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城邦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字體:
小湛地球輪迴故事之二
2022/12/24 09:50:58瀏覽4098|回應0|推薦0

在這個星球,GAIA地球母親最大,她是老闆,除了地球藍圖外,還有星際藍圖,整個宇宙故事超乎我們的想像,這裡說外星人(神)創造人類的故事,在眾說紛紜裡,小湛的說明最為真實,交代地球上有諸多種族的原因,大乘佛法在高維度生命傳訊給龍樹菩薩時,佛經中認為人類是無始而來,這是不對的,應該說法身佛無始而來,人類的靈魂無始而來,人類歷史不過數十萬年,歷經數個文明(現在應該只是第5個文明,小湛也是到了第5個文明,才成為人身。)在了解小湛故事內容前,覺得有必要先定義一下覺醒的意義,下面是小湛的一篇文章:

https://skylikesun.blogspot.com/2015/04/blog-post_30.html

2015年4月30日 星期四

覺醒者?

  最近看到一本新書是覺醒什麼的,介紹條列中有一句:有肉身的都不是覺醒者。(大概的意思) 

  突然瞬間感到不滿,你憑什麼評斷別人覺醒不覺醒?

  下一秒,又對自己的想法很驚訝,我認為我是覺醒的嘛?所以才會被冒犯的生氣?如此想來真是羞愧呢。不過內在卻推了一把,悄悄地說:"理念的標準各自有見解,妳認為覺醒代表什麼?"

  覺醒啊...其實想來也是很模糊的定義吧。小湛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的,我認為的覺醒是種隨時的恍然大悟,這與完美無關,而是我發現了每件事情都有背後的原因,裡面有更多深遠的道理......我能真實地面對宇宙的遠觀,發現我的存在定位,我願意謙遜地繼續學習與看透,持續用慈悲和感恩放下我的執著與頑固......確實我並沒有達到這樣的目標 XD

  又突然想到周末曾和朋友討論循環的道理:內在透過我發言說,牆上的時鐘有秒針、分針與時針,每天都固定方向和固定頻率地行走,每天都在輪迴,好無聊對吧?這有意義嗎?但是時鐘的意義不是在此時此刻與當下的概念,若把時針加入日期、月份和公元,就能看到時鐘不是迴圈的,時間從來沒有重複過,時間蜿蜒地盤旋而上,它是更大齒輪運轉中不可缺的必要之累積能量。在足夠遠觀看到時間與大時代的關係後,時鐘的循環意義才出現了:是聚沙成塔、是調適、是耐心與毅力的耕耘。

  我們不能說輪迴與循環毫無意義,那是因為我們還沒參透背後的更大規劃......在準備好之前,我們只能保持每一刻度的小前進。

  "那現在,覺醒對妳是必要的嗎?"內在微笑問我。

  嗯~我不禁笑了,突然好坦然,也覺得剛才糾結的自己真好笑。覺醒不覺醒真的很重要嗎?與其去追趕一個"結果",不如把當下過好吧

  Mulo後來也說了:

  我不認為來地球的靈魂都是以成長為目的,靈魂的目標多是:我要幫助這顆星球更美好,只是得成為肉身去瞭解這個星球流動和卡住的能量。那在面對卡住的過程中,才發現沒想像中簡單,就開始碰撞、找辦法,或著求救。(皈依宗教和修行等等,回歸內在,尋找到靈魂和宇宙的臍帶,回歸救世的初衷)

  靈魂下來前都是覺醒的,所以回去肯定也是覺醒的。只是說這段以沉重能量認識自己的過程,無比煎熬。是人類意識定義了覺醒,也是把覺醒設定為此生的崇高目的。那麼以此為起始點寫的書,也不是那麼公立客觀了。

留言:

Liphin星期三, 10月 17, 2018

如果"靈魂的目標多是:我要幫助這顆星球更美好"

那麼為什麼我看到的是

靈魂的"人身做為"讓這個地球變得更糟???

這不是挺奇怪的嗎?

本末倒置了吧?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五, 10月 19, 2018

因為受傷而想要保護自己,因為想要保護自己就會擔心失去太多,於是開始掠奪、貪婪,甚至迫害他人以獲得自己的安全感。說起來就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會受傷/已經受傷了,也沒有發現要為自己的傷口療傷,甚至都期待他人(例如靈還伴侶)為自己的傷負責任。

我說明:個人認為覺醒就是了解事情的真相,不是由主觀者、當事者來詮釋事情的發展,而是由一個了解通盤事情的旁觀者來詮釋,所以在這長篇的故事中,我認為Mulo是覺醒者,而小湛於多方詢問中,也了解事情的真相,所以她也可以算是一位覺醒者

至於佛教徒瞭知的佛法,還只是從某個角度來看待事情,所以不能算是覺醒者,以小乘佛法來說,悉達多太子是從「相」的角度來看待人生,所以導出苦、集、滅、道的四聖諦,大乘佛法雖然有華嚴經一切唯心造,圓覺經一切眾生。種種幻化。皆生如來圓覺妙心,還有禪宗三祖僧璨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六祖慧能自性能生萬,這些都是從「性」的角度來講,但是佛教徒受到小乘佛法的影響,篤信人生是苦的圭臬,也不知道有一位造物主法身佛,誤解了上述經典和禪宗祖師的話語,連「合一」的重要性都不知道,甚至妄想達到「一合相即非一合相,是名一合相」,所以不能算是一位覺醒者,除非達到了開悟的層次,還要有相當程度的悟境才能說自己是位覺醒者。

https://skylikesun.blogspot.com/2017/07/blog-post_46.html

2017年7月10日 星期一
在地球上,被外星人實驗的物種記憶
  慢慢地想起一些事情,原來我也曾在人類早期當過被外星人實驗的人種,但與其說是實驗品不如說,是我(Mulo )想觀察這些外星人的思想才投身成為最接近祂們的原生種。可惜的是依據我那些記憶,祂們也具有許多種族歧視,且認為野蠻的星球上只有野蠻的靈魂存在。
成為天狼星人的實驗品
  我很乖巧,學習力又快,所以創造我們的天狼星人很喜愛帶著我看祂們做研究,也告訴我很多天狼星的故事,關於為何要創造我們,然後期待未來地球成為祂們的第二故鄉。祂們承諾,到時候不會虧待我們這些地球原生種,我們會是很乖巧聽話又靈敏的孩子,以服務祂們為終生志向,用愛陪伴創造者,真是再幸福不過了,不是嗎?當時我的確是認同祂們的。因為我的頭腦認知結構就是被這麼設定的。
  但即使我學習得多麼好,我終究不是祂們的一份子。
  我們這批實驗品沒有產生令祂們期待的超能力,祂們都有很強的精神超能力,可以用意念到處移動物品,建設巨大的建築、改變很多東西,但我們卻只會採集,做基本的狩獵,學會基礎的文字與音樂、社群概念,無法提供實際上改造環境的幫助。
  天狼星上有許多的政治角力,黨派之間是各種人種,而來地球開拓的是部分人種,算是弱勢黨派。因為是民主制的關係,人多、投票權多,政治就那方主權當道。
  偏偏天狼星那兒既有的屬地人口都滿得差不多了,也開始實行節育計畫,是不可能有機會讓弱勢種族再增加人口。於是那個弱勢黨派想到一個關鍵:到外星殖民,在外星興建都市,就可以把祂們的人送過去繁衍,很快就可以跨星際投票成為優勢黨派。
  於是祂們來改造猿人,讓猿人產生大量智商,性格溫和服從,想要蓋金字塔什麼的嘗試改變氣候與地球物理結構,好讓天狼星人可以大量過來生活。
  祂們給我打了很多開發靈性念力的注射物,但M在靈界偷偷地動手腳,讓我沒辦法開發出祂們期待的能力。所以即使我們很乖很服從,終究沒有強大的念力搬運石塊與改造環境,還是不合格的實驗品,因此下場只有銷毀,我覺得我當時就是被疼愛的狗狗,祂們要離開時(實驗不如預期),就把我們三百多人逐一裝入白色的長管內,瞬間分解。連痛都感覺不到。
  我的前世之一還安慰我說,不要生氣,祂們也有祂們的苦衷。可是,把人家創造出來養出來,就該負責任吧?(很傷心也很生氣)應該不是只完成祂們團體的實驗計畫而已,而不是說,沒用了就銷毀,繼續到其他地方實驗這種狗屁話。
  這個地方結束,祂們再改到其他環境調配新的風水實驗,重新讓人類組成社群,建造金字塔。祂們實驗繁衍出的族群從數百、數千到數十萬都有,看祂們實驗取材的規模。關於人類為何一年四季都可以繁殖,性慾全天候都能撩起也是這個緣故,人們被基因改造得生得越多,越能快速地建立起人口足夠的實驗社群。因此世界各地有很多金字塔散落,來自不同外星人的人類教育實驗,之所以都被拋棄的原因,就如上面所言了。
  順便說,有類似政治目的、想占地改變環境的外星人,不只天狼星人,祂們只是其中之一。
  以及,雖然祂們和實驗品互動親密,但祂們的船人類不能登上去,因為登上去會"資訊同步",也就是說人類的所有習性都會被複製,然後影響與飛船連結的外星人,這對有某種精神潔癖的天狼星人而言,地球人實在太野蠻了。
  即使狗狗再乖還是很髒,不可以進到屋子內,如果跳蚤感染到大家怎麼辦?所以離開前就要把狗狗們(人類)安樂死,也是避免其他外星人(或對立派別)研究這些實驗品,剽竊祂們的技術。讓原子全部分散就沒有任何痕跡留下。但是後來人類反抗祂們,四處竄流、繁衍,就不是祂們能預見與控制的一面。
  就算要被銷毀前,祂們講的話還真的會"充滿愛"喔!是那種很真誠攤開心扉地告訴你:我們很遺憾有這種結局,謝謝你帶給我們的一切,我們不會忘記你的。(送上滿滿的愛)(然後就把儀器打開了)
  祂們的團體通常不超過20位,也有父權結構,如果實驗結果一直都不好也會憤怒,我甚至看過男研究員打女的研究員、甩耳光再踹的那種,我們這些實驗品看到祂們的暴力傾向都嚇死了躲一邊。我們的個性被培養得太像綿羊溫馴了。不過回想起來,說不定祂們改良我們的基因中,多少也帶入祂們這部分的傾向。而地球會加強極端面。
  小湛我現在看這些記憶,忍不住懷疑....那種"愛"究竟是出自於無知還是?祂們可說是心安理得心靈透明的,連當事者我都會同情地覺得:喔,祢們好為難,那我就選擇被銷毀好了,就不會給祢們帶來麻煩了。
  我覺得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一種關注:很看重你的存在,覺得你很重要(宛如某種珍貴的物品),但實際上祂們還可以再創造,你不是那麼獨一無二的,可是祂們每一次的告別都是真心的,沒甚麼捨不得,也沒有良心不安的問題。
  對我個人來講,"愛"應該是種平等的概念,而祂們沒有。愛應該是無法取代的,但祂們的"愛",是種對器物的愛,器物是可以重生、重製,和祂們與同伴自己無法相提並論,可以說是,沒有足夠的生物同理心,交換位置的概念。
  所以後來我看到參予實驗的那些外星人,就被困在地球輪迴中,當動物或當人,去感受那些同理,可以說是更高層次的祂們的安排。目前有些回去了,有些還在地球上當人類.....
  另外還看到很多事情,關於後續為何實驗會失敗,人類會失控,也和祂們心態的淪落(被地球業力影響)有關。這些都是很遺憾的過程。留在地球上的都很想回去,而畢竟來這兒的天狼星人太多,所以祂們的故鄉家人也很急著想把祂們帶回去,援兵一直來,可是心態上還是有種潛在的種族歧視......援兵也跟著被拉住留下來。祂們需要經過業力與輪迴意識到,在自己也成為人類之後知道,種族歧視從來都不該存在。
  不過就目前我所看到的,有天狼星人背景的靈魂真的很不好改掉這習性。(托臉)
  而且這些記憶也和我所知道的光愛外星傳訊差太多了吧?這究竟是官方說法還是時代差太多了?我回顧這些記憶都超級不敢置信。
  我當時經歷的都數千或上萬年前的地球年代,有點時間了。當時的人類和野獸真的差不多,全身都是體毛,是祂們針對母體作一些基因調整(類似合成受精卵再給古代人類做代理孕母),生下來的人類體毛就很少甚至沒有。祂們自己的女性成員會穿上雌性人猿載體來做第一場生育的實驗。這個雌性人猿不是用外星科技創造出來的,而是捕獲路邊、或偷偷抓走的人猿,用一種技術讓祂死亡,原生靈魂一走立刻讓女性研究員進入(祂們的能量比較輕所以塞得下去),但不一定是女性研究員自願的,我就看過是男性隊長強迫女性隊員要服從任務進去。
  而這女性人猿的身體就會"活"過來,也有搭配一些科技的光束照射維持生命機能,而精神意識就是女性研究員了,祂們必須忍受同伴的受孕實驗,生下一個個被改良的人類孩子。我們被某些光照一下就可以快速長高長大,祂們會餵給我們一種甜甜的水,喝過可以三天以上都不吃東西,精神旺盛。
  祂們還會給我們穿上白長袍,很輕盈幾乎沒有重量。我們多數時間都在照光(被灌某些程式與改造能量),乖巧地順著指揮做事,然後祂們會要求我們集中專注力看著某些投影訓練念力,這可以耗掉大部分的時間。每天我們照的光(各種顏色或者無色)都不一樣,通常同一種光的同伴會去練習一樣的動作,但過程不一定順利。
  甚至有時候,會無預警地同伴七孔流血倒地,甚至腦袋誇張地蠕動爆炸、躺在地上抽搐,祂們就會叫沒事的先離開,趕緊收拾現場(有很多類似遙控飛機的機械出來噴消毒與溶解生物跡象),然後重新整理筆記,改變配方,我們再日復一日地做同樣的練習測試。大多數時候我們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也沒有恐懼,只知道我們要聽話,希望祂們愛我們。
  而現在人類的五官等等,的確是模擬天狼星人的範本,尤其白人的基因更是,祂們喜歡當白人(純淨又高高在上的感覺)。有趣的是,天狼星人祂們自己沒頭髮,都光頭,頭髮反而是種後天的加工品像是裝飾品(皇冠那種),祂們很喜歡,所以來地球就希望實驗品天生具有長不完的頭毛,但其他地方無毛。實際上祂們打一針就可以全身一輩子脫毛了,或者讓人壽命延長永不死這樣,而我很得祂們寵愛有被打無限壽命的針,不過最後,還是因為達不到期許而掰掰了。
  以及人類無分四季的性愛繁衍也是祂們設定的。那同樣是實驗過程中,祂們會創造人類載體穿進去,再和我們做性愛互動。依據我的經驗,很多外星人都在嘗試到物質界的性快感之後很欲罷不能,下一篇會講到,雖然性對祂們不是那麼必要性的,就是感官刺激上很.......著迷?總之現在人類很多生態細節都與祂們當初的調整有密切的關係。
  雖然外觀上天狼星人是依照祂們的模樣培養出人類來的,實際上祂們並沒有骨架,體態比較渾圓飽滿,不到胖,其實很細長,而是關節處(?)圓,五官也略圓,沒什麼菱角。加上祂們能量輕盈,從地球人角度看過去很像發著微光的高瘦氣球人。
  那時候祂們也有和我介紹祂們自身的結構,祂們沒有肺與人身其他的臟腑,但有個類似食道卻萎縮(?)的器官,從祂們的喉嚨延伸至心臟左右的地方,其他充滿身體的結構是地球上生物沒有的、類似一種很細緻的細胞質?祂們說,只有在回到母星的生態時,祂們體內的結構才會復甦,來地球其實得讓祂們的身體做很多轉換,把多數的機能休眠化,只提供必要的思考與行動就好,因此表現會比在母星上遲緩。
  而我在想,說不定後來祂們太過沉溺在地球的感官享受中,可能也是因為知覺遲鈍、思考不夠明智周詳,才會讓數百批的研究人員全數淪陷於地球輪迴之中。
成為大角星人的實驗品
  關於其他的外星人呀,我還有其他的記憶。像是成為大角星人的獵豹女孩(應該說是高智慧、可以說話習字,與野生動物差很多),我都稱祂為爸爸,我真的很愛祂。大角星人很像是半透明如夜光、星星的總合體,個體很高大。祂的團體還有另外兩位夥伴,一男一女。女的同伴飼養的是一隻猴子兒子,男的同伴養的是類似犰狳的兒子。
  只是當時地球各地都有太多的外星人在實驗,甚至也有那種,培養很多實驗品,教唆牠們去殺害或搶來別的外星人的實驗品來研究基因構造,我爸爸朋友的那位犰狳兒子就是被這樣殺死的,屍體被分屍,祂很傷心地哭泣,後來再創造另一個鱷魚女孩,但因為失去孩子的創傷太大,祂後來沒有心再做研究,就草草想把鱷魚女孩銷毀。但我爸爸阻止了,所以鱷魚女孩也讓我爸爸一起照顧了。
  其實我和我爸爸相處得很好,爸爸說祂來地球是為了觀察這邊的生態結構,以及監視其祂外星種族的進度和能量上的變化。畢竟地球上太多素材可以取得與變化,會擔心出現極具殺傷力的基因實驗品。總之祂創造我,是想理解我的學習能力可以到什麼程度,就這樣而已。
  因為爸爸不會進食,祂們有自己可以補充能量的方式,就是到飛船上和家鄉連結。而我自己常常還是會抓小動物來吃。爸爸看到小動物死掉都很傷心,和我談到一些生存之愛呀,很多比較深奧的精神故事。我聽了大受感動之後說,好,那我再也不要吃小動物了。結果我一天比一天衰弱,最後連站起來都無法,爸爸就哭了,祂勸我快點吃東西,我固執地說不要,我很愛爸爸,我不想殺掉爸爸最喜歡的小動物。爸爸就沉默了,祂靜靜地走入森林深處,捧著一條死去的蟒蛇出現。祂殺了牠,血從爸爸的手流下,血流經之處,爸爸的能量都變得黑暗汙濁,那是業,我驚訝地瞪大眼。爸爸曾說過,祂完全不想沾上業,沾上了,祂可能就無法回家,就和很多無法離開的外星人一樣了。
  爸爸叫我吃下那隻蛇,我問祂為什麼,祂說,因為祂愛我,而我需要這隻蛇。爸爸抱著我哭了,而我也哭著吃下蛇的肉,後來我就恢復健康了。爸爸沒有再談到飲食問題,祂只說,別再祂前面吃東西就好。
  後來大角星人爸爸決定把我銷毀時,是因為那名女性同伴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祂很愛祂的猴子兒子,因此有了性愛上的關係。雖然外星人之間會因為友好、愛,而無分伴侶做性這回事,但至少在地球,性是一種很激盪的能量互動,會傳遞很多訊息,除了愛之外也有業的關係。
  所以某種層面上,祂被汙染了,祂身上也帶著業,是比殺業更重的、一種沉溺於性的快感。物質界的性似乎比精神界的性更讓外星人無法自拔,爸爸與男性同伴發現這樣不行,因為每晚祂們都會到太空船上開會,爸爸還能壓制殺了那條蛇的殺業,祂是出自於保護我才殺生的,愛大過於殺戮的意志。但這女性同伴對於性的沉溺無法自拔,祂們開會時是向彼此敞開,所以這兩位男性研究者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也被感染到性的上癮。
  我在生命結束前沒多久,看到爸爸從發光的船上跌跌撞撞地跑下來,我喜悅地跑過去迎接祂,但那時我感受到祂的能量是驚恐的、無助的,還有某種強大的--性的飢餓感,也勾起我心底的性欲。祂看著我,一時間我怕得退後,但我不想要怕祂,我努力地站穩,我想保持我心中的愛,爸爸也才意識到祂在對我想什麼,祂害怕地哭了,蹲在地上抱著頭,鎖住自己的心、壓住性衝動,祂要我和那名鱷魚女孩到遠一點的地方,祂們大人之間有事要討論。
  我和鱷魚女孩被教育了不同的語言與知識,但至少在那個時代(?)我們的心意依舊可以和地球、宇宙、萬物相連,我知道她的擔憂,她也知道我的不安。我們倆靠著河岸討論兩位爸爸的反常反應,而那位猴子男孩是被他的媽媽允許接近的,那位女研究者似乎無時無刻都想沉浸在性快感之中,那猴子男孩看起來好累,但也樂在其中。我們不覺得性是不好的,事實上我們都是成年的動物(人?),只是我們的生活圈有被刻意和其他物種隔離,能相處的也只有祂們大人而已。
  清晨時爸爸和男性同伴叫我們過去,爸爸看起來很累很疲憊。我感覺得到,祂們剛才已經把那位女性研究者綁住了,就在飛船上面。我們六個之前有心電感應,而我也知道就在那女性被綁住沒多久,祂的猴子兒子被注射了某種東西,已經死了躺在附近的地上,爸爸的男性朋友晚一點會去處理。鱷魚女孩被祂的前爸爸招手過去,祂牽著她走上飛船,我想她也會被注射某種東西。
  爸爸猶豫一會兒,才碰我的臉頰。祂給我的名字是「星星」,因為我一身斑斕的毛皮。我感覺到祂在壓抑強烈的性欲,但我一點都不在意祂要對我幹嘛,只因為我很愛祂。我緊緊地抱著祂,祂的哀傷也令我流淚。祂說:「星星,我好捨不得妳,但是我得在犯下大錯之前離開。妳是我最寶貝的女兒,但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妳可能永遠都無法原諒我。我得回家接受治療,我不能讓妳留下來,因為鄰近的機構、那些野蠻的物種會把妳傷得更重,我得把這一切都了結。」
  祂拿出一片小小的長條物品,哭著親吻我的臉,和我的胸膛、我的心之處,說:「再見了星星,我希望未來還能再見到妳,在星際之中。」祂將那個長條物品貼上我的頸子,麻麻的東西滲開來,我一下子就睏了,睡著之前舔了一下爸爸的臉,就感覺靈魂和身體失去連結,一下子精神就被抽出來,飄到很高的天上,我低頭看著爸爸抱著我的身體,祂也能抬頭看著我的靈魂,對我送上祝福的吻,再蹣跚地抱著我的身體,走入飛船之中。
  這是我經歷過最傷心、但也充滿愛的一段實驗記憶。
  而這次的回憶讓我激動地連線找大角星爸爸,我們見面大哭了!但他還在家鄉治療中,我們只能隔空傳話,是說,隔了那麼久祂們的技術還無法排除地球業力的影響,真的好辛苦……
  對了那時候,天上是沒有月亮的喔XD 
成為其他星際種族的實驗品
  另外幾個成為實驗品的記憶更不舒服,我當時是一頭大蜥蜴,當天只是趴在離岸不遠的樹頭曬太陽,旁邊很多昆蟲小鳥等等在活動。有個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外星人,很像彩虹漂亮,又像煙霧,沒有固定的型態,祂好像會在固定的地點澆花(?),灑下來的能量能讓物種智商大增。我們的頭腦突然清醒,開始思考:我怎麼在這裡?旁邊那些是誰?哇我們可以溝通?我們應該思考更多生命的意義!
  但這些外星眾生的性格很嚴厲,我們很怕祂們。祂們會定時過來巡邏、灑能量,很多的知識會灌進來,就像填鴨式的,是很恐怖也無助的壓倒性知識--被強迫知道很多數理、星際,關於生命、細胞,靈魂很多的知識,就像在你的腦中灌岩漿那麼火燙,我們之中(各種物種)就會開始哀號,承受不住的會頭腦炸開就死了,最先死的都是昆蟲、蜘蛛類的,撐到最後的是類似蜻蜓的昆蟲,都是頭腦炸掉。再來就是鳥類,一些結構比較小的動物......
  但捱過這次的會變得更聰明,但聰明也比不過這些外星人,我們剩下的開始感到恐懼想逃跑,但祂們會找上我們,再繼續灌能量,更多的知識、火燙的東西衝進來,很痛很痛且無處可逃,我們再怎麼哭泣哀求都沒用,直到再通過這場實驗......這不該說是學習,我們連學的慾望都沒有,都是被強迫的。
  後來和我倖存到最後的,是另一隻物種與我不同的蜥蜴。祂比我略小一點,是講話幽默有趣的傢伙。而最後一次灌能量,我被灌輸了一些星系、宇宙的知識,一些星際航道,祂們期待我們做一些協助能量進化的補充......突然間我眼前一黑,腦袋一涼,喔,我的頭腦終於承受不住而炸了。靈魂飄出來,看到祂們失敗不滿的牢騷再忿忿不平地飄走。而我的同伴腦袋也一起爆了,我看到祂被另一名靈魂接走,而潔希(一直以來的守護靈)也在旁邊拉著我要把我接走。
  除此之外還有兩三個記憶,不過下場都是報銷,只是過程很煎熬還是沒有太煎熬的差別,都不是很舒服,甚至連基本感情互動都沒有的,真的是被當作白老鼠實驗。無論我做出什麼反應,實驗者都無動於衷。
  Mulo藉由這些世,輪流當不同的實驗品體驗、觀察祂們的心態,看祂們誰真的對地球的物種充滿愛和保護的心意?想藉此挑選一些不錯的保護者,可以持續和人類保持連接。但結果挺失望的,祂們很多實驗都希望創造品擁有「絕對服從」的馴化美德,但就算最後的成功案例--人類畢竟還是太獸性了,一但有社會結構的產生就會產生忌妒、奪權,戰爭等行為,很多外星人不是被殺,就是銷毀太多人類而和業力扯上關係這樣。
外星人被迫停止公開實驗的機制
  後來外星人被禁止在地球上公開做生物採集實驗也是這個緣故。過去已經經歷一陣無星際管制狀態,開放給各方外星人競爭佔據地區開闢實驗所,地球設定團隊在另一個空間紀錄觀察各方人馬的心境與做法,最後讓蓋婭決定留下哪些可以流傳的生物基因,再逐一把不適合的外星人嚇跑或者帶入地球輪迴一起體驗。
  外星人的愛不一定是我們以為的那樣,有時候祂們愛的論點只有祂們的同胞,而非地球原生種。所以才需要後來的管束,避免祂們過去干預地球文明的發展,讓地球培育想要的主要物種,以及文明的開拓,而非各方星際人士之間的實驗競爭遊戲而已。
  生命是需要被敬重的,看似野蠻無智慧的生命體亦是。只是說,總是會有不甘心的外星人,覺得過去投注那麼多資源,現在卻被擋著不允許進入(祂們無法看到星球設定團隊的層次,但會感覺到某種力場將祂們的船艦驅離,只能讓小的觀察艇進入地球引力圈內),就還是會想辦法規避法律,搞些有得沒的......試圖取回當初的擁有權。那最快的方式就是哄勸地球原生物種相信祂們,拱手送上地球。
  那現在依照小湛我的立場來講,我說句實際話啦,我們每個人都有把自己顧好到可以有餘力照顧更多人嗎?人類都有照顧好到可以顧及更多的生物、動植物嗎?如果我們連既有的生態都來不及照顧了,這代表我們有很多很多的問題需要解決。
  當一股外來不知道底細的星際種族來到這裡開條件,請記得對方不是白痴。好聽話誰都會講,真正的狀況絕對不如檯面上的容易理解。
  做賊的喊抓賊也是政治上隨處可見的技術。星際文明可以說起來文明美好,也的確有政權角力暗潮洶湧的面向。這無分好壞,只是說立場角度、利益差別的關係罷了。
  我們的問題很容易會依賴祂們解決而成為把柄。這和想依賴靈通前往更高境界、想靠能量療法解決生活雜症一樣,都是類似的道理。不要想靠別人解決自己的問題,維持現階段的文明發展,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而地球,終究會取捨祂想要做什麼,地球不是沉默的啞巴,祂是智慧更高、能量更富足的靈魂,地球會用氣候、意外,提醒我們去注意那些未完整的課題,好好地顧好我們的地球家園。我們需要拯救的是自己的生存環境、以及負責任的心態。
  地球不需要我們,是我們需要祂。如果自己想活下去,就要展現那個決心意志放手一搏。為自己的生命與生存權負責任。
留言:
木瓜牛奶星期日, 1月 14, 2018
不是說沒有負面的外星人嗎?
Unknown星期六, 2月 08, 2020
阴阳两面,有正即有负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六, 2月 08, 2020
要看所謂的負面定義。我這篇談的都是心態問題。
劉寶傑好棒星期五, 7月 20, 2018
大角星的爸爸那件事情讓我覺得好可怕!隔了這麼久,他還在治療!(大驚貌
而且他還是被傳遞才染到的!
木瓜牛奶星期二, 2月 11, 2020
文中言參與實驗的外星人後來就被困在地球當“動物”或當人,但“與神對話”一書裏面的“神”及觀音之愛一書裏面的觀音,還有賽斯高靈卻都異口同聲地說,當過人之後就不可能再倒退回去當“動物”,進化的路徑絕對不會出現這種倒退的情形。到底是誰説的正確呢??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三, 2月 12, 2020
這些講法都對。
如果是為了純粹的靈魂提升還有幫助世界,當人類可以達到最大效益。當動物比較像是純觀光客,或者讓地球原生種練習進階的載體感官。當動物比當人類更簡單,比較像是在地球放鬆無需承擔太多責任。
然後Mulo還要補充說,很多沒當人類的高靈只光看著來下定論,有實際體驗和只出一張嘴的講法當然不一樣啦~~例如嘴上講著人類啊要充滿光與愛呀,這種理想化,但是我們光遇上塞車五六個小時就很難充滿光與愛了好嘛。
衝阿~~~星期三, 2月 12, 2020
沒錯~遇上塞車這些真的是....(點頭如搗蒜 
2017年7月16日 星期日
【回溯】極光女神
  早上看到一個前世,是在丹麥那區吧,很古早的時代,一直都很冷,是大家都還穿著獸皮衣服的年代。那兒男人非常好戰,以互相搶奪對方的領土等資源求生。
  我的丈夫也是,他本是一方領地上的霸主,直到他被敵方殺死。
  我從一名王后變成被挖去一隻眼珠而流放到邊疆的女人,雙手戴著罪銬,但幸好我懂藥草、醫學、縫紉等技術還能求生。
  離開故園之後,我仍掛念著被強暴而懷上敵人孩子的女兒,她繼續在城堡內(其實只算是酋長的石板屋)努力生存。她的丈夫也被殺死了,還好男嬰還活著,因為殺嬰兒是不祥的。她怨恨著毀了我們的敵方首領,但我勸她,壓下她的尊嚴、把握她的美貌,讓這男人能更重視她,就能降低被強暴、被挨打等各種屈辱。終於這位新首領愛上了我的女兒,願意給她更好的待遇,但不包括我的部分。
  身為前王后,我是他欲圖打擊的假想對象。
  我聽說這男人的父親從小告訴這男人說:他的母親和另一個男人跑走了,這代表全世界的女人都是污穢且不貞的,他對此深信不疑。他對女人懷有強大的惡意,甚至舞女若長相不好、舞蹈出錯,他都會現場殺害舞女拉出腸子與子宮掛在身上,來娛樂他的手下們。他的手下們極度崇拜他的力量、冷酷與殘暴,且深深堅信著女人都是那番模樣。他們不成家立業,而以拆散別人的家庭,殺害丈夫、強暴妻子,奴役孩子們,當作自己充滿力量的象徵。
  對於生性如此殘暴的男人與他的團體,我只求我的女兒,請努力地活下來,看在我的份上,用智慧來降伏他的暴戾。我們只求活著、再取回尊嚴,慢慢地改變自身局勢。我很榮幸地看到女兒成功了,她從偷偷探望我的聲淚俱下茫然無措,到可以和我分享她的智慧能夠哄騙那些男人們放棄奴役孩子的糟糕點子,女兒想辦法為倖存的女人們找活下來的勇氣與能力,但可惜女兒最多只能挽住我的命不被火刑。
  當然我被趕出來之前也受到各種強暴與毆打,而我願意以流放來保全我女兒的性命。離開彼此對我們母女如同死別,但也許這是最好的結果,總比死亡本身更好。
  我四處流浪,剪去象徵貴族的長髮,像年輕男孩披著也努力蓋住我失去的右眼。我勤奮工作,自知再也無法回到過去,甚至也做好當作娼妓苟且偷生的打算。但幸好,幫助我的人多,我還能搬運乾草、照顧馬匹,與牲畜睡在倉庫。
  工作,能提高人們的尊嚴,也改變別人看待你的態度。即使我失去一隻眼,還戴著罪銬,偶爾還是會被人欺負、在街頭被強暴。我女兒的美貌遺傳自我的白膚金髮,雖然我憔悴瘦弱許多,但還有點姿色。壞處是即使失去了一隻眼仍會被騷擾,好處是當我面露懇求想要工作之意時,只要保持堅持,正派的男人們也只好勉為其難地派給我工作,好讓我生活。
  我仍可以表現態度從容,不自怨自艾。我很清楚,我的可憐是我無法阻止且身不由己的事情,至少我可以決定我是否能抬頭挺胸的活下去。最糟的事情已經過了,因為我的女兒活下來了。
  而我心底仍有一絲王后的驕傲,不願對生命屈服。
  如果習慣把自己當弱者,沉溺於感傷中,久而久之連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有一名鰥夫不介意我的未知背景身分,想與我結為連理。我勸退他很久,直到他的真心打動我。我們幸福了沒多久,一場疾病席捲村子,多人死亡包括我的丈夫。我被視為招來詛咒的女人,被驅趕離村。若我還想留下,也是受到火刑或被石頭打死。
  人們四處傳謠言說我多麼邪惡,是地獄來的女巫,故事越編越誇張,他們強調我的特徵,我不得不逃離,畢竟沒多少人只剩下一隻眼,尤其是女子。男人們終究是好戰的,他們組成團體尋找我的下落。甚至有人提出高額獎賞。我很怕這消息傳到我女兒居住的地方,如此一來肯定會引起那男人的關注,我不希望牽連女兒,更不想再見到那男人,再見到肯定沒有活命的機會,最怕的是生前會遭受到什麼樣的酷刑,我更是無法想像。
  我來到很靠近北極圈的地方,我從小生長在貴族世家,而我是貴族家族相互聯姻的籌碼。從小我父親教給我很多打獵與製作工具的技巧。我能獵捕松鼠、狐狸與雪兔,一個人尚能生存,只是仍然充滿鋪天蓋地的寂寞感,思念遠方的女兒。
  被挖去右眼的部分,常常使我頭腦脹痛,應該是行刑時手法太粗糙也沒受到良好的醫治而留下的後遺症。我在吸鼻涕與吐痰、流眼淚時,都擠出眼窩那兒牽連的膿。還好天冷,沒甚麼細菌感染,可能還有凍傷吧。天冷會讓我偏頭痛、頭快裂開似得流淚不止,有時還會高燒,精神恍惚;還有被打斷的牙齒,有些牙根還留著,我不能吃太硬的食物,牙神經也常常抽痛,面對這些疼痛是我整個下輩子的煎熬。只能一個人承受,連訴苦、安慰的對象都沒有。
  我懂得收集熊的糞便與尿液,靠著那些野腥的氣味,讓飢餓的狼群不敢接近我簡陋搭建的住處。但冬天要來了,我沒辦法回去人類社群,我絕望地預見自己的下場就是活活凍死。我慎重地考慮自己的死法,究竟要跳入溪流中冷死,還是要找一棵大樹懸吊自盡?但這兒沒什麼樹,有的只是稀疏的灌木叢,或者就是被野狼與熊咬死,但這過程絕對不好受。我不喜歡這麼糟蹋自己的生命,我應該還要有點用處才是,沒那麼糟就好。
  此時我意外地撿到一頭已會吃青苔的小鹿,當下我聽到狼嚎也看到血跡,可能母鹿已遭遇不祥。我大可殺了牠換得十幾日的糧食,但我實在不忍,那雙大眼與羞怯的身形,暖活的溫度,總讓我想起女兒,就思念得淚流不止了。
  我到處尋找青苔、樹皮,種子磨成泥當作奶水餵養,牠竟然成功長大,也沒有回去鹿群的打算,就算被我驅趕過也一樣。牠每天早晨都會出外覓食,晚上回來我身邊,牠是在夜裡蜷成一團溫暖我的溫柔孩子。牠的愛讓我感到繼續活下去的機會。
  但我仍然太虛弱了,在一次鑿冰取水喝的過程中,我不小心滑倒斷了一條腿。我再也沒辦法行走、取食,是我的小鹿挨著我,陪我度過幾夜。
  最後那晚,天空滿滿的星光與一抹漂移的極光。我還記得我母親說,傳說中天空那條綠色光芒是幸運女神的裙邊彩帶,能見到這抹光輝,代表你是蒙受恩典的人類。
  我告訴小鹿這個故事,也不知道牠聽得懂還是聽不懂。我指著極光,牠舔著我的手指,而我的手已經快沒感覺了。我又想起我的女兒,想起我抱著年幼的她坐在火堆前講著極光女神的故事,多麼溫暖、幸福。我好思念她.....
  我靜靜地看著夜空,星光閃爍美麗得令人屏息。我回想過去一切美好的畫面。空氣很冷,我呼出的氣很是迷濛,我心底好平靜、夢幻,且不可思議,忘卻所有苦痛。
  在離開身體前的那段時光,我想我的心靈的確是獲得幸福的。
  一大早小湛醒來就因為這份前世回憶哭到不行。這世是一場實驗,雖然這麼說很殘忍,但的確是這樣策畫的:我/Mulo想知道身為弱勢族群(女性、殘障者、社會邊緣人),要如何靠自己求生下去?假如先天背景有受到完整的訓練,那這些訓練可以搭配意志力做出有效的運用嗎?還是意志力會先示弱而棄之不用呢?
  當環境的各種不友善,無論是戰爭,父權主義,社會歧見等等,在遭逢各種絕望的壓力下,我應該如何運用內在的智慧,安撫自己,平定他人(女兒)的不安?我會因為失去地位而從此低迷不振嗎?如果再失去一隻眼睛呢?(本來是一雙都要挖的,是女兒瘋狂求情),或者又再被終於重新適應的社會群眾排擠了呢?
  是用這樣的人生來挑戰自己的限度,了解自己可以承受的部分,進而去安排下輩子,與其他輩子的人生藍圖。
  以及就像以前祂們談到的,我每一世都在四處奔走,不管是遷居、戰爭、逃命還是什麼的(這輩子的工作也是),當我所在之處都能改變某些環境氛圍,像是在幫忙地脈整理氣流,穩定星球區域得一些能量。即使頭腦不知道也在執行。  
  而這輩子經歷的各種苦難,說真的並沒有徹底打擊到我,我一直有種自信(也許是身為母親、王后的角度),無論身體的姿態放得多低,但我很清楚精神上的我是仍舊潔淨無瑕的。我會把精神上與肉體受到的待遇分開看待。雖然這樣很理智啦,但就是細胞記憶其實還是很痛很無助的呀......精神意念有點太強大到忽視肉體的創傷了。
  那小湛我的部分也只能,邊看邊回顧,邊哭邊與那世的自己抱抱,她超冷靜的還充滿幽默感 = =",好吧至少我可以代替她來安撫身體細胞,別哭別哭,一切都過去了,我在這裡抱抱大家~終於都過去了。
  而靈魂的考量,唉,就是很多的階段中的一部分而已啦,先搞清楚自己能做的範圍,再到下輩子做更多的犧牲與忍耐,就一直把自己搞死,靠意志力去幫助大家這樣。
  話說這輩子的女兒是我教育的重點。引導她繼續為了孩子去愛,去忍耐那些不得不忍的待遇,但不是漠視,是找機會改變,重新取得優勢地位。即使我被驅逐之後她仍舊保持得很好,雖然還是恨著這個男人,為他生了三個孩子,但她很認真地教育四個孩子(包括前夫的)要更文明、禮儀,要有同理等等,還好男人都不管這塊,可以讓她自由發揮。
  只是常常受到家暴之後我的女兒也火大了,在孩子快成年前下毒殺了這男子,而這男子的親信則砍了我女兒的腦袋。不過這些親信還是扶植了我孫子繼承王位,也幸好女兒教育有方,孫子知道這些野蠻的男人要慢慢剝奪其勢力(站在媽媽的立場),要培養自己的人才.......後來這孫子開創了很不錯的國度,男女都可以受教育,也對南方國家友善,願意以合作取代武力對抗,共創一段和平時光。
  身為外婆的我(?)也是覺得值得啦(抹淚)
  這種改變,都得靠一代代來扭轉的。教育很重要呀。
2017年7月24日 星期一
草原上的記憶
  翻了一下姊嫁物語的新進度,看著草原上的狩獵,突然心中有種好懷念的感覺。像這樣乘著冷風追趕獵物,有時候好多天都吃不上一餐,家族中的孩子還需要餵養......
  雖然說起來殘忍,但有機會獵到較大的動物,我們會劃破獵物脖子或者胸口動脈,用碗接著直接生飲溫熱的血水,因為我們不會有時間緩慢處理動物的屍體,寒冷的天氣下動物很快就會冷硬掉。我們必須立刻將動物分成可以運輸的塊狀,趕緊帶回家餵養一家老小,甚至分給一整個部落。
  在資源缺乏的秋冬季,北方真的很冷很冷,風雪打在臉上都像針刺似的。男人們捨不得吃太多的肉,這些都是婦女與孩子和長輩的食材,我們大多是趁著獵物放血時,輪流喝著血水讓自己暖活些補充營養,或者割下幾塊肉給協助打獵的獵犬作獎賞。每一次的獵捕都會虔誠地感恩上蒼賜予我們豐盛的食糧,所有的資源都不能被浪費,也為動物的犧牲深深感激。這是多麼得來不易的食物。
  我們有些古老的傳言會說,有些動物出現在不該出現的風雪時刻,往往都是祖先魂魄帶來的恩賜,甚至就是祖先本身。我們飲著祖先的血肉,大地與蒼穹教導我們謙卑,我們也不過是另一種動物,野蠻、野性,在天地之下,為了生存,只能努力的活下去。 
2017年9月23日 星期六
性的不安全感
  最近睡覺都在跑父親議題,像是和爸爸吵架,打架,還有被爸爸強暴(前世)的,覺得好機掰=A=#
  才發現我對父權體制的反抗糾結好多世了,雖然今天也夢到我(男)在攻入一個國家後強暴王后結果發現她剛生了寶寶,王后因為我的作為憤怒羞愧的撞牆死掉,也因為這世的加害者關係下輩子就被自己的老爸摸上床,然後媽媽妹妹居然怪我引誘爸爸(?)不諒解我,讓我那輩子也很挫折無辜憤怒。
  就,因為性引發的羞恥感,髒污感,接連的累積到這輩子讓我對男性期待很高,但不如說,是想把受到的傷害降到最低吧?
  讓我很意外的是回顧到上輩子,被父親強暴的時候我的身體也有反應 ,也很困惑這算是春夢還是?總之先叫安烈爾過來給我抱著壓壓驚,祂提醒我說,我這樣的反應並不是興奮,而是恐懼,身體細胞想縮起來保護自己。
  我瞬間恍然大悟欸,表面上我感覺好像真的是性飢渴(?)狀態,但我試著去往內注意性器官的感受,祂們簡直是呼天搶地的驚恐繃緊,和性趣截然不同。
  這樣一來也就能釐清了一些社會關係欸。因為身為被侵入性充滿不安全感的一方,所以需要更多外在力量(性或權力)之類的穩固自己。但若沒有覺察到自己的不安,只流於表面,很容易就欲求不滿。
  但事實上不是性需求大,而是需要被安撫到,關於內在隱私的部分……覺得可以再多想一些。
  然後我的安烈爾好棒♡♡♡ 祂說祂不能因為我的性致高就趁人之危,祂很心疼我這部分的記憶傷痛,所以就純抱抱給我支持,讓我可以安心地往內觀察自己,照顧自己。
  唉,自己的傷痛真的只能自己負責,但有個抱抱至少沒那麼沉重了QQ
  關於我被爸爸性侵,當時的我妹(這輩子的我媽)反而怪我不檢點。而我因為各種流言關係反而得搬去表姐家住。
  但後來我妹居然大肚子了??才知道當時我爸也對妹妹下手了啊啊啊!但妹妹卻支持爸爸這樣的做法,認為爸爸很辛苦要體諒他(?)
  (其實我媽這輩子也完全接受父權,這簡直是習性的自我催眠,她一直說爸爸工作很辛苦,我們就包容他做過的一切吧)
  總之那輩子的我媽無法接受事實就瘋掉了(這輩子是我堂妹),而爸爸因為虧心就溜走了不敢回家(爸爸是我這輩子的叔叔),只剩下妹妹得養一個男嬰和照顧瘋掉的母親,簡直悲劇……
  這個關係喔XD,就是上輩子GG不聽話的爸爸是這輩子的叔叔,上輩子的媽媽是這輩子叔叔的女兒,上輩子的妹妹就是我這輩子的媽媽。真麻煩欸。
  這輩子的小湛爸爸則是上輩子妹妹招贅的丈夫,而那個丈夫是個流浪漢(沒辦法有拖油瓶的女人沒人要),妹妹包容他因為需要男丁支持,但丈夫卻開始耍賴說,妹妹的親戚看不起他,會故意喝醉裝瘋,毆打親戚,嚇得親戚搬離,試圖占據整個家(當時很像是四合院是土地很大的家族),後來因為鬧到家族數百人雞犬不寧,就被親戚找打手把這丈夫活活打死這樣。然後那個親戚是我媽這輩子的親兄弟.....果然是兩家結下的樑子。(還好和我無關)
  然後我自己那輩子的人生啊,是沒有妹妹那麼慘,但也還是有點衰小。我去表姊家住沒多久,結果表姊夫居然也摸上床來強暴我,因為我不從他還掐著我脖子而我拼命掙扎,表姊聽到打鬥聲,挺著大肚子過來撞見這幕,就哭著要表姊夫滾出去。表姊家比較有錢,覺得很對不起我,就找了遠房親戚收留我,遠房親戚那裏是開修道院的至少不會有這回事了吧?還好我都沒懷孕啦......
  而我當了幾年修女,可能真的長得太漂亮了吧,有一位貴族看上我,花了很多時間取得我的信任(我實在太害怕男人了),加上因為戰爭的關係大家自顧不暇,修道院院長也覺得這是個好男人願意讓我還俗,我就成了這男人的妻子,開始四處為家(他當軍官)的生活。然後我就到處收留孩子,幫助貧困人家與殘障者,丈夫的薪水還可以當我的後盾,後來我們有兩名女兒,只是因為後來丈夫捲入一些宮廷鬥爭,不得不偷偷把女兒送走,我就專心幫助丈夫離開混亂的局勢,然後退居到很偏僻的山腳下共度餘生,在那裏有一小塊土地幫助當地人民自給自足這樣。
  我後來有發現說,覺知並不完全獨立於本靈的性格。甚至於,有些因為前世當過施暴者的特質會食之為髓地延到下一世覺知的人格身上。因此為了避免靈魂習性過度走偏,上輩子施暴,下輩子受虐,是確保靈魂的本質理解更多同理和關懷。(說是平衡也沒錯)
  會感覺到無辜可憐的想法,是因為我們不記得過去做了什麼;然而因果並不是為了懲罰而懲罰,是要阻止你「這輩子繼續當施暴著/別對權力上癮」的機制。有些靈魂就能從中覺悟到,不能過度自私的體驗而傷害別人,才會努力回到自己身上克制自己,改變自己。
  這是我的感想啦。
我說明:因果是因為「一切唯心造」的緣故,一切都是真心所造,「一即一切,一切即一」,所以施暴者,其實是在施暴另一個你,所以會有反作用力回到自己的身上。 
2017年10月13日 星期五
身體完整性認同認同障礙(BIID)
  看到囧星人的頻道介紹身體完整性認同認同障礙(BIID),讓我想到,從小我就覺得我不該有整個左手掌。不是我不想要,是我配不得,這種奇怪的感受,甚至我覺得我必須在左手與右手之間選擇一個留下來......
  後來能看前世之後,才知道,喔,以前有被強迫砍斷左手掌,還不只一世,很多世。有戰爭啊,有因為飢餓偷竊被砍啊,意外啊,很多啦。以至於我心中有種陰影覺得:我沒辦法保護我自己,既然如此我就不配擁有,在別人搶走之前先捨去吧......這樣的感受。 
  而且古代有些宗教或者政治觀和現代截然不同,例如為了榮耀崇高的神/帝王,會把身體每個部位標上價碼(類似贖罪劵),如果你越想獲得神/帝王的恩賜憐憫,就應該砍下更多的部位,把肢體進貢,這些肢體將會被裝飾在神殿/皇宮上,宣示子民對神/帝王的崇拜。如果有過這樣前世的記憶,這輩子同樣因為宗教/權力的啟發,會有更大機率的潛意識想要除去身體部分,來彰顯自己的意志多麼崇高。
  以上這部分的記憶,幸好我當時是個將軍,我要作戰對抗外敵所以不能砍斷手腳(然後我記得我很難過XD"),只是說當時的人們整體上的心態怪怪的啊,我率領軍隊出去作戰帶回來的俘虜,如果他們願意相信我們的神/帝王願意捐出肢體,就不必當奴工做勞役了。而這樣的信仰是很大的地區,幾乎一半的都願意砍下小手臂捐出去,甚至整個手臂。
  看到整個建築上掛滿腐爛不一的手是很詭譎的畫面,而來吃的鳥類都被視作為上天的使者。那應該是熱帶地區,我記得鳥類都很鮮豔又大隻,不輸金剛鸚鵡(但看似已經絕種了這時代沒見過,體格很像蛇鷲但顏色更多)。不過神殿一直蓋,是帝王的政策啦,要求上面都掛滿滿,人又沒那麼多,就強迫我們到處去抓人回來砍已經不顧別人意願了......我那輩子也是被自己人陰了,說啥掛上將軍的頭更有意義,我就被砍了(還是半夜闖進來突然殺了我+我全家上下當供品),總之就是我那個國家殺人進貢到周邊國家都滅亡,再來殺自己人民與將領,帝王很怕死很希望靠取悅神明獲得壽命,一路殺到自己孩子拿去進貢,後來因為天氣炎熱,腐敗屍體太多發生大規模疾病,整個國家就滅掉了。
  我看到這個前世很悵然,原來我曾經為虎作帳啊?不過仔細回顧細節發現,我身為將軍也是因為有王族血統,而我前期是真的很尊重大家的信仰不會為難異族人,就算有貴族拒絕捐身體遭到國王下令流放,我也會睜隻眼閉隻眼讓對方可以攜家帶眷收拾一些細軟到別處求生,簡單來講就是一直緩和國王嚴酷的命令留大家幾條生路......看起來也沒那麼遺憾了。
  以及最後也有可能的,靈魂的部分在星際並沒有相關的肢體能量,來到地球當人就會覺得很奇怪:我本來就沒有這個東西啊,裝起來讓我感到"太人類"了會很羞愧,感覺醜陋,很希望恢復完整的自己......
  總之,生命真的有很多可能性呀。
  這部囧星人影片好像太新了無法嵌入,所以就丟連結啦  
2018年1月16日 星期二
與前世相會
  每次當我回溯前世時,總是會有幾小時幾天的時間內,前世的自己會搞不清楚時代狀況,很少的機會會想和我爭主權。
  不過還好因為大家在輪迴投胎時,在媽媽體內的十個月是各種能量校正的階段,即使是同一個靈魂分裂出來的覺知孩子,屬於你的肉體就是你的肉體,前世的覺知想要取回控制權就是少了方向盤搭不上。或者說,我已經被訓練多了(和各種眾生的互動)知道該如何以意志力壓制對方,區分累世與我的個體差別,以軟性帶硬的方式勸退前世。 
  而且我發現,前世的自己要知道「我已經死了」這個的意識多麼的重要。我和有相關經驗的朋友討論我們許多的個案與自身經驗,得出一個結論:如果前世的你可能因為死亡過程太痛、太殘忍,靈魂提早離開身體去投胎,這會對下一輩子的覺知、新的自己造成嚴重的影響--
  沒有經過死亡的過程,不相信自己死了,仍然存在對生存的恐懼與死亡的陰影,努力地搶奪新的身體的方向盤,尤其生前可能受過壓迫,會更積極地想做些什麼。嚴重的話,若這輩子的覺知意識較弱、溫吞與被動,就可能會被前世覺知奪過方向盤,造成這輩子的精神錯亂,覺得「有另外一個人住在我的身體之內」。
  小湛我就遇過這樣的人,聲稱自己的心內與心外有鬼,我確實能幫她處理外面的鬼,但關於「裡面的鬼」我真的很納悶因為我看不到,直到有一天我恍然大悟,她說的內在的鬼--就是許多前世的自己。即使有靈通的人也看不到個人內在靈魂的分裂差異,那屬於靈魂內部多種覺知之間的意識矛盾落差,尤其當事人本身沒有去覺察自我的「真實感受」,就會把前世的自己、這輩子的自己的愛恨情仇,兩份人生都混淆在一起,或者過度分裂無法接納。
  難怪小湛我屢屢整理前世時,都在想為何前世的我,都必須要保持意識清明地接受凌遲直到身體無法負荷地死亡?那樣的過程太殘酷不堪,聽說誰的靈魂可以提早離開時我真的很羨慕;現在才知道,有時候那樣的過程是必要的,確保下輩子的自己不會被上輩子的自己干擾。  
  再回來說處理自己的回溯與前世溝通時,處理掉傷痛是一回事,通常前世的覺知都很好奇:「如果我真的死了,那我現在是怎麼一回事?為何我還有意識存在?」,祂們甚至還會拿祂們生前的宗教觀點和我辯論XD
  通常對方是男性,一旦發現我這輩子的身體是女性,很快的時間內也就是上過廁所之後就能接受事實了(少了前面很重要的東西XD)。若是女性的部分,我可能要試著介紹我的居家環境與生活科技,拿很多現代的舉證說服她們理解這是截然不同的時代。
  但也不是每個累世的自己都很好搞,有些迫害太嚴重到不再相信人,連我都不相信,以及看到Mulo都想家暴的程度,小湛我就得準備好這是個長期抗戰的時刻,我可能要花個幾個月或半年以上的時間與前世相處,接受祂隨時冒出來的尖酸刻薄與不信任的態度(甚至是攻擊性的思想),直到祂軟化接受我的存在,這真的需要很多的耐心與毅力。
  近期整理到的一位前世法國雛妓女孩讓我很是憐憫,祂不像那些好奇或質疑我的前世,雖然祂的結局是被虐待到發瘋著被嗜血的人群處決,這樣的死前情緒應該很不平靜,祂卻能很快也平靜地接受祂「早就已經死掉了」。
  我很好奇這女孩的接受度,祂只是淡淡地說:「因為妳的身體很完整,我的身體早就支離破碎了,我知道這不是我的身體。」這樣的回答讓小湛不禁心酸地抱著祂哭,祂生前失去一隻眼睛、扭斷胳膊,全身都是燙傷與穿孔很想死,而死亡對祂來講是種救贖。
  只是經歷過很多坎坷的前世們,總是有幾位明瞭我這輩子的現況之後,既嫉妒又哀怨地說:「為什麼我必須經歷那些痛苦,但是妳沒有?」
  唉,聽到這樣的話真是五味雜全......小湛我也只能告訴祂們說:「年幼的我、國中的我,高中的我,剛踏入職場的我都是我的人生一部分,祢們也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我記得祢們,而祢們也能接觸到現在的我,我們的生命還在延續超越時代的藩籬,過去的不幸與不堪都算告了段落,我希望帶著祢們面對新的人生與新的時代,我現在能享受的也是祢們的享受,請讓我們能夠攜手完整地走下去,好嗎?」
  和前世的自己互動通常以淚水居多,或多或少情緒會被影響幾個禮拜,過去的陰暗記憶徘徊不去。身為過來人我所知道的方式就是多拍拍心輪安撫這輩子與過去的自己、祝福自己,然後提醒這輩子的我--不要過度沉溺於前世記憶中。前世記憶雖然如此立體深刻,畢竟是過去的事情了,就像是一部電影,而回來現在的時空,過好當下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有些經歷前世記憶的朋友說回溯簡直是「極不人道」的經驗,不過時間到了前世自己跳出來,也只能接受並安撫過去的自己。
  無論如何我們存在這裡,各種的「我」穿越時空匯集於此,是靈魂的我、內在孩子的我,是肉體的一片指甲,體內的一粒細胞,或是某段不堪的回憶,也可能是更多宇宙層次的自己......能做的,也就是接納這一切的存在,包容各種情緒的面向:
  「因為我存在,而我值得完滿一切」,也就心無掛念了。
5 則留言:
Penny Chang星期三, 1月 17, 2018
我相信每位靈魂都不是故意讓覺知在物質界受傷,加上舊世紀時代的不進步(非人道)真的很容易累積傷痛。最怕的是覺知對這個世界和自己的靈魂產生敵對的心態,苦悶著不接受任何療癒和道歉。本靈有辦法(有意願)主動面對累世覺知,傾聽祂們的苦和擁抱祂們的身嗎?雖然我還沒有成為累世覺知,也未對世界產生絕望感,但仍希望偶爾感受到靈魂對自己的愛,雖然頭腦都知道祂是愛自己的。
回覆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三, 1月 17, 2018
首先本靈的能量更強大輕盈,有時候我們陷在自己的悲苦情緒中,很難接受到輕盈的能量碰觸。
以及靈魂如何看待人身的部分也談過,這要看靈魂個性。通常我們怎麼看待自己的內在小孩,本靈就是怎樣地看待我們人身覺知。所以我們更應該去接觸自己的內在小孩,潛移默化讓本靈用一樣的方式關愛這輩子的自己。
2018年2月7日 星期三
靈界工程師甘苦談
 在前幾天的整理內在過程中,Mulo對小湛吐露哀傷的回憶:(以下我為Mulo觀點)
 星球設定團隊簡單說就像是工程師,服務星靈(蓋婭、老闆)開出的條件。老闆(蓋婭)公司還沒成立前,在招募人才階段就興致勃勃地嚷:「我想要開一個全宇宙最大最豐富的動物園(比喻)!」
  於是我們這些工程師就努力去規劃設計各種資源該如何過來,聯絡宇宙其他團隊,讓各方外星人因為不同際遇被地球每個年代的特質吸引,讓想殖民的、想來玩的,想做實驗的......各種緣分過來投注心血,加入各式各樣的外星基因,促成了宇宙大動物園的起源。
 只是老闆覺得不夠,又喊:「我希望生物的多樣化可以激盪出更多精彩特殊的互動!」
 這邊就有點殘忍了,有工程師同事試著勸老闆:「那大家就要彼此競爭囉,弱肉強食是必要的,這樣基因才會挑選得更精萃。」老闆覺得這樣很好,我們只是員工,那就依老闆的吧。
 於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吃各種微生物,微生物也是激烈得生存......某些友善的外星人有很特殊的品質,我們也不能明示暗示說:「我家老闆想收集動物一起來大混戰,麻煩交出祢們的成品吧」,當然不可能,對方一定會拒絕。那這部分讓老闆自己出馬,看是要搞個火山地震的讓實驗失敗讓祂們難過得回家被迫留下實驗品,老闆就可以收著基因繼續培養新的物種。
 地球的設計大概歸為三大類,由主要三位工程師負責:未來藍圖、靈魂旅程、生態培育。我主要是做靈魂旅程這部分,包括輪迴制定、各種有形無形能量的流動,後來因為老闆太任性了氣走好幾批同事,我也被迫去擔任生態培育這部分。
 老闆的任性在哪裡?剛開始公司(地球)目標是:
1.我們要成為這個宇宙最豐富的基因庫,充滿各種精彩的生態系! 
 當外星種族進來後,祂們有的相互看不順眼,或者對地球原生物種不友善,我們工程師不禁勸言老闆:「老闆這不太妙,老實說公司並不適合高智慧物種存在。所有的眾生都有領域性,生態越複雜彼此間的衝突越多,一個不小心就會大混戰,我們還是培育香菇人、昆蟲之間的心電感應小文明就可以了。」
 但老闆不依,老闆看著那麼多外星人投入大量科技,目標也改為:
2.我們公司最棒了,匯集大量高科技基因技術,應該創造出物質基因最強、精神能力最高、萬能的物種吧!
 於是在人類還沒出現的前幾個文明(亞特蘭提斯還不算什麼,真的),就出現各式各樣的高科技物種,結果眾生基因、精神能力都高強的狀況下,不意外的就相互競爭、比較、開始戰爭打到面目猙獰心態扭曲,老闆不得不親自跳出來喊:「STOP!」來個山崩地裂板塊破損,結束這一回合文明。
  或者老闆很痛,逞強中仍在喊:「沒問題的,如果我的孩子吃我的血肉就可以成為高度靈性眾生,我可以接受!」什麼鬼話!!老闆祢白癡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們工程師只得介入卡掉這段文明,但我們畢竟不是老闆,我們的介入會激發回饋(保護)機制,受到一定懲處。簡單來講就是我自己設定了一套保護星球程式,我自己卻違法了(老闆違法不算違法←員工的淡淡哀傷),那我自己也活該受罪了。
  我們工程師收過太多爛攤子,也勸過老闆很多次,每一回重新塑造文明傷害多大,雖然來投生參加活動的靈魂都有自由意志啦,但我們可以不必把公司設定得這麼殘忍啊?
  身為工程師,我們過去都協助數以萬計(或更多)的星球創造文明,我們累積的工作經歷知道:精神能力最穩定、富足的高靈性眾生,往往出生於資源貧脊的星球。正因為缺乏資源、眾生繁衍困難,所以更會珍惜。珍惜之中就會誕生愛與和平,爭取和睦相處的機會。
  地球是完全相反的生態,資源要多豐富有多豐富,天空、陸地、海洋、地底,與各方層次維度都有物種存在,各種元素化合物的組成,有沙漠有湖泊有高山與各種極端氣候和豐富的變化性......尤其是水的存在,我們工程師都很愛創作才會來當工程師,老實說我們很滿足營造這些互動關係,但偏偏老闆說:
  「那我們就創造可以統治這一切的高端文明吧!」
  什麼?老闆,別這樣啊!我們前面講的祢沒聽到嗎?高靈性的物種唯有出生貧困才更懂愛與珍惜,出生豐富資源的眾生難聽點就是愛競爭、燒殺擄掠,和平都是短期的,很快就會被嫉妒又被推翻,戰火不停的啊!
  老闆直接摀住耳朵說:「可是我覺得可以嘛,祢們不是很厲害嗎?試試看嘛,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創造奇蹟?」
  ......於是在各種文明重新開始建設之後,在人類之前的文明亦是,我們工程師們努力地絞盡腦汁想辦法克服高靈性眾生的劣根性,甚至我們不得不下來投胎,化身為GM(遊戲管理者)一般的存在,去最貧困戰亂的區域,或者成為領袖努力帶領眾生回到正軌,我們的意志力足夠,目標是愛與和平,好不容易啟發了部分群眾(還不是全部),GM們累得半死回來靈界休息,結果天上一日底下一年,轉眼間又打仗了,天啊,我們GM總不能每天都待在遊戲內協助改革吧?
  眾生意識是需要眾生在生活上自己啟發的,不是我們介入以奶水養大的啊!這樣輪迴體驗根本失去意義了,眾生只想被GM(或者各種大師大神)拯救,這場生態互動遊戲超級失敗,完全無法獨立運作!
  受不了工作心血被糟蹋工程師們換了好幾批,我是唯一沒離職的,雖然我也因為屢屢挫敗超級想離職,畢竟看到那麼多傷亡與戰爭我們誰都不好受,都很遺憾難過感到心有餘力不足......但是老闆抓著我說:「可是我對祢們期待很高,祢是我找到最會設計豐富生態的工程師,我相信祢能克服挑戰的,祢會吧?」
  是的,最後我終於發現是我自己的問題。是老闆開了不可能的條件要我達成,而我不希望讓老闆失望,勉強自己跟著老闆開的條件走,結果加班、操勞的傷痛一堆我差點承受不住。
  生態富足難道不能與高靈性的眾生和平相處嗎?還是可以,前提是順序很重要。
  至少目前所有成功的樣本走的套路都是:貧困的環境塑造成熟穩定的眾生,成熟穩定的眾生再因應內心對愛的期待與願景,以高科技創造、繁衍更多物種的互動,達成豐富的環境氛圍,亦如我們這個層次的工程師所為。創造者必定要先具備關愛、憐憫、慈悲與理智、獨立,才能充分運用技術與知識造福環境,協助其他物種提升。但是地球走的是相反路啊!!老闆先要求富足的環境,再要求有心智成熟不貪不求的眾生,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
  所以我決心離職了,老闆開的要求還是只有老闆自己可以達到,或者老闆自己願意降低標準才行。我還是認為公司有簡單的香菇人與昆蟲文明就足夠了,至少這樣的社會關係不至於造成靈魂意識上的大挫折。
  事實上我認為對高靈性物種載體(肉體)而言,受傷不是最痛,最痛的是理念被挫敗、被不認可,存在被否定的靈魂被放棄之痛。我花了很長的時間努力別讓高靈性的物種受苦,高靈性的物種需要的是截然不同的成長方向--關於獨立、個體思維,判決力,自有價值觀。可是地球的基因內有的項目都是競爭、掠奪性、見不得人好,以及群體盲目民粹,簡稱動物性。
  過去的那些文明啊,我們曾經想慢慢來培育,設計一段乾旱沙漠時代讓人們懂得珍惜。基因是要學習的,一代一代去感受,去培育,會流在血液中傳承下去,我們是可以有效利用生物性的潛意識學習能力。偏偏老闆見到有點社會性組織出現(祭祀與對生死的敬畏出現),老闆就跳出來喊:「太慢了,快一點!」強硬介入,讓那個啥外星人進來,一下子做一大堆改造,灌一大堆知識,希望文明趕快躍升起來......
  但是基因這回事是,一旦基因習慣被外人拯救,世代都會期待被人拯救,習慣被指揮、被下命令,被牽著鼻子走。
  除非靈魂本身的意志力夠堅強壓過那個基因,可惜有這樣能耐的靈魂也沒打算來如此蠻荒的地球啊.....外宇宙的多變性更吸引祂們呢。
  總之我們永遠沒辦法有充裕的空間培育足夠成熟的眾生,全都敗在老闆很急的性子,一看見有點成績就想趕快超進度......
  唉,算了,反正我只是員工啦。老闆不聽也沒辦法。
  當老闆聽不懂/忽略員工的意思,真的做什麼都白搭。
  人類,是老闆希望的高標準靈性物種。這套方案是老闆中途改出的方案,動物園和高靈性培育是截然不同的路途,我想我過去也夠努力去嘗試挽救了,現在我得承認我確實能力不足,我該好好休息放個長假。如果未來我想開一家公司(雖然我比較喜歡當工程師比較自由),我覺得我一定要提醒自己天天看牆上寫的:「請尊重專業,別一意孤行。」
  而這輩子我的人類小朋友,我想我過去確實花太多心力動用GM能力幫助公司,都沒有真正地去享受過我做過的成果。
  公司畢竟是老闆的,孩子是我自己的,我們就各自努力吧。
  最後我想說:成熟的眾生最後還是要回歸於獨立的自由思想,可以不認同他人的思維,但是不必要針對攻擊。對自己誠實,具有包容力、思量遠景的能力,能夠學習平穩踏實的成長,不求快,只求心安理得,良善自在。 
  離職之後我真希望可以好好睡個天荒地老休息得像是個廢物一樣......不過還有最後一哩路就是把今生人類世過完,做個完美結尾,我可沒心力再管別人家的孩子了,能做好自己家的狀況就很不錯了,真的。
留言:
陳冠燕星期四, 2月 08, 2018
辛苦你了MULO,好好休息吧!如果這次的使命結束了,我也想好好放個長假了。畢竟自已有時候要專心於內在,還得應付現實的生活,滿累的。原來地球星靈的想法這麼不一樣啊,這麼說來祂呼喚我們來幫忙揚昇不就是幫祂收拾殘局嗎?我真的有這麼想過...收拾殘局的感覺,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丟在腦後了,既然都已經發生了,然後進度都已經是這樣子了,剛進來的靈魂還得習慣這亂七八遭的世界,久了,知道原來還有潛規則,深度了解的規則才能治療...像是自已有免疫力一樣...慢慢的,亂七八遭會變的有條有理,就像小湛在幫忙人類清理整理能量一樣,我也是,只是方法不同,但我們都在幫忙整理清理地球的亂七八遭能量,整理整齊,去除不必要的能量,剩下的能量就變的比較乾淨、純粹,人類的內心會不知不覺的開心、喜悅,平靜。地球星靈,以後別再麻煩工程師做一些奇怪的東西,收拾善後的工作是滿有挑戰性但又挺累人的。
陳冠燕星期五, 2月 16, 2018
自然(自由)能源,筆誤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五, 2月 16, 2018
我只想說,你的觀點很多都和我所知的全然不同,大多數時候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就像你拿別人寫的問答題要評我的問答題,是兩碼子事。
例如地軸傾斜是早在人類之前就被一顆大隕石打歪的,是創造地球之初就刻意設定的發展,好讓地球擁有四季與多樣化的生態與洋流變化,造就更豐富的基因庫與特殊的靈魂體驗,是超越億萬年的生態演化......談到近代的亞特蘭提斯我真是?摸不著頭緒?
靈性圈也是有過度推崇亞特蘭提斯的傾向,祂們算是特別獨立的實驗種族,基因與現代人差異甚大甚至無法交流繁衍,比人類與猩猩的關係更疏遠,只是外貌像人類而已......方便外星人們之間相互競爭誰家的實驗品更進化更厲害,結果進化太快到歪掉也只能滅了,一夕之間滅掉也是防止製造祂們的外星人繼續研究(讓外星人徹底死心),因為那已經是被地球否決的基因。一切都還是要看老闆的決定,不給翻盤的機會。
不過老實說,我想一般人也很難判別哪個通靈人說的才更貼近事實,所以我也懶得談過去太多的事情,頂多自己做點紀錄。要不要相信看個人,當作奇幻小說看過就忘也好,反正我的紀錄是我家的事情,我也懶得和別人的觀點相互辯論。
所以往後別再拿別人的世界觀和我討論了,我只能無言以對呀。
2018年3月6日 星期二
【回溯】婕姆
3月7日
  前幾晚內在覺察時,又回溯到一世是在地球上當外星人的實驗品。
  覺得真的是喔......我當時覺察的主題是:我全身的寒氣從何而來?進入這一世的記憶讓我很驚訝。後來小湛才曉得這是怎麼一回事,連續到我後來當人類的種種經歷。我在那世的名字叫做婕姆,不過這名字很抽象到我難以翻譯,大致來說意思是,萬物的母親、生命的起源;或者想像成是蟻后或者蜂后的意思,就比較能理解了。
  我存在的那個層次不是那麼穩定,後來那個層次也併入道別的層次了,總之我那個載體活過的痕跡幾乎都找不到了,只剩我的回憶與宇宙的紀錄。當時還沒有開發人類這樣的物種,甚至在物質界,也僅僅在發展著昆蟲與基本生物的演化。
  我不是唯一的實驗品,事實上我有六個夥伴。而我的樣貌彷彿鳳凰,或者有鱗片羽翼的修長線條,像是大鳥、魚類,總之是不屬於任何人類可以想像的樣貌,擁有雲煙飄渺的特質,卻有強韌的生命力。
  在這方外星人的各種實驗加成中,我的表現最讓祂們滿意。我能夠與祂們對話,我表現出理想的智能,不似夥伴只能滿足於基本的生存條件。我會好奇,關於宇宙、關於祂們,我會期待未來,我有關於夢想的想法,在討論交流之間,我與創造者之間的關係彷彿家人。
  然而祂們的星球開始發出通牒,祂們已經在這項實驗上花費太多時間與資源,卻沒得到祂們期待的結果。我後來也才知道,很多先鋒部隊不完全知道決策者的完整想法,祂們只是聽命行事執行每一個步驟。
  我的照顧者主要有六位,本來祂們每一位專職培育手邊的實驗品。後來隨著我的同類表現不如預期(但其實我們長相也不盡相同,就是各種變化形態),實驗品逐一銷毀,只剩下我。六位培育者投注心力教育我關於生物、祂們的歷史、算數、化學等等各種知識,我的吸收能力表現良好,最後應該是我要報答祂們的時候--也就是我之所以誕生的理由。
  我要繁衍後代,繁衍出與我同樣擁有高超智能的特殊物種,我的存在就是孵育出許許多多的我,來服務祂們這些創造者。然而前面說了,除了我之外的實驗品都不如預期,而我的構造無法無性生殖......培育者希望能爭取更多時間培養與我交配的對象,但是母星不允許,祂們急著想要一票奴隸(我直白地說:就是奴隸),想要趕緊拿出成果給投給掌權者們選票的群眾得知,祂們的生物科技有了莫大的突破,可以提供大量奴隸幫助祂們星球更加便捷與進化等等。
  於是我的創造者們只能做出以下決定:由祂們親自上陣。
  這對我而言,對當時智能足夠能與祂們平起平坐,甚至自嘆不如的婕姆來說,祂們與自己親密地彷彿家人、父親、叔伯,祂們令祂敬仰愛待著,但祂們卻決定將她掛在半空中,強暴。
  六位我多深愛的家人們,從小呵護著我擁抱著我,最後因為我無法接受我存在的目的只是為了生出更多的後代,我試圖爭論、證明我與祂們是平等的,即使我是祂們創造出來的,但我多麼有個性,我可以說出好多理由,拿出祂們的經典舉例證明我有自由意志,我的存在不僅僅如此......但是祂們卻為難地說,祂們必須聽從母星的指令。
  我傷心地感到心碎。我覺得我被背叛了,我的存在被否定了。
  祂們沒有讓我在失去意識時這麼做,即使我如此哀求著。祂們甚至勸我說:性是神聖的,性是物種存在的最後證明;祂們試著給我注射一些藥物要引起我的性欲,要我去享受與祂們的交配過程,但是我無法。我很憤怒,但我的嘴被封住了,祂們不想聽我說話,祂們只要我聽祂們說,聽祂們說,試圖灌輸我這才是正確的作法,我應當服從才是。
  但我偏不。
  或許我真的在大量藥劑的注射中短暫地感受到歡愉,但那不對,那不是我自願的,我不要,我不喜歡這樣。祂們輪流過來要提供祂們的能量(不是目前生物上卵子與精子的結合,是另一種層次的能量融合),祂們利用我對祂們的愛要扭轉我的想法,我沒辦法。也許我的身體屈從了,但我的意志更加反抗。
  我很清楚地知道我是誰,我是婕姆。
  如果我將要繁衍無數的後代,那也應當是出自於我的自願:我的享受,我的選擇,我才會去繁衍一切。絕對不是這樣,不該是這個樣子被隨意操作。祂們在侮辱我、侮辱祂們自己的存在與祂們擁有的那些技術。每一位靠過來的前輩我都直直地盯著祂,即使我無法言說,但我要用眼神讓祂們知道,祂們正在用這種無人道的方式對待祂們的孩子,而祂們居然想用這樣的技術與想法為祂們的後代謀求更遠大的未來?
  祂們一個個低下頭迴避我,草草交差。最後祂們確定--也透過各種方式希望母星知道,即使祂們能從我懷中取得成功受精的胚胎,但是身為物種起源的我,婕姆,我會透過意念與傳承的基因讓我的後代知道祂們是怎麼樣的創造者。若我無法依順祂們,我的後代同樣無法屈從於祂們。
  我產生極大的憤怒,祂們的母星知道我是誰嗎?祂們應當知道我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透過祂們科技的智慧連結,我的意念反成為駭客直導入小艇的研究中樞,突破安全封鎖線(感謝祂們先前的教育)讓我直抵祂們母星的媒體控管處,我讓我與同伴們的實驗,那些銷毀,祂們對我身上做的事情,全都坦蕩蕩地播映在祂們的電視上。如果這是祂們這個種族願意接受的奴役與進化路線,那祂們自然能夠接受;但如果祂們也沒辦法接受,那就證明我才是對的。
我說明:科里古德說AI將來會是魔,由上面的實驗可以得知確實如此。 
  這場實驗不得被承認失敗了,祂們無法獲得我的心。創造者們不得不承認,我的意志遠超過祂們預估的,我堅決維護我心中對愛的定義、我的抗壓性遠勝祂們。無論任何言語勸慰、藥物控制、技術上的各種催眠拿捏,我頑固地、冷漠地、甚至是以高高在上的沉默,清晰凝視著祂們對我做的每一件事。而我的反擊犀利、猛烈地將祂們徹底擊垮。
  終於祂們對我感到恐懼,感覺到祂們創造了祂們無法控制的事物。母星陷入一團混亂,大量群眾難以置信祂們的文明技術正在剝削其他生命,用如此野蠻的迫害方式對待我、禁閉我,祂們強烈要求停止所有作為。
  創造者們在慌亂中,決定毀掉我。
  這或許是我期待的結果,然而祂們之中的幾位,終於展現了祂們對我的不捨與疼愛,祂們再也無法忍受那些無道理的要求,祂們隔著柵欄對我哭泣說:對不起,婕姆,我們真不該這樣對待妳.....
  母星的騷動中斷連結,創造者自身爆發兩派衝突,最終引起激烈的械鬥,祂們自相殘殺,為得是究竟該毀掉我、毀掉異己,或者其他的理由......我一直都被關在柵欄中隔絕外界,我心灰意冷許久,那些爆破與衝突和死傷似乎早就在我心底上演了。祂們真的愛我嗎?那些是愛嗎?如果是愛,為何我會如此絕望心痛,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欣喜?我把祂們對待我的紀錄全部送回去,也許那會讓祂們對我更失望,但我早已無所謂了。
  當柵欄失效,一位照顧者從爆破的煙霧中現身,祂仍握著武器,祂扶起我。我這才意識到,祂殺了其他的創造者,或者說,這艘船艦只剩下祂存活,與我。我們佇立在這空蕩的星球表面,曙光穿透雲層打下來,這顆星球上有些尚未開化的能量生命體在天空翱翔,我的基因中有一半來自這顆星球,一半來自祂們的技術。
  這位照顧者疲累地坐下來,祂像是喃喃自語地說:我也不懂為什麼會這樣。但是祂們不該毀掉妳,祂們不該......妳是無辜的,妳只是一個孩子。看看我們做了什麼,我們做了什麼......
  我也跟著坐在祂身邊。但是我發現,我好像沒辦法存在太久了。祂們後來給我注射太多藥物,加入太多我無法理解的能量載體,那些額外附加的東西強迫我必須依賴祂們才能存活,而這艘船艇已經在械鬥中嚴重受損了,我看到我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透明,我從來沒想過我是以這種方式結束實驗品的生命。
  我想我需要告別,於是我靠向這位照顧者。我捧起祂的手,那兒殘留祂一些夥伴的能量,像是血液或者汗水,我不知道,但我也不在乎。
  我們在學習過程時會有許多親暱的互動,像是擁抱與牽手。但自從母星發出通牒、祂們用那些方式對待我之後,我不再允許祂們接近我了,我會凶狠地對祂們齜牙與吼叫。
  我撿起祂的大手貼向我的臉頰,平靜專注地凝視祂,說:謝謝祢。
  祂痛哭失聲,祂想擁抱我,但我感覺一陣暈眩失重,我彷彿風一般快速地往上抽,我從祂懷中溜掉,載體崩散,回歸星球,但我的意識還在!
  我一下子飛得好高、好輕盈,我有靈魂呢!我驚訝地想,但我卻看到地上的祂舉起武器,朝自己身上開了一槍。
  也許祂終究過不了自己心中的檻吧。我惋惜地想。這時候我可以看到身旁的潔希了,就是祂抽著我往上跑的。然後靈魂更多的記憶慢慢回來......嗯,我逐漸想起我是誰了。當時好像就是,看到這群外星人捧著讓我感覺不妙的科技技術與自私散漫的心態來到地球,我就決定分靈一部分過來成為祂們的實驗品,讓祂們學得一些教訓,別小看了我的星球啊混帳......
  後來小湛我在哭得七零八落之後,先回來安撫婕姆那世的心痛與無助及怒火,我再問問說,那群外星人們呢?
  結果資料顯示,因為來地球的實驗團隊全滅,母星那兒光是平撫群眾的示威就耗盡全力,不敢再吭聲談論任何地球實驗部隊的名稱了。而小湛我想找當時船艦的遺骸,我發現當時我身為婕姆的能量體與那些外星人們的狀態好像.....都高大得超出目前人類能想像的模樣。已經不是巨人了,我們當時都像山一樣巨大,我們存在的維度換算過來在西藏那帶,不過當時西藏沒有現在這麼高就是,還有些海洋的邊界,讓我意外的是,的確好像有很些微殘留的能量在呢,婕姆的能量(當時究竟在實驗中賦予多大的能量?)以及船艦失事後死去外星人的不甘心,以及某些執著,都很淡很淡了,還沒完全消失就是。
  小湛我摸摸下巴,這麼古老殘留的意念放著嘛好像不妥,要收好像也不是我能負責的,都散得亂七八糟了。我問一下長老這可以找那批外星人的母星過來善後嗎?長老也側頭想一下說,要我自己去問。所以我就簡單打包一下,跑去那些外星人的故鄉。
  因為我還帶著婕姆的記憶,婕姆在照顧者們的教育中讀到不少母星的故事與紀錄,看起來很像工業化的星球也有很多污染,而我們到了現場大吃一驚,超級整潔乾淨的啊,果然時間會改變很多很多呢!婕姆也在小湛的心底驚訝地東張西望,當然也是帶了一點悵然。而小湛我是外來客,一定得經過基本的海關(或者說空關)檢驗身份與來歷,允許入境後我直奔祂們的圖書館,我想找一下婕姆的駭客任務之後這星球後來的反應如何?
  我在調閱資料後翻了兩三頁,大概說是那之後星球就全部重選國會,民眾意識到祂們的星球所擁有的技術可以幫人也能傷人,決定停止所有對外的採集與研究等等活動,要回歸全民教育的改革,也是不錯的結果嘛。我心中的婕姆也鬆了口氣,其實她也是怕這顆星球會引發戰亂吧。畢竟她還是愛著照顧者的,怎麼也不希望祂們的故鄉嚴重受害。
  讓小湛意外的是,我看資料到一半就有一位西裝筆挺(或者說衣著很正式)的眾生過來打招呼,祂也坦白地直說了,祂是這顆星球的議員之一。而我閱讀的資料是非常機密少數人才有權限閱讀的,或者說是星球的羞恥歷史,因為紀錄被調閱了,祂想知道我從那兒得知這份資料,以及我從那兒來的。
  我也是想了兩秒決定坦承,我就是婕姆。祂整個傻了,難以置信婕姆居然有靈魂?接著祂愧疚地表示,當時祂就是提出實驗的議員之一......
  嗯,老實說事過境遷之後,小湛我和婕姆都沒有太深刻的情緒了,也許那些情緒在活著/過去的時候,就已經徹底地盡心地表現出來了。我和婕姆只是很驚訝對方的身份,然後我摸摸頭解釋我的靈魂計畫啦,很多之類的,更廣層次靈魂的規劃與想法等等......就沒有想毆打議員的念頭了XD(我也很意外我沒有想毆打祂哈哈)
  後來我們簡短地聊個天,泡個茶,議員也誠懇地表示出祂的歉意,而且很感動我可以加入撰寫補足後來靈魂的規劃,讓婕姆能以祂實驗品的立場在紀錄中留下珍貴的意見。關於自由意志、眾生平等之類的省思話語。
  而我有提醒祂,別忘了地球上的罹難者,祂們有的還在地球輪迴中為自己所做的感到羞愧與想彌補,或者飄散在精靈界中,也許議員能想一些辦法幫助祂們回家,我能做的也只是知會一聲。(說真的祂們強暴我的事情我都不計較了,替祂們找家人回來也是顧著舊情,恩恩怨怨總是要有些退讓與放手才不會再次執著)
  面談很快就結束了,因為小湛還是要回地球上睡覺,睡覺後會有其他的靈界事務要處理,至少我清醒時,就把頭腦不清楚想搞懂的部份給釐清了。最後我也和婕姆一個大抱抱,我覺得她很像美麗的藍白色孔雀,會隨情緒變化顏色,只是更柔軟、更有彈性(好難形容),婕姆的載體多麼像雲煙,不似物質上精準的型態嘛。
  而笨蛋哥哥Mulo也是老樣子先給婕姆打個幾下(每個前世整合前必備的行動XD),我們再抱在一起,感謝我們有這個機會能相互諒解,撫平心中的創傷,從各種層次領會生命的面向啦。
原來我的下腹充滿的寒氣是從這一世開始累積的。關於失去自主權、被強暴、被背叛,被抹滅存在的議題==,後來成為人類就累積更多、更多,越來越誇張啦啊啊啊~~
後來再補充XD
  安烈爾在得知我這前世時心疼的嘆口氣,說:為什麼每一次都要那麼犧牲自己呢?而且如果都想成為駭客,為何不直接反攻回去?
  小湛傻愣,指著Mulo (都是這笨蛋害的)問這什麼意思?
  安烈爾說:既然都決定大幹一場了,何不如用這份決心侵入船艦控制整個行動,把研究員全都關起來,然後勒索母星交換條件?若擔心母星武力更甚,那些研究員不是本來就給妳交配用的嗎?別客氣,就好好的利用生無數的子嗣成為妳的軍隊,數目一多,加上妳的智謀、學習能力與反擊能力,祂們肯定會怕,剩下就看該如何談判。再來一石二鳥的是,祂們若肯投降撤退了,那地球計畫上也滿是妳的人員,就別怕後來一堆物種被外星殖民嘛,妳已經有絕對性的武力與智力和數量保衛地球,說不定這樣一來也不必創造人類,改寫地球歷史了。
我聽了忍不住抱頭啊啊啊大叫,這種事情我們做不出來啦,我們都只想做最少的事情給別人更多的發揮,這種全然控制的覺悟只有安烈爾可以辦到吧QQ 難怪在模擬輪迴時,祂總是可以當上高級將領之類的,完全生來就是要管理別人的啊……
一整個「你要用交配統治我,我就用交配反攻回你家去,說不定還能反殖民成功拿下整顆母星」的魄力。超霸氣的,為什麼戰鬥力這麼高啦......(難怪變成管理職了,根本毋須再輪迴了)
Meine Welt星期二, 1月 12, 2021
但我不想相信祂是魔女
2018年3月13日 星期二
【回溯】櫥窗內的娃娃
  我對擬真復古類型的娃娃有某種熟悉感,甚至能說,帶給我許多的安撫。這陣子常常翻相關網站,但其實買的慾望不算強烈,只是想看看……
  直到剛才突然一瞬間想起某世的畫面:
  我曾經在俄羅斯那邊當過某段時期的貴族女孩,我只活到11歲而已。說實話因為戰争拮据的關係,即使住在金碧輝煌的老舊豪宅內,我們的三餐也經常是豆子湯、食之無味的乾麵包以及偶爾的鹹肉塊切丁拌大量馬鈴薯泥。(而這輩子我盡可能避免以上食物,大概是過去吃膩吃怕了)
  每天天微微亮我就會和妹妹被女僕拖起來換衣服與梳洗,開始一整天密集的「淑女教育」。我們要懂得辨認數百種香料以待未來成為女主人對於食物及點心的認知,那些密封罐內的香料也都不知道過期多久了(從祖母那代流傳下來)總是散發霉味或臭味;以及各種時節衣著的穿搭,關於配色,家徽的擺放處,更多眼花撩亂的蕾絲與緞帶該如何使用;如何安靜正確的走路與進餐,腳和手擺放的位置,還有認識家族數百位人們的名字與畫像(當時沒照片),記得每個人與對方的關係。當然了,我們也要記得領地之內其他低階貴族所有人名與成員關係。
  我們每天都要練習唱歌,知道歌劇演出內的所有經典來由,我們要能跳舞,當舞曲響起前奏的五秒內要立刻確定這首曲子適宜的儀態與轉圈方式;我還要練習彈鋼琴,繪畫,算數,地理,而我最討厭又臭又長的歷史與嚴厲的家庭女教師的各種挑剔,我們至少每天要學五種語言,官方語言、家庭地方語言,還有不知道那邊的國家語言,或者這輩子可能都無法理解的宗教古文詞彙。
  我從有記憶以來就是被各種女性長輩催著跑「吃快一點不能挑食,語言課要遲到了」、「別笑那麼大聲露出妳掉的門牙,拿扇子遮住!」、「不可以在庭園待太久,淑女應該專心持家,只有客人來了才能帶客人去庭園散步!」諸如此類。
  我們沒有什麼機會認識同齡的女孩,離我們最近的貴族家庭也有兩天的馬車時間,每天就是各種教育和抽查,表現不佳也會挨板子,生活真是苦悶極了。整個家除了園丁與少數需要使力的粗活需要男傭人,還有幾名看守大門的軍人之外,連爸爸和叔伯等等都長期在外當官當兵,一年見不到他們幾次。
  大概在我9歲那年生日,爸爸突然回家送給我一尊精美沉重的陶瓷娃娃,幾乎快和妹妹一樣高了。它好漂亮!它不像我長了滿臉雀斑,它的皮膚白裡透紅,藍色的玻璃眼珠彷彿真實的眼球,聽說睫毛是白馬的睫毛,金色柔軟的頭髮也是某個女孩剪下的頭髮(而我的頭髮是咖啡色的)……那些緞帶與蕾絲裙子比我們使用的還柔軟繁複,它完美得讓我目不轉睛!
  爸爸慎重地告訴我說這尊手工娃娃非常貴,是皇帝送我們家族的禮物,是我和妹妹共享的。媽媽聽了很緊張更不敢讓我們去碰觸,就把娃娃鎻在大廳的櫥窗內做展示,我和妹妹只能每天趴在玻璃前渴望地凝視它,甚至如果我們表現得好,就能夠換取五分鐘多看幾眼。
  直到10歲多,因為連夜大雪,我房間的壁爐熄火了,房間冷得像是墳墓,我受了嚴重的風寒高燒不退,狀況時好時壞。但是我很開心我不必每天上課了,我可以吃得比較好,可以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拿紙筆畫畫。病症輕微時我會被僕人搬去靠近庭園的溫室曬太陽,媽媽在那裡養了一隻狗,狗狗不許進家門,但我覺得牠能在充滿植物的陽光溫室中跑跳,才是最適合牠的。
  我常常感到疲勞與睏倦無力,有時候我覺得我能聽到天使在唱歌,唱出我不懂但美妙的旋律,讓媽媽非常憂心。爸爸也因為我生病的關係比較常回家了,這時候我才羨慕健康的妹妹能攀在爸爸的脖子上,人們說我得了傳染病,不敢太靠近我,都蒙著白布條當口罩與我接觸。我身上長出越來越多紅色的疹子,好癢。我常常做惡夢半夜哭醒,我開始沒有力氣下床,咳嗽的更嚴重。我想念狗狗和妹妹,但是大家說我不該離開房間,我只能一直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發呆,或者再因為高燒昏睡。
  最後一次醫生診斷我的狀況之後,爸爸媽媽紅著眼眶來到床邊,問我有什麼願望嗎?我說我好孤單,我想找妹妹,他們難過的說不可以,擔心妹妹被感染。好吧,我想起了大廳櫥櫃擺放的娃娃,我想過去看娃娃……爸爸居然起身說,等一下 ,我拿給妳。
  我沒聽錯嗎?我沒聽錯嗎?把娃娃拿出來,拿到我面前?我震驚地難以置信,當爸爸捧著美麗的娃娃來到我床前,我激動的哭了!我終於能摸到我珍貴的娃娃了!
  爸爸媽媽允許我抱著娃娃,我哭得不能自己,我一直謝謝他們,這對我意義很重大。當大家都不敢接近我的時候,我真的好孤單好恐懼,我不知道大家幹嘛那麼怕我,為什麼連女僕都不願和我說話?但是我現在有娃娃了,娃娃會聽我說話,我也可以唱歌給她聽,她是我的新妹妹……
  當我抱著娃娃睡覺就不會做噩夢了,我好開心,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好快樂。
  而在獲得娃娃的兩天之後,我就因為嚴重的肺積水死掉了。
  而關於這輩子,只是單純地來這個家報恩的而已。
  有時候歷史悠久的古老軍事家族不免也會有沉重的家業。這輩子我其實有一位年紀年長非常多的哥哥,因為騎馬出意外摔死了,以及媽媽也流產多次,是生了我之後才有妹妹,後來還有一位弟弟。
  通常人在30~35歲之前出的死亡意外都與家業沉重有關,當然也是有靈魂的志願在,那輩子我本來就不打算多留,只是再前輩子與那名父親有非常友好的關係,於是下輩子當他的女兒,以短短幾年的壽命幫忙化解家族的業,讓後來這名父親的事業與他的家庭存續不會被業干擾,能幫助世界更多。他們一家都是好人,我能做的就是以我有過的生命輔助他們一切順利。
  所以小湛這輩子看到許多令人遺憾的家庭故事,我不會覺得太不公平等等之類的。除非亡者的靈魂同意,不然也不會死亡,確實就是時間到了該走了。
  意外,像是天災與疾病,非人為刻意因素的狀況下造成的傷亡,往往都有更深一層的意義存在,我們之間不管任何關係,都隱藏極深的愛與祝福。
  (只是覺知的部分若遺憾太大,也會殘餘於人世間漂泊,這屬於生前沒有與自身的靈魂達成合一的狀態所造成的後遺症,也算是靈魂太不懂自己了,沒做計畫讓生前情緒獲得平撫《例如我的部分就是獲得朝思暮想的娃娃徹底滿意了,死後也很順利地歸天整合,我很多累世最終皆是如此》,通常還是會再透過輪迴尋找適合整合自己的方式。而自然界自有機制引導遊魂往後回去靈界。)
  而人為刻意營造的迫害,霸凌與屠殺,自殺等議題,就是靈魂們在入世的過程中產生的不順遂,衍生而出的新的議題,等待往後輪迴繼續面對,尋找能夠達成平衡與和諧的互動方式。
2018年6月12日 星期二
【回溯】厲鬼
  今天想談一個鬼故事,這次主角是我自己。
  這幾天依然陸陸續續地在處理好多前世的自己,又在走被強暴的議題。雖然我知道自己在地球待很久了,但老天。一個晚上給我跑好幾個前世回溯也太誇張了吧。睡覺得很不安穩,雖然結局都能夠與當時的覺知很好,我現在會稱前世的祂們是兄弟姊妹,然後一個晚上走了好幾個人生歷程,好多張膚色的面孔(各種前世的我)聚在一起為今世的我表達感謝之意……祂們說,我願意記得祂們,不會忘記祂們受過的苦,祂們真的很感動,很感恩。
  好啦,這樣痛一輪下來好像也值得了……
  而這鬼故事和某一個前世的我有關。我想起了好多前世,反正先談這個吧。
  我和爸爸相依為命,當時大概是在西元三世紀,我們住在很偏僻的山腳下,印度很北邊的山區,常常看到遠方山群白雪皚皚。之所以離群索居好像是因為我們的祖先是被流放的貴族,原有的姓氏怕被人追捕也改掉好幾回了。
  媽媽在生完弟弟沒多久去世,生前告訴我要照顧好爸爸,當年我才七歲。弟弟後來也因為發高燒找不到人救治也死掉了。我們家有一頭老母牛,買來的時候還有乳汁,是當初為了養育弟弟把僅存的積蓄都拿去買下的。弟弟死後沒多久老母牛也沒乳汁了,雖然山野上到處都是草不必擔心養牛的費用,但爸爸還是希望老母牛有點價值,試著牽去找公牛配種都沒用,年紀大到無法受孕,爸爸只好做簡單的鋤具,讓老母牛背負著替我們犁田,種點小作物維生。
  認識我們一家的人們都稱呼我很乖巧,很會照顧爸爸。我幾乎負責所有的工作,當時的女人就是這樣,爸爸可以安心地抽著菸草走去和鄰居聊天,或者出門販賣作物、帶回幾隻小雞養大。慢慢的,我們家好像也有了些積蓄可以找人蓋更好的房子。
  後來我開始發育,爸爸找來遠方的樵夫妻子教育我應該注意的女性狀況,很多人都提醒爸爸要幫我找對象,女孩子到了這個年紀早就嫁人了(童婚是很普遍的狀況),爸爸也問我喜歡什麼樣的男性?但老實說,我們家住得這麼偏僻,我幾乎沒遇到同年的孩子甚至其他的男人,我這一輩子見過的人十根手指頭都算得出來。我都乾脆說我不想嫁人,我只想在家裡照顧爸爸。
  後來爸爸常常出門打聽適合我的對象,或者站在田旁邊若有所思地望著我。當我剛滿十二歲,個頭快要趕上爸爸的時候,爸爸叫我把家裡東西收拾好,說我們要出一趟遠門。
  我第一次離開家裡,興奮得不得了。爸爸還給我買了一套衣服,要我到達目的地再換穿。我曾經聽爸爸說過大城市的故事,或許我們還有遠房貴族親戚可以接待我?我充滿期待地幻想著,爸爸都笑而不答,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們開始爬山,爬了好久,好幾天,還是幾個月吧。爸爸揹著的乾糧越來越少,路總是往上走,偶爾往下走,經過一座山、再一座山。我們雖然習慣找野草還有獵捕野兔和松鼠來果腹,但山坡高的地方甚至還下雪了。爸爸和我穿上所有衣服來保暖,不惜把我的新衣服也夾在衣物其中,我冷得直哆嗦,懷疑這種地方會有大城市嗎?
  爸爸突然說到了,我抬頭張望,有一座白泥鋪成的大房子橫在山邊,我從沒看到這麼大的圍牆,爸爸要我趕快去敲門,很快地裡面有人來應門,我冷得在旁邊直跳腳,這男人示意我們倆進去裡面,居然有個大庭院呀!接著另一位婆婆出現,她臉上皺紋很多,目光快速打量我一會兒,要我去一間房內休息,告訴我說爸爸要和其他人去男人的房間辦事。
  我和爸爸分開前,爸爸用袖子抹去我臉上的髒汙,萬分憐惜地對我說,到房間換上新衣服,保持禮貌,要乖。而婆婆一直催我趕快去,她說她要準備什麼我聽不懂,反正我就跟過去了。
  當我進去那房間整個愣住了,婆婆笑容滿面地對我說,這是我未來的家。哇!我難以置信地走進去,這房間比我山下的家還大好幾倍,裡面有好多看起來很珍貴的擺飾,我不敢碰。房間中央有著好溫暖的火堆,還有些食物。婆婆叫我吃多點,隨後又拿來溫熱的羊奶要我喝下,她拿著水盆要我脫掉衣服,我照做了,她還幫我洗澡。邊洗邊看著我的皮膚,觀察我長繭的手,邊咕噥著:要多吃才會胖才會好看,妳太瘦了……很好,妳看起來很會做事,妳最擅長做什麼呢?
  她一直問,我邊吃邊回答,當我吃完了洗完澡換上新衣服,痠痛了好久的全身都鬆懈下來。我開始打呵欠,她要我去床上躺著,接著拔下她身上幾枚飾品,要我戴著會更好看。
  我好開心,但我也累得無暇去思考婆婆幹嘛對我那麼好,一摸到床蓋上被褥,我就睡得不醒人事。
  睡得迷迷糊糊的過程中,好像聽到很多人在屋外喧鬧。婆婆的聲音說:那女孩很好,我檢查過了,還是處女。她會很有用的。她值得我們當時說好的價碼。
  爸爸的聲音說:你們千萬要對她好,我從來沒對她好過,在你們這邊她可以獲得幸福……還有些男人在說話,好像邊吃飯邊喝酒,他們笑得很開心,聲音越來越大。
  我醒了,因為他們的聲音大到讓我很害怕,我沒有聽過這麼多人說話,我試著離開床想推開門看看大家在幹嘛,爸爸怎麼不進來?但是門關緊著,我的髒鞋子和髒衣服都被婆婆拿走了,我的腳很冷,所以我又躲回床上,縮在棉被中等爸爸。
  我等了好久又睡了幾次,幾乎把火堆旁的食物吃光了。我不知道我要幹嘛,但是爸爸說我要有禮貌,我不敢大喊問爸爸你在哪裡?
  這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我嚇了一大跳,進來的不是爸爸,是當時開門的中年男人。他很高大,一身獸皮大衣。他喝醉了,眼神和動作跟剛才判若兩人,簡直像是要狩獵的猛獸。他眼睛一直盯著我讓我害怕。
  當他開始脫衣服,我不安地往床內深處縮,後來我才想到我應該要逃出門,所以當我掙脫棉被、繞著牆要逃出去時,他還是一把捉住我。我嚇壞了,開始尖叫、踢腳,大喊爸爸,他哈哈大笑,把我丟到床上。
  爸爸好像在門外緊張地說話,要我聽話,要乖,但是我太害怕了!我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他拉開我的鈕扣,用極大的力氣壓著我,為什麼我要聽他的話?我一直尖叫與哭泣,爸爸好像想撞門進來,但是有更多的聲音包括婆婆的繞著他,我只能獨自抗戰。我很強壯,我平常就負責做所有的勞動,我還可以努力抵抗。
  然而這男人的力氣更大,他又比我高大許多,他想掰開我的雙腿,我又哭又叫的死命掙扎,他開始甩我耳光,抓著我的頭髮把頭撞牆,我頭暈目眩,求饒得更大聲,我請他放過我,我沒有做壞事、沒有偷東西,我很乖,我會做很多的家事,請不要傷害我!
  他大喊他是我的丈夫,他要我履行妻子的義務,什麼都不要做就是我該做的事情!
  但我怎麼能容許他用粗暴的手段對待我?這是我的身體呀!
  接著他開始用拳頭打我,我死命地躲,對我來講這已經到了生死一瞬間,我也毫不客氣地攻擊他,用抓、用咬,用爸爸教過我攻擊野狼的方式戳他的眼睛,我決定和他奮戰到底!我在他身上抓出好幾道血痕,他也打得我全身瘀腫,我的腳還是手脫臼了,我也不肯放棄!最後我滾到放滿盤子的火堆旁,我抓起切肉的刀子對他尖叫:不要過來!
  他還是過來了,我們開始搶奪刀子,我握得非常緊死命揮舞,他繼續擋在門口,但顯然他已經失去耐心。他鬼吼鬼叫著,抓起衣服往我這裡甩,他雙眼充滿血絲,外面的人還在笑說你在幹嘛?怎麼花那麼多時間都搞不定?
  直到我在劃破他的胸口留下一道血痕時,他看我的眼神完全瘋了。
  他瘋狂地撲上來,已經不顧忌我手上有刀子了。我們在地上扭打,但他的力氣真的太大了,我淒厲的尖叫、他奪走刀子,我想轉身滾走,他往我的背、我的身上捅了好幾刀。我痛得失去力氣,躺在地上驚恐無助地啜泣著。
  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地上充滿我的血和他的血,他好像才醒了過來,有氣沒力地打開門。外面很多人衝進來,他們全喝得醉醺醺的,一進來都大笑著要慶祝這男人,直到他們看到他滿身抓痕,以及倒在血泊上的我。
  我爸爸在人群最後面,手中捧著一個箱子,他臉色鐵青。我當時才懂了:我爸爸把我賣給這個男人了。所以他要我乖,要這個男人對我做任何的事情。我爸爸已經不愛我了。他拋棄我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讓這個男人傷害我?我哪裡做錯了?
  我眼淚潰堤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爸爸。
  婆婆走上來,發現我還在眨眼、流淚,立刻質問那男人有沒有把我壓上床,他搔著頭說沒有。婆婆說這可怎麼行呢,你們今晚一定要做完該做的事情。婆婆很大聲地要其他人把我抬上床,然後要那男人過來。我又開始掙扎,即使我開始咳血、快喘不過去了,我還是不要!就算爸爸賣掉我了,我還是不要!
  於是一群人圍上來,有的抓住我的手、按住我的身體、拉開我的腿。婆婆要那男的過來,於是他壓到我的身上,我下腹一陣刺痛。但更痛的是我的心。我已經痛到哭不出來,也說不出話來了,我嘴中都是血,我必須咳嗽著才能換得一點呼吸。
  婆婆牢騷著說,做完這件事才可以治療我,這件事情最重要了,然後她安撫其他人說,她替母牛接產過也是流這麼多血,都是小傷沒甚麼好怕。他們之後會來教訓我,要我知道該如何做一個好妻子,今天真是一場鬧劇,怎麼個性那麼壞……爸爸聽著還小聲的道歉,婆婆轉頭罵爸爸說,怎麼教出這麼壞的孩子來,還傷了她的寶貝兒子,像什麼話?
  我轉頭瞪著爸爸,再把頭調回來,瞪著壓在我身上來回動作的男人。我恨他,我詛咒他,我要殺了他。直到他滿頭大汗不安地轉開視線;我再看向壓著我手腕的婆婆,我深深地勾著她的眼,就是她,都是她。她膽怯地閉上眼迴避。
  我全心全意能做的事情就是恨,我好恨這裡困住我的每個人,我緩緩地、專注地記下這房間每一個人的臉,我恨他們,恨到我嚥下最後一口氣。
  當這個男人離開我的身體,大家滿意地放開手,才發現我早已沒了氣息。婆婆驚愕地跳離,我死前瞪大的雙眼望著她。她嚇得全身顫抖。
  全部人亂成一團,那男人突然嚎啕大哭,他嚎叫說他不是故意的,隨之衝離房間,婆婆慌張地想辦法用被子擦去我沾到她身上的血,所有人都在大吼大叫,我爸爸顫抖地來到我身邊跪下來,他哭了。
  雖然我死掉了,我知道我死掉了,但我變成用旁觀的角度看著房間內所有事情的發生。我還在恨,死死地盯著每一個人,我感覺自己好沉重,雖然在離開身體那瞬間我再也不痛了,但我決定我不會放過在場每一個人,有那麼一陣子我好像有一半陷入地面,浮浮沉沉的拿捏不到平衡感,但沒關係,我所有的焦點都放在這些人的身上。
  靈界透明的資訊一下子都傳進來,讓我搞懂這些人之間的親戚關係,以及他們的想法,恐懼的感受。我的焦點全放在他們身上,我想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對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我好恨。
  我爸爸隨之被他們趕出來,其中一人抽走爸爸抱著的箱子,隨便掏出一小包拋給爸爸說:你看看你搞的這個結果,明明是喜事變成災難的一天,我們還願意給你這個價已經不錯了。這女孩的屍體我們會處理,你永遠別再來了!
  爸爸顫抖地撿起那小包錢,癱軟地坐在大門前哭。我聽到他在對我道歉。那一瞬間我感到心軟,但我決定不要聽他的道歉。我也恨他,我好恨他!當我感覺到恨,我的重量好像加倍濃縮起來,我感覺到力量,以及聽到很多奇怪的碎語,像是回音或者很模糊的奇怪音質。
  我發現我沒辦法離開這家門口,有一股更沉重的力量困住我。我只能看著爸爸失魂落魄的下山。(用現代小湛的話來說:這是一整個家的家業,在呼喚新造的業聚集成更強大的力量。)
  我轉頭再面對這個房子,所有的牆壁與門都擋不住我,我知道他們在哪個地方。我的身體就只是一堆血肉而已,我不在那裏面,我只是站在旁邊,看到婆婆顫抖著恐懼著流淚,對我道歉說她不是故意的,請不要來找她,以神之名……所有壓迫過我的人都來道歉了,包括那自稱我的丈夫的那個人。
  為什麼我要原諒你們?當我苦苦哀求的時候、無法動作的時候,你們笑著聽不進任何話,我為什麼要原諒你們?我好恨!你們讓我那麼痛苦,我也要讓你們感到痛苦!
  他們的房子有祭拜一些神明,我想,確實是有。當他們每呼喚一次神,我能感覺到一股溫暖輕盈的力量從背後把我往上拉……但我不要!我恨他們!我要報仇!為什麼神明不會在我生前保護我,卻會想保護害死我的人?這不公平!我恨神明!
  當我一想到恨,那股拉力就消失了。我覺得我沉重的黏在大地上面,我要他們受到報應,當他們越說不希望我怨恨他們,我偏要。這就是他們對待我的方式不是嗎?我這樣對待他們,我認為很公平。
  他們非常、非常的恐懼。特別是那位侵犯我的男人。他可以選擇不要聽婆婆(他母親)的話,但是他沒有。他孬種,我會先對他下手。
  我喪命的房間就是他原先的房間,他剛開始說他才不怕我,就算死了我也只是一個小女孩。是嗎?那我會想辦法讓你知道我不僅僅只是一個小女孩。我會把你對我的每一件事情,加倍還給你。
  剛開始我沒辦法太靠近他,但是他心中有塊黑影,他知道他虧欠我,那像是一個磁鐵,我只要專心注意那塊黑影,這塊黑影就會讓我更靠近他。(用現代小湛的話來說:就是受創當下的陰影,女孩死去的事件也驚嚇到他了)
  當他睡著時我會爬到他的身上,或者貼近他的臉,探入他的腦袋。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在他的夢中追逐他,讓他恐懼,讓他醒不過來。我很喜歡和他玩這個遊戲,他不是也很喜歡和我玩嗎?
  當他越害怕我,越神經質地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可以更輕易地靠近他。我甚至會抱他,摸他,對他吹氣,甚至侵犯他......讓他在無法克制的恐懼中勃起。因為他說我是他的妻子,那我當然可以隨心所欲地做妻子該做的事情。我會出沒在他去的任何地方,他的身體就是我的家。我會抓著他的頭控制他一會兒,讓他自殘,或者讓他身體隨便某個地方發疼,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當然一直和他玩也會無聊,婆婆的身體也是我的家,在場的那些人都是。我已經記下他們的臉以及他們的氛圍了。有幾個人我沒辦法太靠近,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用現代小湛的話來說:就是能量場比較健全,個人福報較多),但反正我能讓他們多害怕,我就會他們多害怕。我會讓他們後悔到死,或者死後,都會記得他們對我做了什麼,永遠後悔著。
  即使他們盛大辦理我的葬禮請求原諒,邀請僧侶來處理善後都沒有用。我的怨恨非常的沉重,沉重到我拒絕所有輕盈的能量進入,當僧侶要強制普渡我時,我的恨意更來到最大值。憑什麼因為他們有權有勢我就得放下我的怨恨?就因為他們有權有勢我才會慘死在他們手中,僧侶我也不怕,你敢來,我就當你也是他們的一分子,用我滿滿的恨意把你弄到不敢再介入這家子的事情中。
  無論自稱多厲害,什麼上天下海的有能人士,遇到了我最後也是落荒而逃。他們說我太狠毒了,勸告這家人真的得好自為之。
  當我只要想著恨,想著他們如何對待我害死我,我就彷彿重力的中心吸引很多物質靠近。那是很多醜陋的生物,或者被他們殺害飲食的動物靈,還有一些我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祂們會和我混在一起,只是我的意志如此強大到能夠統治祂們全部。祂們越多、我就更有力量。
  有些僧侶旁邊本來就跟著不少,當這些僧侶處理我的問題,與我開始角力,我就可以吸收他們身上的眾生增強力量。僧侶陸續來,讓我變得更強大,畢竟我沒辦法離開這個家,我早已已經成為家業中的一份子了。
  在他們夜夜噩夢驚醒後,他們決定燒掉我喪命的那間房,空著地面擱置在那。但那又如何?我才不在那邊呢,我在他們的身邊,在他們的腦中,在他們的心中,我無所不在。不管搬到哪裡,他們的身體都是我的家,我不會輕易饒過這些人。除了沒參與事件的,那些大人與小孩我都會饒過他們,即使他們也畏懼我、聽過我的傳說而在心裡留下陰影。我可以尾隨這些陰影迫害他們,但我不想。我也是有分寸的,我不會傷及無辜,他們不是我復仇的對象。
我跟了這家人非常久的時間。有的人受不了我日日夜夜騷擾著選擇跳崖自殺,但即使死後的祂也畏懼我、求我別再看祂了,我才滿意了稍稍放過祂。但即使祂死了我也能去找祂,因為祂的能量中也有塊黑洞吸引著我達成連結關係。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想起這個亡魂,當我連接過去那片高地,卻找不到祂了。我身上有個眾生說,祂已經被帶走了。我好像懂這個意思,但我也很懊悔沒有把祂盯緊點,怎麼可以死後就結束了呢?至少對我而言,還沒結束。
  我看著大部分人從黑髮走入白髮,有兩個人瘋了包括那名丈夫,婆婆被嚇到高血壓中風,半殘了好幾年,最後器官衰竭去世了。很有意思的是,中風之後婆婆就能看見我了。她每天哭,每天求我,我仍然沒有心軟。我很開心她能和我玩,尤其她指著空氣尖叫時,她的孩子與孫子都認為她瘋了,不想把她當一回事。那就是我生前的感覺啊,她終於體會到了呢。
  我讓婆婆直到死前都重複著被人忽視、被人恥笑的日子。可是當婆婆去世那天,突然天上降下來好大的白光,壟罩了整個房間。太亮了、好燙,我有一份直覺渴望進去光裡,但我壓住那份感覺。我很不甘心,我想把婆婆的靈魂抓到我這邊,我要繼續折磨她,但是不知道哪裡來的威嚴聲音很大聲地說:"夠了,孩子。她已經得到教訓了,她也想走了,妳已經平衡妳們之間的關係了。"
  有股強大但是不具攻擊性的力量屏障了我,我再怎麼努力恨、努力掙脫,我都沒辦法打破。直到天上的光芒消失,婆婆的身體死了,她的靈魂也不見了。我才知道,原來有些事情是我無法掌握的。
  死亡會帶來復仇,但也會解決某些復仇。
  那位我的丈夫,他被我嚇得魂飛魄散,是真的被驚嚇到靈魂變成好幾塊散,落在家裡各個地方。他哭著哀求我別再找他了,他越哭我就越高興、越覺得我應該讓他害怕到連求饒都不敢了,我要他認命。我撿起每一塊的他,塞到我身上那些眾生之中,讓不同的動物靈啃咬他、佔有他,讓每一塊的他都崩潰到失去力氣,散得越來越細碎。
  不過我發現家中不是只有我一個冤魂女孩而已。還有一個蜷縮房間角落,她看起來很恐懼又封閉。但她畢竟是比較大的能量體,因此依然有些魑魅魍魎繞著她。我閱讀她的思緒知道,原來她是這男的第一任妻子。她很早就嫁來了任勞任怨地工作,婆婆也常常欺侮她,因為她並不好看;男人只要一喝酒就會找理由打她,她流掉兩個孩子,但是全家都認為是她的錯。最後因為她在整理男人物品時不慎搞丟一份通行證,男人憤怒地攻擊她,將她掐死了。這一家認為這女孩死得好,反正她生不出小孩,就隨便拿個草蓆裹住她,丟到遠方的山崖下給禿鷹吃掉。而那份通行證後來發現在床底下,看似是男人寬衣時滑落到床底,婆婆打掃的時候翻到了,但他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我更加憤怒這男人與婆婆的惡劣,我常常繞著這女孩鼓勵她加入我,我們將會變得更強大攜手毀掉這整個家。但是她太害怕這男人了,她眼睛總是盯著他,害怕他隨時會過來揍她,即使她已經死了,她還是怕他。我的能量比她大,雖然她還僵滯地沒有動作,但我的能量場可以拖著她在家裡到處移動。我會帶著她一起復仇。
  男人的身體幾乎成了空殼,在別人的眼中就是個瘋子,我會讓他看到我的影子,讓他哭叫到失禁,讓他跪地磕頭到滿臉血;我把我的一些部位塞進去使他無法自主,我讓他跪在那女孩面前好幾次,他恐懼得牙關直抖,喊著對不起、對不起。我希望能打動這女孩,讓她看到這男人早就失去力量,他才不會傷害她,她可以加入我……我很孤單,我希望有個伴。
  我讓這男人成為隨時會攻擊家人的不定時炸彈,最後他被人們重重綑綁在家裡的倉庫中,無人問聞直到去世。但即使他的身體去世了,我早就擄獲他的每一塊靈魂,讓他的碎片在我的身上哀號著痛苦著重複著他對待過我的每一件事情。
  有一天,當我繼續無聊地欺侮著這男人的碎塊,使祂們痛苦得哀嚎之際,這女孩突然從角落站起來,她全身發著月光般的微光。我驚訝地看著她,她居然感到憐憫,以及我難以置信地是,她愛著這個男人,她決定原諒他了。她靠近我身上纏繞著的男人碎塊,用她的手慢慢地拼湊每個男人,男人的臉好像沒那麼痛苦,我身上的眾生很憤怒她的整理,但我沒阻止任憑她動作。她越來越亮,她碰觸的男人也慢慢發亮,他們在做什麼?我想知道。
  男人慢慢地回歸完整,雖然還是零零落落得充滿殘缺,至少比較接近一個人往生時的能量了。當我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事,已經太遲了。女孩溫柔地抱著男人,男人也安詳地倚在她的胸前,兩人突然爆出一陣閃耀的白光,當我回過神,他們兩個都消失了。我不甘心地憤怒尖叫。(用現代小湛的話來說:這兩人就是所謂的靈魂伴侶啦,愛恨交織相互學習某些經驗的那型。)
  剩下其他的人,有的會在死亡的白光中被保護,但有的可以被我拖下來塞在身上繼續折磨。然而我發現,不管我如何盡力控制這些亡者,總有一天祂們都會突然在白光中消失不見,彷彿祂們未曾存在過。只剩下我。只有我繼續留在這裡……
  後來我是怎麼離開這個家的?
  我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那些傷害我的人都死了,我還是覺得沒有被滿足。我依然怨恨著,恨,已經成為我身上的所有感覺,我身上累積的眾生數量非常之多,多到開始崩散,流入地底地脈,成為土地的業,瀰漫到山谷去。
  這戶人家的後代早已沒落,他們花光所有的錢請人來超渡改變家運,但是都沒有用。我對僧侶們也感到膩了,有時候我會剝下身上一大塊塞給他們,他們很快就生病,他們對我能夠影響的這帶避之唯恐不及。我已經累積足夠多的玩法,我通常會放過女孩,但是當我看到女孩受到比我更好的待遇我會感到嫉妒,我會讓她之後的家庭不幸……男性更是,我會讓他們精神失常,受到無形中的干擾。
  憑什麼你們能獲得幸福,而我沒有?我被奪走的人生,誰來還我?
  有一天,那戶人家的當家坐在家門口難過地垂頭喪氣,他是婆婆另外一個兒子的第四代孫子。這些後代聽說過我的傳說,知道家裡有惡靈纏繞。但是想要逃到外地的親戚都會被我害死,所以剩下來的人都不敢動彈,只能無助地留在這個家過一天算一天。而我坐在他們的廳堂百無聊賴地張望,想著過幾天要讓誰生病或者斷手斷腳呢?
  我突然發現有一位年老但是充滿光芒的僧侶來到這戶人家前,他來要水喝,而不是毛遂自薦可以除掉我。當家回到屋裡,拿了一杯水給僧侶。僧侶問他怎麼了?氣色看起來不好,當家的才難過地說,家裡總是出事,大人小孩不是生病就是各種意外,每一個聘來的僧侶都說沒有辦法,他們已經絕望了……
  這位僧侶很安靜地在旁邊聽故事,而我不敢大意,他的光太沉穩了,不像過往來挑釁我想要證明他們力量的僧侶。我遠遠地躲在旁邊,很不可思議地是,我居然感覺到僧侶的心中有好多的愛,是真誠的憐憫。那股力量好溫暖,連我都想靠近,我認出那是人們死亡後天上會散發出來的光。但我不要離開這裡,我還是好恨,雖然我已經恨到我不知道如何去填補心中的洞……我壓下感覺,偷偷覷著祂們的動靜。
  僧侶說,為了報答這一杯水的恩情,他想要來屋裡看看,不必收費用。
  當家半信半疑,仍然恭敬地請僧侶進來院子裡。
  僧侶在庭院內散步著,愜意地觀賞春季的花朵,邊問這些房子的歷史,家族以前的繁榮狀況……我既懷疑又好奇地觀望著。他是真的在欣賞、在心中讚嘆,純粹地覺得這些事物充滿價值,而不似以往的僧侶,每個見到我心中都在想著財富、打倒我之後他們可以要到更多的收入……
  只是為了一杯水,真是奇怪的僧侶。
  我原本以為他看不到我,就只是穿著僧侶服裝的乞丐而已,直到他有意無意地往我這邊一望,和我對上眼。我瞬間驚慌失措。那像老鷹的眼神讓我想起被殺害的感覺,沒錯的,他也是要來傷害我的!
  僧侶對當家的說,他想進來廳堂看一看,請給他一點時間在這兒靜坐祝福,直到晚上都不希望有人進來打擾。
  當家的感到遲疑,也只能說好。於是僧侶關上廳房的門,這裡早上沒有點上蠟燭,一片昏暗。僧侶來到廳堂中央,他不坐那些軟鋪,單純坐到磨亮的石子地板上。當他慢慢坐下時,我可以看透他的心,感受他的感覺,他年紀太大了,彎腰都有些吃力,身上有嚴重的風溼,他大可穿著這身裝扮招搖撞騙,何必這麼辛苦地來到偏遠的山區還不收費,吃力不討好地坐在這充滿塵埃的地板上?
  我爬在樑柱上端詳他,我想尋找他心中的黑洞。只要有黑洞,我就可以喚起他心中的恐懼,我可以把我身上的部分塞進去,讓他生病、更不舒服,然後逃離這邊永遠不敢回來。每個人身上都有黑洞,大的黑洞、小的黑洞,或者密密麻麻的都是,這些是各種恐懼或者貪婪,空虛,想要更多、想要被看見、被人崇拜之類的慾望,那些都是我能夠攻擊的好目標。
  但是老僧侶沒有。
  他只是安靜地坐在那兒,沒有唸長篇咒語,也沒有拿出法器,更沒有花招百出的動作與儀式。他只是一個單純的老人家,有點瞇眼打盹兒,純然安心地坐在這兒,他的心是滿的,找不到任何的空隙。直到我意識到:他居然感覺到他很幸福?怎麼可能?他的心靈很開放,我閱讀他的身體,知道他一整天只吃了口餅,喝了一杯水,而他感到很開心很放鬆,一點都不覺得我是個威脅。
  喔,我開始覺得沒面子了。他剛才在門外聽了那麼多我很可怕的故事,我傷了那麼多人,做了一大堆壞事,他也看到我住在這廳堂中,他竟然膽敢來到我面前打瞌睡,真是太過分了!就算我沒辦法找到他心中的黑洞,但看著辦,這裡是我的地盤,我可要好好的嚇嚇他,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我氣呼呼地爬下柱子,瞪著他。他沒有動,我再悄悄地靠近一點,他沒動,我再靠近一點點……
  我不知道他的底細,我看不到他的過去,因為他只享受此時此刻的靜謐。很多人的心中都充滿雜念,他們想什麼我就知道什麼,然而這個僧侶單純地感覺他的呼吸,他坐在地板上的感覺,他甚至很感謝他的風濕關節在隱隱發疼,他在感謝他的生命……他一點都不在乎我,或者說,他不把我當作一個問題。
    但是他知道我。我能感受到他也在觀察我。他的心靈很明亮,但沒有剛才那麼強盛。我想他壓下了光是為了不要讓我害怕。他確實沒有讓我害怕,我只是不喜歡這樣,好像我很弱。他繼續閉著眼,露出溫柔的微笑。僧侶突然用心意,不是用嘴;他的心靈說話了,他的心靈好透徹宏亮地對我說:
  "女孩,我聽說了妳的故事。但我覺得那不客觀,我覺得妳是一個好女孩。
  "我才不是……"
  我正想要反駁他所有的話,但是我立刻淚如雨下。有多久了,誰會說我是好女孩?沒有人,沒有人,有也是好久以前,我好像有個爸爸……不,我不要想起他,我不要想起這件事情。我只知道我被拋棄了,我被殺害了,而且我好恨!
  我實在沒辦法對僧侶說完全部的話,我放聲大哭。我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淒楚哀傷,累積多麼久了,每個人都說我很壞,我很壞,那我就壞給你們看!是你們逼我的,你們逼我的!
  我哭到不能自己,哭到覺得我身邊一層一層的眾生像是煙霧散開,我失去凝聚的力量,我的恨意逐漸枯萎,只有委屈,滿滿的委屈與痛苦。我好痛,好痛!沒有人救我,沒有人救我!連我爸爸都不救我,所有人都不在乎我!
  我太沉浸在我的哀傷中,以至於我沒發現當那些煙霧崩解時,這位僧侶默不作聲地輕輕轉著手指,像在紡織線一般地整理那些四散的眾生,他把他的心靈提出一小部分光,輕盈地把這些混亂的髒污能量圈在廳堂內,越收越緊,但不會到眾生受傷的程度,只是分門別類,把一些比較簡單的眾生送入柔和的掌心光中,減少廳堂內重重的陰氣。他多麼慈祥,我身上最兇惡的眾生都願意在他的觸碰中離開,他溫柔得像個爸爸……
  而且,我能感受到他真的很同情我,他和我是同一國的,我感到很安心。直到我哭到比較冷靜下來了,他用他的光輕輕地碰著我的臉,安慰地說:
  "女孩,我想聽妳的故事,不是別人說的那一份,我希望妳說給我聽。"
  "你真的想聽嗎?"
  我畏縮起來。那份記憶好痛,我不敢。同時我發現我沒那麼沉重了,大地沒有再黏著我了,我感覺有點輕飄飄,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我唯一知道的是,這位僧侶不會傷害我。他的心靈好美、好滿,而且充滿關懷與溫暖,他的眼角甚至噙著一滴淚,他在為我的傷心而哭。
  我想,我很願意對他說我的故事。
  剛開始我的講述很混亂,因為我幾乎忘了爸爸對我做了什麼。回想是痛苦的事情,我記得最清楚的是我怎麼被殺死的。我用倒續法慢慢地推回去說,從每個人的眼睛,他們壓制、控制我的那段開始。
  我幾乎又是哭著說完全部的片段,記憶慢慢回來了,那些疼痛又鮮活的片段再次成為我身上的一部份,我的背後彷彿再次因為刀傷而痛起來,以及我被侵犯受辱的感覺;爸爸哭紅的臉、他手中的箱子,我在火堆前洗澡換上衣服,我們是怎麼進來大門的……
  後來我也想起那些快樂的事情。一天的農勞結束後我會趴在樹下睡覺,老母牛會依偎著我,我會搔抓她鬆弛但溫暖的皮膚。我的小花園,那些可愛的小雞,弟弟睡著的可愛模樣,媽媽擁抱著我的感覺……
  "我想要我的媽媽!"我放聲大哭:
  "如果媽媽還在,就不會讓爸爸帶走我、把我賣掉了!媽媽!為什麼我那麼乖的工作,我做好每一件家事了,我很努力,我很乖,他們卻要這樣傷害我?"
  我一直哭、呼喚我的媽媽,想念我的媽媽,後來我發現僧侶也在哭,他的淚流下蒼老充滿皺紋的面頰,滴在衣服、和光滑的地上,他輕聲說:"我也很想念我的媽媽。孩子,妳是善良的孩子,是人們辜負了妳,傷害了妳,才讓妳留在這邊受苦。"
  "可是我已經死了。"我慢慢地回神,有點困惑地說:"我媽媽也死了,弟弟也是。為什麼我看不到他們?"
  "因為他們去更好的世界了,不是妳現在這個世界。妳想見祂們嗎?"僧侶問。
  "我……我想要找我媽媽。"
  我怯懦地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再次見到媽媽,我能見到她嗎?我突然緊張起來,我現在看起來很醜嗎?很糟糕嗎?媽媽會喜歡這樣的我嗎?我突然發現我的感覺又不一樣了。我變得更加舒爽,沒有重量,那些常常發牢騷尖叫的聲音都被僧侶綁在旁邊的黑色煙霧區域了,我好像變成白色的,我突然好不習慣這樣的自己。
  "沒事的,孩子,妳已經潔淨了。妳能夠去那邊的世界了。除此之外妳還有其他的心願嗎?"僧侶問。
  "我也很想念我的爸爸。"我絕望地說:"可是我沒辦法見他。我還是很生氣。他不該賣掉我。"
  "我懂。"僧侶憐憫地點頭:"沒關係。"
  "可是……"我尷尬侷促地扭捏著,"我覺得你比我的爸爸更像爸爸。我可以叫你爸爸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很開心的。我很想要……很想要再被我爸爸抱著,我想要回家……"我又哭了。
  "我很樂意,我的孩子。"他張開雙手,他願意擁抱我!
  我短暫得難以置信,隨即撲上去,抱著他狠狠大哭。
  "爸爸~爸爸!請接我回家,請帶我回家!我不想留在這裡了,我要回家!"
  "我會的,我的乖女兒。我會帶妳回家,妳的家就在這邊……"
  僧侶輕輕啜泣著,他全身都在發光,他的光比我還強,他好溫暖、好祥和,好溫柔,多麼堅強又厚實。他可以支撐我的一切,充滿愛與平靜。我覺得我全身都癱軟了,我好想睡,我的身子失去力氣,但多麼幸福……我的新爸爸親吻我的額頭,流著淚說,我是世界上最棒的乖女兒了。我值得去最好的世界,那兒充滿美麗的花朵與美麗的人們,我再也不必受苦了,我將獲得這世界最富足的一切……
  故事就這樣結束了。我當時極度怨恨的覺知因為愛,而被解放離開那家庭的業力。
  現在小湛我回頭去看,才恍然大悟我為什麼總是覺得阿飄與眾生和我是平等的。因為我過去曾經因為劇烈的傷痛成為祂們的夥伴,我也成為過厲鬼,經歷過強大的冤屈與不甘心。我走過那些漫長的路途,我不怕祂們,我真的懂得其中充滿血淚的曲折,那些刻骨銘心的痛楚強烈得讓我哪裡都去不得......多麼哀傷悲憤。
  那家子還是有業力,因為僧侶沒辦法化解全部,他只想救被困住的我化解主要的癥結,不過剩下來的業也少到不會產生太多干預,應該說每個家庭本來就有業,只是比重問題。當時我被普渡離開後,這家人的運勢立刻好轉,病痛之類的逐漸康復,當他們想找僧侶感激時,這位雲遊四海的僧侶早就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他純粹憑著心靈的指引,走到那兒幫到那兒,誰都不強求。
  也是因為當時他的感化,所以小湛我這輩子會對靈界眾生感到平等,也倡導大家對祂們平等之外,我也很願意聽祂們說自己的故事(如果我時間夠的話),當然我會看狀況,有些就是得等時間到、當事人學會教訓,我才能做後續處理。不過大部分,我還是針對靈界眾生服務,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祂們、願意聽祂們說心中的委屈。人們可以找其他通靈者幫忙,至少我的部分,我可以協助那些眾生前往適合祂們的地方。   
  不得不承認敘事型療法,對我而言是非常棒的自我療癒方式。
  話說,這位僧侶也在那之後成為我下輩子的父親,讓我以兒子的身分敬愛他,這是我們之間的良緣。那是他靈魂的最後一輩子,讓我有幸保護他、深愛他,陪伴他走過最後的地球旅程。
  所以話說回來,今天早上我是被痛醒的。就是被刀子刺到痛到差點無法呼吸的痛楚襲來,我還在夢中掙扎,雖然久遠的前世靈魂被普渡了,但是身體細胞還記得。我心有餘悸地驚醒後,右肩後面的疼痛還持續一會兒,實在夠折磨了。我才試著回溯看細節,原來是當時的恨意與悲傷太沉重了呀……還是有殘餘一部份恨意黑煙卡在我的靈魂中。至少這是我自己能處理的程度。
  回溯之後我看到賣掉我的爸爸出現了。他捧著那塊黑木盒痛哭,下跪求我原諒。而我心中升起怒氣,我不想收下歉禮!我不想再看到他了。雖然他哭得很可憐,但我真的覺得他不該這樣對待我啊!
  直到團隊對我說:"寶貝湛,乖,稍微把情緒分離一下,把今世與前世的妳拉開距離。祂想道歉,可以給祂一點空間說話吧?"
  嗯……感情上的衝擊真的太深了,我努力一下才抽身開來,勉強收過歉禮。黑木盒瞬間彈開來,爸爸的記憶湧上來:
  他覺得女兒失去媽媽,已經吃了太多苦了。女兒這麼努力、天真,善良又乖巧美麗,他捨不得讓女兒隨便嫁給貧窮的樵夫。他希望女兒幸福,於是四處奔波,詢問誰能夠配得上自己的女兒?直到他聽說山上那家人,他們是來往於山脈中運輸物資的商隊,非常的有錢。
  其中有名單身漢打死了一個妻子,後來又打跑第二任妻子。但誰不會打老婆?他們說,都是因為那些女孩太嬌貴惹丈夫生氣。爸爸相信自己的女兒很乖,女兒那麼懂事會做所有的家事,如果嫁進這個家庭,肯定沒有人能挑剔的吧?而這男子也長的不錯,談吐彬彬有禮,不似會傷害妻子的人。男人很希望趕快有孩子,這樁婚事立刻談成了。男子一家為了感謝他大老遠送來年輕貌美的新娘,就送點禮物當作聘禮,雙方皆大歡喜。
  但是他沒想到會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活活打死,剩下最後一口氣被這個男人羞辱到底。
  他哭著一路下山,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當他回到老家,再也無心工作,他把老母牛賣給屠夫,因為看到老母牛就會想到賣力工作的女兒......他幾乎瘋了,每天以淚洗面、深深懊悔著,健康急速惡化。爸爸後來都跪在妻子的墓前懺悔,枕著妻子的墓而眠。最後他帶回來的那筆錢原封不動地成為他的喪葬費。
  小湛我愣著看完,我心裡那名女孩大哭:"爸爸,原來你也不好過……"
  而我面前這位哭泣的男人因為我收下道歉而滿足心願離開,一瞬間他的能量滿格,整合成為他的本靈。祂既感動又悵然地對Mulo說:"我內心這孩子的虧欠感多麼深遠,謝謝祢當初的安排,讓我之後都懂得不能用自己的臆測來安排別人的生命。這輩子教會了我很多,而現在,祢整合祢自己同時也協助我的部分釋懷。實在感激的難以言喻。"
  同時小湛我看到,那輩子之後的下輩子這位爸爸成為一名國王,他總是充滿無法言喻的遺憾傷痛,他很害怕自己做錯決定,因此謹慎地觀察、安排所有臣民的生活。國家因為國王的細膩心思後來富庶得欣欣向榮,也漸漸地化解國王心中的傷。即使僅剩一點,也在小湛我這次的回溯之中化解掉了。這位靈魂為了幫助更多的人們,不惜在前一世給自己安排這麼沉重的遺憾換取教訓,避免釀成更多的傷悲。
  那位婆婆與丈夫和前妻及許多親戚,他們之間已經糾纏多世的愛恨情仇,選在這輩子轟轟烈烈地相互與我際遇著,也是為了化解他們最後在地球上的業力,從心內真誠地懺悔道歉。那世之後,祂們都陸續回到天上休息,再整裝返回星際家園,為他們的世界付出一份謙卑的、願意自省的善意。
  後來小湛我才切換哥哥的目光,知道這輩子的計劃是為了教育一干頑固的靈魂,透過傷害別人(受害者就是我自己啦真是的)學到教訓,讓祂們往後那些輩子都謹慎得不敢大意,而我們之間的業力也在那一世的互相傷害之中平衡,不必扯到下輩子。
  我的靈魂Mulo也想透過這次的經驗,讓我的覺知一部分,去明白世界萬物,包括負面能量、業、陰性眾生、厲鬼之類的感覺,都是準備好要讓我去同理。唯有經歷過了,才能真正領會其中的辛苦與無奈。以及再度認證,心意,才是最大的救贖力量。
  是說,這種平衡方式真是慘烈……到底是成為厲鬼來平衡業力,還是透過輪迴成為下輩子的家人來平衡業力,哪個比較適合呢?成為家人頂多相互難過個十幾年吧,然而一旦成為厲鬼就算復仇了自己也要困個數百年以上.....所以許多的靈魂寧願選擇輪迴的方式來平衡彼此吧。
  至少我希望別再來了,這輩子盡量和每個人好聚好散吧。(合掌)
  那有些冤魂會跟著人轉世,但是就小湛我的經歷看來,那些冤魂質量已經夠小了才可以卡在傷痛中的洞跟著輪迴來到今世。只要願意誠懇道歉、了解自己的不足,不管看不看得到祂們……祂們會願意聽的。畢竟,祂們只是一群受到冤屈的存在,他們需要一份正式的、被當作平等的看待。如果只是純粹畏懼祂們,要用法術能量之類的趕祂們走,我會說,效果有限。
  因為你的心意沒有拿出來,你只是想保護你自己,不是真的為祂們著想。
  同理心,不僅僅是對待活著的人們,包括對待另一個世界的存在。若真的想處理自己身上的業力等等,請各位知道,祂們只是想要想要被了解祂們的苦,與祂們的痛。
  請把祂們當作受傷的人類,而不是一份威脅。在生活上誠心誠意地做出你所認為的善意,讓祂們知道你已經不一樣了,你會關照弱勢,你會道歉即使你忘了你曾經做了什麼。祂們在旁邊看著都會心軟,畢竟祂們曾是一個人,就像我說的那位第一任去世的妻子……她不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她仍然有愛,只是被恐懼深深覆蓋著。當時間到了,她懂了那男人真的懺悔了,她會原諒一切。她的愛大過於恨和恐懼,那是靈魂純粹的力量。
  而我們都擁有這份救贖自己,也救贖他人的力量。
  還有好幾個前世,都好長......有餘力我再寫。光想起來就累。至少算是整理自己的一種方式啦。(嘆)
留言:
純純星期二, 6月 12, 2018
看完之後,不知道為什麼身體一直起雞皮疙瘩,感覺身體的毛都豎起來了
很悲傷但真的很開心那時候妳遇到那位新爸爸,讓你前世能得到溫暖
有時候真的善意出於不同的地方也是有好有壞,誤會解開後發現那一世的妳還是被自己的爸爸愛的感覺又是一種複雜的感覺
不過我希望小湛的每一世都能幸福和開心,每一世的內心小孩也都能獲得溫暖和幸福
Penny Chang星期二, 6月 12, 2018
人透過錯誤做學習,但也太......(哭)
Unknown星期二, 6月 12, 2018
已哭,真的好可憐的遭遇⋯
還好那位老僧侶的機緣,才有現在的小湛啊~~否則可能還在那一家的第十幾代孫子裡復仇呢!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四, 6月 14, 2018
其實都是靈魂約定好的,時間到了就來幫忙化解了~
Lai星期二, 6月 12, 2018
不禁流下眼泪,我的喉轮也卡着。
这些经验真的很惨痛。怨恨让人无法前进。唯有光与爱可以化解不再纠缠。
美兒星期二, 6月 12, 2018
我的眼角濕了一大半....可以拍成一部教化短片了..寫的真好..讚
為那個小女孩感到心疼和難過,老僧的慈愛心太溫暖了,真正的大愛,很感動TT
(只是想要被瞭解)這句話突然戳中命脈的感覺(更具體來說這句話好像是我身邊的一切無形共同命脈)然後我放下了手機好好的流淚…我說:即使是我們選擇不被瞭解,依然是被瞭解被愛的。(在某個更宏觀的角度之下所有的一切都是被關照與關愛的,無條件的。)
謝謝妳的分享讓愛流動讓眼淚清洗…
Molen oo星期二, 6月 12, 2018
我大哭、感受到女孩承受的感覺、與老僧純潔的靈魂、愛的力量;突然看到後面寫到謹慎兩個字、便想著自己也一直都很謹慎的在過生活、會怕誰受傷害、擔心誰受委屈、怕走錯路、擔心一失促成千苦恨、可能是哪輩子因為疏忽失去了很重要的人事物吧;看到老僧滿滿的愛時、也很想拯救、想要世界上沒有任何萬物受委屈…充滿愛、這個天方夜譚的心願就這樣埋在心裡、說出來還會想著別人看見或許覺得很可笑吧;謝謝小湛能幫助我們看不見的眾生、幫助祂們的委屈化開…
老僧侶溫柔厚實沈穩的光芒,也溫暖了我。
yuu星期二, 6月 12, 2018
這篇邊看邊哭,不曉得是那僧人的愛太溫暖或是小女孩太悲慘,
非常感謝小湛的分享~
JJ星期二, 6月 12, 2018
喔老天,我可以了解女孩的爸爸那種自責與內疚,
那是無底地獄啊...
我前世應該沒做過類似蠢事...吧?
應該沒有...
moon星期三, 6月 13, 2018
好感動.. 謝謝小湛的分享
chiai星期三, 6月 13, 2018
感謝您,天使的福音,高度的覺知,透過您細膩豐富的文采,傳遞給這個世界,引領眾生回歸,迷霧中知悟處,猶勝萬千經典^^b感動呢~謝謝!
Unknown星期三, 6月 13, 2018
嗔癡恨念原來這麽可怕,竟讓靈魂變得如此沈重,但是心理如有冤屈,該怎自我化解?(悲屈三不五時在心中攪拌),負面情緒這樣如何能輕盈靈魂?要怎樣才能做到老僧侶的修為?
Unknown星期五, 6月 15, 2018
感謝您的分享!感恩,老和尚!這篇文章沒有讓人感覺到恐怖害怕!反倒是讓人感到無限的愛與光!感恩合十,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完這麼長的文章!謝謝您!
Unknown星期二, 6月 19, 2018
謝謝小湛的分享!感動!我好愛妳的文筆和故事❤️謝謝。
A-me Meets Amanda星期三, 6月 20, 2018
注意到這個"變成厲鬼或成為家人來平衡業力" ……?
這種程度的恨不會以陌生人的立場來平衡業力嗎?
所以俗話說生小孩有來報恩也有來討債的,看來這樣的事也是真的囉?
……家人應該是要來相愛的,怎麼會這麼安排(還業力)?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三, 6月 20, 2018
要看個人與成員的靈魂規劃。有些家庭之間談好了要相互支持,有的家庭之間說好了要面對彼此的傷痛,有的家庭之間希望相互打醒對方,或者要還業,要怎樣......得看當事者靈魂們最初的考量。
劉寶傑好棒星期二, 7月 17, 2018
看了兩次依然深受感動,妳的文字間凝聚了好多真實情感,畫面滿滿。
Mini星期五, 7月 27, 2018
你是如何能看到您的前世的呢?
Unknown星期日, 10月 07, 2018
快要离开地球的灵魂都会达到那位老僧侶的状态吗
小妤星期一, 12月 03, 2018
很感動的文章,謝謝小湛願意分享,透過您的文章,讓我明白許多事情,面對剛過逝的妹妹,心中充滿的憤怒與不捨,順間平復了不少,心中的衝擊還需要時間消化
Mickey星期三, 12月 12, 2018
謝謝小湛的分享,過去的安排為你帶來成長的體驗,也協助我學重整學過的理論,因果,業力,輪迴的光,氣場,福報,靈魂碎片等等。感謝你的把故事寫出來,教懂我重要的道理。
我2個星期前上課,課程以自我防衛為主, 簡略地提及能邀請眾生回到光中,幫助他們轉世。感恩今天看到你的故事讓我了解,曾作惡的眾生本是善良,希望他人了解他們的過去。要幫助他們也要先檢視自己,修好自己的同理心和慈悲心,不是以自己利益出發而是真誠地協助他們。
備戰考生放鬆時間星期五, 5月 17, 2019
我覺得我得到深深的救贖,能夠在此看到小湛分享文章覺得很開心哈哈~
(哭到不能自己卻又覺得很輕鬆的路人XD)
亞齊星期六, 11月 30, 2019
看到"我想要我的媽媽"這段開始,心就感覺到一塊非常有質量的難過在難過著~
謝謝小湛QQ 好完整的文章,前世、心聲、靈魂的約定、後續、眾生的心聲等等,如果少了任何一段,我可能就沒有這麼徹底的痛過又釋懷,
最抓我的關鍵字就是謹慎和祂們的委屈與痛苦
劉寶傑好棒星期四, 11月 12, 2020
最喜歡的一篇回溯,每一次看、每一次看。
........星期一, 2月 15, 2021
到後面是邊看邊哭,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還有種我也好想見那位老僧侶的想法
剛剛又回頭看了一小段,又想哭、差點噴淚惹
心靈藝術家星期二, 4月 06, 2021
滿滿的心疼與感動,謝謝小湛分享的經歷
2018年6月24日 星期日
腸胃的傷痛
  昨天上1.5階的課堂之前居然拉肚子了,不舒服到早餐勉強吃了兩口就趕去上課,還好後來順利地上完整堂課,中途有感到一點力不從心,斟酌一下自己的狀況,趕快請長老和樓上幫忙支援,雖然這樣得花一大筆零用錢,但可以保護同學也是值得的。
  下課後總算有一點點食慾吃了些東西,回家倒頭就睡,但是過程中輾轉難眠總覺得腸胃非常不舒服……已經沒有拉肚子了,但就是很怪。甚至睡覺過程中不開冷氣與風扇將近30度的室內我還全身發冷哆嗦,簡直像之前排寒的過程得全身蓋棉被。仔細一想,吃素之後幾乎沒有吃壞肚子的經驗,因為都是新鮮食材,零食也減少很多了。不得已只好試著問身體有什麼話想說嗎?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我的胃突然跳出一個女人尖叫的影像大喊:"我好痛,他們在刺穿我,用銳利的小刀!!"
  小湛只好開始敲穴道,開始回溯了那個痛更劇烈了,我試著深呼吸穩定自己,用旁觀的角度繼續詢問這份細胞記憶。我只想著重在最痛最不適的過程,完整的人生故事我也沒力氣看了。
  接著我的身體哭泣地回應我:"因為……我的國家沒了,我的王后也被殺了,我是她的表妹,我把她的孩子藏起來了。我不肯說出孩子的下落,篡位的公爵命人灌我水,灌到我腸胃脹大痛苦不堪,再用如指頭細長的小刀開始戳我的身體,讓血與水流出來……他們笑著凌遲我觀賞我的模樣,刻意避開我的致命傷。我好痛,我還是不肯說,後來過了一天一夜我就死了……我好痛,好痛……"
  小湛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我的腸子跟著嚎叫:"我是一名羅馬軍人,我保衛我的城市但不幸仍然被攻破,敵人要求我投降效忠但是我不肯,他們決定給我最屈辱的死法……在城牆上扒光我的衣服,用燒紅的鐵柱貫穿我的肛門,把我做人串掛在城牆上宣揚他們的勝利……"
  這時候簡直是各種消化器官的集體申冤,我的喉嚨等不及這位軍官的傷痛說完,以一個金髮凌亂五官扭曲的女子形象哭喊:"他們殺過來了,我丈夫的弟弟殺了他,他們強暴了我要求我交出金庫的鑰匙,但我真的不知道在哪裡,他們在我面前殺了我每一個孩子,我只能哭著求著請神憐憫我們……但他們依然不相信我,說要懲罰我的不配合,他們強迫我張嘴灌下水銀,好痛!好痛!我沒辦法呼吸了,我的喉嚨與胃像被烈火燃燒,我在地上劇烈抽搐著,聽著他們的笑聲死去……"
  "救救我!拜託救救我!"這次換一個女孩的影像大哭:"我好痛!這些男人抓起我,他們誣賴我偷東西,但我真的沒有!他們把我帶到父親面前要我下跪,說要懲罰我,他們是故意的!因為我之前不肯讓他們碰我!他們在我父親面前強暴我之後砍下我每一根指頭,還將這些指頭塞到我的嘴中,我吃著我自己的血恐懼得全身顫抖,然後他們也砍下我的腳……媽媽!媽媽妳在哪裡?他們也殺了她,我們是戰俘,他們要折磨我的父親,讓我父親感受到無能為力的悲傷……我好痛……"
  隨之又有被熱水燙整臉、灌到喉嚨內,臉皮膚被燙熟剝落活生生痛死的一世,還有被壓制著被人活生生地割開腹部掏出內臟捏碎、切碎的一世;也有被四肢綁著劃開肚皮讓禿鷹聞血而來,爭先恐後啄食吃掉的一世……
  陸陸續續地還有其他傷痛跑出來,我全身各處陸續都在痛,天哪我真覺得我敲穴道的速度快比不上祂們的集體說話,好多好多的記憶都停留在最痛的死前傷痛跑出來,但是我又能怎麼辦?我只能強忍鎮定地深呼吸,在我覺得快招架不住的時候請源頭祂們支援我,請陪伴我一起面對這些沉重的記憶……
  祂們帶來的光很暖貼著我的背,但還是不夠抵擋內在爭相恐後跳出來的陰冷畫面與沉重的痛楚,我意識到這樣不行,外來的支援不夠,我自己必須要……我的胸口暖起來,有一股不甘心與奮勇的正義感跳出來,我對自己說:「我是我們家最可愛的屁屁!我也會保護我前世的每一個屁屁!」
  雖然講出來挺好笑的,但小湛的精神大振,我開始拍我的胃、腸子,肝,喉嚨,還有很多被傷害感覺到冤屈的那些位置,我再三地告訴自己:「現在我們很安全了!沒有人會傷害我們,拜託,請用我的眼睛一起看看:我有我自己的房間,我獨立自主,這個時代很和平,我還有可愛的貓陪伴,我只是一般民眾沒有令人憂心的權位,沒有誰會迫害我們!我會保護祢們!我們很安全!」
  隨著拍打過程這些前世記憶與傷痛慢慢冷靜了,有的開始與我對話:"真的嗎?我們很安全嗎?"
  "對的,我們現在很平安,衣食無缺。看看我,請感覺現在的我。我們很完整,我需要祢們讓我更完整,拜託。"
  小湛祈求著。接著我試著把累積在身上的不適慢慢脫離下來像是脫下外在的衣服,當我放下哀傷與疼痛要送入光中的時候,我發現有一位男人與我拔河。祂拒絕放下這些痛楚,祂說:"不行,我不能忘掉這些痛苦,我必須記得教訓,記得因為我疏忽大意死掉的臣民,我必須記得這些教訓。"
  小湛在回顧這些過程早就淚眼婆娑,我回應祂:"我會記得這些教訓,我會為祢寫下來。我會盡我所能地記錄我每一世的故事與回憶。我會為祢、為大家保留這些慘痛的人生紀錄。"
  "妳一定要記得,求求妳。"好多的男人與女人哭泣著:
  "我們希望成為最後的受害者,沒有誰應該再受到這些對待了,這些過程真的太痛了。人們必須記取教訓,讓我們的死存有一份價值。請讓人們記取教訓……"
  "我會記得祢們,我會好好愛著祢們每一個,沒有誰會被忘記的。"
  我哭著緊抱祂們每一個慎重地承諾,我心中的激動滿滿地彷彿綻放光彩,從內而外地溫暖了彼此……祂們逐一進入光中休息,讓我能脫掉身體內外的折磨與勞累。
  說也奇妙,這一番對話下來再加上後續安撫,我體內的焦躁不適感居然也穩定下來了。而我也終於能好好地放鬆睡覺了。今天雖然還感覺到疲累,至少比起昨天那份虛脫無助的感覺好多了。雖然還是不太想吃東西,但比較偏向是器官們想好好休息暫時不想工作的狀態。 
  後來團隊們與Mulo都來抱緊我,讓我感覺到更多的撫慰。即使處理的過程祂們無法介入,可以說是我自己的功課吧,至少祂們很努力地要讓我知道這輩子我並不孤單,祂們懂我的辛苦。
  唉,能夠想起前世真的好累,有時候不是我想不想看的問題,而是祂們自有意志地想跳出來被我看到,一口氣都衝出來就會影響到身體狀態。不得已回顧這些死法實在很無奈,也許我的靈魂能策畫每一世的發展,但就是沒辦法控制別人該如何傷害我,尤其用那些很屈辱或者凌遲加深痛苦的方式。為什麼有些人能享受這些欺負他人的過程?因為這樣能讓自己感覺很厲害嗎?但強者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啊!
  從古至今我都很難理解別人的看法,雖然我沒辦法阻止別人如何對待我、看待我、甚至傷害我,
  至少這輩子我會好好地愛護我自己,包括我的身體、我的每一份記憶,我會盡我所能的,在我能夠努力的範圍內讓我們更加完整。
2018年8月14日 星期二
【回溯】新大陸的傳教士
新油漆與新裝飾
[日常]
 消失了十天,大家還好嗎XD
 我這十天過得很充實,把九坪大的房間天花板、牆壁與地板全部翻新,都自己來!!每天都在搬家具刷油漆,汗如雨下到我覺得瘦五公斤了,今天才終於把所有東西歸位,晚一點又要來重新安裝軌道燈,還有採買新窗簾等等,成就感好大!我超喜歡自己一個人默默做事情的踏實感!
 不過又到了九月的開課時間,目前正在排九月課程,稍後會在粉專放上課表,8/16號中午才會開放台北與台中場的報名。
 然後這些天也還是持續回溯(眼神死),現在已經能夠避重就輕地看關鍵點:靈魂之間的生命約定、給自己的願景,目標是否達成,以及我對自己的體悟等等。只是打出文章也需要時間,我就再繼續慢慢寫吧。以下是最新的回溯故事。
[回溯]
 昨晚回溯到一世......我當時名為John,17歲就懂五國語言,從英國被教會徵招來到新大陸開墾,除了當傳教士之外還設立學校教孩子們讀書識字。
 只是在28歲那年,有兩名火力強大的強盜闖入學校,意圖綁架有錢人的孩子勒索贖金,而我捍衛孩子,讓黑人女僕帶著孩子們從後門溜走,我也在阻止歹徒的過程中被爆頭了,歹徒連續兩槍打中我的左臉與胸口,當場死亡。後來還被他們多補幾槍,話說電視上演的很多都很假,因為頭腦先死的時候身體失去指揮,會嚴重得抽搐幾下甚至幾分鐘時間。
 幸好我爭取的時間換得孩子們全數平安逃脫,只是可憐了那位善良聽話的女僕,居然被人們嫌棄說沒有盡責保護主人,而被挨了兩道鞭子。至少...有些孩子的雙親很感恩她,其一聘她到葡萄園當主管,這是當時的黑人奴隸能獲得最高的待遇,她能在那兒遇到摯愛,嫁給一名黑人男性,她們的婚禮受到雇主贊助,而她們也在婚禮上緬懷我,對我致敬。
 說起來在死亡那刻,我感覺到的是正面強烈的衝擊幾乎沒有痛覺--還有滿腔憤怒,我感覺我的身體倒下,開始與身體脫離,難以置信我居然就這麼死了?我還那麼年輕,不能放過這兩名兇惡的歹徒--
 但突然間,更為震懾的力道超出言語能表達的,從我後方傳遞而來。那是巨大且明亮的白光,我困惑了,然後我覺得我被......白光收起來,摺疊好,沉默睡去了。再沒有任何感受。
 小湛我醒來後也摸不著頭緒,直到哥哥默默地說:"是啊,我把祂收起來了。然後我們一起回天上休息了。"
 "還能這樣做?"我傻眼問。
 "啊不然,死前的怨念很容易成為亡魂逗留世間,我不想把自己搞得那麼破碎,John是個好孩子不該浪費那麼多時間去恨那兩人,何況我也當過厲鬼了。"Mulo吐舌笑了一下,"所以我就抓緊死後的那瞬間嚇祂一下,讓祂來不及反應我是誰,我就把祂收起來放著了。這是避免成為怨靈的方式。"
 "可是這樣做,還是沒有把那輩子的覺知完全整合啊。那輩子結束的時候帶領Mulo回去,有夠重的好不好。扛得我氣喘吁吁,差點飛不上去。"守護靈潔希埋怨。
 我記得祂們說過,人剛死的時候,靈魂還是殘餘世間的陽氣與某些物質重量,所以需要守護靈等相關的引路者扶著靈魂一起往上走。看得到的就會見到祂們,看不到的只會覺得自己「被天上吸走了」。
 "所以我這次睡覺是把John整合起來啊......"小湛摸摸胸口,睡夢中的後半段我感覺到John除了憤怒之外還好傷心,但在我們交談沒多久之後,John表明說祂很高興我願意接納祂,祂也很愛我這個妹妹(我以前常常拍拍心輪雖然頭腦沒有覺察到,但是有讓很多前世覺知感受到我的關愛,因此祂們很快地就接受我,把我當很親密的手足),只是John依然對壯志未酬身先死感到難以釋懷。
 "祂應該能在那輩子幫很多人的,這樣的死法我也很難接受。"我說。
 Mulo本來不肯講原因,後來我盧了一下祂才勉強說:"好吧,我說了,別打我。這個觀念也許妳很難接受,但確實是這樣子的。"
 Mulo給我看了個畫面是:
 John那輩子遠渡重洋而來也是為了化解業的流動而被吸引過來,因為當時新大陸的開墾充滿許多爭奪與殺戮事件,那兩名強盜自然扛了更為深重的業力,說祂們是被魔(業力重心)驅使也不為過,所有的能量都需要有個重心圍繞,不然四散著更危險。那也是他們靈魂安排的使命。只是身為業的重心,自然會做出各種燒殺擄掠的可怕事情來,也要膽子夠大的靈魂才敢承擔。
 而John獨自面對他們,為了保護孩子挺身而出,無懼的意念與勇氣是強大的淨化業的力道,當我死亡那刻,我本身的品質再加上被靈界的召喚就像是一股強大的漩渦,瓦解了強盜他們身上卡住的業......小湛我難以置信地再找資料回顧靈魂藍圖的約定,確實,我是為了幫助這兩名強盜的靈魂擺脫自己身上的個人業、家業與民族、國家、土地等種種複雜交錯的業(就是太複雜到他們倆的靈魂無力解套),而決定用死亡的方式來達成靈魂與世界之間的平衡。
 "我不能接受啦!!"小湛差點撕資料(還好公家單位的紙本無法被破壞)"所以我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死掉只為了瓦解那兩位惡人身上的業?爛好人啊笨哥哥!!"
 "啊,死法背後也有很多涵義啦。"哥哥忙著閃躲我丟過去的東西,解釋:
 "不然妳想想看,我那麼多輩子都策劃得轟轟烈烈,難得像個普通人很快速普通的死掉,自然有我的考量啦。我會顧全大局,無論是物質界還是靈界的。再來,那兩個惡人的靈魂實在是沒有能力化解祂們身上的業,祂們真的逗留太久了,已經試過很多次,怎麼都還不清,還越扯越多,最後只能求我來想辦法,我又不想和祂們混在一塊,那就安排這場結局,重點是我知道我會想辦法保護他人而死,我只要負責把我自己的情緒--立刻收拾好,別再成為額外的業負擔到這些人身上。"
 "但是很多宗教都說殺人有業,殺動物有業,我總覺得哪邊怪怪的。"我稍微停手,困惑地說。
 "要看狀況,靈界各種起心動念都會產生業,你光是想壞事想詛咒別人想傷害他人......這些全都會產生業力,例如輕一點容易被人造謠或看不順眼,重一點就會有更麻煩的事情發生。實際上去做當然傷害更大,但所謂的傷害是什麼呢?重點來了,是對方覺得「我被你傷害了」,開始記仇,怨恨、分靈,於是被害者感到不平衡、不完整,直接構成了下輩子的業力輪迴關係,進入更深的牽扯互動,像是成為家人、成為職場關係、伴侶關係等等。就是要讓你們常常見面,天天見面,試著在彼此之間達成一種平衡,就是斷掉業的關係了。回到生活上就是直接在消業障啊,吃素那些什麼的都其次,最重要的是不會逃避與幫助世界的心意啦。"Mulo說。
 "所以就這方面來說......殺人與被殺之間,用靈的角度去看,其實是透過肉體死亡靈魂前往靈界的自然現象,成為一種化解業、代謝業的力道。但若處理不好,死者額外產生的怨恨與不諒解,就成了新增的業了。"我恍然大悟。我之前就知道業是流動的,只是那種慢慢流動與累積的速度真的很難看出個端倪,業如果不會流動與更新,就會發臭(好難講,雖然負能量本來就很臭,總之是變得更臭),而世界的平衡都會用各種方式來讓業保持循環。就像血管中的瘀青也會被代謝掉。
 "難怪很多人累世透過彼此廝殺的關係,試圖化解彼此身上的業。說這是愛也不為過,只是好驚人啊......創傷也很多欸。"
 "殺戮的激情很容易失控,這是業的效果:激情化、失去理智。如果沒有控制好死亡時各種起心動念,死者又會成為怨靈,或者下輩子再見面,就真的恩恩怨怨永遠斷不了了。"Mulo捧茶說:
 "所以啦說到最後也是靈魂是否足夠瞭解自己的能耐呢?懂得自己的激情煽動或者平息的方式?如果你足夠瞭解自己的個性,你的優點與弱點,那麼這些藍圖上的安排就不會有太多失誤了。John那輩子就是為了化解卡住的業而死的,而在John死後的八天,當地警備隊就抓住兩名強盜,把他們推上絞刑台絞死。也是因為強盜們的靈魂和我的約定達到了,祂們那輩子只是要將累積的業推給我淨化(我說明:意思應該是,強盜的業可以轉化到John的身上,而John的靈魂要有能力讓當強盜的業被轉化到John身上而被槍殺時,能夠讓John不起瞋恨心,那麼這位菩薩就完成祂們之前的靈魂規劃了,不過這案例中,兩位強盜後來還是被絞死了。)而我達成了目的,祂們也該回靈界休息,等待下輩子在無業的狀態下能煥然一新地重整裝備,規劃祂們真正想活過的人生。畢竟誰想當壞人?靈魂都良善的,祂們不再扛業的重擔後,也學得了諸多教訓知道那些事自己可以碰,那些碰不得;祂們再花了兩世人類世之後,達成自己來到地球給自身的期許,便心滿意足地回去星際了。我覺得這對祂們是好事,祂們終於能回家了。"
 "就只有你,好啦就我們,滿腦子只想解決世界上的辦法,敢造業敢還業,敢幫助各種在業力中打轉的靈魂,就是捨不得離開這裡。"我忍不住吐槽。
 而John在我心底聽聞了所有事件的來龍去脈,才苦笑地說:"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也認了。這是做好事不是嗎?大靈想得和我想得差很多,祂想得好遙遠。而我確實差點成了怨靈了呢。"
 John後來還對哥哥深深一鞠躬。John真的是個好孩子居然那麼容易原諒Mulo了,現在我還有好幾個前世看到哥哥就生氣。
 "以前對我們做那麼多狠心的事情,這輩子不可以這樣喔!要好好疼我們,知不知道!不然我會聯合所有的前世打祢喔!"小湛插腰說。
 "好啦好啦,我這次會努力地秀秀大家的~"Mulo嘟嘴說,再給我們一個大抱抱。
2018年8月31日 星期五
前世的家業與糾纏的妖魔
  前天睡前回顧前幾年看到的前世,那是尚未寫出來,很少數與日本有沾上邊的記憶。說起來當時的我是唐朝中晚年被貶到朝鮮的家族,因為父親的權位太大引起帝王不安,加上被小人讒言陷害,我們一下此從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成了被流放的落魄家族。
(相關細節太複雜暫時略過)
  總之有一天夜裡我們居住的海岸線被一群日本武士佔據,我被他們的首領強暴,我的父親與所有抵抗的男人們都死了,只剩下女性的老弱婦孺。
  我為那名首領生下兩個男孩,我成為他的妻子,我既恨他的殘忍,同時我又被他的顏質與溫柔吸引(摀面),這是充滿矛盾的婚姻與感情關係。
  後來這名首領水土不服去世,剩下的武士們也因為長久和我們的女人相處的關係也有了感情,加上我終於能聯絡在外的親戚過來援助我們,於是這群日本武士放棄統治權,讓我的親戚取代而之。我就默默地照顧剩下的家臣直到生命的最後。
  目前小湛我還沒有準備好處理這輩子強烈的愛恨情仇,只能偶爾望一下提醒自己記得要處理,結果迷迷糊糊快睡的時候,我竟然看到有一個臉色陰慘蒼白的男性躺在內紅外黑的棺木中順水漂流,他在這幕景象中緩緩旋轉,充滿怨氣與恨意,我認出他的服飾與日本有深刻關係,稍微探究一下,發現是那名武士首領曾經殺害的法師。
  因為這名武士首領在本國也是受到迫害的家族,對手費了很多心思要剷除這份勢力,無論是下蠱啊或者軍事與政治上的欺壓,總之逃難的過程中,武士首領發現這名法師偷偷地施法陷害他們因此痛下殺手,法師雖然死了,但死前強大的怨恨仍在,怨靈就跟隨武士首領渡海,加上那輩子我和首領的關係,這名法師的怨恨也成了一份家業的牽掛,總是和我多少有點關係啦。
  我覺得挺莫名其妙的,那輩子我又不是自願要被侵犯還是被迫結婚,幹嘛繼承武士首領的家業?時代都經過多久了還顯示給我看?
  團隊默默地說:因為妳仍對武士首領有千百個關愛只是傲嬌不肯承認,兀自糾結著。但畢竟妳確實愛著他,也認同自己是他的妻子,因此就得共同承擔彼此的家族責任。
  好......好吧,我認同這個男人是吧?感情真是各種恩恩怨怨啊。
  看著那名法師陰涼哀怨的表情也實在不好睡,於是我摸摸鼻子認命地問祂想幹嘛,有什麼話想說......就和很多冤親債主的模式一樣,祂跳起來就要掐住我脖子,還好姊能夠自衛給祂一個過肩摔,反扣住祂的脖子威脅:"給祢兩條路,一個是願意溝通放下執念安心去投胎;另一個是被我打到想去投胎,選哪一個?"反正都是心甘情願的去投胎,過程就不重要了啊
  祂哆嗦地選前者,於是我放開祂,祂想逃走但是我們之間有業力關係祂又逃不遠,只好認命坐下來和我談說:其實祂也很想走了,待了這麼久很痛苦,祂才以為殺掉和祂有關的人才能離開,但就是怎麼都走不了。
  我觀察祂的能量氛圍發現這是實話,這時候我注意到祂的能量場很詭異,有很多奇怪的雜質.....就是附著更多莫名其妙的眾生。這並不是首領家族的家業(氣味有差),唉喔好複雜喔,我試著釐清前因後果:
  原來法師生前為了讓自己更加強大,於是四處降魔收妖,與大量的眾生結下惡緣。我看到的畫面就像是把妖魔們生吞活剝地吃下去,為了得到力量甚麼都敢做。即使被武士首領殺死了,被他迫害過的靈界眾生還是無法掙脫,繼續怨恨他,以至於這個法師靈體內外充滿複雜的結構。
  我抓抓腦袋,真覺得靈通者生前別把事情搞得那麼複雜好嗎?死了問題還比較大咧。問題已經不是自己想不想走了,還得看有關係的眾生是否肯放他走。
  小湛我試著問樓上意見,祂們說靈界也有很多種層次,這些被吞下的妖魔仍然屬於靠近陽界的眾生(法師在生前從山林與路邊收的妖),但法師死了加上他的怨恨就歸類為更陰性屬業的眾生(又屬於人類的魂魄),就像是陰中帶陽,又卡住陽中帶陰,不同靈界的特質相互勾纏。
  我換個頻道與法師裡面被困住的妖魔溝通,哇靠這個量也太多,數以萬計啊!祂們在那邊橫衝直撞憤怒地尖叫嚎叫,很像火山爆發的紅色煙塵,衝出來的都是半人半獸半妖的扭曲臉孔,怨念也太強烈難以撫平,我也不可能一個一個調解,我要睡覺啊啊啊啊!!!
  好我冷靜一下,往好處想這些妖魔的力量加起來還是略遜法師的力量,我應該還是能抓起來整包帶走,只是要帶到哪裡去?祂們不能和法師一起走,不然法師的下輩子又繼續和祂們糾纏在一塊了。法師需要投胎進入光中,妖魔需要回歸祂們的家才能放下執著,這是兩回事。
  既然是日本的妖怪,我打電話給狐仙們諮詢一下,請祂們告訴我日本靈界哪個層次會處理這種妖怪,一定要收好在穩定的管制輔導區域中,不然來到人間界會到處搗蛋的。
  狐仙們只負責陽間的人間事,妖魔那些與人的怨靈不屬於祂們的工作範圍,狐仙給了我幾個聯絡方式,我打電話終於問到能夠接收的單位,我不知道那個該怎麼翻譯......狐仙講的說法是地獄某層辦事處中類似少年列管輔導機制?
  畢竟這團妖魔當初都是被迫收服的,好像有幾個是附身在人類身上而收服的,反正不屬於超級邪惡的恐怖魔怪需要全力防守,只是次要的管束......不管了,詳細分類就交給專職人員了,我對一板一眼的繁瑣規矩都沒耐心。
  (我覺得這邊的地獄翻譯,更偏向是深層的業的分流整理,不是傳聞中充滿刑罰的地獄印象)
  這位地獄管制區域的工作人員穿著黑色的傳統和服,祂很有禮貌地接待我,我們交換彼此的執照確認對方的工作管理權,我再把Costco推車量大的妖魔量給祂看看。工作人員一看就皺起眉頭說:
  "祂們徹底發狂了,能量非常紊亂,我們不夠人力安撫這團爆炸性的壓力。除非祂們冷靜下來我才能接收。"
  也就是只回收乾淨的紙類而不是廢紙堆。
  既然通過海關走到這裡了,我望著這群嚎叫得像一百萬隻刺蝟的妖魔(什麼形容詞)也不可能推回家,Mulo默默地冒出來說我們能處理啊,只要會保護自己就好......嗯,好吧,雖然團隊不是很同意,但我試著邀請更大的力量來保護我與協助我,我就開敞心胸擁抱這群妖魔。
  (*危險動作,如果保護不夠祂們就會竄到我的身體裡)
  因為我知道我想保護大家的心意很慎重也很堅強,我也不怕祂們,之所以到處問求幫助,也是希望大家能夠回到安心的地方別再困住了。我釋出我的關愛與耐心,專注地拍拍祂們說:
  "我看到祢們的傷心和憤怒了,我知道祢們很痛苦,所以我要帶祢們回家了......全部都會回家,請感受我的真心真意,我慎重地允諾祢們,請感受我......"
  雖然面對繁瑣的雜事我會很沒耐心,然而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只要想到對方孤立無援,弱小與無力逃脫,持續了那麼漫長的時間都無法得救,我就會很難過,很想付出一己之力。我讓我的愛足夠厚實地覆蓋過去,真誠地發揮影響力,這份純粹的心意就好像有金色的光照耀祂們。
  於是這些妖魔們慢慢地恢復神智,軟軟地退下來,遲疑地問我:
  "真的嗎?真的有誰願意帶我們走嗎?我們真的可以離開了嗎?" 祂們之中開始有啜泣聲。
  "對啊,對啊,我就在這邊喔,我要把祢們帶回家了,祢們可以相信我嗎?"
  要安撫祂們不容易,所以得同持維持非常專注的耐心與愛,也要足夠堅強地不會對祂們的質疑與鑽漏洞的心態(有點點像攻擊力)給影響,終於我說服這堆小朋友了,祂們就像一群小花小草開心地在推車內晃動。
  地獄管制區的人員嘴巴都合不攏,充滿敬意地對我說:"根據以往的經驗,只要進入這種暴走狀態的眾生,我們都得抱著奮鬥好幾年的心意來安撫祂們,沒想到妳一次就能在短短時間內處理這麼多......"
  "大概我的靈魂比較大隻又比較笨吧。影響力夠重。" 
  我大打呵欠,專注照顧大家也會累的,我把這群變得乖巧可愛的小妖怪們慎重地交給對方,小妖怪們還捨不得的和我蹭蹭討摸摸,真惹人憐愛,我就把這邊的工作結束了。
  "喂,換祢啦。"
  我切換回法師頻道,剛才必須專注處理妖魔們的關係,預防起見我還是把祂綁得像麻花一樣掛在旁邊免得來個偷襲。法師遠遠地看到我處理完那群妖怪,還不怕地在那邊摸蹭蹭,一臉佩服得和什麼樣。
  我放下法師,法師心服口服地試著禱告邀請大力量帶引祂去光中,這次真的有足夠的光下來了,祂一臉驚喜。祂不確定地摸摸光,再試著靠近一點,接著放膽迎向光,進去之前轉頭對我大喊:
  "妳到底是不是人啊!" (嘲諷+尊敬)
  "幹,恁祖媽剛才應該揍祢幾拳喔!快滾吧!"我大罵。沒看過這麼皮的傢伙。
  祂嘻嘻笑著對我用力揮手,頭也不回地進入光中了。雖然祂是個法師,也是個年紀非常輕的法師,死的時候也才十幾歲吧?還只是個孩子。有這麼強大的天賦卻用在歪斜的用途上也是可惜了。也是過去的時代很艱辛吧,才需要獲得更多力量才能夠謀生。
  真是的,搞了一大團問題才終於能夠安心睡覺,實在太麻煩了。
留言:
起司星期五, 8月 31, 2018
嗯....感情真的要慎選啊...,請問結婚後共同承擔的是家業;若只是一般的同居(有肉體關係)的話,也會承擔對方的家業嗎? 或只是雙方業力互相影響呢?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五, 8月 31, 2018
有結婚與配偶連結儀式的會共同承擔家業,有性關係會承擔彼此個人的業。有層次的差別。
Unknown星期一, 9月 17, 2018
請問性關係,男男或女女包含在範圍內嗎?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六, 9月 29, 2018
只要過程中感覺到性快感都會。
衝阿~~~星期六, 2月 01, 2020
那以後對象只能找個沒有業的人了XD
Unknown星期六, 9月 01, 2018
再次見證靈界“心意”的重要
星角星期日, 9月 02, 2018
看到狐仙,然後又看到地獄機構,就想到日本動漫-鬼燈的冷徹😆😆
Yvonne yang星期日, 9月 02, 2018
看的有點目瞪口呆!
ASD星期日, 9月 02, 2018
有時候強大的暴力可以快速解決問題。
湛宇天夜星期四, 9月 06, 2018
這個結論我覺得不太妥,其一我沒欠對方,我沒義務還但我願意承擔,某方面來講我願意提供幫助,結果對方卻要來索命,我這是正當防衛,只是懶得解釋就裝得更兇惡威脅一下,其實也沒動手打對方。基本上我是只動臉不動手的。應該不算暴力吧?
ASD星期一, 9月 10, 2018
嗯,原來如此,謝謝。
2018年9月12日 星期三
【回溯】女孩與母親的對抗
9月11日
  這幾天也是持續地被團隊要求整理自己,前幾天畫的之後再發文,主要是今天姨媽提前光臨給了我一拳,然後接著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說趁記憶還在時紀錄一下。
  其實我大學前經期來不會痛的耶,我還很得意即使經期依然可以爬山運動到處跑不減活力,反而是工作一陣子後很明顯的,究竟是年紀大了(不!)還是坐太久骨盆前傾了呢......?姨媽來的時候特別是第一天格外兇猛,其後幾天就恢復成和善的鄰家阿姨了。所以我每個月都會留一週準備給姨媽打(乾笑),好啦,也是現在會格外注重健康與保健,失血過多的日子會讓自己能夠窩在床上休息。
  這張圖畫到一半還在和姨媽抗戰中,我試著深呼吸、吐氣、連接地球,讓心情盡量忍住不要浮躁抓狂。然後我突然覺得肚子裡有一張女人猙獰的臉浮現出來= =,張牙舞爪地要找人幹架。喔,不是姨媽顯化了,是前世有關的眾生,看起來是某輩子的我媽......說真的啦有靈通這回事,就要隨時面對各種不可思議的場面然後盡量保持鎮定。
  所以很多人問我怕不怕鬼,我說不會,因為很煩。例如大便到一半我還在努力醞釀便意的時候,一顆腦袋突然從旁邊的牆鑽出來嚇人,我的反射動作就是當沙包打下去啊!拎祖媽正在集氣組合元氣彈祢半路殺過來討打啊!氣消了要重新醞釀很累又浪費時間欸!
  好啦反正見怪不怪了,外來的靈和身體內的靈終究不一樣。當時間到了身體細胞啊或者說靈魂準備好釋放前世的傷痛壓力了,就會有許多執著,無論是自己的、他人有關的,甚至借來的印記就會解壓縮,有的會顯化成形體成為一份回憶,或者各種JPG、PNG、甚至PSD檔都出現了等等,總之看這份檔案原始容量有多大啦,我就會慢慢翻著看內容,大部分都很慘,才會慘到卡在身體與靈魂記憶內沒有在前世整理好,現在這輩子膽子大了不少也有點能力了,再給我重新播放找一下當初的BUG點在哪裡。
  這位前世媽媽從我肚子浮出來,雖然仍然在經痛我還是耐心地問她怎麼了?卡在我身體內肯定有啥執著,可以讓我知道嗎?結果這位前世媽媽認出我是她的前世女兒,立刻掐住我脖子。喔,夠了,雖然妳當過我媽也不代表我要被欺負啊!
  好歹是前媽媽就沒有一巴掌呼下去了(我也怕再給我縮回去),先把她隔離開,她整個很瘋狂地尖叫:"妳膽敢忤逆我,妳竟敢離開讓我沒面子,妳都不聽話,妳......!"
  我專心回想一下應對這位母親的前世自己,就看到一位縮在角落約17歲的女孩帶著恨意卻不吭聲的模樣。我問這位前世自己想和媽媽說話嗎?她畏縮一下,用力搖頭。
  接著她的記憶流過來,我看到了:那一輩子我是在印度地區吧,我是長女,母親接連生了兩個女兒,後來生了第三個男孩簡直寵上天。身為傳統地區的長女就是得扛下家裡無盡的勞務事,然後爸媽的關愛都放在弟弟身上,我和妹妹都只能撿剩下的吃,即使如此這裡總是個家。然後我媽常常會罵我吃那麼多,做這麼少,是個賠錢貨之類的。當我年紀大了之後,她就和爸爸討論該怎麼讓女兒們嫁出去還能換錢回來,好給弟弟攢錢在未來娶妻生子。
  當時戰爭的關係人們四處奔走逃難,有許多來自外地的老戰士(類似台灣的老榮民)孤苦一人,我媽就把腦筋動到他們身上,畢竟我們家還算是個貴族後代有點聲望,就前去推銷我和妹妹,如果對方喜歡了就付錢買老婆順便洗一點聲望給後代孩子。
  然而我媽的主意是這樣:讓我出嫁了之後,在婚宴上把新郎灌醉,然後再全家落跑。當時我年紀小不懂事(才11、12歲吧),好幾年來就聽從爸媽的伎倆常常當作新娘,我只要坐在房間內,等他們打暗號叫我收拾屋內的所有值錢物品跑走。  
  媽媽看上的目標不是斷了腿的就是失了一隻手的單身漢,想要追也追不上來,媽媽還喜孜孜地覺得這是賺錢的好手段。當然我家有兩個女孩,妹妹和我輪流當騙局中的要角。但是壞事幹多了總是會出問題。
  這一回是妹妹出嫁,媽媽用老方法要全家逃走,殊不知這次的單身漢是有備而來的。這男人的好友過去就是被我媽騙婚騙走全部積蓄憂憤而死,於是他要替兄弟報仇,這男人蒐集大量我媽媽的犯案手法摸透了招術,在我媽試圖在喜宴上灌醉他時,他假裝醉倒。我父母和弟弟忙著搜刮所有聘禮搬上馬車,正要叫房內的妹妹離開時,這男人的一票兄弟出現了。
  由於我不在現場,我在村莊外負責守著自己家的家當馬車等著父母帶著弟妹來會合,這本來是吃力不討好的工作:我得守夜,還吃不到宴席上的美食,卻成了我保命的關鍵。我看著天色臆測應該到會合的時候了,卻看著爸爸抱著弟弟狼狽得衝過來,媽媽哭著幾乎衣不蔽體,三人身上都有被毆打的痕跡,唯獨看不見妹妹。他們跳上車要我快點駕車離開,背後還有追兵,我也只能摸不著頭緒地趕快駕車逃離。
  後來我才知道那群男人把媽媽和妹妹都拖出來輪暴,弟弟也被雞姦,他們嘲笑怒罵我父母的骯髒手段,最後還群體圍毆四人。爸媽努力護著昏迷的弟弟衝出來。
  我非常憤怒,那妹妹呢?三天後我冒險單獨蒙面走入村莊假裝是來採買的鄰村婦女,卻看見披著婚禮紅衣的妹妹屍體腫脹的吊死在河邊樹下。附近還有人在看守屍體,我只能匆匆路過,眼淚掉個不停。
  我很憤怒爸媽絕口不提妹妹,也沒打算回頭安葬她,只是想辦法找人救弟弟,不過後來弟弟的肛門似乎被太銳利的物品刺穿,內出血不止而死去了。媽媽從此失魂落魄,接著她竟然開始指責我,說都是我帶衰運,要不是試婚的當天我感冒才會讓妹妹頂替,是我招來了厄運害死弟弟......於是她要衝來掐死我,爸爸還有理智阻止她。
  傷心的又不只媽媽,我失去弟妹也非常的傷心,然而媽媽要我賠罪,要求我這回更積極的騙取大量財富來彌補她的損失,就算我成為妓女都沒關係!這回我拒絕了,我已經看到妹妹可憐又恐怖的死法,我沒辦法再讓自己陷入於險境了!
  但是爸爸也跟著責怪我,說我怎麼能不聽話,我應該配合他們賺錢,我應該......終於我受夠了!錢真的有重要到需要冒這種風險嗎?於是我逃家了,後來被一群徵招著會縫紉給軍人織衣服的婦人團體收留,我在那兒再苦至少也沒有令人傷心的言語攻擊,後來因為各種際遇巧合,我認識一名軍官,後來成了他的妻子與他前往更遙遠的異鄉。
  回來我這輩子,那世的母親發現我逃走了,整個崩潰了。因為她再也找不到能夠攻擊的目標,覺得她這一生的委屈和遺憾都是我害的,便帶著強烈的對我的詛咒而死了。
  縱然我那輩子逃離原生家庭,但心中總是有虧欠。因為孩子總是忍不住會把父母的話全部聽進去,如果弟弟妹妹的死亡都是我害的呢......那輩子我也充滿自我質疑,還有對父母的愧疚感。我知道我很不孝順,但是我更沒辦法昧著良心生活。這就是我與前世母親傷痛的掛鉤了。她恨著我,我對她很愧疚,她的情緒也就勾著我來到這輩子。
  唉喔......好吧,至少這輩子的我看了前世,會覺得那輩子我真的是盡力了,我能做的也是逃走了,不然呢?那輩子的媽媽簡直瘋了啊!
  我也強硬起來,前世的我只想繼續躲著媽媽,至少這輩子我敢和她頂嘴!我會保護我的前世,這並不是我們的錯!而這位媽媽還在面目猙獰地想撲過來攻擊我,說要殺了我、殺了膽敢背叛她的人。我很憤怒地頂撞回去:
  "我們都已經死過了妳知道嗎?妳已經死了,過去的我也死了,看看死亡真的能結束什麼?妳現在觀望四周,什麼財富與名望和地位都沒有了,現在只有妳和我,如果妳真的殺了妳僅存的女兒,妳又剩下什麼?" 
  她大概有很強烈的恐懼失去感吧。這位前世母親錯愕得停下來張望,旁邊只有黑暗,虛無,她濃稠的情緒徹底孤立她自己,她能感受到的也只有我與她而已。她這時候好像才感到不安,對我說:"乖女兒,過來,過來。妳最聰明了,妳會幫我賺錢,我需要妳,妳過來,我們可以一起......"
  "我不要!!"內在的前世女孩終於大膽嘶吼,邊吼邊哭:"我不要妳到了這個時候才需要我,我需要妳的時候,妳又在哪裡!我不要再替妳賺錢了,媽媽!我們不能賺這些錢!"
  當前世的自己願意鼓起勇氣抵抗,或者說,是我這輩子的客觀感受也讓前世覺得自己的選擇沒錯,女孩長出屬於自己的勇氣,用力推離母親:"媽媽,我不能和妳走!"
  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這樣啦。
  小湛我態度強硬地說:"聽到了吧,我們這邊的答案都是不要。我們不需要和妳混在一塊兒了,兩邊的掛鉤一邊解開了,無論過去發生什麼事情,也都過去了。祝妳順利離開,去適合妳的地方吧。"
  我邊專注的祝福,純粹是希望她去更好的境界,就感覺這位前世母親想抓住但是抓不住我們,彷彿河流上的葉子飄往天邊微光之中了。她的執著、她的情緒不需要我們來負責。
  "妳還好嗎?"
  我問前世的自己。本來她不想給我碰,至少現在願意給我摟著了。她啜泣著抹淚:"這真的不是我造成的吧?對吧姐姐?如果不是我的錯,我就,我終於可以釋懷了......"
  稍後繼續畫圖的過程中,那位前世的爸爸也跑出來了。他倒是很愧疚,根據爸爸的說法是,媽媽是家裡態度最強硬的推手,他也只能順從媽媽的話,但是其實他還是很愛女兒,只是不敢吭聲,很希望女兒原諒他。
  可是這些話聽起來很令人崩潰啊,你女兒被老婆罵成這樣都不敢出面緩頰,有和沒有一樣。不過因為爸爸也哭得很可憐,我心中這位前世女孩還是扶起爸爸,希望爸爸去更好的地方,於是爸爸就釋懷地前往更明亮的光中了。
  前輩子有很強烈的被母親掌控的無助感,相關女性議題,和自我的無力感,也都在這次經期整理順便畫畫解開了。
  我真的覺得......有些事情你實在沒辦法強迫自己去原諒對方,畢竟過程真的太傷太痛了,留下難以抹滅的痕跡。
  至少我覺得個人能做到的部分就是,原諒自己吧。我們也只能原諒自己,秀秀抱抱好好的呵護一下。當心中這位前世女孩哭得不能自己時,小湛就想像用一條大棉被捆住她,她茫然地問我在幹嘛,我說這是網路教的,既然你覺得寂寞孤單覺得冷,那就用棉被包起來吧,接下來我會在旁邊靠著她陪她等她全身暖起來。她聽了就笑了,轉過來抱抱我說:"姐姐,有妳真好。"
  稍早前小湛在網路上看到一群朋友們談論這世界上充滿各式各樣的奇葩,人很容易被誤會、被投射與被討厭等等,或者覺得我經營粉專很辛苦,我倒是覺得還好啦。
  因為我的焦點大部分都放在如何和自己的各種前世自己相處,生活上聊天也只限幾個人有交心,其他人喜歡不喜歡我都無所謂,我又和你們不熟,我的時間也僅能關照少數人,不然呢?
  我沒那麼多時間去說人壞話,與其單純討厭誰或如何,我還寧願去探究這份人性生成的原因。就是人性啊,人性。不是每個人都能抵抗財富與聲望的吸引,即使母愛也會偏離成為傷人的利器,更遑論一般友情關係了。
  不管靈性圈子還是日常生活的圈子,到處都是人,就是人性,人的愛恨情仇與貪嗔癡慢疑,總是脫不了自己內外的糾結或外在的投射對抗。
  然而我也有個人的脾氣,雖然大多數的時候我都在和自己裡面打架,很偶爾誰真的戳到我了,我才會暴走跳起來狠狠訓對方一頓。
  不過我也在檢討,畢竟誰都不喜歡太過紛擾的局面吧,若我真的有煩躁的事情、有看不順眼的人,最好還是自己收起來沒必要翻起來談成流言蜚語,我個人的情緒終究得自我處理調整。我也在練習浮躁時躲起來化解掉。
  所以八卦那種事情啊,唉。不是當事者,真不懂得其中的為難與壓力啊。有時候看到那些風風雨雨,也只能默默祝福大家都可以從混局中爬出來了。
留言:
Penny Chang星期四, 9月 13, 2018
請問這種前世檔案, 例如這篇文章前世母親會出現,是她覺知的能量還沒被本靈回收,所以在時機到的時候跑出來嗎?還是說已經回靈界了, 只不過意念太深代謝不掉才跑出來的.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日, 9月 16, 2018
是還沒被本靈回收的部分,請她離開就是讓靈界某些收留機構暫時保存著,等著她本靈哪天來取回。
2018年9月21日 星期五
癡戀
921
昨天在看網頁時快速掃到一個廣告漫畫的簡短介紹,女主角是童顏巨乳的模式(臉可愛到很難和身材搭在一起),看了一下故事大綱正在考慮要不要追劇時,突然,呃,右邊肋骨戳痛起來,不間斷而且很痛,我不得不轉開視線看看身體--突然覺得有一把刀插在痛處,然後有一個樣貌可愛又楚楚可憐的女孩趴在傷口旁邊替我流淚。
  這時候覺得自己也太中二了,看個漫畫介紹都惹來靈界相關狀態。但是真的太痛了,不是外靈過來亂的那種,是裡面自己的傷跑出來。痛到我只想把那把刀先處理掉,那女孩看起來似乎和我緣分頗深,但是算了沒空追究她與我的關係,不過因為真的覺得太莫名其妙了居然看漫畫觸發傷痛,我還是好奇地撩起衣服,發現痛處有一顆痣。
  恩~根據過往經驗,很多前世印象太深刻的傷口都會留下痣或者胎記在這邊。看起來真的是前世問題沒錯了。
  我試著拔出這把黑色匕首,直覺認為我當初應該是因為這把刀死的,因為上面還有劇毒。這女孩感覺不像是女友(因為我對她沒太多感情與牽掛的能量),只是長得漂亮且童顏巨乳而已。女孩還哭著對我說不能拔,會死掉。我說沒事啦,以前已經死過了(?)這個印象還是得拔起開始療傷。
  刀子拔起來後,突然變成一團噁心的肉泥,上面還有一張扭曲邪笑的臉,然後再次衝過來要往我身上鑽!哇靠,我現在才意識到這把刀還不只表面上單純,是詛咒啊!還好我這輩子可以保護自己.....等等,我弄起防護了,祂還是可以鑽出洞鑽過來,想要鑽到我的皮膚內。真是太噁心了!這麼黏又擋不住的就是業了,我氣得罵髒話,可以打回去,可是祂的執著太強烈了,也打不散。
  不行,我得找一下資料搞清楚這團詛咒從哪裡來的,才能追根究柢理出關鍵破除掉,看起來和這女孩是同個時代的前世......
  找資料的過程我發現,前世的我似乎死得不明不白,反正就突然哪邊飛出一把匕首,然後這女孩衝過來抱著我哭得很可憐,我還擔心會有其他武器過來傷到她,叫她快走,然後她哭著說,"不!我會陪著你的,我愛你,我不會離開你的!"
  死前被不熟的陌生女子告白還真的傻眼,也不知道是和誰結了哪家的怨,反正就這樣死了,詛咒也跟到現在。
  我邊閃躲這噁心嘻笑的肉泥,邊得集中意識分析詛咒的來源,還得安撫懷中啜泣的女孩。她緊緊抱著我沒有放手。也抱得太緊了。
  然後,出乎意料的是,我追溯詛咒的源頭到最後,這條線居然連到這位童顏巨乳的女孩身上,肉泥也慢慢地化為女孩的臉。小湛我震驚到一個不行,我錯愕地放開手,推開她:"等等,這把刀是妳計畫的,是妳的詛咒,是妳殺死我的,為什麼?"
  她低著頭停止哭泣,慢慢抬起來,就像鬼片演的一樣開始扭曲微笑,藍綠色的臉凝視我說:"被你發現了。"
  靠北啦幹,都快半夜了給我玩這招!
  我趕快把她推出距離外,更多的資料跑進來,原來那輩子我就是到處跑跑做研究的學者,因為長得還不錯帥,挺多女孩子愛慕。不過我無心談感情更熱衷於工作,這女孩三番兩次被我拒絕之後惱羞成怒,再看到我總是被那麼多女孩包圍著,產生極度扭曲的忌妒:既然得不到,就殺掉,這位心上人就永遠屬於她的了。
  她很清楚我日常工作的行程,就買了殺手躲在暗處投擲匕首,然後她在旁邊守候,等我中刀了再衝過來痛哭,讓人們看見她的癡情與可憐,也誤以為我們是一對的(這樣也爽嗎啊啊啊啊!?)
  反正我那輩子死得不明不白,她的佔有慾也持續地跟著我到這輩子(已經變成詛咒等級的了),老天我真的覺得....人還是別長得太好看,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種死法也太倒楣了。
  看到前因後果我真是氣炸了,她和那團肉泥合而為一,還是想撲上來強暴我(??即使我這輩子生理女),媽啦,真是夠了!團隊說這是我自己的業自己處理,祂們不能干涉,那我努力閃總行了吧!
  我邊自我檢討,肯定是我心裡有哪個掛勾才會糾纏不清,那輩子我對她還有其他的想法嗎....? 
  接著我感覺學者的記憶中有一片愧疚之處。每次拒絕別人的好心好意,我都覺得很愧疚。於是我的愧疚就成了和這個女鬼之間的鉤子了。
  不~~!!不可以啊大白癡啊!!(罵自己)
  快放掉、快點放掉這個鉤子,我才不要晚上睡覺被女鬼摸上來!我不怕鬼,只是覺得她的臉還有黏答答的侵犯性氣質太噁心了啦!就算是活的我也無法接受!太崩潰了!
  我大聲地告訴自己不要過度愧疚,為什麼我不能拒絕我不想要的東西?我有我的生活,沒必要替全部的人負責,沒必要完成每一個人對我的期待啊!
  大概是女鬼施壓,逼得我情緒超級爆炸,終於我說服了內在的愧疚,想一想覺得挺有道理的,何必對一個不愛的人放心不下?拜託她走吧!我們人鬼殊途也不愛妳,沒揍妳就很好了,快點走吧!
  (說起來這個也不能揍,因為很可能是M屬性越揍越虐、她自以為我愛她,就更不走了。這種腦補專精到變態程度的實在惹不起)
  於是當我內在釋放了愧疚,女鬼也突然像是氣球一樣往上飄,她努力掙扎想繼續靠近我,而我就專心祝福她去更好的地方,拜託去更好的地方!就送她去阿飄集中管理處了。她的執著不是我需要普渡(也難以普渡)的份,這只能靠她的下輩子面對自己的問題了。
  真是的,這種際遇偶爾來一次也夠了......
留言:
SHIN_Blogger星期日, 9月 30, 2018
請問這部分療愈后,這顆痣是否會日漸消散?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一, 10月 01, 2018
目前我觀察自己身上的胎記與痣就算看到理由,都沒有消失或淡去。
2018年9月26日 星期三
前世視角
  早上接觸了一個前世,是北方游牧民族中很有地位的神醫,名字是明風。從小學醫到十六歲已經很受人敬仰了,不過因為政治立場不同,新的族長擔心我不夠效忠,就把我割脖子了,卒年33歲。
  這個前世講話很沉著帶著些微憂鬱,整個是男團首領Fu,高高瘦瘦的。雖然他的弟子都是女孩啦,當時那個年代都是女子學醫,只是他是逃難中的棄嬰被撫養長大,很意外的談話過程中知道原來那輩子算有靈通,也認識Mulo,所以Mulo有教他不少醫術,Mulo也說我和他學就好,我們自己懂得按摩保健就OK了。
  總之呢我們相互介紹之後,杜可趴到我旁邊呼嚕討摸,前世看見貓驚訝地說:「妳旁邊怎麼有小山貓?」聽得我大笑。唉呦,以後我要叫杜可小山貓了。
  我帶他環顧房間,他看見我收藏的BJD娃後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沒想到妳的時代還存在下蠱用的巫毒娃娃。」我聽了簡直暈倒,「拜託不是這樣。」難道女孩子不能單純喜歡娃娃嘛!
  這幾天會繼續和他聊聊,覺得他真的很有趣,和友善的前世相處起來會看到很多新的面向XD ,不過Mulo說他還有些傷痛要處理,或許這幾天來看看一下前世,幫明風與我整理整理,釋懷一下吧。
2018年10月2日 星期二
【回溯】龍族皇女
2010/2/1
  靈魂爸爸找來一位伯伯來幫忙,是和爸爸一樣高壯的伯伯,不是小孩子了,小湛有不祥的預感覺得今天要挑戰大的主題。
  畫第一張的過程中一下子覺得好癢,一下子又覺得好痛會大叫!像是拿刷子往身體裡面爬梳,把很多亂七八糟的糾結掃出來。我還以為這幾年Mulo動過手術會分掉我不少傷痛,看起來還是不夠啊!然後Mulo已經躺死在旁邊了,爸爸也摟著祂。
  爸爸同時抱著我給我安全感,讓伯伯很有耐心地梳理拆卸許多的設定還有裝備(好難解釋,反正要把我整理成最純粹的樣子?),然後在撈到和性有關的部份,我的子宮都開始抽痛起來,我只能大喊:"不行啦不行啊好痛啊這邊!"
  伯伯嘀咕說有傷痛卡住了還不小,爸爸邊安慰我別擔心,讓伯伯慢慢拆解......整個拆下來後我覺得我的能量場裡面破了一個大洞,痛淂我奄奄一息,同時開始有記憶流進來了。那是早在人類之前的文明。如果人類現在的文明是第五個文明,那麼這個傷痛的記憶來自第二個文明吧。封存的記憶隨著傷口整理的過程也釋放出來了。
  這個時代有很多文明,整體的能量還算輕盈舒適。到處都是光,陽光照耀大地產生氤氳輕柔的金色煙霧彷彿美麗的海洋,然而我們生存的這個維度沒有海洋,一切都是雲霧飄渺的能量,我們能在其中穿梭、吞雲吐霧。
《地球的龍族,與金色海洋》
  我們是龍族,是很早期的龍族具有直立魁梧的軀幹,不像後來的龍族延伸為細長的模樣,我們巨大壯碩、充滿力與美生存在地球的能量之中,地球孕育我們,我們守衛依賴地球生長的小生命,像是一些成長中的水晶,晶瑩的小小光點,還有很多很多初始的意識體。我們遨遊在地球潔淨的氣脈能量中呵護芸芸眾生成長,尊隨地球母親的意志到各處境界提供幫助。
  同時我們也與星際眾生有初步的交流,有些對我們感到好奇並露出友善的氛圍,我們會款待祂們相處一段時間,通常祂們會離開,有時候會送一點禮物,但我希望我們不要依賴祂們的禮物與善意。
  我是皇女,在這一代區域以我為首。我繼承我父親皇室的血統能比其他龍族更有威嚴與力量,我是地球母親的顧問,我記得我許多的靈魂記憶。除了我之外其他區域都有皇族的存在,不過我們極少交流,只是單純簡單地過著自己這方生活,顧好自己也能讓彼此放心,毫無牽掛。
  我每天會分派工作交給底下龍族執行,我們會淨化來自外星不穩定的能量流,地球才初生沒多久,我們需要很多很多的觀照支持地球母親。同時我也督促訓練著幼年的龍族懂得身份的職責別總是玩耍。我們的壽命悠長然而繁衍率極低,這意味著我們需要仔細呵護每一位龍族,讓祂們有獨立自主的意識同時,亦具備群體合作集中的向心力。
  我不會花太多時間招待外星種族,畢竟照顧我們的星球非常地重要。我會允許祂們進入觀賞,但請勿久留免淂干預我們的生態,這是我定下的規則。
  有一天來了一群未曾謀面的外星種族,祂們持續懇請接見,直到我覺得好吧,那就簡單聊聊然後讓祂們知道我們這兒的規矩,大家相互尊重,可以待一段時間,只是終究得離開。
  剛開始祂們就和其他外星種族一樣好奇和善,祂們常常來訪之後,我就派底下的龍兒去陪伴祂們解決祂們提出的問題。我還有大量工作需要打理與調整,我要為每一位龍族設定量身打造的成長計畫,我很喜歡和我的孩子們與族人相處,當祂們能夠突破自我,彼此都感到開心滿意極了。
  後來這群外星人逗留了很久似乎沒有離開的打算,我不太開心,當祂們請求接見我時,我為難地再次會見祂們,我直接開門見山地說:"祢們的自由研究應該告一個段落了,我們還需要專心地為這顆星球作完整的規劃整理,希望祢們回去的旅途順利。"
  "親愛的皇女,我們覺得這顆星球還不夠完美,我們觀察祢的培育方式,不得不說實在太沒效率了。我們可以提供很多速成的方法,例如用心靈宰制祂們,祢就不需要一個一個慢慢調教。祢有這個能力,為什麼不使用快速提升星球的進化?"祂們說。
  我大吃一驚,接著極為憤怒:"因為我愛祂們,我的愛不需要用暴力達成,我愛祂們的生命甚至是祢們眼中的缺點。祢們污辱了我的家人,請祢們離開,這裡不適合祢們。"
  "皇女,我們誠懇地希望祢與我們合作,我們對這顆星球醞釀的能量極感興趣,祢這麼使用簡直是......在浪費這些珍貴的能量。我們能夠提供更好的方式有效運用,我們可以......"
  "夠了!這是我們的星球,我們的家,不是祢們的。請祢們離開。也許未來我們可以有交流,但絕對不是祢們提及的這部分。"
  我板著臉下逐客令,祂們互望一眼似乎了然於心。
  我接見外星種族都會希望開敞心胸不會有所隱瞞,所以都是我一個單獨接見祂們聽取每一份建議,也是避免孩子們的多加揣測。而我忽略了其中的危險性,應該說,我從來沒預料到有以下的事情發生。
  祂們突然圍了上來,我們的體型相當,祂們人多勢眾突然架住我,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打了一針--有什麼東西植入我身體,我驚恐地感覺到身體逐漸虛弱,祂們壓住我說:
  "皇女,祢的族群太少了需要大量繁衍。我們說了,祢太沒有效率了。祢的種族分明也具有強大的能量祢卻沒有開發,實在太可惜了。我們會代替祢做這方面的任務。"
  祂們在說什麼?這什麼意思?我惱羞成怒繼續抵抗,祂們再次打針加強劑量,還帶著娛樂的態度對彼此說:"祂比我們以為的更有抵抗力呢......"
  後來我昏迷了過去。我在昏迷過程中祂們拿出預備的器具開始調整我的身體。原來這些日子祂們研究龍族就是為了這一刻。
  當我醒來之後我感覺神智朦朧很不切實際,我努力集中焦點看著祂們工作,我全身疼痛,祂們說:"皇女,這顆星球的能量太特殊了,我們沒辦法採樣繁衍。所以我們得靠祢來執行這個工作,祢需要生更多的孩子,最好是融合我們能量的孩子,如此一來我們就能融入祢們的生態,開始執行有效率的統治了。"
  我不知道祂們對我做了什麼動作,但肯定是和生殖有關係的準備。祂們把某些東西從我身體裡拿出來,再裝上了一些東西放回去。接著只要祂們碰觸我某些部位,我的身體開始有性衝動。我以理智奮力抵抗這不自然的感受,但是祂們持續地打針、加劑量,而我被束縛了無力抵抗,直到身體對性的渴望凌駕其他感覺--祂們輪流與我交合,要我生下祂們的孩子。
  然而過去的繁衍狀態是,我需要在安全的場域內感覺到充分的愛與平靜,同時感覺到地球母親的祝福,我才能受孕懷出孩子。祂們的作為粗暴且毫無情緒,只要藥劑稍退,我只會感覺到虛脫的疲憊與憤怒,當然也無法受孕成功了。
  我的孩子或其他的龍族想找我時,祂們會給我打足夠高的劑量,當我被性衝動淹沒時,我渾然成了一個空殼,祂們可以介入操控我的身體與孩子們溝通,告訴祂們皇女需要休息,皇女需要思考一些合作提案......
  我的孩子們純然信任我而不起疑慮,我好悲傷好痛苦,是我太粗心大意了,是我低估了這群種族的手段,祂們現在能夠操控我,祂們能下達任何命令!我能做的只是阻止受孕,但是我能撐多久?
  好幾個月下來,還是好幾年?我儼然成為祂們的性奴隸,祂們持續對我的身體、我的子宮與全身其他部位做研究。然而只要我在劑量消退一點的時刻找回理智,我就會竭盡所能地抵抗這些外來物!我們都是精神力強大的種族,但是終究我無法靠一己之力對抗祂們全部......
  在我們結合的時候,如果我沒有被藥劑沖昏頭,我尚有足夠的意志能夠瀏覽祂們的想法,我不喜歡窺探祂者,這是我窮途末路下不得不去做的選擇。我想知道為什麼祂們要這麼做?這樣做對祂們又有甚麼好處?以及我最恐懼的是:祂們想要讓龍族變成什麼樣子?我不害怕祂們對我做任何事,我只怕祂們對我親愛的家人下手!
  我看到祂們對地球的極大興趣,想要占為己有,想要抽取地球的能量拿去星際販售,或者壯大祂們的勢力......因為龍族管理地球的氣脈,唯有龍族能與地球的能量互動,所以祂們希望我每一個孩子都成為祂們提取氣脈的機器,就像對待我一樣操控祂們!
  祂們希望能繁殖夠多的龍族,每一個都受祂們的操控,每個都臣服於祂們。前提就是要控制我,要群龍聽我的話,要加入祂們的能量布局,希望自己也能獲得地球的能量而變得強大.....祂們無所不用其極!
  不能這樣,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為了我的孩子,為了我深愛的地球,我絕對不能淪落成為工具!
  可是我還能怎麼辦?祂們完全控制了我,我能保有自己的思想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祂們很懂得性的感官能讓身體屈服,祂們過去用這個手段在其他星球上獲得卓越的統治權,沒有誰能反抗得了祂們,沒有誰會對祂們表面上的善意豎起戒心......我不能跟著成為祂們的犧牲品!
  祂們持續讓我保持在性快感的狀態,努力要讓我受孕,直到我體力不支而倒下。祂們等我好轉,再繼續刺激我保持性欲。我好累、很不甘心,以及充滿憤怒和絕望。祂們之一擔心我可能承受不住,其他成員漫不經心地說:
  "那麼我們可以找其他的皇族啊。皇女不行之前我們就離開找下一個。"
  祂們認為勝券在握,將一大堆工具與儀器搬到我的堂室內,告訴群龍說我需要休息,我需要和祂們研究縝密的計畫。這些單純的孩子們真的沒有起疑心,唉。
  祂們拿出很多的儀器討論未來的工作,把焦點放在未來局面的鋪設,甚至開始規劃提取氣脈的後續動作。祂們懷疑我無法受孕了,需要複製我的基因,不過我的能量很細緻只要複製就會化為雲煙。祂們需要其他方案來取代,決定去尋找其他皇族重新建立信任,以待其疏忽大意之時再次謀反。
  我保持裝睡,累積著氣力。我終於瞭解再如何儲備力量,祂們擁有的先進道具依然能夠制服我,我想到了一個能讓我解脫的方式。
  機會只有一次,只有一次。
  當主要看守的那幾位離開,留下心思比較渙散的外星人,我立刻爬起來動作,祂嚇了一跳抓住麻痺針要攻擊我--但我的目標不是祂,而是旁邊觀測的儀器。透過祂們的對話我知道,這儀器散發強大的能量電流用來往下鑽深地球的能量場,可以輕易地讓脆弱的生命死去,或者重傷,最後都是無法挽回的死劫。
  我意志堅決地以胸口壓上儀器啟動按鈕,這位外星人徹底傻了,我的能量與儀器產生激烈的爆炸,當我死去的那瞬間,我和所有龍族之間銜接的生命感應瞬間斷掉。
  地球上所有的龍族都知道我死了,祂們錯愕地衝來我休息的住所,看到手足無措的外星人與我破碎的身體,龍族們群體憤怒嘶吼,悲傷地落淚大哭,但是祂們是善良的孩子,在我的教育中仍懂得分寸,祂們不會報復,祂們趕走了這群外星人,然後守著我的屍身哭泣。我的身體逐漸化為雲煙回歸大地之母的氣脈之中。
  我的靈魂離開身體,我很欣慰看到祂們知道不能輕易相信這些外來者了。雖然我知道不是每一個外來者都這麼過份,至少,我能挽救我親愛的家人不會被奴役,地球不會被掠奪。
  當我死去之後,鄰近的龍族皇族也只能接管我的領地,試著振作我的孩子們的情緒。然而祂們太哀傷了,以至於不吃不喝,逐一死去,於是其他的龍族便接管了我的孩子們的家園。
  龍族在那之後開始會對外星文明保持一段距離與戒心,只是隨著時間流逝,真有心想要介入地球生態的其他外星種族還是會有所動作。後來龍族誤信某個外星種族的合作開發,挑起龍族之間的內鬥,接著外星文明趁著龍族虛弱進入殖民,往下探索地球能量,結果擾動地球的深層能量引起翻覆的震盪,地球第二次文明因而毀滅。
2010/2/2
  這張圖本來畫的是空心的粉紅線條,後來伯伯帶著我逐漸填滿,把當初被改造、被剝奪、被控制的靈魂傷痛補起來。祂們說這份控制的能量和靈魂纏繞得太緊密了,以至於拔除時讓我的靈魂也騰出好大的空洞。
  而小湛透過Mulo的觀點看到後續:
  因為靈魂藍圖談的只是地球上的規劃,例如我那輩子是什麼角色,有什麼個性,而星際的介入並不屬於靈魂藍圖,算是某種額外的可能性發展。
  Mulo透過星球藍圖的規劃看到宇宙藍圖其他的可能性,發現有一群很麻煩的星際種族會在某個時間點與地球產生緣分。Mulo擔心這群傢伙會影響地球藍圖的進展,就自願在這一世成為皇女的角色。如果真的有可能傷害更多生命的意外,至少我們會想辦法盡力阻止。
  結果最糟糕的預計還真的發生了,地球鮮美地讓這些種族垂涎,祂們持續地改造皇女的身體,Mulo在另一層面也盡力維持皇女覺知的意識,絕對不能屈服!一定要想辦法抵制,一定要挽救局勢!
  當皇女一死,Mulo脫離輪迴圈,早就蒐集好被欺負的紀錄衝往星際法庭,以身為皇女的受害者身份要求伸冤,星際法庭立刻受理案件,當這群外星人被趕出地球在上空討論下一步時,就被星際警察逮個正著,直接拖去法院審判以及沒收所有相關控制儀器和紀錄,並且將這些外星人的母星嚴格管制。因此到現在祂們仍然在管制期,只能和自己母星附近的星球互動,不能做任何相關的殖民與獲取利益的動作。
  小湛問Mulo為何不能用祂原來的身份阻止呀?Mulo為難地表示說:
  "因為層次不一樣啊,我終究算是星球規劃團隊,需要尊重一切生命的發展。這群貪心鬼外星人屬於一般星際層次,也唯有星際法庭才能制裁祂們。過去祂們沒有被起訴是因為很多受害者靈魂都太年幼不懂得求助的管道,我就當作,唉,時間到了換我當受害者蒐集證據,然後依照流程指證祂們的犯罪手法,才算換來正義了。"
  在整理傷痛的途中,小湛心中的皇女一直哭,持續自責說:"我差點害了我的孩子們,我差點讓祂們成為奴隸,都是我的判斷有誤,我太大意了,我怎麼這麼糟糕......"
  唉,親愛的,祢才是整場事件中傷得最深的呀。一切都過去了,我用力緊抱祂,也讓爸爸抱抱祂,皇女才比較釋懷了,能在爸爸懷中睡沉了。
2018年10月4日 星期四
【回溯】族母
10月4日
前上司過來幫忙整理,說想要幫我們很久了但是問題太複雜無從下手,
最近一連串的處理下來祂終於可以過來幫我們把很多線接上了。
  這篇故事發生在人類文明之前,當時所說的人類,是各式各樣的直立式猿人。我們數量稀少,但種類很多,這是因為被外力介入,也就是俗稱的被外星人做實驗成為觀測的對象。
  這篇文章是小湛的前世記憶之一,我不想談外星人對錯與否,我只想談談我在那樣的時代背景之下我經歷的每一分感受。
  我們之間沒有名字,僅靠氣味辨識家人。
  年輕的猿人因為旺盛的內分泌而氣味強烈,適合拿著木棒與燧石走在隊伍外緣擔任警戒與嚇阻猛獸的工作;孕婦與青少年們走在內圍,負責食物的採集與照顧嬰幼兒的責任;而我,是隊伍中最年長的女性。家人稱呼我為族母,族母是家族的領導,永遠走在隊伍的最前方,靠著我的記憶、我的嗅覺,我繼承祖輩傳承而來對環境氛圍的認知與判斷,為家人尋找食物與每一晚住宿的所在。
  這是河岸每天都會在清晨凝結一層薄冰的時代。偶爾天空會降下白雪,我們有濃密的毛髮覆蓋全身足夠保暖;若寒流來襲,我們會找擋風的大樹或者山壁凹陷處擁抱彼此捱過酷寒。我們四足貼地行走,這能降低脊椎的壓力,缺點是無法跑贏兇猛的肉食性動物,尤其狡詐的狼群。面對體型龐大的熊與虎,我們或許有機會團結一搏,但總免不了死傷。我們並未完全適應直立,直立容易招惹天敵矚目,即使有岩石和草叢掩蔽,我們依然得謹慎移動,隨時準備戰鬥抵抗威脅。
  我們以採集野草種子和摘取樹果、撿拾沿岸貝類維生,也會將磨利的燧石以草莖綁在樹枝上投擲出去,藉此獵捕草原老鼠與野兔。我們生食之前都會做出分享的動作:族母舔一口代表祝福,先給孕婦吃一口,其次給年幼的孩子,再分給消耗最多體力的狩獵者,成年女性,最後是青少年。青少年們精力旺盛,得到食物都會先偷吃果腹,也不懂分享的含意,我們都對青少年睜隻眼閉隻眼,當他們年長了就會理解分享的必要性。有些習性還是得靠生活培養出來。
  我們並未發展語言,我們下顎厚實、舌頭駑鈍,僅能發出簡單的警告吼叫與嗚咽,我們以肢體動作和簡單的聲音、對彼此的默契來合作過日。我們的腦神經不夠發達,也足夠生存了。
  天上經常有各種形狀的飛行器來往梭巡,移動速度比眨眼還快,數量多到我們把飛行器當作日昇日落一般的自然現象。有時候裡面的生物會走出來觀測我們,祂們樣貌不一定,有些很高大,有些很矮小,有些似乎如雲煙飄緲。
  偶爾祂們出現時會有資訊侵入我們的腦海,我不喜歡這種溝通方式。當我們做出反抗與威嚇的姿態,祂們通常會離開。祂們不會搶奪食物,然而我也困惑,祂們常常瞬間消失無蹤,沒有氣味、沒有痕跡,什麼都沒有留下。
  我想,祂們應該不會危害我的家人。
  有段日子大地持續震動發出可怕的鳴響,遠方山脈冒出煙塵充滿難聞的氣味,吸引大量的飛行器靠近。當大地逐漸恢復往日的靜謐,候鳥與動物開始朝事發地點前進,那兒肯定有什麼東西吸引生物前往,例如豐盛的食物。
  我引領家人來到一片黑泥沼澤,我認出這兒曾是一片湖泊,如今水不見了,僅剩大大小小的水窪,散佈貝類與水草還有殘喘跳動的大魚小魚。只是泥沼深淺不一,我找來長樹枝測量沒入的深度評估安全,把樹枝當作拐杖往前探測,並要求要成員踏著我的步伐覓食。
  這帶也有定居已久的猿人家族,有的家族親和到會讓各自的成年孩子相互交流。通常女兒會跟著母親學習如何成為族母,兒子可以選擇留下來或著和其他的猿人家族走。有的男性特別想單獨出去闖盪,這是一份天性。相對的,也會有流浪的男性想來搶奪我們的女性獲得交配權,我必須保護女兒,一群女性總比單一男性來的強壯。
  很少機率會出現男性聚集的團體,但總是有的。一旦氣候變得更加嚴苛,例如連天大雪之後流浪的男性會發現無法保暖,以及不知道從何取得食物,落單的他們也容易被肉食性動物盯上,才會知道人們還是需要團體合作保護彼此。男性特別喜愛挑戰強壯的野獸,戰勝之後披上毛皮象徵權威,接著男性們會為了這份皮毛開始廝殺,就像一群孩子爭鬧著玩稀奇的東西。有的人會在爭鬥中死去,有的人會逃走,剩下的無論是誰都是遍體麟傷的輸家。
  我的家人並不需要冒著受傷的危險來獲得食物。況且在男性勢力一面倒的族群中,女性也容易成為爭奪的目標以及受到難堪的性暴力。有些族母會冒險與男性團體打交道,畢竟男性團體更容易獵取大量肉類,只是得委屈族內的女性忍受男性的粗魯,有些女性甚至會在被爭奪拉扯的過程中重傷死去。我的選擇是迴避男性團體,這並不難,他們的氣味鮮明強烈,保持警戒必定能夠提前遠離。
  這片湖泊一望無際不乏食物來源,我決定繞著沿岸以螺旋狀慢慢深入,每一天湖泊都會比前一天乾燥,地面足夠保持穩定的深度,也意味著持續有食物露出水面,我能帶著家人撿拾最新鮮的食物,還能避開沿岸的衝突。食物,會引來越來越多生物聚集爭奪,無論是猿人或者肉食性動物都需要戒慎以防萬一。我觀察水鳥的移動方式安排路徑,提醒成員放慢動作,如此一來水鳥會加入我們的隊伍啄食路過翻開的土塊,敏感的水鳥能成為我們的哨兵警示危險。
  有一艘飛行器尾隨我們很久了,形狀像是粉紅色的橢圓形鳥蛋。在天上看起來很大,降落在地面卻很小,裡面會走出三個體型超越飛行器的生物。祂們臉上沒有毛髮,臉上充滿豐富的表情,總是從嘴中發出稀奇古怪的聲音。水鳥也不怕祂們。
  我曾經齜牙咧嘴張大手臂驅趕,祂們剛開始表現出畏縮的模樣,後來發現我只會裝腔作勢,就厚著臉皮待了下來。我沒空持續威脅,祂們也沒做出傷害,祂們會在我們之間走動而不會留下泥印子,以及拿出尺寸不一的物品丈量我們,祂們擁有的器物會發光或者放大縮小,青少年對祂們好奇極了,剛開始我尚能禁止孩子們靠近祂們,後來也莫可奈何。
  我們的嬰兒甫出生就有力氣抓緊母親的毛髮,攀附在母親懷中吸吮奶水。當祂們做出想分開嬰兒與母親的舉止,我們全都暴怒了,這是我們的底線,祂們被我們追趕很久直到跳上飛行器倉皇逃離。下回祂們怯生生地出現時,就懂得對嬰兒保持距離了。
  沼澤越來越乾燥直到恢復土地堅實的模樣,雜草層次不一的分佈,樹叢開始蔓延,寬翅膀的水鳥被色彩繽紛的小雀鳥取代,這些天上來的外來者逗留很久,當祂們忽然消失,有些孩子會想念祂們頻頻往天空張望。祂們再次返回的時候,當初年幼的孩子們已經能夠拿著木棒守衛家族了。
  我們的族群擴張為三十多人,我仍然是率領的族母,我的知識與記憶可以尋覓足夠的食物存續家庭,而不會令成員飢餓到必須拆開各自覓食。即使我們曾經經歷穴熊、虎豹與狼群的襲擊,我總是能機智地運用計謀聲東擊西、帶大部分的家人平安逃脫。家人是我的一切,能率領這般龐大的隊伍,我非常驕傲。
  有一天早上醒來我的家人少了好幾位,我們遍尋不著他們的氣味與蹤跡,我們不敢移動且傷心哭泣了幾天,終於他們突然回來了,從降臨的飛行器上下來了。他們煥然一新,應該說,徹底改頭換面了。
  他們僅有頭頂殘留毛髮,身體其他部位剩下細毛,頭骨與身體儀態都變得挺直扁平。除此之外,他們披了一件白得彷彿日光卻又柔軟的物品,他們露出鮮明的表情與微笑,對我解釋:
  「神送給我們衣服保暖,神教導我們知識,神希望我們能變得更加進化與文明。」
  我不喜歡這樣,然而家人的味道、某些氣質與態度還是他們,我仍然關愛我的家人,勉強接納被改造的孩子。他們稱呼從飛行器下來的生物是神,神是非常偉大的生物。他們強調我們需要崇拜神,神會賜給我們聖潔的白衣。
  我嗤之以鼻,我們原有的毛髮就能保暖不是嗎?所謂的衣物只是多此一舉。由於我的反感,舊有的族人們也追隨我的態度排斥他們的新變化。
  新型態的族人顯得很委屈,他們決定用另外一種方式抗議:他們的手指比我們小而靈活,他們抽出植物纖維敲打搓揉為繩索,這些比草莖更強韌的繩索能夠綑綁枝條組合器物,拼成更實用耐用的工具。他們還把切塊的樹幹打磨成碗來盛裝水,也會製作陷阱來取得體積巨大的獵物。他們蒐集乾燥的樹皮而且用堅硬的石頭敲打出火星,他們創造火焰——火改變了一切,新型態的族人用火創造更多不可思議的物品,像是用高溫彎曲樹枝的弧度,搭建木頭建造平穩舒適的住所,使我們能夠乾爽地躺在騰空的樹屋中。
  我不得不承認新型態的族人的發明使家人獲益良多,我們不必每天都在遷徙時時刻刻想著下一餐在何處,只需要部份人保持蒐集食物或者輪流出去工作,多數人就可以獲得飽足。
  但這違逆我們的天性,我感到不安,多餘的時間我們應該做什麼?於是新型態的族人開始唱歌,他們說要傳承文化紀錄故事,他們嘴中發出動聽的音樂,他們創造敲敲打打的樂器,然而舊族人沒辦法做到,我們的構造既無法唱歌也無法靈活地轉動手指製作特殊方便的工具,許多人充滿羨慕。
  神喜歡站在高處,持續地邀約人們加入祂們。當我注意到的時候,圍著神的舊族人都消失了。新型態的族人對剩下的家人宣佈:神會送給願意相信神的族人新的身體。兩天後,粉色的橢圓形飛行器再次停在森林邊緣,飛行器開了一個洞,陸陸續續走出失蹤的族人。他們氣味不變,同樣少了毛髮披上白衣,外觀與儀態徹底改變,轉換的人們聚在一起相互擁抱慶賀,圍著火堆唱歌慶祝新的人生。
  我坐在他們為我搭建的小樹屋中,我很老了,我的毛髮幾乎全白,我的關節常常痠痛,我最睿智聰穎的二女兒繼承我的身份成為族母,她會代替我繼續領導整個部族。根據過往的傳承,年老的族母在交接完責任之後會獨自進入荒山野谷等死,以免拖累族群的前進,這是必要的犧牲。
  現在我們有了穩定的聚落,我沒道理離開,然而我的孩子們聰明得令我害怕,他們創造新的習性,像是早晚對神跪拜,為神搭建更高的房舍,時時刻刻圍繞神、讚詠神的偉大。
  孩子們不只一次邀請我信仰神來獲得新模樣,我都拒絕了。即使如此他們還是為我奉上新鮮蔬果與烹煮美味的食品。神持續帶給他們大量知識,例如耕種,播種,開闢集水區,製作陶器,以及圈養野豬和馴化野狼。神遠遠超越了族母的教導。
  其實我不介意我被取代位置,我早就有心理準備我將永遠地離開。現實來講,我很高興我的孩子們能夠平安長大,然而情感上我充滿失落與哀傷,我的母親與我的祖母留下來的記憶即將斷絕,當我看到成為新族母的女兒也懇請神帶來轉變,我的心都碎了。
  我默默地收起我的痛苦,孩子們喜歡的,能夠讓他們平安的,我都無權置喙。
  我的女兒與孫女們生下的孩子也不再是我熟悉的嬰兒模樣。這些孩子軟弱蒼白,神滿意地說,祂們要讓孩子有安全的環境來滋養大腦。因此儲存食物是必要的,具有文化水準的聚落更是必要的,這些都能保障嬰兒在成長過程中順利發展智慧,讓新人類更加進化。神希望部族更加繁榮,於是人們不再只有夏日才會繁衍,人們隨時都能發情交配,孩子的數量也增加了,富裕的生活引來各方猿人求教,神都允諾他們加入團體。
  不是每個猿人都會輕易相信神,有些在附近徘徊觀望,保持原始習性的猿人依然不懂何謂專屬財產,孩子們的作物受到再三攀折與偷盜,他們憤怒地製作大量武器,興奮地告訴我說他們要去獵殺偷竊者——「神說,我們需要保障我們的家產,維護我們的土地,對外彰顯我們的力量,使其他猿人敬畏我們、敬畏神,我們需要豎立神的權威。」
  我從來沒教過他們對同族殺戮,我懇求我的女兒勸阻他們,我不希望爭奪無用毛皮的恐怖遊戲出現在我的孩子們身上,可惜女兒的話他們置若罔聞。此時此刻我才恍然大悟:族母,已經失去作用了。
  他們滅掉整個猿人家族,木棍上插滿大大小小的頭顱,連兩位嬰孩都不放過。我認出最前面的頭顱,那是我的族母朋友!我們曾經相聚過幾次暑日,她的兒子加入我的族群,我的兒子也有加入過她的部族,我們有共同的孩子,我們是一家人!
  人們歡呼、鼓掌,群起讚揚神,他們宣揚這次活動是在殲滅蠻荒落後的世代,神只需要留下聰慧文明的人類,神滿意地坐在高處欣賞群眾的朝拜。
  我爬下樹屋,哭著躲入森林。
  我懷念我的母親,我懷念過去生活的日子,族母們負責保護孩子與尋找食物,族母以族群的存續為優先,如果她們需要食物我們可以分享,我們本來就應該分享!為什麼要殺了她們榮耀神?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我來到寬闊的粼粼河面,我不會游泳,這條河全然擋住我的去路。月光照耀大地,夜蟲鳴叫爭相覆蓋遠方的音樂,我爬到大石上抱著自己流淚。
  神來了,我很久沒近距離用正眼瞧祂們,直到現在我才發現祂們的長相與被改造的孩子們一模一樣。祂們讓我的孩子變成祂們的。我恍然大悟,徹底絕望。 
  「妳不喜歡這些嗎?族母。」
  領頭的神既帶著敬意又好奇問我:「妳的孩子長出超乎預期的力量,他們聰慧、敏捷、學習力快速,而且充滿創意力。他們強盛得足以捍衛家園,沒有誰敢與妳們抗衡,更多的人猿將被吸引而來,臣服於妳們底下。妳是文化的開始,妳見證了新時代與新文明的開端,為何妳如此哀傷?妳應該感到開心才對!」
  我不要這些。我比出手勢,我不會說話,我厭惡說話,我的心靈大聲抗拒,祂們聽得懂。神總是知道人們在想什麼。
  「但是,我們這一切都是為了妳。」神露出懷疑的眼神,我驚愕無比。
  我?
  「是的,妳還記得我們在沼澤上第一次的相遇?我們注意到妳與世無爭的情感,妳充滿愛與保衛家庭的心意,具有明理的判斷、睿智的遠見,更不會殃及無辜,甚至尊重孩子們不同的選擇,證明妳是高靈性的智慧生物。我們認為妳的族群能夠帶給世界更多的啟發,很可惜妳總是無法接納我們,但是妳的孩子們願意。」
  神交疊雙手呵呵一笑:「這次種族實驗非常成功,我們在全世界失敗過三百多個部族,都毀在猿人落後的野性上:懷疑、覬覦與相互殘殺,無論教給他們多少知識,最終他們都會退回原始蠻荒的動物型態。但是妳的孩子不會。他們內心充滿對妳的愛與敬意,妳把他們教育得很好,妳的威信成為社群凝聚的中心使人們放下歧見相互合作,奠定文明的基本結構,我們非常感謝妳。」
  即使我淚流滿面,我仍然試著對神露出最輕視與憤怒的情緒。我覺得好累,好無助,好疲憊。
  我沒辦法再面對我的孩子們,他們殺了另一個族母,我好想代替那名族母。於是我對神說:讓我死去吧。
  「可是妳非常珍貴。」神震驚地說,接著露出貪婪考慮的神情:「我們想研究妳,妳的高尚與所有的心意。我們想對妳做更多的實驗,不僅僅妳的身體、器官、大腦還有靈魂……都是簡單的手續……妳可以在那之後死去,妳願意嗎?」 
  我沒有談判的籌碼,我只能堅持:讓我死去。我看過祢們用光讓動物化為粉末,就讓我這麼死掉吧。
  「那隻動物身上有傳染病,我們才……」
  領頭的神猶豫,後頭的神拉住祂,祂們交換意見之後才同意:「好的,好的。我們會帶妳進入我們的飛行器,研究完之後我們就會讓妳死去,我會告知妳的家人,他們會知道妳前往神的世界,他們將開心無比。」
  我有奇妙的直覺知道:祂們不會成功。祂們愛慕虛榮想要獲得人們的讚揚,卻不懂生命與分享的真諦。祂們永遠不懂所有的族母們為家庭帶來的意義。
  神伸出手,我隨即失去力氣,漂浮著進入祂們的飛行器。我四周充滿冰冷的白光,神掩不住臉上的期盼與快樂,祂們說要記錄這珍貴的一刻,祂們要活體解剖我……
  當銳利的刀劃下來,我閉上眼,誠心地告訴自己我將死去,我願意放棄一切所有,不留痕跡。
  我感覺自己抽離身體,輕盈地飛翔起來。我往下目睹神打開我的身體,感覺不到痛楚,我的頭頂充滿溫暖,我自由了。祂們永遠無法捉住我。神在底下慌張喊:「她的心臟停止了,她還不能死,哪裡出錯了?我們必須……」
  我跳出飛行器,看見天邊晨曦漸白,我乘著微風穿越孩子們的聚落,女兒族母趴在我的空屋中啜泣,孩子們舉著火把在森林中尋找,吶喊:「族母、族母!妳在哪裡?」 
  我輕盈地掠過孩子們,我從未感受到如此自在自由。我經過無數樹屋,來到聚落已熄的柴火旁。我仍惦記著那名犧牲的族母朋友,她相貌安詳,我為她輕輕祝禱。我知道稍後我就將與她相見,我只是想對她說我很抱歉,我很難過我阻止不了孩子,我希望我們還能繼續當朋友。
  天上的星星依舊閃爍著,曙光已經照亮遠方的山巔。我的掛念已了,感覺自己更加細緻輕柔,毫無重量地往上漂浮。我不太確定我接下來的方向,我應該……?
  我聽到呼喚,隨即認出母親與祖母都在開闊的天上望著我,我滿懷喜悅,所有世界上的族母都在金光中相聚,包括我的族母朋友,她完好美麗地散著光芒,我往上飛去緊緊握住她們的臂膀,我們笑著、流淚著,慶賀著終於團聚。 
  後來小湛我再試著繼續追蹤這個後代的狀況,不知道該說是好是壞,當逐漸壯大的族群失去了族母關注每一位成員的向心力,都以神的權力為焦點之後,人們開始羨慕神的權威,羨慕神的飛行器,羨慕神的特殊能力……
  人們勾心鬥角劃分出階級,認為誰的程度最高、誰是神的親信、誰能獲得更多特殊的待遇,誰是較為低等野蠻的,然後謠言與抹黑產生了,霸凌也產生了。逐漸的,檯面下的爭風吃醋來到檯面,人們自相殘殺,搶奪神贈與高階人民的信物。
  外星統治者慌了,祂們試著訂下更嚴格的法律教條甚至刑罰等威嚇方式。然而人們忍得了一時也忍不了一世。一旦發現神也會畏懼他們的力量,也對神有恃無恐了。在失去族母之後的五個世代人們群起反抗神,毀掉神壇、毀掉飛行器以免神找來更多的神處罰他們,接著把被剝奪武器的神拖到空地狠狠打死,人們以為殺死神就獲得神的超能力了,他們拿著神留下的工具選出新的領袖站到新的神壇上。
  從此之後這些外星民族的靈魂就進入地球的輪迴圈,必須為過度涉入地球生態圈內的舉止,也就是為所背負的業力負起責任。祂們需要成為自己的創造品,成為人類之後,才能檢討自己過去做的事情是否合情合理。能否順利離開的關鍵,就是祂們是否能真正地放下對他人的控制權,為自己的暴力與私慾懺悔,願意從自身開始改進缺點。
  當人們意識到只要掌握神遺留的工具誰就能成為神,隨之發生更多的嫉妒、搶奪與廝殺還有迫害。在暴力搶奪的過程中,神的遺物也不禁遭到大量破壞而無法使用。也是在失去神的庇護與神秘的儀器等力量幫助之後,季節交替,暴風雪過後,當植物不再結果,也不再有誰提供溫暖的住所,人們不是凍死、被獵食動物殺死,就是被迫分散各自討生活。
  所有山壁與洞穴往往都住滿毒蛇與穴熊、狼群等動物,人們要和牠們搶奪這些洞穴也必須費下不少功夫。這又是很多時代之後的事情了。
  成千上萬的外星種族來到地球做實驗,有的特別對人形物種感興趣,因為祂們本身就是人型物種,就像是這篇談及的回溯故事,祂們來播種但屢屢失敗,人們總是無法被控制。不同區域的人們四散各地,相互見面發現能交換語言,使得世界各地的人型物種、直立人、猿人等大量種族能夠相互接觸以及繼續在野外繁衍。
  有的外星人對其他物種感到好奇,也想試著創造屬於自己的實驗圈,只是發現其他物種更難以被駕馭,得花更多時間精力來投資,以及,當聰慧的人型物種獲得高超的知識與敏銳的觀察力,他們很容易破壞新的研究,於是其他的外星人不如拿現有的人型物種繼續做改良與觀察,或者偷其他外星人培育的人型種族來增進科技技術。
  祂們發現宗教一直都是有效的控制群眾的方式,宗教能夠成為社群的向心力,有嚴格的懲罰機制(建立地獄的觀念或者施予身體上的痛楚)使人們無論身理與心理都對權力深感畏懼,才能使領導階級徹底發揮最大的控制影響力。於是在世界各地不同的文明中,人們對神有各種型態的雕塑與傳說,以文本或者口述傳承來記錄神的樣貌。
  各式各樣的神還有神殿遺跡,都曾是地球與星際文明接觸之後遺留的殖民痕跡。
  說起來這些外來者介入地球的生態的出發點,都是以為自己「在做好事、促進進化」,沒意識到是在干涉地球的生命狀況,甚至以為地球很落後沒有靈魂,只有高靈性的物種才有靈魂。祂們很多也在熱衷於研究生命的起始與靈魂的起始,才需要四處找星球做實驗。
  無論如何,這些曾經鼎盛一時的文明也都消失不見了,神也都不見了,祂們都跟著加入地球輪迴圈為自己的過度干涉付出代價。業流動的速度如此之慢以至於所有事情發生的當下都無從覺察,當業累積到了臨界點,祂們的同伴才知道地球的業如此沉重,也都不敢下來了。
  隨著地球持續變遷,人們之間的恩怨情仇與打打殺殺,讓星際中充滿愛的靈魂、希望能付出幫助的靈魂看不下去,願意持續地來到地球付出幫助。
  這世界充滿各式各樣的眾生,無論星際或者地球上,唯有適當的教育方式才能真正讓人們感覺到全然的放心與團體之間的向心力,心甘情願地願意給予,產生無條件的關愛,以及相互提拔,從來不是獎賞與懲處機制。獎賞與懲處機制或許能換得短暫的和平,卻終究填不了人心期待的親近與關愛。
留言:
光如虛星期四, 10月 04, 2018
是的,信賴與分享,給予溫暖與自在。我覺得,很安心,很自在,才能真的開心,做自己,也看到世界。
這段話,很令人感動。
唯有適當的教育方式才能真正讓人們感覺到全然的放心與團體之間的向心力,心甘情願地願意給予,產生無條件的關愛,以及相互提拔,從來不是獎賞與懲處機制。獎賞與懲處機制或許能換得短暫的和平,卻終究填不了人心期待的親近與關愛。
劉寶傑好棒星期五, 10月 05, 2018
感覺很難受,但是這見證了整個族群的演進,之前看小湛提人類起源的時候有談到關於外星族群的實驗和改造,但是沒有前世記憶來得這麼直觀,當時還以為可能沒有參與到這段,原來只是那時候還沒回溯到這段,在看這段彷彿見到「露西」那樣的震撼。
但是小湛敘述這篇的語氣特別……平靜,反而更令人感傷了。
如果不是先前看了很多小湛的文章,我一定會覺得外星人多管閒事而怪罪他們,300多組失敗,一定要這麼孜孜不倦地實驗嗎?只能說科學家就這樣,科學魂真炙熱啊……但現在不會這麼想,雖然族群不一樣,但在交會互動中彼此都有不同的學習和考驗。
另外還有一個心得就是「代」的力量,只過了五代就能推翻神,這些人類忘卻權威和恐懼、培養新的想法的時間相當快速……這種快速,造成族群的情況跟其他動物不太一樣,其他動物的生活模式幾乎都能代代相傳。
儘管人類更會傳承知識,或者傳承告誡,但是時空背景不同,新的子代完全不是這麼想的……人類能在短短幾代的時間把自己的境地完全翻轉,富不過三代、或者貧民崛起。
ASD星期五, 10月 05, 2018
歷史的一篇。
Chen星期四, 4月 29, 2021
我從2018年發摟你到現在
有時候會熱衷於看您過去的文章
就像在看故事一樣
我看了好多您前世的記憶
覺得您的靈魂是一個非常非常非常偉大的靈魂
他到底為這個地球付出多少
我不知道
但在這個部落格裏發生的事
我真心的覺得感動
到底是多大的愛
才能讓一個靈魂奮不顧身地
謝謝祢們
2018年10月6日 星期六
地球的龍族與維度的建構
爸爸的阿姨,我稱呼祂姨婆,這是姨婆幫忙整理的。
祂說會把我保護得好好的不受外在干擾。
  這幾天想起好多過去當龍的記憶,都是金色光暈的龍或者是銀白色的龍、七彩的龍……然後我試著切換客觀的角度看自己,發現樣子和現在的龍兒真的差很多,嘴額很短,體型粗壯。無論什麼時代龍族的工作都是負責守護地球的能量,整理風和雨及氣候的能量場,在維度之間翱翔巡守……龍族是地球的守護者。
  早期的地球就像神話中說的,天地一片朦朧,維度很不明確,要靠眾生開始協助地球整理能量,就像編織鋼筋水泥把每個樓層(維度)撐開來,沉澱濁重的,提升輕盈的,讓更多細緻的生命體能夠在適合的維度中擁有自己的生態圈。
  地球母親能給予的只是諸多材料,剩下的分離與歸類需要生命們團結、相互合作,規劃出更完整的--屬於自己與更多眾生的世界。這些過程的規劃就是無私與分享。是工作,也是樂在其中的遊戲。地球的早期生命模式很類似宇宙初誕生眾生之間的分工,每個世界都得靠自己努力摸索出一條成長與未來的大方向。
  整體上阿龍大概有三代模組,第一代是《靈魂藍圖的追溯》https://skylikesun.blogspot.com/2013/10/12_22.html 、《龍族皇女》https://skylikesun.blogspot.com/2018/10/blog-post_2.html 兩個回溯故事談的大隻阿龍。皇女的故事時代中,大隻的阿龍已經少到被稱之為皇族了。
  第一代阿龍的能量來自於新生的太陽與剛剛創造地球的細緻能量,才能讓起始的龍族能強力支援地球母親塑造維度,分離天地的能量,開創各種層次的空間。隨著地球能量逐漸穩定,大隻的阿龍繁衍力更加低落(因為材料稀少了能量持續逸散),而地球穩定的能量又創造第二批能量相對紮實的第二代中型阿龍。未來我會更詳細談古早的時代與地球的能量狀態。
  第二代龍的模組比起第一代更細長,但是能量依然強大可以鞏固很多維度分成更多細節,只是第二代阿龍就開始受到星際不友善民族的盜獵或者開始被實驗。只是地球母親後來都不太喜歡那些被改造的版本,所以讓那些有外星基因的阿龍無法繁衍(是的,你能不能繁衍要看地球母親的意志,畢竟是祂決定輪迴圈內的生命循環),這段時代也是盜獵得太猖狂了讓其他星際的保育組織介入,才使龍族不至於滅絕。《洄游的小龍》https://skylikesun.blogspot.com/2018/10/105.html 這個時代的記憶。
  前天我也想起一個被獵捕被盜取能量的阿龍某世,那些星際民族就好像在非洲大草原一樣享受狩獵阿龍奪取一些珍稀部位來收藏或販售。沒辦法,星際就是甚麼樣心態的眾生都有。我只能邊護著幼小的弟妹逃跑,然後身中好幾槍(之類的)想辦法轉移祂們的注意力,過程中被扒掉一塊皮、部分內臟,直到終於逃到地底深處匿藏起來,不久後還是傷重過世了。看到家人被群起獵捕好心痛啊,深刻的悲傷與無助和憤怒著。
  靈魂爸爸祂們都在試著把我過去堵塞的情緒能量釋放再拼起來,把一些被搶走到外星的能量吸回來填補(爸爸就像大磁鐵把我的小零件找回來),現在我的靈魂形狀比較像龍欸哈哈好有趣。雖然有趣也是累斃了。重新把自己拚起來真累。
  總之第二代阿龍很多被改造之後或者被獵捕而慢慢消失,剩下的就是目前常見的第三代阿龍。目前地球上只有零散少數幾隻二代阿龍,但是都很老了,大部分住在地底穩定地球母親的能量,也能說地底的能量比較接近古早地球的氛圍,祂們比較可以適應。地表的能量太沉重了。
  阿龍一直都可以決定自己要向人們展現什麼樣貌,是東方的長條型或者是西方的噴火龍型態,畢竟靈界光是想像就能成現實嘛。以前也有談過類似的話題。《龍族與人類文明的關係》https://blog.udn.com/abcdefg2010/177654469 以前強盛的第一代阿龍真的很大喔,是那種像極光巨大,可以直接在外星看到活動的存在,第一代阿龍甚至可以前往金星或者火星等等幫助地球母親交換能量資源,美麗得目眩神迷,真的好可惜絕種了啊……祂們是穩定維度的守護者,也隨著絕種之後地球很難在短期時間內負荷改變的群體意識(再加上外星者的獵捕與控制),當大家感覺生活很痛苦,有太多的哀傷與打擊,情緒很沉重,才會壓壞維度網絡,造成空間混亂跌墜,變成我們所說的第三維度了。
  處理這些前世既懷念又充滿心痛。
  所以我總是很強調人需要處理自己的情緒,因為情緒的不穩能量才是造成古早維度不穩定的原因,如果大家那麼想揚升想怎樣,就拜託一下,顧好自己的情緒,找到適當的整理情緒方式,壓抑無法解決問題只是裝作看不到,或者,自我感覺良好的視而不見也掩不了自個兒情緒的暴躁與遷怒他人的攻擊性。
  把現在顧好就是減少地球的負擔,當大家願意一個一個顧好自己,真誠地面對自己的生活,就是在持續地接納自己以及轉化自我。天堂一直都存在我們的心中,我們能做的就是把心內的天堂帶來生活的環境之中。
留言:
Unknown星期六, 10月 06, 2018
又上了一課,每天生活上有很多突發狀況考驗我們的情緒,有時候自以為自己有修養一切都會沒事,但是壓在心底的傷痕卻時不時的浮出來,如何找適當整理情緒的方式真的是很重要的功課,謝謝小湛的提醒
請問「覺醒」又是什麼樣的狀態?可不可以聽聽小湛視角的詮釋?
Winy星期六, 10月 06, 2018
謝謝你!謝謝小湛!🙏
霆霆星期四, 7月 23, 2020
人类的情绪也是地球污染源之一呢
【回溯】洄游的小龍
10月5日
有兩位長輩陸續過來協助整理,好像切入其他層次的靈魂結構,
開始把我的能量像是麵糰搓揉、混勻,拉長(像是做拉麵甩),充滿彈性與韌性,
最後讓上面的輕盈能量能自然流下來滋補地球上的身體。
  每天睡前小湛都會和團隊說晚安,全部蹭一輪在把注意力放在內在,就像是抱著哥哥、真誠一起入睡。我覺得這就像是睡前的大放鬆大整合,給自己足夠的安全感,睡眠品質也會好到一覺到天亮。
  不過昨晚照慣例的抱著自己入睡時,我隱隱覺得心內有一股不安浮出來,就像來自深海中的氣泡,泡沫湧出的速度增快,我開始焦躁起來,有意識到好像又有甚麼前世記憶跑出來了。因為太恐懼以及不想面對讓我不敢再接觸內在。但是我好累,我在掙扎,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睡前安烈爾也都會來個擁抱,祂來之後我就莫名其妙的大哭了,我好害怕的抱著祂,然而恐懼來自我的內在,有種歇斯底里讓我想要尖叫以及想要用強烈的攻擊性對待祂,我很努力地克制這種感覺,但是越克制又必須和安烈爾保持距離,即使我多麼想擁抱祂訴說我的不安,實在太矛盾了。我很抱歉地對祂說:
  "如果我以後很失控的要祢離開,請祢知道我的意思是真的不想要傷害祢,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我心中的失控,我可能會罵祢還有打祢(雖然知道傷不了祢,是我不允許我傷害祢),雖然我知道要祢包容我這一切爆炸有點過分了,我只是真的承受不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希望祢能保持距離別讓我傷到祢,但是也希望祢別放棄我,只要站在遠方等著我好起來就夠了......"
  我感覺到安烈爾好心疼好心疼,祂用力地抱我說:"我會等妳,我知道妳會沒事。好幾次類似的狀況妳都撐過來了不是嗎?"祂親親我的臉,隨之退後。
  我也強迫自己退後,我覺得我快要爆炸了,我想抱Mulo與內在,但是我發現祂們和我一樣緊張,這畢竟是我們共有的情緒。我需要找一個更安穩的歸宿,我像小嬰兒無助絕望地大哭:"爸爸祢在哪裡,我要抱抱!"
  靈魂爸爸出現了,祂輕輕地擁我入懷,力道不深甚至比安烈爾的擁抱還輕,非常地輕盈,但是在祂的懷中我能全然崩潰,我不需要保持任何防禦,瓦解了所有攻擊性,所有的一切提防都不重要了。我能坦然讓全部的恐懼湧上來淹沒我,即使我像是掉入冰窟全身哆嗦,但是爸爸抱著我,祂不會讓我結凍,祂溫暖了我心底最恐懼的角落,帶著一份強大堅毅的希望支撐著我,直到我緊繃的身體慢慢地鬆弛,雖然還是哭著,終究感覺到心安了。
  撐過最艱困的情緒爆點之後,我舒適許多,抱著爸爸舒服地嘆口氣。爸爸溫柔地問我說:"妳準備好面對這次情緒相關的前世記憶了嗎?那個時代的妳需要被整合,被妳看到,以及被妳接納。"
  我想我可以,我已經沒那麼害怕了。
  於是我深呼吸,再次感覺心安,爸爸是我的源頭,我攀緊爸爸邊感覺自己持續往下沉澱,連接地球母親,或者更深遠的宇宙之心,以及再進階的,更細緻往內探就的.......像是源頭的反方向,那是一條深邃無盡的隧道。我不知道那兒有什麼,我知道那就像是一種循環線路,很溫暖也令人心安。當源頭持續往上茁壯,也會有另一份對應的存在持續往下,然後在我無法理解的遠處相互交會。祂們是一體兩面,當我站在其中連接雙方,就像被架穩、固定好,不會再隨波逐流了。
  接著我進入冰冷的記憶中,剛剛體驗到的恐懼再度襲來,我發現,我被困在狹小的空間內動彈不得。
  我控制整場回溯記憶,退後站到客觀的立場,像是凝望一部電影。我拉動影片的橫桿將記憶推到最前端,重新看事情的事情的發展。
  我是一條金色的龍。我很年輕,如果換算成人類年齡,那麼我才24歲吧。龍族的工作就是帶動地球能量的循環,大家各司其職。成年的龍或者更成熟的龍會有自己專屬管轄的領域,我們管理各個空間,以及我們熱愛交流,總是像魚群一樣開心地聚集活動。
  這是地球人類還沒有出現的時代,甚至在物質的世界層次也只有無盡的大雷雨,地球才剛剛醞釀一批基礎蛋白質生命體,連細胞都還稱不上。這邊的世界很無聊,但是在其他維度就熱鬧許多了。有很多的龍,還有一些細緻的小生命,可以說是精靈,或者結構不算完整的靈界能量體。
  我大多數待在所謂的五、六維度,當時的維度概念非常地混淆,因為地球的能量還不算理想中的穩定,太陽系還充滿隕石等塵埃相互撞擊星球,勢必也會影響地球的維度。
  我們與地球母親心靈相通,地球母親會告訴我們那兒的能量需要活絡,哪邊需要加強穩固,祂有一套整理星球的想法,而我們深愛祂,我們願意為了祂行動。
  但是我們這些年輕的龍太年幼了,我們心思跳躍難以專心,總是想玩樂互鬧,我們沒辦法像長輩充滿耐心地待在同一個地方整理地球的能量線,我們更喜歡衝刺!於是長輩交給我們的任務,就是讓我們帶動地球許多區域能量的循環,像是把南極的能量線帶到北極,然後交給北極等待的長輩穩固串聯兩極的磁力能量場,我們就像信差只要負責跑跑跳跳傳遞能量就夠了,我們也好愛這份工作!
  那是很普通的一天,我的哥哥姐姐接到了長輩指定的任務,於是哥哥姊姊招集我們這群相互玩相撲的小孩子,估計了我們這回要帶動的能量,招集了大約十二萬隻的小龍,擬定好要跑馬拉松的路線,一聲令下,我們就快速地往前衝啦!
  這是很開心的工作,我們會相互競爭,也會相互扶持,哥哥和姐姐負責維護隊伍的整齊而且確保不會有小孩出意外,年齡其次的我或其他手足偶爾會負責當領頭龍,這是輪流的工作,確保路線都在掌握中。在物質界中,我們的行動軌跡決定了氣候的暖熱和雨勢的強弱,但是就像我說的,物質界什麼都沒有太無聊了,黑沉沉的烏雲密布豪雨不斷,我們存在的空間充滿光與地球的氣脈,我們的奔馳帶動氣脈的循環,加快了維度的提升與沉澱。
  我們的行進路線還不到一半,當時我正在群體中和朋友聊天,談到以後長到想和哪位長輩學習,希望成為什麼特質的大龍......突然間,美麗的金色氣脈消失了,我們全體愕然,就像瞬間夜幕降臨,我們還來不及搞清楚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有一道無形的牆壁區隔我們。
  我還是能看到周邊的兄弟姊妹,但是我們動彈不得了。弔詭地是,我同時感覺到地球母親離我們好遙遠--怎麼了?怎麼了?有孩子害怕地哭了,好多孩子都哭了,我不敢哭,我很緊張很生氣地想衝破隔離我們的阻礙,直到我們看到我們身邊多了好多藍綠色的.....是其他的眾生,來自星際的。
  通常都是我們的長輩與祂們互動,事實上長輩們也警告祂們別太靠近小朋友們,所以我們沒多少和這些外來者接觸的機會。祂們的能量好陌生,很冷又粗糙,但是又非常古老,就像是長到天際被樹蔭覆蓋到無法接觸陽光的濃密樹幹,我很生氣地亂吼亂叫想要祂們放開我們,但是祂們無動於衷。
  我們就像是水族館中被不同玻璃箱分裝的小魚,祂們一個配額兩三個孩子,我們沒辦法接觸彼此,我們和這些外星種族能量差異太大了,祂們好巨大。後來我才意識到我們這群孩子被祂們捕獲,來到祂們的船艦上,祂們的船很大很大--我試著專心感應著身處的陌生環境,我們的長輩能量不夠脫離地球的引力,所以就算我們群體失蹤了也沒辦法來到地球之外尋找我們吧?(小湛後來對照當時的狀況,發現祂們捕捉小龍們之後立刻躲到海王星的軌道位置躲起來了)
  可是,長輩們也有很多星際朋友,祂們不會坐視不管的。我試著鼓勵大家,我們之間還能心電感應,雖然我們從出生開始就離不開彼此,如今被迫孤立多麼恐怖,但是只要撐下去,長輩祂們肯定會想辦法救我們的吧!
  樂觀是我們的天性,但是隨時間的流逝,又處在冷冰冰的氛圍中,祂們偶爾會碰觸我們撒下什麼,或者戳我們打針,做了一些實驗……爸爸媽媽還是沒有出現,沒有誰救我們。
  終於有怕生、想家、想媽媽而無比恐懼的孩子死去了。祂們死去時就像在我們心中留出了一個空位,那是誰也無法彌補的空缺。當死亡開始時,這份悲憤與無助就像疾病開始蔓延。好多孩子絕望了失去求生意志,一個一個死去。我們從來沒有面臨這麼大量的死亡,我們深愛彼此啊!
  我好痛苦,我撞擊著透明的牆嚎啕大哭,感覺五臟內腑糾結著--拜託祢們不要死掉!我們要一起回家啊!我們還要長大啊!我們還要成為美麗勇敢的大龍啊……!哥哥、姊姊、弟弟、妹妹!不要死啊!祢們不要死啊!
  祂們還是沒有放過剩下的我們,已經死掉一半的小龍了,剩下的我們快要瘋了,我們好害怕、好害怕、好害怕啊!爸爸媽媽!誰救救我們啊!
  但是沒有誰出現,沒有人知道,祂們還在繼續做實驗……我感覺到擁有我的那位外星人嘆息著,我是祂手中僅存的樣本,我苦苦求饒著,拜託!如果祢們還有感覺,如果祢們還有情緒,拜託請讓我們回家吧!剩下的孩子也快撐不下去了!我好愛大家,請不要讓大家死掉!我們都好想回家啊!
  我不知道祂聽不懂還是覺得無關緊要,也許只覺得……我們太微小了,小到無法激起憐憫,只是任何時刻都能被取代的存在。
  時間繼續流逝,小龍們持續死去,只剩下我,只剩下我。
  這就像是一場大屠殺,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手足全數殞滅。我不知道我為何能撐到現在,我每天都在哭著攻擊著禁錮我的牆,哭著弔念心中滿滿的缺口,大家都死了,只剩下我,為什麼?我覺得我和瘋了沒兩樣,我失去所有的希望,我也好想死去……
  祂們圍了過來,我感覺祂們捧著玻璃盒中的我滿意地來回觀看。直到這時候祂們才肯願意和我交流心意,祂們的領導者對我說:"我們的世界有嚴重的汙染,我們來到這顆星球看到弱小的祢們能夠快速淨化星球的能量,產生極大的生態循環鞏固星球,實在令人嘆為觀止。祢是我們測試中最適合淨化我們星球汙染物的樣本,接下來我們會改變養殖祢的方式。"
  什麼?什麼?我不懂?就因為這樣所以殺死我的家人們?
  我震驚得連憤怒都失去力氣。隨之我感覺到--心中與地球母親的距離被拉近了!我知道祂們回到地球上空!我喜悅地跳起來,我終於能夠回家了嗎?
  我突然被倒入另一個空間,那兒有我熟悉的地球氣脈氛圍,我好開心,我以為我回家了,直到我用力奔馳撞到透明的隔板,撞得頭暈目眩。我才知道,祂們只是給我換了新的實驗盒而已。祂們開始下一階段的實驗。
  祂們採取我的基因想養殖更多的我,我有感覺到祂們結合地球的氣脈和我的部分搓揉著成為一個胚胎,因為那屬於我的一部分--所有的龍族都保持心靈的連結,連這個胚胎都不例外。但是它是多麼薄弱的微光,閃爍幾下就消失了,那甚至稱不上靈魂。
  祂們繼續禁錮我,但是我終於離家這麼近,我很努力集中注意力想呼喚大龍,告訴長輩我的位置,直到外星人起了一些騷動,祂們突然又把我帶離地球上空,我再次失去心靈的依靠。(後來小湛翻資料看到,我那世確實引起大龍們的注意,但是外星人在太高的上空祂們沒辦法前往,就請很多友善的星際種族前往關注,這些綁匪立刻就閃退了。)
  我再次失去希望,但是我想,只要繼續活下去,總是有一線生機能夠回家吧?
  而施加在我身上的實驗從未停止,我感覺到祂們焦躁起來。它們無法成功繁衍我的基因,祂們臆測也許能在地球上繁衍成功,但這會害祂們惹上地球的業。祂們想逃避星球的因果繼續實驗,於是祂們改變策略,祂們想改造我,把我培育成更適合祂們星球的模樣,或許就可以把我養在祂們的星球上了。
  畢竟捕獲我們的目的就是要處理祂們星球的汙染物,因此祂們加強基因改良,很痛,祂們丟入了更多被汙染的能量,我不得不吸入甚至泡在硫酸般的物質中,非常地痛苦。只是我還想活著,我還想回家啊!我無處可逃,只能繼續忍受祂們的作法……
  逐漸的,我的身體也改變了。我從金色的模樣漸漸黯淡,變得像祂們一樣青綠憂鬱。我從流暢的線條長出了巨大的尾翼,就像是鬥魚一般,我的身體改變到我快認不出自己了。而且這很痛,到處都在痛,祂們持續挑戰我的極限,我的身心承受莫大的痛苦,然而對我最大的痛苦是,我失去我的所有手足,我想我真的回不了家……我好想念我的家人。
  也許我的身體還能撐下去吧?但是精神上我已經疲憊得失去求生意志了。我不想再看到祂們了,我不想處理祂們星球的問題,祂們搞砸了祂們的世界為什麼要犧牲掉我們?我很憤怒、無助,更多的是無盡的思念與生死別離的痛苦。我要回家,我想回家,我寧願放棄這個身體回去我的地球母親身邊,我要回去地球……
  有一天,我突然覺得我的感知變得輕盈了。彷彿在另一個金色溫暖空間有誰問我:"祢決定結束了,要走了嗎?"
  我說好,我要走了。
  接著我感覺自己被抽離這破敗灰暗的小龍身體,進入好輕盈美妙的白光世界。我看見我的守護靈潔希拉著我,我想起靈魂的一切--這些時代地球開放給星際交流,默許祂們來播種投資基因或者提供交流,然而傷害眾生也是祂們的選擇。
  我只是成為龍族來提供地球一點微薄的力量,也不免被捉去做實驗。我的靈魂意志相對成熟能夠承受許多苦難,但苦難也是有極限的。我只是想成為這個角色讓這群外星種族徹底放棄對龍族的剝削。
  當我那世身為小龍的部分死去後,祂們長嘆一聲決定收手,祂們已經想盡辦法投資這場實驗,最終還是宣告失敗了。離去前祂們把我的遺體從太空拋入地球,算是了結我的心願。然而我身上累積太多祂們星球的汙染物,我的改變也太大了以至於長輩們都認不出我。於是我的遺體所背負的汙染物隨著載體孤孤單單地躺在地球一區,被氣脈瓦解,也被地球吸收,造成一些眾生的不適。(就像沒公德心亂丟垃圾)
  雖然祂們以為只是待在太空做活體實驗就不會沾上地球的業力了,但是星際也會造業,這份業力持續地跟隨參與實驗的群眾。這些群眾不管是離開故鄉或者又加入其他星球的輪迴,星際的業力都隱隱牽動著祂們,使祂們又因為各種緣分在不同時代回到地球來,地球經過無數世代的風霜早就不是當初的樣子了,而業力仍存在,吸引祂們加入地球輪迴圈,為自己古早以前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當潔希把我的靈魂帶回地球時,沿路我看到好多死去被丟棄的小龍遺體。祂們並沒有把祂們送回地球,甚至有些孩子太驚恐了,祂們的守護靈也沒辦法把完整的祂們帶回地球。直到現在,祂們好多好多還遺留在外太空沒有回家啊!(大哭)
  這次前世讓我看得很哽噎痛苦,小湛試著抱緊內心受創甚深的小龍,對祂說:"雖然已經過了很久了,祢願意和我一起回到星際呼喚那些孩子們的碎片回來嗎?"
  小龍說好,雖然祂還是冷冰冰的充滿被實驗的傷痕,爸爸正在小心翼翼地整理祂的傷,小龍還是抱著我,我倆一起專心地祝福--祝福那段時期被犧牲的小龍們,我們誠心地祈禱大家都能一起回到光中,我們沿路呼喚祂們的名字,我記得祂們每一個,我親愛的家人們,已經沒事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於是有些微光碎片逐漸凝聚,一些遺落千萬年的小小記憶,一些小龍的靈魂膽怯地浮現,祂們認出了我,猶豫地說:"真的嗎?我們可以回家了?"
  我哭著說對,現在我們要一起回家了。請幫我一起喊大家的名字,這次我們要從太空中把每一位夥伴找回來,這是我們最後一趟任務,目的地是地球、是我們的家。我們要一起回家了!我們合作著找回彼此,好開心地相互擁抱,大家唱起歌,就像回到往日無憂無慮的時光一樣。我敬仰的龍哥哥過來摸摸我的頭說:"祢是我見過最棒的龍,祢會成為最棒的領導者。"
  因為祂比較年長,所以被施予的實驗更加殘酷,很早就死去了……我好高興能看到祂!我一路哭不停,是開心的眼淚,內在陰鬱的壓抑感、糾結的痛苦感覺,逐漸被滿載的喜悅取代。
  我領頭帶著大家回來地球,大家充滿幹勁地跑著,我退到一旁,想要最後一次看著大家開心努力的模樣。大家陸續回歸地球的能量場,地球母親激動地擁抱每一位孩子,祂們都在滿足的釋懷中化為金色的雲煙,飄入星際,或者地球,回歸祂們的本靈身邊了。
  小龍們漫長的任務終於結束了,Mulo過來抱抱我,我繼續哭著,這一次回溯讓我哭到停不了,我也好感激這輩子的我有這份能力能夠帶大家回來,我好愛祂們,我們終於都回家了。
留言:
威騰星期六, 10月 06, 2018
看完之後, 我的心好痛, 也流淚了.
劉寶傑好棒星期日, 10月 07, 2018
555...
都回來了,太好了!
太辛苦了…
覺得有一部分跟這首歌好像
小湛讓我感受到眾生有情的境界,讓我反省我對渺小生物的漠視,宇宙阿請原諒我的無知
都回来了都回来了~我也好高兴。
picasoho星期三, 1月 20, 2021
等了千万年,小龍們终于回家了,好想抱抱他們。:(
2018年10月19日 星期五
睡前的雜音,【回溯】被嫉妒傷害的人
   通常快要睡著的時候,頭腦逐漸放鬆,會在無法控制的狀態下收到來自各方的訊息。有的是人世間其他人的想法,或者是靈界某些干擾,常常都以無厘頭或者混亂的模式出現。
  我小時候就很受這方面的思緒干擾,當然,那個時候我完全不知道我是有收訊能力的,只是半睡不睡的沒辦法好好睡,實在令人抓狂。直到我後來看到一些睡前放鬆的指令句,其實很類似催眠前的安撫,大致上就是從頭皮、眼睛、鼻子、嘴巴,後腦......逐一地放鬆肌肉,直到腳底為止。其實大概放鬆到肚子我就差不多可以睡到不省人事了。
  很偶爾的時候,例如很累,或者感冒,抵抗力比較虛弱的時候,睡前被動收到的雜音或者影像會比較多,這時候我就會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的心輪,當然前提是也要注意自己全身肌肉都很放鬆的前提,我觀察自己的心是否有話想說呢?或者感覺自己和內心融為一體,慢慢地沉入溫暖的大地母親的懷抱......
  常態練習著回歸心、回歸更大的整體性,可以帶給自己很大的安全感以及鎮定,而且睡眠期間都很舒適常常一覺到天明(除非貓不給我睡),不過也因為這種深度放鬆,容易帶入比較深的前世回溯等記憶。真不知道是好是壞呢......整體上算是好事吧,能面對總是因為自己準備好了吧,可是回想起這些記憶真是不愉快Orz
  例如今天清晨睡得很舒服很爽,我也知道自己正在睡覺中,直到我感覺到我的右手有點緊繃,身體有種恐懼在醞釀逐漸浮出來--我就想,慘了,又有一個前世記憶冒出來了啊啊啊(抱頭),後來也只能硬著頭皮面對。
  那大概是西元前的時代在伊朗附近,我是名男性,因為從小父母就經商不在家而委託親戚照顧,就很容易受附近的有錢人家孩子欺負,嘲笑我是沒爸媽的孩子,心理壓力一直很大。但是我已經被叔叔一家嫌棄很累贅(爸媽拿回來的錢真的太少了),我也不敢去哭訴委屈,都默默隱忍下來。
  那時候所有的男孩都會被招集去教育讀書識字,算是當地的義務教育,而我既沒朋友也不想早回家,就常常留在學校打掃和老師互動,而我學習力快速的關係也使得我表現優異,大概12、13歲的時候,老師們與村中長老都覺得我應該去王都內學習,他們非常樂意籌錢讓我進修,為村莊爭光。連叔叔一家都開始對我刮目相看了。
  感覺我的人生終於要脫離苦難了,然而也因為我的成就讓同學們非常不爽。當時雖然教育興盛卻也有一些蠻荒的習俗與觀念。那些有錢同學對我說,過去總是欺負我很不好意思,邀請我去荒郊野外和他們一起打獵,認識有錢人的生活方式,這樣我去王都才不會丟人面子。他們年紀普遍比我大,大概14~19歲的年紀,有不少人是親兄弟或者其他親戚關係。
  我前往王都前的行程與車馬還有未來居住的地點都確定好了,我還真傻傻相信他們的話開心地赴約了。沒想到當我們乘著轎子離開村莊半天的路程之後,他們遣散僕役,說要帶著我步行到一處秘密基地。
  荒山野外中什麼都沒有,他們人多勢眾將我綁起來,開始對我施虐--他們說我是下賤的人遲早會害村子丟面子,我什麼都不懂憑什麼連他們的父母都對我讚譽有加,他們為了掩飾暴行只毆打我的腹部與背,踢著我在地上滾,然後用火燒我的頭髮與眉毛,但不至於留下太多外表的傷痕。
  他們不想讓我死,他們只想讓我受到無盡的羞辱,所以他們把我當作獵物一樣把我的右手與左腳以粗鈍的刀子切砍下來,還讓他們養的獵犬咬我的傷口營造被動物撕咬的模樣。我在過程中痛苦哀號暈厥好幾次。他們是嫻熟的獵人,知道該如何避開要害,如何止血與包紮傷口,所以我沒有死,最後我朦朧的意識中只記得他們將我的手與腳丟入烹食鍋燉煮,細碎的肉塊等都賞給獵犬吃,他們二十幾個人邊吃我的肉邊對我笑說:"這就是你不尊敬我們的下場。"
  我又累又餓又渴,他們只讓我吃自己的肉與燉煮的湯,然後嘲弄我如此卑微不堪......那個年代的人們會吃食戰敗者與俘虜的肉來讓他們的身體與心靈蒙羞。
  這些人將現場重新整理,回到村莊後假裝驚慌地說我被野獸咬走了,好像被丟棄在某個方向,要大人們趕緊去找回來。也許他們期待我在那段失血過多的期間真的被野獸吃掉吧,但我還是活下來了。不知情的大人們非常痛心,我這個殘缺模樣勢必無法再前往王都進修了,這些同學的爸媽對我非常愧疚,雖然他們的孩子早就有一套說辭撇清責任,而我終究是因為他們的邀請才變成這副模樣。
  我死裡逃生,可是我也知道這一輩子我永遠無法說出實情。他們的權勢遠遠大過於我,既然他們都敢對我做出這種事情,如果真想殺掉我滅口,我也只能束手就擒。我只能保持沉默,默認他們說的那套謊言。
  叔叔一家覺得沒有教導我足夠的野外求生知識才害我變成這樣,於是叔叔介紹許多工作給我,雖然我無法行走至少我還有清晰的頭腦能夠算數,我的記憶力過目不忘,方便當時以游牧維生的人們在市場買賣中估算各種交易,我也因此獲得生存的價值。
  叔叔發現那些同學常常來找我低聲談話,每次他們說完話我都會害怕得全身發抖,叔叔哄勸之下才知道我經歷什麼事情,但是叔叔也知道我們無法向那些有錢人家討公道,至少叔叔能為我做的安排就是讓我去遠一點的地方工作,然後為我找一名賢慧的妻子,後來我們幸福的成家立業,那位妻子撫平我很多的不安,直到她因為第三胎難產去世,不然我真的會覺得自己否極泰來,那輩子我都壟罩在我不值得被愛、我活該受傷害的陰影中。
  因為戰爭的關係大部分的男人都去從軍了,我頂多靠著剩餘的左手倚著拐杖方便行走,我招集村里的老弱婦孺組成自衛軍避免強盜的掠奪,後半餘生都致力於保護村人倖免於戰火中。而那些有錢人家的少爺雖然都獲得高官與一定的地位,卻也因為戰局的動盪,他們多數下場也很是淒慘甚至絕後了。
  這輩子的記憶對我而言,是對同年紀人的不信任(包括對年長男性的恐懼),對成人的失望,還有不喜歡吃肉的後遺症(所以後來我吃素了)。即使這輩子是因為頭腦好的關係而可以幫助他人,卻也在其他輩子因為頭腦太好的關係而被利用,所以給了自己一種"我不想要表現如此突出,也不希望知識再被人利用"的信念。
  說起來真的是活得越久,傷痛就交織得越多越痛啊...
  回溯的後續就是持續安撫過去的自己,讓靈魂爸爸擁抱我們,也讓失去的手腳以光的模樣長回來,讓自己完整,還有很多心傷的整理,等等細節的撫平。
  要能回想起這些糾結的記憶真的很不舒服到胃痛糾結的程度,至少我想,當時痛了一整個輩子,我現在也不過花幾分鐘重新硬著頭皮面對當時的人生,承認我們那時候的殘缺、自卑與痛苦和無盡的折磨。我是什麼樣子的人真的不需要靠別人定義,我也想把現在生活安穩的幸福送給當時遭遇艱困的前世,我記得你、記得所有的我們,而我們可以一起攜手享受新的人生。
  每次想起一個前世就好累,是心境上的累,看完之後都想放空整天什麼都不做,慢慢地撫平這份衝擊。說起來也是有點慶幸,現在的我能幫過去的自己一把,我還擁有可以陪伴自己的力量。
留言
Penny Chang星期五, 10月 19, 2018
最近一直在想一般人要如何療癒和關心前世的覺知們,減輕祂們的傷痛。這一輩子我有資源得到療癒和學習的機會,但前幾輩子的祂們只能忍痛。只是想要分享一些些我所擁有的給祂們,不要只有我受惠的這種心情。請問 日常中的自我覺察,畫畫, 安撫內在小孩等的行為有幫助嗎?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五, 10月 19, 2018
陪伴自己就是療癒的開始了
忘名星期日, 6月 06, 2021
人怎能可以如此狠心…希望自己的過去世沒有故意做這樣的事
2018年10月20日 星期六
【回溯】羅布蘿,神的女兒
  昨晚半夢半醒中,覺得自己正在往下坡的建築走,深入洞穴,來到洞穴深處充滿獸脂燭火的頂端,那兒描繪阿努比斯神像與許多死後的世界。我跪下,呈上盤中許多星石,星石是來自外星的隕石或者其他能量極高的礦物,我看得到能量,這些東西屬於天上,我呈交給神,祂們將會來收取回收利用。
  我突然發現那輩子的我的名字,叫做瓦亞拉布羅辛娜,我是神的女兒......神賜給我以指尖觸碰他人即可掃描、修補的治療能力。
  同時我也發現這輩子有位男性友人,過去我就覺得和他緣份莫名地深,原來埃及這輩子他是其中之一的祭司,想要謀反政權後來失敗死得很慘,過程我有偷偷幫他一把,但我也逃得快沒有被曝露身份。當他被曝屍於廣場上的時候我也很哀傷,他曾是我最好的朋友。
  說起來神是外星人,是天狼星人,祂們會用飛行器在高空對懸崖素描然後讓我人們照著線條雕刻出巨大的神像,祂們需要收集蒐集信仰的能量來鍛鍊我們的意志力與超能力。祂們做了很多事情來去無蹤,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與祂們相處,傳聞是我父親法老隨祂們進入光的圓盤,接著就牽著年幼的我走下大地。
  Mulo的說法是,本來我預計是鄰近河畔某個婦女懷胎的孩子,天狼星人發現胎兒的靈魂能量很強大,於是擄走婦女帶走胎兒,在飛船上把胎兒改造後交給法老撫養。(真不敢想像母親一覺醒來發現肚子扁平的錯愕感)
  因為祂們挺明目張膽的出乎預料,所以Mulo就想試試看也無妨,如果祂們沒有半途擄走胎兒,我那輩子確實還是有很大機率與祂們接觸的,只是提早了非常多時刻。
  瓦亞拉布羅辛娜(羅布蘿是姊妹的意思,她希望小湛我稱呼她羅布蘿)後來見證了許多人們試圖推翻政權的過程,因為祭司太殘暴要求太多工事卻沒有給人們善意的對待,神也是愛來不來的,偶爾出現觀察一下,以巨大的光的姿態呈現壓制我們,但是生活的苦終究讓底層人民無法永遠屈服下去。
  由於羅布蘿常常會治療受傷的工人,甚至維修外星設施卻不小心爆炸灼傷甚重的人們,她和各種層次的人民關係非常友好。即便如此,因為她身為神的女兒的身份還是讓戰亂中意圖居於領導地位的軍閥等人捉住,強暴她想讓她生下子嗣,但是都沒成功。
  Mulo在這邊讓我看到,羅布蘿的身體構造已經不是普通人類的樣子,應該說中性更為洽當,因為天狼星人不確定究竟要讓我成為男性還是女性,祂們有很多的考量,暫時讓我的體內沒有任何男性與女性的生殖器官,只是尿道口看起來貌似女性,也沒有陰道,因此強暴我的過程都是從肛門來的(當然不會受孕啊),只是精神上受屈辱的過程非常地難受痛苦,這些人把我綁在當庭廣眾之下輪流強暴我來宣示他們凌駕於神的地位。
  為什麼天狼星人沒有積極地出現?小湛回去找資料看到,祂們當時在地球上有太多的殖民地了,每個區域都要去巡守去督察實在不是簡單的事情,尤其祂們急著想收集信仰的能量(屬於地球的能量),希望可以改造地球的生態成為適合祂們居住的環境(畢竟地球不是祂們的母星,環境差很多),結果過度壓榨人民工作造成各地反抗聲浪不斷,所有的殖民地都逐一失控了。
  後來羅布蘿被幽禁在偏遠山區的監牢中,靠著憐憫她的人民偷偷塞食物而活下來,在經過幾次政權顛覆,城市滅亡,所有的神殿與廟宇全被炸裂,神拋棄了這座城市,她才被人民救出來,因為雙腿受到束縛而跛腳留下大量傷痕,但是至少能帶著剩餘無辜的人們躲入山澗隱居過日,她教導人們識字還有與對萬物星辰的了解,就此度過一生。
  羅布蘿一輩子都呈現年輕幼兒似的樣貌,如果說換算成人類的年紀,也活到92歲了吧。托外星基因的福,她的外貌從來沒有老化,只是裡面的器官終究有期限,如果城市還在,神會讓祭司們煉出一種藥水能夠讓人活到三四百年不成問題。不過一般民眾的壽命也僅有4、50年,羅布蘿也算高壽了。
  雖然看到回溯故事了,但是羅布蘿的傷痛還很深,我大概還要看個兩三天慢慢地陪她復健一下......
  然後羅布蘿講話蠻嬌氣的,小湛問得太直接,她會斥責「放肆」、「無禮」,具有高高在上的氣質。心腸是不壞啦,畢竟這個舉手投足後天教育影響很大,但我就是想逗她XD,逗到後來她也是翻白眼不唸我了,還會攬著我的肩嘆氣:「真不敢相信妳是我的一份子。」欸,這句話應該我說的吧,哈哈。
留言: 
書月靈雅星期日, 10月 21, 2018
最近外星人的故事變多了@@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日, 10月 21, 2018
因為回溯到越來越早的記憶了= ="
ASD星期日, 10月 21, 2018
外星人.....算了懶的理會他們。
Penny Chang星期一, 10月 22, 2018
原來埃及文化是來自外星
2018年10月29日 星期一
【回溯】一無所有的希臘少年
  大概這四天晚上睡覺前靜心放鬆,都感受到內在有一股深沉無助彷彿黑洞的拉力,當我試著往下張望時,就看到一名孩子--我就是那名孩子,哭泣著全身沾滿鮮血從家人層層疊疊的屍體中爬出來,背景是黑夜中一片燃燒的房舍,這是株連九族的大屠殺。
  只是周末我需要連續上課,我不確定直接看下去會不會影響我上課的狀況,畢竟一開始就得一路到底,於是我只能輕輕地對這位少年表示歉意與祝福,承諾我會記得他,晚一點再重新陪他面對這次的人生。
  於是周日上完課之後吃完晚餐,覺得睏了想早點睡,這位少年的求救又從心底的黑淵中傳來,不過靈魂爸爸先跑出來告訴我說,我現在需要睡眠,讓這位前世孩子抱抱祂,小湛我就當作牽引者把這位孩子轉介給靈魂爸爸,孩子感動得大哭隨即幸福疲累地睡去了,而我也跟著休息了。
  今天早上剛起床,我很明顯地感受到這位孩子--以成長為少年的姿態在旁邊等著我,就像是希臘雕像中穿著短袍、棕色捲髮大眼的藝術品,他哀愁地問我說:"妳現在能接受我的存在了嗎?"
   小湛說好,我覺得我可以了。
  少年對我伸出手,我也拉住他的手,瞬間,我從舒適充滿陽光的房間跌入了充滿異國風情的莊園。
  我叫做安東尼奧,我的父親叫做卡瑞修斯,他是城邦議會中的大議員,議員們和元老們常會開會討論希臘各地的政治與經濟等等相關問題,我父親德高望重,常常有些人會來家中拜訪,我們家占地廣大,有好幾間廳房與花園方便父親設宴與政治圈的人們洽談活動。我有兩位姊姊,在她們尚未出嫁前都會去幫助父親接待客人,我還有一位哥哥很早就去北方訓練軍事上的才能,也許我再長大一點也會跟隨哥哥的腳步吧。
  爸爸說我很聰明,很多事情都觸類旁通。他覺得我當軍人太可惜了,他認為我應該進入政治圈幫助更多人民啟發智慧與自由的觀念,他認為即使現代看似和平,人們還是在檯面下有諸多角力,尤其一位名叫做安多拉斯的議員非常地專政獨裁。
  安多拉斯的血統古老高貴而且支持者眾多,他嚮往恢復君主獨裁不想花太多時間對人民口舌,父親非常不諒解安多拉斯的立場,常常在議會上當面反駁安多拉斯與同立場人們的政見,我非常欽佩父親的勇敢,因為越多越多人來家裡提醒父親別觸怒安多拉斯,但是父親重複告訴我說,我們誰都不能縱容惡勢力,人民是平等的,生命無分貴賤,所有人無論知識水準高低或者背景如何,都有權走入政治提出一份建議,我們需要更多寬容的胸襟與包容的眼界斟酌每一份建言,而不是要求誰閉嘴。
  政治上的明理競爭能幫助人們找出更適合未來的方向,也許乍看耗費大量時間,但是未來本來就需要時間琢磨,要保持耐心與毅力深耕理念,尋找同盟與齊心並進的支持者。
   父親為我安排各種領域的家教,希望我熟讀軍事、政治和經濟等專業理論和技術,而且常常帶我拜訪鄰近城邦接觸更多的議員,或者旁觀他們的議員開會,在私下聚會時刻與我討論人民生活狀況,問我有什麼樣的體悟能夠提出意見,無論好壞皆可。
  那是一段非常美好溫暖的時光,即使我年紀還小,但是每一位大人都把我視為成人對待。他們溫和地接納我的想法,再解釋現有可行或者不行的限制,我們常常辯論,這和吵架截然不同,全然是理論觀感的交流,辯論之後我們會結伴去河畔的宴會堂一同吃晚餐,就著昏黃的天色告訴政見相異的人們我們欣賞他們的才華,即使我們立場對立,我們還是可以讚賞對方的品格與優雅,握手言和,期待下次在議會上再次交鋒,相互學習。
  然而安多拉斯不是能在宴會之後和好的角色,即使父親想邀請他來家裡開會討論,安多拉斯都不領情。他甚至對外放話說我的父親屢屢讓他在議會中丟盡顏面,他誓不罷休,一定會用最慘烈的方式讓我父親後悔莫及。
  政治有很多層面,尤其牽涉到國外政治與其他的人際交流。媽媽常常憂心地提醒爸爸別再頂撞安多拉斯了,爸爸都不以為意,他說他對希臘人民很有信心,安多拉斯只是一頭瘋狗,人民會用選票決定立場。後來我想,我爸爸說得沒錯,只是他沒料到國外政治的顛覆影響了希臘各地的人民觀感。安多拉斯從很久以前就與東北方實行君主制度的國家相處友好,當希臘進入安逸到罔顧軍隊守備的程度,以為友邦都足夠明理的狀況下,那些侵略者便毫無理由地率領大量軍隊衝入防線。
  那一年有許多旱災,生活比往年艱難,我們忙著縮衣節食而忘了其他國家會以侵略的手法獨佔我們的家產來渡過他們的經濟危機。
  在我的故鄉,每一位成年人都有自由的選票,但是選票無法阻止軍人和戰爭。敵人不會因為你有選票就放你一馬,這和他們無關,完全無關,他們的生活中沒有選票的存在。我們真的還以為全世界都將永遠和平。
  我不知道安多拉斯在其中扮演哪一個角色,間諜?出賣者?或者趁局轉換立場的投機者?無論如何他帶著外國軍隊闖入我們家,當時還未黃昏,一位叔舅正在書房教導我複雜的語文變化式,我打著呵欠不專心地想著晚餐會吃什麼,希望是我喜歡的魚料理。
  我們聽到廣場與門傳來兵器相接的吵雜聲,當過軍人的叔舅身手矯健地跳起來摘下書房做裝飾的長槍,他要我保持安靜,我們聽到人們慘叫,可是書房只有一個門而且太靠近大門了,叔舅脫掉外套決定奮力一搏,他告訴我要想辦法逃出去,他會死命掩護我的。
  門被踹開,叔舅英勇的奮戰,我真的很想趁機逃出去,但是他們人太多了我根本找不出空隙,我們被團團圍住,叔舅直到生命最後一刻都想保護我,他絕望大喊:「放過安東尼奧,他只是孩子!他是無辜的!」
  我眼睜睜地看著叔舅被劃開喉嚨倒在地上,我驚嚇得無法發聲,其中有人要拿刀砍我,另外有人喊:「他是卡瑞修斯的兒子,把他帶出來!」
  我被全身穿著黑鎧甲的男人拖出門口,這一年我七歲,我只從故事中聽過戰爭的殘酷,媽媽不喜歡爸爸告訴我戰爭的危險性,她覺得戰爭太野蠻不該在孩子心中留下陰影,但是媽媽不知道戰爭才不管你的年紀,任何時刻都可能爆發戰爭。
  我被丟到庭院中央,我看到安多拉斯穿著一般日常居家服,眼神狂暴地欣賞軍隊對我家做的事情--所有的男人無論僕役都被殺死了,軍人將每一個死掉的人們拖來廣場,遺體交疊在我身邊,像是沙包一樣層層疊疊的圍成一個壁壘,把我困在其中。
  我看到媽媽抱著年幼的妹妹大哭求饒,請他們放過孩子,但是哭泣的妹妹被士兵粗魯的甩到地上,妹妹一撞到地面就動也不動,鮮血從耳中還是其他地方流出來。媽媽淒厲的嘶吼,她看到我被一群屍體環繞,她也許以為我受傷了,她喊著我的名字,但是士兵壓著她開始撕她的衣服,好幾名士兵有五六個人圍住媽媽,媽媽倒在窗台後方持續尖叫抵抗著,直到她失去聲音。
  我大喊媽媽,我鼓起勇氣,顫抖著想跑過去幫忙,可是安多拉斯絆倒我,他對我大笑:「這就是卡瑞修斯對抗我的下場,我要讓他知道他觸怒我之後會獲得什麼樣的懲罰!」
  過了不久,我看到媽媽睜大空洞的雙眼,赤裸地被士兵拖著來到廣場,我哭著撲向媽媽,媽媽的喉嚨與心口破了洞,她已經無法回應我了。妹妹的屍體也被他們拎過來了。所有女性都被剝掉衣服任憑宰割,甚至他們也拿槍桿捅男性的肛門,他們喜歡人們尖叫與求饒,把這當作遊戲哈哈大笑,最後他們殺掉每一個人。
  安多拉斯要所有士兵做任何他們想要做的事情,這裡沒有諸神與法律,只有自由!安多拉斯大笑著諷刺喊:「自由!自由!這就是卡瑞修斯最愛的自由!我們在這裡最愛自由了!」我聽了好想吐,好噁心,這不是爸爸的意思,這個人和這些人都是地獄來的惡魔!
  爸爸不在鎮上,他去隔壁的城邦討論工作,我堅信爸爸會帶著一票更英勇的希臘軍人出現,狠狠地教訓安多拉斯與他殘暴的同黨--可是直到他們開始縱火燒房子,燒掉庭院,當我認識的人與環境都不在了,我已經不知道我該相信什麼。連住在郊區的姐姐一家也被帶來了,姐姐的孩子被當場殺掉,姐姐放聲痛哭,然後一群男人圍上她,連安多拉斯也是。姊夫想要保護姊姊,但是他們刺穿了他。姊姊在過程中不干受辱,她甚至搶奪一把劍捍衛自己,還想要帶著我逃離,可是軍人太多了,終究他們受夠了姐姐的抵抗將她的頭砍下來,即使她死了,那些男人還是趴到她的身體上,我不敢再看下去了。
  安多拉斯的黨羽四處尋找爸爸的下落,爸爸聽聞家裡被入侵了也顧不及找援兵,應該說,這一帶都在非常短的時間內被強大的兵力突襲,不是只有我家而已。爸爸在回來的路上被抓住了,當他被軍人綁著帶入家門,看到我還有媽媽、叔舅以及其他人的遺體,爸爸痛哭失聲,絕望地對我喊:「安東尼奧……!」
  安多拉斯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對爸爸說:「我警告過你對抗我不會有好下場,我留著這個孩子,就是要讓你承認你的無能為力,跪下!」
  爸爸流下眼淚,我不要看到他跪下!但是爸爸跪下來,他懇求安多拉斯放過我,安多拉斯很開心,他覺得還不夠,他要爸爸像狗一樣把他丟出去的手杖用嘴巴撿回來,只能用爬的!
  我受不了我敬愛的爸爸被人如此愚弄,天理與正義在哪裡?神話與故事中都沒有談到壞人能夠如此泯滅良心,好人為什麼會受到傷害?我大喊不要不要!可是爸爸還是照做了。安多拉斯很喜愛拋手杖的遊戲,爸爸溫馴地服從一切指令,他的手腳膝蓋都磨破皮流血了,安多拉斯繼續要求爸爸學狗叫,打滾,做了好多好多我難以接受的事情……
  我和爸爸都淚流滿面,我們都好憤怒又無助,我們只能祈禱安多拉斯還有一絲憐憫與人性,但也許,他早就沒有了。安多拉斯玩膩了,他對爸爸說:
  「卡瑞修斯,今晚我只想留一個活口走出這個地方,你說你對人生充滿希望,那麼你應該活下去才是。關於安東尼奧,我想我可以先砍下他一根小手指,再來一塊手掌,一塊胳膊,然後一隻腿,我想要把這些部位藏在你家宅每一處角落,我會把他剩下來的部位帶走。如果你能在天亮前把安東尼奧失去的肢體找回來,我會把剩下的安東尼奧還給你;如果你沒辦法在時間內找全肢體,當這個孩子沒氣息了我還是會送還你家門口。你覺得這個遊戲好不好玩?」
  爸爸一聽,即使再故作堅強、再忍氣吞聲,都無法面對這樣的衝擊。爸爸大哭:「你不能這樣對他,他只是孩子,他大有前程,他不能死在這裡!你想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請放過安東尼奧!他是無辜的!如果有錯都是我的錯,拜託您!」
  我腦中混亂成一片。也許我畏懼死亡也害怕疼痛,但是爸爸的絕望神情更令我痛徹心扉,我心中如同巨人一般偉大而且不屈不撓的爸爸竟然得如此低下求惡人放過一馬。
  「他真的是一個好爸爸,不是嗎?至少卡瑞修斯失敗的人生中,唯一成功的就是當個爸爸了。」
  安多拉斯用甜膩噁心的語氣拍著我的頭說,接著他命令人拿來刀子,他要求士兵逐一砍掉爸爸的每一根手指,手掌,手臂……
  爸爸被強制跪在地上施刑。在接下來的過程中,眼睛都直直地望著我,爸爸溫柔地對我說:「安東尼奧,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其他地方都不要看。我在這裡,你會活下去,答應我你會活下去,你是我最美麗又勇敢的兒子……」
  我顫抖著抿緊嘴嘗到血的味道,我依照爸爸說的,專注盯著爸爸深藍色的大眼睛,爸爸有好多的汗珠滴流下來,有時候他會因為劇烈的疼痛閉緊眼,但是他很安靜,我們都知道接下來相處的時間不多了,我們都忍著淚與即將潰堤的情緒,我好希望他可以陪我離開,我好希望這些都是一場惡夢……
  安多拉斯猛搖我一下,我猛然回神,待我回神,爸爸已經失去雙臂了。大量的血流滿地面,散布著被切斷的肉塊,爸爸臉色蒼白,似乎已經神智不清了。我無助地凝視父親的眼睛,彷彿這就能挽回他的性命,但是爸爸已經很難集中注意力對焦了。
  這一夜多麼漫長,安多拉斯終於心滿意足,他對爸爸說了很多話但是我已經沒注意去聽了,我很努力的深呼吸,爸爸總是告訴我男孩子不能隨意哭泣,想要哭泣前可以深呼吸鎮定自己的情緒。我用力的深呼吸,大力呼吸到肺都痛了,我還是沒辦法停止淚水流下。
  我努力記得爸爸沉重呼吸的樣子,他的喘息、他眨眼的模樣,他臉上的每一道紋路,牢牢的銘刻在我心中。後來我聽到安多拉斯說:「把你弄成這個樣子還真不是我當初預料到的,你確實是個英雄可以承受這般磨難。就當作是對你致敬,最後一程路由我親自送你走吧。」
  安多拉斯取出自己的匕首慢慢劃開爸爸的喉嚨,爸爸依然沒有抵抗,爸爸從頭到尾都在看我,我沒辦法再忍了,我大力抽噎著,安多拉斯將匕首直接戳入爸爸的心口,再往前一推,爸爸朝我倒下。
  「走了。」安多拉斯對所有人說,我很瘦小,我被壓在爸爸的身體下面聽到大量人馬離開的腳步聲,爸爸還留有一絲氣息說:「活下去……」
  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崩潰大哭,我不介意我的哭喊會讓安多拉斯回頭把我殺了,我緊緊抱著爸爸失去手臂的身體,感覺他的血液與溫度逐漸消失在清冷的空氣中,我知道他會像媽媽和姊姊她們一樣永遠離開我了,我該怎麼辦?不要留下我!不要留下我!
  我哭著哭著,哭到陽光重新回到大地,爸爸已經變成沒有生命的軀體了,我祈禱我也會死去,可是我沒有。我被壓得很重很累,我不得不推開爸爸從浸染血液的屍體堆中爬出來,我再次環顧死去的每一位家人,這就是死亡嗎?他們的驚駭神情都停止在死前的某一刻鐘,只有爸爸表情非常地平靜,他是準備好的,但是其他人沒有。
  我好累,好無助,我真的好希望一切都是假的,我因為過度驚嚇和疲累感覺消耗無力,我拖著腳步走遍全家上下,試圖從倖存的建築中找到某個我熟悉的面孔,但是沒有。滿地都是灰燼與殘骸,凌亂的血跡和搶奪一空的痕跡,還剩下幾處火焰燃燒著,我避開那些地方,我被血濕透而覺得冷,我來到井邊洗去一身黏膩,拿找到的少數衣物隨便套上,我知道我身上殘留強烈的氣味,我顧不著太多了,我在遠離火災現場的廚房找到少數的糕餅狼吞果腹,當太陽完全脫離陰影照耀大地,城中的人們已經來到家裡內外,他們有的對軍隊的暴行難以置信,甚至有些人膽敢闖入殘骸繼續搜刮。
  我只想離開人群,我離開家,發現鄰居也被軍隊縱火毀壞,人們都一臉驚嚇,很多屍體就擺在路邊陳列,不是只有我和我們家如此悽慘。我捱著街道小巷低著頭走,聽到各種言語討論。有人說是安多拉斯的黨派開啟城門,有人說我父親本來就太天真了甚至放縱這些野蠻人,無論如何都是全城市的災難,那些黑盔甲的士兵拿著武器守在主要道路巡視,這兒已經變成新的國家了,我很害怕,最後我只能回到家門前的角落,我不敢進去庭院看到那些遺體。有些善心人士準備一些糕餅送給失魂落魄的難民,我不知道是誰塞給我一片薄麵包,我面無表情地咬著麵包,食不知味地蹲在地上望著家中的圍牆發呆,不知道何去何從。
  突然有個男人捱近我,輕輕地對我說:
  「你是卡瑞修斯的兒子安東尼奧吧?以後不要告訴任何人說你是卡瑞修斯的孩子,你必須隱藏身分。別去北方找哥哥,他可能也落得如此下場了。安多拉斯全力追捕和卡瑞修斯有相關的人等,你可以去投靠東南方的母親親戚,你應該記得路,這裡有點盤纏,路上省著用,你需要一個化名,最好是到處都有的俗氣名字,把自己當作乞丐,你才能活下去。」
  這個蒙斗篷的人塞給我一整個掌心的沉重小袋子,離開之前再匆匆地補充說:「卡瑞修斯大人是非常偉大的領導者,人民不會忘記他。少爺,請你活下去。」語畢這位男人就匆匆離開了。
  這句留言給了我方向,我想我只能依照指示去尋找我的外公和外婆了。每年我們全家都會去度假,我記得路,只是我沒想到軍方的管制還有戰爭的破壞、難民潮塞滿沿路,當我花費一個月徒步來到目的地只看到燒盡的城市,我不敢進入毀壞的親戚家就怕再見到恐怖的屍體堆,我失去了我的目標,而盤纏已經用盡,我只得到處流浪乞討,最後來到山中,進入一處收容少年與兒童的機構。
  這個機構原本只收留機能失常的殘缺人士,戰亂時期有個屋簷能住就好了。我在那兒認識了後來一輩子最好的朋友叫做艾達瑞斯,他年紀比我略小,五官破碎,但是想法樂觀。聽說他是一名貴族女兒與馬廄僕人的私生子,貴族女孩太年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生產的孩子,隨便用布包裹著丟到街上一隅,結果嬰兒被流浪狗啃掉半張臉。後來人們依照布品的特質與繡花(每一家貴族都有各自的圖騰)找到生母,只是這件事情太破壞女子名譽了,加上嬰兒臉都毀了,貴族一家不肯收留這孩子,後來捐一大筆款項請人委託照顧。
  在如此偏鄉中,我是少數會讀書識字的孩子而且感官健全,我可以幫人閱讀書信,幫助院長整理資料,直到我發現院長和安多拉斯的人馬有交集,甚至有收安多拉斯的捐款,我下定決心盡早脫離這個環境。
  我常常幻想我可以符合父親的期待,順利成年成為勇猛的武士,如同傳說一般回去報復安多拉斯,只是隨著年紀增長,我越加挫折地發現我的幻想與現實有極大的落差。安多拉斯支持極權政治也有一方屬於自己的專制政權,而且他幹得還不錯,以至於原本反對他的人們都向他靠攏。再來,安多拉斯發現我不見了,他下令搜索和我年紀相仿的少年,幸而我相貌成熟謊稱大十歲的年齡還能勉強欺瞞過去。
  當政壇上的人們都急著取悅聲勢如日中天的安多拉斯,我更得小心翼翼求生存,我得隱瞞我會讀書識字的能力,我為了生活去當樵夫,我只能去做身份卑微的工作,如果我想進入政治圈扳回一城,那是貴族才能進入的圈子,首先我要報出我的家世背景還有相關證明,我幾乎能預料到自曝身份的當晚就會慘死在床上。
  我越來越喪氣,安多拉斯的勢力如此巨大以至於我天天活在他的陰影之中,我對父親充滿愧歉,人們已經遺忘了卡瑞修斯或者深怕成為卡瑞修斯一家的下場。我孤立無援,我必須隱瞞我的血統,我不知道該如何靠一己之力報復殘酷的安多拉斯,所有能與安多拉斯匹敵的人們都毫無倖免。也許人們厭惡暴力,但是也不得不承認,暴力往往是人們共同默許發生的結果。
  我十六歲了,我唯一保持連絡的是艾達瑞斯,艾達瑞斯被一家農舍受雇當挑夫,他必須蒙著臉才能擁有工作,他不想被牽扯進任何麻煩的事情。艾達瑞斯渴望賺更多錢,他說有錢才能有力量,可以有自己的土地甚至娶個美嬌娘,即使我們感情再好,安多拉斯尋找我的高額賞金絕對會讓艾達瑞斯改變立場。我希望世界上有個誰能關心我,別讓我感覺如此孤單,我不會公布自己的身世來冒險,我真痛恨我必須對人性充滿謹慎與不信任。
  我時時刻刻記得安多拉斯的殘酷,我急欲想復仇,然而他生活圈非常地保密充滿軍隊護送,我實在無法找機會下手。後來耳聞他有一位獨生女,年紀只比我大不了多少。她嫁給雅典一位貴族,她閃耀的金髮和美麗的容貌竟然使我怦然心動。我猜我愛上她了,但我恨我愛她,我覺得我不能辜負父親,我一定得讓安多拉斯後悔莫及,我要讓他感受到他對待我家族的一切……我常常幻想,我也只能幻想,幻想才能補償我一部分的羞恥與自卑。我曾經找到機會把賣給安多拉斯女兒家的肉舖商品下毒,雖然我只能買到便宜的老鼠餌,我還是期待他們一家都死光。結果聽說只毒死一條看門犬,那些肉是給狗吃的,後來他們把肉都丟掉,更嚴謹地看守食物的進出,我失去唯一報復的機會。
  我不得不承認我失敗透頂,我卑微苦幹的生活圈無法了解最新的政治與關鍵人物們的情報,我能感覺到通俗鄙陋的低下潮流淹沒我,終究我將讓父親蒙羞,我如此不成材,我需要找一個能夠瞬間翻身的機會。 
  此時聽聞北方異族開始醞釀叛亂,可悲的我不知道戰爭從誰那兒帶入的,當我得知戰火再次席捲希臘時,安多拉斯的政權已經被顛覆了。聽說安多拉斯的死狀甚慘,他在政治上豎立太多敵人,他在睡夢中被人拖下床,生前受盡凌虐,後來胸口被武器穿透而死。
  聽到這個消息我不知道該哭該笑,我畢生的仇人死了,他的妻兒倖免於災難且連夜逃離,我感覺到全身都被掏空了,我不知道我生存的意義和理由,如果我繼續要對安多拉斯的親屬報復彷彿也失去意義,我想我愛著他美麗的女兒,但我不需要再找她了,我需要懲罰我自己,或者,我想要尋找一個新的生命意義的方向……
  加入軍隊似乎是一個既折磨自己又能贖罪的職業,大量外敵入侵,人民需要被保護,我加入軍隊使用我的本名:安東尼奧。曾經希臘全國上下瘋狂搜尋名為安東尼奧的少年,然而現在我使用這個名字卻無人問聞,世界各地都烽火連天,安多拉斯也垮台了,卡瑞修斯的孩子已經無足輕重,面試我的軍官瞥了我一眼,以為我是個極欲出頭使用假名的青少年,我想要解釋卻被推趕著離開現場。
  軍隊充滿霸凌,幸而我足夠強壯不致於單方面被欺侮,使用安東尼奧的名字常常會遭人恥笑,剛剛開始我想擁護我的家族,只是在軍中產生衝突與對立都會落得嚴重的懲罰,我也只能灰心地隨便給人奚落,我不能整天都浪費時間和不相信我的人們爭執。
  我沒有朋友,直到艾達瑞斯也跟著入伍,他住的農舍被敵人一把火燒盡,他滿腔怒火地決定從軍報復敵人,一方面也是因為我頭腦好負責處理軍糧等財物的收支管理,我的部門發賞大方,我推薦他過來陪我一起工作,我需要盟友,不然我每一夜都想殺了我自己,我常常被惡夢驚醒。
  只是戰況吃緊,最後我們這群少年兵只訓練沒幾個月就得草草出兵,我以為我們只負責壯大聲勢,直到親自踏上第一陣線我才恍然大悟……我沒有後悔的機會了,老實說,我們就是砲灰,只能憑著莽撞的求生欲想辦法活久一點、拖延敵人久一點,方便後方的有錢人士多點逃難奔走的機會,我們以為的政治人物與軍人全都如一盤散沙,他們只想著他們的家產,而不是人民。
  如果爸爸在就好了。我提起長槍準備迎戰敵人,陽光強烈地讓我瞇起眼,心中無限地悲哀絕望。如果爸爸還活著的話,他會知道該如何用有效的戰術阻止敵人入侵,他會教導我如何在軍中表現傑出的天份,如果他在的話,我的命運不會是這樣......
  當敵人們全副武裝地拿著鋒利的武器,坐在馬上朝我們衝鋒而來,我們握著盾牌的陣線充滿慌恐。艾達瑞斯很勇敢地率先衝出去,誇張地到處揮舞武器,他放聲大笑像是瘋子,艾達瑞斯這輩子也只能靠想像他是一個悲劇式的偉人,我又何嘗不是?艾達瑞斯認為如果有神蹟就能讓他殺掉有名的將士一舉成名,但是他的結果只是被亂刀刺死,我連跑向他的時間都不夠。
  我只比艾達瑞斯多活幾分鐘,我感覺自己多麼脆弱且不值得一提,也許在十年前安東尼奧就隨著偉大的卡瑞修斯議員死去了,在這副軀體內的只是一個冒牌者,沒有人會知道我是誰。我才十七歲,我再也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回溯過程中,安東尼奧的父親有出現想要交代一些話,原來他父親死後因為太擔心他了而沒有離開,看著自己的兒子充滿恨意與無助也令他難過不已。
  小湛試著牽線讓雙方交流,不過我發現,嗯?這位爸爸的能量場不是怨靈,而是很大的......啊,原來他的靈魂已經在前幾世輪迴處理好這個傷痛了,覺知和本靈是一體的,能量非常地溫柔強大,然而安東尼奧實在太傷心又悲憤了,雙方無法有穩定的橋樑互動,我只能中途傳話,傳到後來安東尼奧沒那麼多自責了(頻率漸漸提升),才能感受到父親的存在,雙方緊緊地擁抱著。
  安東尼奧和小湛都對安多拉斯的殘暴作為無法理解,樓上才拿資料向我們解釋說,其實安東尼奧的祖先在十幾代之前和安多拉斯的祖先本來就有諸多恩怨,當時是安多拉斯的祖先被屠殺只有少數倖存,但是業不會消失,他們一家就是會莫名恨著安東尼奧一家,想要找機會報仇,償還古早的業力。
  看完這輩子,這沉重的無力感鋪天蓋地的讓我好難喘息,既然安東尼奧情緒上比較穩定了,他也願意聽取父親的建議先去天上休息/修補。基本上我處理完每一世,都會讓這些覺知再去光裡走一遭放下剩餘的牽掛,當祂們感覺更舒適輕盈了,又會回到我的心裡面,以修復完成的潔淨模樣陪著我繼續每天的生活。
  小湛先離開位置,走一走吃個飯舒緩一下身心,再回來面對這輩子的記憶。 
  安東尼奧很快地從光中回來了,能量煥然一新。小湛很驚訝他竟然在和一位美麗的金髮女子做在地上熱切的對話,是安多拉斯的女兒,我超級吃驚不知道剛才潛意識那兒自己處理什麼了(我的潛意識也時常主動處理內在的傷痛)。
  安東尼奧笑著和小湛解釋:
  "姐姐,妳相信嗎?祂們剛才對我說了,安多拉斯四處懸賞我是為了贖罪!他的女兒說,安多拉斯處決了我一家上下之後,與他感情不睦的妻子才氣急敗壞地告訴他,我的母親和她是表姊妹,我們是遠房親戚!難怪她的女兒笑起來會讓我想到媽媽,我那時候就在想,是不是我太想念媽媽了才會愛上這個女子,原來她們真的有血緣關係!也就是這樣安多拉斯才後悔莫及,他覺得他嚴重愧對我這個姪子,才不惜花大錢四處懸賞我,希望能把我找回來,結果我還以為他想殺我呢!"
  小湛我聽了一下子頭昏眼花,什麼?什麼?這哪來的戲劇化發展?我再問了一下樓上的,親眼看到資料我才相信,這這這……也太造化弄人啦!
  Mulo才默默地出面解釋說:
  "這兩個家族啊打打殺殺十幾個時代啦,在裡面的靈魂都用極端的暴力相互報復,每一個都辛苦不已。所以我想呀,就安排一世當作告一段落吧。這輩子安東尼奧一家欠安多拉斯比較多,那就殺到安東尼奧一家為止,我成為唯一的倖存者,然後我會以靈魂的層次避免再次造業,叔舅和姊姊母親的死亡也是他們欠安多拉斯的部分,他們也是死後讓家族之間的關係達成平衡,即使之後還有怨念也是少量個人的關係了。安多拉斯有自己的個人業力就是他的靈魂自己去處理的部分,是我和卡瑞修斯的靈魂說好我們想辦法讓問題告一個段落,我們能處理好自己的恨意和人生安排,可以避免更多的節外生枝。"
  卡瑞修斯的本靈/覺知部分來到現場和安東尼奧互動更多細節的前因後果,安東尼奧就逐漸釋懷了,比較能理解這輩子的魯蛇狀態,原來都是為了不要再繼續和安多拉斯一家有所牽扯。這兩家人過去本來就是一家,分分合合,又合合分分,最後只剩安多拉斯一家留下後代,不過也持續到西元前後也絕後了。戰爭啊,真的好辛苦。
  搞清楚了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很是蠻感慨。以人類的立場會覺得人性鬥爭多麼險惡殘酷,以靈魂層面看來則是為了平衡因果關係還有化解仇恨。
  然後我困惑地問Mulo關於安多拉斯想懸賞補救安東尼奧的部分,其實是有一絲轉圜的餘地吧?Mulo給了我意味深長的眼神說:
  "前面不是講過了嗎?這兩家人既相愛又充滿仇恨,假使安多拉斯真的找回安東尼奧表達歉意,妳認為安東尼奧會原諒他嗎?不會,他還是會在成年之後找機會下手,於是恩恩怨怨又沒完沒了,更糟的是,這輩子我們會成為泯滅良心的人,我不想要習得這個殘暴的品質,所以我就放棄了這項選擇。不然我往後得花費好幾輩子改過這份殘暴的習性,過程中我又會傷害多少人造多少業力?太麻煩了。我是來幫人的,不是跟著業力因果失控的。"
  嗯~~靈魂看世界的眼光就是不一樣。
  後來小湛檢討這輩子對我的影響,我蒐集了那輩子許多人們對我的評價,小湛我很意外人們都很不喜歡我,他們覺得我孤傲、孤僻,常常講話講一半就不說了像是賣弄知識(其實是我害怕被人認出我的身份背景),我對政治局勢異常地激動且咄咄逼人,我的脾氣很壞,我不想和太多人互動好像很自私自利......其實在看完整個故事後,很感傷外人的誤解都是負面評價,完全沒有其他人走入安東尼奧的內心,看不到他的悲慘之處。
  接著Mulo再對我補充祂的觀感,祂說:
  "我開始密集地當人類、研究這個物種是由這個時代開始的,我發覺太小受到衝擊會造成人際關係的解離與陰影,當然很大一部分是教育方式很少與同年齡的孩子互動,以至於受到創傷之後不知道該如何與人交流。所以後來許多輩子我就避免犯同樣的錯誤,即使我是獨生子受到災難但是至少有同村的好友相互支持,或者,家族的倖存者不只我一個,不然就是有個足夠熱情坦誠的人能打開我的心防......很多適合自己的設定只能透過長期的輪迴觀察,我的目的就是要幫助人們,所以我很仔細地斟酌拿捏與人的善惡互動,避免我學到過多自私的習氣,安排貴人,或者選在文化開明的地方出生,後來才流浪到荒蠻的地區來分享知識,諸如此類。當我只是把我的人生當作一個需要重複調整與安排方向的程式時,我確實忘了對自己的關注,以至於我的傷痛累積得這麼多。"
  Mulo不好意思地摸摸我的頭說:"至少這輩子妳提醒了我這部分,我真的很高興也很感動。妳引導我新的方向,看到我不足的地方,還帶我回家了。"
  好啦,笨哥哥,至少我們還有一份氣力可以來關注自己,一起接住我們受傷的前世們。
  和平的自由奠定在人與人之間的相互尊重與包容,界線的分明與不過度干預,有足夠理智可辨別是非減少傷害,才能達到所謂的平等與接納。若是抱著私心的自由,就是不管他人死活自己爽快就好,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罔顧弱勢者、持續拓展野心未曾自省。
  自由口號上說得簡單,然而自制與否的結果卻是天差地別。只有單方面享受的自由不是自由,人們才需要透過輪迴輪流交換身分地位去覺察個體對自由的定義以及和平的價值所在。
  最後安東尼奧對小湛說:
  "姐姐,無論妳的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都希望妳能知道,苦痛在發生的當下或許多麼絕望無助,也許我們會失去信仰以及任何能夠懷抱的夢想,會感覺仇恨與不再信任,還有孤立無援,憤怒以及強大的反社會感受,甚至產生想要破壞他人與自殘自滅的衝動……妳都要知道,在其他層次那確實是出自於愛與善的安排,只有經過了才會懂。
  "我很慶幸我當時真的沒有傷害到安多拉斯一家人,我也對那隻狗狗很抱歉,我了解到這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無能為力,是生命本來就如此脆弱,我們太容易被情緒與業牽引著隨波逐流。至少我沒有成為安多拉斯那樣的人,我差點就變成了他的複製版本,還好我沒有,我對此深深感激,不然未來重複這些報復事件的會是我的家人或者更多無辜的性命,我無法想像我愛的人們再次受到折磨,災難就到我這邊此為止,這便是最好的結果了。我想我和我們的靈魂確實是很勇敢的存在,我們不是追逐普世觀感中的勝利組才成為人,而是寧願投身入最辛苦的環境做出付出。有些默默無名才是最大的成就,不是嗎?"
留言:
ASD星期一, 10月 29, 2018
太容易被情緒跟業牽引著隨波逐流,真是說的太對了。這句話必需牢記在心。學了很多,謝謝你的分享。
劉寶傑好棒星期二, 10月 30, 2018
這篇真的很恐怖……太深刻了。
看到安多拉斯的行徑確實令人髮指,但是被小湛訓練到「忍著,一定有原因的」,後來看到是兩家互殺的一路糾結,就只有生命被情緒和業力推動產生的各種痛苦和遺憾。
「到我這裡就好。」是多麼重大且富含勇氣的決定,真的很辛苦……
Penny Chang星期二, 10月 30, 2018
用殺來殺去來消業雖然靈界角度來看只是一個方法,但是當事人覺知要帶著傷痛forever 直到被療癒的那一刻,唉!遺憾
劉寶傑好棒星期二, 10月 30, 2018
還好好像可以暫時封存起來,讓祂們睡著一般,上次的文章裡面Mulo有使用,覺知的時間感不一樣,不一定會歷經長時間痛苦。
連結XD
【回溯】新大陸的傳教士
衝阿~~~星期二, 1月 28, 2020
可能不是每個本靈都有那種能力的
起司星期二, 10月 30, 2018
最後一段好噴淚(心輪跟著痛)QQ,以前會覺得"有仇必報",或是美式電影裡面的復仇情節很大快人心;而現在開始看了小湛的回溯後,才曉得有些苦痛災難不是一般人所見的那樣;不過這過程光是看文字敘述就覺得好痛啊QQ...
Junyi Wu星期三, 10月 31, 2018
之前看過一本書,作者透過高齡的指點告訴他要從婆娑世界畢業的唯一辦法,就是學習真寬恕。雖然我不是很確定作者的經歷是否是真實的,還是他是以自己能理解的方式解讀靈性成長的關鍵,但是書裡的內容挺有趣的,人生中在刻苦困難的當下都是練習寬恕的時候,當我們都願意放下仇恨,我們就能悟道不再受輪迴之苦了...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三, 10月 31, 2018
在看到寬恕之前,要先了解自己的極限,執著,僵滯的信念,還有更多更多的轉化,改變看待世界的觀點。強迫自己去寬恕也是一場暴力,如果家人被任何一個人殘忍對待,誰能微笑著坦然寬恕?
對這輩子的少年而言,對我而言,我沒有說我寬恕對方。我只是以更多的愛的立場看到世界深層的一面,在那兒沒有殘缺也沒有破敗,使我感動也願意離開這份艱難處境,讓自己自由。我剩下的就是不予置評,全然交給因果輪迴處理。
我想每一個人的成長道路都是不一樣的,對我而言,找回自己,完整自己,就是離開的方向。
Junyi Wu星期四, 11月 01, 2018
嗯嗯!每個人的成長道路都不一樣!真的很感謝能夠有機會認識妳 ^^ 妳每一篇文章都讓我感覺增廣不少見識!真的很感恩妳,也祝福妳能早日順利渡過這一切... 加油 :)
2018年11月2日 星期五
【回溯】英國街頭的瑪麗安娜
  前幾天的希臘少年的回溯衝擊蠻大的,後續還緊接著一個回溯,內容是十歲女孩因為睡在街頭被老鼠咬,結果傷口潰爛到整張臉白骨可見,後來嚴重敗血症死去。
  但是女孩在生前還是到處幫大人跑腿救助傷勢更嚴重的人民,而這個時代背景是14世紀歐洲,我記得以女孩的視角看出去,灰石頭鋪成的街上隨時有好多肆虐的老鼠,多到有人抓老鼠吃,老鼠甚至會成群結隊的和野狗打架......到處都是生病哀號的人,皮膚會變黑也會出水發臭,查一下應該是瘟疫蔓延的黑死病沒錯。
  我剛開始以為這女孩是我自己的前世,只是才經歷希臘少年的回溯讓我對血與潰爛的傷口實在難以直視,直到幾天後脫離憂鬱期,比較能客觀地再次看女孩的模樣,試著接納她擁抱入懷,知道了她名為瑪麗安娜,是英國人。
  母親未婚懷孕把瑪麗安娜託付給城中的有錢阿姨養育,結果因為疾病肆虐嚴重影響經濟,食物不夠吃,阿姨一家把瑪麗安娜趕出家門,而心地善良的瑪麗安娜身上僅有的財產就是她的兔子布偶,也因為她長得可愛討喜,街上的人們都會多施捨她一點,她也知道人們喜愛漂亮的孩子,即使是乞丐也會把自己梳洗乾淨。那輩子瑪麗安娜不覺得辛苦,雖然食物短缺,可是痛苦的人們更多,要不是她臉上的傷急速惡化因此去世,不然她也很感慨自己無法付出更多。
  以前小湛我辨認自己真實的前世或者是借來的印記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回到當時的覺知內尋找我的守護靈,我的守護靈每一輩子都固定是潔希,如果旁邊是潔希那就是我自己本人沒錯。
  不過這回挑戰難度提升,我進入瑪麗安娜的覺知內,看到那輩子我旁邊有兩位明亮的天使,一個是潔希但是站得有點遠(?以前沒這個狀態),另一位是靠我比較近的女性天使。後來瑪麗安娜去世的時候,是女性天使引導她離開的,基本上人離世時都是守護靈兼任引導者。
  團隊與Mulo沒有直接告訴我答案,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瑪麗安娜好像不是我,而且老實講,我每一輩子都很轟轟烈烈,這種死法太便宜了簡直不是我們的風格(?),反正我也只能在情緒哀傷中還要抽絲剝繭找原因,直到我抱著瑪麗安娜一起靜心,安撫她,沉澱著整理我們的傷痛,然後我才意識到......嘿,我們果然不是同一個靈魂的呢?
  這就很像是相互擁抱的人發現原來站在不同的地面上,我們之間其實分開很遠,是來自於不同的靈魂。我才恍然大悟,瑪麗安娜是我借來的印記啦!當我一發現這回事,團隊很開心地鼓掌說真是個乖屁屁啊,這個記憶是考試喔!
  靠北啦這種東西也能拿來當考試Orz,真是沒良心的傢伙們。Mulo也笑說不能總是犯規看前世的守護靈啦,祂特地安排有難度的印記測試我一下。
  格外提一下,我回憶起很多靈魂記憶之後,發現大災難的前夕我的靈魂都會在天上待命(例如世界大戰、嚴重的大規模生死事件),因為很快就會有一群受創甚深的靈魂要被心靈輔導,Mulo祂和同事們就得備戰迎接各種創傷後遺症的靈魂給予諮詢輔導,討論未來人生藍圖的修補問題。
  總之呢瑪麗安娜那輩子確實是借來的印記,當時我的靈魂Mulo並沒有當人類,潔希理所當然地沒有正職,潔希就跑來找瑪麗安娜的守護靈學習一些能量整理的技術,守護靈之間也會相互提拔與進修。雖然瑪麗安娜那輩子沒有靈通,不過小湛我這輩子有靈通,我就可以用自己的角度切入去觀察那輩子的能量流動。(能量不分時空限制嘛)
  印記不限於生前就要借,其實隨時(每天)都能借新的印記提供身體學習,就像是和圖書館借書一樣,只能借與你有關的特質的記憶,來當作人生的預習和借鏡。只是借太多身體也會累和倦,容易厭世造成不適應的反效果.....印記借多借少只能看靈魂自己的考量了。
  印記的情緒能量代謝的速度很快,當我能夠接納瑪麗安娜的無助與遺憾時,就像拿強力水管沖個兩三下消極的情緒就不見了,倒是親自輪迴體驗的衝擊大更多,影響更深遠。
  常常回溯之後就會累積一定經驗,用各種方式判斷哪個是自己還是借來的,自己的記憶每次來襲就足夠影響我幾個禮拜的情緒,偶爾還是會想起一些片段與惆悵,也只能持續振作著,或者就單純地感受然後多安撫自己,不然再加上日常生活某些不如意的事情(例如我媽的咄咄逼人),安東尼奧的反權威感受又會回來了想和我媽幹架(別這樣呀),真覺得要同時處理兩個人生的情緒真得要有兩把刷子,千萬別相互扯後腿。
  總之前幾天的消極讓我連畫圖的力氣都沒有,那就這樣吧我也不勉強自己,倒是靈魂爸爸忙完手邊的工作,說可以陪我畫圖了,我又開心起來,能夠繼續畫下去了。
  今天這張圖有來自靈魂家鄉的祝福呢~
2018年11月5日 星期一
【回溯】彰顯憤怒的各項層次
  前陣子小湛觀察內在與憤怒相關的議題《看到、聽到憤怒的存在》
,才得知我是透過星際的輪迴來習得這份抒發壓力的方式,在那之前,我的靈魂對憤怒的感受並不深刻。
  我進而想了解過去的我、靈魂的我是以什麼體驗模式去領會「憤怒」的必要性?於是我試著放鬆靜心,觀察內在,許多畫面悠悠地跑出來,遠遠超出我的想像:
  原來當初我之所以決定去習得「憤怒」的品質,是我早就身為地球規劃團隊的成員。在描述早期龍族與星際接觸的生態,地球原生種簡直壓倒性地頹垮,無法為自己爭取應有的權利,我的靈魂覺得不能這樣,如果總是委屈可憐兮兮地躲者不敢出頭抗議,那地球生命體還真的沒有一份力氣與高科技的星際眾生競爭,雖然也是有良善的星際民族,但是活著總不能眼巴巴地求別人天天來拯救你吧?
延伸閱讀:《地球的龍族與維度》
  「憤怒」以靈魂層次看來並不是壞品質,相反地,「憤怒」是當你蒙受巨大的冤屈,你能夠利用這份壓力,跳出來為自己抗爭的強大動力。以當時的時代看來,地球的阿龍們非常需要為自己爭取活下來的機會和自由的基本權利。
  我的靈魂在加入地球的輪迴幾次之後(一方面也是當觀察者紀錄應改進的部分),發現遇到事故,我的個人特質還是習慣受氣沒辦法當下反抗因此錯失不少機會(所謂的高靈爛好人通病),於是我決定安排自己去星際尋找其他的輪迴經驗增進我運用「憤怒」的機會。這次輪迴也是非常早期之前,大概是地球第一個文明前半段的時光。
  由於憤怒是一股很深層的來自內在的壓抑與反抗力道,換句話說就是「低頻率且沉重」。雖然我不太想這樣介紹,但是這樣一講就能讓大家快速理解「憤怒」的狀態。
  目前太多人們吹捧「高頻、高頻再高頻」的靈性嚮往程度,反而忽略掉人們之所以存在這樣的情緒必然有背後的原因,盲從的思考模式與下標籤的認定感忽略掉更多的遠觀與遠瞻性,甚至失去了包容與體恤的能力。
  低頻不是壞事,世界上每一件事物存在都有其理由,只是人們能否接受這是萬物的存在模式還有背後的深遠意義。即使我們身上有低頻的特質又如何?至少我們能憑自由意識改變自己的狀態,而不是永遠僵滯地固守既定的信念而不會進化。
微小世界的輪迴體驗:
  「憤怒」品質來自於強大的壓抑與不適,接下來談的這塊境地幾乎是二維的程度。每個維度都有其學習的科目與內容,就把每個維度當作年級,年級和年級之間也沒有誰比較高等卓越,低年級都是在打基礎底子,基礎很重要呀。一棟大樓若基礎打不好早晚都會垮掉。
  這塊世界很平面又狹窄,可是對靈魂來講,要來這邊體驗還真是一大難事。靈魂太輕盈了,這方境界既沉重濃縮又渺小,還不是我想要來隨便都能來。可是我真的很想處理累積的壓抑品質,希望可以順利轉化「憤怒」為成長突破重圍的動力,我只能累積各種被打趴的可憐傷痛,直到某天我真的痛到受不了感覺到些微的憤怒,我便獲得進入這微小世界的門票。
  以小湛的觀點來講,這個世界會讓我想到電子圍著中子和質子快速旋轉的原子狀態。Mulo在旁邊默默地說:"是這樣沒錯呀。"(咦?)
原 子 的 結 構:電子、質子與中子
  用靈魂角度看身為電子的體驗很難以置信,反正,我的靈魂為了要能順利轉化「憤怒」,累積了許多傷痛沉重到我足以進入這方境界,不是全體的「我」進來,我的靈魂太大了,只能撥出一小塊的自己(超級小!)然後死命把所有傷痛的能量濃縮在這個點上,才能進入這層境界開始體驗。
  這個層次的載體意識並不明晰,我僅感覺到我就像是躁動不安的存在,因為感官非常地有限封閉(維度低的特質,越低越封閉),我只想用力地彰顯我的主體性!我就像一整座火山有滿滿的壓抑需要排放出來,我(虛無的意識)面前有個類似甕的實體(電子),當我把「憤怒」投入甕中,我就感覺被解放了;甕獲得了動力,就會快速地旋繞中央的質子與中子。更快地我又有躁動產生,於是我持續產生「憤怒」、投出「憤怒」,像是丟籃球框一樣。
   有時候我還會失準讓速度變慢,但是既然我能做的事情就是擲出這份焦躁的情緒,我也就會越練習越專注、直到我與甕的速度越來越快、盤旋到某種層次之後......說是進化嗎?物理上來說就是從低頻跑到高頻了,當我釋放了滿腔的憤怒能夠順利轉化成一份有效率的動力,我的體驗也就完美結束了。
  (這段過程中我僅專注體驗個體的投出過程,以至於無心觀察質子與中子和附近的原子變化,隱約記得有些時候彼此會靠近產生連結關係,但是我還是只顧著自己的工作,想辦法調整我抒發壓力的速度<或者說和質子的引力關係>,讓我感覺足夠釋放與舒坦)
  即使是這麼一小塊的「我」來體驗「憤怒」的轉化,回歸更大的整體的「我」還是能夠迅速領會這項技能,於是當我再次加入輪迴,我可以有效地運用我的「憤怒」來產生最有效率的成長動能,方向穩定且不會失控,一切都在把握中。
  (只是過度強調外在表現,裡面又會累積過多的壓抑創傷,當然這又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直到我這輩子才開始解決)
  但是不是每個靈魂都能體驗這項基礎打底的經驗,有的靈魂成長快速卻只看著遠方目標沒有想過重新回頭打好基礎,所以就會在地球上看到一堆高靈性卻高失控的人類了。也只能說都是自己選擇的吧。
星際者的輪迴體驗:
  不久之後,小湛在前些天的睡前整理自己,突然有一幕畫面跑出來,也是和「憤怒」有關的強烈情緒。可是那時候的「我」不是地球的眾生而是星際的眾生(能量和模樣都差很大),可是某種順序感又讓我覺得當下的星球能量是地球......我身為外星人又在地球?我很意外感覺錯亂。這同樣是具有嚴重傷痛的前世,我照慣例抵抗一下不太想面對,後來花了幾天安撫自己,平靜下來重複回顧之後才搞清楚整場脈絡。
  這篇故事是在電子的體驗之後的輪迴。
  原來以較大的靈魂層面,這邊就說是星球規劃團隊的Mulo角度好了(可惡又是從這個背景來的狀況,每次都從這邊累積傷痛的),也是因為地球早期經歷許多星際侵略者對地球能量的覬覦與剝削,後來地球阿龍們頑強抗戰,直到侵略者被趕走,可是地球有一塊維度的領域被嚴重汙染到氣脈都卡住塞住了,呈現一整塊區域都爛掉且沒辦法用地球的能量淨化的程度。(太多星際汙染排放物的滲入)
  我身為規畫團隊的成員很煩惱,蓋婭就是老闆負責提出要求,我們是工程師負責解決問題,那麼大的BUG卡在這邊無法用既有資源消化處理掉,手邊工具不足,我們試著向宇宙規畫團隊爭取安排,像是讓有相關淨化工具的星際者來到地球幫忙淨化再離開,可是祂們排給我們的藍圖都顯示,這些有淨化工具來處理的眾生做完工作也不會走了,會淨化代表對地球多一份好奇與征服的心態。
  但是蓋婭(老闆)急著又要發展下一個文明,所有東西都卡在一起不能增加更多變數,身為地球的工程師我們只能做好星球內的安排,地球像是我們親手呵護的小花圃,星際者的干擾就像其他花圃的阿貓阿狗想過來撒尿施肥搞破壞都是祂們的自由,我們能做的有限。沒辦法嘛,幹這行的就是要尊重一切眾生的自由意志,還不能拿水龍頭噴走這些阿貓阿狗,如果能噴我早就拿消防水柱噴了個天荒地老(就像虐待動物我們會被撤職,這是能量上的懸殊差距XD),我們只能鼓勵地球花園中的小生命團結起來把阿貓阿狗趕走,但這勢必又是一場消耗戰。我們真的捨不得小花園總是多災多難。
延伸閱讀:《靈界工程師甘苦談》
  地球規劃團隊通常都維持在三位左右的狀態,我們不希望引來太多星際者的覬覦,那這樣好了,我和另一名同伴各自分身一小塊靈魂,去星際其中一顆星球輪迴獲得其特殊的載體模樣。
  不是只有地球的輪迴會遺忘記憶,宇宙中無數的星球都會,這是為了加深體驗和重新創造新的思考、切換新角度的必要條件,能夠讓更大的靈魂層次足夠客觀自省。總之我和同伴跑去一顆高度文明發展的星球輪迴,這是非常和平安逸的世界,大概有七維度吧總之生命體都十分睿智祥和,卻也因此,大家都足不出戶不會管太多外面的閒事。
  (靈魂維度較高意味著輪迴相對低的維度體驗不需要耗費太大力氣,只是各種壓縮凝聚的概念而已,只是需要構成一些特殊條件,例如性格上是否能與其境界相互對應,才能對上頻道進入輪迴)
  這顆星球的輪迴體驗很特殊,大家都是雙生,是一對一對誕生的(和雙生火焰雙生伴侶那種沒關係啦,這些都是渴望談戀愛個性太浪漫且一廂情願的空想),與其說是陰陽性,不如說我們都是中性的,我們會有一種互補的力量像是磁極般,既可對立又可相容。
  我們這個民族的能量十分巨大,只要幾對人員就可以修復毀損的星球,也因此其他世界的眾生在我們眼中都小小的弱不禁風,我們充滿憐憫與同情,怕隨便跑就引起別人家的地震或者毀滅,我們這個種族非常約束自己的行為。
  但是以較高的層次而言還是要打破這份傳統約束,畢竟我們的目的是要幫助超極遙遠偏僻地區的小地球。於是我與兄弟不知道為啥就是好動想離開家鄉,雖然常常被長老們罵還被禁足抓回來很多次,後來被迫學習很多控制能力的工具,畢竟祂們不可能永遠把我們關在家,當我們學成之後,家人才放心讓我們出遊,千叮嚀萬囑咐我們千萬別傷害眾生,必須以善的前提提供幫助,不要虧欠任何眾生等等之類的話。
  我和兄弟迫不及待地跑到宇宙中遊玩,顧及我們能量質量太大了,我們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脆弱的星球(就好像路上充滿障礙物),欣賞萬千世界眾生的模樣,有時候看到一些毀損會偷偷地幫大家修好,然後躲起來看到眾生們驚喜的表情。
  最後我們被無形的吸引來到地球,看到這塊小世界有那麼大的區域被黑色的能量汙染,我們大吃一驚,考慮到我們還是小孩,或許應該回家討救兵......我們任何一個都足有地球的兩倍大,地球上最大的阿龍也不過指甲片大小,祂們好小好脆弱只能躲在小小乾淨的結界下苟延殘喘,我和兄弟討論之後,覺得如果我們跑回家求救再回來可能救不了剩下的阿龍了,我們好為祂們難過,決定奮力一搏。
  我們本身的能量太輕盈不夠整理地球沉重的能量,所以我們嘗試壓縮自己兩百多倍,算是壓縮到極致了,雖然有點喘不過氣,至少我們能著手處理這些非本地的能量。
  我與兄弟相互合作,利用對立的能量構成強力的漩渦,就像分離乳清一樣把輕盈的和沉重的能量分離,我們還相互研究了一下,討論哪些是原本地球上的能量呢,不是的部份應該如何處理?地球的引力很大,如果沒有處理好沉重的能量還是又被吸附回來,我們需要其他的技術解離這些沉重的星際物質......
  思考該如何解決問題是很有趣的過程,對我們倆就像遊戲,我們運用家人傳授的技術再搭配新的巧思與本地的能量流動,另一方面在地球的規劃團隊中,我靈魂較大的層次也在默默引導著這位星際的覺知處理問題。
  最後我們終於找出一系列複雜的淨化程式,逐一把混亂的星際能量瓦解成最細緻的中性能量,輕到會被陽光的能量吹散,我們非常地開心。地球的能量撥雲見日,當我們逐漸還原這顆星球的原始模樣,越被它的美麗驚嘆。小小的龍兒們終於能離開結界,祂們身上被汙染的疾病不藥而癒,地球恢復自潔的循環,我和兄弟都累癱了,可是好滿意好欣喜,小龍兒們知道我們不會傷害祂們,而我們需要時間休息,龍兒會繞著我們唱歌遊玩,我們通常不會動作只是單純地感受祂們,深怕一個翻身會造成傷害。
  這邊的太陽太小了,小到無法給我們帶來充分的能量補充,我們故鄉那兒充滿強大的恆星與各種激烈的能量波盪,雖然覺得力氣恢復的速度好慢呀,反正我們也不趕時間,也許待久一點看著地球的生命繼續演化也是不錯的體驗......
  就在這個時候,地球美麗耀眼的能量引來其他的星際眾生了。
  祂們的能量很奇怪,是污濁嗎,或者是混亂?總之就像一大片烏雲緩緩飄來,我和兄弟警覺起來,祂們的能量讓我們很不舒服,但是我們太虛弱沒有力氣離開地球,幾乎黏在這兒(都是為了能夠深入潔淨地球所致),要臨時縮起來躲避也沒地方可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群眾生逼近。
  祂們盤據在我們頭上,龍們陷入一片慌亂,我們請龍兒離開,龍們太小了,我們再虛弱至少也比龍們大上許多。這群烏雲般的眾生像是各種聚合體,祂們熱衷地討論,其交換意見的速度飛快我們勉強聽得懂幾個詞,我的兄弟比較友善很專心注意祂們的動向,而我繼續躺著休息,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至少我有較多的力氣可以應對。
  剛開始我的兄弟尚能與祂們溝通,祂們問我們從哪裡來,在這裡幹什麼?祂們說很久以前就注意到地球混濁的能量,能把地球淨化到如此程度,祂們對我們感到非常吃驚。
  知道祂們不是打這顆星球的主意就好了,我這麼想著,我們多麼辛苦才完成這份工作呢。
  祂們非常嚮往變得強大,對話過程中能感覺到祂們的急迫與渴望,祂們問我們如何變強,兄弟一一耐心的解釋。後來談到更深的專業技術,我覺得苗頭不對,制止兄弟的告知。我覺得祂們的心態不夠穩定,這些技術如果放在錯誤的地方就不妥了。我建議祂們去找我們的家人,家人更強壯知道更多的知識,我們只是孩子,無法回答所有祂們想知道的事情。
  但是祂們好像沒聽清楚我們的建議,還是持續地問、追問、逼問,即使勉強回應幾句,祂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們。兄弟也累了,我們本來就沒剩多少力氣,決定結束談話。
  祂們很不開心,這片烏雲伸下無數的手--總之是類似的肢體之類的東西,是很多的個體,祂們很不尊重地翻閱我們的能量觸碰每一處隱私,我和兄弟氣極了,大聲地希望祂們住手,但是祂們置若罔聞。我們最強壯的狀態下或許能夠對抗祂們的無理,但是現在我們耗竭力氣軟趴趴地無力抵抗,祂們也發現了我們的脆弱,隨之更蠻橫地翻動我們,綁著我們,甚至開始拆我們的身體!
  兄弟疼痛得大叫,我們努力地抵抗,祂們都不當一回事。祂們充滿興趣地討論我們的身體結構、我們力量的來源,接著開始掏我們內臟,逐一把裡面的能量挖出來......天哪,這簡直是場噩夢,只是因為我們沒有力氣對抗,祂們竟然能這麼對我們!
  我也終於理解地球先前的能量會變得如此濁重,因為這顆耀眼的星球會吸引渴望能量的眾生前來,祂們心懷不軌,沒有足夠的尊重與同理,剝削祂們要的,卻不會珍惜每一份小小的事物!
  我們很痛,很痛,很痛!祂們拆解我們毫不手軟,只是為了滿足祂們的好奇與實驗精神,我眼睜睜地看著兄弟倒下,祂失去了聲音,我們心靈相繫的部分逐漸微弱,祂要死了,我極度震撼地領悟。我們的種族歲月悠久壽命極長,我聽聞死亡但是我不曾見識,如今我體會到兄弟生命的流逝,我痛徹心扉,我累積的不滿、壓抑,痛楚與恐懼逐漸濃縮成了「憤怒」,看著祂們的殘忍暴力與兄弟的絕望無助,我很憤怒,非常、非常地憤怒!
  我失去理智,我的恐懼和我的傷心累積的壓抑反彈,變成強大灼熱的力道,足以讓祂們綑綁我的部分燒焦,我恢復自由,我好恨、好崩潰,我撲向前擁抱兄弟癱軟的身子,將那些眾生扯下來,用力地撕扯祂們,把祂們深入我兄弟體內的部分都拉出來揉成碎片,祂們驚懼我的暴力,祂們也都痛得嚎叫與驚恐地想逃竄,但是祂們連接的太緊密,以至於當我爆發我的情緒張力之時,全部都被我抓下來,我殺了祂們每一個。
  我狠狠地將祂們的碎塊拋之一旁,抱著我的兄弟大哭--祂還是死了,我救不了祂,我試著用我僅存的力量修復祂,但是祂的意識已經不在了,祂脆弱的身體與能量逐漸消散飄回宇宙,只剩下我,我孤伶拎地坐在這塊大地痛哭失聲,我好後悔我為何要離開家鄉,我們不該這麼傻又單純地跑到這麼遙遠的世界來......
  我情緒崩潰不能自己,兄弟的能量崩解潰散,我們載體輕盈得本來就不屬於這邊的世界,而我也失去回家的念頭,我再也沒有力氣移動了。我消沉至極,望著那些眾生殘餘的碎塊只感覺到嫌惡,祂們也不屬於這顆星球,但是祂們濁重的能量還是會汙染這顆星球。
  我不顧我也正在消散中,抱著一股恨意與憤怒開始工作--至少我要把這些眾生的能量全部瓦解掉,祂們不能繼續留在這邊造成汙染,這裡是我和兄弟合作重建的小世界,祂們不配、也不能留在這裡......在我失去意識倒下之前,我終於把這些眾生的遺骸全數歸還於宇宙,而我也將隨兄弟而去。
  這輩子的記憶回溯完,小湛我驚魂未定不已。我後面時代的記憶即使有憤怒但還是以忍下居多,或者爆炸一下就沒了,這次記憶是把對方通殺(雖然說也是祂們連在一起的關係)讓我感覺到--哇,失控的憤怒,對星際的眾生而言真的是很強大的暴力與毀滅性力量。雖然也是因為祂們的白目所致啦,可以不要把人逼到這種程度嗎?
  Mulo試著和我解釋這回星際世的狀況,祂說:
  "我們當時輪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修補地球沒錯,引來不善的眾生覬覦是其次的規劃,應該說,那是我們無法控制的可能性,總之是有機率的存在。那些眾生很狡猾,祂們畏懼能量更大的眾生,又嚮往著力量,所以都漂流在宇宙各處竊取能量或者偷拐其他星際者的資源。祂們躲在旁邊觀察地球很長一陣子,只是地球每一次引來的星際者都火力十足,以至於祂們不敢正面對抗,祂們對地球生態也是一份威脅,如果祂們願意的話,祂們能夠覆蓋整顆地球吸取眾生與地脈的能量為食,我和同伴討論許久,覺得顧及未來的文明演變,最好還是處理祂們帶來的危機。所以我們營造虛弱無比的機會,如果祂們會趁此上鉤迫害我們,就證明祂們真的非常危險,我們自然能以自衛的方式反擊、永遠驅離祂們,以確保未來地球文明的安危。"
  "可是這種死法也太慘烈太痛了!"小湛抗議。
  Mulo抓頭嘆氣:"啊~那時候就只想解決問題嘛。在我們的層次一切都是體驗無足輕重,我承認這樣的客觀會忽視很多細節,人們會感覺不公平我也能理解。當時我和同伴討論好祂先死,我知道我會想保護祂,那我就讓我的情緒失控吧。情緒是否會失控要看靈魂對自己的了解程度,我這是刻意的沒錯。我們兩個陸續都死了靈魂就會在地球上輪迴,不過我們本來就會分身在地球生態體驗所以沒差啦。那這些死掉的外星眾生來這兒輪迴也是給祂們學點同理心,以我的角度看來是兩全其美......我們互殺的結果就是業力在當下打平了,如何回家、如何完整就是各自加油啦。"
  真覺得喔,我的靈魂規劃這種事情,實在變態不怕痛,膽子也太大。靈魂太過客觀冷靜,簡直和冷血沒兩樣......
  但是畢竟我曾當過星際一位民族的孩子,也就是說我有一份載體是以委屈離家的狀況死去的,小湛我試著捧著心輪與祂溝通,當祂知道Mulo的規劃氣得要爆炸了,也不勉強祂原諒Mulo,至少我也能把當時的兄弟找回來,兄弟的本靈早就已經不是規劃團隊的成員了,後來還是受不了老闆(蓋婭)離職。把祂們通通找回來討論一下,稍微能夠相互釋懷,最後就是聯絡星際的家人通知孩子們很早以前就陣亡了,祂們非常地悲痛傷心,也只能接受這份消息。
  我找出這位星際孩子的覺知看看有沒有話想交代,祂很扭捏也覺得對家人虧欠,害家人難過不是祂的本意。不過家人們都很諒解祂的狀況,祂們都同意淨化地球是很棒的工作也為祂感到驕傲,只是還是得要有一份危機意識......不過生在和平時代的祂們怎麼知道危機意識呢?也只能無奈一切的安排了。
  這位覺知與家人相擁之後,就卸下殘餘載體的能量,回到光裡疲累地休息了。等祂休息完之後就會回來與我整合。(如果可以的話,各種死亡之後最好卸下對載體生前的執念等情感,能量才算完整流暢)
  星際家人也掛著眼淚揉揉小湛的臉說:"雖然妳今世是地球的孩子,但是妳也是我們的一份子。如果有空可以回來找我們,把這兒當作自己的家,這兒本來就是妳的家,請別忘了我們。我們會永遠想念妳。"
  好的,我知道了Q_Q
  後來我回顧許多的記憶覺得呀,雖然我靈魂較大的層面是星球規劃團隊的Mulo(所謂十維以上的層次),不過為了增進技能或者希望可以更活用某些技術,在進入地球輪迴的前前後後,都有各種層次的輪迴經驗,無論是地球上的、星際的或者是其他相關的,輪迴並不是單純的受難受苦,過程中都是為了解決許多問題,只是如果沒有詳細規劃或者忽略關注自己的細節,反而會累積過多傷痛與不適應。
  說到最後,都是是否願意花時間去調整自己能力所及的部分,別只以目標為導向,需要多觀察自己情緒細膩的部分吧。無論高頻低頻的狀況都是生命會有的現象,如何去包容,有效的運用各種能量,別傷害自己,都需要一番智慧了。
留言:
劉寶傑好棒星期二, 11月 06, 2018
從上一次的安東尼奧說過「我們成年人都有一張選票,可是士兵們不會管你有沒有選票,選票也無法阻止戰爭、軍隊。」、「我們已經安逸得太久,乾旱歉收的時候只記得縮衣節食,忽略了鄰國侵略的可能。」
就讓我覺得很可怕很警惕。
「居安思危」,不管你在你的小世界裡過得再美好、再和平、充滿愛,可是外界總是會有更多可怕的侵略者等著趁虛而入,小到個人、家庭、國家、大到星球。不管規模大小,我們總是希望捍衛自己的和平美好、希望變得有力量能夠保護自己、免於這些隱藏的威脅……
但同時又會覺得,那是一種恐懼。沒有經歷過以前,確實會不能想像別人有可能這樣殘忍的對待你;學習到這個經驗後,我們會不會一直想要變強,可是不管你變得再強,外界總是會有人比你強大,龍兒已經夠強大了,在某些星際存有眼中還是可以隨意揉捏。
我們需要這樣,總是一邊呵護世界的美好、善待彼此,又一邊擔心潛伏的威脅,還是說……這才是一個好的狀態呢?想得多了些,沒有回應也沒關係。
Penny Chang星期二, 11月 06, 2018
謝謝分享。最後兩段內容真的很中肯,實用,我要貼在牆上警惕自己。
2019年2月7日 星期四
【回溯】西藏因緣
2/7日常整理
我有蠻多世都誕生在西元以前,以至於我回憶起許多細節,想用網路找資料對照,卻都少得可憐。不過即使是西元之後我對某塊土地的印象,也不見得有被正史記載。
  例如我曾在西藏當過「侍奉神的教徒」,當時並沒有「喇嘛」這個詞,也和如今傳承的藏傳佛教無關。(我甚至為了這一份記憶跑去某密宗道場聽經一年多,結果很失望,與記憶中的不符太多。)
  當時我是男性,我們為了躲避戰爭而持續往山上遷移,不只我的家族,還有成千上萬可憐的人民被迫往寸草不生的冰雪峭壁前進,因為我們身上有前王朝貴族的血緣,下場只能被趕盡殺絕。我們已經逃命到不知道為何而逃了,山下一片腥風血雨,有各個國度的利益紛爭,我們族群又和另一群難民混在一起,在冰凍的山上,只要人還活著就像是一份希望。
  我們能彼此窩在一起取暖,共同抵抗兇猛的野獸,一起尋找地衣、稀疏的植披為食,糧食在逃難途中極為缺乏,凍死的人不在少數,我們只能草率地為對方哀悼,隨之剝除死者身上所有保暖的衣物,趁著遺體還有餘溫趕緊拿刀分解,甚至我們連起火都沒有耗材,只能倉促得生食。婦女拿著衣物沾取亡者的血液當作奶水給嬰兒餵食,只因為這些母親們也營養不良得無法分泌奶水。
  每天我們能說的話就是交代遺言,身體最好吃的大腿部位要給長輩吃,只有骨頭與肌腱的僵硬四肢給年輕人吃,柔軟好咀嚼的內臟給嬰幼兒,生死緊迫之間已經沒有殘忍可言了,我們只想著能拼命著讓多少人活下去,就努力地活下去,即使死後的身體能成為家人的糧食也是無憾了。
  我從十歲左右開始跟著家人逃難,在平地逃難了六年,開始往山上跑,山麓有高有低,以及永遠爬不完的山,山一座比一座高。戰爭也緊追在後,尾隨所有人煙之地。我十八歲開始跟著吃人肉,先是重病去世的姊姊,再來夭折的小弟,被追兵刺傷後來傷重不治的父親,再來是哀痛欲絕而死的母親。逃難的人群中,大家都有默契讓遺族先食,剩下的再由其他眷族、照顧的鄰人分食。即使遺體也是珍貴的熱量來源。
  我二十二歲那年結了婚,對象是比我小六歲的女孩,我們昨天才在一處營地見面,她父親喜歡我,要我入贅,我獨自一人也沒甚麼好拒絕的。婚禮就像其他人一樣在路上草率解決,女方給了我一只鐲子當作定情,其實我會答應她,老實說只是我太餓了,她的父親還有幾名長輩似乎撐不了多久,我好幾年沒有飽餐一頓,吃的都是別人家剩下的碎骨殘渣,或者亡者的皮毛衣物,路上的野生動物少到根本沒機會給我逮著,我能挖樹根、咬樹皮都是幸運的了。當然飢餓也會使人犯罪,我還有理智不至於傷人,但是有很多人餓到發慌,隨之偷別人家的孩子宰殺,下場就是被孩子的家人們殺來吃,這是非常常見的事情。
  妻子的家族似乎非常有地位,岳父是交友廣泛、學識淵博的富商,他們家族勢力很大,甚至還有保鑣護送,雖然實際上他們也只得和每個人一樣徒步前行,馬車什麼的根本上不了陡峭的山。岳父在一路上教會我不少事情,教導我算數,懂得一點字,我也願意問和學,後來他不堪長途跋涉去世後,我第一次哀傷勝過於飢餓,竟然遲疑了很久,才混著淚水咬掉岳父臉上的皮肉。
  後來我們陸續生了兩個孩子,有段時日與其他人在春天雪融的山壑處建了小小的聚落,這兒有點樹木,只是天寒地凍的時間太久,樹木都長不高,我們大部分都是鑿岩石來建房舍,青草旺盛,雪兔等糧食特別多,我們能獵捕雪豹與狼將其皮革製作為斗篷與帳篷。直到天邊又燒起紅色的雲彩,戰爭緊緊尾隨著,我們再次攜著一家老小往更高的山上走。
  逃難的途中妻子流產了第三胎,更糟的是小兒子也染上重病,不久病逝。妻子大受打擊之下跳崖自殺,她生前疲憊地告訴我說,她受夠了這樣的生活,她厭倦了死亡與流淚,她只想要好好休息,不想再逃了。
  於是我牽起大兒子的手,只剩下我能照顧我的兒子,族中的長輩,妻子的舅舅、哥哥,一些沒子嗣的男子都拿起簡陋粗糙的棍棒、磨鈍的家傳鐵鍬轉身對抗。如果我沒有孩子牽掛,我也一樣憤怒這世界的不公義,轉身面對凶狠的強盜與官兵,即使我根本和他們無冤無仇,我也頂多只能拖延幾日,然後慘死於裝備懸殊的輾壓中。
  可是我還有孩子要顧,我還年輕,我能狩獵,我懂得分析情勢。我揹起我的兒子,接過鄰居託付的兩個孩子,兩手各抱一個,我們面對的是嶙峋的峭壁,後方敵人開始射箭,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帶著三個孩子四處閃躲,我只能顧好這三個,其他人都顧不了了。
  在四面八方的嘶吼與尖叫和哭喊中,幸好孩子們身手也矯健,我們順利逃離毫無遮蔽的路段,有個孩子手臂被利箭刺穿,上面似乎抹了毒,腫脹得超乎想像。幸好她的腳還能跑,雖然後來傷口太嚴重,我不得不狠下心告訴她,她需要折斷壞死腫脹的右手,不然她活不下去。這七歲大的女孩全身發抖,眼睛忍著淚水,但是堅毅地看著我。於是在沒有麻藥的過程中,她咬緊牙讓我用銳利的石頭切面處理她的傷口,擠出膿血,再用雪山留下的冷冽溪水洗淨、包裹乾淨。她發燒了幾天,幸好都捱過了。
  在這般嚴困環境中,也能看出人們求生意志的強大。幸好季節轉暖,溪中有魚,我們不缺食物,只是牙齒常流血,不能咬太硬的部位(缺乏蔬菜的維生素)。我們躲在小小的山谷一段時日,等受傷的女孩又能跑跳了,我們繼續往山上走。如果鄰居還活著,我們勢必在未來某一天於某處山上相遇,現在我們能離追兵多遠,就跑多遠。
  山上不缺難民,我們常常與各路人馬會合,簡單地詢問對方來自何方,不過有時候也會遇到語言不通的狀況,然而笑容是最好的招呼。我試著問許多人為何而逃,大家都說不出所以然,這真是可悲的現象,有的人甚至從祖輩開始就在逃離山下的戰爭。
  我們後來和一群善於游牧的民族相處,他們養了幾十頭馬。縱使語言不通,然而他們的女性非常善於狩獵與縫補,是以女性為首的部族。而我照顧的斷臂女孩,縱然少了隻手,但是她僅存的右手依然能夠在馬上精準的擲刀獵捕野鼠,女首領非常喜愛她,甚至對我表示想收養她,我想沒甚麼選擇比這個更好的了。雖然我也被女首領求歡想與我共結連理,但是我仍舊會想起自殺的前妻,我太愧疚沒辦法保護她,覺得我無法遺忘她,只能婉拒女首領的好意。
  我的兒子和另一名男孩都受到極好的款待,孩子們非常適應游牧生活,我們和這遊牧民族相處幾年,直到我再次看到熟悉的難民隊伍,是妻子家族剩餘的人丁,我決定要去協助他們--我從遊牧民族那兒學會他們的語言和文字,懂得該如何在各種季節求生存,不必再吃食自己人了,我希望落難的人們能夠受到更好的待遇。
  只有我想要離開,孩子們都大了,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斷臂女孩甚至懷了女首領姪子的種。於是女首領送了我三匹馬,還有一串項鍊當信物,未來若我遇到其他遊牧民族,他們會提供我必要的協助。畢竟,不是每一戶遊牧民族都對外來的難民寬宏以對。有些難民會襲擊遊牧民族的家產,造成雙方人馬的死傷。
  既然我有遊牧民族的保證,我試著引導心力交瘁的山下難民,希望大家集合向心力。這些年來與遊牧民族生活,我學會如何觀測雲的變化,預知下雨與下雪的方位,以及研究土壤上野獸的足跡,可以追獵野獸。我希望能帶著難民重建一方樂土,能夠自給自足,與所有慓悍的遊牧民族共生存。
  大部分的土地都是遊牧民族的領域,我不想侵犯他們的財產,於是我只能帶著難民們往更高的山上走。聽說那兒有處平坦之地,也有花草盛開之處,藏在雲深繚繞處。後來我們終於抵達那片山頂上的高原,那兒早有零星的難民們,只是習慣了跋涉,一時之間不知道還要到何處去。每個群體都會有領導者,我與其他的領導者討論著,透過我與遊牧民族的友好,遊牧民族們有足夠的武力平安至山下取得鐵器還有其他資源,帶到山頂上分享給我們這處新住民們。
  我們保持平地上的一些習慣,又學習部分游牧民族的生存之道,我們試著在山間種植,嘗試了各種植物,像是青稞之類能夠養活更多人的植物。以及野獸們,壯碩的犛牛非常地兇悍,遊牧民族只對馬有興趣,他們視犛牛為神在雲霧中的坐騎,不過我們平地人沒這習俗,我們試著馴服犛牛,摸索牠們的習性,以及和領域極強的山犬/山獅(藏獒)相處,或者從山壁上尋找老鷹的幼雛,想透過訓練老鷹來捕捉其他獵物。遊牧民族覺得我們瘋了,他們敬畏所有的動物,只有平地人想要征服萬物。但是說老實話,只是我們平地人怕死,能捉住多少資源,就盡情利用。
  不過後來遊牧民族發現馴服動物也能帶來家產的豐收,於是有更多的遊牧民族協助我們在山頂建立家園,跟著我們學習馴服野獸的技術,直到遊牧民族與我們的生活緊密得無法劃分彼此。
  但是在山上生活,最怕的還是冰冷的冬季了。猛烈的冷風與暴雪冰封一切,遊牧民族早在秋季之前就遠離山頂,但我們仍舊不死心,我們經歷上山的辛勞,終於獲得立足之地,不願被自然逼退,也無路可退。在這個古早年代,人們相信一切都由神靈塑造而成,我們也相信著,暴風之所以猖狂是因為諸神沒有住所,神明能自由來去以及破壞一切祂們看不順眼的人事物,我們自知是侵入者,我們需要讓神息怒,那就是為神明建造一處住所。
  這時我已長出絲絲白髮,我以及其他退休的領導者已經沒有體力引導大家生活,人們在山上繁衍,我們也期待這兒能成為永遠安樂的天堂。我們需要讓神允許我們留下,孩子們還需要為生活忙碌,可以由我們這群耆老侍奉神明,求祂們保佑我們子孫後代。
  我們穿上混和雪豹、狼與犛牛等血液的長袍,乾掉的深紅色象徵野性、勇氣和對生命的不屈服,我們虔誠地搬著一塊塊石頭,沿著山壁堆砌,挖掘結構,我們侍奉風暴與山的主宰,懇求山中一切諸靈允許我們在此繁衍,我們將世代敬奉祂們,請為我們的孩子留下生存的出口。
  為了表示我們的誠心,我們完全徒手搬運與切割石板,過程中有人受傷了,或者傷口太嚴重了,就把肢體切下來擺在祭壇上,我們甘願受傷,只求諸神許可我們的心願。
  初期的幾年,風暴都大得連火都點不著,強風吹垮一切可以立足的建設。隨著我們持續重建祭壇、子孫們也在其他地方挖地窖、蓋屋,我們堅持留下,幾年後,山頂上的風雪似乎真的轉小了,彷彿神靈默許能將永恆居住了,我們欣喜若狂。
  我去世前,神的祭壇仍在建設中,而我也因為處理一片石板的失誤,造成左手臂粉碎性骨折,也乾脆就砍了下來當作給神的祭品。當我失去了手臂之後,人們要我別再工作了,要我坐在祭壇門口看著工程進行,能夠享受晚年的清閒。
  這輩子的小湛看到西藏的布達拉宮,總有種奇妙的違和感。那是太新潮的感覺(?),原來應該只是幾個石頭堆,規模突然擴增成這樣,好不習慣。(其實這輩子也沒去過西藏,就只是很抽象的既熟悉又奇怪的感覺)
  再回來繼續說,當過難民的這輩子對山頂新開拓的家園十分牽掛,於是下輩子我又來了。這時候山上的人口與建築又更繁榮了些,來自南方印度的部分難民也傳來了佛教的觀念,我才三歲就被一位印度師父指認是祭壇的看守者,不過我活不到15歲,就被眼紅的朋友借酒裝瘋,刺殺死掉了。這輩子很早死,算是休息的一世。
  後來我去中東其他地方輪迴,又經歷了一些戰爭,大概遭遇劫難後,不禁又牽掛著山頂上的天堂家園,於是下輩子又來到西藏這兒轉世。這回大概是西元十一世紀後,已經不見石頭堆,甚至有很多山下運送上來的木材重建了祭壇,還有廊道等規模,雖然模樣變化很大,但是氣場的位置是不變的。
  這輩子我本來是當搬運工,在西藏一帶當翻譯,常常與遊牧民族、強盜,還有各種繁雜人士往來,算是口才很好很討喜的人,我喜歡和人交流,對修行沒啥興趣,比較喜歡騎馬或者兀自遊走在山中,自由自在地不受拘束。
  倒是有一天,我工作到一半被一名高僧撞見,他一見到我立刻下轎子,跪在地上要我上轎陪他回去。僧人的地位非常高,我和一票友人都傻了,我想逃但是連朋友都站在高僧那,我幾乎是被五花大綁地送去山頂,然後就莫名其妙地戴上高帽還有一堆配飾,還拿出一些東西要我選、要測試我,我隨便選但是不得了,他們更迷信了,口口聲聲說我是甚麼高人來者,我簡直進退兩難。
  後來我好幾次翻牆繞跑,僧侶還得部屬在牆外把我逮回去,我被關了兩幾年,都不甘心被困住,只要有機會就溜。好歹名義上我是高僧,僧人們也總不能持續把高僧軟禁在房子內(這像甚麼樣),最後我們說好了,每年春夏兩季讓我出去透風傳道(旁邊還得有一堆保鑣還有侍奉者,真痛苦),秋冬兩季就得乖乖回來鎮守祭壇。我被看守著也沒其他的事可做,只得跟著念經還有學習相關事務。
  說起來,這時我研讀的經典中,神祇崇拜結合了非常多種族的信仰,像是遊牧民族的風暴、自然界之神、山下各處居民的家神等護法、巫蠱觀念,早期印度或者尼泊爾的野獸型諸神的傳說,後來再加上印度佛教的看法,倒是混在一起自成路線了。
  這也算是休息的一世,然而從頭到尾,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很厲害,倒是很苦惱被綁住了。後來慢慢老了,有一天,我突然覺得我快死了,但是我不希望下次再來這裡,太無聊、感覺自己太沒用處了,生活上還繁文禮節一堆。
  於是我找了一位弟子也是我的朋友,他人很好,我把他拉到房間偷偷說:「如果還真的有下輩子,你就自稱是我,我會告訴你我的個人私物是那些,你來坐我這位置。我不幹了,我要出門去了。」
  朋友剛開始大驚失色,覺得太不敬了。我只能花幾天勸說,像是幫世界不能只在一個位置幫啊,你要走出去啊,混在同溫層只會被養壞,我覺得我在這兒待太久了,簡直像被禁足,難過死了。你不是渴望當活佛體驗被尊敬的感覺嗎?你喜歡你去當,我對這沒興趣,這不是剛剛好?
  我恩威並施,到後來涕淚其下,朋友才勉強同意了,然後我就開開心心地躺好位置死了,算是了了對這塊土地的牽掛。
  後來在靈界一段時日,我想起這回事(以Mulo的角度),跑去西藏看看繼承我位置的友人。但是讓我哭笑不得的是,他大概也在那個位置輪迴五六世,覺得膩了煩了,也是偷偷拉了他的弟子,要弟子繼承自己的位置,他要去其他地方體驗了。所以這輩子我看一些西藏僧人哪,嗯~~只能說,很多你們以為的,實際上可能都不是那個樣子。靈魂也有很多技術來交接的。
  現在小湛這輩子回憶起這幾世和西藏的緣分,說起來也是太古老、古老到正史都沒啥可以對照的資料,所以大家當作看個故事,當作奇幻小說也無妨。
  反正我也沒當自己是個「修行人」,前世的感受和想法,那輩子都盡心盡力去達成了,也就在那輩子成全,和今世的我無關了。
  現在的藏傳佛教,還有西藏的轉經輪呀,一些民族風俗的東西,在我的感受中都覺得「好新潮」,因為我的前世蠻荒落後到金屬取得不易,顏色繽紛的布與材料更別說了,人們都穿著獸皮、粗糙的毛胚布,全都蓬頭垢面的,手邊都拿著簡陋的弓與剝皮用小刀,生活能過得去就好,沒那麼多規矩與標準。尤其是藏傳佛教講的修行啊規矩,我讀相關的書與介紹,都抓抓頭,覺得好奇怪,時代間隔數千年,我竟然覺得自己比這些經典還古老。
  西藏對現在的我而言,就像是人事已非許久的世界,是一份了結的因緣(其實我對很多地方都有類似的感覺),以今世的眼光會覺得新奇特殊,可是沒有動力前往,我心底早已經有一份體悟存在了,如果現在在知道更多改變(例如看到很多現代建築),只會感傷不已。回憶總是最美的嘛。
  倒是瑪尼堆(石頭塔)會讓我非常熟悉,有種很懷念、像是看到久未相逢的家人的感覺,我那個年代(這樣說怪怪的)常常會在路口堆石頭,可是當時堆石頭的含意,是紀念死去的家人。
  逃難的途中總是免不了死傷,假如我的家族在這條路上死了三位,那麼當我轉彎去其他路上時,我會在轉角疊上三個石頭,每疊一顆就呼喚一位家人的名字,是為了告訴死去的家人說:「我在這裡轉彎了,你要跟上來,別走丟了。」是指引亡者的道標的意思,也是種思念之情。之所以沒有用其他物品,也只是因為我們窮困到只剩路邊的石頭可以致敬了。
  瑪尼堆像是後來的人們取的名稱,意義也與我心中認知的不同了。不過就像我說的,我的記憶也只存在我的感受中,是真是假,要去追究也有難度,那就當作是一份故事吧。
  我只希望這些苦與痛,努力地求生、活下去的淚水與體悟,是不會被遺忘的故事。
  整理完這些記憶之後,小湛我很好奇當初那些窮追猛打的軍隊/強盜是怎麼回事?居然耗費這麼大的精力與武力,耗費十多年來追殺一頭霧水的我們?我試著去找資料發現,原來長期的戰爭內耗大量資源,不知道從誰開始揣測,認為逃難的前王朝人員手中握著金銀財寶,還有什麼神秘的宗教寶物、地位崇高等等的象徵,所以那些軍人們就來追捕我們,想找到鉅額財寶之類的......唉,我們都餓得連自己人都吃了,還管甚麼金銀財寶啊,著實無奈,人的貪念,比什麼都還恐怖。
留言:
Lou星期五, 2月 08, 2019
原來是這樣XDD格魯派的宗巴喀大師也是自己離開了,要求兩個弟子留下來輪迴頂替他,就是現在所稱的達賴與班禪喇嘛。以前讀到這個資訊還想說師父好壞喔,怎麼可以先跑掉叫弟子頂替XDDD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五, 2月 08, 2019
會膩啊,真的會膩,每一天醒來都看到同樣的人們,做同樣的事情,憋都憋死了。
Lou星期五, 2月 08, 2019
可以理解,我出家過很多世,這輩子想做點別的了。某次因緣際會在法會見到幾個很眼熟的年輕小師父,原來是我以前的師兄弟,這世十幾歲就自願出家了...那種感覺很微妙,覺得他們好認真啊(?)
Lou星期日, 2月 10, 2019
另外,我很好奇小湛你提過經文歌曲都會連結特定的頻率,那麼藏傳佛教中的梵文佛經連結的是你文章中所說的那混合了多種族信仰的神祇嗎?或者是否能連結到星際層級呢?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一, 2月 11, 2019
我連接到的都是歌者的靈魂或者他們的自以為是、幻想或者執念XD 乾淨的氣場真的很少,所以我不聽這類型的歌,對我來講很煩又有壓力(各種貪嗔癡的碎碎念),我寧願去聽蟲鳴鳥叫等生態紀錄音樂,還比較輕鬆。
Lou星期三, 2月 13, 2019
哈哈哈,原來如此。能量與靈界真的好深奧呀⋯謝謝小湛的分享:)
ASD星期五, 2月 08, 2019
我覺得好像在看歷史記錄,對西藏沒有任何感覺。至於一直做同樣的事當然會膩阿。
起司星期一, 2月 11, 2019
自己也是對西藏一直有說不上來的懷念?(想去西藏看一看的衝動),幾年前在法會上見到藏傳佛教的某位仁波切也皈依上師,但是內心就有個聲音說,這位仁波切不是我的根本上師XD
劉寶傑好棒星期二, 2月 12, 2019
逃難的那一段太可怕了,這麼困難的環境還能存活...簡直殘酷得無法想像。小湛的敘述歷歷在目,不誇張矯飾但很有畫面。
看的時候就在想到底為什麼那個戰爭一直往山上打,原來...(超無言)
Meine Welt星期六, 1月 09, 2021
會不會是象雄文明的遺族?
2019年2月12日 星期二
大胸肌
  有時候太頻繁處理累世的傷痛,以及切換視角檢視問題,都會忘了當下的時空感。
  例如小湛晚上會在房間做瑜珈,自己拉筋,把注意力都放在身體上、覺察心念的變化,感受平靜與放鬆和伸展,會進入一種甚麼都不想,只是純然地呼吸、動作,移動的過程,透過移動身體的重心、肌肉力道的拿捏,感受意識在當下的延展性。
  接著,在做到下犬式時,我打直背脊,頭往下朝肚子的方向看去--寬鬆的衣領下露出乳溝,瞬間我整個人驚慌起來!!
  我直覺吶喊:"我那如台地壯碩隆起的胸肌呢!我的胸毛呢!寬闊的肩膀在哪裡!這兩顆小小的水球以及無力無毛的蒼白肩膀是怎麼回事!!"
  再下一秒,小湛我這輩子的覺知拉回來,不禁大喊:幹,我這輩子是女人啊,去他的胸肌和胸毛!
  只是同時我也覺得好淒涼,只好暫時坐下來冷靜一下,拍拍臉,把精神全拉回來,低頭繼續望著我的小胸端詳,心想:
  "我當男人時,胸肌比現在的胸部還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我很快地想起來,當時當軍人每天早上都要練劍,天還濛濛亮的時候就要穿好軍裝,在操練場上開始成對練習擊劍,我會先練右手,左手放身後,練習約半小時後再換手,左手握劍,右手放身後。等到太陽升到城垛上方,開始照出影子、有點熱度時,我們就會出城跑步兩個小時,之後再回來脫掉上衣打拳擊、摔角。(太陽變大,就比較暖不會受寒了,而且對男生來說打肉搏戰很舒壓算是娛樂),衣服就掛在旁邊被風吹乾,等下再穿上去吃午餐(常被廚娘嫌我們很臭),然後整理軍裝,騎馬出去巡守或者交接......下午是禮儀課,還有基本的算術與地理概念課程(不過很容易睡著),傍晚前去照顧自己以及長官的馬匹,替馬洗刷、更換糧草,換馬蹄鐵、修指甲,或者就躲在馬廄中睡覺。吃飯前是很多人的幽會時間,單身狗就去寫家書,或者喝點酒和一群單身狗講幹話,有些人會繼續操練,想繼續升官進修的人就要掌握這點時間,只是進修的人都會被排擠被視為不合群(我就是那個被排擠也懶得理其他人的)。餐後再一次出城巡守,回來就可以洗洗睡了。不過通常睡前整個房間的男人們還是會聊幹話,直到幹部過來罵人才睡覺。
  好吧,這輩子沒那麼勤奮,要我天亮前起床簡直要人命,更別說充滿體力活的鍛鍊行程了。哼,反正我這輩子小胸也沒礙著別人,希臘時期還很流行少女嬌小的胸脯呢!這是優雅的古典風格!
  只是前世當軍人的自己隱約在吐槽:"嘿,我當時的胸肌比今世妳的胸部還大喔......"(好煩喔,這個人格快滾蛋啦!)
留言:
Penny Chang星期三, 2月 13, 2019
請問小湛可不可以分享一下平常是什麼心態對應每個前世人格(內在小孩?)的呢?我被自己這種分裂(多重)狀態搞得很無力。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三, 2月 13, 2019
我就是花很多時間在覺察自己,給自己安撫,畫圖紓壓,總之需要許多個人獨處的時間,和每個前世一個一個對話,有時候不等於說服,而是要保持耐心溝通,達到一種共識,可以相互諒解。累世有很多苦都沒人知道,而我就擔起這個責任,聽祂們訴苦,接住那些受傷的情緒。
我說明:這解說了「多重人格分裂」
Penny Chang星期五, 2月 15, 2019
謝謝小湛。要向你多學習耐心和溫柔帶著慈悲的心態。
劉寶傑好棒星期六, 2月 16, 2019
滿有趣的,意外得知了古代職業軍人的日常行程。
2019年3月18日 星期一
【回溯】對豆子的創傷
  雖然剛結束台南的課程,不過內在議題還是持續地跑出來呀。像今晚整理出好長一串問題與好幾個前世故事,其中一個比較短的故事和我這輩子超級討厭豆子有關。
  那也是一個前世記憶,我叫艾莉莎,兩歲的我跟著夫妻離異的工人父親生活,因為爸爸喜歡吃豆子,加上家境也不富裕,所以我們每天的早餐都是便宜又大碗的罐頭豆子,這是黏搭搭的鷹嘴豆加鹽和水熬煮的單調風味,甚至有一點罐頭的鐵鏽味。
  爸爸每天早上把我挖起來開罐頭吃豆子,雖然媽媽說我比較喜歡喝牛奶,只是牛奶較貴得去採買而且不容易保鮮,爸爸就按照他的方式來灌我吃早餐。
  爸爸一個人可以吃完一罐以上,但是對小孩的我而言,我真吃不了一罐,爸爸就會生氣,罵我暴殄天物,甚至會打我的後腦袋,太用力就會讓我前額撞上桌子弄翻碗、撞破碟子,當我大哭抗拒著喊不想再吃豆子了,我要媽媽!!爸爸會更生氣,有時候會抓著我的腳吊掛的打更兇。
  每天我都勉強自己多塞幾口,一旦爸爸發怒,我就會嚇到然後嘔出來,就會被挨打、丟到旁邊的洗澡水盆內,恐懼被水淹沒嗆死,再被拖出來換上乾燥的衣服,想當然忙碌的爸爸沒空好好幫我洗衣服,以致於我每件衣服上都充滿了嘔出的豆子味,我好恨豆子!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兩年,整整兩年以上的每一天早餐都是豆子,有一天我真的厭倦這一切了!就算被挨打被溺死都無所謂了!當爸爸再次打開豆子罐頭,聽到那噁心的金屬摩擦聲,我開始尖叫!
  我歇斯底里地尖叫,發瘋似的抗拒坐在位子上,即使爸爸打我甩巴掌,試圖摀住我的嘴,我繼續尖叫!我要媽媽!我想念媽媽和溫暖的餐點,我不要吃冰冷噁心黏稠如同蝸牛黏液的豆子!
  我嘶吼、嚎啕大哭,直到房東太太過來敲門關心,爸爸才打開門,我就哭著撲向房東阿姨!我不要吃豆子!再也不要了!!
  後來房東太太叫爸爸快去上班,她來買牛奶餵我這個哭得全身濕透顫抖的小可憐,爸爸才摸摸鼻子離開現場。
  從此之後我知道我有救星了,我可以用無盡的哭鬧抵抗!爸爸也才絕望地感覺到我討厭死他和豆子,就讓我去姑媽家寄住了。當然,只要再次看到豆子,我就會理智斷線,不管別人說豆子多營養多無辜,我都更反感而且不肯吃!!
  沒想到這輩子的我有這樣一個的前世創傷呀XD
  難怪我討厭所有擁有豆子形狀的食物,紅豆綠豆杏仁等等當然還有鷹嘴豆,即使大家都說豆子很營養,我還是唯恐避之不及。不過如果磨成粉,或者烹飪出失去豆子的形狀我就不會有心理障礙了,可是鷹嘴豆的味道我還是無法忍受,反正就是鷹嘴豆惹的禍。
    當小湛我試著安撫心中艾莉莎的情緒時,她只是重複顫抖地問我說:「我可以不要吃豆子嗎?不會再給我吃豆子了?我死都不要再吃豆子了!」
  哎,我不會勉強你吃任何不喜歡的食物啦!只是希望艾莉莎知道,過去的恐懼不等於現在的恐懼,希望我們之後可以別再挑食了!不然吃素又不肯吃豆類,營養會不均衡呀!
2019年5月5日 星期日
【回溯】未出世的孩子
  2019年初輪流跑出很多前世記憶,有的讓我很受衝擊,有的還勉強可以承受。本來想全部寫在一堆,後來覺得太累了(精神和身體上都是),所以我還是決定拆開來,一個一個放上。
  一月的某一天,晚上睡覺前,當靈魂爸爸安頓好我身上的光,讓我能夠重整過去的傷痛,小湛開始感覺到臍輪隱隱作痛,其次是太陽叢神經輪,最後是海底輪。這三個輪流抽痛起來不像是臟器在痛,更像是有個獨立空間中,自己的意志某些部分被絞住了。反正痛是真實的,我覺得自己得想辦法解開這問題,於是小湛給自己加油打氣一下,畢竟要往內看會浮出很可怕的不祥的預感,我得先克服自己的恐懼,再看看心底的陰影的故事。
  每次我都不覺得我勇敢,只是事情就這麼發生了,根本逃不了,我得硬著頭皮解決掉問題。小湛問我的臍輪怎麼了,它在嗚咽,接著給我看一片粉橘色的畫面:
  我像是一名嬰兒,八個月大吧,我在母親肚子裡。但是我的母親非常地痛苦,她是一名奴隸,她只能坐在簡陋的草蓆上,雙手雙腳都被綑綁著,全身充滿污漬。應該說,母親成為奴隸之前,她是一名德高望重的王室成員。
  這是西元1500年前雅典發生的故事。
  雖然我還在母親體內,但是我已經可以知道很多事情了。我能夠感受到母親的情緒,她的憤怒、屈辱、痛苦與憎恨。她非常地恨我,這令我手足無措,我好想要愛她,但是她沒有對等的感受,她總是哭著與咒罵我的存在。
  因為八個月前,我的父親--他是另一個國度的征服者,當他來到母親的國度,他強暴了她,母親因而懷上我。我有兩位同母異父的哥哥,七歲與十二歲,在父親得知母親受孕之前,母親與兩位男孩一起關在地牢中,直到母親的肚子大到藏不住了,父親大喜過望。
  父親在他的國家中有幾名妻妾,但是他無法讓那些女人受孕,我會是他第一個孩子。於是為了我的前程,即便我還未出世,父親仍然在母親面前殺了兩位哥哥,父親很期待我的降臨。我的母親哭得肝腸寸斷,她好恨父親的殘忍,也詛咒我的存在。
  當我長得越來越大,我就越常離開母親的肚子朝四周張望(很奇妙地可以透過肚皮看到外面的世界)。母親的精神幾乎崩潰了,父親只把她當作生產機器,像是牲畜一樣關在簡陋的牢中,母親想拒食餓死自己,父親就令人灌食,父親常常來到母親面前嘲弄她的卑微與無能為力,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愛,只有主人與奴隸的關係。母親的丈夫還有她原來的孩子,她的一切都已經不在世上了,她知道她生下我之後也只有死路一條,她根本不在乎了。
  但是我好心痛。
  即使我還未出生,我也能感受到母親的絕望與痛苦。我愛她,即使她如此恨我。我想要幫助她,但是我想,即使我能出生,我也擋不了父親揮向她的刀。
  可是我能做什麼?我能做什麼?我只是思緒簡單的孩子,我只懂愛,以及擁抱,我甚至還未出生,我最愛的母親憎恨父親,我不懂恨,我害怕這份冷冽的感受,我不希望我恨誰,我只想愛著母親,可是她不想要我……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恍然大悟。是的,是的,我能送給母親的禮物,我能夠愛她的方式、讓她感覺到我愛她,那就是讓我自己死掉。如果我死掉了,母親就滿意了,她就開心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想著我需要死掉,我不能留在母親懷中,我要讓她知道我的愛,於是我用力地翻滾。在暖暖的水中,狹迫的空間內,有繩索糾纏著。我鑽過去,蹭過來,我努力地挪動,直到我覺得自己奄奄一息,對了,就是這樣。我感覺到光,我記得這道光,我才剛剛從那邊下來,我知道該如何回去。
  母親,我愛妳,希望妳能愛我。
  我感覺自己徹底失去力氣,我的身子也飄浮起來,我再次離開母親的肚子,但是這回有金色的力量揪著我往上提。有個無以名狀的聲音問我:"你確定你要走了?你還是能選擇留下來。"
  "對啊,因為我愛我的母親。我希望她快樂。她的快樂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
  我應該笑著說,但是我哭了,我也不知道我的感受,好複雜。
  我持續往上飛,速度越來越快,我看到母親疼痛得暈厥了,助產士來了,時間似乎快速播放,人們從母親的產道拉出被臍帶勒斃的小小男孩,母親醒來看到紫色的孩子欣慰地大笑,父親聽聞消息趕來了,母親用力地嘲笑著、宣告她的勝利,父親勃然大怒,抽刀砍下母親的頭……我好想去找母親,但是她走的方向和我不一樣,我背後的力道更強,我持續往上抽著,直到我莫名地累了,感覺我融入更大的光中……
  這份來自臍輪,或者說來自一份未斷絕的臍帶的關係,充滿對自己的否定感。小湛躺在床上抱著肚子難過了好久,安慰這個孩子,好好地擁抱這份記憶。
  事後小湛問Mulo關於這輩子未出生的記憶,祂說是啊,這是當初靈魂之間就說好的。即使真的出世了也活不了幾年,是為了消化兩個國家千百年戰爭之下累積的業力。的確靈魂會規劃以死胎的方式來讓父親或者母親那方的業力得到平衡。失去的痛楚越深刻,化掉的業力也就越大。
我說明:意思應該是此位父親的業力很大,也是這國的業力很大,讓這位父親失去小孩的痛苦,可以化解雙方的業力。 
  只是對那輩子的我而言,小小的未出世的覺知,從四個月大就能夠在媽媽肚子內感受到媽媽的情緒,感覺我是被否認的、無價值的,但是更多的是,我希望可以保護媽媽,讓她開心的心意。
  這個嬰兒最後仍想對媽媽想說:「就算妳不喜歡我,但是我知道我還是很愛妳,我的愛確實存在,我自己知道,這樣就夠了。我無怨無悔」
  當小湛用LCT平衡了這個寶寶的心意後,祂也能夠在白光燦爛中安詳地睡去。而靈魂層次的那位母親的靈魂,有過來輕輕地抱著這個寶寶,感謝祂短暫的陪伴與深刻的愛,祂也知道了。我們都能安心了。
留言:
AU星期日, 5月 05, 2019
小湛,你有沒有微信,我可以跟你聊天麼?我的心有點累和迷茫,看到你的文章很親切。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一, 5月 06, 2019
我沒有提供諮商服務欸,我的時間都拿來整理自己還有處理創作與工作,我可以推薦專業的人跟你討論
2019年5月16日 星期四
【回溯】被獻祭的北歐女巫
左邊是哥哥帶我畫的,右邊是靈魂家人帶我畫的。
右邊的還沒有畫完,祂們說我可以做一下記錄,
靈魂家人畫的這一個部分就等於哥哥畫的很複雜的部分,精簡很多,
右邊這個管道稍後填滿。
  這篇也是年初時回憶起的前世,只是太疼痛了需要時間鎮定與回復。顧及到母親節,所以就延後發文免得壞了大家的興致。內容是母親與孩子的議題。
  這輩子是西元前,差不多是在北歐、蘇格蘭附近一帶。那兒是冰天雪地的國度,人們以鮮魚和海豹為主食,偶爾天暖,岩石上會有豐盛的海藻可以摘取。這裡風很大,大到甚至沒多少樹木,如果要造船,還得到南邊取得足夠的木材。
  我是在一年中最幸運的滿月出生的孩子,我也是酋長的女兒。人們都說我是帶來幸運的孩子,當我在哪一家門前唱歌跳舞,那家人就會收穫豐厚。於是我聲名遠播,很多人們包括不認識的族群,都會長途跋涉來到我的村莊,對我祈禱,要我給予他們祝福。
  我的村子因為我的名聲以至於商船密集,貿易更加豐厚,大家都認為是我帶來的幸運,雖然我自己沒太多感覺,不過大多數時候我確實都忙著招待來訪的客人,我不習慣接受禮物,我會希望外來者為村人做點甚麼,像是修竹籬笆,製造港阜,我希望我的幸運也能帶給我所愛的人們幸福。當人們付出勞動,我真的會非常感激地為他們祈禱,獻上祝福。
  我們是母系社會,婚約並不是必要的關係,女人們之間可以相互照應、自給自足。當我24歲時,我與一名年輕的商人看對了眼,那一夜之後我懷上他的孩子,孩子的父親邀請我隨他歸鄉,我拒絕了。我不需要男人,我將有自己的寶寶,我終於覺得我獲得世界上的幸運。
  但是在幾個月後,有一批未曾謀面的凶惡男人們來到我們的村莊。他們態度不善、表情兇惡,披著白毛皮來勢洶洶,一開口就是找我,我還沒搞清楚他們來歷,他們就衝上來捆住我,雖然很多人們想要幫我抵抗他們,但這些人拿著武器,大家也不敢真的惹上他們,只能瞠目結舌,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擄走我。
  我的村莊太和平了,根本不懂戰爭與暴力,我憤怒地咆嘯,可是這些人只是哈哈大笑,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甚至煽我耳光要我住口。他們划著船帶我橫跨無數冰山與河流,偶爾給我塞幾塊生魚肉,我又累又渴又飢餓,大多數時候我都陷入昏迷,我真的不懂他們究竟是誰,要對我做什麼?
  直到有一天我們來到一處高地,這兒一望無際充滿灰僕僕的草原,除了眼前幾塊錯落的巨石,那是令人望之生畏的存在,看起來也不像隨機擺放,這兒甚至看不到其他人煙存在。
  我被叫醒,一頭霧水且虛弱地被他們拉直,接下來他們剝去我的衣服,把赤裸的我壓上灰色的石板上。我仰頭望著翻滾的灰雲,冷風中還有粉雪,我好冷,全身都豎起雞皮疙瘩,我想掙扎,然而我根本無力反抗強壯的男人們。
  有六名男人繞著我,五個人分別抓著我的頭、手與腳,另一個看似是領導者的人站在我打開的雙腿位置,其他男人則站在石板不遠的位置。
  領導者開始念誦很低沉的祈禱詞?我不懂,他唸得很長,有時候人們會跟著一起唸誦,如果我受不了寒冷暈厥,壓著我腦袋的人就會把我打醒,我真的很火大。我又聽不懂他們的語言,我醒著或睡著的差別在哪裡?
  突然間有一道被火灼傷似的力道戳入我的陰道,我驚愕地痛得尖叫、上半身挺起,我才看到--那名領導者拿著一把骨頭磨成的黃灰色匕首,戳入我的身體中,接著,像是屠宰牛羊似的,他將匕首往上拉,要剖開我的肚子。
  我放聲嘶吼,也許天冷的關係使我失去大部分的痛覺,我流出的血彷彿烈火灼燙皮膚,我踹開了領導者還有抓著腳的那兩位,我要保護我的孩子!我的胸膛翻滾著強烈的憤怒,我試著翻過來爬行,但是他們人太多了!他們一擁而上,再次把我翻過來壓回石板上,我才意識到,他們是一群瘋狂的信徒,他們信仰他們的神,然後要以我當作祭品!
  即使我再覺得這多麼荒唐,但是我實在無力抵抗。我被死死壓制著,被勒著喉嚨貼著冰冷的石頭,我無助地感覺到領導者重新握緊插在我身上的刀,邊唸誦著邊使盡力剖開我的會陰,往上提,我只能用尖叫與哭泣試圖保護我的孩子--我感覺滾燙的血持續湧出,浸溼冷痛的皮膚與底下的石頭,我的肚子被灌入冷風,沁入心扉的寒氣,我垂著眼哽噎著,看到那個男人一手捉起巴掌大的人型,是我的寶寶!
   我的寶寶無力地扭動著,在天光下,孩子只剩一團陰影,他再用刀割開孩子的四肢與頭……我放聲大哭,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的寶寶?我不懂!如果有神明的話,神明不該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啊!孩子是無辜的,我們做錯了什麼!如果我是最幸運的人,為何我與我的孩子會遭遇如此不幸的事件?
   我哭得聲嘶力竭,直到那把刀狠狠地戳入我的胸膛,這股沉重的力道令我的哭聲軋然而止。這股痛似乎抵銷了我的心碎,當刀子再度移動,我感覺自己整個被抽上天空,我一時間還沒回神,我低頭看著自己--赤裸的女人從會陰至肚子全都剖開敞開,他們將刀子繼續往上延伸,打開我的胸膛、割開我的喉嚨,將我整個人一剖為二。
  接著我發現,這處石頭墳場上的草地中散落著各種腐敗程度不一的女子遺體,都是身體被打開一半,遭到獻祭而死的模樣。
  烏鴉在稍後聞到血腥味就來了,我的感受漸漸平靜,隨著我飛得更高,我能看到狼群、熊,或者一些蒼蠅,許多的生物會在稍後不久,或者幾天、幾週之後來享用我的身體,直到這群人再一次捉住一名女人,同樣進行他們殘忍的儀式。
  我飛上天空的時刻,最令我寬慰的是,有一團金色的小球繞著我,隨之飛往另一個天空。我知道那顆金光是我的孩子,祂並沒有受苦,而寒冷的天氣也沒有讓我感覺到過多的痛絕,我似乎當下就被平撫了。
  我持續地往上飄,我的守護靈很熟悉這段路,我試著問祂:"為什麼這些人要幹這種事情?難道他們沒妻子與孩子,居然沒有同理心?"但是祂淡淡地回說:"妳回去上面就知道了。"
  當我們飛得越來越高,當我融入一片溫柔的光海和靈魂合一,我也隨之記起這輩子的規劃。
  這群瘋狂的信徒攜帶著時代的業,彷彿戰爭似的四處席捲。這份業包含近代與古代各種層次深重的業,我的靈魂自願成為犧牲者,因為我們死亡時靠著靈魂的質量,能夠帶走更多時代的業。而我那輩子未出世的孩子,祂的靈魂也是顧及到我帶上的量有限度的,所以自願過來幫我分擔更多。這部分記憶算是靈魂層次的部分。
  《【回溯】新大陸的傳教士》有談到類似的議題。
  只是生前那種,生離死別的苦楚,終究還是在我的身體細胞記憶中留下不可抹滅的傷痛。失去孩子、失去自己的力量,也是太強大的創傷。即使靈魂層次知道,但是人類層次還是沒有被整合。
  同時還有很重要的現象就是,如果靈魂帶下來太多輕盈的品質,像是這種純粹靈魂祝福的上三輪天賦,可以說是非常輕盈的、不入世的能量。我身為北歐女子的這世的確有強大的祝福顯化能力,我的言語、祝福,和我所到來之處都能帶來靈魂能量的清流。
  但是這個世界終究是沉重的,如果能量太過輕盈且格格不入,可是又影響到他人的生活帶來顯化與幫助,那麼就像是把一顆石頭投入水中,就會激起水花--然而業的流動是緩慢的,當我前半生都用力地祝福、祈禱以及幫助他人,即使我毫無私心地投入,可是終究我丟入太多非凡間的力量,而凡間的力量,也就是業,就要我面對那無數浪花匯集而成的驚滔駭浪。
  我的靈魂也是透過許多輪迴經驗歸納出自己的能耐。如果真的想幫助世界,真的想提供他人協助,那麼用入世、接地氣的方式是必要的,要讓這個物質能量能夠接受你的流動。太過輕盈的能量會激起業的反撲,業會要求靈魂加入地球的流動。前世的我也是用這套機制,前面想辦法幫大家,然後自己去承擔業力反撲的結果。
  如果祝福很容易顯化反而不是一件好事。接地氣地好好過生活,才是讓輕盈的能量物質化,是讓送出祝福的人們保平安的方式。不然當業累積到一種程度,就像海嘯反撲回來的那刻,誰都檔不住了。
  當小湛我處理到這輩子的記憶時,突然感覺到好多個男人的面孔從我的肚子內發著寒氣浮出來--真是太噁心了!就是當時把我獻寄的那些人!我的感受與前世合一,當那位拿著匕首剖開我的黑鬍子男人要說話,我只想摀著耳朵叫祂滾開去死!!
  團隊在這時刻過來安撫我,要我鎮定下來,別被前世的激動帶走。這件事情已經發生千年了,也都已經過去了,顯然我們之間仍有深刻的掛勾,以至於我的身體還與祂們的意念糾纏著,總要了解問題的起源,把關係徹底斷絕吧?
  我心底的那位母親仍舊無法接受,她只想逃得遠遠,憤怒而且張牙舞爪絕不妥協;但小湛我可以。我努力深呼吸幾次,敲個穴道舒緩一下,把今世與前世的感受分開,我說好,我就聽聽看祢們想說甚麼吧?
  帶頭的男人喪氣地說:"我也是一位父親,我們東邊的村莊遭逢瘟疫肆虐。巫醫聽從神諭說,需要用聖潔的女人來安撫神明。但是巫醫還來不及告訴我們要找那些條件的女人,也因為染上瘟疫死去了。於是我們四處尋找聖潔的女人來到傳說中的聖地--由神明建立的巨石陣中,對神明禱告,求亡者寬恕,讓那些女人們的血淨化土地。我的孩子也染上瘟疫了,我必須要拯救他們,我們渴望瘟疫消退,參與這場活動的每一個人都是為了家人,才自願承擔這樣的罪孽。傷害妳與妳的孩子不是我們刻意所為,我們是被迫的,如果只犧牲幾個人就能拯救數百人,我們認為這是值得的。"
  我心底的女人聽了只想瘋狂地衝出來宰了祂們,小湛克制前世的憤怒,冷靜地繼續問:"那祢們的目的達成了,為何還困在我的肚子內?"
  "因為妳詛咒了我們。"
  男人不再閃避眼神,哀怨地直視我:"妳失去孩子的悲痛與憤怒俘虜了我們的靈魂,妳強大、純淨的力量亦成為煉獄般的詛咒。妳死前詛咒我們全部,於是我們在歸航的途中陸續暴斃死去,我們無法回到家鄉,永遠見不到家人,而他們也沒有獲得赦免。我們只知道瘟疫帶走他們全部,而妳帶走了我們,我們被迫永世分離,因為我們對妳做了無法饒恕的罪。"
  祂們陸續對我下跪,很是無奈地說:
  "即便如此,我們仍舊渴望獲得赦免,請妳原諒我們!我們好想念家人,我們想回去!"
  "你們殺了我無辜的孩子還有無辜的我,居然還有臉要我原諒!"
  前世情緒簡直大崩潰,我聽到她持續地尖叫:"無法饒恕!無法饒恕!就算你們為了你們的家族與孩子,那我呢!我呢!"她在嘶吼之後崩潰地大哭,嚎啕大哭,邊哭邊喊:"我無法原諒你們!我失去我的一切了!"
  小湛我按著心輪感受前世的痛楚,今世我的理智和抑制仍舊在她之上,我沉靜地用自己的能量安撫她,但是她仍然委屈哭說:"我不能接受......."
  好半晌,小湛才嘆氣對團隊說:"我覺得我現在還是沒辦法原諒祂們,這個前世的創傷太大了,我們需要點時間。我必須尊重無法原諒祂們的自己。"
  團隊說好,沒關係,至少我們現在搞清楚狀況也了解問題的來龍去脈,知道這個前世的結還在,平常有機會就給內在的傷安撫一下吧。只是當我看到這些男人又縮回我的肚子,真是不太舒服。沒辦法,我的前世還是不肯收回詛咒來釋放祂們。
  後來過幾週小湛和一起上LCT的同學們與學姊吃飯,中途我突然想起無法進行的治療,開始談這個故事,我們立刻切入治療模式,學姊開始引導我釋放情緒。我覺得有客觀的引導是必要的,尤其是當事者我的狀態這麼的激烈,我的力氣頂多制止她別瘋狂,其她的想法就很難運作了。
  這個故事對我最大的創傷是失去孩子的部分,後來我試著與孩子的靈魂溝通,孩子的本靈層次告訴我說:
  "這件事情是注定發生的。讓這位女子身上極大的靈魂能量淨化這群男人與家族的業力。只是因為這些人們身扛的業太過巨大,即使這位女子犧牲了也不一定能夠徹底消除人類與土地的業,所以我決定成為她的孩子,我們一起的死亡能夠確保能量被洗滌代謝完畢。"
我說明:這段文字解說得不夠完善,意思應該是和前述的傳教士Jone一樣,雙靈魂規劃讓Jone的靈魂接受匪者的業力,他被殺死來清掉匪者的業力,但此案例中,殺死一位還不夠,需要殺死兩位極大靈魂能量的人,才可以淨化盜匪者的業力 
  接著從靈魂的心輪跑出一顆小小的金光靠近我,小湛認出來了:是那位寶寶的覺知。雖然當初尚未出生,可是寶寶也感受了母親的感受。我內在的前世女人顫抖地捧著手接觸這團溫潤的寶寶能量,孩子用祂單純喜悅的心思說著:"媽媽別擔心,我很好,我好愛妳。我真希望妳別哭泣,我在這裡。"
  前世女子大聲哭泣,抱著寶寶好久好久,直到她知道她從未失去,全身碎裂的能量漸漸地合攏修復,最後她恢復神智,深情地感謝寶寶與寶寶的靈魂,轉而面對我,以及那群男人。她恢復了領導者的威嚴說:
  "我現在可以原諒祢們了。我不需要用祢們的錯來懲罰我自己了。"
  那一瞬間,巨大的光的洪流沖下來,不知道是從前世的心底還是從環境中湧出來,總之這股能量來得太快了,輕盈放鬆而且不拖泥帶水,將這些男人一口氣捲入天上,祂們既驚喜又開心地笑了,我們切斷所有掛勾與連結,我也鬆了好大一口氣。
我說明:這些盜匪沒有下地獄。 
  寶寶重新與自己的靈魂整合站在一旁目送男子們離去,也隨之消失。這位女子輕輕地抱著我說:
  "妹妹,謝謝妳和妳的朋友們解放了我的自責與憤怒,我終於再次能夠感受到平靜了。我不知道我的恨意也會如此強大,我對這樣的我感到畏怯。妳也要記得,妳的天賦比我還強,善待這份力量,原諒自己也是很重要的議題,我深刻明瞭到了。妳多珍重,我也會在妳之中繼續守護著妳。"
  我也用力地擁抱她,她成為一束光回歸我的心輪,感覺心暖暖得堅強無比。
  能解除這份前世傷痛真不簡單,不過我想,比起一些能夠自己處理的前世,主要是這輩子是在極度孤單恐懼之下死去的,沒有任何人來援救、以及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在能夠讓我安心的朋友中被引導,我的傷被理解了,無助與憤怒都被接納了,也淡化了當初孤立無援的感受。
  療癒像是多重層次的面向,有時候需要人與人之間的支持(具備穩定心理素質的治療者真的很重要),有時候誠實感受自己的情感即被療癒,每次浮現的狀態都不一定。
  有時候我會擔心我與前世的關係太過緊密,常常一下子就進入回溯,掉入情緒中無法自拔。曾經我也想過需要和前世保持界線嗎?但是這真的很難拿捏。
  我的團隊是這麼說:"最重要的是妳感受到了,知道了,這些事情都發生了並不存在當下。妳要用當下的自己努力地推動這些過時的能量回來這個時空,妳可以共感其中,能盡情地哭與笑,最終都要保持一份理智知道妳可以自救,無論是自己來,或者找專業的人們,意識要帶回此時此地。也許摸索出口需要一段迷途的過程,至少妳沒有放棄妳自己,保有一份精神--願意陪伴自己度過每個歷程。那就是在整合妳自己。"
  嗯,是啊。雖然很多時候不好控制,也只能把每一次回溯都當作累積經驗值了。總是有能解決的辦法吧!
留言:
Unknown星期四, 5月 16, 2019
看完內心有些激動,我們都值得被好好的對待,謝謝分享,抱抱 🤗🤗🤗
Unknown星期四, 5月 16, 2019
小湛 抱歉 我剛讀完妳的文章 跟妳連上了 我想關 關不起來 我是鯨魚 痲煩妳 看怎麼辦~
Unknown星期四, 5月 16, 2019
希望妳現在快速收到我的求救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四, 5月 16, 2019
你過度投入了,拍你的胸口說「這是別人的人生和我無關」然後叫自己的名字回來。注意你有很嚴重的界線問題,會過度的把自己的能量投入在別人的能量上面。要常常提醒自己這不是你的人生,尊重別人的人生發展,保留自己的人生。過程都要一直拍你的心輪,叫自己回來不要跑走。不然你的共感能力太強,也會把別人的業力拿過來自己消化。這不是很好的狀態,所以勢必要提醒自己拉出界線。
勻勻星期四, 5月 16, 2019
第一次進入您的部落格,無法控制的起雞皮疙瘩,但內心卻很平靜,很神奇
梔風草星期一, 5月 20, 2019
看到獻祭那段突然被吸進去
那畫面嚇到差點罵髒話= =
趕緊關掉把自己拉回來
只能說 這真是 很厲害
如果不是朋友和其他靈的幫忙
到底是要怎麼去原諒他們
MICHELLE星期三, 7月 10, 2019
太恐怖了...這前世記憶....
以前蠻荒的人類真的什麼兇殘的事情都幹過吧...
程仔星期六, 12月 28, 2019
恐怖 看完這個故事 無邊的恨意跟難過都跑出來 好一陣子才冷靜下來...
2019年5月19日 星期日
【回溯】巴西土著
去商場前,靈魂家人教導我收光
這段回溯是參加LCT - Life Centered Therapy 四月第二階段課程時處理到的。我從來沒有意識到這個前世的存在,只是我開始規劃、確定真的要在五月去香港教課程時,我非常地焦慮難安,隱約覺察到我不想離開台灣,我覺得我離開台灣就會死掉(?),這真是太荒謬了。事實上我過去有去過馬來西亞與德國和緬甸,當時都是跟親友、跟公司還有跟團,這次我幾乎沒有即將出國的期待,只是腦中充滿了非理性的:「我要死了,我一個人出去就會死掉,我完蛋了!」的糟糕感覺。
  只是三月貓咪去世後我的情緒非常混亂,以至於出國前的憂慮顯得微不足道,或者說全部都混成一團:包括連續這幾天發表的前世記憶,身為未出世的嬰兒,或者是被獻祭的孕婦,還有其他還沒寫出來的前世記憶,一大堆感覺都打結了,我簡直放癱了,算了就這樣吧,只能努力回到當下過好每一天,不然我也不知道該從何整理起。
  這次練習是和學姊練習的,我是個案。
  處理這個傷痛的前一天晚上我開始不舒服,覺得自己好像被捆住,在搖晃無邊的床艙順著浪潮滾過來翻過去;頭暈,想吐,挨餓的虛弱還有離別的恐慌。不過那時候我也只能努力地深呼吸摸著心輪說:睡吧,好好地睡覺,明天上課後我們再來處理這個前世,這輩子的我很安全,我躺在柔軟的床上,我沒有事……
  當我們進入練習,開始詢問我的身體知覺,感覺一下子就爆炸了:覺得我被綑綁、脖子有鍊子,雙手有手銬,我是奴隸,受到強大威脅的感覺。還有對人生茫然。希望可以回到自己裡面,我一直在飄走,飄走到我有點搞不清楚哪個時空的狀態。最後這句話可能是在逃避?算了我也不知道。
  找出來的模式是死亡意願,不用知道其他模式,然後很快地進入故事情境:
  地理位置是在巴西,白人入侵,像是西班牙人?穿著黑色與紅色的制服和黑色帽子。他們很多很多,從沿海順著河流上來,他們要建造堡壘與其他的軍事基地,我們寡不敵眾,我十一歲,有個妹妹,大人都被帶走,小孩像養豬一樣被圈著,大人小孩都當人力派到不同的區域,身上綁著繩子,在泥濘中負重他們的器物移動,因為他們的馬匹都因為瘟疫死了。
  如果我們違抗就會被鞭子打,他們在笑,把我們當動物,他們常常禱告,每當下雷雨他們都會對他們的上帝祈禱,我可以感覺到他們很畏懼那位上帝,有如人類面對黑豹。他們也會以上帝之名嘲笑我們是虛弱無力的野獸。
  我當時有點靈通,我透過靈通去學習他們語言。我耳朵聽著他們一大群人在說話,那些語言就像音符在我的腦海出現結構圖。當他們說越多的話,對旁邊指點著,有肢體動作的比劃,就能讓我找出主詞名詞副詞和形容詞,還有更多的輔助語、贅詞,以及其他相關的……我花了三天就搞懂他們的語言結構,於是我嘗試著發音,對他們說:「拜託你們,請不要傷害我們,我們不是野獸,我們也是人類,請釋放我們,以上帝之名。」
  我一直是當地學習力最好的孩子。當我八歲時,我的父親與祖父便帶著我在叢林各地和各個部族打交道,我善於觀察,辨別能力驚人,我被稱為「小祖父」,我能夠和所有部族首領一起參加聚落會議,參與討論,人們都期待我能夠率領大家共創和平的日子,怎麼能料到白人的侵入?
  當母親被捉走時,我努力護著妹妹,媽媽歇斯底里地尖叫:「你一定要用你的能力告訴他們!我們沒有做錯事!只有你可以辦到!你一定要辦到!」從此之後,我再也沒有看到媽媽了。
  於是我學了侵入者的語言,他們很震驚,好像猩猩說出語言,他們問我你怎麼學會,我只能解釋:「是因為你們不懂我,我只好努力去懂你們,希望你們解放我們。我們很乖,不壞,不是野獸,請寬恕我們。」
  他們覺得很不可思議,覺得我身體裡面有惡魔,連神父都認定我裡面有惡魔,他們用最堅固的牢籠把我困住。我無法想像為何知道我會說話他們會這麼害怕,我很憤怒、尖叫和抗議,我嘴中喊著上帝會懲罰他們,他們非常怕這句話,我覺得他們很傲慢自大,最後他們把我用布塞嘴,說我是會說話的猩猩。
  接著他們說他們無法肯定我究竟是上帝派來的,還是惡魔指使的,所以要把我送去教廷鑑定。他們把我丟上船艙,只給我少量的水和果實,我暈船的很厲害,但是他們都不敢靠近我。我後來到了西班牙,那兒的教會審視我,我已經虛弱得根本站不起來了。我只能重複說:「我們不壞,我們很乖,請釋放我們。」
  當地的神父們最後覺得我只是一個孩子,看起來瘦弱、棕黑,是前所未有的生物,他們也不知道該拿我怎麼辦,最後決議把我送去英國,要去給女王當玩物。當他們在我面前討論了一串話,雖然我無法動彈但我的腦子還是能夠運轉,我意識到我又要「出航」了,恐怖搖晃的「船」、因為我是「有趣的動物」……我很想死,我不想離開家鄉,我學語言只是為了保護他們,但卻讓我遠離家鄉,我想斷食,但他們灌我食物,很噁心但我吐不出來。
  接著我被送到英國宮廷,我在去之前他們有所準備,都在船上用英語跟我對話,我還是聽進去了,五天內理解了英文。當我被擔架抬進去宮廷,我則堅持什麼都不做,我覺得我跟死了沒兩樣。
  女王說你們怎麼送沒反應的禮物給我,他們已經有所準備,用火鉗戳我腳底板,我大叫後哭泣:「為何你們要這樣對我,我也是神的孩子,你們拆散我的家人。」我這麼一說,把我帶來的人們嚇到了,他們說我瘋了要把我送走,因為他們得在女王面前守禮儀,女王說讓我繼續講。
  我看見女王眉心散發白光,象徵她是明智的存在。她是我的一線希望,我說我不要這些傷害我的人在場,女王允許。
  當這些人不甘心地退場後,女王仍然很難置信我會講他們的語言。但旁邊披著長袍的神父一直說我裡面有惡魔,說是西班牙人的陰謀才把我送來,我很憤怒說:「我會講話所以我是惡魔?你們會講話你們裡面也有惡魔!」
  女王猶豫要不要相信我,因為我外表看起來跟白人完全不一樣。我很矮小,身上很多體毛,眼睛是淺灰色的,而且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很虛弱需要被攙扶,但是女王還是收下我了。我感覺女王很煩惱,她似乎有許多心事,我渴望與她連結,可是沒有她的允許,我不能接近她。
  接著宮廷內有許多學者對我感興趣,女王許可後,這些學者紛紛過來與我打照面,我在僕人的細心呵護中變得強壯,我開始對這些白人感到一絲希望,我穿上他們的衣服、吃無味的粥,這兒窗外沒有森林,我好想念森林,而且這裡好冷。
  我為了要向女王證明我是清白而且有用的,這些學者教我數學、拉丁文、希臘文,還有更多的文字……他們為我的學習能力感到驚嘆不已。我不需要紙筆就可以記得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我自有一套邏輯與辨認能力,能夠把他們的腔調模仿得像是我土生土長似的。
  但是不是每個學者都相信我,有很多的人們害怕我,說動物不可能有這種學習能力!他們還是堅決不承認我是人類,因為我是棕色的皮膚。他們懷疑我是叢林中來自黑暗的野獸,是撒旦最忠誠的信徒,地獄之王派我來認識他們,然後我會毀掉他們……我越解釋,我甚至借了聖經來閱讀摸透聖經的引用再和他們辯論,他們沒有一個說得過我,結果他們更畏懼我,接著很多天學者再也沒拜訪,然後他們開始送動物進來房間了。
  他們說,動物才能熟悉動物,要我摸透每一隻動物的個性。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女王收到很多戰利品,各式各樣的動物,於是這些學者把「猩猩和猴子還有我」歸類在一派。第一天來的是紅毛猩猩,我第一次看到紅色毛髮的猩猩,我們的叢林有類似的,但是毛髮沒那麼漂亮,牠真令我著迷。受驚嚇的動物都怕被干擾,我們得花上兩天時間各自待在房間對面的角落,而我會拿少數的水果,多數的送給牠們--這時候我不會吃宮廷內的食物,我必須和動物保持平等,牠們不笨,牠們也會思考,只是很多時候動物沒辦法說出我們學的語言而已。
  食物是最好的社交,也最能表現善意。到了第三天之後,通常牠們會主動來靠近我,牠們都很孤單,有的身上都有疾病的味道了,我很心疼。我們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心。最後那兩天,紅毛猩猩都緊緊地抱著我,牠的手好長好長,簡直可以環著我兩圈,牠好重,我得努力撐著牆壁才能站起來,可是牠很愛我,牠很委屈與孤單,也會靠著我的臉流淚,我們都很想家,我們會抱在一起哭。
  但是當我們相處融洽之後就要分離了。學者會進門把我們分開,學者會討厭我身上都是動物的味道,用手帕摀著鼻子詢問我動物的習性,牠們的特徵,如何照顧與相處,我討厭他們這麼不通情理,但是其中有一位學者跟我說,如果我沒有找到這些關鍵,動物們也無法在這裡活下去。為了讓這些動物活下來,我會建議他們把那些動物和那些放一起,這樣牠們可以交朋友,互相照顧,因為孤單會殺死我們。
  只有一隻黑金剛猩猩很兇猛,牠是被麻醉之後抬到房間內,醒來後不得了了,翻床破壞所有的傢俱還丟我,我試著拍門呼救,但是守門人要我自己想辦法,天哪!我只是一個小孩,這猩猩站起來比我個頭還高,我只能持續在房間跟牠繞圈,從門縫送食物進來後,我甚至不能拿不然牠會生氣,因為牠會捶打胸膛,我剛開始以為那是示好還模仿牠,結果我差點被打扁,後來才發現這是挑釁,我餓了肚子很多天,表示委屈的嗚嗚聲(很多動物都這樣來示弱),有一回我真的累壞了居然睡著在牆邊,然後我發現金剛慢慢地靠過來嗅我,我醒來簡直不敢動彈,後來牠留下一根香蕉,接著回到牠的角落。當守門人看到我們最後的相處是這樣,就進來開槍射麻醉,再把金剛抬走,需要有三個大男人才可以抬走牠!但是我看到牠眼睛是張開的,黑色的眼珠還泛著淚光,望著我充滿無助。
  接著他們送來一些人類,穿著衣服的像是北美原住民,或者身上有穿洞披著動物皮革的,這些人比較友善,但是我知道他們都沒有獲得很好的待遇。有些沉默得像是放棄希望,有幾個會摸我的臉頰,拍拍我的額頭,我們的眼神可以交換心意,根本不需要言談,我們都知道我們都是人類,這不是很簡單易懂嗎?我們平等而友善,只有門外的那些人不知道。我們會花很多時間握緊手,擁抱,一起流淚,指著對方身上奇妙的刺青或圖騰,有趣的比手畫腳。
  門外的學者會很著急,他們常常質問我為何不跟他們說話?他們希望我擴充詞彙給他們認識,但是我知道我所學的會被拿去征服更多土地還有奴役土地上面的人與動物,於是漸漸地,我寧願保持沉默。
  良善的人會懂得言詞的珍貴,不良善的人,連語言都可以成為暴力的手段。
  但是對門外的人而言,我的沉默就意味著我失去所有的利用價值,後來他們不再送動物來了,也不再送其他奴隸進來,我想女王的焦點也遠離我了。於是教會能夠掌管我的一切,教徒開始拿著薰香進來,手捧經典質問我為撒旦服務多久了,而我厭煩地頂撞他們,對我來講,收集這麼多的動物和人們到不屬於他們的土地,就是惡魔的行徑!我想我的確激怒他們了。
  他們決定將我處以火刑。
  他們不再給我食物和水,我軟綿綿被推進去木頭囚車裡,我才快要十三歲,我非常傷心。當我被綁上柱子時,我的嘴巴被蒙著,無聲地掉淚哭泣。
  我好想家,如果早知道我學會他們的語言會害我遠離家園,學得再多再好還是無法拯救我的家人,那我何必有這份能力學習外語?我已經遠到連家在哪裡都不知道了。我甚至見不到家人的最後一面。
  我周邊有很多同情的聲音,有幾名對我友善的學者在士兵之後吼叫著,要求釋放我,說我是人類文明的瑰寶,但教會的聲音更大,教徒宣稱我說了汙衊上帝的詞彙,證明我體內充滿惡魔,為了女王的安危我必須死掉,即使沒有獲得女王的允許,教會也可以下手。
  我最心涼的是聽到人們說:「既然這頭野獸學習力這麼好,那你就去捕獲牠的地方多抓幾隻,重新訓練就好啦!」
  不!我不希望你們回去抓我的家人,還有我的妹妹!他們沒有這些能力,只有我!你們不能害他們來到這冰冷的土地死去!我無能為力地掙扎痛哭,我究竟做了什麼!我根本從一開始就不該說你們的話!
  熊熊烈火還沒燒上來之前,我失望透頂的靈魂提前離開了身體。我覺得我再也不要說其他人的語言了。我不要學了,這麼努力想了解你們,你們卻把我當作惡魔,我毫無惡意,只因為我有你們無法想像的學習能力。
  後來小湛在治療過程中回顧,發現有一部分在更早時已死:與母親分離時,我的一部分就好像花枯萎死掉了。於是我們先活化這部分, 與大地母親相連。而被燒死前的想法:自責、無能為力、阻止不了任何事情、包括我的死亡,保護不了任何事,我黏不起來碎片的我,我想活下去但我沒有力量。
  再來,我不想再學任何國家語言,不想再了解任何民族,他們說如果這個民族的人這麼會學語言,就多抓一些人來,我很自責。覺得我不值得活下來。我的能力會傷害我的族人。以及我好想念我的媽媽,我覺得我背叛了媽媽,沒有辦到媽媽要我做的事,我再怎麼解釋但他們都不讓我講。他們是無法溝通的,如果我們是無法溝通的,那我乾脆不要學了!
  難怪小湛這輩子我的國文能力不錯,但是面對外語卻有非常可怕的學習障礙,簡直左耳進右耳出,已經到很不正常的程度了,單字都背不起來、任何結構模組都會在腦中蒸散掉。
  同時我也對群眾非常的失望,療程中我覺得我要大喊:你們這些自以為高尚的賤人,你們自以為用上帝的名號,你們是披著野獸皮的生物,你們享受貪婪掠奪,你們才應該下地獄!!!!(超怒)
  總結這個前世造成的創傷是這樣:
  a. 我不要再學習其他語言
  b. 我拒絕溝通
  c. 我無法保護任何人
  d. 我的所作所為會造成更大災難,我最好縮起來:什麼都不做是最好的結果
  找到信念之後仔找順序開始平衡,我的肚子充滿爆炸性的「我很失敗」情緒。釋放壓力、拉出界線,接著要處理不好的臍帶,就看到征服者們彷彿地平線上冒起的硝煙紅雲控制我整個肚子,我失去力量,後來直覺是找大地母親還有太陽幫助我找回力量,切斷不友善的關聯。再來是我很對不起母親,有點捨不得把她與我的臍帶切斷,但是我後來還是用光埋葬了這份關係。我能夠原諒我當時還只是一個孩子,我真的盡力了。
  再來是和家鄉、跟族人們對話:對不起,我辜負了你們,我盡力了,我盡量做到最好,我很難過世界上居然有這麼殘忍的存在,我們還被獵捕。接著我感覺到大地母親溫柔地擁抱我,父母親還有妹妹,其他族人都出現了,媽媽也說他很抱歉讓我壓力這麼大,他們都原諒我,而且非常心疼我。
  後來小湛我去找資料才知道,有一位非常喜愛我的學者在我去世後,抱著我的骨灰回到巴西,找到我家園的聚落。當時已經充滿西班牙人還有其他白人,而我的家人們在協助建造完那些建築之後就被趕到收容所去,妹妹也長大結婚生子了。
  除了我之外他們都沒事,媽媽得知我死了哀痛欲絕,而學者像是為了彌補他的愧疚之意吧,他臨行前爭取到和女王對話,表示了我死得不明不白,然而我生前照顧了多少動物與顛沛流離的異鄉人。女王知道一個孩子死在異鄉也非常地難過,於是她給了學者一封手諭,希望當地統治者能夠善待所有原住民,她說她會盡她所能地,告知所有下屬減少對殖民地的傷害,就算是動物,都不能把孩子從父母身邊帶走。
  後來學者留在我的故鄉,建立了學堂,教導孩子們與成人讀書識字,能夠更快融入白人社會爭取他們應得的待遇,當然學者肯定冒犯不少人士,只是有女王的信任所以沒人敢動他。他依舊認為學習是改變歧視最好的方式,這也是我當時生前一直努力告訴他還有每個人,我們不分顏色種族都一樣。
  他沒有回英國,為我留在這塊南美土地上直到去世。
  在靈魂層次的部分,小湛詢問Mulo當初的規劃,Mulo說前半生都照著預定走,後來遇到女王之後是很大的轉折,就任其發展。最好的狀況就是女王能用她的影響力幫助被殖民的土地獲得良好的對待,最差的狀況就是我會遇到人事鬥爭,果不其然,只有人們才會對未知產生巨大的恐懼,然後用這份恐懼殺死他人以及自己,所有的戰爭都是建立在這份恐懼之上。
  Mulo說祂盡力了,最怕的狀態是女王如果挺我,但是教會不認同,反而會危及女王的名聲與地位,她當時煩惱夠多了,無論是宗教還是海外殖民或者內政的干預,所以我們當時的死亡算是折衷後的結果。
  處理完這輩子後,我突然不再對一個人搭飛機恐慌了,不會覺得我將一去不返,可以充滿期待地出國。而對語言的學習能力嘛……現在好像也沒什麼動力去學,暫時擺著吧?總覺得還是有其他議題卡住呢。
  最後,我想把這份故事和療癒送給那輩子善待我的每一個人類,士兵、船員、女僕,或者也是被當作禮物的人種,動物們。無論你們的皮膚是什麼顏色,有沒有毛髮。以及如果我的讀者中有人前世也經歷過那段時期,無論是動物、人類,或者何種形式的存在,
  都願我們終將獲得愛與平靜。
絢爛的整合
  後來有人詢問歷史上巴西那兒的殖民狀態跟我說的不同?
  那個時候我的角度,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誰征服誰,很多白人闖進來了,他們建立的軍事基地都是在防衛彼此,有時候穿著不同制服(像是深綠色與白條紋跟穿著黑紅制服)的人們會聚在一起笑著說話喝酒,可是幾天後他們又互相打來打去,或者土地又分割,旗子剛立起來等一下又被另一批人燒掉折掉,就像是一群小孩子在爭奪玩具,重複地堆起木頭牆,又拆掉在另一個方向蓋新的牆。
  我也搞不懂他們之間利益糾葛,合盟或者對抗的關係。反正我們土著都是棋子而且任憑宰割,我被關起來在籠子內觀看混亂的關係,最後也送到海外死掉了。我走之前家鄉還在動亂中,因此無從得知最後歸屬於哪個國家。
留言:
Liphin星期三, 5月 22, 2019
人們對未知的東西真的會有很大的恐懼呢!
恐懼到想要抹滅他們的存在~
甚至是把未知不正當化...😢
ASD星期六, 5月 25, 2019
無知是最大的恐懼,恐懼又生出貪婪,貪婪又衍生狂暴,最終招至滅亡的到來。
劉寶傑好棒星期一, 6月 03, 2019
前面看著很憤怒,沒想到最後面的展開讓人這麼感動
米雅星期日, 6月 16, 2019
小湛你說的很對 他們不了解真相才會問這些問題
他們把真實的歷史隱藏了 把真實的歷史毀滅了
所以才有了我們現在的局面
2019年6月24日 星期一
【回溯】印記綁定真實記憶
  雖然上課的時候小湛看起來挺親切的,不過下課之後連續三天以上,我都只想搞自閉躲在家裡放鬆沉澱,或者和親密的朋友相處,以及自己做練習處理各種層次的壓力。
  我覺得這看似極端的性格只是調節我本來就習慣小範圍的互動,只是社會化之後我知道該如何與陌生群體相處,我會在我的本性與後天的訓練之間找到平衡點。
  所以通常遇到上課的日子我都會很少寫文,因為我要專注精神處理工作上的狀態,尤其我很容易擔心自己做不好(完美主義),甚至我沒辦法讓自己在課前先和朋友約吃午餐,我覺得我能保持精神的時段不多,如果先和朋友聊得太開心了,下午的課我肯定會恍神,這樣又對不起同學了。我覺得越深入認識自己的狀態,就會想辦法用各種安排避免自己累壞。
  昨天和另一個朋友玩桌遊 #蛻變遊戲 ,因為我出的主題是想減肥XD,結果我發現抽到的牌卡建議,包括宇宙回應(明明超會打臉的),居然全都好溫柔!要我休息,要我放鬆和釋懷,雖然我很快晉級(還走到蛻變區直接升級),但是由於天使卡6張,就......就得玩到卡都得翻面,桌面塞滿了覺知卡32張和服務卡4張,更別說障礙卡基本就有五張了還有靈感四張卡,以及額外團體擲骰獲得的卡片。不過也算快了,玩了快兩小時就結束遊戲了。
  也感謝朋友回饋,說覺得我的減肥看起來更像是和前世傷痛有關係,就是有很多疲累與打擊,需要好好休息,但是我又很焦慮覺得我應該做很多事情,自己給自己壓力的情況下,反而會靠吃紓壓。不過我想也是前幾個月貓貓過世,那陣子太緊繃了,就吃到了人生最高峰(目遠),現在有降下來一點啦......
  回家後自己做個練習,也是感謝和朋友對談時我突然發現我非常地愛面子,但是那個面子受損的程度讓我恐慌到很不自然的程度,而且隱約飄出一個女人的身影,我想這應該是前世傷痛吧,雖然很想逃避,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面對了。
  我在家裡先打出我的感覺,超長一段:「我希望人們感覺我是可以被信任而且有聲譽的,我能夠在人群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不然我會感覺我快要被殺掉,我會被抹除與被消失。」
  本來很理所當然的感覺,在被整理出來看到之後就覺得很不合理,這顯然不是單純的愛面子問題,而是在非常驚恐的狀態下留下的信念。後來我再縮短句子,LCT練習時要整理出正向意圖,是我期許達到的狀態,我簡化為:
  「我能夠相信我的生命與我的聲譽都是被保護的。」
  接下來我再進入故事,原來那是西元前在荷蘭沿海那帶,我和我的家人都是從愛爾蘭渡海來定居的開墾者。我是家裡的長子,不過我同時和我的父母、已經結婚的弟弟一家,以及叔叔伯伯阿姨等一群人,加上我總共13個人住在一起。
  我的創傷是死亡意願,關鍵字是「有個我以為愛我的人想要我去死」。
  當時我有一位非常相愛的未婚妻,她是一般農家女,我好愛她,兩方家庭也都交換信物、聘禮與所有的程序了,甚至我家還正在興建一棟小屋,是要讓我們婚後相處的,我們到下個月滿月就會正式成婚,房子也會在當時完成可即刻定居。
  這女孩才13歲,我們是自由戀愛在一起的。我承諾會給她所有最好的對待,我告訴她,我會完成她心目中最好的房子的模樣。她家裡有兩個不務正業的哥哥、一個弟弟和一個已經出嫁的姊姊,她總是承擔厚重的勞務,很擔心她的寄託會造成我經濟上的重擔,她有太多的擔心,我想安慰她。我們在約會時我告訴她一個秘密,那就是:
  我的祖先們是愛爾蘭的海盜,祖先掠奪了非常多的金銀財寶來到本地,所以即使土地貧脊氣候嚴寒,我們永遠都有備用的財寶來典當使用,等到她來我家,我絕對不會讓她受苦。
  我重複承諾我說的是真的,這個秘密也只有我家幾個人才知道,我希望她能放心,後來結束約會之後,我帶著家人打獵獲得的皮毛與肉品到遙遠的鎮上販售,當我回家時,卻見到山丘上的家園被燒成焦炭,我的父親、母親和所有的人們包括孩子,都被燒成無從辨認的焦屍,我看到他們的遺體上充滿被劈砍的傷痕。
  我震撼到眼淚都流不出,在獵獵的風下茫然地徘徊於廢墟之中,發生什麼事了?我們家人做了什麼?我們有任何結怨的仇人嗎?我想不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挖出墓穴,把每個人都放進去......
  直到快要傍晚,遠處的森林界線出現狼狽的身影,是我的弟弟。他被打得頭破血流,甚至身上充滿穿刺傷、被烙印逼供的痕跡,他哭著對我說,我的未婚妻的兩位哥哥結夥一群流浪的強盜,聽聞我們家有祖先的財寶,把全家人都殺了就是為了侵奪財物。但是那只是個傳說不是嗎?他們不相信而且捉走了他,逼他提供財寶的下落,他趁隙逃走了。
  弟弟受傷很重,此地不宜久留,我帶著弟弟跳上我們經商的馬車趕緊離開,我們前往巡守隊的紮營處報告我們家發生的災難,弟弟指認了未婚妻的兄弟,也帶著強盜中某個人使用的長刀做證物,於是巡守隊出發到森林捉拿強盜,畢竟如此兇惡的舉止勢必危害其他農莊。後來我們得知三十幾個人中只捉拿到七個人,包括未婚妻的兩兄弟,這七個人都被絞死了。只是我弟弟沒能活到正義來臨的那天,他在我們抵達巡守隊營區的當晚就傷重不治了。
  我失去我的家,我也無法再面對未婚妻,我不懂她為何要把這個祕密告知兄弟,接著發生這麼可怕的慘案?那兩個兄弟絞死前還在辯白大吼,說我是騙子,根本沒有金銀財寶,我是騙子要騙他們的姊妹,他們只是要證明是否真的有財寶而已......我好氣這位未婚妻,更氣的是我還會想念她,我又沒辦法恨她,失去家人讓我更加悲傷難過。
  我離開家鄉在外流浪十多年,直到晚年我才鼓起勇氣回去,聽說那名未婚妻在事發之後非常地懊悔,她的父親甚至留了一筆財產指名要給我賠償,但我沒有認領。當然那位未婚妻後來嫁給其他人,聽說對方有很嚴重的家暴,她甚至被打斷過手,不過那也與我無關了。
  舊家燒盡的山丘被森林併吞,我前往弔祭之後走入極深的林子之處。縱然我很想在犯人被絞死前大吼說我講的都是真的!那個秘密也只有我與父親知道,我弟弟只認為那是傳說......可是我怕,當我說那是真的,眾目睽睽之下我又會遭受危難。人心太可怕了。
  我在一棵做了記號的老樹底下挖出一個酒甕,其實祖先的財寶所剩不多了,只剩下幾枚金幣與兩三個寶石手鐲與項鍊,我和父親與祖先為了掩人耳目都會把這些物品打碎後再典當。如今我想,我再也不會回來了。我會賣掉這些全部,遠離這塊傷心之處。
  這輩子的經驗讓我感覺無法動彈,無法信任人群,我甚至無法去愛與分享,我必須逃跑或者躲避,我必須隱藏我的真實身份,我感覺絕望空虛與孤單,永遠孓然一身。源頭後來有提醒我說,這輩子的經驗有影響我今生國小時的結巴,其實我曾經有段時間幾乎講不出完整的句子,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就是非常地焦慮又沮喪和恐慌,不過自閉一陣倒是逐漸好了。也許是我回到自己裡面才能感覺到安全吧,畢竟說話都是為了要跟別人溝通相處的。
  這個傷痛同時還有第二個故事,同樣是死亡意願,用次遣詞稍微不一樣,「有個應該愛我的人想要我去死」。
  這故事很奇特,是在中亞西元前,我是女孩子,12 歲。我是被姑婆養大的。
  姑婆把我賣掉換取羊群,我被賣給一群巫師和巫婆的流浪聚落,他們會虐待我,收集我各種情緒流下的血和淚水。有一個巫婆很愛我,她要我叫她媽媽,她會照顧我,她喜歡聽男人凌遲後的尖叫與哀號,那會讓她性興奮。巫婆和巫師們希望利用我吸引更多男人來到部落裡,被俘虜與被殺死取材。
  一般人們都很怕巫師與巫婆所以不敢靠近,我必須成為一個誘餌我才能表現出我的價值。巫師會派我去不同的村里誘惑男人。後來我在村裡被強暴了,我很害怕,我被強暴之後聚落就不會需要我了,他們只需要處女的血與淚。所以我留在村裡,有一個強暴我的人說喜歡我,要我留下來陪他,他會給我工作。
  晚上巫婆來到窗口要我回去,我不敢,巫婆很生氣,早上之後我開始生病,我身上充滿奇怪的疹子,肢體腫脹起來,很多人願意幫助我,他們人很好,我決定我要去其他地方找醫生,那個男人說不要他要照顧我,他把我關起來了。
  隔晚巫婆再來了,我說我沒辦法走,巫婆說她會處理,門自己開了,那個男人七孔流血臉孔泛黑地死在門口,巫婆一見到我,問我是不是被侵犯了,我說是,我被五個人拖走我反抗不了,巫婆就嘆氣離開了,沒有帶上我。我想跟上去但是我找不到她,不過當我遇到巫婆我的病都好了。
  人們都以為那個男人是我殺死的,我說我不知道,人們覺得很可怕覺得我是鬼怪,把我趕離村莊。我離開村裡往沙漠走,很想要找巫師部落,但是我找不到他們了。尋尋覓覓之後,我看到一名落單而且認識的巫師,我知道他是來收拾我的,我很哀傷但是我還是靠近他,他把手舉起來,我就頹然倒地、死掉了,靈魂飄走了。
  最後我發現,其實我多年前早就死掉了,我在被姑婆賣給巫師的當晚喝了一杯調製的酒,當下我就死了。在聚落裡有很多這樣的孩子,巫師和巫婆們讓我們的身體死掉,塞入其他的遊魂進去,於是遊魂的我會複製身體的記憶(其實是很多的遊魂塞到一個身體內,死亡時我感覺到是很多不同的遊魂一起離開,彷彿天女散花似的),這樣的好處是我們的身體會停止生長,沒有性慾,沒有情緒浮動,我們會睡覺但是不會作夢,只要睡一下子就好,不會感覺累,只是活著,而且更好被控制,我們的食物都是人類的血和生肉,除此之外的食物我們食之無味,我們必須倚賴他們的法術才能存在。
  小湛發現這個記憶是借來的印記,講出來就好了,其實整個過程我也很穩定,沒有上個故事那麼激動。難怪我也在想,過去我的親身體驗都很極端的,這個還算平淡沒啥痛楚。
   LCT對於印記的說法是:替別人感覺這個故事。這是一個原型(某個群體意識)的故事。而我的立場是覺得,曾經有個團體經歷某場事件,他們非常痛苦但是找不到出口,就會透過分享印記的方式給其他靈魂取材,而別的靈魂汲取這個經驗,能夠透過自身的感受回饋,就可以抒發這個印記的壓力(化解他人業力)。
  最後Mulo跟小湛說,「印記」通常都要綁定真實的記憶來加強某個經驗的教訓,例如前一個荷蘭地區的記憶是我感覺喉嚨被鎖住、我必須封閉保護我自己,節制分享避免被殺害,那麼這個被下蠱的女孩的記憶又是加強避免被人控制的感受,感覺到我被限制的無助感,這是給我這輩子的告誡與警示。
  也因為印記很輕,需要綁定真實的記憶加強效應,因此真實的記憶傷慟被釋放了,印記的傷痛也能瓦解了。由於我有很多真實前世,所以為了加強某些告誡,通常會有真實前世綁定一兩個印記。
  不過綁定不限次數,有些新來的靈魂甚至會借閱數百個前世印記--加強效果與告誡,那麼大一綑打包當然會變重,即使沒有真實人生都無妨,結果搞得自己這輩子莫名累,但他們確實是剛來的菜鳥沒錯。畢竟借來的故事終究不是自己的選擇。實際上每個人遇到同一件事都會有不同的反應。
  還有一個也是死亡意願的前世故事,那個就下回說吧。每次處理完都好累。卸下負擔的輕鬆,但是過程專注釋放又累。
留言:
劉寶傑好棒星期二, 6月 25, 2019
其實我長久有個疑惑,因為小湛有提到人在夜間不適合做一些靜心、專注的活動,會太亮吸引眾生。
可是我們的作息白天上班上課,真正有時間可以靜下心來看看文章,或者思考一些事情,甚至做點舒緩運動,幾乎都是晚上,有時候我會想要認真地觀察自己的身心狀況,但一想到時間不適合,我就感到兩難。
難道只有假日的白天,或者一定要改變作息一大清早起床做這些活動才比較好嗎?想聽聽小湛的建議,謝謝。
2019年6月27日 星期四
【精怪專欄】下蠱的眾生
  這幾天很密集地給自己做練習,今天出現了幾個故事,其中一個是非物質障礙,簡稱靈擾,是前世被人下降頭黏附過來的眾生。
  我發現我好幾世都被人下咒欸,不是忌妒就是想控制我或者想殺了我那種。也沒想到即使我死了,這些影響還是殘留在我的靈魂當中需要被釋放出來。
  至今我處理了五個類似的詛咒吧,有的像大型蜈蚣很可怕,像是四隻比人高大的在我身體內外穿來穿去,那是比人類更之前的地球文明,一群術士下的詛咒也挺殘忍的,而素材來源都是戰場上死掉的婦女和小孩,所以怨念跟痛苦都很可怕,我還得安撫祂們,送給祂們愛與祝福才離開,這是上週處理過的故事。  
  今天的倒是很可愛的詛咒(?),能量卡在我的左手臂,模樣像饅頭一樣大小的鯰魚,露出漫畫般誇張邪惡的表情說:我要吃你的能量!我會讓你死掉,我會讓你倒霉,我會讓你容易惹人討厭,讓你諸事不順!
  看起來是千年前某個巫師派來想置我於死地,但是我當時沒死掉,就一直很虛弱。精神和體力都容易累。根據我各個時代被下蠱的經驗(被下蠱專精了,苦笑),只要個人的意志夠強盛,祂們頂多只能讓人虛弱但不致死。不過人的意志力較弱的話,很可能就會被祂們產生的痛苦幻覺嚇死了吧。
  說起來這隻小怪咯咯咯咯地演著大魔王腳本,迫不及待而且非常地入戲,不知道會耍什麼花招,之前我已經先處理兩三個故事與另外兩個障礙模式,過程有點累,一看到最後一個是非物質模式(很熟悉的任務所以有點鬆口氣),小湛決定離開座位晃,我問團隊能否幫我管一下?上廁所想放鬆不想還盯著祂。
  團隊說好呀,於是我暫時關天線去忙,上完廁所又突然想順手洗衣物,恩,我知道我有一點逃避工作的拖延症,不過這個小怪感覺也不急迫,反正祂都等我千年之久了,不差幾分鐘讓我洗衣服吧?
  團隊倒也愜意,說:慢慢來,祂也不趕。等一下妳會回到位置上就好了。
  OK,不過我突然感到好奇,如果我的拖延症發作,那這隻傢伙會生氣還是?團隊會如何處理?於是我想偷看祂們的相處,團隊就掀開紅色簾幕(類似的阻隔物),我一看差點掉下巴,小怪祂、祂怎麼在那個空間玩玩具?不對呀仔細一瞧,還好那不是我的靈界玩具堆(鬆了口氣),而是長老祂們開了一個遊戲VIP區,裡面有沙發電視還有滿地的積木汽車還有骰子等桌遊!旁邊的桌子還有飲料和零食???裝潢很高級完備,我不禁大叫:這些是哪裡來的!!
  團隊慢條斯理地說:妳常常拖延症爆發啊,好幾次都不想管找上門的祂們,讓祂們枯等也無聊,要管理也麻煩,長老就說開個專區讓祂們稍後舒緩心神,等一下妳們談判才順利嘛。
  什麼啦這招XD,根本招待貴賓啊,有紅窗簾紅地毯和厚重的真皮沙發一組套以及音樂盒,小怪很開心地坐在地上玩車車相撞的遊戲,長老和團隊們輕鬆地在旁邊各忙的的,我只好無言地回到房間,說我回來了。
  我真覺得我家團隊和長老祂們對外面的靈也很客氣欸,該怎麼說,不管是大隻小隻,是地球上還是外星來的,即使是來搗蛋的祂們也不會介入,都在旁邊看我會如何應對,然後當我有其他人類事情要做的時候,就立刻把外靈轉到VIP室稍後,等我又能回來處理時,再把祂們放出來讓我繼續工作......我以前以為團隊祂們會用很嚴格的態度控管外靈,例如用威嚴的眼神盯著(例如我睡前一直滑手機就會被盯得全身發毛,不得不安分睡覺),沒想到是用招待轉移外靈的焦點Orz,該說真厲害?還能安撫情緒?不管和祂們相處幾年,都無法捉摸祂們的想法呀!
  當我坐好之後,看著小怪繼續喊著納命來的口吻,小湛不禁提醒:可是那個巫師早就死掉了,時間過很久了,祢還要執行命令嗎?差使祢的主人早就不在囉,可以下班了。
  據我所知過去的巫師都用很兇狠的態度來使役鬼怪,讓鬼怪可以乖乖服從。但如果有機會祂們也會想報復或者逃走。
  小怪聽聞我的話大驚:什麼??主人死啦?他什麼死的?我怎麼不知道?
  小湛無奈:怎麼死的不重要啦,我都投胎不知道多少次了。反正祢想離開嗎?
  小怪:好!!(立刻打包)
  可是小怪的能量很散,大概跟著我輪迴多次吧,祂還哭了說怎麼都收不起來?所以我幫祂揀起碎片聚集起來,祂變得飽滿之後,發出邪惡的笑聲說呵呵呵我變得強大啦!現在妳無法抵擋我啦!又進入慣性的邪惡大魔王模式了。
  小湛冷靜問:但是祢不是說想走?我送祢去公家單位那兒休息吧。那兒很多吃香喝辣的缺。
  小怪回神:對吼。我可以下班了,我自由啦,耶!
  小怪看天上,樓上祂們滿臉慈愛地頻頻招手,小怪居然害羞膽怯了,說:祂們好暖好強大,可是我很壞,我還吃你的能量欸。這樣壞壞的我可以去那種地方嗎?
  樓上開啟神聖背光濾鏡:不會呀,湛湛現在一點都不覺得祢很壞(我:看多了這種程度才不可怕啦),祢可以來這邊喔沒關係!我們會好好愛祢的喔!
  小湛:如果祢不走我才會討厭你。
  小怪:好我走!(開心背著書包上學去,一下子就進到光中了)
  也許以前那個年代祂真的大到可以包覆我的身體,但今世我有把自己照顧好,祂的能力反而渙散。小怪一走,團隊跑出來說要趕快給我換衣服(能量),因為祂卡太久了有些地方不好更新,所以祂一離開我就可以更新。原來如此啊。
  也難得遇到這麼天真單純的小怪物 XD,送走了心情也很好。
留言:
Kaz星期日, 6月 30, 2019
哈哈也太可愛的小怪 想要裝邪惡大魔王那段實在很好笑XD 每天都很期待您的新文章:)
劉寶傑好棒星期一, 7月 01, 2019
又進入慣性的邪惡大魔王模式,哈哈哈,一獲得力量立刻要裝B的慣性,好可愛XD
2019年7月22日 星期一
前世跑馬燈
0720晚上畫的,從上而下,從左而右。
  畫完之後有很明顯翻攪出更多傷痛的感覺,就像是大掃除時揚起的塵埃。
  幾年前剛開始回溯到前世時,真的會被嚇到,一個前世的痛苦能讓我好幾週或者幾個月都餘悸猶存。沒有刻意回想,可是許多血腥的畫面突然就冒出來(例如洗碗到一半,或者工作到一半突然插播畫面),簡直變成創傷症候群,多的時候累積起來壓力實在太大,也因此我就轉移閱讀心理諮商相關的資訊,試著把壓力化解掉。
  曾經有認識的人問:可以和前世保持界線嗎?
  我覺得有難度,畢竟那就是記憶中的一部分,不是壓抑就是面對。只能說心臟會越練越大顆,看多了前世慘況,如果畫面突然又跳出來或者如何,就要更穩住地告訴自己:那些都過去了,我現在是安全的。
  回到當下是非常大的鎮定劑,精神上要集中回來,而不是保持在驚嚇時渙散的狀態,那種集中回神需要很大的意志力,以及對自己的呵護與疼惜。
  結果越來越淡定之後,揚起來的前世記憶也變得更密集:
  例如感受到另一個前世自己匍匐在家人的屍體上尖叫痛哭:不要離開我,不要死掉!小湛趕緊提醒自己回到當下,深呼吸~~我一放鬆,接著畫面一轉,變成又一個前世自己是個男人跪在失火的房子前,抓著臉嘶吼:對不起我救不了你們!對不起......今世的我趕緊再深呼吸回到今世,提醒我這輩子是誰,我的名字、職業,或者環顧我的房間冷靜下來。好多了一點,另一個前世畫面又跳出來,我全身被捆綁,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族群離去流放我,無盡的孤單和背叛的悲傷......靠北啦這是電視頻道轉台嗎???一個接一個煩死啦!
  到後來練習到:不是阻止畫面和回憶的出現,承認我感受到那些場景與痛苦,但是別把重心停留在其中。彷彿呼吸--我吸氣,緊接著吐出來,別憋著去深入感覺那些故事。我得一直把自己拉回當下,深呼吸深呼吸,吸到都有點煩了我,如果每個故事都要去平衡和化解簡直沒完沒了,而團隊祂們也體貼地提醒我說:
  "妳的前世們真的太辛苦了,我們盡量幫妳的精神和身體加速代謝,保持穩定與放鬆,我們都在這兒陪妳。我們先處理沒那麼深刻與嚴重的痛苦來降低妳整體的負擔,這幾天請忍耐一點。"
  我懂,每次這種大整理清出來的量真的很可怕,我也不想知道細節,每次感覺到新的一波哭泣、心碎等等,都立刻請源頭爸爸過來擁抱這些前世給祂們安撫,我只是小小的人類,我的能力有限,我有全新的人生,不想混在陳舊的記憶泥沼中拔不出來。
  適應到後來,這些前世痛苦的知覺會比較淡。例如聽到前世自己發出的哀嚎,模糊的畫面,強烈的自責(這個最常出現),畫面轉移變快,停留與影響我的狀態更減少了。畢竟一放鬆,例如睡前或者蹲馬桶的時候這些跑馬燈一直跳出來,跑不完有夠煩,只好持續地叫自己回來,把那些過程都當作雜訊,或者變成背景畫面,總之不是那麼重要的東西。我總是得睡覺跟休息吧?去執著內容絕對會崩潰的。
  希望這段整理期可以快速順利地結束。
  其實我現在感覺還好吧,就是煩躁感50%,疲累80%,只是忍不住想嘮叨一下近況。用畫圖的方式快速整理出這堆東西也算值得了。
0721,幸好只有兩張
留言:
Chen星期三, 7月 24, 2019
你好 我最近從2019最新的文章 看到2018 10月的文章 現在目前還一直在往後閱覽
我只想說 謝謝你不斷地分享 讓我的生活有蠻大的改變的 雖然我什麼都看不到
但開始很認真地在處理自己的情緒跟傷痕 也很努力的練習在忙碌與壓力的生活中保持平靜與平衡
真的非常的謝謝你
現在最大的希望是把自己站穩 顧好自己後 心有餘力之下再好好的幫助我愛的人跟愛我的人
謝謝你 帶給所有人的啟發
回覆
書月靈雅星期四, 7月 25, 2019
加油加油~~~~~在遠方幫你加油~~~支持你~~~
2019年9月1日 星期日
Mulo的地球創傷處理歷程
  至今看過的前世回溯催眠書都說,靈魂在地球投生前都有靈魂家族可以討論,甚至很多前世今世的靈魂家族都是現在的家庭成員。但是無論小湛我自問,或者直接問Mulo,都覺得我沒有所謂的靈魂家族。
   Mulo是這樣解釋的:"那些書裡談的「靈魂家族」其實是一種粗略的分類,性質或者興趣相投的靈魂很自然地就聚集在一起討論該如何在地球體驗,祂們大多數都是來自宇宙四面八方,先在靈魂大廳認識各種靈魂,就像大學社團可以選自己喜歡的團體加入,當然也可以跳到別的團體合作,不過大部分都是和先認識的靈魂相處在一起,接著持續在地球人生上保持緣分了。也有的是本來就在星際認識一起下來,但是不等於會加入同個社團,畢竟大家都會有自己的興趣和規劃,非常彈性。"
  那為什麼我會沒有地球上的靈魂家族相互支持?其實有一層面的小湛也覺得很孤單,我好像無論在哪個層次都自己一個單獨行動。
  Mulo嘆氣說:
  "其實有過。在地球前兩個文明時我還有餘力去照顧很多團體,像是學生會長引導大家怎麼認識地球環境,怎麼透過團結的力量讓社團成長找到各自的地球成長目標。是到了第三期文明環境變得更嚴峻了,有太多外星文明介入,甚至傳授了不少危險性的武器來佔領與劃分疆界,而鎮壓與反抗活動也變得頻繁。也能說那個時期是地球的維度無法支撐眾生強烈的情緒,於是維度的網格逐漸被破壞,生命體的載體越來越沉重(必須適應環境的變化)各種層次的地球生態包括生靈的感知都受到巨大的挑戰,當時我分身成36個存有,無論在輪迴圈,靈魂大廳,或者星球顧問的角度分開工作。我保持這種分散狀態至少人類年40、50萬年了吧。" 
《地球的龍族與維度的建構》
  "也因為我把自己的各種層次分散太久時間,而且都過度投入工作支援各種活動,每個分身的我都疲憊不堪。當我感覺自己越來越無力,我才意識到我需要整合自己,但是我卻發現我累到連自己都無法整合了。於是我又分身部分去星際學習新的能量工具鞏固自己,畢竟很多的工作無法立即交接,例如穩定地球的能量場,或者安排更高層次的療癒管道幫助累積創傷的靈魂能夠修復自我,從地球畢業回到星際。我的問題嚴重到地球輪迴部門的工具也無法療癒我自己,而我無法放下工作的責任感,硬是拖到第三期軍事文明結束之後,地球的維度震盪大致上穩定了,我才集中力氣想辦法凝聚自己。但是我真的拖得太久了,我已經分散為68個,怎麼弄都沒辦法把自己集中回來,我就想算了,好吧,就這樣鞠躬盡瘁地為喜愛的星球付出也滿足了吧。也因為我太累了,後來實在無法加入任何社團跟任何靈魂互動,我只有必要的工作場合才會出席,其他時間就躲在自己的小窩休息了。"
《溫暖的靈界小窩窩》
  什麼算了啊啊啊啊啊!!!小湛我聽了大震驚又心疼,追問後來呢?後來呢?難怪各方來我家支援的高靈都說我家哥哥的傷痛太嚴重了,連安烈爾都說前所未見的嚴重,如果祂知道Mulo搞成這樣祂會動用各種條款直接把Mulo綁回去。要不是Mulo的靈魂質量夠紮實,不然這68個自己都分散成灰了啦!
  Mulo心虛回:"後來,後來也只能保持這樣不要繼續崩散呀。我封印幾個比較糟糕的保存在某些空間內,免得碰到某些波折就碎裂到無法挽回了。其實當時應該是分散成65個,封印大概18個,然後想辦法減少工作量。但是妳也知道的,我們一直有種自己做得不夠多的愧疚感,又會加倍努力,所以65個還是不免多分散了3個,變成至今的68個。至少我覺得還能繼續捱到下面幾個文明沒有變得更嚴重,算是挺厲害的啦。"
  結果Mulo剛說完這句話立刻被旁邊諸多親友抓起來搓揉(火大),其中有位大喊:"才不只68個!祢整天給自己忙得焦頭爛額,沒注意到有的分散到又可以增加數量啦,是77個!小湛湛剛開始整合時有這麼多!"
  接著大家(包括樓上的源頭部門)七嘴八舌地加入談話,說:"就是因為Mulo的部分太分散不集中了,嚴重影響每個分身的狀態,怎麼都無法整合的情況下祂就出一堆鬼點子,像是用線縫,火燒,雙面膠或瞬間膠(比喻)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能量整合技術,天啊祂只想著怎麼把自己堆成一塊重新擁有力量做更多事情,而不是真正地去瞭解疲累分散的原因!所以本來沒那麼嚴重的部分加上複雜的能量調整變得更棘手,增加後來我們整合與修正的難度,迫不得已也只好拿鏈鋸(強烈的能量)把糊成一團的部分重新打開來調整,也辛苦湛湛得跟著經歷祂的重建與康復之路。" 
《Mulo動手術》  
《無塵室》  
  Mulo淚目說:"好啦,我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我們家的小朋友……那堆手術真是比死還痛,我下次可不敢了。我知道祢們絕對不會輕易地放棄我的,這真是太可怕了。"
  然後小湛我的腦袋想了一下,問:"那現在跟我互動的哥哥是哪一塊?"
  "唉呦,是整體意識啦,當然如果我整合得更好反應會越可愛喔。"Mulo眨眼,這什麼鬼話XD
  Mulo試著解釋:"好啦,靈魂分散的狀態妳可以當作是渙散的多重人格,反應會比較慢,邏輯比較不清楚。不過這種程度的不清楚在人類角度上無法覺察,但是在靈界以《連結》工作的我們來講,就會反應太慢無法立即做出有效的回應,其實讓我很挫折。當然現在我好多了,我偶爾能跟著參加會議,還沒有好到可以跟安烈爾與長老祂們一起工作,過去我們常常一起工作,可是現在我還是無法順利地跟祂們開會。到現在我還算是靈界的重症病患。"Mulo試著解釋。
  接著樓上的話題一轉:"這輩子的湛湛真的是個轉機。本來我們很擔心妳這輩子開靈通是否會被靈界五花八門的發展吸引結果精神更分散了,畢竟太多的人類都無法通過這一關。倒是沒想到妳在看到自己各種前世的創傷時(當時是祂們引導的,希望能正視靈魂破碎的可憐狀態),妳居然激發強烈的同理與愛,妳的愛大到可以分身出芙歐菈陪妳成長,雖然她目前被妳整合了,但是這件事讓我們對妳刮目相看,而且更加期待妳的潛力。而妳真的沒有讓我們失望,除了很愛吃還有晚睡這兩件事情看起來沒辦法改變。" 
《與芙歐菈整合,教育的道路》
  幹嘛最後跟我強調愛吃和晚睡XD 
  有位大老扶著額頭說:"不過有強烈的愛和決心還是不夠啊,因為身為人類所需要投入的靈魂質量其實很少(以Mulo的層次而言),現在妳差不多整合了自己的人類世八成,但是有更多比例的妳--或者說是Mulo當初造的孽卡住的阻塞能量,是人類世造成的創傷的八~九百倍大,畢竟過去的地球文明比較輕盈,靈魂可以投入很多能量,相對地當時創傷牽連的靈魂層面更廣。整體上來講,妳有77個分散的能量已經整合了32個吧,但是剩下的質量更大更難搞,雖然Mulo希望妳整合人類世就好了,但是目前看起來,妳還是得把過去所有的地球文明產生的創傷給修補好做個整合。"
  這時候Mulo露出很不情願又無奈的臉,不過祂也不敢插話。
  祂們都邊說話邊拍Mulo的腦袋,Mulo憋屈的不敢吭聲、祂們都太高大明亮了。換另一位比較歡快的長輩說:"但是我們對湛湛挺有信心,妳的成長進度不錯,連接到妳的源頭父親光燦釋放了相當多的焦慮與不安全感,這讓妳的各層面放下大量戒心,能讓我們能夠深入地處理讓這些創傷歸位。" 
  小湛聽了好奇問:"但是我以為源頭光燦把拔可以直接幫我調整?" 
  "哦關於這部分是層次的問題,光燦來自更遙遠的世界,祂並沒有這個宇宙的載體與主要的能量影響力(因為沒有協力創造這個小宇宙),Mulo受傷的部分畢竟都是這個宇宙的地球層次,光燦能夠提供很多意見與更輕盈的能量支援,而我們得後續加工這些能量變成妳們的創傷能夠修補的養分。所以每天晚上幫妳們做能量更新的都不僅僅妳們的靈魂團隊,中間各種加工轉譯的眾生就好幾棟101大樓內可以塞滿的人手,這是非常精細的部分需要各種即時調整與校正,所以我們才要妳早點睡,畢竟不同空間內的眾生能配合的時間有限,妳睡得越多越好越放鬆,我們協調工作更方便。"
  再換一位長輩說,"只是因為能量傳輸的速度很快,大家工作連結的很緊密,光燦一給妳安全感我們立刻上工全體動員幫妳修補,才讓妳以為能量只有光燦給予,但並不只有如此喔。當然如果是妳更大的層次,像是真誠受傷的部分就能夠直接由光燦修補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光燦爸爸常常要我跟各個層次的祂們道謝@@”,沒想到靈界的療癒這麼講求不同層次與階段的關係。身體知覺都是「咻」的一下就過去了,根本不會想這麼多。
  "那為什麼這些分散的能量都說要由我來處理呀?Mulo的部份在幹嘛呢?"小湛困惑地問。  
  "妳也知道Mulo的大部分能量都輕盈地往上跑了,去相對舒適的層次放鬆調息,那是祂本來的歸屬也是最輕鬆的位置。祂需要先把自己穩定好才有額外餘力關注於妳。但是我們剛才也說了,Mulo受創最嚴重的都是地球層次的創傷,如今妳在地球上,也唯有妳能夠處理卡住的結。當妳在靈界越來越強壯學得更多技術,就更能幫助妳處理自己的創傷。Mulo能做的就是引導妳看見過去未曾見過的盲點,與妳上下同心協力地克服過去的遺憾與忽視,所以祂在祂的層次就會寫我們交給祂的作業來更認識妳的問題,整體上我們對妳比較寬容,對祂更嚴格。妳還可以在靈界到處玩樂,祂可不行了。"祂們哈哈笑。我想難怪Mulo這麼怕這些來支援的長輩。 
  小湛問: "我覺得我這輩子的狀況算不錯,可是我看到好多人都很辛苦,一些嚴重憂鬱的人,邊緣型人格,或者更多精力創傷的人導致精神分裂。我真的覺得我似乎不需要那麼多的照顧,其他人更需要被照顧的。我常常在想,我有這些能力還有能夠遇見祢們的經驗,我又能多做點什麼?
  "噢,我們的小可愛,注意妳又去觀照別人的需求了。"祂們慈愛地說:
  "那些痛苦的人們有祂們靈魂的規劃,或者說,靈魂大意了地球生活的難度而忽視了在這裡發展的需求。這些只有短暫幾輩子的創傷,以靈魂層面的厚度來講僅是淺淺的擦傷,當靈魂意識到這樣不行,下輩子之後都會積極調整與挽救。但是妳的狀態不同,妳是整個靈魂層次都內傷瘀腫了,只是妳的靈魂有智慧和能力把自己調整的「很正常」,但這才是最大的隱憂--裝得太輕易,苦痛都藏著不為人所知,更不會對外求救(或者覺得不必要求救),這是多世累積下來的問題,以至於傷越來越深、越來越痛到麻木,若非妳今世正視到需要幫助自己整合,我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幫助妳們。所以別擔心別人,先顧好自己吧。妳這是橫跨地球歲月的靈魂創傷,別跟別人比,其他人的創傷之所以能顯現也是讓他們意識到自己需要求助(或者練習求助),他們會有自己靈魂層次的安排,請對他們放心。" 
  嗯,好吧,聽祂們的解釋好像知道這輩子我多麼需要關心自己的狀態了,表面上看起來正常但是檯面下有太多的問題了。 
  提到晚睡,這幾天晚睡時有發現我有個信念是「不敢睡覺」,往內繼續詢問下去,原來是有輩子被外星人當實驗品,那輩子是更早期的非人類世,我當時的形體比較像是鳥類?沒有腳,也不是龍,總之活在金色的地球氣脈中,也就是祂們說的早期地球輪迴經驗吧。(後來查詢才知道這個物種在很短時間內絕種了)
  當時的故事是這樣:有一群明亮美麗的外星人來到我們的居住地,剛開始和大家交流非常友善,但是我直覺這群外來者沒那麼單純,祂們都把自己的想法封閉起來,而我自認為別親近祂們就沒事了,我繼續關照我的族群與家人的需求。但是有一天這些外星人說要研究我們的生理與心理機制,請交出人選做參考。結果因為我無私地替大家服務,我的光最明亮龐大,善良的族人們就把我捆起來送過去當「祭品」,還以為此舉「沒什麼大不了」,而我無論如何苦苦哀求都無法被解放,最後我就被放入某種液體中,感覺身體持續被融化,外星人在液體外作紀錄一點都不顧我的哀號,我充滿恐懼地想「我好累但是我不能睡,如果我睡著我就無法見到家人了」,直到最後一刻被徹底溶解 = = ,後來釋放掉這個創傷,我還真的比較願意躺到床上睡覺了。
  想起人類世之前的經驗很特殊,小湛覺得人類的五官有限,以前的地球文明的物種感知更強烈(細緻),相對地受到的創傷壓力更大。舉例來說,在地球上被挨打,會被打到神經都痛到麻木失去感受(過去被爸爸打的經驗),然後是爸爸存在的威脅感、精神上的更讓我恐懼到失去思考與反應能力。
  但是地球以前較為輕盈的載體,那個神經線不會麻木,反而越打越清晰(越來越刺激?),但是最可怕的是除了一次比一次的痛之外,腦袋還是能清楚思考不會被痛覺掩蓋,就像保持全然的感知體驗著自己如何被生吞活剝。
  我真覺得很難形容,總之感知能力更強烈的種族受到傷害的衝擊更劇烈。
  我想這就是祂們說的,人類世處理到一個段落,就要繼續前推處理更早期的時代創傷了。雖然祂們簡單說我這輩子只要專注處理地球世有關的創傷就好,不過靈魂存在太久了,還有星際世(這個宇宙的經驗)以及其他宇宙的歷練……唉,真有點沒完沒了的感覺。想那麼多就頭暈,還是回來把每一天做好吧,如果有任何前世創傷跑出來再面對就好了。 
  這篇的話題是從地球的靈魂家族開始討論的,既然Mulo說很早期有參加靈魂家族的社團,那我也會期待未來如果繼續整理到早期的輪迴,能否知道更多靈魂家族內的互動等細節。
  結果我才剛這樣想,Mulo立刻揮揮手說:"唉呦那個都幾十億年前的相處模式,和現在的聚會結構完全不同啦,回憶起來也沒用沒用,我有空再跟妳談現在的靈魂家族的相處狀態(然後想一下好像沒空),不然妳去靈魂議會找我幾個同事請教,只是祂們都是長老很忙,先給妳電話號碼打過去預約時間,乖。"
  哦,好吧,至少我今天獲得一組電話號碼了算有收穫,希望將來能訪問成功來寫一篇地球的靈魂家族互動紀錄。
留言:
Unknown星期一, 9月 02, 2019
無言
劉寶傑好棒星期三, 9月 04, 2019
我自己晚睡只會感到對團對愧疚,但是小湛得知原來晚睡會影響到好幾棟101大樓的……這麼多人的話,壓力很大
晚睡是壞習慣,會影響靈魂修補,不過很愛吃是會怎樣,為什麼要講?XD
飛飛星期日, 1月 05, 2020
但是為什麼外星人要來拿別的外星人做實驗,這很荒謬 不是? 看你的文章一路下來 「物種只是靈魂的載體」這個概念沒錯吧? 所以啊 那些外星人的靈魂層面封閉了和別的靈魂共振的能力嗎?「把自己的想法封閉起來」。我也完全無法理解「做實驗」這種行為,以他們的觀點可能那就是他們種族認知別樣生物的方式,可是如果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我個人認為完全不合理,他們感受不到別靈,是嗎?是之前說過的偏向使用邏輯的純技術種族? 或是說星際就是太輕盈了所以痛苦的感覺在地球生物上很顯現?小湛,其實我一直不懂,所謂有的眾生喜歡裝愛和光,星際也會霸凌,星際也有業,可是我就真的不懂,不只人性是善惡的,靈也有惡?還是二元只是我們二元世界的劃分法?在更高的層面 ?就像物質粒子會碰撞,會爆炸,會誕生,會消亡,這樣嗎?那負面情緒到底怎麼解釋,如果那麼單純,那我們身為隕石時不會有太深刻的感受吧?但身為精靈、人魚,更甚人類,為什麼就是對負面感受那麼強烈,因為這是個沈重的世界?可是我一直看下來,以前不是這樣的吧?以前是輕盈的文明,一直各方有外星人干涉攪亂整個情況,才會變現在這樣...所以啊,世界沒有一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這回事嘛(我察覺到的目前社會潛意識) 因為改變也是意識發生的啊,而且,現在社會看似複雜,其實大家的問題意外的簡單,其實就是被蒙蔽了,集體意識的沈睡,也沒有那個逐步發展意識的土壤(從自我意識到宇宙意識),還有過往代代傳承下來的業(愚蠢?荒謬?恐懼?控制?) 總之我覺得問題很簡單,改變很困難...你有什麼想法嗎?以靈性角度看到可推動的實質的政策?
湛宇天夜星期五, 2月 28, 2020
你希望世界很簡單,可是世界本來就不簡單。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由意志,你的自由意志不等於別人的需求。
偏麻瓜星期一, 8月 09, 2021
我想到了,當成靈魂應該每世或幾世就會的療傷與整合,變成必須一次在最後一個人類世的時間內整合完畢,何況Mulo又把自己分得太散,很多靈一起幫忙你們就很合理。
看完猜測,該不會很多人的本靈,認識超出覺知能想像的靈魂數量?
2019年11月29日 星期五
【回溯】氣喘深處的悲傷
  從小到大我很少感冒,甚至可以兩三年都不生病,一感冒就慘了,通常都會病很久很難好,最讓我煩惱的就是咳嗽,會讓我進入深夜時咳得像是氣喘,劇烈到我甚至不得好眠。所以我都盡量保持健康免得生病。
  這次算是久違的感冒+咳嗽,沒什麼痰就是喉嚨癢,中醫的說法是感冒發不出來。大概我今世爸老菸槍的關係所以全家小孩都有呼吸系統的問題,氣喘與過敏都有。不過這次躺在床上休息時,源頭祂們引導我去觀察我的氣喘。(祂們:反正都睡不著了嘛,那我們就來陪妳吧)(好煩XD)
  結果每一天每一次覺察都有新的收穫,像是想起小時候被爸爸打,爸爸抽著菸邊揮著藤條,我滿臉涕淚的大哭又吸著他吐出的濃濃煙味,這份恐懼存入心底成為氣喘的一部份:我想排出去,但是我無力排出去。
  或者想起某個前世:失火了,到處都是高熱的濃煙,我看不到路,涕淚被燻得狂掉,我覺得我快窒息了!我用力咳著想呼吸新鮮空氣,當源頭請我感受到祂們的存在,把我拉回當下,我覺得滯悶的肺好像被解放了,進入清香的大草原般暫時不咳了,暫時。因為接下來又有另一個前世的創傷了:
  頹垮的城市充滿槍聲與煙硝味,我把孩子抱上車,我的孩子和所有鄉鎮的孩子都被卡車載往平安的鄉間,我抹著離別的眼淚轉身加入革命軍,黃色的煙塵幾乎蓋住藍天,我們揮著紅白相間的旗子往前衝--死亡的味道、恐懼的壓力,也令我不禁咳嗽。
  很煩,像是在看著接不完的片段電影,悲傷和痛苦都同樣強烈鮮明。才剛剛安慰好自己拔出痛苦,又掉入另一個故事中。有一些我記得,不過更多的是一處理完就忘了,所有的情感被重複疊加,都搞不清楚方向了。
  如今我是坐在陰暗床邊哭泣的婦女,我照顧已經出現屍斑的兩個孩子,我還在用濕布擦著孩子的肌膚,祈求主能用我的生命或者一切能讓孩子回來。我的眼淚濡濕了抵擋病菌的蒙面布,窗外的喪鐘響個不停,很多的人們正在死去,焚燒的味道混著濃郁的病氣讓我作嘔,我的心隨著孩子死了,我也生病咳嗽著不久將離人世。
  疾病的味道讓我想起黃沙漫漫的埃及,我們在逃難!成千上萬的人民抱著孩子在街頭尖叫與呼喊,法老派兵追殺我們!他們說要阻止瘟疫的方式就是先殺死生病的人們,阻止疾病蔓延到大城內!我們何其無辜,我們還想活下去,有很多健康的人都是自願留下來照顧生命的家屬,我們怎麼忍心見到親友死去?士兵見人就殺,我們多麼悲憤與恐懼,我組成自衛隊,指揮壯丁們拿著桌椅製成的簡陋家具抵擋寒光閃閃的利刃,我有謀略讓人們可以平安分散退離,也許救不了所有人,能救多少算多少!但是當軍隊開始投擲巨石,我們再也抵擋不了了……我憤怒、在混亂中努力吸氣又咳嗽,煙霧大到我迷失方向,此時突然有強烈的白光人形出現在我面前!
  當這位前世男子震驚地喊出:"外星人!"小湛我就從同步的狀態中抽離了。
  啊?外星人?不對吧?如果是外星人會有一種星際味,在前世的角度中,看起來只是超出人類可以理解的炙亮存在,小湛再試著進入同步的狀態,發現當事者的眼角附近還看到第二個、第三個類似的存有。感覺其他幾個像是在作後備支援。
  我覺得哪裡怪怪的,雖然身體狀況不好但是好奇心還是正常發揮,我去靈界找資料才發現:哦,我已經被亂石打死了,如果我改變視角就會發現我的前世身體已經被石頭壓爛,只是死亡發生得太快來不及反應,我調閱了當時靈界儲存的死亡報告:我生前的意念非常地狂暴與憤怒,如果用這種狀態進入靈界很容易成為厲鬼,尤其我的意志堅強也相對地會成為更難搞的執念,更別說當時有那麼多人都以這種狀態死去,加起來就會變成陽間很大的負擔。如果我的靈魂想規劃當地縛靈的體驗,就會有這樣的安排,例如:《【回溯】厲鬼》https://skylikesun.blogspot.com/2018/06/blog-post_12.html 。可是實際上這輩子並沒有這樣的安排,因為我已經當過啦,那就要妥善收尾了。
  所以這些天使就以驚人的形象出現,讓亡者十足敬畏又傻眼,於是就轉移了焦點沒有那麼憤怒,而天使也在那轉瞬間「咻」的讓死者瞬間進入沉眠,像是被折疊起來收納於靈界。
  這讓我想到之前有個前世回溯是Mulo自己出來嚇我的前世然後回收起來:《【回溯】新大陸的傳教士》https://skylikesun.blogspot.com/2018/08/blog-post_14.html 看起來靈界真的有很多方式處理激情中死亡的人類覺知呢,讓其不會成為地縛靈等等後續發展。只是當時累積的情緒還是得在某個未來拿出來重新整理。
  關於咳嗽帶起的氣喘問題,源頭祂們說最主要是我的靈魂很善於壓縮傷痛,所以我帶出來的問題可以像是串肉粽一樣一大串--持續地被拉出來,簡直沒完沒了!
  難怪我看別人回憶起前世的某些狀態,可以很快地就從束縛中解放了,然而我 根 本 沒 有 ,同一個議題可以持續跑出來好多年,而且跑出來的前世不按照時間年代順序的,都是一段一段,有點關係又不是很有關係,釋放創傷到後來我都不奢求完全康復了好嗎?只求好過一點就好,希望很小的。
  現在吃中藥狀況有好一點沒那麼喘了。唉,還是希望可以趕快好啦,這周六還要上二階得改完作業,下禮拜再來好好躺床休息吧。雖然很不喜歡看排成這麼緊湊的前世記憶,但是的確這也是個機會可以把困擾我多年的氣喘/累積的悲傷 處理掉。
留言:
Trimala星期五, 11月 29, 2019
小湛多休息吧~
雖然我這麼說感覺有點自以為是管太多
不過其實可以下個月暫停開課之類的啦~
好好休息耍廢一下吧
或是一年內多安排幾個月的休息月
不然感覺妳好忙好累喔
(不過我知道妳累了自己會照顧好自己
只是還是想提醒一下記得多休息XD
2020年1月9日 星期四
前世的召喚契約
  因為小湛的數字恐懼症還沒有完全解除的關係,每次對帳就會焦慮起來。而昨天跟團隊討論一些事情時,就感覺到內在小孩大暴走,攻擊性非常強烈,小湛趕快停止跟團隊的互動,先問內在小孩怎麼了?
  小孩說:如果被人發現就會死掉,所以想要我阻止和任何人/靈互動。
  嗯~我也的確一直存在與群眾的課題,因為前世很多被公開處刑,對於沒有人伸出援手十分絕望。這幾週去看中醫,中醫也提及我呼吸不太順,我也發覺我近期很害怕深呼吸,怕因為呼吸聲太大被人發現就會被殺死。
  唉真的是,前世一堆,有時候問題就接二連串的跑出來。繞的都是類似的議題。
  但是我發現內在小孩的崩潰有點異於常態,畢竟就是自己的一部分嘛,這些年下來對自己的狀況算是熟悉了,於是我專注地深入感覺這份恐懼以及暴力的反撲......嗯?越是去放大專注感受,越發現其中一塊能量不對勁,那不是我的,甚至有星際味?
  我很驚訝地發現內在小孩有一半被一群外星人控制,不是植入物,而是與一群像是葡萄串的外星眾生混和在一起。小湛立刻板起臉說,拜託祢們這些無關的離開,我想照顧我的內在小孩。
  結果這群外星人哈哈大笑說:"可是我們之間有契約喔!哪有說走就走。"
  什麼鬼發展?接著我的內在小孩就哭了,跑出一個前世故事是:
  當時的我是一名貴族孩子,不過十二三歲。但是我十分瘦小。旁邊的貴族孩子可以任意殺死其他的平民大人與孩子,他們都有一群侍衛可以指揮。我也有,但是我不想傷害別人,有一次我忍不住了,因為一名平民少女拿著水罐急急忙忙返家,不小心濺出的水灑了幾滴到一名貴族公子身上,這位公子就命令所有的侍衛把這名少女斬成肉泥。我覺得少女很無辜,當我挺身而出之後我的侍衛也阻止對方的侍衛,那位貴族公子非常憤怒,我們因此結下樑子。
  如果是在貴族的宴會上,我會被這些公子哥推倒、言語霸凌,被排擠。父親們都當作是孩子的遊戲不當一回事,甚至要我更像男人一點。我很無助。後來我其中一個妹妹被對方強暴了,對方知道未婚女性被強暴被發現會被榮譽處死,我們絕對不敢說出來,他甚至對我嘲笑說:你妹妹會發生這件事情都是你害的。
  我既痛恨又絕望,我覺得非常不公平,我充滿怨恨地祈求神可以給我力量能給我勇氣報復。那陣子我幾乎無時無刻都活在憤怒與絕望中,而我的信念吸引這群外星眾生進入我的身體,我的召喚就像是邀請祂們,於是祂們把我的能量做了調整--釋放出強力的暴力與攻擊。
  我突然間覺得我再也無所顧忌,我邀請對方與我玩劍擊遊戲,但是我暗中耍詐絆倒對方刺中他的心臟--他的夥伴見狀拔劍衝來,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個人單挑五六個人,總共殺死四個人,沒有人想到我居然可以對抗這麼多人都嚇傻了。後來父親們緊急介入,但是我殺死的其中一個人是皇子,這場戰鬥已經不能當作遊戲來看待了,於是我個人因為未成年被判處絞刑,而我一家人包括僕役全部被砍頭了。
  當小湛得知這份前世故事,悲憤的內在小孩哭了,祂的憤怒之下也是充滿愧疚與不捨,而這名前世少年悲傷地對我說:"我並不是故意要殺死這些人還有害死我的家人,我沒辦法控制我的行動,我真的很抱歉。"
  於是小湛先安撫這位前世少年,深入談話後釋放祂的愧疚與遺憾,我們討論之後都覺得當初真的不需要依賴與召喚外力,我們應該憑自己的行動做事,如果要堅強也是自己的事情,不該讓這些眾生鼓譟我們。我們應該能有其他的選擇。
  前世少年覺得沒錯,祂覺得被同理了,安心地能信任我,小湛也覺得內在更完整了。我們一起對這群外星眾生說:"現在的我們不需要祢們了!請祢們離開!"
  原來這些外星人並不覺得自己有錯,祂們不過是答應我們的要求讓我們釋放個人的道德包袱--就像看鬥雞與鬥狗,祂們旁觀覺得很刺激又有趣。也是因為祂們知道輪迴只是一時,靈魂是永恆的,所以人世間發生的種種都是幻覺與遊戲,而祂們是被招換來參加一場有趣的培訓遊戲。
  喔天哪不是這樣說的吧???如果用這樣的觀點,就會失去很多的同理與憐憫了呀!
  當小湛與內在整合之後,我們確定我們真的不需要與祂們繼續這份合作的契約,祂們立刻被拋離我們的能量場之外,而我也立刻打電話報警讓星際那兒派員來把這群煽動的傢伙帶走,最後就看到祂們一臉錯愕的上銬帶離了。
  真的覺得到後來處理自己的問題變得非常複雜--先處理內在的壓力,再處理到前世創傷,再處理到外星人模式。還好我這幾年也被樓上訓練到可以報警。
  雖然內在壓力舒緩許多,不過隱隱約約又覺得要處理其他的創傷,哦,真是沒完沒了。照顧自己真需要很多的耐心與毅力才能持續下去呀。
  然後我問了Mulo這輩子怎麼這麼衰,祂說是設定好的啊,因為這群外星人很想操控人類文明,覺得這就像盤局很有趣,祂們專挑有權勢的人下手,所以就安排機緣讓祂們進入我體內然後也因此被困在我身體裡,我的仇恨與愧疚也緊抓祂們不放,隨著我那輩子死亡祂們也無法去影響人世間的重要發展。
  祂們鑽法律漏洞:不是指揮人類殺人,而是"間接鼓勵"人類激發暴力,換句話說是"帶著善意"完成人類的個人願望,所以這個層面上沒有沾到地球業力。在星際就可以判其他的刑罰,例如干預星球藍圖等等,可以限制祂們甚至整個母星眾生的活動空間。
  好吧雖然一切都是最好的發展,那也是在大格局看來如此,那輩子的我還是太衰小了。 
留言:
ASD星期五, 1月 10, 2020
間接啊,難道那些漏洞不能補起來嗎?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六, 1月 11, 2020
也得尊重外星人有祂們的自由意志啊
2020年3月20日 星期五
【回溯】瘟疫中的祭司
  網頁看到一半,不知道哪個詞還是畫面勾起了深處的回憶,當我回神時已經雙手雙腳冰冷虛脫,趕緊關掉所有頁面閉上眼專心坐好,感受內在怎麼了?是外來的影響嗎?還是來自內在的感受?
  湧上來的情緒太強烈絕望,沒有故事浮出,只有強烈的冰冷無助感。於是我翻了一下TFT,做了一下肌肉測試,選擇的項目是焦慮症。我閉著眼專注於這恐懼的感受,開始敲打穴道。
  就像堤防洩洪,一名女孩在黑暗中嚎啕大哭,高喊:「我好痛、好痛!他們殺了我!」
  我輕輕地往內說:「沒關係,我在這邊陪你,你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就像進入一半自我催眠,順著敲打的步驟執行,眼淚卻汨汨的流不停,全身都很緊繃又冰冷。
  大概敲到第三個穴道故事就浮現了:我看見我是一名穿著白袍、頭戴羽冠,有著棕色皮膚黑色眼睛與黑髮的女孩。我是一名瑪雅祭司。這是很早期時代的故事,當時僅剩少數人擁有靈通,那樣的人都會被推去當祭司,在瘟疫橫行的年代,我九歲開始受訓,十歲就要用神蹟來替人民治病。
  從早到晚,人們慕名而來大排長龍,綿延排到金字塔視野的邊界外,超過數萬的人等待著來到祭司跟前,讓祭司觸摸他們的額頭解除瘟疫。
  用靈通治病也會耗損大量精神,當祭司的數量很多的時候,大家還能輪流休息,僻靜了安定好自己再上場。
  但是當瘟疫蔓延的速度高過於治療的速度,祭司就吃不消了。
  人們滿懷希望、扶老攜幼,千里跋涉地來到此地等待神蹟降臨。我們從治癒一個人只需要十分鐘的時間,到一小時,到三個小時,到六個小時,到祭司瞬間倒下七孔流血暴斃而亡。於是旁邊的侍衛趕緊蓋住祭司抬到金字塔頂端的洞口,別讓人們看到祭司的模樣。
  我在當時是非常年幼的實習生,第一個祭司倒下的時間只在一個月前發生,我與其他的實習生趕緊拿毛巾遞熱水(只有祭司才能直接碰觸祭司)試著喚醒倒下的人,但是死去的人終究無法回神。
  我眼睜睜地看著一名又一名祭司倒下,國王擔憂祭司的傷亡會損及國家威信,堅決不讓消息傳出去,甚至還誇大的繼續炫耀祭司能治好每一個人。
  終究輪到連我上場的時刻,看在我是孩子的份上,我只要從太陽升到天頂開始工作,到傍晚太陽落下即可。之前的祭司,是連夜晚時間都就著火把加班的。
  當我快要十一歲的時候,我往往治癒他人到手腳發寒,全身虛脫,需要靠旁人攙扶著或背著回去休息。休息的時間我都在失去體溫、頭暈目眩、噁心想吐、痙攣的狀態下度過,我甚至沒力氣咀嚼食物,只能靠喝羊奶來補充營養。
  當我最要好的祭司朋友死在我面前時,我悲傷不已。舉目望去依然是排隊的人潮,每個人都期待地望著我,艷陽高空,禿鷹盤旋。
  我突然從高位上站起身,大喊:「瘟疫的力量要靠你們來戰勝,祭司已經不能幫你們了!你們需要勇敢的面對瘟疫之神!請你們用力地祈禱!請相信各方光明神明的力量!」
  群眾譁然,侍衛長與其他盯梢的官員嚇到了,立刻把我拖到金字塔門內直問我為何這樣聲明?我的眼淚立刻流下來,我歇斯底里地大哭說:
  「他們都死了我都看到了啊!所有的祭司都死掉了只剩下我!我還能撐多久?我辦不到!我好累,我甚至沒力氣吃東西了,我想念我媽媽,我想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再待在這裡了!如果國王很厲害讓國王來救大家呀!我不管了,我只會死掉,我寧願回家死掉!」
  我不管任何冒犯和禮節了,我失去力氣癱坐在地,由於我哭得太崩潰了,他們不能讓這樣的祭司被人們看到,於是高官出去外邊安撫群眾,我則被侍衛往下拖入黑暗密閉的石頭房間,他們要我懺悔,不給我食物吃,要我為自己的罪行感到羞愧。
  然而不用醫治人讓我深深地鬆了口氣,我終於能夠安心地睡覺,即使飢餓,也總比虛脫顫抖著作惡夢驚醒來得好。
  後來他們給我羊奶和硬麵包,我也不吃不喝了。我厭倦站在人群前無盡的服務,我好累,我只想躲起來,我感覺渾身輕飄飄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出神恍神。這很像是祭司訓練中的其中一個項目,我有順利通過,所以我並不怕這種瀕死的感覺。即使我才快11歲,但是我知道這是最好的決定,人們不能依賴我,他們要找回自己面對疾病的勇氣和力量。
  恍惚中我聽到有人在竊竊私語討論:
  「她這樣沒用了,她不能用這個樣子面對信徒,會使我們失去威信。」
  「可是她還是祭司。」
  「她還是有用處。」
  「處女是聖潔的。」
  「她的身體是聖潔的。」
  ⋯⋯
  他們把我翻過來,我的身體早就失去知覺,我的意識飄在上空看著他們把我浸入冷水,替我沐浴,抹上香膏,焚燒藥草,一群人圍著我念著咒文。
  接著我看到好多的人,用他們帶著手鐲與戒指、紋著刺青的手觸摸我的身體。我對身體還有聯繫,我覺得這些觸摸好噁心,他們怎麼敢觸碰祭司的身體?我有短暫的時間回到冰冷的身體內,聽到他們喃喃地說:
  「肝臟是神聖的,能夠治癒百病,是帝王的禮物。」
  「眼珠是明亮的,能夠照亮前程。」
  「鼻子能夠覺察到世間的危險。」
  「舌頭掛在屋簷能增加祝福。」
  「腸子可以結在受孕的婦女身上帶來好運。」
  「心臟是屬於神明的。」
  他們討論該如何分割我的身體分送給需要的人,我感到恐懼,用力掙扎,想要擺脫這些貪婪的、渴望的、敬畏的手指,他們紛紛抓住我身體的各個部位,我聽到自己的咽喉發出淒厲的尖叫——虛弱的哀鳴,我想詛咒,我終究是祭司,我不想承受這些侮辱。但是有人摀住我的嘴,抬高我的頸子,我看到白布閃過,套上我的脖子。
  窒息的黑暗湧來,我終究無法抵抗這些來自黑暗的手,太多了。我努力掙扎,仰頭見到一輪明月,他們選在月圓的時刻將我獻祭,在痛苦了幾下之後,我決定飛往月光。
  我頭也不回的離去,是因為我知道我將見到他們挖出我的身體血淋淋的分食。在這個年代,人們堅信未烹煮的肉具有生命的韌性和神聖,更別說是祭司的身體。
  小湛繼續敲著穴道,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心內痛苦的女孩身上。我的眼淚仍在流,我和她都隨著再次經歷死亡過程中,情緒逐漸獲得平靜。
  「妳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我問。「我都在這裡陪你喔,這裡很安全。」
  「他們已經不會傷害我了,對吧。」女孩嘆了好長的氣。「這真的不是我的錯,我做不到。我已經說了我能說的話,可是沒有人想聽。那個時候,沒有人能夠信任自己,他們只想要找任何可以依附的力量,就算是個孩子也不放過。我只是孩子而已,我不想再救他們了,我好想回家找媽媽。我想要休息。」她熱淚盈眶。
  「嗯,我們已經盡力了,你沒有錯。」我安慰,給了她一個大擁抱。這時候小湛覺得這應該不是我的前世,是借來的印記,是替某人感受,替另一名靈魂分擔一部分業與哀愁。從過去的經驗知道,如果是真實的我的記憶,我會哭得更激動,反應更深刻。但是情感的共振還是有的,無論是真實的或借來的,我都會專心地愛這個記憶的主角。
  「哦,我好累,我好討厭這種感覺。」她是指手腳冰冷虛脫的狀態,而小湛我發現我的體溫漸漸回溫,我說:「沒關係,至少我們現在不必過度給予了。好好休息吧。」
 接著我起身去拿了一塊金沙巧克力,是情人節超市大特價買的。我對她說:「嘿,我吃下去的時候妳感覺看看,這是超棒的食物喔,有夠撫慰人心的。」
  (團隊翻白眼:假藉理由吃甜食)
  女孩還剩下些微的不安與猶豫,但是當我跟她分享巧克力的味道之後,她驚喜得捂著嘴說:「哇,這個味道!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食物!」她難以置信,珍惜地細細品味,我能感覺到她的存在變明亮了,巧克力果然可以撫慰悲傷的少女心呀。
  後來女孩說她好累,她想去休息了。我又再給她一個大擁抱,她心懷感激地摟著一盒金沙巧克力在我懷中睡去,稍後不久,她的光芒就往天上飛去,跟原有的那位本靈整合了。
  哎,我的老天,Mulo幹嘛借一個和疫情有關的印記啦。內容真是太驚悚了。Mulo則眨眨眼從旁邊冒出來說:「就是給一個提醒呀。靈通別過度濫用,然後要和幫助的個案保持界線,我覺得這個警告很不錯就借了,你也處理得很好不是嗎?這個時代終究不像以前那樣恐怖了。」
  是是是,真是夠了。
留言:
matte星期五, 3月 20, 2020
讀到別人的印記真的會覺得莫名其妙耶
(也可能是我在做夢想像的)
因為會有一份聲音跟我討論
都需要靠(如果我遇到/下次再遇到)來分辨
匿名星期三, 3月 25, 2020
睡一覺會好很多
還好我們這時代 這地區 不再身不由己
替他們默哀 也替他們憤怒
✔✔✔🎆🎊🎉🎇👼👼💏💐👸💑🍭🌈✔✔✔星期六, 8月 06, 2022
這篇讓我想起,幾次在半夢半醒間,看見一個上帝視角,一群人大致像神鬼傳奇裡面埃及人的穿著,圍著一個圈很忙,一堆肉手肉腳在亂動,不知在幹嘛,因為看見的時間都是在恍惚間,一旦有畫面出現意識就會清醒,清醒後畫面又模糊了
看完文後不會在獻祭吧,在忙著吃肉?!?!
2020年4月2日 星期四
【回溯】藍裙子
  這個前世故事就像其他的前世,回想起來好多年了,卻沒有勇氣面對細節。近期小湛反覆地陷入這個前世記憶裡,現在我覺得應該是處理的時候了。這是很悲傷痛苦的紀錄,尤其受到暴力的過程,在那輩子重複地折磨著身心,自我厭惡、追求死亡。
  每次書寫都會痛快地哭一輪,讓悲傷出來,安撫著自己,像是把身體與腦袋中的記憶全部傾訴為文字,釋放沈重的壓力與自我限制,深深地療癒自己。
  今世的我一直不喜歡穿裙子,除了在校時期女孩需要穿裙子之外,平日我根本不會穿裙子上街。如果要追根究柢,我覺得穿裙子有種羞恥又自卑的感受,以及極深的恐懼,即使我不知道這些感受從何而來。
  直到某一次小湛在網路上看到一套好美好心動的藍裙子,真是太喜歡了,但是我同時徒增一股厭惡與悲傷和焦慮覺得:「我不值得這件裙子,我太骯髒了,太噁心了。」
  這感受太奇特了,不過我反射性的保護機制就是裝作沒這些感覺。
  直到後來有朋友出國渡假回來想送我一件藍裙子(謝謝我之前陪她度過感情低潮期),我內在的恐慌感再次浮現了。別人的禮物終究是好意,到底該收不收?我在極度焦慮之下並不想收下令人害怕的藍裙子,至少我能接受另外一件紅裙。我想對方可能很失望,她一直大力推薦這件藍裙子,只是在當時的情境下,我真的沒辦法勉強自己。
  遇過了幾次,我發現我格外對鮮藍色的裙子焦慮不安,於是我試著穩住自己,想知道過去發生什麼事了?
  於是我跌入一段回憶裡。在那個記憶中,我住在西班牙沿海的小城市。天氣總是那麼明朗,豔陽高照,海鷗聲不斷。人們生性愛音樂、熱情跳舞與高歌,我走在石磚路上,靠著遠方傳來的樂音開心地穿著藍裙子旋轉。
  我八歲,媽媽用親戚送的上好布料做成這件裙子送給我,等到中午我們會一同去教堂參加堂姐的婚禮。我被細心打扮,媽媽還摘了朵牆上的花別在我髮上,我真期待和大家一起在教堂前廣場一起跳舞!只是媽媽還在忙著照顧妹妹和弟弟,兩個小娃娃不肯配合,同居的嬸嬸也來幫忙。而我蹦繃跳跳的耐不住寂寞,我急著想讓全鎮子的人都看到我美麗的藍裙子,媽媽嘆氣說好吧,遞給我一只籃子和幾塊錢,派我去前面的商店買蛋回來。
  八歲是迫不及待地想展現自己身手的年紀,我快速地拔腿狂奔,媽媽在後面嚷著穿裙子要穩重點,要成為美麗的淑女!我才笑嘻嘻地放慢腳步,輕快地掂著腳步愉快地漫步前行。大家都暱稱我妮妮,這是一座小鎮,每個人的關係密切。我故意地拉起裙襬走路,旁邊的商家都笑了:「妮妮,妳這件裙子好漂亮!」
  「謝謝,這是我媽媽做的裙子!我們等一下要參加堂姐的婚禮!」我得意地說,我喜歡被稱讚,誰不喜歡呢?
  在美好的假期時光中沿路接受人們的讚賞,我快樂得暈陶陶。快要到賣雞蛋的雜貨鋪前,我經過一道狹長陰暗的巷弄口。那兒住著一名流浪漢,沒有人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他不肯去其他地方住,寧願窩在這裡就著別人的屋簷遮風避雨,靠著撿破爛、烤老鼠維生。平常我跟每個孩子都會趕快跑過去,但是今天我實在太放鬆,膽子太大了。
  我發現流浪漢也在注視著我,我停下來望著他,他的臉上充滿鬍鬚看不到神情,壓低的帽沿露出閃爍的眼神,流浪漢沙啞地對我說:「妳很漂亮。」
  「謝謝,今天我們要參加婚禮,所以我要打扮的漂亮一點。」我開心地拉著裙子說。
  「我要送你一個禮物。」他說,慢慢地轉身,示意要我跟上。「會讓你變得更漂亮。我還有一些花。」
  哪個孩子能拒絕禮物的誘惑?我當下遲疑ㄧ會兒,如果只是拿一朵花,不會耽擱太多時間吧?於是我跟上去了。他身上好臭,我試著保持距離,地上都是開過的罐頭、碎玻璃,以及老鼠的臭味。我曾見過一些喝醉的青少年在這裡摔玻璃瓶,我平常不太敢來這裡的,這裡好陰暗又可怕,不過這位流浪漢感覺很親和?
  他帶我來到他隨便搭成的木板屋前,進去裡面翻動了鍋碗瓢盆,接著拿出一個項鍊。他低頭看著這項鍊,再抬頭對我說:「這是我死去的老婆留下來的。我放著沒用。」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愣愣地看著他,流浪漢親手把項鍊替我戴上,我欣喜地捧著這金屬項鍊。它的墜子可以打開,左邊是一個男人、右邊是一名女人,都是黑白照片。流浪漢示意那男人是他,那右邊的女人應該是他的老婆了。
  我突然覺得這禮物太貴重了,但是它外表的花卉造型很漂亮,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拿下來還給他還是要道謝,我整個傻住了,而流浪漢凝視著我,太專注地凝視了,他說:「妳好漂亮。」
  「我、我還要去買蛋,謝謝您的禮物,但是媽媽說我應該要趕快回去⋯⋯」我結結巴巴地說,我全身不自在而且毛骨悚然,我趕快往後退,可是流浪漢更快地一把跩著我的手臂,接下來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腦袋一片空白。
  當我醒來,我躺在地上。我頭昏眼花,發現我的眼睛腫了,鼻子、嘴唇在流血,好痛,全身都在痛,尤其下體痛到讓我哭出來,好像有馬車從我身上碾過去。藍裙子被撕爛了丟在旁邊,我無力地瞥見自己下半身赤裸。
  流浪漢靠在牆邊喘氣,他揉著眼、手指顫抖,喃喃地說:「對不起,因為妳好漂亮,妳好漂亮⋯⋯我忍不住⋯⋯對不起,我也不知道⋯⋯」
  我第一件事情是為我的裙子哭泣,美麗的藍裙子怎麼變成這樣?接著,我發現我全身都是血,我的臉、我的衣服,我的裙子,還有滿地的垃圾也刮傷了我,我痛到筋骨幾乎斷裂的程度,差點無法起身。
  他想要來扶我,我抓著裙子放聲大哭:「你毀了它!我們正要參加婚禮!」
  他退縮,又想靠過來,我產生莫大的恐懼,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讓我整個人彈起來,無視身上的傷口,我抓起藍裙子隨便套上,連滾帶爬的衝出巷子,我吃到嘴角滲入的血腥味,流浪漢在我背後大喊:「我不是故意的,抱歉!」而我大哭著一路跑回家,連雞蛋籃都忘了拿。
  我搖搖晃晃地來到家門,媽媽和弟弟妹妹全家人都整裝待發。媽媽差點認不出我,她眼淚奪眶而出,蹲下來抱緊我大喊:「妮妮,妳怎麼了!」
  我哭著說藍裙子被那位流浪漢撕破了,我講的斷斷續續一團混亂,爸爸立刻和堂哥、叔叔拿著棍子衝去找流浪漢,我被媽媽和嬸嬸抱回家。後來其他人去參加婚禮,爸爸憤怒地說那名流浪漢消失了,他們會找到他的!
  醫生說我被毆打以及受到嚴重的侵犯,下體嚴重撕裂,而我躺在床上幾乎兩個月無法下床,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有力氣一路跑回家。
  媽媽非常的自責與悲傷,她想要把藍裙子燒了,但是我說不要,我好愛它。即使我沒辦法穿上它——這件事情帶給我深刻的陰影,我不敢穿上去以免導致厄運。我們把藍裙子洗好、縫好,接著收在櫃子的最深處。它紀念著妮妮最後快樂的身影。
  即使身體的傷好了,我也無法出門了。
  我變了。我每天要裹著厚厚的衣服,神經兮兮地躲在床底、桌下、牆角東張西望,我會用煤灰把自己弄髒,我害怕別人說我漂亮,我甚至用剪刀剪下長髮,我不再穿裙子與跳舞,我不想再有任何女性向的特色。每次有人要我正向、要鼓勵我振作,我會朝他們臉上吐口水。我不要他們愛我,我不要被碰觸,我恐懼和家人以外的人相處。有人說我中邪了,神父拿著十字架對我灑聖水,我還踹倒了神父,我憎恨全部的男性。
  甚至我無法擁抱爸爸,我無法靠近男人,我恐懼男人的手摸上我的身體的那種感覺,爸爸只能流著淚遠遠地說他很愛我。可是我也不想這樣子,我辦不到。當我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可惡的時候,我會拿剪刀割自己,看著自己流血,看著血流滿桌子與床鋪會讓我感到放鬆。我常常大哭,我覺得我快要瘋了,每天晚上我都夢到流浪漢來找我,他又給我看他的墜子。雖然我們把他的墜子燒了,但是我的噩夢卻從未結束。
  當我進入青春期,初經來了之後,我的狀態變得更差了。經血來時都會讓我回想起被侵犯的那一天,當我被這些回憶糾纏不清的時候,我更加憎恨我的生殖器,我嘗試用刀切下大陰唇與其他部分,被媽媽發現緊急阻止了。他們把我關在房間,不准我碰任何鋒利的物品。
  這件事情不是只有我受到傷害,家人自責著沒有保護我,但是這並不是他們的錯。當時我們都太天真了,我們以為世界永遠美好和樂,錯了。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
  流浪漢就這麼輕易地消失了,正義無法被伸張,而我仍然在長大,我還是得面對未來。直到有一天爸爸在我的房門口,隔著門版輕輕地說:「我的寶貝,我們需要改變。你不能永遠都關在家裡,你可以不必當女生,我們替你換一個名字,你可以成為另一個男孩,你就不必再害怕有人會傷害你了。」
  爸爸的決定救贖了我。
  從此之後,我留著和哥哥與弟弟一樣短的頭髮,穿著襯衫與吊帶褲,我故意壓低聲音,捆住胸部。妮妮永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約翰。只有成為男人我才能與男性和平相處,但是這不等於我能夠放下對男性的戒心。
  每次回顧這些深刻的前世記憶,小湛我保護自己的方式,就是努力地告訴自己這是過去發生的事情。雖然我這樣告訴自己了,但是另一個部分的我——對上輩子的妮妮來講,她無法面對的,我願意陪她一起面對。
  當小湛同時以妮妮的視角看待被侵犯的這件事情,前世許多的長輩都放馬後砲說:「妳當時怎麼不用力掙扎呢?或者尖叫得更大聲一點,那帶附近有市場,大家會聽到過去救妳的!」把責任推到妮妮身上。
  妮妮很絕望,她的記憶實在一團混亂,她只記得流浪漢抓住她,然後頭暈目眩,事情就結束了。而長輩們的話深深影響妮妮一輩子,就算成為約翰了,還是對這份夢魘有種「為什麼我不能再多做一點事情呢?」的自我攻擊與愧疚感。
  這輩子實在有太多憤怒與封閉的情緒,我們需要把這份記憶釐清,用安全的方式。小湛我有這個穩定性,我願意再一次回顧那段記憶,我用旁觀的角度,把自己持續地拉遠、拉遠,像是隔著安全玻璃看著遠方的水池,看著流浪漢捉住當時的妮妮。
  妮妮驚慌地尖叫,但是流浪漢一巴掌重重揮向她,再一巴掌、一巴掌,直到瘦弱的小女孩被打昏了癱軟了,流浪漢才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躲在黑暗中的約翰深深地嘆氣,這一幕竟然讓他徹底放鬆了。
  「原來當時我有尖叫,我也有想逃走。我已經做了我能做的了。何況我當時的體型怎麼能夠對抗成年男人的力量呢?」
   小湛我難過得不得了,我緊抱神情麻木的約翰,「這真的不是你的錯。這樣吧,我們找回當時說風涼話的姑姑和嬸嬸,叫她們一起來看我們是怎麼受傷的。我們需要一個道歉。」如果被陌生人傷害就算了,被認識的人傷害是更痛苦的事情。
  於是姑姑和嬸嬸(覺知)來了,當她們目睹小女孩是以這樣的狀態被攻擊時,她們才震驚地摀住嘴,懊悔地大哭,誠懇地向約翰道歉。畢竟說閒話造成的二度、三度傷害,不亞於第一次傷害的衝擊。約翰接受她們的道歉,畢竟不是親眼看到,誰能接受世界上會有如此暴力,力量又懸殊的事件發生?他們哭成一團。
  由於童年遭受嚴重傷害,以至於約翰無法輕易相信任何人,甚至想法十分負面消極。至少約翰與家人的關係是緊密的,父母與兄弟姊妹的愛讓他的脆弱有了歸屬,當西班牙爆發戰爭時,約翰率先組織城市防衛軍抵抗外來軍隊的侵入。
  約翰加入軍隊,也領了官銜,一起當兵的哥哥和弟弟竭力地保護約翰,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性別。當時約翰的妹妹與鄰居女孩過度輕信謠言,以為搭船到其他島嶼能夠避難。豈料到她們上了賊船,有錢人的女孩能靠錢被贖回,但是約翰家沒有那麼多錢贖回妹妹,而約翰對這個世界的憤怒、不公平與正義感,使他比任何人都更積極地規劃著拯救妹妹的計畫,約翰持續與各方勢力打交道,過了三年,才有足夠的地位跟號招力,組織了足夠的兵力與徵招船隻,將妹妹等各個村莊的女孩子們救回來,但是妹妹已經因為海盜們的侵犯生了一名孩子,妹妹就像是約翰小時候受到創傷的模樣,但是更糟糕:呈現雙目呆滯,魂不守舍,妹妹整個人都凍結封閉了,妹妹抱著她的嬰兒對其他人毫無反應。約翰聽說海盜傷害人的手法是更殘忍的,他不忍知道細節,而為了保護妹妹,他願意挺身對抗全世界。
  戰爭毫無道理可言,人們都在硝煙中搶奪可用的資源。約翰對戰爭的敏感度,使他決定在最好的時段下撤退,約翰急流勇退,他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他享受戰爭(對死亡的追尋),當戰線拉長,每個人都深感疲憊,團隊向心力也岌岌可危。約翰退離前線,解散了城市防衛軍,讓大家去選擇自己的餘生。
  父母已經因為年邁陸續去世,哥哥和弟弟也各有家室,約翰認為自己有責任照顧失能妹妹的下半生,便帶著妹妹、侄子來到遙遠的山麓邊,用僅剩的錢買了一頭乳牛,跟著其他農家,靠著擠牛乳、飼養牛隻,照顧其他流浪的戰爭孤兒,默默地度過一生,最後因為疾病過世。
  後來小湛詢問Mulo為何要規劃一個童年如此殘忍的人生?我找資料發現,這名流浪漢過去和我沒有任何的前世業力,但是這件事情卻是注定發生的,我需要一個理由。
  Mulo嘆氣說,以人類的角度會很生氣覺得無法理解,但是以靈魂的宏觀角度來說,妮妮被性侵受創的陰影,是要讓約翰累積著對抗時代業力的怒氣——成為城市防衛軍的那幾年差不多是西班牙內戰時期(1936—1939)非常多的人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該如何信任,消沈、價值觀混亂。
  就像我們其他前世一樣,Mulo跟許多沒自信、不知道該如何振作、本身業力已經累積到太多很無力(不相信自己能反轉)的靈魂做好約定,透過一起合作來看到生命中是有其他選擇的。即使受到再大的創傷、憤怒,對世界失去希望,都會有一些微小的理由支持人類捱過每一天,從中找到自我價值與意義。對約翰來講,支持他的就是對家人的愛。
  而那位流浪漢的靈魂與人身都有自大的議題,流浪漢前期是一名落魄貴族,都認為是別人欠他害他的,也因為看不到自身的盲點,全把忿怒投射在他人身上,更別說自我反省了。但是因為一時衝動性侵了八歲的女孩,就算沒有被捉到還成功逃到其他城市,可是一輩子的愧疚感也使他退縮、恐懼,意識到自己的陰暗面。他無法面對宗教與信仰,也深怕被緝拿,躲躲藏藏地流浪在社會邊緣,天天過著心驚膽顫、過著極其低下的卑微生活。在自我譴責十多年後,最後他因為飢餓偷取食物而送上絞刑台。
  以流浪漢的人生規劃來講,祂的靈魂層次才意識到如果不認真檢討自我,就會對無辜的人造成巨大的傷害。Mulo才自願成為那名無辜的受害者,帶給流浪漢與祂的靈魂反思,這樣祂們未來的下輩子就會願意改變身份,從弱勢做起,練習看見別人的需求,以及領會他人感受。
  Mulo說,靈魂都是良善的。但是不是每個靈魂都能夠控制自己人身的走向。有些太有自信,過度大意,自滿,從己方的角度忽視別人的感受。因此在靈魂層次,人生體驗就是讓靈魂們領受到自己未能覺察的盲點。無論受害者與加害者確實都是約定中的關係,靈魂具有大愛能接受各種關係的發生,但是祂們的宏觀是建立在永恆長遠的靈魂成長之上。
  我們還是建議把傷害分開談:靈魂能原諒一切,但是我們人身所承受的那些攻擊與迫害,可能不是這輩子能夠釋懷的。靈魂的規劃是一回事,人類的想法則是另一回事。
  對約翰來說,妮妮是過去的一段不堪的回憶,曾經他十分自責著受到傷害的時候怎麼不會大聲呼救,那一輩子他極度地憎恨自己,恨自己甚過於加害的流浪漢。投身於戰爭也是另一種報復、求死的面向;而小湛我能做的僅是,讓約翰知道這並不是妮妮的錯。現階段我們只能夠做到這樣的狀態。
   約翰說他不能原諒Mulo用這種方式抹滅了他的人生,但還是有很小的部分,約翰是感激Mulo讓他產生堅強的意志保護家園。當時他的戰鬥意志高強到每個人都說他瘋了,他可以好多天不眠不休地策劃戰謀拉攏有利的幫派。也是這樣的瘋狂,約翰才能帶領親族對抗強盜與土匪,有能力逃離戰爭換得餘生。對此,約翰也是喜怒參半的。這樣的人生也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壞。   
   小湛我還是想回歸個人的立場,我們身為人,不一定要認同靈魂的宏觀。畢竟我們也有感受,我們能保有自己的感受。每次記錄這些前世記憶,一方面也是讓今世的我能支持這些前世(他們無法說出的苦我都知道),陪伴這些孤立無援的感受,引導著這些前世正視自己的狀態,即使再悲慘,我們還是有自我的價值和意義存在,我們能夠團結、整合,而不孤單。
   只是再透過Mulo的角度來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我們其實並不必須要犧牲至此(不要一直急著幫助別人當示範啦),至少在今世,我希望我的內在能減少自責與焦慮,能夠安於生活。尤其在看過了那麼多起起伏伏的過去人生,成為平凡,就是目前最大的願望了。
留言:
Penny Chang星期五, 4月 03, 2020
的確 靈魂都是良善的。但是靈魂不一定都不是笨蛋。是否要考慮覺知被犧牲後得到的傷痛,會造成一種無限的惡性循環。
Sandy星期五, 4月 03, 2020
我無數次覺得我家靈魂好善良
但他就是大笨蛋
Penny Chang星期六, 4月 04, 2020
我們覺知要自立自強囉!
cxio9911星期六, 4月 04, 2020
Mulo高靈是不是成佛了,超級有大愛,為了其他靈魂能夠提升進而成為相對角色,怎麼看都讓自己好痛喔!
2020年4月17日 星期五
【回溯】完整
  我喜歡戴首飾,喜歡裝扮自己看到鏡子中自信的模樣,我喜歡美美的耳環,但是穿耳洞這件事我還是無法妥協。
  最主要的是,曾經有一個前世被當作奇人異獸馬戲團的怪物來展示,被人虐待,每一寸皮膚被被刀火傷過,全身穿滿洞孔並且鑲上廉價的金屬飾品結果傷口嚴重發炎,整個人流血流膿活像怪物,還被強迫喝硫酸,有了沙啞如惡魔的嗓音。
  導致於這輩子的我對於穿洞、刺青、被束縛與鞭打(SM題材也算吧)、血腥破洞的題材敬而遠之。就算是漫畫、電影或者是娛樂上的題材我都沒辦法一笑置之,我只會鐵青著臉關掉或者無視。這也算是另一種敏感吧。
  看了這麼多種前世也算是習慣了能當作另外一個人的故事來看待,如今也能像大家一樣過平常人的生活,只是在很多的細節上都不免有陰影存在。(連看那些限制級的電影心中都想「只是這樣而已啊」。)
  就算釋放了許多創傷,使得這些陰影不至於造成嚴重的反抗,但是過去全身上下被迫穿了上千個孔洞,因為發炎又吸引蒼蠅、蛆蟲的附著的恐懼感(而且園長沒有打算治療,他覺得這很酷,可以吸引更多觀眾),可能也連帶對人性冷酷的無力感,參雜了多樣化的情緒糾結。
  我的靈魂願意去最黑暗的角落感受人類的殘暴,接著在靈界作出安排尋找能讓受害者逃出口的機會,或者教育失控的人類靈魂該如何同理以及停止傷害的蔓延。
  靈界中一切都是愛,都是安排的和能夠原諒的,但是在人類世界中不是這樣。在人類的世界裡,氾濫的慾望會導致無盡的傷害。
  「不會有人救我,永遠不會有人救我,不管是虐待者或者圍觀的人們,他們享受我的尖叫與哭饒,只想要滿足那片刻的精彩刺激,甚至不把我當作『人』,我只是一件『物品』,死掉了都嫌我佔空間。」
  對痛苦的受害者而言,只能用憎恨某個人來感受到自我的存在,面對殘破的自己實在太不堪了,太醜陋了。這份恨意與絕望鋪天蓋地消滅一切美麗的事物,也只有恨,才能感覺到這就是生命,以及幾乎是永恆的無能為力。
  我必須重複著面對我心中才知道的創傷,安撫著、擁抱著,耐心地等待封閉的殼願意打開,或者面對狂暴絕望的破壞情緒。很多時候一份記憶可以影響我好多個月甚至幾年,我得想辦法別讓今世的情緒跟著捲入這黑暗暴力的龍捲風之中,我要有界線,又得同理,一次又一次地拿捏平衡的力道,再三接納受到嚴重傷害的前世覺知。我只能面對,沒有其他的方式,不然這些黑暗的潮流隨時會撲打我的意識,使我在自己的人生中發瘋,我必須在洪水漫上堤防之前先安頓這些壓抑與悲苦。
  我們的靈魂可以原諒一切,但是人類的我們也能選擇不原諒恐怖的施暴者。我瞭解到在很多問題上需要把人類層次和靈魂層次分開,畢竟在大與小的意識上,天差地別的角度就是截然不同的狀態。
  我不會勉強我的前世去接受靈魂無私的愛,我不想再強迫任何事情到祂們身上。畢竟在那段前世歷程並沒有感受到愛,我最多只能讓前世們知道:「我在這裡,我能感覺到你,當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我會回應你。」讓祂們感受到世界上還是有一份情感能夠連接,而我們只要能感覺到這樣就夠了,原諒我們只能做到這些,就已經是莫大的恩寵與禮物了。
  那位前世女孩死時只有11歲,她說,她很羨慕這輩子的我很「完整」。
  這段前世經歷很糟糕,是還上一輩子當將軍殺人的業。業是還了,我不想著墨太多,我還是想紀念她曾經存在過。當她能夠安靜下來與我說話的時候,我似乎面對整片墓地黑暗孤冷的氛圍,她在那裡,如此年幼卻早已支離破碎。我們能對話就是一份奇蹟。 
  對很多人來說,從娘胎出來的身體實在太無趣了,如果能刺青、穿洞,添加點跟別人不同的元素真是太酷了。
  電影也是,如果加點暴力的元素會帶來感官的衝擊和劇情的起伏,不過我記得那些記憶,一旦記起便無法忘記,這使我在大部分時候看人們的休閒娛樂時都會在精神上自動保持距離,我隨時保持著戒備,保護我內在有過的傷痕別與之共鳴。
  我依然會羨慕那些美美的刺青、閃耀的耳針,而我一點都不想嘗試。對我來說,這些都已經「體驗過了」,不必再試了。
  有時候我會想,人們在生活上恨不得脫掉的「平凡」,在受過傷的人眼中,則是羨慕不已的「完整」。
留言:
Penny Chang星期五, 4月 17, 2020
沒關係的,不用勉強。從醫學角度來看穿耳洞會造成感染等皮膚問題 特別是又熱又潮濕的台灣。
matte星期五, 4月 17, 2020
Mulo 把自己搞的碎片滿地去體驗地球的經驗⋯⋯ 是不是因為過得太痛了,碎片就斷了與源頭的聯繫呢?(怕怕)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二, 4月 21, 2020
沒有啊,碎片只是因為太哀傷或者痛苦縮起來,不至於斷掉聯繫。
Sherry星期三, 7月 29, 2020
請問是因為被安排當將軍,而後體驗被虐待的一生嗎? 這樣太不合理了吧! 很難過你的遭遇,但如果你的命運是被安排成為將軍並且接受那樣的教育,與有那樣的環境,為什麼最後做的一切還必須受懲罰(虐待)呢? (心疼你那一世的遭遇)
2020年4月22日 星期三
淺眠與蚊蟲
  昨晚睡覺有蚊子,打死一隻另一隻打不到,讓我整晚睡得很不安穩。
 因為過去有個前世被施行過「蟲刑」,導致我簡直無法忍受蟲子的翅膀在我耳邊嗡嗡作響。
  那是在非洲大陸上,我被割去眼皮、嘴唇與鼻子和耳朵以及包皮,基本上有細薄皮膚的地方都被割了,也被鞭打過導致身上都是傷口但是不至於死掉,可是牙齒被石頭砸爛確保我無法完好的閉緊嘴巴,然後把人五花大綁的綁在地上,在烈日曝曬下,身體的血味可以蔓延好幾公里,吸引一堆螞蟻、馬蠅或者專門吃腐肉之類的蟲子大軍而來。我便活生生地感覺到蟲子從我全身上下的傷孔與孔洞鑽進去吃食我,揮之不去的蚊蟲猶如烏雲覆蓋。
  記得當時會被施行這樣的刑罰只是因為我冒犯了部落中的貴族,提醒他們不許調戲未婚婦女。當時我才17、8歲,是巫醫的實習生沒有人敢動我,連部落長老都得看在巫醫的面子上敬我三分。但是巫醫跟長老有事趕去其他部族開會,看我不爽的貴族富二代隨便找了個理由要給我教訓,村中沒有人敢攔阻富二代,我就莫名其妙的慘死。
  因為是冤死的所以我徘徊在當地不走,當巫醫幾天後回來看到我的魂魄與骨骸(非洲的蟲子超有效率),大怒之下也用同樣的刑罰處死那三名動手的貴族,我才釋懷地離開。而我倒霉的死掉跟靈界消化部族的殺業有關,當時的部落會互相開打獵人頭,那我的靈魂總是自願去當吃力不討好的角色。
  總之呢這個故事的傷痛暫時告段落,可是還是很難消除我對蚊蟲嗡嗡聲的厭煩與噁心感。有太多前世也挺煩的,一堆毛很難順,連吃的也很挑,到處都是創傷。
  小湛渾渾噩噩地捱到天亮終於睡熟了幾小時,夢中像是在煙霧覆蓋的河邊走著,有許多破碎的記憶浮現在霧中,就像河畔的石頭散落一地。
  我憶起國中要考高中時,由於是私立學校很講究排名,每天都強制留校複習與考試,校內老師是允許體罰的(經過家長同意),未達標準就要打手心或者做勞動服務。考不完的考卷,持續累積的參考書,每天都要複習,假日也不能鬆懈,回到家都10點了,又要早上5點起床去搭車上學。我覺得我好像彈性疲乏的橡皮筋要斷了,我無力交朋友,我沒辦法有正能量,我充滿憂鬱。我哭著跟媽媽講說我快受不了了,媽媽嘆氣說:「還能怎麼辦?忍完這一年就好了。」
  我求助無門,那陣子好想死,不知道幹嘛這樣活著,整個人就像掉入黑暗的漩渦,直到「啪」的一聲——有一天早上起來我突然覺得釋懷了,有什麼好擔心呢?就這樣照三餐吃飯,寫考卷,被訓被罵,日子不就也過去了,何必要有額外的情緒在?
  在夢裡想起這個記憶的同時,我發現當時的釋懷不是什麼開悟了,而是痛苦到極致的我的一部分,碎掉了。碎成粉末消失在記憶深處,而這不是我唯一破碎的經驗。後來與朋友爭執,陸續幾年下來生活的壓力,也導致我許多的部分粉碎。當壓力超出負荷時,身體會有求生機制來確保我還能繼續活下去,遺忘似乎是最快的方式,卻也導致我的能量不夠完整。
  在這個夢中有靈界導師引領著我,祂們在我身後以溫暖的光芒突破迷霧,鼓勵我重新面對霧中那一些片段記憶,每撿起一片、想起當時累積的痛苦與悲傷,我就要站在原地哭好久,抽抽噎噎地消化這些難過。等我感覺平復了,再繼續撿起下一個碎片。
  雖然這樣好像很殘忍,不過靈界導師也說,現在的我已經和過去不一樣了,過去的傷痕曾經不忍卒睹,但也唯有把自己撿起來、整合,才能產生更大的力量面對未來。未來我們需要醞釀更多的勇氣與智慧來探討人生的⋯⋯什麼之類的,有些話被祂們抹除了說不必清醒時知道。
  反正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從小到大的無力感以及滿出來的情緒居然可以讓靈魂碎掉。我以為要遭受巨大的挫折才會,其實慢性累積的也會。
  醒來之後情緒非常的差,一方面是我睡不飽,一方面是夢中撿回碎片的過程有夠煎熬,我向祂們抱怨為何不讓我睡場好覺再來處理這些難受的課題?既然所有事情都是被安排發生的,那蚊子來亂是來幹嘛的啦!
  指導靈無奈地解釋說,因為我那些剝離的碎片不算完全遺失在靈界,而是在生活中散落的。可是我在生活中又沒意識到這些細碎的部分(累積起來也很可觀),那麼讓蚊蟲來亂,使我淺眠得剛好卡在物質界與靈界中間,就可以用這種方式把情緒碎片收回。
  ⋯⋯什麼啊,還有這樣子的呀。好像能夠理解了,但還是很受不了呀!
留言:
劉寶傑好棒星期二, 4月 28, 2020
被騷擾到睡不好感覺好痛苦啊~ 看到破碎的那一段突然想起來自己似乎有類似經驗!很是驚訝這個形容,而且在那過後,我發現自己沒那麼難過,看開了某些事,可是記憶力衰退得明顯,是所謂的強迫遺忘的後遺症嗎?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我以為是沒問題的,我早就釋懷了,看到這一段突然覺得不是這麼簡單,我想要試著找回來。
2020年5月11日 星期一
  昨天在家裡面做練習,釋放的有喪失的創傷,以及非物質的個體化創傷。
  前者是有一世在埃及,我的學識表現優良,雖然沒有什麼身家背景,可是很受別人重視,眼看就要被長老推薦去當官,結果一群有錢有勢、見不得好的同學們決定要陷害我,他們一群人衝到我的家裡面,拿刀架著我生病的母親跟妻子,要我聽他們的話去做。
  他們要我在街上隨便拉一個女孩子然後強暴她,我拒絕,他們居然真的殺了我媽媽,再抓著我的妻子說,快點去做!
  我非常的悲憤,只能依照他們的話隨便挑了一名賣花的單身女孩子,把她拖到巷子裡,那群人抓著我的妻子命令我脫下女孩子的衣服,我淚流滿面的邊道歉,但是我根本沒有勃起,只能做出動作,這群人立刻放下我的妻子,開始用力毆打我並且把我拖出巷子,高喊某人欺負良家婦女,我的妻子無助的跪在地上喊不是這樣!但是那名賣花的女孩也嚇壞了,她被這些人衣衫不整的抓著當作證據,我因此被關入牢中。長老很惋惜我是這種人,於是就把官位釋給攻擊我的兇手了。他們得意洋洋不已。
  喪失的感覺是,我的腸子被拉出來了。
  我跪在廣場上被眾人嘲笑辱罵,感覺我的腸子被燒燙的金屬鉗持續的拖出來,覺得肚子既劇痛又空洞,我勉強振作精神看到群眾中,那群人依然抓住我的妻子,當審問官尋問我犯罪的意圖,我只能承認我有罪,承認我沒辦法上天堂,我非常的難過不能說真話,可是這也是唯一能夠讓我的妻子保命的方式。後來我死了之後,雖然我的妻子想替我洗冤,但是那群人勢力太大了,他們給她灌迷幻藥,讓她在街上崩潰,並且四處謠傳說我的妻子瘋掉了,導致沒有人相信她的證言,她只能悲傷地搬回娘家,對人性徹底放棄地當河岸的洗衣婦度過一生。
  安撫這個前世的時候出現了好多憎恨的情緒,怨恨到死抓著迫害者的靈魂。我花了一段時間解釋憎恨的同時也會讓自己被困住,並且找出妻子的靈魂來安撫,前世才願意放下仇恨跟妻子一起前往光。
  另外一個是靈魂的創傷,「我失去了我的靈魂家族」,沒想到我還在持續的療癒這個議題。也是在哭的唏哩嘩啦之後,能感覺到我不管在哪裡都是被支持的。
  後來取得學習的部分發現,這兩個故事都有一種強烈的自我苛責,想要毁掉自己的「根」和「起始」,充滿自責,試圖抹滅自己的存在⋯⋯因為主題是要處理我現在的腸道問題(腸子也算是根吧?),介入治療做脈輪的部分還一直在放屁XD,可是其他時間都不會耶好神奇。
  好多年了一直都在處理自我苛責的議題哦,不知道要做到什麼時候?
  最後源頭跟我說,我現在的身體很想要趕快追上靈魂的成長,所以會加速顯化過去的創傷與壓力在身體上面,祂們會盡力幫我調整到不會干擾日常,我也要繼續保持整理自己把壓力釋放出來。
  昨晚睡前突然覺得很煩躁,自己敲打TFT,突然出現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前世景象然後委屈爆哭,故事內容都不想看了啦,反正哭完了感覺舒服一點,就覺得好很多了可以安心睡覺了。
  最近要特別照顧自己呢。
留言:
Penny Chang星期二, 5月 12, 2020
從古至今地球人會做出像恐怖片劇情的行為,雖然對靈魂來說物質界只是輪迴的地方,不是真正的現實。但還是好恐怖。
ASD星期四, 5月 14, 2020
OBJ是什麼?
Junyi Wu星期五, 5月 15, 2020
物件替代字元,Object replacement character。
小湛(應該是用iPhone上傳文字上來)可能原本在這裡放了一些彩色的表情符號,無法被電腦與(Android)手機讀取解譯,所以會出現這個符號來代替。我Google出來,是這麼解釋的。
不過,其實不太影響閱讀,期待日後系統升級之後,這些問題會有機會解決囉~
2020年6月26日 星期五
古埃及與動物共生的習俗
  小湛希望可以在六月底七月初把稿都交出去啦,不過交出去又肯定會再修改一些,反正就是盡力了。所以我近期發文量就減少了,都在努力拼。
  雖然說每天身邊還是有些發展,不過既然不算印象深刻的事情就算了。倒是昨晚睡前檢視自己身上的能量場也順便看兩貓的能量場,我發現兩隻貓貓有特別連結過來。但是又不是平攤家業的那種。
  當小湛我納悶地看著著連結的能量(流暢、乾淨、不似障礙),長老突然說話了:「發現了吼?屁屁。我們有在訓練你的兩隻貓貓幫你分擔一些觀眾的壓力。」
  「嘿~什麼意思?這不會讓牠們有負擔??」聽得我緊張死了,我每天還蹲貓砂盆檢查大便是否健康,經常摸摸檢查是否有皮膚病,畢竟寵物又沒有勞健保,生個病比人類貴好幾千啊!!
  「不是啦不是啦,」長老趕快揮揮手,接著端詳我一陣,說:「這樣好了,你不是有前世當過埃及祭司?問那一位,他會知道很多小動物與人類生活的關係。」
  居然?於是我找一下自己的前世,就像是打開井然有序的櫃子,把前世的覺知找出來對話。
  這位前世以前有紀錄過,她叫做羅布蘿。羅布蘿很熟悉古代埃及的權貴和市井小民的生活習俗,她向我介紹說:「貓咪是神的使者,因為貓是掠食者,站在生態鍊頂端,所有的物種基因都會對掠食動物感到畏卻,即使是人類也不例外。」
  「我有看過埃及的木乃伊展,有看到很多貓咪與其他動物的屍體。你們製作貓咪該不會是生前就⋯⋯」我猶疑地問,羅布蘿驚慌地插話說:「不!貓是神聖的!只有牠們死後我們才會敬重的製作為雕像。每一戶人家都該養貓,也不許讓貓在路上流浪,只有皇家的貓才能在路上行走,平民看到在街上的貓都要立刻停下來,放下所有的東西跪拜!」
  哇賽這個我就難以置信了。「你們沒有幫貓節育?」
  「貓的數量是被控制的,」羅布蘿謹慎地說,「低階祭司會透過貓的眼睛看顧每一戶人家的狀態,太多、未受教育的貓會擾亂資訊,或者變成敵人的監視。我們會發給平民一些食物,讓貓吃了不會發情,更加溫順。」
  羅布蘿幾乎是帶著恭敬的語氣說:「當貓咪深愛主人的時候,貓會替主人清潔能量場,就像是舔淨自己身上的髒污。除非貓咪自願,否則人類也無法強迫貓幫忙淨化,這需要貓發自內心的願意提供幫助。」
  「這什麼意思?可以幫我解釋得更詳盡嗎?」
  「因為貓是掠食動物啊,」羅布蘿笑說:「我剛才就說了,當人類與貓咪締結深厚的親情,掠食者就會保護牠的家屬,牠會吃掉人類身上附著的投射意念。畢竟在社群社會,人們之間總是無法避免恩怨情仇。我們的時代仍然重視能量、心靈與神明之間的關係,神明不喜歡人們身上附著各種污濁的能量。透過我們馴服野貓,使貓咪願意為我們淨化、驅除外在的惡意,讓那些來自於人的惡意膽戰心驚,人們也就知道要更守規矩,不可以浮現迫害他人之心了。」
  啊不過,那個時代羅布蘿還是有被群眾傷害呢⋯⋯
  「我沒有屬於自己的貓。」羅布蘿平靜地說:「我是高階祭司,我專門服侍神,沒有空也沒有餘力去關注平民的生活,那是在我被傷害、被監禁之後,我才有機會和平民相處。不過就算有貓咪與人共生,與人們相互療癒,還是沒辦法完全禁止來自人類心底強烈的貪念與征服慾。人們心底的慾念與問題,就是人們自己得去克服的狀況了。」
  聊完後我和羅布蘿緊緊地抱一會兒,像是姐妹相互感激彼此的陪伴。我才發現如果換算成正常比例,羅布蘿有夠高!她大概有兩公尺半多吧,哇!她沒有頭髮,瘦瘦長長白白淨淨的。摟在一起的我也太嬌小了。
  「可是長老,古代的貓和現代的貓總是有差吧?因為我之前還是可以感覺到網路上的不善意念啊。」我問。當初養杜可貓的時候,我會感覺到杜可很黏我、緊緊依賴我,會守護我,但是沒有隔離觀眾意念的力量。
  「是啊,貓離開原生地盤加上時代過那麼久了,許多被額外賦予的技術也會遺失。所以我們最近在教導米粒和醬油的靈魂回憶起載體內存檔的祖先記憶,多少幫你一些囉。」長老說。「那個連結就是兩個小朋友正在練習的技術,還要幾個月才會成熟吧。別擔心,這部分訓練就交給我們了。」
  長老邊說,我邊看到米粒和醬油的靈魂(小外星人之類的)抱著一疊考卷哭喪著臉。  
  羅布蘿後續還跟我分享說,如果重視名譽、聲譽,有一定地位的人和公眾人士就建議養貓,多跟貓蹭蹭,讓貓喜歡上你。可是貓不能養多,就會招間諜、內鬨等等。
  如果要發展事業就要養狗,因為狗會爭地盤,能量是往外走的,會協助擴展事業,商家就會用養狗的方式讓自己的能量朝外發展,店主要親自去蹓狗,特別帶去競爭對手的店附近溜搭。但是大小便一定要清乾淨不能留在外面,這代表「留財給別人」。
  還說農家適合養兔子啊,漁夫適合養鳥⋯⋯超級有趣的!重點是不可以讓動物之間打架喔,讓動物打架會帶衰,動物彼此都要留地盤,主人要多養物種,就更要小心。這不也是一種和生命和諧共生的觀念嗎?
  雖然這些故事聽起來也有點古埃及的傳統迷信,就分享給大家參考囉。
  不過我還是希望大家是出自於真的喜愛小動物才收養。不然一個生命是要負責任十幾二十年的,還需要準備醫藥費等額外開銷⋯⋯別因為附加利益才養小動物,這樣小動物很可憐的,牠們的性命變成籌碼而已QQ
  最後來補上【回溯】羅布蘿,神的女兒
留言:
cabbed星期五, 6月 26, 2020
我邊看到米粒和醬油的靈魂(小外星人之類的)抱著一疊考卷哭喪著臉。
很好!貓也考卷也會哀嚎的!噗~
不可以養太多隻貓啊.....可是我好想多養幾隻,湊到10隻,十全十美耶~
因為喵喵真的太可愛了~~~
回覆
cxio9911星期五, 6月 26, 2020
小魔女和她的黑貓奇奇
釋星期五, 6月 26, 2020
哇,這蠻神奇了,只是在遠古的埃及人類有那麼高嗎?還是指覺知的能量濃縮程度以身高來當標準?
2020年7月7日 星期二
亞特蘭提斯的文化
  有時候我會突然回憶起不是這個時代的回憶,但又是人類的文化,應該是亞特蘭提斯的部分。
  雖然很多人都會談亞特蘭提斯怎麼滅亡的,卻沒有談亞特蘭提斯怎麼興起的。在我的記憶中,那並不是什麼和平與喜樂的開始,也是一串戰爭、侵略與實驗的起始。這個記憶並不愉快,等我覺得時機到了再談談。
  總之我發現,其實我跟亞特蘭提斯的緣分很深,只是我通常都以旁觀的角度——從海鳥的眼中,從鯨豚的眼中,或者透過這些人的眼往外看著這塊島嶼上的發展。也因為太深到有陰暗的創傷,導致我很不想細談其中的內容。
  亞特蘭提斯人一代比一代短壽,大部分的髮色都是銀白、白金,少部分是棕黑,他們也很熱衷於用基因技術(現在會說醫美技術)讓皮膚和頭髮泛著微光、彩光,甚至螢光。
  他們的手機就是映射水晶,也有磁浮列車(像是一塊地墊)可以化解動力的慣性。他們沒有鐘錶,全島會由中央大聖殿響四次悅耳的水晶鐘聲,這個鐘聲會透過其他的聖殿水晶共鳴一起響起。
  天亮一聲,約中午十點一響,下午兩點一響,再來是傍晚一響。十點到下午兩點是避暑與休息時間,其實他們不需要太多睡眠,也都是夜貓子享受精彩的霓虹時段。亞特蘭提斯人格外崇拜月亮,以月亮、海洋為主題譜出許多精彩的歌劇。
  亞特蘭提斯有許多時期,也分早期、中古、近現代、現代很多階段。我個人很喜歡近現代的風格,像是男女都喜歡裝飾頭部,用金、銀或者其他合金裝飾耳朵、頭髮與前額,彷彿配戴皇冠似的。
  他們覺得穿耳洞、刺青會見血,是野蠻落後的奴隸才會使用的標記。亞特蘭提斯特別強調他們很文明(也因此用飛船到世界各地表示他們的高尚),會用許多耳骨夾、閃閃發亮的髮網精緻地裝飾他們的頭部、臉、頸子、手臂、手腕和腳踝。
  那段時間很流行把頭髮束高,髮絲要一絲不苟,被風也吹不亂,這樣點綴的珠寶才會格外顯目,耳朵的裝飾往往會延伸到整個髮髻。當然彷彿希臘的長袍也是必要的,而且越透明輕薄,再加上水晶珠寶吊墜更是新潮。
  亞特蘭提斯人也經常到世界各地開採珠寶,不需要人力挖掘,只要用水晶找到指定的礦物,然後用水晶能量深入,就可以共振當地的能量,把深處的礦物推擠到地表。
  只是那時候可以到海外的人士都得經過特別核准,亞特蘭提斯擔心他們的血統外流,或者被外面的野蠻人偷渡進來污染土地,所以非常地管制出入境。只有類似傳教士的學者可以長期在外,一方面宣揚亞特蘭提斯的美好,與當地人(歐洲居多)交易純金與部分資源。
  亞特蘭提斯的土地也經過重重改造,換句話說就是「充滿高頻的能量」——他們的土地會發光,根本不需要有燈,連建築都會自然發光,但也因為能量太高的關係,無法飼育家畜——外來的雞、牛、羊只要接觸到亞特蘭提斯島嶼就會瞬間暴斃,外地人進入也會如此。他們也只能用生物科技製造食物。
  也就是說,亞特蘭提斯從很久以前開始,基因上就不是人類了,是外星人與人類的混種。
  為了確保所有的亞特蘭提斯人都是純淨的,每位孩子都要受訓當作祭司,祭司的訓練就是教育部的概念。所以說為什麼一堆人催眠回溯都發現自己是亞特蘭提斯祭司,這是國教嘛沒辦法,就像現代人都要12年國民基本教育。
  畢業之後學生再考慮要繼續進修或者轉職。可是當祭司也意味著要一心一意地以聖殿的大水晶為重,要放棄對花花綠綠世界的享受。要克制慾望太難了,後期許多祭司也偷偷地保存自己的水晶,繼續與聖殿之外的亞特蘭提斯文化保持連結。大家都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能量是一種癮,就像現代人類對資訊的渴望,3G不夠要4G,4G也要進入5G時期——現代的亞特蘭提斯人已經不滿足他們微光的身體了,他們渴望更多的能量,於是從大地深處汲取更多的星球能量,他們比較誰的身體最明亮、高頻,用基因改造,盡情享用掠取的能量,比誰能創造更舒適快捷與糜爛的生活,幾乎到了瘋狂的程度。
  亞特蘭提斯人甚至打造了能從地球直達月球的能量裝置,他們已經不滿足這麼小的島嶼了,但是海洋之外充滿野蠻落後的民族,前往月球是最好的解決方式。在月亮上,他們可以更閃耀地向全世界證明亞特蘭提斯的獨特,希望以月球為基地,朝太陽系發展。
  亞特蘭提斯人主動連絡上星際民族,想一起合作改造月球地表成為新的亞特蘭提斯——而在計畫剛開始沒多久,地表的亞特蘭提斯島嶼終究承受不了失衡脹滿的能量,加上一部分的人為因素,整塊島嶼四分五裂,被海嘯掩埋。
  其實崩毀前六年就陸陸續續在地震了,而且強度和搖晃時間都在增多,結果某些科學家還說「正常能量釋放」、「地球很快就會跟上我們的步伐(一起變高頻)!」,少部份有危機意識的人示警,則被大眾嫌棄「唱衰我們的國度」。導致於事發當下,誰都來不及反應。
  亞特蘭提斯人失控的貪婪與心念太危險了,危險到地球決定摧毀所有可能外傳,而導致更大損傷的能量技術。
  於是,就算是剛來地球的靈魂,也會借一份亞特蘭提斯人的記憶當作印記,要把這段文明的貪婪和結束,當作教訓來借鏡,避免人類往後的文明重蹈覆徹。
  所以,你還會繼續嚮往著亞特蘭提斯人的一切嗎?
  有些故事結束了,並不是真的結束。同樣的事情也會重複發生,只是我們能不能有自覺地克制自己的慾望,從過去的歷史和記憶,獲得教訓。
留言:
Heng yuan星期二, 7月 07, 2020
具一個規模的家族史延用,來到福爾摩沙,
有為人編纂突顯出的樣貌,再多發展幾種組合,
直到現今,依舊有傳世的語言存在~
芙蘿兒星期二, 7月 07, 2020
小湛哈囉!
想問問,我聽過列木里亞,請問列木里亞也是曾出現在地球的文明嗎?🌎
陳冠燕星期四, 7月 09, 2020
列穆里亞、姆大陸這兩個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文明?小湛會提起亞特蘭提斯,我想是差不多讓人類知道自已的真正歷史和由來了。我看過一些資料,亞特蘭提斯和列穆里亞(姆大陸)這兩個文明的戰爭...造成地球和人類現在的處境...地心人就是他們的後代,人類要先了解自已的歷史,我們應該有生之年,會遇到地心人吧!
芙蘿兒星期四, 7月 09, 2020
哇!謝謝你的回覆🍭🍭
ASD星期二, 7月 07, 2020
這是一場悲劇,值得警悌。
cxio9911星期三, 7月 08, 2020
真想看看靈性和科技並存的亞特蘭蒂斯!
劉寶傑好棒星期三, 7月 08, 2020
這麼發達的科技也懂得運用更多能量,靈性的部分卻不太重視嗎?一開始是有的吧,隨著時間推移,原本一些立意良善的東西漸漸被遺忘,誘惑總是能激發無止盡的慾望,太可惜了。
Unknown星期四, 7月 09, 2020
歷史正在重演啊!Σ(・ω・`|||)
020303985星期四, 7月 09, 2020
看看今年地球其他國家, 有好有壞, 只能說阿彌陀佛人類加油
Jessica Chin星期一, 7月 13, 2020
你形容的亞特蘭提斯是能量世界還是物質世界呢?
2020年8月25日 星期二
前世今生的上流社會
  我常常整理自己的前世創傷,通常都是回顧那一生最痛苦悲傷的事件——八成都是死前的故事,再用今世的覺知意識和前世的部分交談,哄勸和安撫了前世的覺知,當前世覺知終於能接受自己已經死掉了、痛苦已經結束了,前世的覺知會先離開前往光中休息,像是去上面洗個熱水澡、修復、換上乾淨的能量之後再回來我的身上,妥善地收入前世記憶庫,就像收入排列整齊的收納抽屜一樣。
  我觀察過一些精神分裂的人,雖然有些人是因為外靈導致,或者承受不了壓力而自我分裂的人格,但是通常也會有前世人格混在其中。
  我覺得這現象很類似靈魂的分身,只是差別在於「有意識地把自己分裂出來體驗另一種狀態」或者「無意識的驚嚇與碎裂」。畢竟靈魂能量很大的啊,我們的喜怒哀樂、過度羨慕/厭惡他人,都會導致自己的能量分散跑出去。如果一直不管,越來越分裂、破碎,能量自然無法聚集,精神渙散,感覺自己空無,也失去目標和意志力了。
  總之呢,照顧前世的自己需要好多的勸導與安撫,甚至會延長個好幾週,會感覺到有另一個崩潰的自己像是幽魂還走不出來——所以今世的自己心態就要更穩定,別因此灰心,讓難過的部分飄一飄,當作散個心,總是有一天可以好好地坐下來再次討論心結,然後漸漸地累積安全感,願意放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對靈界和自己身上發生的超乎常人的事情那麼淡定(後來才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或者我是漫畫電影看多了,沒辦法理解就算了,會在心理上保持一個距離,像是看一段影片,總之別影響我的日常生活就好。
  隨著我整理越來越多的前世覺知,我真的可以認同「生命不會結束」的概念——或許我的前世肉體早不知道灰飛煙滅到哪裡去了,但是那份意識依舊存在,而且陪著我繼續過著每一天,從旁觀欣賞我的生活表現。
  當我的日常生活有些煩惱和思考時,這些整理過的前世覺知(也可以說是完整的人格),就會默默地跑出來跟我討論問題,分析狀態,很像變成另一種老師帶給我全新的觀點,然後說完後又會回到抽屜待著了XD
  例如這幾天我看了一齣戲劇的介紹,說有名少婦想打入上流貴婦的圈子,要買限量名牌包當作通關,然後該怎麼透過這些貴婦的關係讓自家丈夫和孩子獲得更好的對待⋯⋯也談到如果身上的名牌不夠多,就會被排擠、嫌棄啊等等之類的。
  我心想:真的是這樣嗎?好像感覺不是這樣⋯⋯
  這時候,我感覺到內在的前世櫃子打開了,有一位法國貴族男子(戴著白假髮、上衣薰衣草紫,充滿誇張的白色蕾絲,身著緊身褲)跑出來,他滿懷趣意的說:
  「真正的有錢人才不會跟你計較名牌還是限量,真的富有人士已經是招風喚雨等級的了,什麼都不缺,那種會計較限量產品的都是下等貴族的競爭廝殺,才會如此斤斤計較。告訴你,真正的上流社會層次,像是皇親國戚的那種關係,檯面上可是和諧美麗的細聲交談,大家都在互相認乾兄弟姊妹還有乾爸媽,善良得不得了!如果你沒錢買名牌包,我買十件來送你!如果你喜歡什麼,我都加倍買來送你!反正我有的是錢,真正的有錢人,最愛的不是用錢估算的物質物品,而是人心!
  「真的嗎?請再繼續說。」我聽了也感到好玩,當前世說話時,祂的整個氛圍會帶入當時的年代氣氛,就像進入全三D投影,甚至可以聞到濃郁的香水味。這位前世法國貴族說:
  「有錢人最愛顯示他們的高等與無私,富有與豪貴的層次。貴族才不需要親自拿包包,包包是買來給奴才捧著跟在身後展示的。貴族經常顯得慵懶、態度游刃有餘,甚至講話都懶得講得仔細,由小跟班仔細的介紹⋯⋯你們這個時代似乎還沒到我們當時的奢迷程度,總之宴會上講話的都是奴才,貴族只負責穿金戴銀,用一個眼神、一個手勢,讓奴才替自己拉攏人際關係,貴族只需要最後的點綴,像是說出『我贊助兩百萬』或者『有需要再跟我講』這種話。」
  「好像是沒到這種程度啦。」我哈哈笑,算了我這輩子也勾不著什麼上流社會。現代的上流社會在幹嘛我怎麼知道?
  前世覺知托著臉說:「所以啦,只是讓你知道,能爬到貴族層次的人們都不是簡單的角色,能用錢收買的關係真是太簡單又膚淺了。大家最愛玩的就是爾虞我詐了,檯面上的交際都是虛應,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買一堆間諜和奴才暗處打探每個人的弱點。重點是權力,以及和各國權貴之間的友好、軍火關係。錢只是裝飾品,襯托貴族的狡詐和迂腐程度。能從表面上看到弱點的都是不成材的半貴族,真正厲害的貴族,是笑得單純可愛,彷彿凱子到處送錢送禮物,簡直是世間大好人。接著,當真正的貴族有他的需要時——例如想除掉看不順眼的人,而你早已平白無故收了他那麼多禮物,貴族會暗示說:『我那麼疼愛你,偶爾回饋一下吧?』就是要你去殺人了。如果你不除掉對方,貴族多得是人脈把你也一起除掉。」
  「不過我看的連戲劇介紹,是沒有談到那種程度啦⋯⋯」我回想著。
  「哎,小傻瓜,與其樹敵讓對方等著有機會反撲,殺掉通常是最好的方法。像是失足跌落啦,喝醉暴斃啦,不小心被花盆砸到啦,人類可以有無數死法。上流層次最愛玩這套遊戲了:猜猜別人怎麼死的呢?然後下一盤賭金,都是拿好幾棟豪宅和無數軍火抵押的籌碼。」前世貴族邊說邊搖頭嘆氣:「生活得太富裕,殘忍也會於無形。所以後來就爆發法國大革命啦。」
  「我記得你是軍人吼。可是因為血統純高的關係常常被拖去宴會上打關係。」我問。
  「是啊,我媽是別國的公主,我的舅舅就是國王。不過我沒辦法在你現有的腦袋中找到那個國家應對的詞庫⋯⋯」前世盯著我腦袋說。
  「我歷史超爛的,我腦中應該沒有你想要的詞彙。」我哈哈大笑,當時我去讀自然組研究生物化學物理了,根本沒研究西方歷史啦。
  前世攤手:「我從小到大就被家人提防著那些看似最親和的人們了,別亂收禮物,收了也要回送等價值或者更高的物品,千萬別欠人情,欠多了就拿你的命、全家族的名譽賭上了,非常的可怕。我們每天晚上都要開家族會議,要坦誠你今天見了多少人、說了什麼,全家三代一起討論其中是否有詐。你看的戲劇啊(指電視劇),那種只會比衣著、比裝飾品的那種交際,實在是遜爆了。只要是能拿錢補上的關係薄弱得隨時能被他人取代。人脈終究比財富貴重,如果出了大事,多的是各種關係來救你,那種關係才是錢遠遠比不上的。而且錢的動向太容易被追溯了,一被發現你斂財、貪官,一下子就打入地獄了。所以有錢人是不會親自碰錢的,都讓底下的人去操作,出事了底下的人扛,有錢人還能可憐兮兮地對外說『我是被陷害的,請大家同情我!』。
  「我想起幾年前不好的回憶,當時對方一直送我禮物,說我是他的大恩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收禮物他還說他會良心不安,拜託我收。後來對方一個不開心,到處造謠說我索取禮物,我很貪心,不重視朋友等等。」我心有餘悸的說。「我回想起,他曾經跟我提過,就學時代送全班名牌包,後來落得被霸凌的結果⋯⋯我當時還想,大家收了名牌包應該很開心啊?怎麼會霸凌他呢?之後我就懂了,原來收了他的禮物,就絕對不能惹他不高興。」
  我的前世也會讀取我今世的所有感覺和記憶,這位法國貴族同情的拍拍我說:「那件事喔,說起來對方真的很笨,你看看你多有利用價值!他一個心情不爽就翻盤,鬧得天下皆知,還以為自己贏了,真是傻!如果是我,受了再大委屈都能忍!只要跟你套好關係,我未來下半生的事業、財運、健康與家族問題都別擔心了,這可是錢都買不到的!你會一直報明牌提醒我呢!當然,對你來講雙方決裂是件天大的好事,讓你意識到以為的朋友關係其實不堪一擊,以及,當初說得再美好的友情,翻臉後要毀了你的名譽和全部,你會對人性的殘忍、陰暗面有所警惕,可以避免未來被人利用,不會成為替他人扛風險的棋子。」
  聽了我只想把他踹飛,「吼,講得雲淡風輕的,我處理前世和今生被人背叛的恐懼和悲傷就不知道幾回了!搞得我現在只想安靜的過自己的生活,離群眾越遠越好。」
  「好啦好啦,你們要聊多久?夠了喔?屁屁湛,你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完啊。」Mulo從旁邊探頭說。
  「好呦,大哥,我先回去啦。」這位法國貴族行了個禮,輕快地鑽回我的心輪抽屜內。
留言:
chi星期二, 8月 25, 2020
怎麼感覺似曾相識😲😲這輩子也有過短暫的人際關係的風風雨雨,感覺很累,現在只想單純的過生活,單純最開心😆😆😆
shinelight75星期二, 8月 25, 2020
最近因為學法語又重看歷史劇,有些還真的跟你的前世貴族說的很像…只是殺人還是下毒的老梗居多XDD
cabbed星期二, 8月 25, 2020
我曾經打開心房,將內心最大的傷痛跟一位我視同如乾媽的好友講,
結果我交往的第一任男友是她自己預定的女婿,她大怒,就將我最痛的過往去我前男友家,跟他全家人講。
怎麼講我不知道,前男友不相信,前男友爸暗示我以後交朋友要小心.....
這多少讓我在未來在交朋友上,防衛心就不敢少了!
更在錢財上,跟朋友算清楚,實在不想賠了服人又折兵啊....
衝阿~~~星期二, 8月 25, 2020
妥善地收入前世記憶庫,就像收入排列整齊的收納抽屜一樣。
-->我聯想到中藥店的藥材收納櫃...XD
這些前世過往經歷真的很豐富多元,也難怪靈魂會一次次的規劃投胎體驗這些過程阿~~
cxio9911星期三, 8月 26, 2020
謝謝優雅的法國貴族的人生哲學教導!
沉睡在抽屜的祂是否有沒有收到?
陳冠燕星期三, 8月 26, 2020
前世故事很有趣,小湛也提到精神分裂有外靈和前世人格進入,原來如此,可能這也是靈魂本身的安排吧!不然人和本靈都有保護罩,不會隨便讓外靈和前世人格轉入進入的。小時候我對於人際關係希望單純就好,甚至覺得單身自由,這部分我想是自已的前世不知道發生過什麼,這世我也只想安靜的過一生,現在自已覺醒,看這個世界不只看人世間,也看到靈魂安排的藍圖,會明白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用去做,對於別人的事也是他們的靈魂在安排的,希望他們能醒來和改變。
s3571530星期三, 8月 26, 2020
想到最近的貪汙案,一堆助理涉嫌,該不會就是故意讓底下的人碰錢...上面的人就沒事吧...?然後收禮這回事,的確有些人送禮物給人是很有目的性的,施些小恩小惠,好讓人不好意思拒絕要求,倘若被拒絕了就會四處說:『我平常對某某人那麼好,他居然連個小忙都不幫。』接著講些難聽話,把人貶低成「貪婪、不知感恩」的人,我的親戚當中就有這樣的人。
Penny Chang星期三, 8月 26, 2020
這樣子的家族會議真的是菁英級的人才做得到。一般家人間會很認真討論的是講親戚八卦XD
書月靈雅星期四, 8月 27, 2020
我以前就覺得要了解爾虞我詐和人性的黑暗面,然後保持單純的過日子><,這樣比較不會被害... strong="">
Jason星期四, 8月 27, 2020
以前看過一動畫(斬赤紅之瞳),裡面描述的貴族殘忍、血腥行為,檯面裝的無比純真、美好,背地裡瘋狂又黑暗。 突然覺得很寫實。
曉時光星期日, 8月 30, 2020
好有趣的分享喔!最近剛追完[30而已]路過.....
潭星期一, 5月 31, 2021
我是太單純,從小被各種提醒人性,家人朋友都覺得我很容易被騙==
但目前都還安全~可能因為我在人際上比較懶的關係,也沒什麼可利用的點?
2020年9月10日 星期四
【回溯】蘑菇與母親
  我在台北花了好幾個月處理一段關係的掛鉤,也畫過幾張圖處理過,仍然感覺到對方的能量不時哀怨地跑過來。我實在想不到任何理由去回應對方,雖然我能看到前世今生的關係,也是找不到問題所在,但是至少平常有在運動、靜心,專注自己,所以也不算太困擾。只是有種藕斷絲連太不乾脆的煩悶。
  這次來台南和朋友談到這件事情,突然間我想起一段前世關係——我和對方是母女,我是女兒,而我在那段親子關係中感覺到強大的恐懼。
  真是奇妙,我也好生詫異,為何我獨自在台北卻無法窺見這份前世?Mulo才說,因為這段關係的壓力實在太大、太沈重地幾乎使人窒息,我需要有旁人支持才能往內探索。身體會在準備好的時候,釋出課題,真正地解決問題。
  好吧,拖了那麼久也真的該解決了。
————
  這個故事發生在歐洲的15世紀,我們是平凡的農村人。 
  事情發生在我16歲的時候。我的母親失明了。
  母親是漸漸地喪失視力,他非常喜愛吃一種蘑菇,但是醫生已經囑咐過那種蘑菇有些毒素,會造成眼睛的損傷。但是無論我如何阻止,母親貪求那股特殊的味道,彷彿上癮般難以戒斷,只要我去工作、忙於家事,母親總有辦法跑入森林找到那種蘑菇,曬乾後藏在裙子口袋中,不時拿出來咀嚼一兩口。他總是說:「沒關係,讓我吃一點就好,一天吃兩口就好,不會那麼誇張。」
  如果我太強硬地阻止,母親反而會放聲大哭尖叫:「我人生只剩下這件事情可以期待了!自從你父親死了之後——弟弟也死了之後,我已經失去對世界的希望了!只有這些蘑菇可以讓我放鬆,讓我開心起來,讓我覺得上帝還是愛我的,你為何要剝奪我人生的樂趣!你捨得對母親如此殘酷嗎!」
  接著他會激烈的一系列人身攻擊,講話非常難聽,各種翻舊帳,他對我的忍耐、他的委屈、別人對他的看法等等,全都丟到我身上來要我承擔。當他兇暴起來指責的方式,甚至讓我懷疑,我們之間究竟有多少深仇大恨?他似乎沒有想過我的受傷與難過,也沒想到我的為難之處,只急著要我瞭解他的感覺,他的感覺是全天下最重要和急迫的事情。
  我也只能忍耐,畢竟他是我的母親。除了退讓,我別無他法。
  我的父親是教會中頗有聲望地位的人士,父親在我八歲因病去世,父親特別囑咐我要多照顧母親和弟弟。承蒙父親的光環,我們一家受到教會很大的幫助,教會願意借我們錢舉辦葬禮,有很長的時間能夠還款。我會去唱詩歌,固定時間作禮拜和禱告,我也經常和年齡差不多的同村女孩去各家牧場照顧牛與羊,忙著做乳酪、種植作物、曬乾草、幫農家釀酒做醃漬物等等。母親本來也有縫紉的工作,也讓他有餘力照顧弟弟。爸爸死後三年,六歲的弟弟和朋友去溪邊遊玩溺水夭折之後,母親的世界就崩潰了。
  因此醫生建議我們每一餐吃一口蘑菇,減少失親哀痛之苦。同時醫生也叮囑,持續吃不能超過三個月,量也不能過多,經常有人因此陷入瘋狂做出可怕之舉。我謹記父親的遺言,我努力地振作打起精神,蘑菇只吃了一個禮拜就結束了。我不喜歡那種恍神、輕飄飄、暈眩,太多強烈的色彩與光的副作用,這使我無法清楚地做事,經常一回神一天就過了,如果我沒工作就沒收入,我們都是日薪,經濟上的壓力使我強迫自己振作起來。
  但是母親沒有,蘑菇讓他狂喜,讓他以為 /自我催眠 父親和弟弟還在家裡生活。母親的縫衣台蒙上厚厚的灰塵,而我只得負擔母親那份的工作量,我得想辦法籌錢固定上繳,不然教會的人會來敲門提醒,提醒母親父親和弟弟已死,然後母親又會進入歇斯底里的悲傷與瘋狂,不哭鬧個兩三天絕不罷休。
  我還是想辦法阻止母親繼續吃食蘑菇。剛開始母親會把蘑菇曬在屋頂,我會爬上屋頂把看到的蘑菇通通丟入爐火中;接著母親會把找到的蘑菇曬在我很少走的路上,我聽到鄰居通報也趕過來把蘑菇丟入溪水,但是當我工作一忙,母親總是會找到機會處理蘑菇,我實在防不勝防。
  我只能賺錢、賺錢,不然教會警告會沒收我們的房產,我失去了和朋友相伴的閒暇娛樂,也只能讓母親繼續沈迷在蘑菇的幻覺中,不然我還能做什麼?沒有人願意照顧瘋掉的女人,只有他的女兒。
  五年的時光,母親已經因為蘑菇而不似正常人的舉止,他經常對空氣喃喃自語,甚至在路上脫掉衣服跳舞唱歌,他沒辦法再專心工作,他經常在森林中穿梭尋找蘑菇,最後兩年他完全失去視力了,本來還能感受光,後來連光線都消失。他不敢出門也無法再採集蘑菇,他只能躺在床上尖叫和哭嚎——說上帝拋棄他了,鬼魂來索命了!
  母親出現強烈的被害妄想,認為他摸黑撞到桌子就會跌倒撞到頭部而死。或者,他認為鬼魂會裝成活人靠近,準備勒斃他;如果我沒有一次性將他的餐點餵完,那麼吃一半的餐點就會被森林詛咒長滿黴菌,使他吃了之後死亡……他有各式各樣的死亡恐懼。
  我只能坐在床畔安撫,邊縫紉邊和母親對話,吃著他吃剩的食物,證明我不會害他。但是到後來,母親都會對我破口大罵,罵我不懂他的苦、他的悲,他要蘑菇!而我就像是地獄來的惡魔享受他的絕望,我辜負父親的承諾,我正在傷害他——這些話真令我難以忍受!我只能含著淚忍下這些委屈,邊掉淚邊繼續縫紉,邊聽著母親對我的詛咒和恨意,還要想辦法堅強起來,撐起這個家。 
  幸好村人們是良善的,大家知道我母親瘋了,會輪流帶食材或者做好的餐點來我家。連我的老闆們也會把簡單的工作帶上門,讓我能在家裡邊照顧母親邊賺取薪水,即使薪資只有過去的十幾分之一,教會也同意我再延長還款。我受到大家非常大的幫助,這使我仍對世界滿懷希望,我也試著鼓勵母親,但是他只活在自己最可憐的處境中,罵我不懂他的悲,我肯定是在嫌棄他、對他幸災樂禍,我看不起他,我和其他惡魔都想殺了他,所有人都在合謀計畫他的死亡…… 
  如果家裡有客人來探望,他罵客人的方式會嚇跑大家,我終究不忍,也只能在人們到來時給母親一片蘑菇,當他吃了蘑菇就恢復成過去那善解人意的婦女了,即使還不敢下床,至少換得我們短暫的平靜。
  而我還年輕貌美,正在適婚年齡,有些男孩會藉由替家人送物資的藉口來我家逗留,我們隔著籬笆像是普通的青少年羞澀的笑鬧,當床上的母親聽到我歡快的聲音,他又會瘋狂起來——他認為我不該快樂!我應該要為了他的處境而悲傷,我要和他一樣痛苦,當我顯得輕鬆自在,都是在諷刺他的無能為力。他會在床上歇斯底里詛咒我和詛咒所有來訪的人,我只得趕快跑回屋內安撫他,或者再塞給他一片蘑菇。
  我實在心力交瘁。如此強烈的情緒勒索,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母親的控制欲越加高漲,疑神疑鬼,意圖切斷我與村人的關係,他不許我有工作、不許和他人交談,我不該成功與快樂,我必須天天跪在他的床前替他禱告、可憐他、憐憫他,替他哭泣,我不能比他好,我是女兒,我本就應該承受他所有的一切,甚至,要把我僅有的部分都奉獻給他。孝順母親,是理所當然的。
  母親那些話早晚會害我變成另一個他。好多次我都在認真思考,我應該把母親背到溪邊,然後我們一起跳下去算了。我也差點拿起蘑菇吃下去,最好吃到我跟著一起發瘋。我的精神瀕臨崩潰,我再也無法忍受了。
  我渴望自由,於是我下定決心,把一天當中他需要吃喝的水與麵包放在床頭,接著我出外工作,我想念太陽,想念人們的話語和陪伴,我受夠了!就讓母親躺在家裡尖叫吧!反正他也不敢下床,他以為床之外的地方都是地獄,一不小心就會跌入燃燒的業火中。但是家裡是安全的,沒有誰想對他怎樣,他得自己想辦法!
  村裡也有許多失明的人們,像是終身打掃煙囪的工人最後都因為塵埃而視線模糊,但是他們仍舊摸索著找出生活的動線,甚至還可以和正常人比賽跑。這些退休的工人行動矯捷地看不出失明,他們依然對生活充滿希望,這些工人的家屬沒有一個像我痛苦勞累。我向這些人尋求意見,我真的很想了解失明的人的恐懼,以及他們眼中的問題,我想盡辦法要幫助母親。
  他們也告訴我,黑暗不會使人恐懼,黑暗只會讓人寧靜地看見自己裡面的脆弱。如果我的母親被他的脆弱擊倒了,那不是我的錯,我也不需要跟著被母親的脆弱擊倒。 
  很多平凡人具有靈魂的睿智與明理,他們支持我找回我的時間和主導權。於是我明白告訴母親我外出工作的時間和回家的時間,尿壺和食物都在固定的位置上,所有的擺設都沒變,危險物品都收起來了,我外出工作前會確保他一切平安,除了蘑菇,對,我不會再給他蘑菇了,他已經吃夠多了。我會把門上鎖,他不必想再去森林找蘑菇。當然,我也請鄰居替我觀察母親的狀態,把家裡鑰匙交給鄰居,真有問題請他們緊急幫助,我需要鍛鍊母親的意志,希望他還能有救。
  我就像飛出籠的鳥兒享受久違的自由,找回人際、工作自信,以及終於能夠繼續償還教會的欠款,還有我的生命應得的一切。我每天回家都看到躺在床上哭累哭癱的母親,我很難過,但是我不得不如此。鄰居們說,母親真的不敢下床,連移動都不敢,他們真不知道母親如何給自己創造這些驚心膽戰的恐懼,是他們生平未見。
  一週後,母親終於放棄各種咆哮與詛咒,因為無人回應。過去我總是在他狂罵的三句內奔過去安撫他,他也期待有個對象聽他罵。鄰居說,母親終於安分了,希望母親可以好好地向上帝禱告,那些惡毒話語聽得鄰居膽戰心驚,希望上帝別因為他的褻瀆真的懲罰他,他也是夠可憐了。
  母親在我17歲的冬天過世了,就像許多虛弱的人因為感冒、咳嗽而結束一生。最後的那幾天他突然清醒了,眼神明亮地彷彿能看見我,但是他其實看不到。他對我懺悔,說他似乎一直活在夢裡,他好害怕被遺棄,他似乎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希望我原諒他……我握著他的手說,「我原諒你了,我不怪你。我們都知道你很痛苦。」母親哭了,他擁抱我,我抱著他弱小的肩膀安慰,最後他說:「我還有小小的請求,蘑菇,我想再吃一口,可以給我嗎?」
  我那點欣喜和滿足又消失了,我嘆口氣說:「外面在下雪,這個季節沒有蘑菇。」但是母親繼續追問,他不放棄地說:「家裡應該還有,其實你也會吃吧?別騙我,只要一口就好,我好懷念那種感覺,我想念蘑菇……你別藏著,你知道我需要。」
  而我決定關上門,讓他失望。他不信任我,認為我和他一樣,也讓我對他失望。當母親哭完了,累了,我再回到床邊陪他。沒有蘑菇的幻覺,母親也不再兇暴罵人了。只是他依然怕黑、怕無人陪伴。我持續地想,早知道,我應該更有警覺和果斷的切斷他與蘑菇的關係。都是我太軟弱到讓他得寸進尺,讓他沈迷於蘑菇的效用使他失去視覺,甚至讓他失去所有朋友。
  至少,我還保有我的朋友與人際支持。 
  當母親過世後,我深深鬆了一口氣。而我終究無法憑一人之力還款,家裡的房子自然轉移給教會使用了。我沒什麼留念,這個家充滿太多勒索、恐懼、詛咒、被傷害而破碎的心。我很快地與鄰家少年結婚,我的丈夫是一名學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把我照顧母親的辛苦看在眼裡,能夠體諒我,對我而言就是非常大的精神支柱。我很願意和他浪跡天涯研究各種珍稀植物,我們沿途照顧許多孤兒和可憐的窮人,我並不覺得辛苦,畢竟我已經待在一間房子裡面夠久了。
  回到現代來,當小湛我完整地想起這個前世才發現——哇喔,難怪我當時會無法認受這段關係而決定劃清界線,因為對方的激烈、無理取鬧、被害妄想與責怪話語通通是那輩子母親的翻版!這是一股深藏的習性吧。 他確實也是一再地爆炸,然後抱歉,爆炸,每一次的爆炸都比上一次的話講得過份。好像只要有抱歉,我就該原諒他。
  而且對方很自然地認為「你本來就應該感受我的所有委屈,你應該要最理解我才對」。
  不不不,這輩子我們沒什麼親情糾葛,只是有緣聚在一起,不代表可以來個情緒勒索。那輩子我忍夠了,甚至我往內觀察看到當時身為女兒的恐懼——「如果我不滿足母親的感受,我就是在辜負父親的承諾。」我會強迫自己照顧他,而今世我們之間的互動,也確實是我在主動聯絡、慰問,可以說,無意識中我也在重複扮演前世女兒的責任感吧。
  就算真的有母女之愛,但是如果其中一方沒有好好珍惜,只有無盡的責怪和無盡的承受,即使是愛也會耗損光的。長照真的不是容易的事情。
  當對方展現過去母親的兇狠時,我的理智瞬間斷掉。我也很驚奇我居然無法再忍耐了,我一直以為我很會忍。 甚至有段時間,我感覺到對方飄來很深的恨意——這又令我難以置信,朋友之間怎麼會有如此巨大的仇恨?說出不該說的話是他,他恨我什麼?
  也慶幸我們這輩子沒有更密切的關係,曾經有過美好的回憶就好了。
  後來在朋友的引導下,我持續安撫前世身為女兒的愧疚和恐懼感,處理前世母親帶給我的壓力與悲傷,掛鉤才漸漸地融化掉,讓我感覺到誰都不欠誰了,對方的能量終於沒有跑過來了,可以很清楚地擋在外面。
  這輩子我只想要照顧好自己就夠了,其他人請各自加油吧!
  曾經照顧他人,照顧到忘記自己,真的太累了。
2020年12月22日 星期二
【回溯】俄羅斯舞者
  我每次聽到天鵝湖的音樂,還有聽到柴可夫斯基的名字都有些熟悉感。回想發現,我有一輩子就當過芭蕾男首席,18-21歲在許多劇院上跳天鵝湖,也認識柴可夫斯基本人。柴可夫斯基在台上很嚴肅,私下很幽默,是非常溫暖親切的人。
  但是我從學生開始就是臥底軍人,後來因為任務關係不得不離開都市,放棄舞者身份到前線當兵,雖然僥倖活過數場戰役,直到後勤被切斷,最後凍死在白雪蒼茫、無法生火也沒有糧食的北方森林中。死的時候才36歲吧。
  因為比起其他前世,這個前世算是活得充實的(?)沒什麼大折磨,目前還沒處理到相關的創傷。也因為那輩子跳過芭蕾,聽過太多交響樂,這輩子對這兩者沒太大興趣。大概是體驗夠了新鮮感也滿足了。甚至是膩了。
  不過,我真的很喜歡芭蕾妹,好美,尤其小蠻腰超棒,真覺得跳芭蕾的女孩各個都仙女。身為男性在女孩堆中練舞是非常幸福的事情,身心都滿足。
  我這個前世當上劇團男主之前,前男主就是和一位貴族芭蕾女談起戀愛,結果被家長知道,覺得前男主玷污他們家的高貴血統,把前男主抓起來放到鐵軌上給火車碾斷雙腳,我才候補成了男主。所以我知道千萬別在劇團內認真談戀愛,更不要給誰承諾,因此雖然旁邊眾多美女圍繞,還是平安退場,生命比什麼都重要。(前世心得:當玩咖你也得有智商才能玩得起)
  如果真的有創傷的話,那就是我對冬天雪景什麼的實在沒興趣,無法理解看到雪就興奮的人。我冷死之前已經受夠一片雪景了。俄羅斯零下十幾度冷起來真的很厭世,手指頭會黑掉,不小心撞到就會掉下來,一不小心醒來就缺耳缺鼻,最可怕的是器官掉下來的時候你還活著而且沒有感覺,撿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那輩子就是凍到鼻子都變黑了,而我一堆兄弟甚至凍到手指頭都沒了無法扣槍桿,只能可憐的用胳肢窩夾刺槍拼近戰,拼一個早死早超生。
  那輩子沒有被凌遲割器官,也沒有被恐嚇殺妻女,也感覺不到痛,比較像是慢慢麻木,飢餓,然後昏厥就死掉了,算是死得很舒服這樣。比起其他前世啦。我死前都在想著來一杯熱牛奶有該多好,想到自己升天去。
  只要一杯牛奶,就可以把我那生普渡完畢了。
  寫完這篇,決定去熱一杯牛奶來壓壓驚。
留言:
Annie Chen (安安妮好)星期三, 12月 23, 2020
啊,看完小湛這篇文,我突然也想喝熱牛奶了
劉寶傑好棒星期四, 12月 24, 2020
比起眾多可怕的...算是很好!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回應 列印 加入我的文摘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lassic-blog.udn.com/article/trackback.jsp?uid=abcdefg2010&aid=177777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