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集當中,描寫犬夜叉「心痛」歷程的歌曲…
如果有一個心願 只有一個心願 可以讓它實現 我會祈禱什麼? 妳如今在哪裡? 和誰在一起? 抬頭仰望藍色的天空 輕聲問道 With you 妳已經不像堂初一樣時時在我身邊 With you 雖然我們曾經約好分開也永不改變
雖然我們之間已成為回憶 只因身邊的溫暖 令人無法抗拒 驀然回首 無奈的嘆息 飛揚飄向了遠方的妳
與妳的未來 想必已不再屬於我 這麼簡單的一件事 我現在才察覺 For me 妳曾經為迷糊的我帶來決心 For me 藏在笑容下一雙悲傷的眼睛 哪怕我們從此必須說再見 我喃喃自語 希望妳在我身邊 無法說出來 這難以排遣的思念 只但願這段祈禱能遠遠傳逹到妳耳邊
將無法結束的思念 解放到空中 即使我只有獨自一人 我也要走下去
櫻花飛舞 一如那一天 反射著燿眼 回憶的光芒 無奈的嘆息 讓它變得更鮮艷 讓這一切的思念飛揚 持傳達到妳身邊 雖然我們之間已成為回憶 只因身邊的溫暖 令人無法抗拒 說再見是為了遙遠的未來 飛揚飄向了遠方的妳
撰寫這篇的時候,窗外,正好是一片,扶疏枝葉、濛濛煙雨所構成的悲情圖畫,那幅圖畫,正好跟這首歌的歌詞、曲調,以及播送的時間點,相映成趣。這首歌,桔梗迷會有最深的感受,是可想而知的。在我看來,這首歌簡直是桔梗主題曲當中,最唯美的一首歌。不過,我覺得,這首歌還不能完全描寫犬夜叉的心情。
「你跟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不過,殺死她的人是奈落,而眼睜睜看著她死,而沒有辦法救她的,是你,犬夜叉!」自這段對話以降,犬夜叉失去桔梗後的內心,在此時完全崩解,而說這段話的人,正是他【父親樣的哥哥】殺生丸。在我看來,這段對話有一個明顯的暗示:殺生丸還是很在意犬夜叉,並為犬夜叉沒能完善守護【心愛的女人】而發出指責的聲音。
依我之見,其實還有一首歌,比這首歌更能描寫犬夜叉當下此刻的心情,也就是張學友的【心碎了無痕】,其實,若換個角度來看,犬夜叉這番表現,突顯了一個事實:對他而言,桔梗還是他所深愛的人。而且,這還顯示說,犬夜叉因為桔梗死去而內心崩潰,是代表犬夜叉對桔梗未曾褪去的山盟海誓,以及未曾遺忘的綿綿舊情,這一點,由後來赤子發掘出阿籬心中的黑暗,即可證明。
這首歌的歌詞,著實令人感動,從它的內容來看,是藉著「抬頭仰望藍色的天空」這個動作,來提取過去的時間裡,在兩人世界中的美好回憶,在心理學上,這稱之為【閃光燈記憶】,意思是說,一些過去的事件、人物,因為能引發激烈的情緒,能引起心靈的震撼,所以能像閃光燈一樣,在未來的日子裡,喚起人們的回憶。桔梗被殺的畫面,據我計算,到赤子事件結束之前,共出現了三次。
這首歌之所以被當成桔梗的主題歌,不只是因為,它是在【再見了,心愛的桔梗】這集當中播送,更是因為,歌詞的內容,其實就是犬夜叉與桔梗過去所有的情感互動與甜蜜回憶的再現,只是,這首歌在播送的時候,並沒有將歌詞的中譯打出來。我想,這首歌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突顯犬夜叉在面對桔梗被殺之後,內心所產生的痛苦、煎熬、矛盾、悲傷,也就是愛情四味中,屬於「苦」的這一味。
在我的記憶中,這首歌的播送,始於犬夜叉與殺生丸對話之後,手裡握著桔梗斷裂的長弓,深表悔恨、懊惱的情節。是故,雖然這首歌並沒有打出中譯,它卻仍貼切地描述了,犬夜叉對桔梗的一往情深,這當中所包含的畫面,也主要是犬夜叉跳下山崖,去尋找桔梗的蹤跡,而令我最震撼的,則是犬夜叉在遍尋不獲之後,那種激動的情緒表現。這種心情,或許只有當事人才能深切體會吧!
如果問說:「為什麼會想到播送這首歌?」我想,悲劇方法說會是一個不錯的切入點。我們可以看到,很多的電影或電視連續劇,在矛盾的情節、傷感的情節,或是像本劇這種悲痛的情節,都會來上一段,充滿憂鬱、愁煩之音色的插曲,最具代表性的,當推瓊瑤系列的連續劇,幾乎每一部作品,都會出現這種配合男女情感之斷裂狀態、受剝奪狀態、不明確狀態的插曲,這首歌也是同樣的作用。
從愛情的角度看,犬夜叉對桔梗的懷念是人之常情的,畢竟,對於一段轟轟烈烈的情感,哪裡是說忘就忘的?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就可以遺忘,我想犬夜叉也不會為此跟夥伴起那麼多爭執了。正是因為,要忘記一個愛人是相當困難的事,所以,人家問說:「你還在想她嗎?你還是喜歡她嗎?」當事人往往不知所措、啞口無言,因為這個問題,對身陷情感矛盾的人而言,實在太難解了!
很顯然,犬夜叉就是處在這種狀況的人,當觀眾為他要選擇誰而起衝突,甚至責怪他不肯做決定的時候,恐怕都沒有想到:你不能強迫一個人,以理性的方法,去做感性的抉擇,否則便是強人所難。觀眾只想要犬夜叉快點就桔梗與阿籬這兩個人二選一,卻不曾替他想過。這一首歌與其相關的畫面,就是要告訴觀眾,回憶過往的感情,並不能用規範說來定罪,而該採用人性說,去給予諒解。
然而,劇中的多數情境,卻給犬夜叉很大的限制,反派人物,甚至是他身旁的人,都不允許犬夜叉去懷念桔梗,誠如赤子說:「只要你沒有忘記桔梗,我就還有(對阿籬)下手的機會。」但【雖然我們之間已成為回憶,只因身邊的溫暖,令人無法抗拒】這一段歌詞,卻主張回憶一個過去深愛的人,也是一種美,也是一種溫暖;而且,更是為了在將來的時候,能保有這麼一段耀眼奪目的燦爛回憶。
【說再見是為了遙遠的未來,飛揚飄向了遠方的妳】不就表示了,回憶過往的情感,也可能有積極的意義嗎?撇開腳踏兩條船的批評不談,這首歌的目的其實很單純:為了要描繪犬夜叉的悲痛心情。其實,這首歌的氛圍,是延續到後面兩集之中的,不過,那比較牽涉到心理學層面的分析探討,此處暫且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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