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5/12/12 10:19:46瀏覽832|回應16|推薦22 | |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以下這段就醫的經過真是讓我憤怒,為了保持形象,做了一點點的修正,雖然讓我覺得很無奈,卻同時也讓我上了生命中寶貴的一課,更加深了我對這份信仰的堅持。 攏係為丟你啦3—【就醫篇】文.長腿姊姊 [續前..]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嗎?並沒有,隔天我銷假回去上班,晚上我的手開始紅腫,臉和耳也都起了變化………… (那種情形有點像是被毒物螫到的反應,但是孩子沒事),婆婆說我是被山戚樹咬了,那裡空曠的一大片,哪有什麼山戚樹? 婆婆弄了很多草藥給我敷,心想老人家好意一片,怎忍心拒絕?說不定會因此好一點,沒想到這三天的敷藥非但沒有改善,反而變本加厲,皮膚開始發癢發熱,但我依然硬著頭皮騎著機車去上班,同事也為這怪異的現象感到不解;直到我的手漸漸握不起來,我只好向公司請假,因為無法拿筆做不了事,等到消腫後再回公司上班,那一天下午騎機車回家,我真是驚恐萬分。隔天腫成一根手指大概有兩根粗,可是奇怪的是身上沒發燒也不會痛,臉卻腫得像腮腺炎,想想別無他法,借就醫為由向婆婆辭行回娘家住幾天。 媽媽看到我著實嚇一大跳,當她聽完我的說明,很肯定的對我說:「像妳這種情形,只有去教會請大家為你禱告才有用。」其實我也是感到奇怪,臉變成這副德行,寶寶竟然完全不怕我,應該說他視若無睹,說也奇怪,那幾天他超乎尋常地特別安靜,難道他早就知道我這身病症是為他受的? 當天星期五,我還是先到衛生所看診,醫生仔細的端詳了一番,懷疑是尋麻疹,此時蔓延到全身,他好心的幫我轉介到台大皮膚科,時間卻是隔週一。星期天晚上(那時聚會還是晚間),媽媽主動提出要求教會為我代禱,教會也非常懇切的幫忙,我心存感激也平安回家;隔天耳朵很明顯消了一大半,但我還是依照約定戴著轉介單到台大去門診,從七點半開始排隊掛號,皮膚科看診的病患都對我投以異樣的眼光…怎樣?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怪物嗎?只有我看起來像是唯一符合掛皮膚科的病患。 在候診的時間,我總覺得非常不自在,只想逃避別人異樣的眼光,好不容易等到我看診,這下可好了,看診的是一位教授,突然身邊多了六、七位醫生,對著我上上下下盯著,很仔細的看,我從來沒有被這麼多的男人前、後、上、下的注視,我終於能體會動物園那些動物的心情…真恨不得當時有能力鑽個地洞躲起來,還要我拍照,攝影室裡滿滿的都是各種皮膚疾病的相片,我還好奇的問手持攝影機的醫生,這樣的狀況多見嗎?回答當然是否定的,否則我不會需要拍照留存。說不定我那些照片到現在還掛在台大皮膚科的教室裡呢! 醫生說要切片檢查,確定病源,好不容易找到最不影響美觀又比較嚴重的手臂(此時我的臉是最嚴重的,總不能讓他給我毀容吧),打了麻藥也切了傷口,同時進行X光、驗血、驗尿等例行檢查,最後醫生告訴我,拆線到一般診所就可以,不必回醫院,十天後來看檢查結果,先不開藥,我的天哪!!! 過了兩天,身上幾乎完全消腫了,只有臉部稍微紅紅的,當然也恢復上班,就這樣我休息了整整一星期。十天後去看結果,你們猜怎麼著?醫生問我:「你現在感覺如何?」「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根據切片和檢驗出來的結果,只有稍微受到感染,並沒有其他異狀,既然好了,妳也可以安心了。」我看到病歷寫上『急性尋麻疹』。我……我…不但白白被割了一塊肉,還讓那麼多人對我行注目禮,得到結果就是這樣??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我完全沒有服用藥物,而且只做了三件事情,擦了三天促使症狀更加劇的草藥、教會禱告、看醫生做切片,最後……最後告訴我沒事了。 我,為什麼要平白無故承受這樣從天而降的懲罰? 但是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婆婆從此不再開口要我幫忙任何有關祭祀的工作,連拜過的供物都小心翼翼的仔細交代,我終於明白,這一次的事件是讓她明白一些我身為晚輩無法拒絕卻感到無奈的事… 這令我想到以前姊姊曾有位男友,長得個高穩重挺討喜的,說真的,連我都覺得他人挺好。當男方帯她回家作客時,很慎重的告訴他的母親有關姊姊的信仰,結果呢?表面上尊重姊姊的信仰,背地裡母親卻不肯相信竟有這種事,故意試探的結果,讓不知情的姊姊進醫院整整吊了三天的點滴,這情形當然令男友為之震驚,頻頻道歉,但為時已晚。從此姊姊決意他斷了關係,電話不接,來信不回,連他受日本教育大男人主義甚重的父親,親自寫信來向姊姊道歉,請求再給他們一次機會,都無法改變姊姊所下的決心。 …待續… |
|
( 心情隨筆|家庭親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