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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09 01:35:50瀏覽2637|回應18|推薦124 | |
' 【大頭目失蹤】 地下活動underground activity這個詞兒,應該是在『色戒』的年代才進入華文世界罷!? 最早,它用來形容各種革命、游擊,在二戰前後,開始代表地下反抗軍,都是指那些不可以被發現的與當局敵對狀態的活動。後來,也是地下鐵的交通活動狀況。而今,部份地下活動的意思,已經從大我轉為小我,可能是指不合法的交易;甚至於更新一代,是曾經不合法的地下舞廳,或就是夜間為主的娛樂場所,如夜店生活,爵士音樂餐廳等。 而在國父紀念館,地下活動回歸它字面上的原始意義,是一群少數族群在地平面之下的活動。 至於夜間的國父紀念館是否有什麼地下活動?那就不得而知了,高三時補習完的黑夜,還陪著班上好友去會建中情郎,黑暗中倆人講得火熱,我卻在寒風中差點被幾個不良少年盯上,熱戀中的朋友完全忘記我的存在,嚇得我連滾帶爬跑去求援,打斷那場情話綿綿。 而國父紀念館的地下活動中,常常發出抗議之聲的,非那隻大鵝莫屬了,牠的個頭儼然便是個反抗軍領袖──以間歇的叫聲,反抗著那個把牠與地面隔絕的水邊圍籬。 八八颱風後和孩子經過,特意要讓他看看媽咪口中的地下活動,卻意外發現,鵝不見了。 失蹤的鵝到底會不會游泳,一直是個謎。眼見園中紅冠水雞一隻隻游過它身邊,我卻從未見它下水,總是站在幾尺見方的池邊,困窘地下不了水又上不了真正的岸。 經過的路人會說,這鵝待得挺久了,總被寵著,時常有免費菜葉可吃。 每當鷺鷥或夜鷺飛起,鵝會好奇地看著水鳥優雅驕傲地擦身而過,羨慕當下,卻似乎沒想過自己能不能飛行的問題。其實它鮮少運動,被養得有些胖了,個性傻呼呼地,倒有被偷獵去當水煮鵝的風險。 而今,沒被煮熟的鵝,為什麼飛了呢?總不成,應該要會游泳的鵝竟然淹掉了命?或許颱風讓水位高漲,它第一回搆得到岸邊時縫的缺口,出了水池?還是靈機一動,竟然飛上了天? 【小小龜偷菜】 總之,在曾經有一隻鵝一隻鷺鷥一隻夜鷺的國父紀念館,是那近百隻巴西烏龜,讓我撇清對這種兩棲類偏見。 偷菜,難道烏龜也玩起近來正夯的線上遊戲嗎?牠們竟然手腳不乾淨!而且來去數回機靈得很。 由於養了五年巴西烏龜始終把主人當寇讎,而且爪牙日益尖利,我總想烏龜畢竟笨得可以,不認餵食的手。但國父紀念館的巴西烏龜證實了牠們自己不簡單的智商。 鵝的腳邊總有幾坨好像反芻而出的菜泥,烏龜很喜歡,總是趁鵝心不在焉時,偷偷上岸嚐上一口。而鵝是故意放著菜泥嗎?牠很喜歡癡望著上岸的烏來,似是想要與它對話,毫無驅趕之意。 然而大多時候,還是只能聽見牠孤自吹著單音而突兀的小號:「叭──叭──叭」,在鋪著塑膠布的岸邊低地悲鳴著。鵝與龜之間,終究無言。
' 【龜仔幫橫行】 說國父紀念館只有一隻鷺鷥,其實是同一時間往往只見一隻,倒未必是同一隻。 這隻小鷺鷥,看到第一隻烏龜從墨綠色的水底浮出小小眼睛直盯自己瞧時,還饒有興味地呆望著,完全不知來意不善。 而後只見一隻又一隻,竟然紛紛自四面八方的水中湧出,龜群拉長了龜脖子(嘻嘻...閣下該不會想到另外一個字去了罷?)死盯著小鷺鷥,慢慢逼到牠的腳邊,其中有隻龜殼面積和小鷺鷥身體差不多,似乎正帶著隊想。來年事已高,已成龜幫幫主。小鷺鷥開始驚慌失措,沿岸從東邊跑到西邊,又從西邊奔往東邊。 烏龜們還是鍥而不捨地窮追,直到慌亂的小鷺鷥想起了自己多了雙翅膀,才解決這場危機。這樣的戲碼好幾回都讓我撞見,每回我都很沒良心地嘻嘻笑起。 烏龜應該不是群居動物,但國父紀念館的龜幫,讓我見識了動物適應環境的能力。 逼走小鷺鷥,是因為岸邊有許多人違規餵食,這個資源要靠團體的力量來爭取。餵食的人偏好顏色鮮艷的魚鳥,很少是為烏龜而來。但你總可見一群不怕生的烏龜癡癡望著餵魚人,和我家小烏龜一見人便轉成屁股反方向逃亡的行徑完全不同,野生時,牠們知道人影會帶來食物。 我已悔不當初,不敢再在孩子苦苦要求下再買寵物。一個寵物,養死了要念阿彌陀佛,養活則是一生莫大的責任,而烏龜哩?偏巧可能活得比主人長壽,還得放在遺囑傳給後代哩!? 但這些被棄養的聰明苦兒,雖是主人衝動下的產物,已經在台灣壯大勢力,儼然把國父紀念館當成專用水上樂園。先不說原生種與外來種的問題,這樣和原住民的問題實在很接近?我還是祝福,願牠們在台灣繼續逍遙自在下去! ↑啥米東東?怎麼越來越多? ↑不妙, 好大個兒, 卡緊走! ↑奈ㄟ窮追不捨ㄚ? 只好換方向跑 ↑想起來了, 我不是會飛嗎? ↑換個烏龜咬不到的地方不就成了咩! ↑我的脖子長度不輸101喔! ↑如果有夜鷺那麼大隻, 誰敢欺負? ↑還是紅冠水雞對我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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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寵物生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