為模式」,一直到靈性世界的「二元判斷」、「選擇」等等,都是跟隨著「業」在輪轉。所以,物質世界是靈性世界的投射,我們每個人的行為模式與一生,基本上也都是靈魂最深處的「業」的化現。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受什麼樣的果報,就是「業」的展現。 生命的輪轉,就是來修這個「業」的,這個「業」就是最核心的「相」。但正因為這樣的靈魂核心,也會投射到最表面的物質世界,所以,我們在物質世界的「信念」、「行為模式」,乃至隨之而來的反應結果,就成了我們觀察、體驗、選擇、改變「業」的一場遊戲。 正因為如此,所以,所以我們可以利用這樣的機制,把真正重要的東西寫入「慣性」裡面,寫入「業」裡面。雖然表象的人事物我們帶不走,但業可以。儘管我們會一再流轉輪迴,但因緣具熟時,業就會自然發揮他的功效。 生命的本質就是會不斷變化、循環。從小我或小的生命片段去看無常,就會覺得苦;可是從高我或大的生命片段去看無常,就會知道這是必然。 就像小學畢業,對自己跟當時很好的小學同學來說一定很苦;可是這個變化,是為了帶出其他後續的其他生命體驗。如果一直停留在小學,雖然大家都沒有分開,但這樣沒變化,恐怕仍然是另外一種苦。 所以,無常就是生命的本質,無常就是變化,就是創造。 領悟到生命的本質是無常,並不是說就要急著去到那,比如說急著去成佛,或者急著去找生命的本源。因為如果是這樣想,那就又錯了。因為生命的本質既然是無常,所以本來凡事的本質都是在無窮無盡的變化,並不會有一個永久的停留點,因為一旦有一個所謂永恆的目的地,那生命就失去了變化、失去了創造,那並非生命的本質。 所以,領悟到無常之後,我們會厭生但不求死。 厭生,是因為知道生命的本質就是無常,所以會想出離。 但也正因為知道生命的本質就是無窮無盡的循環,所以求死也沒意義。 那麼,既然出離與求死這兩條路都走不通,第三條路就是安於每一個當下。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因為是虛妄的,所以不可執著;但同時,也正因為是虛妄的,所以要好好珍惜那些暫時發生的時候,好好相處。如此而已。 我們終究會學會與自己和解。 知道現在的自己是如何接納過去的自己,就可以知道未來的自己會如何接納現在的自己。 這會讓所有時空點的自己,活在一個環形的時間結構裡。 自我是我們用來觀察體驗事物的角度與工具,自我本來就是設計要被拿來突破與消融的。 所以,一旦生命中出現顛覆自己三觀認知事件的時候,事後觀察,那往往也就是我們的自我版本要更新與成長的時候了。 從這個具有共通性的人生歷程,我們就可以推知並在現在就理解死亡其實也就是這麼一回事的運作著。 並且,自我既然是工具,那我們本來就可以有複合式的自我,隨著環境與人事物,而給出不一樣的反映與應對。 當我們從這個角度理解自我與自己時,就同時也理解為什麼這個世界有這麼多形形色色的人了。世界是我們內心的投射,凡存在也就必定合理。 關於「道」的這件事,就拿「京都」來當例子好了。 可能我們都去過「京都」,但講到「京都」的時候,我們每個人的旅遊行程可能安排都不太一樣,有的人可能會說「清水寺」,有的人印象是「嵐山」,有些人的印象是「到處都是寺廟,像是稻荷神社」,有的人印象可能是「鴨川」、「坂」、「錦市場」,有些人的印象可能是某些京都的餐廳。 有的人去京都可能玩得很開心,有的人去京都可能跟同行的友伴吵了一架所以對京都印象不好。也可能有的人在旅程中出現了一些意外,或者得到了一些驚喜。 但不管如何,當提到「京都」時,我們每個人的印象與感受都不一樣。「京都」可能還是那個「京都」,我們也的確都去了同樣一個「京都」;但只要是透過我們「語言」、「文字」、「概念」表達出來的「京都」,那就已經不是那個真正的「京都」,而只是我們每個個人印象或經驗中的「京都」了。 這就是「語言」、「文字」、「概念」的侷限性,只要我們還是在三維世界,我們就很難用三維世界的「語言」、「文字」、「概念」去形容高維世界的體驗、經驗與真相。 不管我們再如何表達,縱使我們再怎麼譬喻或精確,也很只能做到傳神,但不可能完全一樣。正如同,如果要說「京都」,那最後的結論就是,不管別人如何說或體驗了什麼樣的「京都」,那對你我來說都只是一個「經驗」或「參考」而已。如果我們真的想要知道「京都」是怎麼回事,那最好的方法,只有我們自己實際去一趟「京都」。 只有當你自己去一趟「京都」之後,你才會真正知道「京都」是怎麼一回事。也只有當你實際去過「京都」之後,當別人再提他去「京都」怎樣怎樣時,你會知道他口中的「京都」,也就只是他個人的體驗與看法罷了。 每個人心中的「京都」雖然可能有共通性,但因為旅程安排路線不一樣、感受不一樣,呈現出來的最終結果也會不一樣。所有人口中的「京都」,都是對的,也都是錯的,實際上根本沒什麼好壞之分,也沒有對錯可談。 「京都」如此,「道」也是如此。 死亡,或許可以想像成就是我們接著要去找投影源的遊戲。 「第三個境界是『諸行無常』。這是佛經的說法。巴利語中,無常叫anitya,而我最近讀到這個詞,卻是來自一位演化生物學家,大衛.巴拉什的文章。 在巴拉什生物學的視角看來,年輕跟年老沒有什麼好與不好的區別,活著跟死去也都是同樣正常的存在。萬事萬物不停變化,留是肯定留不住的,但是巴拉什說,『無常』並不僅僅是變化的意思,無常還代表物質的流動性。組成生命的每一個粒子都是環境中因緣際會而來的,生物死後也只是回歸環境而已 考慮到自己是整個大自然的一部分,死亡也並沒有讓世界少了什麼。 有一次,巴拉什在野外偶然聽到護林員用對講機說了一句話,很有佛學精神:『發現阿格尼溪有一頭死麋鹿,分解得很好。完畢。』 死亡了,分解了,但是這也很好。」 引自 萬維鋼 《佛畏系統》 我們的個體,一直是屬於一個更大的群體,一個更大的系統的一部分。 個體性,是生命熵增的旅程中,逆流躍起的水花,藉此,我們得以由獨立的視角,產生自我意識,並由此觀望群體、回顧宇宙,然後得以瞭解我們自己是誰。一個人徹底的瞭解自己,其實跟瞭解他人、瞭解宇宙是同一件事。我們每個人都是宇宙的投影,你有的,宇宙也都有。 生與死,一直都只是愛的循環遊戲的一部分,就像紅橙黃綠藍靛紫只是彩虹光譜的一部分一樣。生與死,不是兩個對立的概念,生與死,就像所有的自然系統運行一樣,晨間與黑夜,不是對立的概念,實際上根本沒有晨間與黑夜,那只是在局部小範圍中觀察的錯覺。 萬事萬物,實際上一直都是同時存在著。生與死,就是一種觀察的錯覺。 這個觀察的錯覺,只是是因為宇宙本體在深沉的冥想中,陷入念頭妄動造成的結果。我們生而為人,同時具有個體性,但我們也從來不曾離開宇宙本體,在更深的背景裡,我們是連成一片的意識之海。萬事萬物,其實只是一。 這個道理,可以這樣想像。在我們自己過去生命中,每一天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就是一個獨立的我,這些每一天的我,早晨起床時誕生,晚上入睡時死亡。這些每一天的我,雖然看起來很像,但每天經歷的事件可能不同,想的也不一樣。12歲的我,跟46歲的我,根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過去的每一天,都是現在的我的一部分;而現在的我,其實也只是活在未來的我的記憶裡。過去的我,是現在的我的投射;而現在的我,也是未來的我的投射。 最終,我們都將理解自己可能只是投射物,然後,在那一刻,我們就會把注意力放到另一個方向:誰是投影源。 你活了一輩子,都不會好奇究竟是誰投影了你嗎? 死亡,或許可以想像成就是我們接著要去找投影源的遊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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