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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1 01:54:16瀏覽3089|回應26|推薦144 | |
【引用文章燃燒的靈魂 梵谷展12月登台】 【真實的大碗人生】 那天那個時刻,在大安森林公園,我一直忍不住要想起秀哈的那幅作品,畫中的人們如許安詳,美麗的衣飾有如花卉點點。其中雖多為中上階層人物,但細瞧亦可發現工人在休憩。 星期日午后在大碗島(Sunday Afternoon on the Island of la Grande Jatte, 1884-86),la Grande Jatte 是大碗(Big Bowl) 之意,它是塞納河上的一個川中島,在巴黎市西北約四哩遠。秀哈與當年其他印象派畫家筆下的自然風景已經消失,工業化之後,大碗島河岸已經是齊整的草皮與水泥鑲邊。 一個真正的公園能廣納眾川,呈現社會的活力,真實的悲喜。 而大安森林公園因為花卉博覽會變得忙碌,因之不可能於午后散步人群中出現的工人,難得地加入了這些畫面。他們叼煙拼命趕工已經好幾星期,沒有悠閒,但肌膚散發的陽光灼痕,讓人尊敬。那黝黑似在呼喊,我不懂花卉,只想簡簡單單,足以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無憂。 從幾片爛葉子開始,我也要貼近攝影最終與人結合的面相,除了美與力量,自在與歡愉,更要看見不願接觸的汗水與衰敗,病痛與孤寂。這些畫面中總有那麼一小塊,正是說著自己還不知道的未來。
【帶我去梵谷】 更早之前,在植物園,我則惦記起另外一位畫家。他一生都在歌頌生命的力量,同樣一生潦倒。"梵"在佛學有清淨之義,梵谷,卻有個最不安靜的心,拒絕被圈禁停滯的靈魂。 余光中先生譯的《梵谷傳》據說又要再版,這本書多少年來不知啟迪多少大學生,重新審思生命。他以那樣躁動而痛苦的生命之歌,給予他人悸動之後的平靜。他的繪畫,講得更是一種大碗的人生。曾經最為撞擊我內心的,是早期的《吃馬鈴薯的人》(最下圖)!這些荷蘭家鄉的礦工,曾經是他理想付出短暫牧師生涯的寄託。 帶我去”梵谷”,小朋友喊著;帶我去”梵谷”,我的內心也曾經喊著。
Klimt The Kiss, 1907-08 Amedeo Modigliani, Seated Nude,1909 Matisse Portrait of Andre Derain, 1905 Chaim Soutine, L’homme au foulard rouge,1921 而梵谷還在歷史博物館那牆面上靜靜覷著,兀自在水底流動不同畫派的丰采。他倒置的眼神彷彿說著:「你可以再靠近一點嗎?」 「我的心,一直跳動;我的顏彩,未曾止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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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趣嗜好|攝影寫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