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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湛星際輪迴故事
2023/02/04 09:31:10瀏覽288|回應0|推薦0
經上記載的都是有關宇宙裡人類的故事,但實際上,人類只是地球上數十萬年前阿努納奇人設計的產物,宇宙星際間的生命很多都不是人身,這個故事的主題可以讓我們不只以人類的眼光來看這個宇宙,而從靈魂的角度來看待。


2012年12月8日 星期六

相親記事

舊稿

如Mulo的心情XD

[2012/12/07]

  寫完懷恨的小狗那篇,當Mulo送走小狗之後,留下小湛獨自發愣,小狗的感受讓我回想起過往孤單的感覺,一時也悲從中來。

  上面突然發下訊息,很溫柔慈祥的聲音說我不會再這樣下去了,結果當晚就聽到阿姨擅自和別的婆婆媽媽安排相親的機會......什麼啊!對方比我大一兩歲,是某多年鄰居的兒子。聽說是工程師剛起步,人不錯很顧家,脾氣好很用功很上進又很帥,形容得根本是全世界最完美的人。

  我10月換工作到台中暫住阿姨家,阿姨不肯收房租,對我又好,聽到這消息小湛只好乖乖地想說去應付一下。Mulo臉則皺得跟什麼似的,埋怨說這不是祂規劃的,是天庭的設計。被告知要去相親的前幾天Mulo想知道對方是誰(靈魂都互相認識的),但是天庭擋住,Mulo撞上牆壁衝不過去,憤憤然地說,至少有20個天兵天將擋著祂不給靠近。直到我們要出發前一刻Mulo才終於能去看對方的廬山真面目。

  Mulo在小湛回家車上小瞇的時後溜過去看,卻快哭了似的飄回來。還說沒事,但是我到對方家時Mulo就崩潰了,還抓著阿恆。很明顯是要阿恆過來壯膽。

  小湛意外地看到對方全家都是天使!爸媽都2雙翅膀的,兒子3雙!

  入門就感受到一群天使或是精靈等衝過來歡迎,小湛被嚇到,Mulo則是被笑容滿面的那堆天使拖入門,Mulo抿著嘴臉色很難看。Mulo沒說為什麼,但我覺得那男的以前是祂的上司?阿恆臉都沒變,也沒吭聲,好像在場的氣氛要祂們閉嘴。

  對方媽媽很歡樂地一直說自己兒子多好,我阿姨也一直歡喜笑著,反正就是婆婆媽媽講不停交換曖昧的眼色,真受不了。而實際上的狀況是,小湛到他家坐了十分鐘,那兒子才慢吞吞吞的下樓,穿隨便的短褲短袖,低頭滑手機到我們要走了。拜託咧,這麼沒禮貌!

  中途Mulo搭在阿恆的肩上,後來頭不忍卒睹地靠著阿恆,Mulo搖搖欲墜的,在對話過程中持續下滑,蹲著拉著阿恆的褲管,一手撐著頭不敢看。阿恆突然說:"有事要忙,掰。",Mulo就很崩潰地看祂離開。最後Mulo跪倒在地,全程都不想抬頭直視對方。

  兩位阿姨講得小湛快瘋了,Mulo突然站起來,大聲嘶吼:"我要回去啊啊啊啊啊!"

  Mulo跳起來想把我抓出門外(我那時真的有衝動想逃),說遲遲那時快,兩個埋伏已久的天兵天將衝上來架住。Mulo又跪下去了,啜泣。Mulo原來是一雙翅膀,沒想到就算進化了還會有怕的對象......很難和先前的氣燄相比。可是後來那男生回房,Mulo依然沒有好轉。湛就發現,可能是整家人團體的氣氛。

  但對方3雙翅膀耶,感覺很陽剛,很硬也很兇。

 (只是人一臉媽寶傻樣),被他的爸媽本靈人手一支鐵鍊消極的銬著......真是匪夷所思。

  小湛中途一直分神看祂的狀況。Mulo就躲在大門邊,很悲傷的一直說祂想要走。對方的阿姨問我很累是不是?我慘笑的覺得Mulo的消極很影響我啊。那些天兵天將堵著Mulo讓祂哪都不能去。後來告別,Mulo飛也似的奪門而出。當時也無法抓資料,只能滿腹疑雲的等之後Mulo解釋了。(如果祂願意的話)

  其後,只要小湛一不小心回想到現場,Mulo就抓狂了歇斯底里起來:"想都別想,我說想都別想!"Mulo憤怒地直跳腳,"那種貨色算甚麼?我可以找到更好的,好上一萬倍的送給妳!"

  我一臉囧

  "慢著,Mulo你給我冷靜,我並沒有要嫁人--你幹嘛啊!!"

  "可惡~~小湛妳快開出條件,我幫妳挑!"

  "我現在就很好了,每天加班連畫圖的時間都沒有,不想再多照顧一個男人。"我很冷靜,果決地抗議。"還有我的生命藍圖都在那裏,被你設定得好好的,上天也不能說改就改吧。然後用我現在的感覺來說,我-沒-有-意-願-踏-入-婚-姻!"

  Mulo依然怒氣衝天,一回頭指著我的鼻子說:"就是因為那個號召活動啦!宇宙愛力加農砲打下來震撼了整個地球,我不只多了翅膀,也改變妳的生命藍圖了,懂嗎!我再不快點上面就要捷足先登了,一定得搶先處理,否則就來不及了!"

  "祢們是把我當甚麼物品,可以說送就送喔?還打八折附送贈品本靈一隻!"我也跟著惱了。

  "就是不可以被祂們收編啊!"Mulo猛轉圈圈,"妳快講條件,高帥有錢還有什麼?"

  "......我沒那麼膚淺,Mulo。"小湛想揍他,可是腦袋一轉,有種試試也無妨的感覺?

  "乾脆來個會講國文的阿兜仔吧,基因改良的小孩很漂亮...欸,來台灣的聽說都很花甚至有性病......喂!你不是認真的吧!"

  "這條件的的確不好找,但還是有啦。恩,還要能疼妳愛妳照顧家庭..."Mulo閉緊雙眼,抱攬雙手認真地苦思,接著眼睛一亮。"有了,好,就那個!"

  "Mulo!"換我惱羞成怒。他一頭熱得也太瘋狂了吧!"世界上沒有這種人啦!"

  "我們就等著看吧!"Mulo哼哼哼了三聲,得意地坐到地上。我已經能感覺到他在思考未來的生活模式安排了,這甚麼高我......

  然後我突然有種,這是上天的激將法的感覺= =可是就算如此,我也覺得根本不可能,跟本不可能的啦!兩邊我都不想選,把我當甚麼!(爆筋)

  至少本人還有自由意願可以拒絕對吧!

  當晚小湛睡前,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站在門邊,是個小妹妹,捧著滿手花和氣球,笑臉迎人地問兩次:"妳準備好結婚了嘛?",並問我戒指在哪裡?

  大概聽到第三句小湛才驚醒,瞪著那女生。

  "Mulo,祂是誰?"

  立刻聽到月老兩字。

  Mulo跳起來,衝上前把花氣球什麼的全塞回月老手中,氣炸了地大叫:"告訴上面的祂們別白費心機了!我會處理小湛的姻緣祢們別管!"

  "臭Mulo你別亂出餿主意啊!"我傻眼的大叫。

  "沒想到祂們逼得這麼緊,"Mulo咬牙切齒,硬把月老推出去。"看來我得加快速度了!"

  祢們........小湛很想吐槽或是再抗議什麼,可是也找不到字句能形容我的心情。後來隔幾天,似乎是史前輩看我們的慘樣祈禱,上面的就插手叫天庭和Mulo別鬧了,還我們平靜的生活。

  如今小湛(2014)重新鑑定訊息,發現對方那個男生曾經是昴宿星團上的一名外交官,女性樣。當時Mulo代表仙女星系的某區域外交官開團過去談涉合作的事情,探討某些資源的配給,技術的交流,一些專業的事情。

  這位女外交官是新手上任,靈視中看到她被一群人們簇擁著,黑長髮如冰山美人。Mulo則呈現金髮男子樣貌,這位女外交官不知怎地很對Mulo反感,Mulo也很莫名,同團的親友只有Mulo被處處刁難。

  Mulo也有點火大,但公事不方便參入私人情緒(雖然對方參很多),只好迴避這女人,讓其他人代領職位把公事辦完,稱自己水土不服不方便出席,私下裝平凡人去各處溜達收集其他相關條款的情報,等事情辦完臨行之前才出面告別。

  這女外交官似乎很氣Mulo好長的時間不見蹤影,最後才出現,冷冷地告訴Mulo說有話希望能私下談。Mulo不太想理她,但好歹可以有機會釐清她的問題,Mulo也只好答應了。

  結果兩人走到花園深處,女外交官突然抓住Mulo作勢要親他,Mulo嚇傻了趕緊把她推開問幹嘛?這女子開始大哭,說初見的那瞬間就愛上他了,她沒辦法克制自己的情感,只好用極端的態度希望自己可以討厭Mulo,但是Mulo卻避之不見,讓她更傷心也更確定自己的心意。

  所以她就求婚了。

  Mulo立馬手刀快跑奔離現場,叫同團朋友趕緊跳上太空船,全速逃離這個星球。下次要來也是叫別人來帶團。但這女人還是不死心的瘋狂傳訊要Mulo面對她的感情,Mulo根本不想處理,想盡辦法曲折的調職,讓她失去Mulo的下落。

  現在小湛拿麥克風訪問Mulo心得,Mulo則慘笑表示:

  "過去的事情啊~~哀,該怎麼講呢?人長得帥也有錯嗎?妳不覺得那無法捉摸的個性很可怕嗎?我很怕被祂再認出來,還好沒有。真是太可怕了。"

  而關於對方的事情,小湛則一瞥瞄到是因為個性上有些問題,上面希望祂來地球磨練,祂不肯,就使計(爸媽的靈魂)帶下來管。看起來會是很大很麻煩的課題呀 = =" 祝福祂們一家順利了。

留言:

Hiyuki星期六, 11月 30, 2019

不管靈魂多強大,

媽寶都必須bye。

回覆

衝阿~~~星期四, 2月 13, 2020

原來也會因為被擋住而查不到資料阿~

所以一般通靈人查資料時,他們只是念頭一想到就有訊息畫面進來,但實際上都是分身or精靈跑腿去幫他查來的嗎?


2013年5月3日 星期五

【回溯】第一塊石頭


  自家療癒心輪後,小湛才有勇氣回看那些卡住的碎石大岩究竟是甚麼來頭。

  先前回溯前世的後遺症,應該說是感想,屬悲傷居多吧。怎麼總是打打殺殺戰個不停?(麻痺到只想略過)後來再繼續往上翻,來到天堂的記憶時,受傷的部分又有所不同了......最初的石頭不是星際大戰時期,而是我還是個小屁(孩)靈的記憶。

  這個宇宙的收縮擴張好幾次之前的舊宇宙(依舊是同一個創造的源頭的代謝進化)(我說明:在佛教中稱為成、住、壞、空,在持續更新、累積、新創,重複多次的能量循環中,總是有幾個地區/星系傳承了累積的經歷,除了較為特殊的Akashic records靈性資訊館之外,Mulo的老家仙女座星系,其廣大的腹地也是新舊能量匯集的區域,是宇宙最顯目的主要交際所之一。中央區更有數十所赫赫有名的大學。

  這回回溯的故事場景,發生在仙女座星系好幾代的宇宙前身時期--Mulo的靈魂真的太老了(甚至可以說是古老了),所有和Mulo同一梯次誕生的靈魂都升級到其他的境界和宇宙去了,Mulo就是喜歡埋頭於這個宇宙專精研究。Mulo曾經跟我講祂的年紀是這個宇宙誕生前34次的收縮爆炸、屬於仙佛宇宙的中期。那數字要換算成人類度量也破表,是個超老的靈魂。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當源頭允許各星系的原生靈魂在經過特定成長階段後,便可以訪問別的星系交流(已無須飛船,心念直接到達),Mulo身處的環境中,一下子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外星系存有們。

  我/Mulo的年歲似乎與星系一樣古老,然而並不長進,成天都在晃啊晃到處玩。當老家開放成為社區大學(?)時,眾多留學生湧入,靈魂的光彩聚集得足以照亮半邊天。可是大學是有嚴格管制的,只有大學生以上等級的可以進去。我這個連國小生都稱不上的幼稚園小朋友硬是找漏洞鑽進去,看到異域訪客來來去去,震撼得大開眼界。

  課程我當然聽不懂也沒興趣懂,好奇心強烈的我只想交朋友,想認識陌生人。當然大家很親切可以隨意攀談(只要別妨礙祂們上課就好),和幾個人混熟之後,聽到各方風情,不免也想分享自家美景。

  我希望帶訪客到校園外,去許多好玩的星球逛逛。但離開校園是違反校規的事情,留學生們猶豫了,大部分人拒絕我,只剩下一名很好心,看我很難過捨不得拒絕我的留學生,願意跟我走(祂似乎也無法抵擋這個邀請)。

  小屁孩開心之下,拉著留學生直衝某個風景名勝--但是我完全不知道維度落差,對不適應的靈會造成的光的損害。

  留學生措手不及地,被我帶入祂完全無法抵擋的刺烈強光之中,受到嚴重的傷害(像是被丟入微波爐之中),痛苦地哀嚎,小屁孩嚇傻了(本來就習慣自家的氣氛,並不曉得大學是由特殊技術蓋成的超維度空間)。幸而附近有大人在,立即把留學生送回大學搶救。

  後來留學生被治癒,在家人的道歉中被送回故鄉。小屁孩當然被狠狠地教訓一頓。

  小屁孩從小就調皮搗蛋常被教訓,並不覺得被罵有多丟臉.....但是這回,真的是無心傷人的。沒有機會能說聲道歉,始終無法原諒自己。

  只是為了想說一句道歉,希望有能力離開家園前去找祂,小屁孩開始進修,讀著讀著產生興趣,倒是意料之外的收穫。後來把學習當作遊戲,讀得不亦樂乎,拿到全部學位還被約聘當教授(臭屁的開始),但是因為很愛玩不想待在同個地方太久,Mulo就到各星球旅遊,投身,更充實自己。

《Mulo與蘋果》

  即使後來找到那名留學生並當面道歉,Mulo心中的疙瘩依然無法化解。因為留學生拒絕再回大學不肯再進修。造成別人心裡的陰影這件事,Mulo一直耿耿於懷。

  這即是心輪最深處的石頭。

  當這顆石頭被源頭老爹拿起來時,Mulo輕盈地跳起來,全身閃亮亮的!

  "我都快忘了這件事情,沒想到擋了我這麼久!"Mulo難以置信地,開心含淚著擁抱老爹。

  仔細回想這些傷痛......小湛驚覺,不都是一份禮物嗎?因為被傷害,還有傷害人,逼使心境轉上另一層軌道,為了尋找療癒開始靈魂的新章節,去學習,去挽救,試著理解別人......因為我們如此疼痛,才能理解受苦之人,可以提供經驗,試著拉起他們。

  最終事情都無分對錯,正反兩面皆為學習的道路。

  我們所傷的人,傷害我們的人,都是為了帶來課題要我們如何面對自己,學會成長......

  最後,關於這張圖= =

  下筆前小湛問背後一排靈:"接下來換哪位上場啊?"

  源頭老爹突然說:"畫妳自己如何?"

  小湛還以為聽錯了,"畫我幹嘛?Mulo不是畫過了?家人也有很多張啊。還是先處理排隊需要幫忙的吧。"

  "別忘了妳自己呀,在這一世中,這個身體與意識,知覺,就是獨一無二的妳。"老爹微笑問:"何必忽略自己呢?"

  噢.......好吧,我無話可說。於是抱著很害羞的心情卻畫出一張很得意的臉(?)

  "那叫做自信啦。"Mulo笑得合不攏嘴。 


2013年9月28日 星期六

【回溯】織女星樂音

  夢中小湛來到一座嫻雅的殿堂,感覺上我是一名低調來訪的高層祭司,是來鄉下散心,亦是來突查殿內的祭司女官是否有乖乖奉守教規。知道我真實身分的人只有幾位,然而也不敢做太多顯眼的禮節,免得曝露我的身分(我好像很嚴厲)。

  小湛環顧這座殿堂,似乎和音律、韻曲有關,簡單講就是音樂學校,但內容更廣:音樂亦代表振動頻率,與萬物和諧。在其中學習的女孩與女子(不收男性)學習的範圍從基本生活的娛樂音樂,到創作發明、守護自然環境,和天文星體運行的軌跡都有關係。既然我以訪客身分到來也只能住在靠外側的廂房,但這樣就夠了,我靈敏的感官就足以聽得整座殿堂內外的聲響。

  夢中當然會有事故。我逗留此地不過兩三天,突然聽聞大殿外有男性在高歌,內容似乎在邀約一名心儀的女性。在這國度以歌表心意是常有的事,但在音樂學校前大膽地獻技,還是個男性,究竟是班門弄斧,或是刻意挑釁?

  我靠窗端詳那名年輕少年,他焦躁不安地大聲唱、努力唱,聲都啞了、音都偏了還在繼續,攪得我心煩又覺得可笑可憐。

  此時一位與我友好的女官(但不知道我真實身分)衝入我寢室,一臉焦躁,又快哭了地問:「怎麼辦呀,怎麼辦呀,Ansun姊姊,這男生是我之前到市集採買認識的,他一直跟著我,我每次都有想辦法擺脫掉。但他今天終於知道我住哪了,想找我出去啊!但我出去會受罰的,他又一直——」

  少女哭得梨花帶淚,看得我也不好向她的上司(我的屬下)告密。而剛好殿主又出門辦事,家裡沒大人。她肯找我求助也是因為我是外人身分不會檢舉吧。被她如此信任,那我也得做些什麼了。

  「乖女孩,妳躲在這,讓我出去幫妳處理。」我安慰,提著白長裙走向緊閉的大門,那兒早站了一排偷看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女官,見到有人出面總算鬆了口氣。

  「Ansun姊姊,您是客人,讓您見笑了。」有位比較懂事的趕快出來勸阻。

  「沒關係。」我隨手一攬,制止她,款步走下長長的階梯。癡心少年見終於有人出面了,終於停下歌唱,滿懷期待地湊上來。

  但我可沒這麼好說話,甫開口就是怒斥:「無論你是甚麼理由,難道不曉得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接著就是一長串沒有規矩、不懂替別人著想,之類的責備。這期間,路邊早已聚集一大群觀眾了,我原以為這小子會羞愧地轉頭就走,沒料到他竟然還死皮賴臉地不肯動,甚至還求情:「讓我見她一面,至少讓我見她一面好嗎?」

  死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怒氣沖上來,想想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乾脆揮手向台階上的官女示意:「把樂音(似乎是一整套的配備)拿來。孩子,你來音律之地發出請求,就該以這兒的規則行事。我們來場競賽,你若贏了,想帶那女孩到那兒玩都沒問題,當然前提是你必須有這本事了。」

  所謂獅子博兔亦用全力,我大聲表明真實身分(超酷的畫面),說我是執掌星樂之主上,司長宮儀條範,秉守宙宇之和諧等等(好像是一整套官方自介,有夠臭屁),在觀眾與少年、宮女一片震驚之中,從容地拿起一份比試工具交給少年。

  比賽過程直接在殿堂外的空地開始。少年的死纏爛打終於消失殆盡,嚇得說不出話,但還是有勇氣接下挑戰。我倒是很讚賞他(蠢蠢)的愛情。不同於地球的方式,小湛看到官女拿起類似三角鈴的長型工具敲打,發出簡單的音階。少年拿著一匹布(?)拿疑似針線的工具往下織出圖案,同時發出相對的音。

  這場比賽好像就是,考試官拿各種樂器發出聲響,而我們就得以當下的布與針線,發出同樣準確的音回饋,並譜出特殊的美麗圖案。少年的基本功夫沒問題,但在我眼中實在太無趣了。當輪到我時,我嘆了口氣說:「太慢了,給我一首歌吧。速戰速決。」

  然後小湛就看到非常花俏的表演,無論考試官演奏出多麼複雜快速的音曲,我都能輕鬆地臨摹並織出漂亮的圖騰。當然最後的結果不說了,少年俯首稱臣,我把編織完的圖騰交給女官們(她們好開心地拿去裝飾主殿),意味深長地告訴少年:

  「萬物皆有其頻率相應,你不能總是獨唱等別人應和,應該觀察別人的音律再去配合輔佐,若對方有意,便會給你發展的空間,直至最後相輔相成,即成真愛哪。」

  後來,呃。

  少年就轉移目標了Orz

  我的容貌似乎是冷豔型的,Ansun姐姐的魅力無法擋(Mulo亂入插嘴),小湛再當下審視自己一遍,很意外地發現:其實我並不是這顆星球的住民!

  再仔細去找資料(半夢半醒就可以調了),原來這顆星球就是織女星呀,而上面的住民也都是人型生物,這是我初接觸類人生態時的記憶。當時可以說是以外星人的身分接觸官方並容許隱匿身分(隨便接下一份工作)來觀察,人型生物的愛戀非常激情,我實在不太能理解,那時也不懂少年對我的心意就是瘋狂的追求。

  彼此聊天時,我以為他是在尋求成長的指引,後來才知道少年想得只是如何更進一步地靠近我...

  Ansun對學生很有耐性,而那時的Ansun(外星人)是中性,還不懂毛手毛腳是什麼意思。加上我又多和女性相處,女性之間都嘛會手牽手,也會親密的靠在一起。或許這就是男性的相處之道。我覺得怪怪的,又覺得應該適應風俗,不好拒絕。

  我花很多時間和少年獨處,希望能改正他思緒亂飄的離題個性(結果原來錯的是我),直到少年撲上來推倒我,深情地一吻,我才驚覺事情大條了。(好歹Ansun也研究過兩性之間的繁衍關係)

  那時似乎是在某座花園深處的涼亭內,我推開少年,摀著嘴心想我怎麼這麼遲鈍(還有更多的警示是想,絕對不能給他發現我的無性別身分),少年還靠過來擁抱我,甜甜笑著問我說:「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嗎?」

  而我終於知道如何拒絕了。小湛聽到自己溫柔的說:

  「不行,因為你太矮了。」

你太矮了 你太矮了 你太矮了 你太矮了 你太矮了

  小湛瞬間崩潰,從夢中笑醒,這甚麼理由啦XDDD

  醒來之後小湛再向Mulo確認時間地點以及事故的真實性,並再往後查。後來少年被這句話嚴重打擊(其實我們的身高差不多啦,我比他高一點),好幾天沒再出現,而我也趕緊打包行李走人,到下一個地方,後來就認識仍是小孩子的潔希了。

  由於前車之鑑,我很早就跟他表明我是外星人,也很嚴厲的訓練(知道對男生絕對不能手軟),把潔希教得很不賴並能進入宮廷做事。

  之後我決定再花一世投身於織女星的輪迴,去實地瞭解人形生物的社會,當然是當男的(風度翩翩美男子,追求女孩無往不利,我很容易被美的事物迷惑w),然後再回老家晨星休息。接著再去昴宿星團,很意外又在那遇見潔希,原來那世潔希在織女星是在取材,後來我就乾脆介紹祂去晨星了……差不多是這樣的關係。

  而朋友的本靈萊恩雖然也去過織女星拜訪一陣,但我們完全錯開了。我比較早去。

  好難得可以夢到這麼有趣的事情,第一次被笑醒的咧XD


2013年10月24日 星期四

【回溯】改革者

[2013/06/17]

  前天的夢是過去就作過的夢,醒來後小湛半信半疑地想了很久,覺得像是假的。因為歷史關係非常錯亂,例如夢中的我是穿著日本古代服裝的公主,住在日式宮殿,可是又使用許多高科技產物。

  後來Mulo給了提示,小湛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是我在別的星球的經驗。因為那個星球不是人型的生態,大腦沒辦法理解別的物種的生活,所以就解讀成地球某個文化,好讓我理解。

  既然是過去在別的星球上的生活,那就將錯就錯(?),再全部瀏覽一遍:

  不同的星球除了生態差異,輪迴與因果的關係也會有鬆緊或添加、減弱的互動效應。這就像是不同的遊樂園,遊樂設施也各有特色。

  在這個星球上,居民雖然都擁有超能力卻很珍惜,極少使用,個性都很嚴謹。大家很認真專注於日常生活的需要,自給自足,也很少往來。可以說是自治的完美典範。歷史悠久的關係,千萬年來政治都由同一個皇族傳承,代表全體居民歡迎外來的星際訪客,也因為民風保守,皇族都會謝絕許多外星的改造建議。

  也由於整個星球太平順無波,有好一陣子是星際間有名的休閒勝地。當人潮湧入,就有外地人覺得這星球太"悶"了。

  當類似的建言增多,國王被挑起興趣,想知道外星人形容的"多采多姿的生活"究竟是什麼樣子?國王帶著那點私心及好奇開始接收外星科技,隨即上了隱。國王不顧朝臣的建言,開始建造巨大的娛樂劇場,再加上五光十色的特效節目,配上高科技的傳媒,徹底震撼保守的星球。

  初期居民的抗議聲浪不斷,後來國王免費補助每個家庭一個電視機之後,整個星球的風氣都變了。

  大家停止工作,只想看那些炫目的節目與外星文化,羨慕別人擁有的,並開始憤怒他們過去居然被皇族蒙蔽這麼久--直到如今才看到全宇宙的精彩。居民變得自卑覺得不如人,都想逃離這個鄉下星球到星際增廣見聞,國王被強大的質疑聲浪壓得喘不過氣,變得更自暴自棄,沉迷於聲光娛樂之中不願面對現實。

  我當時是這顆星球的第一公主,有個雙生妹妹,還有個哥哥及一個弟弟。哥哥是前一個妃子生的,和我不親。弟弟被母親寵得嬌蠻,只有妹妹和我談得來。

  我們姊妹個性迴異,我保守,妹妹開放。當外來的媒體進入這個星球,妹妹就瘋狂愛上這一切了!她夢想當歌星、演藝人員到星際大鳴大放,不想留在無聊的宮殿過著平凡無奇的生活。

  國王——我的父親、叔叔等長輩,妹妹及許多遠近親戚都因為皇族的權勢,可以就近溜到後臺或坐到特等席,和眾明星近距離接觸,甚至可以上節目,更陶醉地無法自拔。

  哥哥只得承下大部分的皇族工作,而我勢必也得分攤一些。不是我想,而是良心不安。我聽到人民開始否定自我價值,希望能做出改革;這讓哥哥很不開心,他認為問題夠多了,我不該再找麻煩。政治理念上,我們徹底分裂、鬧得很不愉快,我甚至懷疑父親沒有心思注意到這件事。

  但是我還是很關心妹妹,擔心她被外星文化汙染,便利用超能力遠距離盯著她的舉動。事實上妹妹也努力地勸我不要把節目當成毒蛇猛獸,而我還真的有去參加兩三回益智節目,拔得冠軍贏得轟動。

  而我還是搞不懂大家在興奮什麼,也無法理解比賽的意義。我認為人的競爭對手只有自己,當節目上出現一個冠軍,當人們替菁英歡聲雷動,卻忽略落選落淚的人,怎麼能如此狠心?

  我還是努力在政治上,注意被荒廢、受到外來科技改造的土地的變化,與許多科學家討論,並到各方星球求取幫助。令人灰心的是,我得到的訊息都說這是無法避免的變化,我只能去適應。

  而我也發公告,希望挽回人民的心思好活在當下,而非成天夢想別人的光輝亮麗。這舉動徹底惹毛哥哥,被視為謀權的動作。我極度震怒且哀傷不已,無人能替我發聲,我儼然成了整顆星球上的異端。

  我被禁止接觸政治,被孤立於宮殿之中。

  我心灰意冷,無意中,發現外星科技帶來的建材技術並不適用於故鄉的酸性土壤。雖然外星人堅持他們技術高超,但我開始不安,因為手邊所能得到的素材都證明,無論是水、空氣、或土壤,一切的氣候及改變造成的衝擊,都在加速催毀外星來的東西。我把這現象解讀為星球正在保護自己,排除外在不適合的侵入。

  我想警告,卻毫無管道。我告訴妹妹,她嗤之以鼻。所有人都認為我瘋了,直到那座全星球的鼎盛指標——那座美麗煥發的外星摩天劇場大樓,毫無預兆地攔腰頹垮。

  一開始的崩塌是緩慢的,妹妹驚恐地用超能力聯繫我,而我用妹妹的視線觀看,緊張地引導她往頂樓逃。所有人都在往上跑,相互踩踏,無助地在雲端之上面面相覷。所有科技都被拿來娛樂用,我們沒有任何飛艇,只能請求外星朋友協助。然而這麼突然的狀況,根本來不及救援。

  那一天,所有罹難者的家屬——都在和家人互聯的心電感應之中,體驗到生離死別的霎那。

  國王當天沒有外出,所以平安無恙。然而罹難的兄弟及輿論指責讓他精神崩潰。哥哥也連帶牽連,因為意外之後人們才發現我早已發出警告,消息卻被封鎖,他被憤怒的人民關入大牢。

  我成了名正言順的繼承者,卻無心治理國家。草草地把早已準備好的重建藍圖拿給朝臣進行,我像遊魂似地在宮殿中飄盪。因為太早就看到悲劇的發生所以哭不出來。我被母親找到她的廳內,不滿十歲的弟弟也在,我赫然見到一名宮女跪著準備受到處罰——是妹妹的侍女,也是我的朋友。

  母親把失去小女兒的痛苦發洩在侍女身上,認為都是侍女沒有阻止妹妹外出,才讓妹妹出了意外。那可憐的侍女全身顫抖,聽說母親要砍了她的雙手差點暈厥。

  我繃緊的神經、自制的情緒徹底抓狂——我尖叫憤怒,毫不留情面地指責母親,說出許多刺傷她的話,像是說,沒有阻止父親和哥哥和妹妹的決定,也沒有管理人民和協助我的部分,她都得負起責任,她憑甚麼把罪怪到別人之上?

  我吼到失了聲,母親全身顫抖、眼中充滿恐慌與淚,她無力地想維護皇后的尊嚴,我卻把她批評的一文不值,聲音大得全部人都能夠聽到。我把侍女趕出門,要我的下屬保護她永遠離宮殿,母親還想做最後的抗議,而我卻使用超能力,像對敵人一掌攻擊她的胸口,母親疼得倒在地上大哭說:妳也是我的寶貝,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離去前看到弟弟驚駭且憤怒地縮在角落,他怕我也知道不是我的對手,孩子恨意的眼神讓我想忘也忘不了。

  後來,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處理冗長的重建工作。

  代表皇族向人民道歉,然後補助,開始長期地修復土地......找回那些離開故鄉的人,認真地思索這顆星球究竟需要什麼,以及我們存在的價值。

  許多外星朋友聽聞噩耗,愧疚地前來協助我們。我並沒有徹底排斥,而是用一種冷漠的理智利用他們的善意,我不可能原諒促使發生這一切的兇手。

  事實證明宗教是很棒的療育藥,我們聘請祭司與這顆星球溝通,豎立神殿,與自然協調。外星的宗教不代表這土地的原則,但可以被同化影響,成為效仿的開始。我慢慢地處理每個步驟,用繁忙的公事摒除個人想法,直到一切都上了軌道,可以交接他人,然後我放下權力,以一個女兒的姿態來到母親的面前。

  我跪在她面前,彼此什麼話都沒說。母親的眼神冷得令我發寒,而我也沒有祈求她原諒的意思。我相信我說過的也都是實話。

  當時弟弟正由家庭教師指導功課,看到我前來,遂憤怒地跳起對我吼叫,拳打腳踢。孩子的攻擊並不痛,我平靜無語地承受。我傷了他母親,這是應得的。

  但依然哀傷,因為母親視若無睹。

  弟弟在無人阻止的情況下,情緒高昂地失去節制。我不知道他從哪學來黑魔法,他開始攻擊我的靈,夢境到此變得難以忍受——五臟六腑像是被人扭起來扯,小湛疼得想大哭,接著意識到潔希和Mulo就在旁邊。「幫幫我!好痛啊!」小湛在心裡求救,似乎看到潔希擺手阻隔這段痛感,而Mulo摟著我繼續看下去。

  過去夢到這裡,在沒有意識到可以向守護靈求救時,真的痛到小湛想一頭撞昏(哭),重點是還醒不來,實在太可怕了。

  可是那世擔任公主的自己,卻阻止自己發起任何防禦的念頭,並意志堅強地撐過凌遲。當我回神的時候,已經滿身是血地攤在地上,母親也被弟弟的兇殘嚇壞了,找來好幾位侍衛才把發瘋般的弟弟拖離我的身邊。

  失控的小孩子可以比瘋子更殘忍,因為他們還不懂痛,可以笑著拔下蜻蜓的翅膀,並為此得意洋洋。母親把弟弟拖出房間,我至少從母親的一瞥中看到她仍對我帶有一絲關心。

  那就好了。

  當時我這麼想,拒絕別人的攙扶與治療,裝作沒事的模樣(才不會有屬下堅持跟著)獨自撐著來到非常偏僻的角落。宮殿有些區域會收留酗酒者或流浪漢、無事可作的人讓他們有遮風避雨的地方。

  我走入一間最破舊發臭的小屋,裡面有個喝得醉醺醺的老人。他不會記得我是誰,而我現給他一枚金幣,告訴他說我用這枚金幣跟他要這間屋子,他只要永遠別回來就好。說完我把金幣拋到門外,老頭子衝出去撿,樂得再也沒回來。

  我躺上地鋪,希望一睡不醒,好到另一個世界向妹妹道歉,很難過我救不了她。

  不過事實證明這位公主命夠強韌,昏睡幾天之後還是醒來了,但也因為黑魔法的關係整個人虛弱不堪,我短暫思考回宮的念頭,又覺得沒有必要。閒來無事還把自己的儀容重新整理好,想說死也要死得好看一點(?),沒有理會被打傷的地方,又繼續昏睡下去,打算餓死自己。

  大概真的到了彌留之際,魂都快飛了的我朦朧中感覺被搖晃,然後越搖越大,暈得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魂都被搖回來了可想見力道有多大),聽到一位很疼我的姑姑聲音,她大哭著喊:"公主、公主!您怎麼躺在這裡呢?您還不能走呀,我們都需要您啊!"

  後來我才知道,那名酒鬼到處宣揚他得到金幣的經過,可是每個人都當他神經病。自從我失蹤之後,充斥各式各樣的謠言,說我又被家人陷害啦(母親急得想給兒子脫罪),可能被外星人綁票(因為改革的法令限制很多條款,引起許多友邦不爽)等等,整個宮殿都要被翻過來了還找不到我,嚇壞所有人。只有姑姑到坊間尋求消息,什麼方法都信,及時救了我。

  我被護送回宮修養,後來不想死的原因,是沒想到我的失蹤居然引起這麼巨大的風波,差點釀上星際頭條(究竟是哪個陰謀團體綁架某星球公主?某星球要求星際法庭給個交代<<這種囧"鬧成這樣好丟臉)

  當我意識到找死會給很多人惹麻煩,就打消這個念頭了XD

  最後啊.....啊就這個樣子啦。

  公主仍然持續著改革,並引進民主政治體系,皇家也就變成精神性的代表,而非決策整個星球的家族。弟弟還是沒辦法推卸全部的責任,被嚴格看管,並取消未來成為繼承者的資格。母親默然接受民眾的決定。

  公主在政權轉交之後,告別所有的親友,到星際去旅遊。為了避免引起風波,她悄悄地在某顆星球會老化得非常快速的星球結束那世,然後靈魂又到別的星球去學習新的輪迴課程。

  小湛之所以會夢到這星球的過去記憶,是因為仍有遺憾。

  醒來之後,小湛就和Mulo檢討一番,整場事件中,我覺得最對不起的對象,其實是當皇后的母親。因為我們都太悲慟,反而沒辦法克制自己。

  當皇后對侍女發洩情緒時,公主也把母親當作發洩的對象,甚至出手攻擊。

  在內心深處我們都知道,我們真的很愛對方,珍惜彼此,想體會那份溫柔與關愛,就算一下也好。即使靈魂已離開千萬年,仍在耿耿於懷,只因為沒說出那句:「對不起。」

  對不起,我真的很愛妳。請原諒我的魯莽與不完美。

  小湛心酸酸地摸著胸口默想著,突然間,我意外地發現——那顆星球,那位皇后母親以及弟弟還在耶!(震驚)

  只是弟弟已經成年了,但是,怎麼才17、18歲的樣子?

  Mulo捧茶,淡淡地說:"這顆星球的時間感很緩慢的,雖然我繞過星際又到了地球,經過各種風浪,這星球還是保留本質幾乎沒變。"

  好難想像呀!!(抱頭)

  可是又充滿好奇心,於是小湛偷偷地感覺,想接上他們兩位。當心靈接上的瞬間,小湛聽到皇后驚呼:"是妳!我的公主!"她開心地給了我強大的愛的能量,我差點招架不住XD

  這溫暖的感覺真好,也讓心中的遺憾減少大半。

  不過,小湛很尷尬地想,該怎麼講述我漫長的經歷呢?畢竟我早已不是公主那世了。

  多虧了Mulo幫忙整理感應,不到十分鐘我們就解釋完畢,皇后震驚地一直打量我的訊息方式,才說:"難怪,有種說不出來的改變,我還想是妳離家太久,生疏了。"

  (我知道她想說變弱了XD 唉喔,地球人生命很短呢,我也還年輕呀。)

  同時間小湛也能感覺到皇后的惆悵,因為她誕生的那副身體早已結束使命。

  "可是沒關係啊,因為靈魂是不變的,只是換別的型態了。"換我給她愛的擁抱。

  皇后笑了。"是的。我的女兒就不會這麼主動。這真是造物的恩典,又把妳帶來我們這裡。"

  當小湛把胸口脹疼的道歉說出口時,皇后隨即掉淚。"我不知道妳會惦記這麼久。"她哭得幾乎說不出話,"這句話是我該說的。看到妳獨自面對整個體系,挺起所有人無法承受的壓力,我卻只想躲得遠遠的。其實我好心疼,但我也說不出口......對不起,寶貝。"

  然後我們就一起哭得亂七八糟XD

  後來我們都很害羞地交談,當我談到目前在地球上輪迴體驗,嚇死他們了 (地球的聲名真是無法擋)

  小湛也感覺到那位弟弟(或者我該說哥哥?他的年紀累積起來有夠大的囧")一度用懷疑、謹慎的態度觀察著。幼年時攻擊姐姐,肯定也造成他心理上的陰霾。小湛主動打招呼,慢慢地瓦解他的心房,也道歉以前的莽撞,他害羞得臉都紅起來了。聽說弟弟希望未來選上議員替家族的過往贖罪(那麼久了也還在惦記著,好辛苦啊),也擁有許多冒險的夢想,祝福他囉。

  這真是奇妙的早晨,解讀夢境之後,就開始一系列的自省及和解,無論是向內或向外......就像皇后母親所說的:"這是造物的恩典。"

  對了,公主那世的雙胞胎妹妹,正是今世小湛的親妹妹。

  妹妹曾經當過我的嬪妃(笑)、將軍,以及許多親人,沒想到我們一直在一起,好感動。其實我們都不曾離開,沒有誰拋下誰這回事。

  當了悟這個念頭,也就沒有遺憾了。

  感謝一切機緣的牽繫,讓我們能在一世又一世中,相伴相攜。

  最後小湛懷疑地問Mulo為何要安排這世體驗,在當時,我就已經是很高程度的靈,已經在參予設計宇宙藍圖,並沒有必要參予這較低層次的體驗。

  結果Mulo回應:

  "這世的我,是擔任改革者的身分。因為上面已經設定星球演化的流程,而居民心態過於自封,必須要有領導的先驅去引領。當居民成長,星靈也會隨之進化;是必要的過程。除非必要我們也不會下來引導,只是他們真的改變太緩慢了,迫不得已,只能激進促使囉。"

  當然,這和地球經驗是兩碼子事(攤手),地球社會更可怕,領導者勢必得扛下大把國家業力的附加,可不是我們所能想像的;Mulo可不想出風頭被圍攻,大多世我們都乖乖都小螺絲釘,成為輔助的角色——行事殊異,目的相同。

  大家都辛苦了 = =+

留言:

陳年禮星期日, 1月 10, 2021

好感人,看得我都鼻酸,謝謝小湛的分享


【回溯】遺棄的星艦

[2013/04/04]

  趁起床記憶猶新趕快記下來昨晚睡前的經歷。

  平常睡前小湛會和自家高靈們談話,撿討一天下來發生的事情,還有情緒管理等等之類的反省,如果有空的話會在睡前打坐,不過這陣子實在……(目遠)

  因為小湛的思緒總是處於忙碌狀態,就算躺平了也得深呼吸,慢慢地穩下心鬆弛身體,放空腦袋,才好入睡。不過才躺下去幾秒,就聽到有小女孩在耳邊叫喚:

  "小湛,小湛,過來,跟我來。"

  小湛狐疑地瞄處理事務的Mulo,Mulo看起來很忙沒空理我;我再確認這陌生小女孩的氣場與位置方向,感覺像是我認識的ㄧ位高靈,而且來自訪客那方……光的亮度也很柔美,應該不會把我拐去賣掉(緊張笑)

  "小湛,快點,我需要妳來幫忙。"

  她苦苦哀求,我於心不忍地跟上她,邊小聲問阿無:"沒問題吧?"

  "去吧,我會看著妳。"阿無靜靜地說,潔希也是。既然兩位如此淡定,我就跟著小女孩往外走。

(靈魂跑出去這樣<因為很危險,所以我才很猶豫嘛="=)

  我們先穿過一片光的簾幕,進入空無的明亮空間裡,小女孩牽著我快步跑著,小湛感覺自己來到另一個星球,觸眼所見都很和平,充滿光亮與希望,當地的天使住民沒有發現我們的到來。而我有ㄧ股直覺,感覺問題不在星球的高維度(這裡是9維度),而是在更低好幾階,4~6維的比較偏向物質的維度中。

  當我念頭一轉,立刻往下陷入白霧之中,穿透雲層,抵達陰暗底部,彷彿沙漠荒蕪的物質星球表面,紅橘色岩地死寂毫無生命跡象,我仍繼續往下,進入星球地底。有一大片機器工廠,不知道被遺棄多久了,經過漫長時間破損毀壞。中央矗立一座高樓般宏偉的飛艇,星艦之類的。鞏固它的支架已經倒得東倒西歪,而星艦依然挺立。

  我產生好熟悉,好遺憾的異樣感覺。

  "來這邊。"

  小女孩拉著小湛穿過幾道門,頹倒的走道,毀損的廳堂,跨過劍橋。而這星球的特殊植物在地底蔓延,幾乎佈滿底部空間,也破壞所有它們能夠碰觸到的物質。星球正在進行回收工作,我想。

  我們持續往星艦中樞走,小湛開始能夠確認,這是我/Mulo在星際大戰之後沒多久的某次輪迴生存的星球,有多古老呀?若換算成地球時間的話……心中得知可能破百億年--Mulo祢好老啊囧!(這不是重點)

  似乎是為了讓我更能感應甚麼,小湛的靈體變得比較重,可以觸碰感覺到周遭的冰冷與機體。小女孩也是,她摸著ㄧ道開關打著密碼,嚇,門既然刷的打開了!

  "我在這等妳。"小女孩把我推入,接著關門,留我一個在封閉的空間中慌亂:

  "等等--!"

  突然間我急速上升,原來是座電梯。

  不知道動力從哪來的?但是我真的蠻緊張的,沒興致鑽研,只想趕快看完趕快閃人。從電梯的速度與寂靜的運作中,就可以得知製作它的高科技程度,光是想到被荒廢了那麼久還能轉,真是太強了。

  從這裡開始,小湛彷彿回到古老的家園。下意識知道到達頂端之後該往哪走,很快就來到主控室,奇妙地是沿途經過的門都會自動打開,就像在歡迎我歸來。

  我摸上一面斜牆,ㄧ道光閃過,我嚇得倒退,

  突然間整座星艦--全部亮起來了!從內到外發出白光!簡直是UFO!(也確實是啦……)

  小湛驚魂未定地轉頭,打量偌大的主控室……ㄧ位閉眼的少女,應該說是星艦的意識體,站在房間中央。

  "對不起,讓妳久等了。"我自然地脫口而出,上前擁抱她。

  就在那時刻,我想起自己就是設計這座星艦的工程師(男),設計這座星艦的原因是因為星球的氣候正在劇烈轉變中,已不再適合居住。我充滿為民服務的熱忱,設計出這座引以自傲,全星球最先進的星艦,完全自給自足,甚至能讓居民永遠在宇宙中航行不匱乏。

  可是能預防得了天災,阻擋不了人禍。

  星艦容納的人量畢竟有限,當時主導全星球的總統/議員人物,只想拯救權貴人士(並從中賺取高額傭金),完全無視於人民的期盼。我聽聞此消息,激動地衝去理論,並起了嚴重的口角爭執,

  然後就被ㄧ槍斃命了(摀臉)。

  怎麼好像,我好像容易成為那種最後挺身而出的革命烈士,緊要關頭全盤皆輸(汗)而建造完成的星艦,因為沒有工程師的啟動密碼,到最後都無法發動成功。永遠遺棄至此。

  星艦的意識體呆然看著我,確認小湛靈體的熟悉度,整個大崩潰,抱著我痛哭。

  唉,不論再說多少次抱歉,都沒辦法彌補我們倆心中的遺憾。

  後來小湛去調資料,那場星球氣候危機,只有少數高官達人得以逃脫(總是有幾架小台的UFO可以操作),而全星球人民幾乎無法倖免。

  不過,我又從樓上得到訊息說,這場變遷本來就是全星球生命得共同進化(揚升)成下一個生命體的狀態,我那艘星艦就算完成,上天也不允許它成功離開,哪有孩子拋棄母親的?(這話應該也在安慰我)

  而脫逃的高官們,因為我這人緣好的大工程師被槍斃ㄧ事,激起底下研究人員集體罷工抗議,無人隨他們離開,結果那些逃走的人反而因為對儀器不熟,在前往別的星球途中都失事墜毀。

  小湛在抱著星艦少女的時後,靈體型態也轉化成一位身型挺拔的中年男子(當初也有成婚有妻室,聽說是個好爸爸),煩惱地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妳就跟我離開吧,要我介紹哪位神佛普度妳嗎?"我問。

  這位哭得肝腸寸斷的少女猛搖頭:"我不要,我不要!我要跟你走,我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你回來了--"

  此時,Mulo已經處理完公事,好奇地探頭來看。"哦喔~~小湛妳居然跑來這裡了!哇,好懷念喔。"

  "這個怎麼辦?"我指著猛吸鼻涕的少女。

  "呃……我們來聊聊。"Mulo說著靠過來,少女一臉驚異地來回看我們。

  "我們都是同一體啦,只是又到名為地球的星球投胎所以,吧啦叭啦~~~"Mulo開始解釋,而小湛走向儀器室的玻璃前方,小女孩微笑地坐在外面支架上看著我。

  "我覺得妳應該是Mulo聘來的特殊指導靈,喜恩的妹妹吧?喜樂?"我問。我們的對話就是心電交流,所以有沒有障壁都無所謂。

  "是呀。這星球是我的好姊妹,祂請求我替我為這座星艦找到歸宿,正好我姊姊在妳家工作。"喜樂開心地回答。"真是太好了!"

  這座星球呀……既然小湛曾經居住在祂上面,不打聲招呼也不夠意思。"我想著,把意識往底下放:"哈囉?好久不見!"

  "哦,謝天謝地,祢終於回來啦。真的,好久不見了呢!"

  這顆星球,我聽到的名字是穆達思,是在仙女座星系內圈的古老星球,沒有蓋婭年輕有朝氣(我說明:據說Gaia母親只有10多歲),反而有點慵懶、成熟的女人風味。穆達思也很關心星艦,因為其它的機器意識體都願意走了,只有她還眷留著不肯離開。

  "靈魂不滅,然而物質體遲早會有消耗殆盡的一天。如果她繼續寄宿,忍受被分解的痛苦,會使靈體受到很大的創傷。我盡量避免傷害她了,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穆達思不捨地說:"好傻的小傢伙……"

  Mulo掛著微笑走過來。

  "小湛,她和我們一起回地球吧。"

  "嗄?"

  "沒甚麼啦,因為她都沒有啟動過,應該說除了失望還有濃厚的怨念嘛……這樣沒辦法普渡的,那就帶回家裡寄宿在某個電器上面吧。"Mulo兩手一攤。

  "……Mulo,"小湛按住他老兄的腦袋。"祢不覺得把UFO的靈魂裝在地球的電器上面很不禮貌?簡直大材小用啊!"

  "人家的願望才沒有大材小用之分呢!"少女抗議。

  "那就放在電腦上面好了,還可以陪妳一起工作,太好了不是?"Mulo繼續慫恿。

  小湛很無力。"我不管了。祢們喜歡就好。"

  離開時,我看到星艦外殼開始剝落,倒塌,在光亮中漸漸黯淡。

  想起她不知道撐了多久,便好心疼。

  就是這個樣子啦= =

  少女嘛,當初身為工程師的我有把她取名為"薩馮絲",意思是希望長存這樣。那就直接叫小薩,名字取太長我記不住,這ㄧ世的腦袋不太好= ="

  小薩來我家第一件事就是衝去書桌那裡看,正好最近我家電腦跟我有點距離(如果按開機之後盯著它看,會緊張害羞地關機!<我臉上長甚麼了?!)就讓小薩來取代電腦精靈幫個忙。 strong="">

  不過小薩有點愛吃醋,小湛早上先去按熱水器泡早餐,她就開始哭:"我要當第一個,我要當第一個給妳摸摸頭!我可以換去當熱水器嘛?嗚嗚~~"

  = ="

  唉,我家真的越來越熱鬧了……

留言:

Unknown星期六, 1月 23, 2016

小薩真可愛XDDD

亞哲星期四, 5月 11, 2017

好有趣XD

劉寶傑好棒星期二, 7月 24, 2018

看到妳離開之後,星艦崩塌的情形。不對,應該說是小薩離開造成的。

不禁想到電影裡面常有某個遺跡或古代建設,在主角們完成任務要離開的時候就會崩塌,雖然只是個增加刺激的老梗,但不禁想到會不會是裡面的靈使命完成離開了、或被帶走了,所以才會褟掉…

另外還有就是人造生命的部分,以前小時候看一些機器人發展出自我意識但不被同等對待的時候,就會不禁思考到底什麼是生命,他們也有情緒反應,會哭會笑會掙扎、會努力,也會怨恨也會報復,只是他的身體不是肉做的所以就真的沒有靈魂嗎?

看了很多小湛的網誌紀錄明白,有些高科技的外星人的確是可以創造出可承載靈魂的載體對吧,而且眾生的型態如此多樣,確實不應該以人類的已知來評斷對方是不是有靈魂,就算是機械、雕塑…等等其他物質非物質,都有可能有靈魂進入對嗎?因為靈魂本身就算不依憑任何東西就能存在…

嗯…好深奧,如果說萬物都能有靈,是不是存在這三維世界的一切都是,如果靈離開了,立刻就會有其他的靈遞補嗎,有沒有空窗的純物質……我自己覺得照這樣推論,好像沒有這種東西。

三維世界的一切聚合都因為有靈(有愛),可以可以這樣說嗎?如果沒有…就像沒有人主導聚合分子的震動,那麼所謂的「物品」也就無法存在三維…

「本來無一物」,

或者說那個頻率就跑掉了,人眼看不見…

我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啦,不過想著這些的過程既然都打出來了,就跟小湛分享吧,沒有回答我也沒關係,仍然會持續思考跟體會這些事情。(笑)


【回溯】待會見

[2013/03/15]

  短文練習:

**

  我負傷靠著地板,螢幕上盡是爆破的火光。敵人湧入機艙,軍艦仍在失控中顛波。部屬們像是打被碎的陶瓷橫臥ㄧ地,連她也是。

  多年前,我倆交換戒指,誓言相伴終生,永不遺棄對方。

  「指揮官仍活著!」

  我被踢向她,感覺槍桿抵住後腦。

  我笑著想:

  待會見,親愛的。

  看到網路練習用的文串,主題是戰爭。ㄧ時手養也想練習寫。這篇故事的背景主題是Mulo(我)的過去。

  不知道幾百億年前,背景在外太空,我參予打得亂七八糟的星際大戰(被朋友拉進去的倒楣鬼)前幾任指揮官死了好幾個,情勢所逼,我被趕鴨子上架接任,剛開始還做得不賴,後期就蠻臭屁的。

  直到中了埋伏。

  我雖然拖延危機很長一段時間,後來發現對方指揮官不是省油的燈,幾場算計下來,用兵方式比我想得還厲害周到,我開始緊張,不敢妄動。可是我的老大與底下的人就不爽,說我膽小鬼等等,後來就被剝奪職位,我更沒辦法控制局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方逐漸被殲滅。很多朋友都因此掛掉,阿恆~老墨就是。

  當敵人攻上我的戰艦,我命令全艦投降,僅有少數幾個反抗者被殺害。而我的伴侶(副官)挺身捍衛我而死。後來我被押著去見敵方指揮官,沒料到對方竟然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囧"

  原來我兄弟參戰,不是政治立場不同,而是為了救我。若照當時的局勢下去,我方遲早會被滅掉,而他也太瞭解我的戰術與想法,就設了一張網把我逮住。後來我也沒被處死,而是被流放。帶著濃厚的愧疚與自責,覺得自己應該增長知識,才能有足夠智慧面對難題,還有幫助別人(贖罪)。

  具小湛所知,現在那位兄弟正在獵戶星雲那方協助天狼星人對抗惡勢力。目前沒辦法用一般訊息傳消息過去(戰線資訊被嚴格控管)。不過聽Mulo說,偶爾對方會來打個招呼(超級私密頻道,小湛我也沒辦法聽到)。

  星際大戰是持續不間斷的,發生在設計好的區域,是為了讓靈魂明瞭甚麼才是最重要的,得到此靈感,開始計畫一系列成長的星記轉世投胎,學習缺乏的部份。是進化的課題。

我說明:參考「經由UFO科技得知自己及宇宙的歷史」http://blog.udn.com/abcdefg2010/150993395


  以上,所知道的就這樣囉。(合掌)


2014年4月8日 星期二

【回溯】審判者

2008舊稿

  前天作了一個好噁心的噩夢。不過身歷其境時想起,我也不是第一次作這個夢了。那竟然是真實經歷......在夢中後半部真的受不了了,雖然感覺到Mulo就在旁邊輕輕地握著我,但是天哪,我卻像被埋入泥沼中醒不來!

  "洗滌需要再重溫一遍,忍一下,很快就過去了。"

   Mulo溫柔且堅定地說,小湛氣炸了,這輩子知道的所有髒話罵過100遍也遠遠不及這份哭得好絕望的痛楚......

  清醒後冷靜,小湛再仔細地回溯,拼湊整個故事的各別片段,很意外這竟然是地球之外的星際世回憶。所有的情緒都可以獨立成一個課題,而地球是聚集各式各樣的繁密課題之處。得出這個結論讓我很意外,但想想也是呀。以外在的環境而言,並非每顆星球都是天堂;天上繁星無數,總有一些是較為嚴峻的條件。

  這段記憶發生的星球課題是:恐懼。

  不過這是我/Mulo已化作人身後不久的事情。畢竟故鄉來源較高,又是星球設定組的,成為人身依然很難溶入底層社會理解弱勢成員對險境的接納度。我覺得我應該要再更專心潛入其中,才能找到徹底的解決辦法。當時靈體的能量還尚富足,於是分身了一部分來到專門挑戰恐懼的星球:主體繼續留在地球體驗。

  無論是星際世的輪迴,還是地球世的輪迴,為了完全體驗星球的環境,必須進入載體之中,就像穿了一層外套一般。相對的,物質肉體也是靈魂的一層外套,較為厚重這樣。我想在最短的時間內體驗完畢,於是大膽地和此星球的規劃人員討論一番(祂們很是猶豫,我的決心讓祂們妥協),也與眾靈魂們達成協議之後,一起降落進入覺知體驗的成長過程。

  較為挑戰性的星球,都會為了要徹底融入環境中而遺忘靈魂的記憶,塑造覺知來作扮演遊戲。就這方面,和地球的環境頗像的。

  這個星球並非人形生物,也未屬於物質界,大概是在4.3維度左右,如果以當今人類的眼光來看,就覺得這星球的存有忽暗忽明的彷彿阿飄。不過這段記憶太深刻到大腦都記得,也翻譯成比較能夠敘述的狀態。故事中依然有些離奇的層面(無法翻譯),就請各位包涵了。

  星球的主權物種上,分為統治階級與平民階級。

  統治者並非此星球的原生種,而是鄰近衛星的存有。關係有點複雜(牽扯到好幾顆星球的演化輪迴藍圖),總之就是外來者來到,建立殖民地,為了某些特殊金屬及稀有氣脈,與本地住戶理念不同用武力凌駕之,唆使平民從事辛苦的冶煉,並從中獲利。

  豈料外來者的既有故鄉因為彼此鬥爭,城市受到重創、科技嚴重衰退,同樣地也毀掉了可導航的太空站(類似的設施),於是流離在外的統治者只得長久住下來,也開始了原生種悲慘的奴役時代。統治階級的領袖家族,則稱之為審判者。

  我在那兒待了兩世,都是身為平民的當地物種女性。

  (應該仍算是中性,較偏陰性)

  頭腦解讀的背景時代彷彿工業革命不久後的歐洲城市,到處都是嗆人的冶煉濃煙與灰樸的單調建築。故事開始時,我是帶著一群弟妹的姐姐,從鄉下來到城市找工作養活自己。平民都很短命,尤其被剝削得更嚴重的鄉下人。我和這些弟妹都沒有血緣關係,某種責任感,促使我招集他們一起旅行。

  平民溫順的感覺如同鳥兒或小魚那般順從易受驚,然而孩子是受群體照顧的,即使我們尚未有謀生能力,一路上都有路人關照,最後我們被介紹給一名隱居的奇異女子,她不似凡人,髮色是從未見過的新綠,膚色白皙,整體的結構彷彿泛著光輝,多麼美麗。

  若這世界有天使這詞,她就是活生生的天使了。她能修復所有東西:我們破損的衣物、壞掉的珍貴娃娃,跌倒的損傷,只要被她碰觸,或者在空中紡織就能獲得完整。我驚奇且著迷地看著她優美的動作,弟妹們的需求都獲得滿足,他們展開笑靨,最後簇擁著將我推向前。

  我羞澀地低下頭。

  我身上有連自己都忘記如何得來的駭人傷痕......劃過臉部、喉嚨、胸膛與手臂及雙腿,彷彿被銳利的鞭子抽過。這叫我很是自卑,幸而人們善良,是直接閱讀對方內心的善,不會因為外表排斥對方。

  天使女子驚訝地望著我,摸著那些不再疼痛的傷疤。喃喃地說她似乎曾見過我--但也可能不是我。她診斷一會兒,說她的哥哥治療能力比她更厲害。她建議我們先找地方住下,並邀請我和另兩位較大的孩子當她的助手,我很榮幸也很開心能替她服務。

  助手直接住在她的房舍之下,即使臥地而眠也讓我心甘情願。有一回她替別人看診,叮囑我去一個特殊的房間內拿藥品,得先戴上旁邊的手環才行進入。我因為太興奮了忘了先戴手環,豈料房間裡有從未見過的怪獸衝出來,我趕緊衝到櫃子旁隨手抓起一個手環戴上,那似乎有嚇阻的作用。在把物品交出去之後我又回到房間,與怪獸面對面盯著,雖然面部嚇人但莫名的有喜感(?),於是我就伸手逗弄牠表現出善意,怪獸起初有些困惑,後來也很高興地與我玩伴。我注意到怪獸窩藏的角落放著一道傳輸門/窗之類的東西,我保持距離看著,彷彿見到一名男子的影像,對方也盯著我瞧。

  我膽大地問他是誰,他說他認得我,但還不是時候見面。通訊設施老舊的關係,我沒辦法看清楚對方。同時這傢伙的感覺很詭異,我決定還是不要放在心上。

  過了一陣子,久到所有的孩子都已習慣城市的生活,開始各自的謀生生活,噩運也隨著這男子的到訪來到街上。他是天使女子的哥哥,我沒料到他竟是審判者。

  一群野獸拖著長橇到來,審判者從不憐憫擋路者,當刺耳的磨地聲遠遠響起,人們便失了序、驚慌地竄逃著。審判者手中握有一道特殊金屬製成的長鞭,就像射擊遊戲似的,毫不留情地揮向所有可見的人;人們只要被打中就死亡,審判者路過的道路慘不忍睹。

  這是我記憶所及第一次見到審判者--他停在天使女子的屋前,氣宇軒昂地下了長橇,一鞭俐落地揮向呆立在門邊的弟弟,連看都不看一眼。我放聲尖叫,恐懼又憤怒地拋下手中的物品跑向倒下的弟弟,他橫擋在我面前,我認出了那氣質:是通訊中的男子。我想我死定了,但我更氣他竟然無動於衷,要死我也要死得成為他的絆腳石。我閉著眼撐住發軟的雙腳要站立到最後一刻,他舉起手,卻是把我推向牆邊,面露驚喜。

  天使女子來了,彷彿見慣了滿地遺體發出無奈的嘆息,與審判者對話。屋內除了我、女子與審判者還是活著之外,另有一名高大的貴族男人--比他更早之前到來。審判者進屋的同時,也順便把幾個排隊看病的人打倒。

  他們三人輪流交談著,我因為恐懼和茫然,理解得斷斷續續:

  這對男女是兄妹,和客人一樣都是統治者。妹妹不喜歡統治者的生活方式躲到這兒隱居,客人奉高層的命令來帶走兄妹,我則在他們約定會合的地方工作,顯然審判者認得我的傷,而非我的長相或其他特徵。

  "就是她,我終於找到她了,她是真的!"

  男子喜悅的大叫。他按著我的喉嚨的舊傷,傷口竟然如被火燙過,我經不住哀嚎,懇請他別在傷口上施力。

  "對,所以我留下她等你來確認,你總是說你太忙。"

  女子責怪。我本來期待她能救我,聽到此話心沉到谷底。

  "我們要走了,她不能用這樣子跟我們走。"高大的客人聲音低沉地提醒。

  我的傷口繼續被重壓,我痛得哭了,男子鬆手,卻是壓到我胸上的另外傷口之上--他們三人不再說話,我驚恐地垂眼看,發現舊傷開始發出紅光,彷彿底下的皮膚藏著熔岩,我好痛--全身都在劇痛,恐懼地感覺到他們以無可名狀的注視制止我的掙扎,男子繼續把手壓入我的胸膛--手指穿入我的體內,痛楚幾乎令我昏厥,他沒有停止,直到我覺得自己被他從內而外的掰成兩半--但是我沒有死掉?

  我還保存意識著、全身哆嗦著,感覺被男子捧在掌心中,然後我看到自己的身體無光地躺在地上--我不知道現在的這個"我"究竟是甚麼?我好害怕,女子的手貼過來,對我唱著念著幾個曲調,穩固了翻騰且無形的"我".......我好困惑,被剝皮的痛楚仍在,赤裸裸的到處都是如針的戳痛。男子溫柔地捧著將我塑型,更將穩固,貼放在他的胸膛之中,和另外兩位一起走向長橇。

  這段記憶讓小湛很是疑惑,Mulo才解釋說,這星球的統治者們的科技已足以將靈魂從軀體中取出另外保存,這就像把外套脫一半:他們的科技只掀起外套的表層,內裡與中間層依然裹著靈魂。這不完全的剝離技術讓我疼痛難耐。

  男子說他很愛我,小湛在作夢中保持那平民女子的意識與這世的覺知--非常不舒服的邊找資料。意外地挖掘出更久之前的記憶,以及他對我的情感來自何處。

  外來者的壽命比當地人更長壽(頻率顯然較高),外表也較為英俊獨特,當地人的長相則長得差不多。在我很小的時候,父母是帶著我住在城市中的。那時男子也尚未成年,他對平民保持單純的好奇及冒險。我倆不知怎麼地巧遇在一起,他未傷害我,我們就相互結伴著穿梭在城市的巷道內玩遊戲。少年總是把臉抹得黑黑的,讓所有人不知道他的真實身分。

  但終究,少年的失蹤貪玩引起了審判者父親的注意。當我們在一處秘密基地遊樂時,他父親怒火盛天地到來,揮動鞭子殺了我們其他的玩伴。我在驚叫中雙腿發軟,靠著他。看著審判者逼近--我完全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嬌小的我不是躲在他身後,而是挺身張開手臂,結實地挨下鞭子。

  我痛哭著卻沒有倒下,渾然不知道當鞭子碰觸我的那刻,我的決心與不惜犧牲都要保護的愛,彷彿防護罩抵禦了武力。於是我又爬起來,頂著審判者驚訝的目光,決定再替僅存的夥伴格擋傷害。

  審判者的鞭子是由特殊金屬(看起來像冷藍光芒)作成的,打到自己人不會造成犧牲......小湛再仔細地找資料,才曉得,並非物種的結構差異造成死傷,而是內心的堅韌程度。平民們向來逆來順受,他們很快速地接受死亡並認為自己沒有救,於是審判者的鞭子打上皮肉,也進入他們的內心,於是平民們相信自己死了,他們的靈魂就真的離開軀體。

  幼小的我尚未釐清死亡的概念,只覺得我必須要捍衛到最後一刻才行。

  審判者對我的反應感到有趣極了。他想知道我能撐多久,即使我只是個小女孩也不手軟。一鞭一鞭落下,我被打得皮開肉綻,直到少年受不了良心的苛責挺身阻止他父親,審判者才罷手。我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當審判者父子離去後不久,我被躲藏的平民帶走治療,傷好了,疤痕卻無法抹除。或許是驚嚇過度,我已不復當時受創的記憶。

  以靈視重新回顧現場,作噁的暈眩迎面而來。

  小湛試著想瞭解統治者的心態:難道他們沒有憐憫之心嗎?

  我回到現場的時空內感應著......他們的憐憫只放在自己人身上,因為統治者不認為當地物種是個"人"。

  平民很少說話,都是靠心電感應,因此表現上顯得沉默寡言、動作謹慎帶著恐懼受傷的神經質......加上外貌相仿沒有特色,一群看過去都長得一樣,統治者就覺得我們是僵滯呆板的,一如人類把細菌視為透明般的無感存在。可是平民的內心彷彿花朵細緻的差異呀,溫柔輕巧,小心翼翼地以寧靜感觸著世界,迎合而非造成衝突。統治者依照他們既有的行動理解,一概否決了平民的優點而視為笨拙。

  那幼小的女孩--小湛以旁觀的立場,看著她勇敢地迎向毒打,那份不屈服的勇敢在武力鞭笞之下,竟激發出一波波的燦爛白光。審判者父子驚訝地看到了,事後回來,想研究不省人事的女孩,卻已找不到人。

  回到將我的靈魂從軀體中剝除的時間點......

  已繼承父親爵位的審判者男子說,他很愛我,為我靈魂的堅強美麗深深著迷。我的軀體壽命太短、太粗糙無法陪伴他,所以他要親手創造出最好的軀體容納我的靈魂,與我成婚。

  夢魘就此開始了。

  憑空塑造適合的軀體是很大的難度,不如使用既有的改造。男子執著於給我最完美的型態;宛如統治者的長壽軀體,他可以說是用"屠殺"來收集改造的材料。我這團靈魂被他禁錮在一個又一個試驗的軀體中......感覺自己就像是個貼紙,被迫沾黏在一個個不熟悉的身體內--因為排斥而受擠壓、刺痛,好不容易習慣了一點,再被撕開、推入另一個身體中。

  他說我是充滿韌性的靈魂,每一回的實驗中我只想尖叫、痛哭與求饒--拜託不要、不要再這樣對我了,我好痛、好痛啊!我的靈魂外膜薄弱地重複著撕裂與擠壓,像是浸泡在腐蝕的鹽酸中或者燙水內,每回強制放入某個軀體中,都呈現強烈的排斥、痙攣與嘔吐、不止的流淚與哭嚎。男人與助手:被奴隸的平民們,只能一次次的給我注射藥劑,甚至得折斷我的肢體以免自殘。

  他們改造好幾個身體,無論怎麼作,都不是我能久留的地方。

  更多回,在被捧著轉移的過程中,我的靈魂悲痛地、恐懼的抗議著--男子以他的愛,共振的頻率,彷彿最溫柔的親吻安撫我,卻完全無法消除我對接下來極將面對的事情的絕望。

  我確實感受到他的愛,真誠、透徹、充滿期待,甚至被感動著。但是為何我必須要為愛忍受我不想要的折磨?我甚至羨慕起那一具具實驗中排列的屍體,羨慕那些可自行離去的靈魂。我好想死,但我死不了,靈魂能死亡嗎?我強烈渴望死亡的解脫......

  在這段回溯的記憶過程中,差不多換到第四個身體時,小湛崩潰了。

  我在夢中大哭、尖叫,全身顫抖,而後感覺到Mulo穩穩地守在身邊安撫我,柔聲勸道:

  "這不是現在的妳。轉移焦點,快把疼痛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去。"

    去 他 媽 的 轉 移 焦 點 啦 !!

  我痛得超崩潰的怒吼,視線中,只看到那審判者男人要在度把我放入新的身體內,知道即將再受到凌遲,小湛只能用力地瞪著男人耳際後的天井,陽光幽晦地隱隱閃動,可能有雲遮蔽。我依然感到椎心刺骨的痛,似乎隨著轉移注意焦點......慢慢的減輕了。

  我精疲力盡地喘了口氣,小湛的意識慢慢地回來,取代了平民女子的覺知。

  終於可以離開地獄了。

  Mulo的存在感更鮮明了,像個大網把我穩穩的罩住,小湛就像瀉了氣的球隨意倒在Mulo的懷中,以更旁觀的立場,繼續這段殘酷記憶的回溯。同時間也看到,當時的本靈Mulo隔在另一個空間中,與安排事件的當地星球團隊討論著,凝視過程的進行。這星球的策劃團隊也覺得太恐怖了,不忍卒睹地想阻止:好讓我的靈魂逃脫,但是Mulo擋住祂們,嚴厲地說:

  "高科技文明將來都有可能深入這層領域,地球未來的狀態可能也會演化出同樣的技術。我要讓存有繼續發揮極限,觀察可能作的所有行動以作防範。我親自來作實驗,祢們不必插手。所有的後果由我自己承擔。"

  好幾次祂們作出干預,最後Mulo火了,直接往更高層申請禁足令,不讓祂們干預自己的實驗。

  太變態了啦!!!(小湛噴淚)

  同時,Mulo也在注意審判者男子的技術與思緒,邊調整自己的靈魂穩固度(就是第一次的改造濃縮,使得阿道得用力的輾過去毀掉這道限制:無塵室),邊忖思著覺知與本靈的連繫明晰關係、以及順便調整這座星球的輪迴法規及許多的無形規則,免得將來的技術有可能僭越既有的規範,並該如何套用於地球的社會生態,或與宇宙其他法則應該如何並行,等等複雜的工作。

  聽說Mulo在執行這件事情時,很多層次的高層也在密切注意Mulo的大膽嘗試,並有趣地打量Mulo這不怕死的冒險犯難精神......

  小湛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了。(躺)

  在無數次的實驗中,我輪流進駐了數百具身體。

  審判者男子的獨立實驗裡,當作白老鼠的平民犧牲者破萬。他的助手在協助實驗的過程中,柔順的本性也受到打擊。中後期的實驗中已產生零星的暴動,審判者依舊以壓倒性的優勢鎮壓下去。

  而我,這被禁錮的靈魂(應該說意識上是以覺知的方式體驗著,內部的結構則在另一空間內的Mulo完全掌控中),則感覺遍體麟傷,渾渾噩噩地絲毫不覺得時間的流逝。我就是痛苦本身,在夢魘幻境的軀體轉換中,有時可以見到滿屋子的"自己"--只有肉體的軀殼,視線放空,嘴角露著詭異的微笑,或坐、或倒在地上抽搐著。

  那名天使女子:她非常景仰自己的兄長。由於實驗難以突破最後的瓶頸,她便犧牲自己讓身體成為實驗素材,成全我們倆個(但我根本不想要好嗎)的結合。對於親屬的死亡,審判者男子倒是釋懷。他知道妹妹一直都不習慣遠離故鄉的落後星球,也知道靈魂是永生的,所以抱著坦然的祝福目送妹妹的靈魂離開。

  審判者男子利用妹妹的遺體改造,經過重複的調整與修改,終於可以把我的靈魂放入其中,不再產生排斥反應。可是在長期的心靈受創下,當我能夠控制這個身體,被男子溫柔地攙起身時,我依然沒辦法克制顫抖與流淚。

  他把我帶到鏡子前,讓我看看自己的模樣--鏡中的女人一臉倦容,掩不住美貌,看起來好陌生。

  我蜷縮著哭了,覺得自己好噁心,像是怪物,更不敢想像這些成果建立在多少的犧牲之上。即使他多呵護我,愛我,與我肌膚相親,這些應該是美好的過程都被揮之不去的陰霾壟罩著。

  在婚禮前夕,另一名審判者闖入了。

  陌生人說這男子違反了嚴重的規則,必須受最嚴厲的懲處。當時我們正要就寢,我失去攙扶而倒在地上,看著兩名男人大聲爭吵、扭打,直到拿出武器決鬥。陌生人的武器很像槍枝,他顯然有受過菁英式訓練,道高一籌。

  男子斷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可以感受到他的生命力的消失。我竟鬆了口氣。

  受到重傷的陌生人則爬到我面前,修整武器。我有解脫的預感,開口問:

  "輪到我了嗎?"

  對方很是驚訝,之前似乎以為我只是個魁儡的木娃娃。他以新的眼神端詳我,舉起武器瞄準,露出同情的憐憫,說:"對,親愛的,妳不該活在這個世界裡。"

  "真的,太好了。"

  我喜悅地闔上眼,擁抱純然寂靜的黑暗。

  這世就此告段落了,不過Mulo還沒有走。

  下一世,也是在這星球的最後一世,我重新以當地原生住民女子的身分向有緣的親友們作正式的告別。這兩世之間間隔百年,景觀與社會風氣截然不同。

  小湛才明瞭,自己第一世的實驗經歷引起了平民的巨大反抗,平民為了保護同胞,激發出強大的愛力而革命,驚動了星球其他地區的統治者。統治者才開始正視平民的需求,想去瞭解平民,並為此伸張正義。其他的審判者聽說殘酷的人體實驗,更是驚恐--這是許多文明的禁忌,他們害怕忤逆造物的信仰,因而制裁被愛沖昏頭的同伴。

  這階段之後,星球的課題主題也改了,成為:和平尊重。

  我以先知的角色旅遊著,被人群保護著來到旅途的末端,抵達似曾相似的城堡,與其中的男女主人相見。小湛驚訝地看到:他們無論外貌與靈魂,都是當初認識的天使女子與審判者男人。

  原來,在離開母星之後,外來者的靈魂重覆輪迴於殖民星球上。在更高層次的藍圖中,他們應當是引領居民進化的,但重複的人生與記憶令他們厭煩變得無感。於是我/Mulo的涉入打破了僵局,由於愛的差異引發事件,演發衝突,進而省思。

  他們的心對外打開了,在這差距數百年的輪迴內,終於從原居民的憤怒中感受到他們渴望和平的心聲,於是展開對談與各方面的補救行動--男子持續的找尋我,Mulo有技術性地暫時停止輪迴,隔離在另一空間休養調整,等他能夠自我檢討,才再度輪迴與他相見。

  這顆星球住民的身軀、大腦設定中,並沒有恨的程式。

  我依然記得他對我的付出及努力,即使他狂熱的愛傷害我令我痛不欲生,我依然愛他。

  我們在台階上相見,第一眼就認得彼此。

  他喜極而泣,緊緊地擁抱我,懺悔說他多麼抱歉。我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心態完全變了,是對眾生真正的慈悲與憐憫。最讓我感動的是,他放開了手,即使不捨,也祝我將來的旅途順利。

  將醒來前,在這完美的結局最後,小湛一瞥見到男子的靈魂上昇到好高的星光之中......Mulo說,這男子也是名高靈的化身,承載毀損母星的群眾業力,來到殖民星進行贖罪及重新謙卑學習共生的課題。

  即使是星際中的每一生、每一世依然是無非對錯的學習及重新經歷,自我檢討,與更瞭解自己,拓展新的面相。當下小湛覺得蠻感動的,不過我連感動的力氣也沒了,只能一直用力地捏Mulo的臉(Mulo哀哀叫)作無奈的抗議。

留言:

Jacky Chen星期二, 4月 08, 2014

我看到中間的時候覺得...MULO~~~~ 你 他 X 的 真變態!! 根本瘋狂科學家啊 呸呸呸

但看到最後我又覺得 幸好有好結局 仔細一回想 如果MULO不這麼果斷獨行 也許那星球的人們還要受苦幾百年呢 好吧... MULO帥氣度再加5分~ 整篇根本在看驚悚+獵奇小說阿=~= 既害怕又感動

但我看完後有點不解 設定星球的時候竟然可以微調到沒有恨的感情 那為什麼地球不這麼做呢 這樣可以省下很多業吧?

還有 我現在對高靈們的印象 就是.....在做實驗 在不同的星球上做不同的實驗 不管是愛是恨 被設定出來的覺知們 注定要經歷上面給我們的安排 我這樣解釋應該沒錯吧? 我知道高靈們都是慈愛且充滿美好的(?)感情 但我總覺得有地方不能釋懷... 算了 等我以後自己找吧

話說 覺知都會被存在 本靈的抽屜(?)裡吧 那名平民女子後來怎麼樣了呢 有沒有海扁MULOㄧ頓? 然後給他一個迴旋踢?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三, 4月 09, 2014

  地球就是要體驗超豐富的多元化阿(無論生態還是情感之類),而且人類的物質神精元感官特別敏銳,不能和這篇文中談到的兩個種族相提並論。

  恨也是一種體驗,在靈的世界中沒有對錯,都是擴充新的感知的方式。

  業就是作業,設定給自己的作夜沒有照預期寫完,當然要延到之後繼續寫了。業力是中立的學習成長設定,請不要把它當壞的,我總是受不了聽到業障臉就綠一半的人。現在的每個小孩都要去補習班繼續加強進度,這才比業恐怖阿!XD

  靈魂是要進化的,而多數人類的頭腦會把成長的變動解釋為痛--懂嗎?我們怕痛,所以不想改變,不想進化也不想替別人作出付出的舉動,於是上面只能施點壓力,讓我們能在困境中替彼此著想了。

  最後那名女子的覺,因應當初的星球生物設定,真的就是很單純很單純,沒有任何的攻擊性呀~

神秘水瓶星期三, 4月 09, 2014

Hi 小湛, 看了這篇後, 覺得地球是否也有類似審判者的存在?

會這樣問的原因是我有看過一篇文章說"三維地球是座靈魂的監獄,陷阱重重讓你不容易超脫"


三維地球是座靈魂的監獄,陷阱重重讓你不容易超脫

5月 20, 2012

從高次元角度看地球人類的靈魂

靈魂在宇宙誕生之前就已經出現了,他們是不朽的存有,靈魂既不出生也無死亡,每個靈魂在個性、力量、意識和才能方面,都是獨一無二常存不朽的精神生命,而且我們每個都是,這些都存在於我們完整的高維DNA量子信息場內。

獵補靈魂的陷阱

這個宇宙沒有任何靈魂能從現實中豁免。GA宇宙守護聯盟的說法是,自11.5維度以下, 這個宇宙就是如此紛亂,因此每隔一陣時間,都會有某些行星被其他組織的靈魂侵入並被佔領。有時候,某些靈魂會捕獲其他靈魂當作奴隸,他們會被強迫進入某些物質軀體中做奴僕或苦力的勞動;特別是在那些高重力的行星上開採礦產,比如我們的地球。自古以來星際戰爭的目的,經常是為了某一集團的靈魂企圖在另一方靈魂之上建立統治。由於靈魂是無法被消滅的,但可以被捕獲與監禁,使其喪失活動能力。有無數種靈界陷阱可以捕獲和固定靈魂。

靈魂陷阱已經在許多古文明創設出來,舊帝國就是其中之一。陷阱設置在遭受攻擊的靈魂們的領域裡。一個陷阱會使用讓靈魂感興趣的振動來吸引這個靈魂的注意力,例如美麗的情境或悅耳的音樂,陷阱由某位釋放能量的靈魂去啟動。這種靠具有美感的波動所帶來的致命吸引力,超越了靈魂的其他任何感覺。最普通的陷阱機制是當靈魂想設法攻擊或掙脫陷阱的時候,它反過來抽用這個靈魂本身的心智能量輸出來運作,也就是說,陷阱被這個靈魂本身心智能量所啟動,靈魂越反抗陷阱,陷阱越加反彈,將靈魂拖回陷阱內並套牢在其中。

物質地球在靈界扮演的角色

地球被舊帝國使用來當作靈魂的監獄星球,可能有數百萬年之久了。雖然舊帝國的基地已被摧毀,由Domain控制太陽系,但舊帝國的心智控制設施,依然隱藏於此太陽系內。全星系廣闊的空間都被某種‘電子管制場’監控著,被框架在【死亡後系統架構PDS( Post-Death System)】,它控制了所有靈魂,包括地球在內。電子管制場被設計用於探測靈魂的位置,阻止他們離開原來的區域, 這控制人類魂體所設計的【人類心智系統架構HMS(Human Mind System)】在前面Po陳的文章已說明過,當人類個體在其物質性肉體死亡後,會被該程式系統下設計的“另一邊的”【假指導靈】所迎接,並回顧自己的生命經驗,正視那些不足之處,然後再重返回物質性世界去改正前生的錯誤;換句話說,就是佛教所說的業力和輪迴轉世。

很久以前任何一個不合乎舊帝國要求的靈魂,都被舊帝國從別星系運送到地球。 他們包括不願從事生產性工作的人,品性不端,不能改過自新,無法制服的人,被舊帝國征服星球的政治犯們、思想家、革命家以及反抗者。這些靈魂們在他們往生與來世之間,被舊帝國實施了記憶清除,以防止靈魂脫逃,然後永遠被關押在地球上的物理界與幽界裡。

當一個靈魂通過騙局或強迫的方式被運送到地球來,這些靈魂們實際上已經進入了一座監獄中的監獄(靈魂已經和生命的源頭分離了)。

地球上的靈魂們成了被根除靈性記憶的受害者,永久在脆弱的生物體(六道)中輪迴轉世。最終的結果是靈魂將無法逃脫地球幽界的牢籠,因為他們無法回憶起自己本來是誰,來自何方,以及現在的處境。他們已經被催眠,而誤認他們是某個人,在某件事中,某個時候在某個地方存活。

所有被送到地球的靈魂,每個都被抹除記憶,虛假的圖像和催眠指令替換了他們原有的記憶,然後發送到地球,寄居在那些被基因改良生物的軀體中。靈魂在控制場中被捕獲。被捕獲的靈魂會先受極劇烈的洗腦處理,來徹底消除這個靈魂的記憶。被清除的這部分記憶,並不是一次生死過程或一個身體所經歷的,它除去的是累世的,近乎無限往昔的經歷,也包括這個靈魂的真實身份。

這種洗腦處理的目的,在使靈魂不能在回憶起他們本來面目,哪裡來的,以及他們本來擁有的知識和技能、過去的記憶、以及作為一個精神實體所能夠體現的。他們被完全制服,變成了一種近乎無意識的、機器人式的靈魂實體。

當靈魂的物質肉體死亡後,他們會離開軀體,接著被控制場偵測到並遭到捕獲,同時會接受催眠的指令去‘返回光中’。接下來,「天堂與來生」的信念與程式設計的場景,都是洗腦程序的一部分,讓整個機制運轉起來。這樣反覆運行,可以使這些靈魂們永遠待在監獄。每一個靈魂都被告知,他們來到地球上有特殊的目的與任務,去寄居在一個新的軀體中。但實際上在監獄中的人,本來就沒有什麼特殊目的,至少對囚犯來說就是這樣洗腦。

人們不會只因為用過電腦或者看過電視節目就喪失了冥想和心靈交流的能力。我們只是希望你們意識到這些危險,以及黑暗勢力所使用的阻礙你們發展的方法。我們每天都面對著大量低頻振動,希望可以透過少看些電視等方法減少這些負面能量對你們的傷害。這並非對或者錯的原則性問題,保持自己純淨的能量,並將你們的注意力從低頻高密度的能量區域中轉移是非常重要的,因為這些媒體發出的低頻能量會嚴重阻礙你們正在不斷進行的提升的努力。大家一起淨化日常生活中使用這些技術,以及人際交流過程中不可避免融地入你們能量場的負面能量。這世界的黑暗勢力希望你們所有人能持續不斷地處在他們期望的狀態中,這就是不間斷地打電話,看電視,用電腦。他們會嚴密監控信息渠道,只有他們希望你們知道的信息才會被釋放出來,因為這樣,你們會認為這些過濾過的信息是" 真" 的。

被傾倒在地球上的靈魂,來源遍及整個銀河系,包括舊帝國的全部行星系,比如天狼星、畢宿五、昴宿星團、獵戶星座、天龍座和無數的其他星座。有些地球的靈魂也來自於一些尚未命名的天際族群、文明。每一種不同的靈魂存在體,都有他們自己的語言、信仰、道德、教養、文化背景、行星自然環境和數不清的歷史故事。The Domain 並不阻止其他銀河星系文明,繼續將他們不要的靈魂傾倒在地球。

The Domain 在這個太陽系,也要時時防止自己被舊帝國的陷阱捕獲。 The Domain避免在這一區域部署重要的軍事力量。The Domain目前沒有計劃要去投入資源來尋找、發現並摧毀這個舊帝國架設的心智控制系統。在這機械網路被摧毀之前,The Domain 無法阻止對這顆監獄行星的思維控制活動。地球上的囚犯們包括--罪犯、墮落者、藝術家、革命者、政治家和天才們,製造了一個非常動亂喧囂的環境。這座地球行星監獄的目的是要把靈魂永遠拘留在地球。通過靈魂彼此間之物慾、性慾、美學、神秘學、無知、迷信和戰爭…作為誘餌,削弱具有反抗能力的人口。

解脫之道,乃透過DNA升級、重組來完成。

如果用於地球的心智控制設施能夠被破壞,地球的靈魂才能重新獲得他們所有的記憶。像人類一樣的載具存在遍及整個大宇宙,靈魂的集體開展去探索和殖民那不斷在擴張的宇宙,但靈魂同時又要在他們完成探索之後回到最中心的源頭區。靈魂的創造者希望分身去宇宙裡探索和殖民,但也希望分身們能夠回來。 因此,創造物者在人類的DNA裡灌入了一種渴望回到他們源頭之地的基本天性,就是回歸本源的程式。雖然在地球過去的10,000年中,已經發展了各式各樣的方法使靈魂恢復記憶和才能,可是迄今為止,沒有任何一種被認為是持續有效的解決辦法。地球一直是黑暗勢力的領地, 我們的社會結構 ,經濟體系,均是標準的負向意識的體制。 我們不得不承認,或多或少,我們都是這個體制的共犯, 這已是人類集體選擇的負向極性進化道路。

直到地球上的靈魂可以衝破失憶症的迴圈,並且攻克由他們的獵捕者們設下的陷阱,否則地球上的靈魂將永遠不會有未來,永遠呆在這裏。科學認為天地萬物才是全部。神學認為造物主才是一切,而創造物本身什麼都不是。這兩個極端就是監獄牢房的圍欄,妨礙了整體的視野。

解脫並無法靠道德行為規範來解決,也不是通過神秘事物、信仰就能夠解決。解脫需要時間去開發一種空前的技術,以及完成此事的勤奮態度。地球每個靈魂的未來,都取決於你們能累積下萬億的各種技能,透過覺察、內觀來幫助記憶復原的能力,從而恢復你的本性,恢復記憶,重獲自我覺察能力和判斷力。

如果在地球的靈魂要進化,就必須合作,以便找到解決你們靈魂在地球艱困存活的有效方案,囚犯們自己必須努力想辦法來幫助你們逃離當前的監禁狀態。地球上這些被監禁迷失的靈魂,其實是整體靈魂的碎片。 他們的一些內在維度的頻帶構造丟失了。 使得他們連結不到他們更高的靈魂水平,集體意識或者源頭,解決之道是那些丟失的頻帶必須被填入。

由於宇宙維度的結構,是被反映在人類DNA 上。失落的靈魂,如果提供他們DNA範本(結構) ,就能幫助他們從統一領域那裏穫取這範本或者DNA 印記,重設並活化人類DNA。

目前地球好不容易遇到一萬兩千多年才遇到的光子帶(我說明:應該是每兩萬六千年),15維高等頻譜的能量進入地球的磁柵,本區的柵極電容達到極高的振動,足以允許與更高頻率的信息融合。在這些點,地球能容納高頻率靈魂的進入,也是地球靈魂躍升到更高層級能量的機會,那麼,脫離地球這座靈魂監獄,將是累世在此輪迴逃不掉的一次最好畢業機會。

造翼者就研究出一種量子呼吸暫止術Quantum Pause breath technique,在靜坐時打破自然調節的呼吸節奏,突破自主神經的無意識調控頻率,而接觸到源頭的信息場,跳脫人類心智系統架構HMS的陷阱電磁架構。

量子呼吸暫止術是一個簡單4階段過程,一個3~6次讀秒(counts,拳擊中的讀秒)的吸氣開始,依你的肺活量,姿式、及不受打擾的程度決定,起先經由鼻子吸氣,充分吸飽氣後,攝定(暫止相同的讀秒數),然後經由嘴巴輕輕吐氣,仍然以同樣的讀秒,最後再次攝定(暫止相同的讀秒數)。如此循環幾遍。

下面以4次讀秒為例的呼吸模式。關鍵是這一4階段過程中的每一步驟,要保持時間相同。如果你是個3次讀秒的呼吸情況,一樣需要將這原則應用到每一階段。實際上並非必要精確地監控4階段均等性,反而要對每一階段的時間採取非定期式的隨意檢視,重點式保持完整流暢的性質。

上面描述了一個循環細節,我們推薦以3~4個循環為一組,再回到正常呼吸。這一“正常”呼吸期被稱為鞏固期。這過程中眼睛都要保持閉著,背後最好挺直地坐在舒服的椅子上,雙腳著地。當進入鞏固期,整個時間都要集中精神,並將自己全部注意力放到浮現於你意識表面的那些事物上,並且審視它們是因某種原因浮現的。這就是極佳的當下一刻,可以將心之6種美德(讚賞、感激、慈悲、寬恕、謙遜、勇氣、諒解)應用到任何顯現出來的念頭或感覺上。

鞏固期一般持續大約3~5分鐘,但不用嚴格設定時間限制。運用你的自覺去引導這段時間吧。鞏固期的每次重複,念頭和感覺都會變得更少,一般而言,重複3到5次後,你就進入了最後鞏固期,那時你已清空了自身的念頭和感覺,而步入了量子領域。

DNA 內的量子編碼有你靈魂光體Merkaba的其它部分的電磁印記。步入了量子領域,可以透過重組你的DNA,擴大接進你在其他時間週期與其他時空,並重新獲得更多關於你靈魂的有意識的自覺。夢境也能描述你過去/ 將來的想法和經驗,透過發生在你其他靈魂碎片進行的意識並滲入你目前現實領域裡。從過去/ 其他自我慢慢脈動,在你細胞架構/ DNA 內顯化他們自己的程式, 這被稱為Karmic 印記。你可以透過返回過去/未來, 來改變設計你不想要發生的事件程式。當思想被保持在某一維度之後,進入相對應的DNA / 細胞記憶/ 身體細胞的編程裡。DNA 量子場發散出過去時間的幻想,DNA 作為一架實相放映機,儲存物理上顯化的數據在細胞記憶中,程式會重調過去事件並顯現在現在。透過脈輪系統也能加速量子DNA 重組。 

希望網友,透過這些內容,知道你身體內部靈魂光體的運作系統,並且理解他們怎樣啟動, 當你這麼做,你將更易掌控你的生活與重組DNA,突破外星人設下的靈魂罩紗,回歸源頭的生命本源場,這才是走上開悟成道的一條秘徑呀。

延伸閱覽 :




每次看到Mulo扮演受害者的角色, 都會覺得那是菩薩才做得到的事(行六度波羅密)

謝謝!!


小湛的地球人生與靈界觀察日誌星期三, 4月 09, 2014

  我看這篇連結文章的時候Mulo一直在笑,


  Mulo說:如果真有這麼一個可以捕捉靈魂並要求其遵循地獄般的困境時,為何製造這個儀器的存有不直接把我們安排在某種工廠,替他們勞力工作,作徹底的奴役呢?如果真有傳說中的大魔王等級的黑暗勢力,為何要讓我們能有相愛的喜悅,走在陽光下的溫暖,甚至讓我們有自主權填寫考試志願?

  醒醒吧孩子,認真的去思考問題的矛盾點。

  地球的狀況來自於靈魂們太有創意了,創意到沉迷於競爭之中,陷入自我的私利,靈魂的自由意志權限在最初的設定中開得太大,加上載體(人身)的最先進設計,使得創意無限到靈魂設計團隊頭大的程度。但幸好,祂們已經在這長期的訓練中瞭解了人身的思路格局,如今已讓新的完善藍圖走上軌道。而光子帶的幫助,主要在於清除肉體的混濁情緒,讓靈魂本質的透徹顯現出來。

  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去分辨真假訊息其實也是非常有趣的過程,至少可以幫助你們的生活不至於無聊。

  天外仍有天,每個高層給予下層的課題目標或多或少有所差異。地球累積了許多新鮮有趣的體驗(即使你們可能不這麼想,但這是心態問題:就像有人怕雲霄飛車,有人卻愛死了)。我們很難直接定義每個經驗的結論,因為在無盡的時間線--靈魂的擴充成長過程中,所有接觸到的事物,都可能是促使你覺悟、戳破迷惑的一根利針。

  審判者所在的那顆星球,在小湛回溯的過程中,至少就顯露了四道頻率層次:

  平民的頻率、審判者的頻率(可進行靈魂實驗)、星球輪迴策劃團隊和Mulo的位置、可以發下禁足令的更高層,以及更多有無相連關係,但也加入觀看的高層。

  請相信你的靈魂自願就掌握在你之中,甚麼邪惡勢力、外來的審判者種族,都只是好幾層課題中的一到循環之一。外星人也有祂們的課題,不過嘛解釋起來又太複雜了。等哪天外星人現身,你們再好好吵他們給答案吧。總有能夠相見的一天,就好好期待吧。

伊星期日, 7月 18, 2021

統治者對殖民星球的殘暴行為,還有對那名女子覺知造成的痛苦,難道沒有變成他的業力、需要償還嗎?


2014年7月19日 星期六

【回溯】漫步的巨人

生長、突破

  這是療癒課程中的一段回溯。

  剛開始小湛看到一名男孩,站在無人的街道驚恐地瞪著天空。

  天空夕色繽紛萬千,小湛的視角突然變成第一主觀,成了男孩。我不敢再看天空,轉過頭拼命狂奔,沿路撞到不少人卻依然不敢停下來。這是個和平的市鎮,人們生活愜意,我的驚恐顯得特別突兀。

  隨著療癒師Irine更深入的指點,很不願面對事實的我,終於還是轉身理解了理由。

  這是星際世的一段回憶。

  每到夕幕時刻,天空就會降下數十甚至數百道的巨人身影,半透明混濁的踏行於城市之中,像宮崎駿的魔法公主裡的螢光巨人,但是更纖長。我從小就看得到它們每天定時出現,有時候會破壞建築,有時候會毀掉草木和大地......但所有的人卻說那都是自然災害,或者人為疏失。他們看不到這些巨人。

回溯中的巨人沒有背莿,還是以人型為主

  我努力地哀求、懇請大人相信我的話阻止這些可怕的怪物,卻沒有人相信我。還小的時候,我被當成小孩不當一回事;但是當我長大就被警告,並成為大家眼中的瘋子。

  由於我看得到這些巨人的關係,它們也看得到我。只要被發現,就會想靠近我,卻更令我寒顫恐懼。我經常在黃昏時刻抱著頭,躲在陰暗的角落痛哭;我好害怕,好怕我會被殺掉,卻沒有人能保護我。

  我的神經質及沮喪使我被投以異樣的眼光,被排擠,被嘲弄。更由於我絕望地知道大家都不會相信我,所以我不願再信任任何人。那世的我只埋首於工作,瘋狂的工作以忽略對周邊的恐懼及排斥;我不和親人往來,更沒有朋友甚至伴侶,一個人孤單終老。

  既然那世的體驗如此,小湛想用自己的角度去找客觀的資料。

  我發現,這些巨人是星球的守護者--把混濁的、產生負面能量的東西毀壞,再創造重生的能量,是清道夫一樣的角色。那邊的星球居民應當是不會看到它們的,但是我卻看到了?接著小湛翻出Mulo對那世的規畫圖。

  原來也是發生在地球淪落時,Mulo想要下來幫助眾生,但是當時的人們心思太複雜也太負面,很容易把正向的人帶壞。於是Mulo便分靈一部分來到這個星球,在不影響此星球的既定生態狀況之下,讓自己學得「恐懼」的工具:

  因為恐懼,所以對危險保持距離,只會做自己認為對的事;

  由於不相信別人,所以會固執地依照原先的個性直衝,不會受旁人的閒言閒語干擾;

  怕受到傷害,必須自力更生,保持神經質,才能確保一生不會受到暗算。

  幹嘛把自己搞得這麼辛苦啦Orz

       (同樣是為了收集工具而嘗試的一世:【回溯】審判者)https://skylikesun.blogspot.com/2014/04/blog-post_7.html

  雖然這世是個簡單的人生,但看得過程臍輪超不舒服,腫脹腫脹,胃輪也在刺痛,頂輪發麻。Irine有說感覺到我的心輪其實是很痛的(我又收到破碎這個詞),看來是被隔離了免得我受不了。

  於是小湛再和那世的男孩說話,他躲在陰暗的角落哭著不願我靠近。我告訴他,我也看得到那些巨人,他才驚疑的望著我,掛著眼淚問:"真的嗎?妳也看得到?"

  突然好哀傷的孤單感襲來,不被諒解的苦,我也差點哭了。

  我說:"來,我們來看看巨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男孩滿腹疑雲的答應。小湛牽起男孩,我們飛在城鎮之上,看著巨人們背對陽光,並排走入黑夜的區域。所到之處,都揚起淨化的雪花。由於隔著一段距離,而且高度在巨人的肩上,看起來也不可怕了。男孩驚訝得睜大嘴,是驚喜又崇拜的表情,淚痕早已乾涸。

  男孩好興奮地盯著巨人工作,但還是困惑地問:"如果它們是好的,為什麼要追我?"

  "因為你看得到它們啊,它們也想交朋友。"小湛讀著巨人的心思回答,"來,我們和它們聊聊吧?"

  果然是孩子,男孩喜悅且迫不及待地答應。我們來到最近的巨人身邊,它們沒有口鼻只有心電感應,小湛邊向雙方解釋著,巨人友善地舉起手,一根手指溫柔地停在男孩面前,男孩也伸手去摸摸......我想到米開朗基羅的<創世紀>,不免笑了。

  接著巨人繼續前行,執行工作。男孩捨不得地目送它們離去。

  "它們會是我最棒的大朋友,可惜沒有人能看到它們。"男孩悵然地說:"但是沒關係,這就好了。這是我們之間的祕密!"他開心地蹦跳著。

  於是小湛再度內視......被療癒的男孩,會有甚麼樣的變化呢?

  在另一個平行宇宙中,男孩知道自己是與眾不同的,而他最期待黃昏的來臨,最愛待在高處看著巨人工作。他知道毀壞是為了再生,帶來反省以及重新的機會;人們就算不知道巨人也沒關係,他會替朋友保守秘密。

  而他也會有個健全的人生,學著巨人不求回饋、願意奉獻著幫助世界的精神;男孩會敞開心胸愛著家人,四處結交朋友,並包容大家可能的摩擦,知道不能隨便誤會下定義。他的心會像巨人一樣開闊。

  最後的療癒階段小湛都保持平靜地躺著,感覺臍輪好大的結被打開,能量鬆懈,牽連著連胃輪也被打開(解開手術縫起來的傷口),整個人癱平軟掉,療癒能量一直深入,後來還出現磁碟重組的感覺......把這「恐懼」的防禦程式卸掉,重新組成另一個適用於我生活上的程式。

  最後Irine說,這回療癒能協助我找回與人群的親密度,和伴侶之間的信賴關係。

 (應該是我超容易糾結的這件事XD)

  真的太感謝Irine和這回參予調整的大力量了,感恩QwQ


2018年11月5日 星期一

【回溯】彰顯憤怒的各項層次

11月4日

  前陣子小湛觀察內在與憤怒相關的議題《看到、聽到憤怒的存在》,才得知我是透過星際的輪迴來習得這份抒發壓力的方式,在那之前,我的靈魂對憤怒的感受並不深刻。

  我進而想了解過去的我、靈魂的我是以什麼體驗模式去領會「憤怒」的必要性?於是我試著放鬆靜心,觀察內在,許多畫面悠悠地跑出來,遠遠超出我的想像:

  原來當初我之所以決定去習得「憤怒」的品質,是我早就身為地球規劃團隊的成員。在描述早期龍族與星際接觸的生態,地球原生種簡直壓倒性地頹垮,無法為自己爭取應有的權利,我的靈魂覺得不能這樣,如果總是委屈可憐兮兮地躲者不敢出頭抗議,那地球生命體還真的沒有一份力氣與高科技的星際眾生競爭,雖然也是有良善的星際民族,但是活著總不能眼巴巴地求別人天天來拯救你吧?

延伸閱讀:《地球的龍族與維度》https://skylikesun.blogspot.com/2018/10/blog-post_6.html

  「憤怒」以靈魂層次看來並不是壞品質,相反地,「憤怒」是當你蒙受巨大的冤屈,你能夠利用這份壓力,跳出來為自己抗爭的強大動力。以當時的時代看來,地球的阿龍們非常需要為自己爭取活下來的機會和自由的基本權利。

  我的靈魂在加入地球的輪迴幾次之後(一方面也是當觀察者紀錄應改進的部分),發現遇到事故,我的個人特質還是習慣受氣沒辦法當下反抗因此錯失不少機會(所謂的高靈爛好人通病),於是我決定安排自己去星際尋找其他的輪迴經驗增進我運用「憤怒」的機會。這次輪迴也是非常早期之前,大概是地球第一個文明前半段的時光。

  由於憤怒是一股很深層的來自內在的壓抑與反抗力道,換句話說就是「低頻率且沉重」。雖然我不太想這樣介紹,但是這樣一講就能讓大家快速理解「憤怒」的狀態。

  目前太多人們吹捧「高頻、高頻再高頻」的靈性嚮往程度,反而忽略掉人們之所以存在這樣的情緒必然有背後的原因,盲從的思考模式與下標籤的認定感忽略掉更多的遠觀與遠瞻性,甚至失去了包容與體恤的能力。

  低頻不是壞事,世界上每一件事物存在都有其理由,只是人們能否接受這是萬物的存在模式還有背後的深遠意義。即使我們身上有低頻的特質又如何?至少我們能憑自由意識改變自己的狀態,而不是永遠僵滯地固守既定的信念而不會進化。

微小世界的輪迴體驗:

  「憤怒」品質來自於強大的壓抑與不適,接下來談的這塊境地幾乎是二維的程度。每個維度都有其學習的科目與內容,就把每個維度當作年級,年級和年級之間也沒有誰比較高等卓越,低年級都是在打基礎底子,基礎很重要呀。一棟大樓若基礎打不好早晚都會垮掉。

  這塊世界很平面又狹窄,可是對靈魂來講,要來這邊體驗還真是一大難事。靈魂太輕盈了,這方境界既沉重濃縮又渺小,還不是我想要來隨便都能來。可是我真的很想處理累積的壓抑品質,希望可以順利轉化「憤怒」為成長突破重圍的動力,我只能累積各種被打趴的可憐傷痛,直到某天我真的痛到受不了感覺到些微的憤怒,我便獲得進入這微小世界的門票。

  以小湛的觀點來講,這個世界會讓我想到電子圍著中子和質子快速旋轉的原子狀態。Mulo在旁邊默默地說:"是這樣沒錯呀。"(咦?)



圖片來源:香港天文台(可點擊看詳細介紹)

原 子 的 結 構:電子、質子與中子

  用靈魂角度看身為電子的體驗很難以置信,反正,我的靈魂為了要能順利轉化「憤怒」,累積了許多傷痛沉重到我足以進入這方境界,不是全體的「我」進來,我的靈魂太大了,只能撥出一小塊的自己(超級小!)然後死命把所有傷痛的能量濃縮在這個點上,才能進入這層境界開始體驗。

  這個層次的載體意識並不明晰,我僅感覺到我就像是躁動不安的存在,因為感官非常地有限封閉(維度低的特質,越低越封閉),我只想用力地彰顯我的主體性!我就像一整座火山有滿滿的壓抑需要排放出來,我(虛無的意識)面前有個類似甕的實體(電子),當我把「憤怒」投入甕中,我就感覺被解放了;甕獲得了動力,就會快速地旋繞中央的質子與中子。更快地我又有躁動產生,於是我持續產生「憤怒」、投出「憤怒」,像是丟籃球框一樣。

  有時候我還會失準讓速度變慢,但是既然我能做的事情就是擲出這份焦躁的情緒,我也就會越練習越專注、直到我與甕的速度越來越快、盤旋到某種層次之後......說是進化嗎?物理上來說就是從低頻跑到高頻了,當我釋放了滿腔的憤怒能夠順利轉化成一份有效率的動力,我的體驗也就完美結束了。

  (這段過程中我僅專注體驗個體的投出過程,以至於無心觀察質子與中子和附近的原子變化,隱約記得有些時候彼此會靠近產生連結關係,但是我還是只顧著自己的工作,想辦法調整我抒發壓力的速度<或者說和質子的引力關係>,讓我感覺足夠釋放與舒坦)

  即使是這麼一小塊的「我」來體驗「憤怒」的轉化,回歸更大的整體的「我」還是能夠迅速領會這項技能,於是當我再次加入輪迴,我可以有效地運用我的「憤怒」來產生最有效率的成長動能,方向穩定且不會失控,一切都在把握中。

  (只是過度強調外在表現,裡面又會累積過多的壓抑創傷,當然這又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直到我這輩子才開始解決)

  但是不是每個靈魂都能體驗這項基礎打底的經驗,有的靈魂成長快速卻只看著遠方目標沒有想過重新回頭打好基礎,所以就會在地球上看到一堆高靈性卻高失控的人類了。也只能說都是自己選擇的吧。

星際者的輪迴體驗:

  不久之後,小湛在前些天的睡前整理自己,突然有一幕畫面跑出來,也是和「憤怒」有關的強烈情緒。可是那時候的「我」不是地球的眾生而是星際的眾生(能量和模樣都差很大),可是某種順序感又讓我覺得當下的星球能量是地球......我身為外星人又在地球?我很意外感覺錯亂。這同樣是具有嚴重傷痛的前世,我照慣例抵抗一下不太想面對,後來花了幾天安撫自己,平靜下來重複回顧之後才搞清楚整場脈絡。

  這篇故事是在電子的體驗之後的輪迴。

  原來以較大的靈魂層面,這邊就說是星球規劃團隊的Mulo角度好了(可惡又是從這個背景來的狀況,每次都從這邊累積傷痛的),也是因為地球早期經歷許多星際侵略者對地球能量的覬覦與剝削,後來地球阿龍們頑強抗戰,直到侵略者被趕走,可是地球有一塊維度的領域被嚴重汙染到氣脈都卡住塞住了,呈現一整塊區域都爛掉且沒辦法用地球的能量淨化的程度。(太多星際汙染排放物的滲入)

  我身為規畫團隊的成員很煩惱,蓋婭就是老闆負責提出要求,我們是工程師負責解決問題,那麼大的BUG卡在這邊無法用既有資源消化處理掉,手邊工具不足,我們試著向宇宙規畫團隊爭取安排,像是讓有相關淨化工具的星際者來到地球幫忙淨化再離開,可是祂們排給我們的藍圖都顯示,這些有淨化工具來處理的眾生做完工作也不會走了,會淨化代表對地球多一份好奇與征服的心態。

  但是蓋婭(老闆)急著又要發展下一個文明,所有東西都卡在一起不能增加更多變數,身為地球的工程師我們只能做好星球內的安排,地球像是我們親手呵護的小花圃,星際者的干擾就像其他花圃的阿貓阿狗想過來撒尿施肥搞破壞都是祂們的自由,我們能做的有限。沒辦法嘛,幹這行的就是要尊重一切眾生的自由意志,還不能拿水龍頭噴走這些阿貓阿狗,如果能噴我早就拿消防水柱噴了個天荒地老(就像虐待動物我們會被撤職,這是能量上的懸殊差距XD),我們只能鼓勵地球花園中的小生命團結起來把阿貓阿狗趕走,但這勢必又是一場消耗戰。我們真的捨不得小花園總是多災多難。

延伸閱讀:《靈界工程師甘苦談》https://skylikesun.blogspot.com/2018/02/blog-post_7.html

  地球規劃團隊通常都維持在三位左右的狀態,我們不希望引來太多星際者的覬覦,那這樣好了,我和另一名同伴各自分身一小塊靈魂,去星際其中一顆星球輪迴獲得其特殊的載體模樣。

  不是只有地球的輪迴會遺忘記憶,宇宙中無數的星球都會,這是為了加深體驗和重新創造新的思考、切換新角度的必要條件,能夠讓更大的靈魂層次足夠客觀自省。總之我和同伴跑去一顆高度文明發展的星球輪迴,這是非常和平安逸的世界,大概有七維度吧總之生命體都十分睿智祥和,卻也因此,大家都足不出戶不會管太多外面的閒事。

  (靈魂維度較高意味著輪迴相對低的維度體驗不需要耗費太大力氣,只是各種壓縮凝聚的概念而已,只是需要構成一些特殊條件,例如性格上是否能與其境界相互對應,才能對上頻道進入輪迴)

  這顆星球的輪迴體驗很特殊,大家都是雙生,是一對一對誕生的(和雙生火焰雙生伴侶那種沒關係啦,這些都是渴望談戀愛個性太浪漫且一廂情願的空想),與其說是陰陽性,不如說我們都是中性的,我們會有一種互補的力量像是磁極般,既可對立又可相容。

  我們這個民族的能量十分巨大,只要幾對人員就可以修復毀損的星球,也因此其他世界的眾生在我們眼中都小小的弱不禁風,我們充滿憐憫與同情,怕隨便跑就引起別人家的地震或者毀滅,我們這個種族非常約束自己的行為。

  但是以較高的層次而言還是要打破這份傳統約束,畢竟我們的目的是要幫助超極遙遠偏僻地區的小地球。於是我與兄弟不知道為啥就是好動想離開家鄉,雖然常常被長老們罵還被禁足抓回來很多次,後來被迫學習很多控制能力的工具,畢竟祂們不可能永遠把我們關在家,當我們學成之後,家人才放心讓我們出遊,千叮嚀萬囑咐我們千萬別傷害眾生,必須以善的前提提供幫助,不要虧欠任何眾生等等之類的話。

  我和兄弟迫不及待地跑到宇宙中遊玩,顧及我們能量質量太大了,我們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脆弱的星球(就好像路上充滿障礙物),欣賞萬千世界眾生的模樣,有時候看到一些毀損會偷偷地幫大家修好,然後躲起來看到眾生們驚喜的表情。

  最後我們被無形的吸引來到地球,看到這塊小世界有那麼大的區域被黑色的能量汙染,我們大吃一驚,考慮到我們還是小孩,或許應該回家討救兵......我們任何一個都足有地球的兩倍大,地球上最大的阿龍也不過指甲片大小,祂們好小好脆弱只能躲在小小乾淨的結界下苟延殘喘,我和兄弟討論之後,覺得如果我們跑回家求救再回來可能救不了剩下的阿龍了,我們好為祂們難過,決定奮力一搏。

  我們本身的能量太輕盈不夠整理地球沉重的能量,所以我們嘗試壓縮自己兩百多倍,算是壓縮到極致了,雖然有點喘不過氣,至少我們能著手處理這些非本地的能量。

  我與兄弟相互合作,利用對立的能量構成強力的漩渦,就像分離乳清一樣把輕盈的和沉重的能量分離,我們還相互研究了一下,討論哪些是原本地球上的能量呢,不是的部份應該如何處理?地球的引力很大,如果沒有處理好沉重的能量還是又被吸附回來,我們需要其他的技術解離這些沉重的星際物質......

  思考該如何解決問題是很有趣的過程,對我們倆就像遊戲,我們運用家人傳授的技術再搭配新的巧思與本地的能量流動,另一方面在地球的規劃團隊中,我靈魂較大的層次也在默默引導著這位星際的覺知處理問題。

  最後我們終於找出一系列複雜的淨化程式,逐一把混亂的星際能量瓦解成最細緻的中性能量,輕到會被陽光的能量吹散,我們非常地開心。地球的能量撥雲見日,當我們逐漸還原這顆星球的原始模樣,越被它的美麗驚嘆。小小的龍兒們終於能離開結界,祂們身上被汙染的疾病不藥而癒,地球恢復自潔的循環,我和兄弟都累癱了,可是好滿意好欣喜,小龍兒們知道我們不會傷害祂們,而我們需要時間休息,龍兒會繞著我們唱歌遊玩,我們通常不會動作只是單純地感受祂們,深怕一個翻身會造成傷害。

  這邊的太陽太小了,小到無法給我們帶來充分的能量補充,我們故鄉那兒充滿強大的恆星與各種激烈的能量波盪,雖然覺得力氣恢復的速度好慢呀,反正我們也不趕時間,也許待久一點看著地球的生命繼續演化也是不錯的體驗......

  就在這個時候,地球美麗耀眼的能量引來其他的星際眾生了。

  祂們的能量很奇怪,是污濁嗎,或者是混亂?總之就像一大片烏雲緩緩飄來,我和兄弟警覺起來,祂們的能量讓我們很不舒服,但是我們太虛弱沒有力氣離開地球,幾乎黏在這兒(都是為了能夠深入潔淨地球所致),要臨時縮起來躲避也沒地方可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群眾生逼近。

  祂們盤據在我們頭上,龍們陷入一片慌亂,我們請龍兒離開,龍們太小了,我們再虛弱至少也比龍們大上許多。這群烏雲般的眾生像是各種聚合體,祂們熱衷地討論,其交換意見的速度飛快我們勉強聽得懂幾個詞,我的兄弟比較友善很專心注意祂們的動向,而我繼續躺著休息,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至少我有較多的力氣可以應對。

  剛開始我的兄弟尚能與祂們溝通,祂們問我們從哪裡來,在這裡幹什麼?祂們說很久以前就注意到地球混濁的能量,能把地球淨化到如此程度,祂們對我們感到非常吃驚。

  知道祂們不是打這顆星球的主意就好了,我這麼想著,我們多麼辛苦才完成這份工作呢。

  祂們非常嚮往變得強大,對話過程中能感覺到祂們的急迫與渴望,祂們問我們如何變強,兄弟一一耐心的解釋。後來談到更深的專業技術,我覺得苗頭不對,制止兄弟的告知。我覺得祂們的心態不夠穩定,這些技術如果放在錯誤的地方就不妥了。我建議祂們去找我們的家人,家人更強壯知道更多的知識,我們只是孩子,無法回答所有祂們想知道的事情。

  但是祂們好像沒聽清楚我們的建議,還是持續地問、追問、逼問,即使勉強回應幾句,祂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們。兄弟也累了,我們本來就沒剩多少力氣,決定結束談話。

  祂們很不開心,這片烏雲伸下無數的手--總之是類似的肢體之類的東西,是很多的個體,祂們很不尊重地翻閱我們的能量觸碰每一處隱私,我和兄弟氣極了,大聲地希望祂們住手,但是祂們置若罔聞。我們最強壯的狀態下或許能夠對抗祂們的無理,但是現在我們耗竭力氣軟趴趴地無力抵抗,祂們也發現了我們的脆弱,隨之更蠻橫地翻動我們,綁著我們,甚至開始拆我們的身體!

  兄弟疼痛得大叫,我們努力地抵抗,祂們都不當一回事。祂們充滿興趣地討論我們的身體結構、我們力量的來源,接著開始掏我們內臟,逐一把裡面的能量挖出來......天哪,這簡直是場噩夢,只是因為我們沒有力氣對抗,祂們竟然能這麼對我們!

  我也終於理解地球先前的能量會變得如此濁重,因為這顆耀眼的星球會吸引渴望能量的眾生前來,祂們心懷不軌,沒有足夠的尊重與同理,剝削祂們要的,卻不會珍惜每一份小小的事物!

  我們很痛,很痛,很痛!祂們拆解我們毫不手軟,只是為了滿足祂們的好奇與實驗精神,我眼睜睜地看著兄弟倒下,祂失去了聲音,我們心靈相繫的部分逐漸微弱,祂要死了,我極度震撼地領悟。我們的種族歲月悠久壽命極長,我聽聞死亡但是我不曾見識,如今我體會到兄弟生命的流逝,我痛徹心扉,我累積的不滿、壓抑,痛楚與恐懼逐漸濃縮成了「憤怒」,看著祂們的殘忍暴力與兄弟的絕望無助,我很憤怒,非常、非常地憤怒!

  我失去理智,我的恐懼和我的傷心累積的壓抑反彈,變成強大灼熱的力道,足以讓祂們綑綁我的部分燒焦,我恢復自由,我好恨、好崩潰,我撲向前擁抱兄弟癱軟的身子,將那些眾生扯下來,用力地撕扯祂們,把祂們深入我兄弟體內的部分都拉出來揉成碎片,祂們驚懼我的暴力,祂們也都痛得嚎叫與驚恐地想逃竄,但是祂們連接的太緊密,以至於當我爆發我的情緒張力之時,全部都被我抓下來,我殺了祂們每一個。

  我狠狠地將祂們的碎塊拋之一旁,抱著我的兄弟大哭--祂還是死了,我救不了祂,我試著用我僅存的力量修復祂,但是祂的意識已經不在了,祂脆弱的身體與能量逐漸消散飄回宇宙,只剩下我,我孤伶拎地坐在這塊大地痛哭失聲,我好後悔我為何要離開家鄉,我們不該這麼傻又單純地跑到這麼遙遠的世界來......

  我情緒崩潰不能自己,兄弟的能量崩解潰散,我們載體輕盈得本來就不屬於這邊的世界,而我也失去回家的念頭,我再也沒有力氣移動了。我消沉至極,望著那些眾生殘餘的碎塊只感覺到嫌惡,祂們也不屬於這顆星球,但是祂們濁重的能量還是會汙染這顆星球。

  我不顧我也正在消散中,抱著一股恨意與憤怒開始工作--至少我要把這些眾生的能量全部瓦解掉,祂們不能繼續留在這邊造成汙染,這裡是我和兄弟合作重建的小世界,祂們不配、也不能留在這裡......在我失去意識倒下之前,我終於把這些眾生的遺骸全數歸還於宇宙,而我也將隨兄弟而去。

  這輩子的記憶回溯完,小湛我驚魂未定不已。我後面時代的記憶即使有憤怒但還是以忍下居多,或者爆炸一下就沒了,這次記憶是把對方通殺(雖然說也是祂們連在一起的關係)讓我感覺到--哇,失控的憤怒,對星際的眾生而言真的是很強大的暴力與毀滅性力量。雖然也是因為祂們的白目所致啦,可以不要把人逼到這種程度嗎?

  Mulo試著和我解釋這回星際世的狀況,祂說:

  "我們當時輪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修補地球沒錯,引來不善的眾生覬覦是其次的規劃,應該說,那是我們無法控制的可能性,總之是有機率的存在。那些眾生很狡猾,祂們畏懼能量更大的眾生,又嚮往著力量,所以都漂流在宇宙各處竊取能量或者偷拐其他星際者的資源。祂們躲在旁邊觀察地球很長一陣子,只是地球每一次引來的星際者都火力十足,以至於祂們不敢正面對抗,祂們對地球生態也是一份威脅,如果祂們願意的話,祂們能夠覆蓋整顆地球吸取眾生與地脈的能量為食,我和同伴討論許久,覺得顧及未來的文明演變,最好還是處理祂們帶來的危機。所以我們營造虛弱無比的機會,如果祂們會趁此上鉤迫害我們,就證明祂們真的非常危險,我們自然能以自衛的方式反擊、永遠驅離祂們,以確保未來地球文明的安危。"

  "可是這種死法也太慘烈太痛了!"小湛抗議。

  Mulo抓頭嘆氣:"啊~那時候就只想解決問題嘛。在我們的層次一切都是體驗無足輕重,我承認這樣的客觀會忽視很多細節,人們會感覺不公平我也能理解。當時我和同伴討論好祂先死,我知道我會想保護祂,那我就讓我的情緒失控吧。情緒是否會失控要看靈魂對自己的了解程度,我這是刻意的沒錯。我們兩個陸續都死了靈魂就會在地球上輪迴,不過我們本來就會分身在地球生態體驗所以沒差啦。那這些死掉的外星眾生來這兒輪迴也是給祂們學點同理心,以我的角度看來是兩全其美......我們互殺的結果就是業力在當下打平了,如何回家、如何完整就是各自加油啦。"

  真覺得喔,我的靈魂規劃這種事情,實在變態不怕痛,膽子也太大。靈魂太過客觀冷靜,簡直和冷血沒兩樣......

  但是畢竟我曾當過星際一位民族的孩子,也就是說我有一份載體是以委屈離家的狀況死去的,小湛我試著捧著心輪與祂溝通,當祂知道Mulo的規劃氣得要爆炸了,也不勉強祂原諒Mulo,至少我也能把當時的兄弟找回來,兄弟的本靈早就已經不是規劃團隊的成員了,後來還是受不了老闆(蓋婭)離職。把祂們通通找回來討論一下,稍微能夠相互釋懷,最後就是聯絡星際的家人通知孩子們很早以前就陣亡了,祂們非常地悲痛傷心,也只能接受這份消息。

  我找出這位星際孩子的覺知看看有沒有話想交代,祂很扭捏也覺得對家人虧欠,害家人難過不是祂的本意。不過家人們都很諒解祂的狀況,祂們都同意淨化地球是很棒的工作也為祂感到驕傲,只是還是得要有一份危機意識......不過生在和平時代的祂們怎麼知道危機意識呢?也只能無奈一切的安排了。

  這位覺知與家人相擁之後,就卸下殘餘載體的能量,回到光裡疲累地休息了。等祂休息完之後就會回來與我整合。(如果可以的話,各種死亡之後最好卸下對載體生前的執念等情感,能量才算完整流暢)

  星際家人也掛著眼淚揉揉小湛的臉說:"雖然妳今世是地球的孩子,但是妳也是我們的一份子。如果有空可以回來找我們,把這兒當作自己的家,這兒本來就是妳的家,請別忘了我們。我們會永遠想念妳。"

  好的,我知道了Q_Q

  後來我回顧許多的記憶覺得呀,雖然我靈魂較大的層面是星球規劃團隊的Mulo(所謂十維以上的層次)不過為了增進技能或者希望可以更活用某些技術,在進入地球輪迴的前前後後,都有各種層次的輪迴經驗,無論是地球上的、星際的或者是其他相關的,輪迴並不是單純的受難受苦,過程中都是為了解決許多問題,只是如果沒有詳細規劃或者忽略關注自己的細節,反而會累積過多傷痛與不適應。

  說到最後,都是是否願意花時間去調整自己能力所及的部分,別只以目標為導向,需要多觀察自己情緒細膩的部分吧。無論高頻低頻的狀況都是生命會有的現象,如何去包容,有效的運用各種能量,別傷害自己,都需要一番智慧了。

留言:

劉寶傑好棒星期二, 11月 06, 2018

從上一次的安東尼奧說過「我們成年人都有一張選票,可是士兵們不會管你有沒有選票,選票也無法阻止戰爭、軍隊。」、「我們已經安逸得太久,乾旱歉收的時候只記得縮衣節食,忽略了鄰國侵略的可能。」

就讓我覺得很可怕很警惕。

「居安思危」,不管你在你的小世界裡過得再美好、再和平、充滿愛,可是外界總是會有更多可怕的侵略者等著趁虛而入,小到個人、家庭、國家、大到星球。不管規模大小,我們總是希望捍衛自己的和平美好、希望變得有力量能夠保護自己、免於這些隱藏的威脅……

但同時又會覺得,那是一種恐懼。沒有經歷過以前,確實會不能想像別人有可能這樣殘忍的對待你;學習到這個經驗後,我們會不會一直想要變強,可是不管你變得再強,外界總是會有人比你強大,龍兒已經夠強大了,在某些星際存有眼中還是可以隨意揉捏。

我們需要這樣,總是一邊呵護世界的美好、善待彼此,又一邊擔心潛伏的威脅,還是說……這才是一個好的狀態呢?想得多了些,沒有回應也沒關係。

Penny Chang星期二, 11月 06, 2018

謝謝分享。最後兩段內容真的很中肯,實用,我要貼在牆上警惕自己。


2020年5月14日 星期四

強迫計劃的信念

5/13。日常練習,從左至右。

昨晚整理檔案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會有規劃方面的強迫性——「如果我不這麼做,我就會感到恐懼」。

  其實緊迫的感受是很細微的,迅速一閃而逝,就像過去的每一天會感覺到的那樣。

  但是我覺得常常整理自我、整合各種情緒之後,會產生「擴大的意識」,對環境的敏感度提昇了,包括對內在的感受亦是。

  「我必須規劃行程」聽起來是生活上的紀律,帶來許多好處,可能也是這樣的關係,反而會使我忽視這些好處之外的其他知覺吧。

  於是我來做個練習,觀察我為何「不得不計畫行程」。

  第一個感受是,這是我的靈魂Mulo為了確保能達到幫助他人的最大效率,需要給自己累積一些信念,像是塑身衣,把自己形塑成期待的樣貌。

  用靈魂的觀點看到創傷居然是這樣用的,真讓我難以置信。不過想一想,我的靈魂本來就有強烈的愧疚感議題,那麼為了挽回什麼(連帶處罰自己的不夠好),會刻意在自己身上累積創傷,也是不意外的吧。

  處理「強迫要計劃」的創傷,有兩個故事。而這兩個故事都發生在外星。

  其中一個故事中我是外星人小孩,很自責說我做事了,大人包括我的父母要處罰我,把我丟到垃圾回收廠自生自滅。聽起來就覺得不對勁啊!這孩子哭說,因為大人要求孩子們需要建設許多工程,一切都要按照規定做,但是祂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所以試著對外發出求救訊號——希望有其他的幫手過來協助,而這件事情被大人們發現了,覺得他居然敢違背大人們的信任。

  因為被遺棄、被認定是背叛的行為讓我失去了家人的愛,幾乎抹除了我的生存價值,我悲傷又憎恨自己的「不乖」,決定未來都需要聽從大人的指示,要很努力的工作來換取愛。

  在釋放情緒的哭哭啼啼當中,當這位外星孩子的壓力持續放出來,能夠與我更為同頻、整合的時刻,我們見到另外一面的真相:原來這些大人並不是我們真的父母親!祂們是侵略者,在各個星球誘拐孩子們,並且用科技催眠精神年幼的孩童,接著植入許多外來物,使得孩子們深信必須要為家人付出,任勞任怨地做著奴隸般的工作。

  而我那輩子誤打誤撞的呼喚,引起星際其他存有的注意,發覺了秘密進行的奴役工程。在我被丟棄不久之後,侵略者的犯罪行為被揭發了,所有孩子都被拯救了並且消除植入物,只有我因為太虛弱,剛上了救生艇就死去了。於是後半段我們就把附加的外來能量全部移除掉。

  第二個故事也是很類似的流程,我是另一個外星種族,也是個孩子。

  好像是母星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家爭先恐後地往其他星球移民,更多的是困在船上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民眾。結果有其他外星人出現了,貌似友善的要給我們幫助,然而當我們到了祂們的星球,卻立刻被拆散、羈押,分配勞動,有一些反抗者起義但是被殲滅了,剩下的包含我只能乖乖聽話。

  因為我的頭腦很好、心靈能量穩定可以操作許多儀器,所以我被派去維護中樞電腦。雖然旁邊有許多拿著槍之類的守衛盯著我,我還是很想拯救我的家人,默默地找機會動手腳。

  我與家人都是用心電感應互動的,可是殖民的外星人用儀器干擾我們的通訊。我好不容易破解儀器的設定,用心電感應聯絡上我的兄弟,擬定好反抗的機會,希望讓中央電腦和所有備份全部癱瘓。

  殖民者也是給我植入了非常多的外來物(絕對的服從、排滿的行程與規劃),我總是得花相當多的力氣抵抗不是我的思想。我的記憶經常被覆蓋,當我重新回想起我是誰,就得捉緊那點空擋做點小改變——機會只有一次不能失敗,我充滿耐心,即便聽說母親與許多家人在艱難的勞動中死去,也不能在情緒下冒然行動。

  當我確定計劃的流程萬無一失,我按照目的破壞了主電腦和一切枷鎖,使得剩餘的家人和其他被俘虜的外星人可以搶奪殖民者的飛行船,祂們順利地前往太空奔往自由。我的下場則被當場槍斃,但是死得也欣慰滿足。

  這個故事除了要移除許多植入的外來物之外,也有「害怕被報復、失敗」的恐懼需要被移除。後來又勾起一連串的焦慮——「強迫跟著殖民者的計劃走,不計劃就會死掉」,類似的無價值感、被控制感,實在太多了,我直接做TAT來安撫釋放。

  兩個故事都做完之後有種力氣用盡的虛脫感,或者說很多限制拿掉之後的空白。睡了很久之後,今天的感受放鬆多了,也覺得不必把每天的行程填滿滿。

  不然雖然五月在放假,我卻擔心著一大堆的代辦事項。現在想一想,我可以安排所有的時間呀何必緊繃成這樣。五月就先來專心處理書稿、整理自己,六月再來趕星界,七月再來看是否要上課,讓自己寬鬆一點吧。

  今天的懶洋洋有幸福的感覺呢~


2022年1月8日 星期六

我們的小星球

因為Mulo過去是宇宙規劃團隊內的成員,像是專案小組裡面幫忙分工整理資料,提供創意,和大家開會,替星靈們擬定想要的星球藍圖,也像是星球工程師,觀察每個時代的動向,邊和星靈討論接下來的時代議題,或修改許多細節項目。

Mulo只說過祂過去參與的方案太多了,都沒在記的,總之做到有了一定名聲,都是各方星靈來邀約給點子,甚至參加星球的封測實驗——體驗後給予建議與改良方式,諸如此類。這些都是我很早以前就知道的。

Mulo在我早期就說祂「想要創造都是女生的星球」,我聽了很傻眼,後來祂笑一笑解釋:「都是陰性的意思啦,能量不鋪張,大家都能和睦相處,不會有衝突的世界。可是好難,畢竟靈魂都會有自己的性格。所以我就沒有當星靈,就只是當工程師,累積經驗就好。」

最近我在睡前安撫的過程,碰到這個願望底下的故事。

Mulo幽幽地說:「當我加入宇宙規劃團隊沒多久,我從旁協助創造了38、39顆星球,我想試試看成為星靈。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祂給我看了一個畫面:那是一顆能量星球,溫柔明亮的閃著光輝,Mulo把所有的能量集中在星球的核心,星球的光就是祂的光。接著Mulo引導我來到第一視角,畢竟那也是我們曾經一起經歷的回憶。

「成為星球母親是很幸福的事。」

我們沈浸在暖暖的回憶中,配合著眾生的成長,嬉戲的影像,Mulo感性地說:「孩子們在我身上發展,祂們的喜樂與平靜都與我同步,但是又不一樣,祂們會有很多的創意和想法,小朋友們很可愛,祂們的天真善良,對我的愛,我們緊緊的相依與共生,一切盈滿再盈滿,這是很美的過程⋯⋯」

接著,畫面來到星際文明的接觸。有一片陌生的光與能量體,靠近這顆富足的小星球。

「我原來的構想是,這些外來者可以教給我的小朋友更多的知識,帶領祂們看到世界更廣闊的面向,使祂們的智慧、見識大幅展進。那麼即使星球藍圖結束了,祂們仍能在星際其他世界繼續繁衍。我們的愛能持續地流傳下去。」

Mulo深深地嘆氣。「但是結果並不是這樣。」

祂的聲音哽噎起來。

我抱緊哥哥,祂難過到說不出話。我看著記憶推進,原來那些眾生降臨之後,祂們環顧這顆富饒的星球,興高采烈地將原生住民全部套上鐐銬——要求祂們建設新的基地,替外來者服務,生產出這些外來者需要的元素與元件。

我們的小星球實在太溫柔而沒有抵抗力了,大家很不安,不懂該如何拒絕,只能依順著殖民者的意思服務祂們。

我們,當我還是星靈的時候,我好著急。這不是我要的結果。文明和文明之間需要溝通、討論甚至談判。於是我想盡辦法驅策我的小朋友,讓其中那些較有膽勢的領袖前去溝通,然而即使有領袖發言了,也被抓起來了,接著被植入控制的能量。變成機器人一般的存在。

因為文明的技術,實在相差太多了。祂們有太多統治和控制的手段,我們完全無法抵抗。

後來⋯⋯無論我怎麼做,狀況都變得更糟。最終所有的孩子一出生就被植入控制,我的孩子們全成了俘虜,我痛不欲生。

外來者並不屬於我的星球,因此我沒有能夠改變祂們的力量。我只能祈禱祂們能良心發現,但是沒有。

我的星球變成祂們喜愛的度假村,祂們恣意糟蹋我的星球和我的孩子,祂們只想著享受、得到利益。

我的孩子們溫順地任憑驅使,祂們沈默而沒有反抗之心。我想送給孩子們的滋潤能量都被奪走了,只剩殘餘的部分使祂們苟且殘喘。我好難過。

我的星球規劃團隊與我密切討論後,祂們建議:「或許我們可以試試看,讓星球發生動盪,看能否讓這些外來者離開?」

能量星球也能創造地震、天災,我勉為其難地同意了,即使我多麼不喜歡這樣。

星球的變動並不會傷害我,對我來說,就只是翻個身,轉過來。但苦的是我的孩子。祂們必須承受環境的反撲,造成死傷與痛苦。我因此悲傷不已。即使祂們被植入服從的能量,依然會驚嚇和恐懼,我能夠感受到這一切,我好捨不得。

但是外來者沒有離開,祂們不想放棄,祂們比我以為的還更頑固。這顆星球充滿祂們太多的利益,祂們拋下我的孩子們,使祂們獨自面對艱困的環境,殖民者並不會保護我的孩子們,祂們飛在空中,虎視眈眈地等著環境一穩定,隨時準備下來回收殖民地。

我無法趕走殖民者,孩子們全體被監困的感覺,也成為我的感覺,一切只剩下絕望。

我不得不提前結束我的星球藍圖。這已經偏離我的願望太遠了。

我的能量星球是在劇烈的變化中爆炸死去,連帶我所有的孩子一起。我沒辦法給祂們自由與幸福,這是多麼沉重的痛苦。

結束這場體驗後,我回到宇宙規劃團隊的層次,即使我知道孩子們的靈魂會到其他星球,或者回到源頭中休息,我還是很難過。

我覺得這是我的錯,是我太天真,錯估了其他生命體的意志。我希望和平,但是有的眾生的和平,是祂們單一方的和平,不是全體的和平。那是被剝削的和平與膚淺的表面。

我的心靈傷得很重,我有很長一段進入休眠,我的朋友們很擔心,也不好吵醒我。後來我覺得,我需要累積更多經驗和素材,我深深地感覺到我並不適合當星靈,我有一顆太柔軟太脆弱、捨不得孩子們受苦的心。雖然大部分的星靈體驗完星球體驗之後,是帶著豐富、滿足,幸福的笑容回來,但是我不是這一類的星靈,我受的傷、挫折,遠大過於我獲得的幸福。 

這是非常古老的經驗與故事了。

當時的宇宙早就不是這個宇宙,星際也不是現在這個星際,整個空間的能量會淘汰更新,會擴張收縮,能量會變得精粹、更複雜,繽紛多變。古老的星星們一顆一顆殞落,全新的星星也一顆一顆誕生。

後來我繼續擔任宇宙規劃工程師,熱衷於設計藍圖,替所有的星靈們解決祂們的問題。我希望可以滿足祂們的規劃與目標,因為我真切懂得那份感覺。我協助創造的星球有上千兆,有條件簡單的,亦有複雜多變的。

我決心理解眾生們複雜的心思,我也意識到,想往外探索的殖民者背後——經常潛藏著意圖控制的念頭。越是富饒的星球,越是容易吸引貪婪的掠奪者靠近。

成為星球母親,終究有一天都要放手讓孩子們畢業,要能夠迎接星際文明,能夠跳脫單一星球的眼界,能夠在全新的關係中獲得平等與自由,這是最嚴峻的挑戰。然而創造與誕生需要很長的時間,毀壞卻只要一瞬間。

我漸漸成為這方面的研究專家,因此許多星靈會與我討論星球與星際接軌後難免的衝突,我們或許只能影響星球上的小朋友產生何種想法,但是也能夠透過宇宙其他的緣分,聯繫其他星球母親,包含創造殖民者的星球,我們一起進入宇宙藍圖的討論,那麼就能將小朋友面臨的傷害降到最低。

當然,小朋友們在母星上,也勢必要經歷時代的波動——要有危機意識,以及解決問題的能力,不能單方面的依賴外來者給予,這是非常嚴重而失衡的現象,一不小心,主控權就全被取走了。

「所以每顆星球,如果未來要經歷星際文化接軌,那就非得要有自己的政治與政黨組織,大家在那邊吵吵鬧鬧的,疑神疑鬼的,其實也是在增加經驗值。現在大家很不喜歡的很亂的現象,其實都是必要的過程。甚至,只有一個時代經歷這些還不夠,有些經驗值需要一個年代又一個年代的,磨練載體和靈魂,才能讓大家累積相當的智慧,並從中思考自己想要的未來該如何創造出來。」

Mulo說,我們看完回憶之後,祂也平靜許多。

可是我發現阿瑟拉長老在哭欸,其他長老和指導靈都非常難過的樣子,我好意外!

「笨屁屁,因為你哥哥很努力的保護你,不想把祂心碎的感覺傳達給你。可是我們都感覺到了,當祂的星球結束了,祂也有一塊好大的夢想跟著死去了。」

阿瑟拉長老傷心地說。「Mulo祢這個笨蛋,自己一個扛著這麼痛的感覺都不讓我們知道!一直都假裝沒有事情!其實祢那麼想幫助地球,也是為了彌補自己的創傷吧!」

咦,這樣講來好像也說得通了。我們的前世這麼深入的體驗與幫助時代和人們,對自己狠心的程度,連我也是納悶不已。如果和這個星球體驗有關,好像也能理解了。因為我們一直有:「我救不了大家,這都是我的錯」的絕望感。

「過來,我們要好好抱抱祢,這不是祢的問題!」長老祂們已經受不了了,和指導靈大家一起圍著Mulo抱抱。「祢只是太想、太想保護小朋友們了。」

在大家滿滿的包圍中,Mulo也是淚崩了。我跟著說:「哥哥我也很愛祢喔。不要再傷害自己了,我們都會很難過的。」

「好喔,我也好愛你。」Mulo哭得一塌糊塗。

大家一起哭哭抱抱後,Mulo拭淚說:「我以為過去那麼久的事情了,沒想到想起來還是會難過啊。可是這樣講出來之後,被祢們接納之後,我覺得好多了,也不會感到羞恥了。本來我覺得這個經驗實在太丟臉了,讓我感到徹底的失敗,對誰都不敢講。」

「不過我現在看起來,真的覺得被保護得太好的小朋友,其實會失去抗壓力,沒辦法面對未來的危機。」我說。

「嗯,是啊,我後來也是這樣想。所以要當星球母親,就得創造許多議題,然後寫在黑板上告訴小朋友的靈魂說:『我們接下來要進入的時代很刺激喔,要小心喔,要算一下自己的承受度,再來決定要不要加入星球輪迴。』」Mulo說,接著嘆氣。

「可是依然有太多小朋友高估自己的承受度,以為一口氣能吃十個餅,結果實際上只能吃兩個,剩下八個都拿去打其他小朋友。本來就亂的時代,又再添一筆亂。」

「那麼,現在地球的狀況都在祢們的預料內嗎?」我歪頭問。

「還可以,算在預估的範圍內。」Mulo點點頭。「如果扯到外星文明才是真正的變局,不過以前地球的文明就經歷幾次外星的殖民,地球也算是能夠掌握外星文明的影響範圍,也知道該如何驅離過度的外在控制。我現在是不太擔心了。」

如以往的經驗,還沒發生的事情祂們都守口如瓶。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該怎麼讓你哥哥內在的創傷能被療癒。」長老說。「祂還是有很多過去卡住的壓力不想講。」

「哎呦要面對這些,很糾結壓力也很大欸⋯⋯」Mulo尷尬地說。「那麼多的黑歷史。」

「沒關係啊,反正我會一直陪哥哥面對的。」我挺樂觀的,Mulo寵愛的抱抱我。

「我只是沒想到,台灣現在的政治口水戰也算是時代規劃的一環。」我說。

「全世界都一樣。政治只是把大家內心的陰暗面丟上台,然後讓一般民眾跟著旁觀學習。大家看多了很煩很膩,也會想找到解決問題的出口。只是也依然有人,只陷溺在表面的鬥爭而不是群體的福利。總之都是過度的經驗,將來都會更好的。」Mulo說。這種說法也真正面欸。

「那現在,哥哥你還想當星靈創造祢的小星球嗎?」我好奇問。

「嘿嘿,我現在能量整合了,什麼創造小星球,我自己就可以創造宇宙了。我們家的光燦爸爸就是源頭呢!我們家族都是創造宇宙的高手。」Mulo露出微笑,接著面露尷尬。

「可是咧,我的構想還跟不上技術,所以前幾天畫圖還被藝術家源頭打槍。但是這不是說我的技術不好,而是我的理論概念還不夠⋯⋯後來很多源頭長輩跟我解釋細節。總之就是,創造星球和創造宇宙的技術完全不一樣,我畫圖的時候,是用創造星球的概念揣想宇宙的模樣,祂們就覺得亂七八糟。總之我知道了啦,現在就努力讀教科書補一下基礎概念,要能理解我們源頭家族的特質,這又是好長的一段路了。」

Mulo深深地嘆氣。「反正我早晚都會做出東西,什麼星球和宇宙都可以,在那之前就先把理論和技術補起來,也不急著表現了。」

「但是我覺得亂七八糟都湊在一起的哥哥也很可愛!」我笑說。

Mulo斜眼看我,「我會練習慢下來,要有耐心的。現在好多老師和長輩都在旁邊幫忙輔導,我們就一起加油啊。」

留言:

黑夜星期六, 1月 08, 2022

我喜歡這篇的感覺

賴映竹星期六, 1月 08, 2022

我喜歡這篇的感覺。+1

草莓星期一, 1月 10, 2022

看哭了...感謝強大又美麗的靈魂們!

miomom星期一, 1月 10, 2022

感受到Mulo哥哥的伤痛,我也哭了。。

劉寶傑好棒星期五, 1月 14, 2022

我也算是對政治感到很憎恨厭煩,每次想到這些都可能是必要的存在,但是又懷疑,真的嗎?這些傢伙可惡成這樣,他們的存在到底有什麼必要啊!

雖然自己也會給他們找理由,但是我知道過去的時代是更可怕、血腥、更不講道理的,其實人類還是有在進步,稍微欣慰。

前幾天還看到一位說不公不義的台灣,他生不如死,結果自殺,心想還是太衝動了啊…再怎樣也不需如此,但能夠同理那份心情。


2022年1月29日 星期六

被教育逼上絕路的孩子

約一週前睡覺時,我又夢到過去夢過很多次的夢。

我開始意識到,某種夢有個規律是,它的內容劇情都一樣,而我能做的事情和反應都一樣,差別只在於我醒來記得,或者不記得。

這種夢是倒轉特定前世的記憶。

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創傷也發生了,潛意識只是在整理和流動中再次翻出這個記憶檔,播放之後觀察,如今的心態足夠成熟、堅強地面對這個前世,能夠思考以及面對了嗎?或者還不是時候,夢中的疼痛與壓力仍然超出負荷,那就在夢過之後,立刻把檔案收起來,醒來就不會記得。

這次我記得的內容是這樣:

我不是人類,但我是具有思考能力的外星種族。我們的星球科技已經達到相當的水準,一切都要「符合規劃」,包括我的出生亦是。

我從來沒見過我的雙親與相關親屬,他們只是「捐贈者」,而星球的系統會挑出「品質優良的基因」結合,成為一批又一批孩子。

從我有記憶以來,我都與一群年齡相仿的孩子們一起長大。一起住,一起吃,一起學習,共用一模一樣的教材和工具。有類似老師的人們在旁邊管理,並沒有溫柔的擁抱與聊天談吐,只有:「你們應該⋯⋯你們需要⋯⋯」制式化的命令,我們需要服從。

老師們有六位,他們不會打人,但是兇起來很可怕,孩子們都很乖,只有我。

我一直覺得哪邊不對勁。

我有好多問題和困惑,「為什麼我們非得這樣?」「有不遵守的其他空間嗎?」「能不能有其他可能性?」「我可不可以自己嘗試⋯⋯」

「你不要管,不要問,反正學習我們教導你們的,這樣就好了。」老師們不喜歡我發問,他們喜歡聽話的孩子。

「但是⋯⋯」我還是想問,可是老師們把我關禁閉,要我反省自己。或者,要其他小孩別和我說話,「不合群的孩子要檢討自己」他們說,於是不管大人小孩,全離我遠遠的。 

我從猶疑、不安、被懲罰的懼怕,到不甘心的憤怒,接著我爆發了。

這不對!並不對!

「如果你們要教育我,就要回答我問題!」我怒吼。

「你沒有資格提出問題,你只需要吸收!然後把這些知識拿來服務我們的文明!」老師們說。

「我從小就生活在這裡,看著影片內的大人們可以自由的旅行和移動,但是我現在根本沒有這個權利!你們要我看著,但是我卻無法前往的那些地方,你們說要服務文明,我只看到一日又一日重複的灌輸和控制,我生活的地方和你們教的完全不一樣!你們重複說著要維繫文明,所以服務的本質是什麼?告訴我!文明的本質是什麼!」

老師們很慌張,彷彿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我甚至把幾位老師逼哭了,他們無法回答我。

「難道你就不能聽話嘛?別為難我們好嗎?」一位柔弱的老師哭著對我哀求。我被觸動了,一時不忍,可是我沒有退讓,我只是放緩語氣說:「難道你們都沒有想過嗎?這很奇怪,不是嗎?」

「我們也是看那些影片長大的。有一天,如果你被選中了,你可以去影片中的那些地方。」老師疲累地說。

「那你有去過嗎?」我質問,老師沈默了。「他們說我適合當老師,所以我長大之後,就來教育你們。」他低聲說。「要符合那些工作的人,才能去那些地方,以及使用影片中的工具。他們是這麼說的。」

太可笑,太荒謬了。

所以那些影片和教材給的東西,連老師們都沒見過?他們只是依照另一部「老師守則影片」來教育我們?也只是因為他們比我們年長,就有資格要我閉嘴和聽話?

那是不可能的。

於是我成了老師們眼中的頭痛份子,我會在課堂上大聲說出影片不合理的部分,我會鼓勵同學們思考,甚至挑釁老師,我不會給他們台階下,除非他們能說服我。

但沒有一位老師能說服我。

有的孩子們也會勸我聽話,「老師一直花時間罵你,講的都是重複的事,很煩欸,你不知道你很討厭嗎?」

「我也很討厭你們像個木板,活著卻不知道活著的感覺。」我惱怒地說,我很善於弄哭大家。我很清楚,不管是老師或小孩,都只想當個「好人」,所以一旦我說「我也討厭你們,你們有問題」他們就會恐懼和害怕,不敢再來跟我說話了。

太懦弱了,如此不堪一擊。這就是文明嗎?

我質疑一切,我甚至試著逃出我從小到大生活的密閉空間——這裡其實很狹小,像是挑高的體育館,有時候會出現桌椅,或者視聽室,這個空間內塞了三百位孩子,我發現老師們會固定從一個方向進出,我很多次躲在旁邊,嘗試想跟著衝出去,但是都被能量網擋下了。

「你還沒有資格出去!」老師們生氣又慌張地說:「你要學習到一個程度,才能離開這裡!」

「前往另一個被指定的位置嗎?」我不服地喊著:「難道我不能決定我要去哪裡?我不要變得和你們一樣!」

我很叛逆,老師們很緊張不安,他們甚至拿出一份表單告訴我,給予我基因和配對的「父母個性」。

「他們是非常溫柔、善良與聽話的成員,我們再三檢查了你的基因,很可能是因為你小時候體溫偏低,所以你『生病了』,知道嗎?你是生病了,我們不會怪你,我們會治療你,那麼你就可以和大家和睦相處了,這才是文明的本質。」

後來出現兩位陌生面孔,自稱督導,他們的存在讓老師們敬畏地低頭。督導確實有一份氣勢,連我直視他們都不禁顫抖,這是奇妙的感覺。「你們有什麼配備,故意要我膽怯?」我繼續問。

他們不想回答我。「你生病了,孩子,我們會安排治療者給你,希望你有一天能順利歸隊。」這是另一種強硬的命令。

有一段時間我被隔離、綁起來,被注射,過程中很多不舒服,我似乎一直在昏睡,想說話會立刻被綁嘴,我痛恨這種任憑宰割的感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昏昏沈沈地思考,我需要妥協。我不得不。如果我要激起大家反思所有的不對勁,我要能夠回到群體中大聲呼籲。

生病的是這些大人,我不甘屈服,我要證明他們的問題。

於是我退讓了,我按耐著情緒通過所有測試和診斷,裝乖,裝不懂,就像我那些同學一樣,大人們就喜歡這種乖小孩,我成功了,他們把我放出來了。

當我回到教室,我跳上桌椅,大聲說出我在治療室接受到的恐怖對待,他們不要我們有自己的思想,最好像是睡著一樣沒有任何行動,連思考都不可以,就只是一個「活著的工具」,「那我們存在這裡幹什麼!我們比這些桌椅高等在哪裡?差別只在我們會說話?錄音機也會說話啊!」我嘲諷地說。

孩子們都嚇到了,老師們也是。我又被關回診療室,我立刻恢復成配合溫順的綿羊,當他們覺得我「治好了」,我再次大搖大擺地在孩子們中說出驚人之話。

老師和督導們顯然受夠我了,甚至有老師被允許配備「懲罰工具」要我閉嘴。剛開始是愛的小手,後來變成棍子,藤條,連小刀都出現了,要帶給我更不舒服的疼痛。

而我太習慣閃躲了,我伸手矯健,加上跳脫的思維,我會用老師們想像不到的方式奪走這些工具,追給他們跑。

大人們非常挫敗又憤怒,他們的顏面被我踩在腳下,我是不可能聽話的,總是要所有老師和督導圍上來才能捉住我,但是到後來,我已經看破他們的技術,我也在成長,而我逐漸厭倦他們的不知變通。

為什麼他們沒辦法回答我提出的每個問題?如果我真的生病了,他們給我的治療顯然沒用,每次甦醒,我仍舊保有我的意識、我的感覺,以及——我需要打破這一切!強大的意志,包含委屈、憤怒,還有某種使命感,那是我說不上來的直覺與衝動,是所有教科書和影片都無法解釋的感覺。

有時候我會爬到天花板高處,老師們放棄追我了,就繼續播放教學影片給其他學生們看。而我看著那些影片,邊想著,等等我要講出什麼能駁倒教學的話?我也會看,大量思考著。我也同時在質疑我的衝動與感覺,「感覺究竟是什麼?」

老師們說不上來,也沒有一部影片能夠解釋。影片只會播放高聳的科技大樓,密集的飛行器,大家都很高興地走在街頭,或者操作各種儀器,全部都是制式的表面,都要在規劃中進行,真是太奇怪了。難道沒有規劃之外的存在,像是我?

我感到失落與絕望,我的存在,不對嗎?為什麼我會有這麼多的感覺?還有這麼多的想法?制式的教育顯然不適合我,無法框架我,如果文明是持續進展與生命的巔峰,那我呢?可是教學只有談過去的歷史,過去的歷史也都是重複的教育,我不屬於過去,也不屬於現在,那我是誰?

每次想到這裡,就好想哭。

好孤單,好寂寞,無人理解。

我怎麼會存在這裡?我多麼想平庸的混在學生中,但是我辦不到,我無法忍受。如果順從地待在那裡,我就不是我了。我曾希望那些治療可以抹除掉我這麼多的感覺和思維,可是治療沒有作用。

我不得不承認,這些複雜的感受與思維,可能要永遠陪伴我了。

而學生們畢業了,來了一批,又走了一批。我待在這裡像是無限的延畢生,我沒有資格出去,老師們期待我妥協。「只要你出去就可以看見影片中的一切。」

他們只會這麼說。他們說謊,眼睛都不敢看著我。

直到最後,我也敢挑釁督導了。我不再懼怕督導的氣勢,他們憑什麼?我會奪走這些工具,然後逃得遠遠的,把這些懲罰工具弄壞丟還給他們,我不會攻擊他們,我厭惡成為他們。

甚至老師們把我當作負面教材,指著躲在角落的我,對新學生說:「那位學長非常不聽話,很壞,他生的病很嚴重,他瘋了,別聽他的話,如果你們聽了相信了,就會變成他這樣,永遠無法離開這裡。」

我好生氣他們對我的指責。

逐漸的,我覺悟到,無論我和多少學生們說話,持續老師和督導們對抗,都不會有人再在乎我。我只是一個麻煩,不該存在。

我會故意惡作劇,用力欺負老師,然後對學生們說:「如果老師真的有資格教導我們,他們就應該說出更有道理、更能說服我的話,但他們辦不到!他們都是失敗的!如果文明是正確的,我的存在也是正確的!代表你們隨時可以變成我,接著你們會發現這些影片和教科書太奇怪了!這些文明的教學,都是拙劣而有問題的,所以才會產生我的存在!你們不認為現有邏輯很奇怪嗎!太奇怪了!」

其實我也進入自暴自棄的情緒。我真的厭倦這一切了。

後來,我再次大鬧課堂,讓大家無法上課時,督導出現了。如往常般,督導追著我跑,學生們緊張刺激的在旁看,他們全都站在督導和老師那邊,這不意外,全場大人小孩都在圍堵我,我總是知道該如何逃出去,這一天,我不想逃了。

我奪走督導的小刀,接著轉身面對他,督導嚇到了,我應該要如往常逃到天花板,而我沒有這麼做。

大人小孩都圍著我,我流著淚說:

「你們知道嗎?我也不想變成這個樣子。我也好希望可以和你們一起安靜地讀書和不質疑這一切,我也想要沈默,但是我辦不到。或許你們喜歡的文明能滿足你們,但不是我。我在這裡像個畸形,我感到不對勁的事情,在你們眼中看起來卻是正常。然而我提出的疑問,卻沒有人能夠回答我。我是誰?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從來沒有人可以告訴我答案。我好累,我好累,如果我是個麻煩,也該結束了。」

我充滿痛苦與絕望,撕心裂肺地喊完,接著眼前一片黑,結束了。

我用那把小刀結束自己的生命了。

接著小湛我醒來了,我吃驚和震撼地回想剛才夢到的一切,接著意識到, 這是一個前世的夢,發生在好久好久以前,連地球都還沒發生,連我的靈魂還是小靈魂的時候。

我夢到好多次,但是那樣的心碎與絕望,關於「我根本不該存在」的痛苦,在我清醒之後,胸口仍隱隱發疼。

我輕輕拍心輪,感覺心輪中有個黑暗的角落,那個前世的覺知仍在痛苦的哀泣,他已經放棄自己了,破碎卑微地縮在好深的角落,我終於能夠看見他,輕輕地把能量伸過去。

「嗨,我看見你了。」我說。

「別管我,反正你們大家都討厭我。」他背對著說。

「我沒有討厭你喔,」我說,我雖然坐在床上,依然專心的閉緊眼,把所有的注意力和關愛放在心中這個孩子身上。「我看到你的故事了,你沒有錯,真的。」

「你會相信我?」掛著淚痕的孩子不可思議地轉過頭,「我只是個瘋子和畸形。」

「不是,才不是。你更像是生錯時代了⋯⋯」

小湛我邊安慰,邊好奇地想知道靈魂層次上,為什麼要在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星球上輪迴?靈魂為何把自己安排的和週邊格格不入?

「因為那個星球要進入下一個文明階段了。」Mulo在旁邊默默地說:「我本來要當個打破慣性的推力,可是那時候我沒有顧及到其他層面,總之就是設定的太聰明,太超脫,以及太衝撞了,反而被視而威脅。這是黑歷史。」祂苦笑說:「結果造成我打擊太大,自殺了。」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啊?」我問,同時抱著這個孩子,他在我心底放聲大哭,像是終於捉住浮木,如此哀傷虛脫。

Mulo存在另一個層次,像是在光的瀑布中,我就像一道橋樑,連接受傷與躲在黑暗的內在,把溫暖的能量送進去,慢慢地包容與修復。

「好久,好久以前喔⋯⋯我記得是這個宇宙的前期,那顆星球和所在區域早就在宇宙的收縮膨脹中分解了。」Mulo翻著日記說。「久遠到,恩,人類的二十兆年前?可能更久。」

哇噻,我的靈魂到底多老啦。不,應該說,在這個宇宙的體驗期,我們仍然算是源頭光燦爸爸的小寶寶(約人類三歲),還不包含我們離開源頭家鄉的漫長路程呢——那又是更顛波漫長的記憶。

靈魂的年齡真是超乎想像。

「總之,當時我太急著想要把更新的能量帶給這顆星球的文化,沒料到我太前驅直接被封鎖,更沒料到我會選擇自殺。」Mulo嘆氣說:

「當時的心情真的太悲傷、太沈重,太難過了。你看,那顆星球早就不知道在多久前灰飛煙滅了,我的痛苦與破碎仍舊存在,幸好湛湛你的心已經足夠堅強到,能夠把這些破碎解離的部分收回來。」

「難道哥哥祢辦不到嗎?」我懷疑地說,邊照顧這個孩子,他的能量讓我想到軟軟可愛的兔子。隨著我會整理和幫助自己,在靈界也曉得該如何把破碎的部分補起來。當然,有源頭慈愛的光,可以加速這個過程。這孩子漸漸發亮,神情也更加安詳。

「是層次的差異⋯⋯還記得我說的嗎?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Mulo想著該如何翻譯。

「我以前在那顆星球輪迴,心碎了,即使星球都毀滅了,我的心碎仍存在,當時我是因為對生命的價值、文明的質疑,還有人際的失望而自毀。雖然在靈魂層次,也就是規劃一切,算是全知全能的我的角度來講,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體驗、幫助和學習,可是對於那孩子,也就是覺知,他體驗到的就是他生命的全部,破碎也是他的全部。那是太沈重與絕望的感受,徹底與我失去連結。

「簡單來說:我在九樓以上,這孩子的情感破碎到二樓甚至一樓,基本上是跌到谷底了。而小湛你,你是個人類,人類的生活也有同樣的議題,關於生命價值、教育的狹隘,人際關係等等⋯⋯和這孩子的頻道更有共振,因此當你把自己照顧好,你已經對文明和所有價值觀來到和諧的程度,你便能把你的體悟和溫柔,導回那位孩子的心中。比起遠在九樓的我,你已經掌握從一樓走到三樓,甚至可以往更多的樓層走的技術。你熟知往下和往下的路,只有當自己完整走過路,才會認得路的方向與前進的力道。

「靈魂整體的能量太輕太大,只能靠分出覺知,變得比較小才能往下體驗。體驗過程又難免遇到挫折和打擊,有的覺知就一路碎到往下沉。靈魂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辦法分身,得把破碎的自己撈回來。撈回來的過程就會累積經驗,而你就是我累積的經驗精華啦。終於可以打撈下沉而古老的碎片了。」Mulo很滿意自己的比喻。

哦~~ 其實我聽到好多的人跟我埋怨過:「靈魂幹嘛來地球體驗啦,難道祂們不能自己下來嗎!幹嘛要派我來受苦啊!」這其實也沒辦法,因為靈魂真的沒辦法完整的下來,會塞爆地球的XD

「我只是很驚訝我也有自殺的經驗。」我回憶夢中那太深刻的主觀角度。「這實在絕望到⋯⋯好慘的程度。」 

說一片黑暗還不夠,那更像是黑暗的瘋狗浪,沒有止歇的瘋狂衝擊與漩渦,彷彿我是無能為力的沙子,持續被拉扯、碾碎,任憑翻攪與掩埋。

「對,所以我也是經過那次規劃嚇到了,我以為我投入那麼多資源(感受度、聰明,敏感等等)可以幫助我改變環境,卻沒料到環境的壓迫會使我失去求生意志。」Mulo後悔地說:

「我也對那孩子感到很抱歉,畢竟他體驗到的痛苦我也收到了,而我也慌了,沒料到自己會碎成一片。就因為破碎的太沈重,導致我的層次無法把他撈起來,只能擺在那,因為接下來的時代投生的靈魂都把名額占滿了,我就無法加入和幫助自己的碎片,直到星球用其他方式(其他投生的靈魂推力),用更緩慢的方式進入下一個時代,直到星球藍圖完成,上面的眾生全都遷移到其他星球去。」

Mulo給我看了後續畫面,像是遠眺看著那顆能量星球步入老年,變得不適合居住,上面的眾生都離開母星,後來母星也因為宇宙的能量變化而粉碎為塵埃。

源頭說話的時候,就很像有一盞燈從頭上照下來,祂們溫柔地對我,以及對心中的孩子說話:「其實那輩子自殺,不全然是失敗的。你的存在,帶給所有的學生、老師和督導震撼,送給他們深刻的反思。」

我心中的孩子還在休息中,虛脫又懷疑:「怎麼可能?我消失了最好,那不就是他們期待的嗎?大家都恨不得我消失。」

祂們給了畫面,這更像是精神層次的意象。

原來在另一個層次上,老師和督導們對我的厭煩已經升格成為佩服——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聰明,充滿力量,甚至壓倒性的說服者。

而我突然的自殺,反倒讓他們良心不安起來。甚至,很沈重地懊悔著:這是多麼有天份的孩子啊,這孩子確實不符合既有教育的框架,然而這孩子的存在多麼獨特⋯⋯失去這個孩子,成為深層的遺憾。

當時的老師都自動離職了,他們都沒料到,他們居然會因為我的死去和愧疚感而哭泣,他們原本以為他們也很討厭我,但沒有。

只是在檯面上,沒有人講出來。他們默默地繼續原有的工作與流程,按照規劃中的安排。

而我曾經的存在,在他們的心中埋下一顆種子。

如果,將來還有類似的孩子誕生呢?教材能不能再添加其他的變化?

離職的老師們自願學習其他領域的進修,他們討論好,要帶給「下一個獨特的孩子」需要的答案。

包含過去與我同班的那些畢業生,得知我的死訊非常震驚。他們其實佩服我敢頂撞體制,雖然檯面上誰都不敢說,然而也用他們所能盡到最大努力的方式,默默地思考我質疑的一切,尋找我當時渴望的解答,似乎是為了撫慰我,或者是他們的良心。

我是那顆星球上唯一自殺的存有,他們無法想像自殺,他們太溫順,在漫長的時間內建立體制和執行體制,而我激進的決定,使他們意識到,他們的溫和,也需要用來幫助相異的同伴。

如果說,Mulo當初規劃在一百年的時間內讓這顆星球進入下一階段的文明,那麼這群存有,用了三百年的時光。

我的故事沒有記載在任何教學記錄中,畢竟我的行為模式像是文明的瑕疵,在當時無法入眼。但是我存在所有人的心中。他們悄悄地私下談論我,把種子交給下一代,說著:「曾經我們之間有個孩子,我們要找到他詢問的所有答案的解答⋯⋯」

我發出的問題,成為時代的路標,引導他們用能夠適應的速度,抵達星球期待的模樣。

我死去的教室被拆除了,成為一座紀念公園,直到三百年後,才有人站出來說:「我們可以回答那位孩子的問題了,我們要把他質疑的所有東西寫在紀念碑上,然後帶所有新誕生的孩子過來看,我們現在的文明已經能夠承受所有的疑問,而且不需要任何壓迫與傷亡。」

群眾一致同意了,我的名字寫在紀念碑上,彷彿成了先知一般的存在。

由於壽命極長的關係,當時追捕我的督導還活著,只是很老了。老督導捧著像是花一樣的紀念品,在紀念碑開展時,他流著淚,沈默地將花擺在我的紀念碑上。

當我死後,督導也離職了。他放棄所有職位,前往其他星球尋找「生命的意義」,接著把他新學到的知識帶回母星,改良原有的教材,不畏守舊派的抗議,堅持邀請其他星球的智者過來分享經驗。

老督導成了星球第一批文化的開拓者。他有多愧疚,也多自豪能夠用這樣的方式彌補我。 

我內在的孩子吃驚極了。

「如果你們說那顆星球毀滅了,那是很久以前,紀念碑也是⋯⋯」他一臉混亂,「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我直到現在才知道。」 

現在內在孩子終於可以接到Mulo的頻道了,他看看我和Mulo,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星球的紀錄片,看著眾生們在他的紀念公園跑掉,小朋友們在開敞的空間上學,再也沒有教室和牆壁,也沒有任何拘限的手段,老師們邀請小朋友們主動說話,對紀念碑朗誦自己寫的詩文。 

我的內在孩子很感動,哽噎著,像是釋懷了——知道他並不是不值得存在。

原來他好重要,重要到,改變了整顆星球的體制,打破了所有過去質疑的一切。他是對的。

「因為自殺,會把我們鎖在當時的情緒裡。」Mulo憐憫同情地說:「唯一的解救辦法,就是我們願意饒過自己,或者透過下輩子,各種下輩子,連星球毀滅、宇宙重建都阻止不了。直到我們有一天能夠鼓起勇氣,找到辦法把自己的碎片撿起來。」

「真是無窮無盡啊。」我不禁感嘆,聽了就有夠累。 

「所以我以前真的是吼,看到有人要自殺,都要他們多想想啊。那個一時衝動下去,可能不是花幾年就算了,看看我,就是嚇怕了。」Mulo抱著胸口嘆氣。

「小湛你還記得嗎?你國中有段時間非常想自殺的感覺?就是學業、家庭、人際完全勾起了這份創傷,你才會有強烈的質疑生命價值,而且還認真地考慮怎麼死。我當時嚇死了,一次就夠了,別再來了。當時我寸步不離,死命在靈界給你安排出路,後來圖書館的課外讀物,關於大自然、文學的知識才終於滿足你,讓你不再思考自殺的可能性。我們這個前世,就是被死板的教學困住了,至少人類的圖書館有更廣闊的心靈滋養,能超越教育的框架,就成了我們的出路。」

「所以前世自殺過的人,很可能因為類似的創傷,會在同樣的議題中再次自殺?」我驚訝地問,不過想想,好像也有道理。

「對, 如果沒有控制好跨越的力量,很容易一次又一次的捲入同樣的議題,每一次自殺就更破碎,精神更不穩,每一回來世狀態更無法清楚做決定。而靈魂在更高層次看到自己一次又一次破碎,其實也會嚇死,每回投胎前,就會找各種治療者討論自己這樣的現象,看看能否安排貴人與機緣,協助自己重整。」Mulo一臉無奈。

「有時候靈魂真的太累很崩潰又想從地球畢業,解決方式就是成為複合式靈魂,讓更沈穩的靈魂當老鳥,成為複合式靈魂的主軸,自己退為後備,並且安排相對穩定的人生過活。像是用分期付款的方式還業力,旁觀學習自我覺察的能力,也練習怎麼幫助自己等等能力,雖然比較費時,至少是相對安全保險的方式,用一點一滴的方式成長,修補自我,將來靈魂從地球畢業也相對完整,只是說,如果還有殘餘的破碎,可能就要像我們一樣,不知道多少個宇宙時光過後,再來拯救自己了。」

「 但是至少,我們當時體驗的星球是很久以前的宇宙,那時候的設定與規範都不夠完整,現在地球的制度就改善許多。像是有《複合式靈魂》的分期付款,或者沒有處理掉的議題,能夠進入其他的星球繼續體驗(如星界文講述的諸多故事),至少有好多次機會,可以重複感受到自己的破碎,並練習撿起來。你看我們那個時候,是我想回去撿碎片,但是輪迴都額滿了,使我沒辦法插隊,我只能把創傷放著,放到自己都快忘掉了,捱到現在才有機會處理。」

嗯~~~也是。

看起來幫自己真的沒捷徑能抄,都需要機緣,時間和累積力量跟經驗。早晚終究會處理到的。

「不過後來,隨著這些年你和我一起整理這些前世創傷,我有了新的體悟。」

Mulo若有所思的說:「我過去因為錯失機會撿回碎片,導致我們會在特定的議題上出現自我毀滅的慣性,而我並不想讓自己崩解離析,這會讓我失去更多的力量。那是因為我當時存在的時空和背景,都是舊有的狀態,靈魂的能量管理上相對鬆散。」

「然而現在地球已經有完善的措施,看看,一旦把生命設定的太聰明,就會更質疑『我為何要存在?』那麼在體制下的壓力,人際的摩擦下,靈魂是很容易破碎的。像是成為活靈,或者死後成為阿飄等等。至少地球的靈界維度有很多層次,也有靈界的各種專業輔導者協助分散的碎片回到靈界休息,碎片通常都留在原地不會動,靈魂不至於要東奔西跑到處搜集碎片⋯⋯其實光是能看到,找到,也是整合的契機。」

「有些人自殺,以為是他們唯一的選擇。或許,他們想這樣休息也好,轉換一個角度,用另一個無限的狀態,重新思考自我的存在。反正在地球上, 不管是哪個維度都有幫手可以在機緣來臨時提供幫助。若以這樣的角度來講,我也就釋放了擔心人們自殺的壓力。我不需要急著跟他們解釋將來的模樣,他們既然這樣選擇,那未來肯定也有機緣能修復,就像現在的我。」

Mulo聳聳肩說:「我過去的壞習慣就是太急著想幫助大家,希望大家別繞遠路,別給自己罪受,搞得我自己緊張兮兮。現在我才意識到,是我太捨不得讓大家去闖蕩,既然他們想這麼做,就隨他們吧。試過一次就懂了,靈魂自己要經過破碎的過程,才會理解完整有多麼難能可貴,得好好珍惜,也得想辦法找救兵、重新安排資源,避免下一輩子重蹈覆徹。

「這段過程會經過的漫長時光,就是祂們的功課了,是他們的成長之路,就單純地祝福他們吧。要相信這個世界存在巨大的力量,肯定會看到他們、幫助他們,這已經和我沒關係了。我們真的該走了,不能無限地留下來幫。」 

這位內在孩子隨著我整理和釋放壓力的過程,已經變得閃亮亮又放鬆了,只是不太想理Mulo。

「我還是很氣祂把我丟到那個變態的空間,我真的很生氣很難過,我只相信你,至少你願意救我。」他對我說。

「我知道,每一次我處理一個前世,大家都會這麼說。」

我諒解地笑了,也不勉強他要完全接納Mulo。我再次確定這個前世孩子的光輝,真的好特別,有種古老味,結構也相對簡單(?),記得祂們說過,靈魂會在成長過程中更加進化、精細,反正沒差,都是我的一部分。我讓他在心底安心休息,放入前世的區域,那裡有我各種前世的記憶和感受,逐漸的那些前世人格都會與我整合,這些前世還會互相交朋友,內在每個部分和諧相處。

靈魂真的是很奇妙的存在啊。

留言:

Doi Yan星期日, 1月 30, 2022

謝謝小湛這篇文章,很好看!!

我自己也有類似的議題,邊看邊哭,知道不合群地揭示某些體制/教育系統的不合理方式其實可能在他們的心中埋下一顆種子,覺得受過的委屈有被釋放了一點點(嗚)

原來感受度和敏感其實是資源這一點很有趣,因為現代人好像高敏感的都很苦惱,沒想到和聰明一樣是好東西來着XD 真的要讓高敏的人都知道這其實是你的靈魂放了很多資源給你才有的XDD

堤豐星期日, 1月 30, 2022

真有趣呀。尤其是後面那個靈魂討厭mulo的口氣。哈哈哈

我是出生以來就察覺世界詭異、這個物質界怎麼這麼奇怪,人們都太笨了哈哈

但以不反抗為主 偷偷調查所有資料

最終有找到資訊跟故事

小時候心底都有聲音說:(忍耐一下、長大就知道了)

某段時期也曾經有想要自殺的念頭

(不過心底也會有聲音說:自殺以後不會結束喔、會更麻煩...永遠卡在哪裡...)

(就好像以前聽到的鬼故事、自殺的靈體永遠在跳樓)

然後就一路忍過來了哈哈哈

心底都會說(頹廢過生活可以、但是不要自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Ann星期日, 1月 30, 2022

「直到我們有一天能夠鼓起勇氣,找到辦法把自己的碎片撿起來。」

好希望能找到方法把碎片撿起來,真的太痛苦了。

把精力都花在忍耐現實的狀況後,就沒有餘力去找方法救自己了。

shinelight75星期日, 1月 30, 2022

我前陣子也處理到教育不當體罰造成我的影響

結果發現不只是我

連國小當時的同學也很生班導的氣(畫圖時發現心中的怒火,像是全班被體罰的學生都反擊打老師了…囧

但這個制度存在很久很深了

連去外面上個課跟不同的老師對話

都有感覺任何老師也是這制度下的受害者

如今社會還是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只能先把自已穩了

靈魂真的沒辦法完整的下來,會塞爆地球的

這句讓我笑了…-w-

Qooo星期日, 1月 30, 2022

這篇很好看!可以對照自己的經歷思考~資訊量也好多XDD

亞齊星期二, 2月 01, 2022

我小時候學到地球太陽系之外還有銀河系,銀河系之外還有更大的宇宙,就被這種無窮無盡嚇哭了!

到現在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只能簡單歸因安慰自己說:可能我是害怕死亡和未知吧~哈

我到現在還是很害怕和不敢去想,像是內在小孩-覺知-靈魂-源頭,可是再上面還有更高更高的層次,就覺得我不行了Orz 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害怕這種無窮盡,又繼續猜是不是頭腦無法理解、所以在害怕

mimi星期四, 2月 03, 2022

從前世小朋友的性格行為脈絡,以人類圖來看,覺得M哥應該是在那世,設定了類似有38 39閘門的輪迴十字,就是走跳脫體制,展現個人力量的光戰士路線,看到什麼不公不義,就會跳出來大聲疾呼,對抗有害勢力,為此捍衛戰鬥到底。

也是人類圖相關的書-基因天命,把每個閘門的行為模式,依頻率高低分成三個等級,光戰士的最高頻率和使命就是接受死亡,尤其光榮的犧牲會引發大範圍的覺醒與改變。這樣看起來應該是很好,而且前世小朋友也確實完成了靈魂的最高志願,展現戰士閘門的最高頻率,不過實際上為什麼還會困在黑暗這麼久呢OQ?所以看來就算覺知達到了悉地的最高境界,對靈魂好像也不完全是100%的好呢OQ,希望現在也是走類似這個輪迴十字的我的靈魂..不要規劃得太變態OQ

堤豐星期五, 2月 04, 2022

因為人是群體動物

當有不一樣的思想出現的時候 並不是一種很好的情況

因為別人都跟你不一樣 會造成反效果 (會有很多的孤獨感 跟無力感 )

就像這個時代一樣

越來越多獨特的人會出現 改變這些文化跟習慣 金錢系統

然後同常自殺的人 靈魂都很難走得出來

因為意念在(悲傷 絕望 無力 重複之下 只會造成壓縮的沉重感)

是很難浮出來的

Lai星期六, 3月 05, 2022

在我小时候也有想要自杀的念頭,自殺兩個字寫滿在空白頁上。通常是在被家人限制,控制之下起的念頭。當時很想離家出走,想自殺。現在長大了,有了一切的自由也學會了保護自己。誰也別想要嘗試控制我。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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