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頭區附全小說根目錄, 非常建議對本作品有興趣的人看看,了解劇情:) 零的手札.胡說八道的總序 「哼。」 「那個……一之瀨,今天真的沒有早餐可以吃嗎?」 其實是有早餐的。 天野看著眼前一盤焦黑的不明物體與生菜色的液體,無奈地問。 「哼。」 一之瀨像是還在爲昨天發生的事情賭氣,一個人自顧自地在廚房洗碗;不時還傳出陣陣的破裂聲。 「好吧,我自己去外面吃就好了。不過,今天可是週末,我得要出去打工賺錢才行。」 「咕嗚,不准你出去。」 一之瀨噘著嘴,擋在天野的面前。 「好吧。那我跟妳說吧,我今天就出去和那個女孩說清楚。在今天向她說清楚我的心意,一之瀨。」 「欸?什麼?」 天野將雙手搭在一之瀨的肩上,模樣誠懇的說:「向她說清楚,其實我不應該耽誤她的青春與時間,一之瀨,我真的很喜歡妳,所以我一定會和她斷乾淨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好高興!」 一之瀨露出一個害羞的笑容,自顧自的甩著身體,好像很沉醉一樣。 「當然,就是這樣。所以我走了!」 天野勉強著自己講出一段肉麻到不行的話語,趕緊逃離這裡。 「恩!恩!」 (想不到,她還真的把我隨口扯的謊言當真了阿……果真是個小笨蛋阿……) 「嗨!天野兄弟,還真的是冤家路窄阿,在這樣悠閒的早晨,這麼巧,你要去上哪啊?」 山崎向走在路上天野打了聲招呼。 「呿,少自以為是的亂用成語了。怎麼每次真的都會『這麼巧』的遇到你,山崎。」 「別這麼說嘛。」山崎將手肘勾住了天野的脖子, 「天野,今天要去哪裡一起廝混阿?」 「我沒這個興趣。我現在得去打工,替下個月的租金做準備。」 「哦?打工是嘛?山崎大爺我倒是有幾個不錯的地方想介紹你去!」 「八成是什麼酒店或者PUB的地方,我沒興趣。」 「真沒意思……好吧,你就繼續去做你的打工,而我呢,早就打算去尋找我的真愛了!」 山崎將上衣一脫,露出裡面一身閃的刺眼的行頭,喜吱吱的朝向馬路的另一端衝去。 「我的寶貝!我來了!──」 「這傢伙……真的沒救了。」
天野到了打工的地點,很快的便換了制服,接了班。說穿了,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便利商店工讀生罷了。 天野看著一個正要走出去的男孩,叫住了他: 「喂,那邊的小鬼頭,給我站住。」 「怎……怎麼了?大哥哥?」 「請把你左手的袋子和右手口袋裡頭的東西拿出來,你走錯了,結帳的地方應該在這裡才對。」 那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櫃檯,將東西都給掏了出來,就飛奔了出去: 「對,對不起!」 「真是的,不知道這麼做,會讓我這個窮酸的小店員很為難嗎?」 「話不能這麼說嘛。反正這個小男孩也只是不懂事而已,幹麻讓他難堪?」 站在天野一旁的女店員,正是芽子。兩人在同一家便利商店打工;這也是天野爲什麼會認識她的原因。 「開什麼玩笑,我可得要賺我下個月的租金呢,都快付不出來了!」 「話不用這麼說嘛。如果說付不出來的話,頂多你向我借錢就是了。畢竟,大家都是朋友嘛!」 「如果可以的話,我比較希望,能用自己的雙手賺來的錢,拿來付錢。」 天野看著自己的手,而冬野也只是笑笑的看著他。 「是嘛,我了解了。對了,那個山崎,最近對你怎麼樣了?」 (對喔,到現在都還沒向冬野解釋山崎喜歡男人的那件瞎扯……既然都已經誤會到現在了,那就繼續胡說下去吧。) 天野心中想法敲定,便說:「沒辦法,我已經很努力想導正他的性向了,但是他還是執迷不悟的追求這種禁忌的愛情……不過,我一定會努力的幫他走回正常的道路的。」 「是嘛,這樣就好。對了,天野……你,別在和老師起衝突了,大家都希望你不要被退學,好嘛?」 「我考慮看看。」 天野撇過頭去,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像是小孩子一般頑固。 「別這樣嘛,你如果被退學了,那大家都會難過的,也包括我……」 「好、好,我乖乖的,這樣就好了吧?」 「恩,我了解了……」
「照這樣的進度做下去,真的能來的及付下個月的房租嗎?」 天野看著手上的錢,拎著手裡從市場買回來的菜,自言自語的打開了玄關。 「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主人。」一之瀨跪在門口的走廊,漲紅著臉說道。 「阿?一之瀨?你這是什麼樣的裝扮?女僕?」 「恩……」她害羞的低下頭,身上還穿著一件女僕的服飾。 「一之瀨覺得,既然天野君也很努力的想要接受一之瀨,那我就應該要檢討自己才行,一定要讓天野君更喜歡自己。而且,天野君又特別好像特別喜歡這種服飾的女孩子,所以就……」 「這莫名其妙的稱謂敬詞真讓我不舒服……喂,妳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床底下的……這些看起來怪怪的書。」 一之瀨拿著一疊書,最上面的一本書名還寫著:「放課後的體育倉庫。」 「喂,趕快把這些書都還給我!」 「還你。反正我也都覺得不好意思看,所以都只有看封面而已。」 (看來以後該把這些不正常的書丟去山崎的寢室了……) 天野拍了拍書的封面,回道:「呿,好吧。妳的這些衣服又是從哪裡來的?」 「我是個鬼魂,當然可以選擇用自己喜歡的樣子來見人阿。」 「妳真的不像個鬼魂,而像個不可思議的人阿……」 天野用手摸著小風的瀏海,說道: 「看來,妳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人呢。」 「我……可能是吧。」 一之瀨害羞的紅了臉,用右手輕摸著自己的臉龐。 「好吧,就讓我們來搞清楚狀況吧。」 天野盤腿坐到了一個坐墊上,用手摸了摸下巴: 「首先,撇開我住到這裡的原因和過程不談,我在搬進這裡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妳。很顯然的,妳……已經死了。可是,精神跟魂魄不知道為什麼,卻都還遺留在這裡。」 「恩,恩!」 「再來,就是妳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人,又是什麼樣的身分。我們當初見面的時候,妳曾經說過,妳是和父母住在一間大房子裡面。那妳們家肯定是在當時有著什麼樣的職位,可能是擔任什麼要職,而妳,則是當時候在宅院裡面的小閨女。在十四歲的那年,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而去世,並且神智與肉體分離,然後一直沉睡到現在。而我呢,就不知道觸了什麼霉頭,不小心把妳給喚醒。這樣一來,依照妳現在的觀念和敘述,這一切就都能說的通了。」 「喂,哪裡叫做觸霉頭阿!不過…你好像真的說對了。我只知道,我好像是有錢人的女兒一樣,整天都能吃好多好吃的東西,穿好漂亮的衣服,可是卻不能隨便亂跑,還有……像是,不能隨便跟男生一起睡覺的事情…因為,那應該是,夫妻才會做的事情……」 「我懂了,難怪。」 「天野,趕快把飯吃完吧。對了,你能教我,家裡那些奇怪的東西該怎麼用嘛?」 「比如說呢?」 天野津津有味的含著一顆滷蛋,口齒不清的說。 「像是……這個。」 一之瀨有些敵意的看向某處,指著一個東西。 天野朝著她的手勢看過去。原來是電視。 「哦,妳說這個阿。這個東西,就要一個東西來幫忙啟動…恩,那個在哪裡呢?」 天野開始東翻西找了起來,看的一之瀨好生好奇: 「天野,你在找什麼東西?」 「該死,真的是很容易就會弄丟的東西。就是一種細細長長的長條型盒子,上面有一顆一顆很多的突起的顆粒,妳有看到在哪嘛?」 天野用手,粗略的比劃著「那個」東西的大小。 一之瀨臉微漲紅,指向垃圾桶的方向:「你是說,那個嘛?」 天野走向垃圾桶,將那個東西給拔了出來。 「喂,這個怎麼會被丟到垃圾桶?」 「我覺得那個東西好無聊,也不能做什麼,玩了一下子以後,就把它放到那裡了。」 「哦。不過,這上面,怎麼好像有口水跟咬痕?咦,又好像不是……怎麼會少了幾顆按鈕?」 「那,那個!是你多心了!……好吧,其實還蠻不好吃的……你趕快弄啦。」 一之瀨撇過頭去,害羞的嘟著嘴巴。 「還好電源鈕沒在罹難名單裡……算了。這個東西阿,是這麼用的!」 天野將遙控器對準了電視,按下了電源掣鍵,只見電視閃了一下,螢幕上就顯示出了畫面。 「咕嗚!這是什麼東西阿!竟然……會有人出現在裡面!」 一之瀨驚恐的盯著螢幕,微微退後了一些。 而畫面中的女主角正對著他們,害羞的說:「天野,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你……不論那個女人是怎麼樣的想讓你討厭我,我也不會怕,因為我知道,我不用怕。天野,我,真的已經愛上你了……」 「不妙,怎麼這麼剛好跟主角同姓……」 天野感覺背脊已經被冷汗淋濕了。 「可惡的情敵……妳一定就是天野上次說的那個女人!雖然妳長的很可愛!可是居然敢說這些話!可惡的女人,妳怎麼還敢出現在這裡阿!我一定要教訓妳!」 一之瀨握著拳頭,看著畫面,身體微微的顫抖,而週遭的東西已經因為某人的憤怒,而開始漂浮了起來。 「一之瀨!這一切真的是誤會……哇阿!」 夜裡,一道男孩與液晶螢幕破裂的慘叫與碎裂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 「對,對不起!剛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只是…」 一之瀨收拾著地上的東西,羞愧的說。 「天阿,我的電視……毀了。」 天野重傷躺在地板上,看著已經不成原樣的電視,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我馬上替你擦藥!居然把你弄傷了。」 一之瀨走到天野的面前,跪坐下來,小心翼翼地替他擦著藥。 「妳阿,真是無可救藥的小小醋罐子阿……好痛!」 「你躺好一點啦……咦?醋罐子……那又是什麼意思?」 「不,沒什麼特別的意思……痛痛痛!」 「咕嗚,對不起!」 翌日,在學校裡,山崎捧著肚子,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所以說。她就真的把你的電視給毀了嗎?」 「是阿,天要亡我,我無可奈何。」 天野趴倒在課桌上,無奈的說。 「天野同學,山崎同學,你們在聊些什麼,感覺很有趣呢?」 一個女孩子走向他們倆人面前,畢恭畢敬的問。 「原來是薰阿。這個嘛……我們沒在聊什麼的,是吧?」 天野邊說著,邊向山崎使了個眼色。 「是阿,我們只不過是在聊男人的話題,只不過是因為在聊男人的話題而大笑罷了!」 「原來是這樣阿……山崎同學,原來你也是天野同學的好朋友呢!」 天野又趴了下來,隔著袖子低聲又不清楚的唸: 「哼,我有這種可悲的朋友,還真是悲哀。」 「對了,這一次的月考成績出來了唷!天野同學,你這一次可是全學年的第二名呢,真的好厲害!」 澤村薰將一張紙遞給了天野,而他則只是不以為然的接過那張紙。 「我怎麼感覺這句話,一點稱讚的感覺都沒有。」 「天野希望!」 話說到一半,就有一個人,怒氣沖沖地朝他走來。 「呿,又來了一個麻煩的傢伙阿。」 「宮本同學?是那個全學年成績最優秀的宮本義出嗎?」 薰稍稍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位,長的高瘦挺拔,又戴著一副細框眼鏡的斯文男子。 「是阿,這個混帳。動不動就想找我勝負,我已經把你睽違已久的第一寶座讓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阿?」 宮本搖搖頭,將考卷直接摔在桌上:「不!天野!我看的出你根本就沒有認真考試嘛!像是這題,不,還有這題!都應該是你應該答對的阿!」 「宮本,你就當作是我考試考到一半,不小心睡著就好了。」 天野打了個哈欠,又趴了下去。 宮本掐起天野的衣領,使勁的搖著: 「不行!今天放學,你一定要和我到圖書館攻讀學業。要知道,我們倆可是號稱並坂高中,最強的男人阿!」 「呃……不行,宮本。我今天不能陪你瘋。」 「天野?別再逃避現實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不行阿!我家現在有門禁,如果說晚回家超過一毫微秒的話,我就會死的很慘。」 「門禁?天野,少騙人了!那種東西你平時最好是會遵守的啊!」 在場的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望了望彼此,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喂,我在你們心中就這麼叛逆嘛?……不管了,我一定要回家了!明天見!」 放學的鐘聲恰好響起,天野像是機器般自動站起,拎起書包就往門外衝。 宮本雖然伸出了手,卻抓了個空:「真是的,被他給溜掉了……奇怪,天野家什麼時候有了門禁的?他不是沒和父母住嗎?」 「不知道,最近看他又在鬼鬼祟祟的,又不知道要幹麻了。」 芽子插著腰,也有些疑惑。
「十、九、八、七、六、五……」 「呀阿!鈴木一朗!還是什麼快腿的傢伙,趕快賜給我速度阿!」
天野連爬帶翻的翻上樓梯,一樓、兩樓、三樓… 「三……二……一!」 「呀阿!」 天野整個人用頭朝地撲壘的方式,向門檻撲去。 撲沙。 「嗶。阿,差了……三秒!」 「哪有可能差這麼多阿!居然到現在才按碼表,妳這個笨蛋,到底會不會用碼表阿!」 「少囉唆……反正,你就是遲到了。今天我的心情好,所以就饒過你吧。」 一之瀨蹲著,戳著用手抱著門檻的天野,咕噥說道。 「這是什麼歪理,而且為什麼我一定得要配合門禁阿?」 「可惡,你這個大笨蛋,我們都已經……結婚了。雖然你也能把我休了,可是……」 一之瀨點著手指,頭低低的,小小聲的念著。 「好好,我懂了。我下次絕對不會遲到了。」 天野被她這種不合時宜的言論感到哭笑不得:都什麼時代了,女人都能拿贍養費離婚了,哪裡還能休妻阿? 一之瀨聽完,笑逐顏開的說:「恩,好!」 「叮咚!叮咚!……」 「不去開門,沒關係嘛?」 一之瀨端著菜,猶豫的問。 「照這個門鈴聲的按法看來,肯定是某個白痴又想來討飯吃了。放著不管,讓他以為我不在家吧。」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喂,天野!你在嘛?在不應門我就要撞門了阿!宮本,你讓一讓!一,二,三!……」 突然之間,門就打開來了,山崎迎面衝了過來,直接撞到了牆壁,昏死了過去。 「對不起,門好像沒鎖,我就直接打開,沒想到他還是衝進去了。」 宮本開了門,拎著一個塑膠袋。 「對不起……打擾了。」芽子和薰也跟在後面,走了進來。 「咦,天野,這個女孩子是?」 他們都十分詫異的看著正鼓著嘴,吃著東西的一之瀨。 「大家好,我是天野的妻……」 一之瀨將飯給一口嚥了下去,正準備開心的自我介紹…… (真是的,一個白痴山崎知道這種蠢事就算了,不能讓更多人知道這個秘密。好!事到如今,只好再撒謊了!) 「阿阿,是阿!之前都沒跟你們說過吧?這是我的妹妹!……呃,不是『親生的』,而是同父異母的妹妹,她叫做……天野風。對,就是這樣!」 天野笑著對大家說,並按住一之瀨的頭,忙將一坨菜卷塞進去,好讓她說不出話。 「嗚…嗚嗚,咕嗚……」 天野暗自默禱與懺悔: (對不起,父親大人,只好犧牲你的名節了……) 「天野的……妹妹?」 薰走到矮小的一之瀨的旁邊,好奇的打量她的模樣。 「不,不是的。我是天野的……咕嗚!」 「阿哈,大家多吃一點,難得大家來我家吃飯。山崎,不要睡覺了啦,趕快起床,吃飯了!」 天野忙塞著另一個手捲進去一之瀨的嘴巴,另一邊則用著腳揉著昏死在地上的山崎的臉頰。 「哦哦,那好!我們就一邊吃我帶來的小火鍋,一起來研討神秘的神學領域吧!」 宮本一面拎起塑膠袋裡頭的東西,一面拿著背包裡頭一些封面詭異的書籍,咧嘴笑道。 「宮本,這裡是用來吃飯的聖潔場所,把那些穢物給我收起來好嗎?」 芽子按住了他的手,使得宮本小小失望了一下。 「怪了,為什麼電視的螢幕……會破掉?」薰看著破碎的電視機,有些不解。 「這個阿,就是上次山崎在這裡打棒球,不小心打的太投入了,就不小心打爆了。」 天野不假思索的扯了個謊,又踢了踢倒在地上不醒的山崎。 「薰嘛?妳好,我是……呃,天野的妻……」 「算我求妳了……乖乖聽話,不要亂說。不然我就要把妳給休.了.喔。」 天野見狀,便附到一之瀨的耳邊,恫赫似的呢喃。 (這種時候,就得要好好利用她這種與現實接不上軌的弱點才好。) 一之瀨瞳孔熊地放大,顯然是真的怕了: 「我,我是天野風!是希望的妹妹,請多多指教!」 「恩,我是澤村薰,是天野的同班同學,很高興認識妳!」 「我是冬野芽子,不小心在便利商店認識了天野這個混帳,就這樣。」 「我嘛,就是宮本義出。和天野在課業上是亦敵亦友的關係,所以……」 天野不耐煩的插話說道: 「好了,停止你的長篇大論。別糟蹋這份好吃的火鍋了。喂!還不快起床了,山崎!」 說著說著,又用腳揉了揉山崎的臉頰。 吃飽以後,天野將他們一行人都送走。至於昏死的山崎,天野只是把他踢到外頭,放在走廊上。 「山崎,我沒有將你塞進可燃的垃圾桶裡頭,就算我對你萬分的寬容了,晚安。」 回家以後,他坐了下來。看到一之瀨還是跪坐著,有些害怕的一步步的縮到天野的身旁,像是小貓在打冷顫似地發抖。 天野覺得有些好玩又有些不解,小聲地問了她: 「怎麼了……今天遇到太多陌生人,所以會怕生嘛?」 「不是,難道剛才這兩個……是你跑出去處處留情,所以找上門的女人嘛?而且,居然連她們的丈夫都一起跑來算帳了。雖然他們表面上都沒有說,可是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向人家道歉才行!」 天野毫不客氣的朝她的頭頂垂直敲了下去: 「小姑娘,妳也太有想像力了吧!如果說因為這種小事就會上門的話,那我們家的門檻,豈不是會被人潮給踏破了?」 「咕嗚,好痛!」 「跟妳開玩笑的,不可能的。我起碼也是個正常人,這只是自己對自己的負責罷了。」 「天野會自己節制嗎?怎麼可能阿。不過,我還是小小的相信你吧,畢竟妻子相信丈夫嘛!」 「隨便妳想怎麼想吧……誰是妳的丈夫阿?」 天野閉著眼。攤躺在床上,嘴角略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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