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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22 10:38:45瀏覽706|回應0|推薦7 | |
全球有六十八億人口,台灣的人口數是0.23億;全球GDP的總值約有六十萬億美元,台灣GDP的總值約0.3萬億,中印兩個國在經濟上能夠站起來,那麼,約二十五億人,這世界超過三分之ㄧ的人就在物質生活上站起來了!! 印度是世界上最大的實施”西歐基督教文化選舉”的民主國家,若能在實踐中逐步的”完善成熟”,是對中國實施全民參予投票,擺脫”一黨專政”的民主政治最有力的鼓舞----當然,中國必須建立適合中國文化的”人民和政府的關係”,但是,以”槍桿子出政權”原則為基礎架構的”人民和政府的關係”是必須改變的!! 台灣要擴大視野,放眼更大的世界----格局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認識印度的發展是必要且值得的!! ************************** 作者:英國《金融時報》前駐印度首席記者愛德華•盧斯 我和阿洛克談得很愉快,但讓我感到震驚的是他專一的野心。 他所想做的一切就是賺更多的錢。 “我的目標就是使C2W成為一個擁有10億美元資產的企業,”阿洛克說,“我是貪婪的,我一點也不掩飾。” 我和他回到他在孟買最時尚的社區畢打路的公寓。 公寓的牆壁由現代印度藝術作品裝飾,阿洛克的妻子琪哈薇對現代藝術有一種長久的熱情,琪哈薇每天上午在C2W上班。 “這是一份輕鬆的工作,”阿洛克說,“琪哈薇沒有重要的負責事務。”他們的兩個可愛的女兒正在起居室玩耍,其中一個穿著一件T裇,上面寫著“Miss Behave”。 我想,阿洛克在生活中的真實角色就是向印度人出售全球化,也許可以按他的方式簡寫為G2I。 “人們的飲食起居都離不開品牌,如果你瞭解這些品牌,並且知道人們需要什麼,那麼你就站在了合適的位置上,”他說,“在當今世界,品牌是一種新的宗教。” 我告訴他說:“我曾認為自己是個不可知論者,但是現在你讓我別無選擇,只能是個無神論者。”他笑道:“你知道,37歲已經在我們的目標年齡群體(17~35歲)之外了”。 20年前,阿洛克對金錢明目張膽的追求,以及毫不掩飾的承認,即使是在孟買,這樣一個自維多利亞時代起就是印度商業中心的、至今仍然是亞洲最古老的證券交易市場所在地的城市,都會使人們把他看成是一個低級趣味或者不正常的人。 但是自1991年以來,印度已經發生了許多變化,有些方面甚至變得非常激進。 “你知道我有一些朋友來自泰米爾納德邦(印度最南部的邦),那裏的人們在你談起錢時仍然會皺眉頭,”阿洛克說,“但是他們到今天已經成了特殊人群。” 我告訴阿洛克說,現在是“採訪結束時間”(interview2end.time),他笑了,但這次是禮貌的笑,因為我重複了他剛才的玩笑。 德弗東德里是位於拉賈斯坦邦乾旱的西部的一個小村莊。 拉賈斯坦邦是印度29個邦中面積最大的一個邦,人口卻相對較少,為5 200萬,其中絕大多數依靠每年變幻無常的季風栽種莊稼。 這個邦靠近新德里的東部地區擁有很好的灌溉系統,但是在德弗東德里附近的區域,即西部地區,土地卻乾燥貧瘠。 那裏有美麗的阿拉瓦利山(Aravalli Ranges),卻三年中才有一年有豐沛的降雨。 政府未試圖彌合東西部差距,在灌溉方面投資甚少。 2005年7月,在我走訪這個地區時,當地飽受乾旱之苦的村民正在祈雨。 他們的祈禱只得到了部分應驗。 有一段時間,我曾經去訪問印度最受人尊敬和最卓有成效的社會活動家阿茹娜·羅伊(Aruna Roy)。 20世紀80年代末,她定居在德弗東德里。 儘管她來自母語是英語的上層種姓家庭,並且曾於1969年進入印度行政局工作,但是她放棄了這一切,選擇和廣大民眾生活在一起。 羅伊女士是一位徹底的甘地主義者:她的紗麗幾乎都是土布的;她是一位素食主義者;她像苦行僧似的和農民生活在一起;她有時也會使用絕食鬥爭的方法,通常是長坐絕食或者靜坐抗議,以對政府當局施加壓力——這兩個策略都是甘地為反對英國殖民者最先使用的。 而且,儘管她承認在農村脫離種姓身份要遠比在城市困難,但是她仍然將農村視為印度未來的中心。(I.E. 資本主義強調有效率的生產,社會主義強調分配的公義,我門現今的社會是生產不足了? 還是因人心欲求擴脹,形成的貧窮,惡化了全球的分配? ) 我來自新德里的一個有空調的住所,這與阿茹娜所處的環境差別太大了。 她的家是幾間矮小的土屋,在幾個月之前還是用自己燒制的瓦片作屋頂,現在已經用機器製成的瓦片替換了。 她半開玩笑地告訴我,這是因為晚上眼鏡蛇在屋頂捕食老鼠,有時會掉到地面上來。 但是在季風來臨前的時期,屋子裏奇熱難耐,我們都一排地睡在屋外的地上或者印度的輕便床上——這是一種傳統的用黃麻編織的線捆起來的木床,印度農民喜歡在上面午睡,我的出現是對這裏的蚊子的重大獎賞。 每頓飯都是營養的速食搭配:米飯、印度麵包、小扁豆,有時會換成土豆、茄子、黃秋莢,和一杯白脫牛奶。 擺好食物後,我們會在很小的水流下洗手和餐具,由於這個地區經常缺水,用水都是嚴格節約的。 然後我們開始盤著腿坐在地上用手吃飯。 阿茹娜的助手是尼克希爾·德,這是一個四十出頭的聰明且通情達理的男人,自從阿茹娜搬到德弗東德里以來,他就一直跟隨著她。 他也來自城市中一個顯赫的家庭,父親是印度空軍的副總指揮。 還有許多像他一樣的人,他們在這裏就像生活在一個緊密聯繫、卻又無限擴展的家庭。 阿茹娜的追隨者們見面相互問好時,會抱緊拳頭然後說“萬歲”,而不是用印度人更傳統的問候方式,行印度教的“合十禮”或穆斯林教的“額手禮”。 他們的組織叫做工人和農民權力組織(MKSS),為普通的農民向難以接近的官僚機構爭取基本權利。 我很想知道是什麼激發阿茹娜這樣做,因為我認為這大概有助於解釋她對農村的態度。 阿茹娜說:“我曾經和朋友長談,問他們政治家和政府公務員相比,誰更腐敗?” 阿茹娜已經50多歲了,但她的熱心和激情絕不亞於一個比她年輕許多的婦女。有時她那嚴肅的、有些像女校長似的表情會被有感染力的笑聲取代。 早些時候,她的一位追隨者讀了一封來自一個小城的學術機構的信,信裏充滿了阿諛的話語,寫信者小心翼翼地請求阿茹娜允許他為她寫傳記。“ 這些要命的人,”她說,“他們是從哪兒來的?”阿茹娜說,在她看來,政府公務員更應該因為腐敗受到責備,因為他們擁有比政治家更有特權的背景。 (I.E.印度是英國的的文官制度,政黨輪替事務文官是穩固的. 中國是一黨的威權政治體制,也有相類似的官僚結構,政府公務員是不動的,對一個資源相對集中於政府的政治機制腐敗現象一定是嚴重的!! ) “這就是為什麼我要離開的原因,”她說,“我無法繼續那樣的工作,我想要和農民生活在一起,和他們一起幹活,加入到他們為改變命運而進行的鬥爭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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