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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02/05 09:25:08瀏覽319｜回應0｜推薦4 | |
| 晚飯後﹐讀完了一本史書﹐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的驚惶。其一﹐接下去呢﹖這裡頭有絕大的自由﹐但自由是可以讓人疑惑甚至著慌的﹐如果妳不知道﹐或僅僅不確定﹐下一程是什麼個方向﹖其二﹐邏輯上﹐極可能的﹐後續的下一本史書﹐亦即是下一段歷史﹐以及再下一段與再下一段等等。妳知道我的意思了。這可以是個無限延續的進程。妳的生命如果這個樣子下去﹐只有皓首窮經的結局。也就是終身監禁的下場。妳說呢﹖我﹖我不大情願。
好了。妳說﹐別逃﹗這樣的自由與監禁﹐乃是生命的兩難﹐吊詭。 弔鬼﹖是呵。我這個笑話不好笑﹐不過很實寫。讀史﹐不是弔鬼﹐是什麼﹖ 那麼﹐在自由與監禁之間。妳仰起鼻尖說﹐中間路線呢﹖牆頭草﹗ 哈﹗我捕捉到一種輕蔑與諷嘲﹕一股殘忍﹗ 這個對話﹐很沒前途。不如打住。我應該捂住妳的嘴。可不可以呢﹖甚至於用我的笨拙的嘴﹖我其實是思索著愛情的。如果讀史﹐二十四﹐或者是五﹐或者管他是幾十幾史。其實都很死。死板板的﹐死人寫的死人的事故跟死人的故事。我們如果不慎讀了一本﹐讀了好些死人的事﹐是不是該丟開死去的時間空間﹐回到活人的時間空間﹐作點活人的事件或故事。作些好事好了﹖好不好﹖ 沒趣﹗妳說。還是仰著鼻尖﹐挺驕傲地﹐也挺矯情﹐矯作地。也挺嬌俏地。 那就作些壞事好了。好不好﹖ 妳還是搖頭﹖開始笑。 那就作些又壞又好的事好了﹖我當然是微笑地說著。 譬如說﹕做愛吧﹖ 那也是既自由又監禁的事吧﹖ 好了﹐我們找到中間路線了。做愛是很好的妥協。我丟開閤上的史書(他們除去陰謀和殺戮﹐也做愛的﹐只是那些死人史家﹐都不記載那些事故或是故事。)﹐很高興﹐生命畢竟有其簡潔的答案。 我的女人從不給我太多自由。終身監禁﹐倒也不是。 2/4/20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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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