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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28 18:20:52瀏覽527|回應0|推薦2 | |
節錄周玉蔻文<我在李艷秋的話裡,嚐到自己的眼淚> ……李艷秋是這樣說的。在有一次金鐘獎頒獎典禮中,她上台領獎,卻丟出這是一座最佳傀儡獎的說詞。當時的華視和國民黨執政當局,都被打了一耳光。 這是符合民進黨人黨政軍退出媒體的主張的啊。李艷秋說,沒想到,她此番言論,不但未被民進黨人認同,批她最深的,竟然是應該聲援她傀儡說的民進黨人。 很是不解,李艷秋說,她設法打探,得到的答案是,妳是一個外省人,怎麼能批評當政的本省籍國民黨主席李登輝? "民進黨人就是這樣嗎?為了意識型態,可以掩蓋一切的是非?" 李小姐的悲憤,我能理解,而且感同身受。這使我想起這些年來,台灣人真是辛苦,國民黨裡主流、非主流之爭,拚命保李登輝;近年,藍綠之戰,含淚保陳水扁。說是保本土政權。本土政權,真的可以不要是非黑白,不要清醒廉恥嗎?…… 我的回應:所以說 重點從來不在是非 而是在立場我想玉蔻姐這篇文章表達的重點並不在李豔秋身上,而是在於,這麼久以來,每當外省人表達了某些正確的論點,卻總會因外省人的身份而招致不合理的批評,李豔秋絕非個案。我相信所有曾經反過國民黨威權的外省人都受過類似的遭遇。只要回想新黨一路脫離國民黨、跟民進黨喝和解咖啡、被民進黨批為外省黨,最後泡沫化,回歸國民黨的過程,就是這一批不願跟威權綁在一起的「小」外省人政治經歷的縮影。 尤其我這代的人,是在解嚴的環境中成長,對於國民黨的威權是深惡痛絕的,對於中國的圖騰也是逐漸模糊的,很多年輕的外省人跟我一樣在學生時代都站在國民黨的對立面,在嘲笑父祖輩的愚忠中發展自己的思想。可是就如同李豔秋一般,不斷地在本土化的過程中受傷,我們都曾經如同朱天心般認為,只要在塊土地上有了祖墳,我們就真正是這裡的人,卻不斷地遭到否認。在婚配上、在表達意見及立場上,多少曾在陳水扁連任市長時投給他的少部分外省人,被他們陣營一句外省人在搞省籍情結給罵走,從此不再支持民進黨。我們於是開始一再地含淚支持泛藍,而這樣一來,就更加落人口實,族群問題也就更加難解。 族群融合本就需要時間,閩南人在這裡住了八九代,才說自己是台灣人,外省人在這裡不過三四代,像我即使認為自己是台灣人,但在我確實是湖南人的祖父面前,我該如何告訴他,我不是中國人,我是台灣人,當深綠群眾一再叫囂中國豬滾回去時,我們夾在確實是中國人的父祖輩及即將成為台灣人的下一代中間,又該何去何從? 此外,我對於AIN對李豔秋的批評也不表認同,在當時的社會氛圍中,李小姐有那樣的表現其實也很合理,與其批評李豔秋過去表現,不如批評過去那樣一個荒謬的年代,並提防那樣的年代捲土重來,(現在的社會氛圍,跟以前真有差那麼多?)莫以今日之是非昨日之是,應是我們對於歷史最大的寬容吧。 我以前從不對這類問題表達意見,原因就在於深知自己立場不對,如同朱天心曾哀嘆地說朱西甯:「是那樣的政治不正確啊。」但余豈好辯哉,乃不得已也。我認為唯有清晰地建構出外省人的論述,才有可能有尊嚴地在這塊土地生活下去,否則期待不長進的國民黨與空有「族群和諧決議文」的民進黨,外省人在台灣住再久還是外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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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雜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