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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16 22:13:43瀏覽272|回應0|推薦0 | |
2004.5.10 "If any of you really wants to know how this story ended, he will have to ask the moon when it is full. I now lay before you the book, the inkwell, and the pens." 這是書裏的最後一句話。 「祕密就在這裡面,就在這些紙張裡,由音節和影像所編織而成。」當書中每個說書人都以類似的主觀敘述呈現摩洛哥中下階層社會的隱痛與悲哀時,作者班哲倫(Tahar Ben Jelloun)成功地營造了讀者對於真相的困惑。造成這樣的困惑,在於一層一層說書人以意識或潛意識拼貼的不同圖像,在於遙遠撒哈拉沙漠的異國風情,也在於班哲倫詩性的文字帶來的想像空間,以及作者刻意營造的幻想與幻象的氛圍。 從這種眾多意識流似地說書人主觀敘之下,讀者完全無法確認作者的真正的意圖,卻讀得到屬於每個人的主軸與結局。他可以是源於1970-80年代的風格(參見《羅馬露台》)小說「極簡主義」的先趨罷?我自己這樣推測著!事實上,我們應該都嗅得出其間對母國濃厚的批判與眷戀,也感覺得到,結局從來都不是重點所在。 在法國2002把龔固爾獎(Prix Goncourt) 搬給季聶之前,原來1987 班哲倫早以《神聖的夜晚》La Nuit Sacree抓住了一向鼓勵新人的評審的目光,時年43歲,在法國是精神醫學博士,也是首位得龔固爾獎的摩洛哥人。沙的孩子(L’Enfant de Sable)是他1983的作品,第七本小說,也是他1971移民法國12年後的作品。兩年後英譯版The Sand Child出爐,自此每部小說都有英譯本問世。班哲倫的書其實在當時聯經有出版過黃有德先生譯版,而現在的版權屬皇冠,並另請梁若瑜翻譯,兩版的風格相去甚多,聯經版注重達意,皇冠版著眼修辭,有時意思幾乎不同,這是略感困擾之處。但無論如何,這本具有承先啟後意義的書,非常值得推薦,拜法國風潮的影響,也得以在2003的10月成為皇冠當代經典的第46本,這是讀者之幸。 摩洛哥主要是由阿拉伯人和柏柏爾人(Berber)組成,其餘較少數有則有摩爾人、猶太人等,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回教徒。七世紀回教徒第一次入侵,阿拉伯人來到,400年後西班牙的天主教驅逐境內摩爾人與回教徒,一部份跟隨Beni Hillal前來到摩洛哥。這些先後來到的回教徒與當地柏柏爾人融合,使柏柏爾人阿拉伯化,今日阿拉伯人與柏柏爾人文化已難以區分。但上階層利用回教makhzen習俗,使世襲的蘇丹代表神的意旨,服膺於此的人遠比有能力的人重要,使摩洛哥貧富日益差距,缺水的沙漠迫使原本農耕維生的人民往都市集中,境內65%是貧民,5%是中產階級,他們不但任為法國殖民地時期已把此地剝去一層皮,獨立後的的獨裁國王更是雪上加霜,79%國民想要移民,在21-29歲比例更高達89%,信仰喪失的情形在年輕人非常明顯。 雖然貧苦,社會主義的影響力還是不敵回教,因為它給予人民「天堂的期望」,成立Justice and Welfare association 的女性 Sheikh Abdessalam Yassin說, ” They realize that Islam is about people. Our aim is to gain power peacefully, by persuasion and education. We are against violence." 摩洛哥人,正在試圖找到自我的形象。 或許,這也是班哲倫借用傳統社會壓力造成的性別錯置,隱約想討論的東西。一個偽裝為男人的女人,與追求自由的女性,在這樣的社會都是悲慘與孤獨的。然而這樣的反省絕對出自深刻的愛意,如果,你讀到作者如何形容那個壓迫主角的社會。 「只有男人可以進去(父親的工作坊),‧‧‧天花板的雕花,上面的文字是以書法寫上去的。它們不會掉落到我臉上。是我上去和它們會合。我在可蘭經頌歌的幫助下,慢慢沿著柱子爬上去。經詩把我相當迅速地往上拋。我坐在吊燈上,觀察刻在石膏上的阿拉伯字,再看刻在木頭裡的阿拉伯字的移動。隨後我乘著一句美麗的禱詞離去‧‧‧‧‧」 Marcel 嘆道:「這,拍成電影一定很棒!」 【華盛頓郵報】:這個不可思議的傳說故事不僅神秘、充滿象徵意義,同時帶著詩意的魅力;作者巧妙的安排,讓故事的結尾,成為另一個故事的開端。 【出版家週刊】:班‧哲倫豐富、如咒語般的文字,讀來別具風味! 【芝加哥論壇報】:原創性十足的摩洛哥作家達哈‧班‧哲倫,成功地為作品注入了一股憂鬱的特質,圍繞著主角身邊的氣氛,正是充斥在阿拉伯世界的憂鬱情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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