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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27 09:29:29瀏覽302|回應0|推薦7 | |
對方守著山口這狹窄地形,若是就這麼沖過去救人,那就被對方一網打盡了。而對方現在是生怕他們不沖,便一點一點折磨付饒,逼尖刀連沖鋒。
可是付饒也硬氣,他知道自己要麵對什麼,所以第二槍打在他腿上的時候,他竟是連吭都沒吭一聲。 “不要管我,聯係前鋒營包圍他們!”付饒怒吼。 任小粟有心想要直接扔手雷,可若是第一顆手雷扔下去,敵方發現有超凡者,恐怕會第一時間殺了付饒然後火速撤退。 有任小粟在,這場遭遇戰肯定能打贏,但付饒會死! 任小粟起身慢慢沿著山體朝付饒的方向摸去,張小滿急了“這是敵人的計策,不能中計啊,你我現在都是軍人,付饒知道他現在該怎麼做,我們也應該知道,若現在躺在地上的是我,我也不會讓你們營救的!” 任小粟回頭看向張小滿,他平靜說道“我說過的,一個都不能少。” 張小滿愣愣的看著任小粟,他忽然感覺對方的身體裡彷彿有股信唸的火在燃燒一樣。 竟看到任小粟的瞳孔再次變成赤紅色,那紅色的深處宛如有著一處巖漿漩渦般。 任小粟已經猶如獵豹似的沖了出去,而張小滿腦中還回蕩著任小粟的話,一個都不能少。 張景林對任小粟說人生就應該如同蠟燭,從頭燃到尾,始終光明。 那黑暗的人間即將墜落,可在它真正墜落之前,火不能滅。 這就是任小粟現在的執念! 張小滿壓低了聲音說道“任小粟如果成功救人,立刻封鎖山口,別讓敵人有機可趁。” 就是這頃刻間,任小粟已經整個人都撲了出去,那山口像是一扇敞開的大門一樣,而旁邊的山體就像是圍墻。 任小粟就沿著圍墻從四米多寬的“門”前一躍而過,整個人宛如低空飛行一樣掠過。 就在掠過的一瞬間,任小粟拉住了付饒的胳膊,依靠慣性將付饒給帶出了“門”的範圍! 敵方宗氏士兵看到任小粟的身影時便開始瘋狂掃射,可他們扣動扳機的速度,沒有任小粟救人快! 而且僅僅那掠過的一瞬間,任小粟便看清了敵方的位置,他人還沒落地便已經扔了三顆手雷過去。 張小滿大喊“沖鋒!給我狠狠的打!醫療兵呢,給我沖過去救人!” 前一刻還覺得自己無比幸運的付饒,正嗷嗷亂叫著喊疼,他這傷跟任小粟當初是一樣的,內傷隻能靠麵板上塗抹的黑葯去滲透藥效,任小粟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內服,不然鬼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等任小粟他們收拾了宗氏的那支連隊回來時,付饒掙紮著便要起身對任小粟道謝了。 剛才那情況大家都清楚,尖刀連最好的選擇就是給付饒一個痛快的死亡,然後為他報仇。 如果是以前,大家一定會這麼做,因為那是死局。 張小滿看著付饒的動作便破口大罵:「脫臼的胳膊也接上了是吧,能耐了?趕緊躺下休息,兄弟們給他做副擔架,你特麼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躺在擔架上養傷。」 付饒臉色還是蒼白的,他對任小粟說道:「謝謝。」 「來自付饒的感謝, 1!」 這聲謝謝的份量很重,因為是實打實的救命之恩,任小粟笑了笑對付饒交代好好養傷,然後他也去醫療兵那裡包紮傷口了,剛剛那場戰鬥裡任小粟沖在最前麵,肩膀上也中了一槍。 不過任小粟很清楚,這種傷在黑葯麵前,頂多三天就痊癒了。 醫療兵給任小粟包紮傷口的時候好奇道:「任小粟,你的肌肉這麼結實嗎,子彈竟然隻打進去了一寸?!」 大家都湊到任小粟旁邊好奇的打量著傷口:「這是銅皮鐵骨了吧。」 張小滿盤腿坐在付饒旁邊的地上,他沒有去看任小粟的傷口,而是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付饒看著張小滿問道:「連長,想啥呢?」 「沒想啥,」張小滿輕聲說道:「我這次出來前就給我那婆娘說,我興許這次就回不去了,畢竟咱尖刀連有多危險咱心裡清楚,所以提前把話說在前頭,省得她太難受。」 付饒沒說話,就聽著張小滿自言自語:「咱178要塞的人從小都覺得,能夠馬革裹屍戰死沙場,那是一種榮耀,但如果真的可以選,誰願意死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說是不是。」 付饒沉默了片刻說道:「誰會想死呢。」 「現在咱們想死也死不成了,」張小滿無奈的笑道:「這戰場上忽然出現個瘋子,竟然說要帶著我們活下去,還說一個都不能少……真特麼是個瘋子。」 張小滿今年30歲了,他在178要塞裡生活了27年,還有3年是在要塞外的哨所過的。 哨所的日子很苦,沒有通訊,沒有娛樂活動,因為哨所位置海拔高,以至於天氣四季都很寒冷,很少出汗。 為了不讓戰士們得腎病,他們必須圍著火爐做體能訓練,把自己練的大汗淋漓才行。 到了秋冬春季,甚至連水都喝不成,全凍成冰了,在外麵站崗的兄弟想喝水就隻能嚼冰。 十年飲冰,難涼熱血,飲冰到底有多苦,恐怕很多人都不清楚。 任小粟落地後第一時間便將付饒放平,剛才因為慣性過大的緣故,付饒的手臂都被他拉脫臼了,他對付饒說道“抱歉,剛才很難控製力度。” 付饒慘笑道“還特麼控製啥力度啊,能撿回條命就不錯了!隊醫呢趕緊過來啊,我感覺我還能搶救一下!” 任小粟對沖過來的醫療兵說道“你先給他取子彈,然後塗我給你的黑藥。” 話音剛落,任小粟已經帶頭朝著山口沖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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