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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17 09:55:33瀏覽1031|回應0|推薦1 | |
耶路撒冷是阿摩司·奧茲的文字發源地,艾加·凱磊筆下的故事場景,也是舊約中流奶與蜜的應許家園,亞伯拉罕後裔兵戎相見的必爭之地——你心目中的聖城,又是什麼樣的形貌呢? 耶路撒冷啊,我若忘記你,情願我的右手忘記技巧!(詩篇137:5) 用文字,鋪展朝聖之旅的路線,建構應許之地的藍圖。 親愛的耶路撒冷啊,你是我唯一回得去的家鄉 作者丨張讚美 寫下這個題目時,我想到一個少年之殤,以及一段至今猶新的兒時記憶。 這個少年名叫劉學州,他的名字,因其多舛的命運一度衝上了熱搜。從出生的那一刻起,苦難的重錘就沒離開過他:生下來三個月被親生父母賣掉,四歲時養父母相繼去世。在寄人籬下、顛沛流離的成長過程中,他飽受霸凌、性侵、中傷的折磨,好容易尋親成功後,卻被生父惡語傷害,被生母拉黑,被「鍵盤俠」們網暴......2022年1月24日淩晨,少年使出最後的氣力,在微博發佈長文後吞藥,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 在那封近萬言的遺書中,他一再重申和捍衛的不過是一個樸素的願望:「我只想有個家,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當我們梳理完他那僅存了15年就在花季永遠凋謝的人生後,更不難看出,這個五次失去家的少年,心中燃燒的那份歸家的盼望是何等急迫又熱烈啊! 可惜,那曾經出現的五個家,他都回不去,因為根本沒有他真正需要的接納。看到有網友留言說:真是心痛,太可惜了,這個少年要是認識賜生命的主,絕不會走上這條絕路。是的,如果他可以得到這份禮物,心中就會生長出盼望的力量,有主扶持、溫暖他,伴他前行。 我有段常憶常新的兒時記憶,也是關於歸家與盼望的故事。還清晰地記得,15歲以前,每年的農曆臘月二十五,也就是差五天過大年的那天,方圓百里的人家都要去楊嶺鎮趕年集,那是我最歡喜度過的日子。父親天不亮就起來,收拾好他那輛粗壯憨實的二八自行車,早早摸黑出門。頭天晚上,父親已搜集好全家人需要的物品,一一存記在心。 那天我哪裡也不會去,只在農莊東頭的路口玩耍、守候,時不時朝趕年集的必經之路瞟上幾眼。到了飯點兒,任憑母親怎麼喊我回家吃飯,我也鐵了心裝作聽不見;直到父親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我便一躍而起,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迎上前去。盼了整整一年的禮物拿到手上的那一刻,甭提有多開心了! 別的往事隨風而逝,這開心一刻卻在記憶裡永久保鮮,不斷提醒我:父母健在,家就長存。 後來,母親早逝,一個月前父親也走完了他的一生,我這才猛然意識到:那個記憶中溫暖可親的家鄉,實質上,再也回不去了!我心中的失落感,和少年劉學州的茫然失措及無助相仿。 幸運的是,我緊緊抓住了賜生命的主,開始認真回到主裡面,思想很多重要的問題。 在英年早逝的母親的葬禮上,很多人禁不住歎息:肉體的生命何等短暫而有限;而到了年屆九十撒手人寰的父親的葬禮上,人們依然慨嘆:細數父親強壯的一生,其中所矜誇的也不過是勞苦愁煩,轉眼成空,如飛而去。人生的旅程就像一列火車,哪裡才是永恆的目的地呢? 小說《尋找跑跑》似乎給出了一份答案:「百年就是兩個郵筒間的一封信,青春就過去了,奮鬥就過去了,等待就過去了,悔恨就過去了,回憶就過去了,生命就過去了。有一日,天地都要像一件舊衣服那樣廢去,有一天我們都會不存在......」 然而......這是何等華麗的奧秘:我們不是被遺忘在一個毫無目的旋轉的星球上的渺小生物!我們地上的帳篷早晚要拆毀,真正的家卻在一個永遠的城裡,那是生命之旅真正的去處。嬰兒在母腹中結束9個月的旅程時,總是哭著來到世界;同樣,所有的人都為人生篇章的結束痛哭的時候,你無法知道彼岸正在歡樂地揚手:瞧,他來了! 「我愛你。在那條永不枯竭的河流裡。」 由此我更加確信:如今,我是有家可歸的人。我所盼望的耶路撒冷,就是那座有根有基的聖城,早已在天上為我預備了!她才是我唯一回得去的榮美家鄉啊! 為此,我帶著永遠的盼望和中國的絲綢,與一群有同樣盼望的夥伴,正走在這條令我們感到歡喜、安穩的回鄉路上。 天父的花園 作者丨申晨 沒有一個地方,如耶路撒冷,經歷了如此多的神蹟奇事,從而改變了世界;沒有一群人,像以色列民,從為奴之家被領進迦南美地;沒有一種愛,是將自己掛在木頭上,擔當全人類的罪孽...... 幸運的是,我曾兩次到過這個神奇的地方,經歷了生命的翻轉。 於我,耶路撒冷是一面哭牆。 2014年,一到西牆,我就迫不及待撲上去,太需要它來承載一個決堤的海。 不知過了多久,帶隊的陳傳道來扶我:「你禱告的,神都聽見了,你流的每一滴眼淚祂都收納了。」 那是我平生第一次,開口為母親禱告,求神拿掉我的苦毒和怨恨,將我從母親的轄制中釋放出來...... 2010年,在一次習以為常的衝突後,我與一姊妹哭訴,她說:「你願不願意相信有一位上帝可以幫助你?」我做了決志禱告,但救贖的過程漫長的掙扎。我期待奇蹟,盼望有一天醒來,母親就改頭換面了;日子一天天過去,什麼都沒變。但那時,讀經、禱告已成為我的生活。我能為很多不相干的人禱告,可一到母親,脖子就像被什麼卡住了。找牧者代禱、去特會醫治、做心理輔導,幾年過去,這個坎兒怎麼都邁不過去。 我別無選擇,只能交給神。每週三是我們的禱告會,我開不了口的,姊妹們就替我說出口。 2018年,當我再次來到西牆,正午的太陽,光輝烈烈。那一刻,我卻心靜如水。當我把手放在牆上,心底深處竟生出一絲喜悅。西牆,不再是我的哭牆。 耶路撒冷是一場婚筵。 到達迦拿的時候,教堂後面的小花園正舉行一場婚禮,我被那份從未在婚禮上體會過的靜謐打動了。從祖母、母親到女兒,都著白色禮服裙,男士是白襯衣加黑色燕尾服;他們圍成一圈,一對一對彼此相擁、深情對望;沒有主持,沒有音樂,似乎整個世界都已沉浸在愛的海洋——那是我見過的最深情的婚筵。 教堂下面的大石缸還在。兩千年前的那一場婚筵,耶穌和祂的門徒被請去赴宴。酒用盡了,耶穌對僕人說:「把缸倒滿了水。」他們就倒滿了,直到缸口。耶穌又說:「現在可以舀出來,送給管筵席的。」管筵席的嘗了那水變的酒,對新郎說:「人都是先擺上好酒,等客喝足了,才擺上次的,你倒把好酒留到如今!」這是耶穌所行的頭一件神蹟。 在石缸邊,我們圍坐下來,牧者為其中幾對夫妻做祝福禱告。 有一對已經走到離婚邊緣,結果妻子的一場大病,不僅挽救了婚姻,而且讓他們視彼此為手心裡的寶;那一場病曾遮住了多少人的眼睛,之後才恍然,神的工在那裡;有一對去機場的路上還在爭吵,差點來不了,可堅持走下來,就得著了最美的祝福;有位妻子一度絕望,也許到閉眼的那刻,丈夫都改變不了,她該如何活下去?可是,從耶路撒冷歸來,丈夫已經在讀聖經了...... 「沒有一個憂患,耶穌不能擔當;沒有一個痛苦,耶穌不能背負......」是的,再破碎、掙扎的關係都要被醫治和修復,再堅硬、冰冷的心都要被愛融化,因為祂是將水變成酒的那一位。 耶路撒冷是一個花園。 2018年的那個午後,走進花園塚,就是曾埋葬主耶穌的墓穴。 在花園一角坐下,牧者帶我們領聖餐。拿起餅、舉起杯的那一刻,我的心緒突然湧動不止,眼淚奪眶而出。 「寶貴十架的大能賜我生命,主耶穌我俯伏敬拜你;寶貴十架的救恩,是你所立的約,你的愛永遠不會改變。」在讚美詩中我默默祈禱:「主啊,你已經復活,在天空中、在雲彩間、在花草樹木裡,在光中、在風中、在我們腳掌所踏之地;主啊,我舉起雙手來敬拜你,因你活著,我不再害怕;因你活著,我才有永遠的盼望......」 一位優雅的女士,帶我們參觀。「我是英國人,但與中國很有淵源。1926年,我的母親出生在上海,父母都是宣教士。」女士名叫Maureen Grimshaw,將她的經歷向我們娓娓道來,「上大學時我被聖靈感動,心裡火熱,知道了自己畢生的願望:被神使用,為主而活 ......」向我們講述時,她已經超過70歲了。 四年前,她就在耶路撒冷,一遍一遍講述著耶穌的故事。我知道,她會一直在那裡,因為那是天父的花園。 在祢祭壇那裡,我心可以安居 作者丨阿立 有一天,我對張老太太說:「媽,別怕,我們要像麻雀一樣在神的殿裡安窩。」老太太很高興,連說「阿們」。詩篇第八十四篇關於聖城耶路撒冷的描繪,帶給逐漸失智的她極大的安慰。 她是一個半生憂患,一生病苦的老人。她在懵懂青蔥的年紀,趕上上山下鄉;等她從鄉間返城,不多久又開始國有企業改革,她便從武漢橡膠廠停薪留職,開始了在這座城市四處打工的生涯——她做過泥瓦匠、縫紉工、洗碗工、售票員、配菜員、熱乾麵師傅,也擺過地攤,搞過漢正街的小商品生意。然而,每一個工作無一例外,都是基層的基層,按照現在的話來說,屬於「底層人口」。 老太太一生都被這個世界的標準折磨。及至年老,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抄寫聖經,每每抄寫一段,就會拿來給我們看,以表示她的字跡清秀,已經和過去不一樣。可是隨著現代社會的快速發展,她自身微小的努力又顯得那麼蒼白。 城市大變遷,讓城市裡的每一個人即使坐在家裡,似乎都有一種漂泊感。二七路拆了,頭道街拆了,六渡橋拆了,有時候一天之內興起幾個基建工程,喊著口號「武漢每天不一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太太就像坐上一趟不知去向又不懂返程的列車,周圍的景象向風一樣吹過,不落痕跡。她所熟悉的事物越來越少,她曾經那麼喜歡家門口的輕軌石柱,現在也不喜歡了。每隔幾年,她住的地方就得拆個遷,她就得搬個家,等到把家搬到了光谷這邊,她沒有為自己攢到什麼富貴,反而越拆越迷茫,越拆越困頓,因為家裡就只剩下了我和她兩口人。 她對新生事物開始從滿懷期待轉變為充滿恐懼,衣服鞋襪只穿舊的;破破爛爛的舊傢俱絕對不能扔;對於日新月異的智能手機,她一點興趣也沒有;出門也只坐路面上搭得著的公交,地鐵絕對不去坐。她的好些記憶也似乎都回到了童年,唯有抄寫聖經的習慣是新增添的,一直堅持。 我問媽媽:「你渴望什麼呢?」 老人家想不清楚了,但她會「阿們」。 當我們讀到「萬軍之耶和華啊,你的居所何等可愛!我羡慕渴想耶和華的院宇;我的心腸,我的肉體向永生神呼籲」,她說「阿們」! 我知道,她渴望身體和心靈能得到休息的地方,渴望靈魂真正得以安息的居所,渴望神永遠的保護,渴望那在永恆裡的看顧。我自己讀這詩篇也非常喜歡,在我初信主時,也深深為這首詩著迷。 那時,我想像中的聖城耶路撒冷莊嚴而肅穆。它幾經破壞,又多次重建,城區到處聳立著白色巨石砌成的古老建築,每一塊石頭似乎都沐浴在一種神聖而奧秘的氛圍中。聖城耶路撒冷是一道通向永恆的門,是一個符號,一篇詩歌。 然而,在這般神聖、莊嚴和肅穆中,在耶和華的祭壇那裡,居然出現了兩樣事物,一個是麻雀,一個是燕子。當母親年老的時候,我特別為她讀到這裡:「麻雀為自己找著房屋,燕子為自己找著抱雛之窩。」大燕子抱著小燕子在耶和華的殿裡安窩了,這是一幅多麼有趣的圖畫。 這麼細小的生命,這麼軟弱的生命,可以在神的殿裡安家安房。可見神庇護所有人,神的恩慈保護每一個渴望祂慈愛的生命。 時至今日,我問自己,為什麼我們的心依然被聖城吸引?因為我們也是軟弱的,也需要得到保護。來到祂神聖的轄區之中,我們就可以感受到祂極深的愛和護理。祂牢牢地將我們保護在祂的翅膀蔭下,不隨意對待投靠祂的人,所以連燕子都可以帶著小寶寶在聖殿居住,這就是我心中聖城耶路撒冷的圖景。這圖景目前還不在地上,但我深知這圖景的真實,有一天它必然會呈現出來。 我對媽媽說:「我是你的小燕子,你是大燕子,我們在神裡面安家了。」老太太很開心,這一切對她來說,是夢寐以求的。 觀點 作者丨喻真 2022年2月1日晚間,美國廣播公司宣佈:琥碧·戈柏主持的熱門節目「觀點」(The View) 將停播兩星期。原因是她當日早晨在節目裡發表了「大屠殺事件與種族無關」的錯誤並具傷害性的言論。 即使琥碧不久就正式公開道歉,但美國廣播公司仍因她對猶太人傷害過於重大,決定「與猶太同事、家庭和廣大人民站在同一陣線」要求她用兩星期反思其言語所造成的影響。在《修女也瘋狂》裡演假修女的琥碧,這回的確需要好好反省了。 大屠殺,世紀之痛;在耶路撒冷,我有了較深刻的認識。 2018年的逾越節 在平穩航向特拉維夫的飛機上,不解事的嬰孩哭鬧著。也許他不明白為何要經歷這種「無止境」的旅程。我叫了一杯番茄汁,法航空中少爺另給了我一瓶迷你伏特加,促狹地眨巴眼說:「混著喝才有道理。」那是我第一次搞懂「血腥瑪莉」,巧的是,這雞尾酒也有個屠殺背景的故事。 小酌後,「不要醉酒,乃要被聖靈充滿」,我對自己說,「耶路撒冷,我來了!」 抵達以色列當晚,導遊便通知:隔天是逾越節的最後一天,和安息日一樣,下午三點以後,所有景點都將關門,不少馬路將會封道。我們要抓緊時間,一早出發去看耶路撒冷大屠殺紀念館。 朝聖之前,我薄薄地學了點希伯來文。年紀大又學新語言,什麼都記不住,但希伯來文的字母與中文的偏旁一樣,都非常有意思,很難不為之著迷。紀念館的希伯來文館名יד ושם,發音Yad Vashem,字義為「紀念+名字」,取自以賽亞書 56章5節: 「我必使他們在我殿中,在我牆內,有記念,有名號,比有兒女的更美。我必賜他們永遠的名,不能剪除。」 將近六百萬個猶太人被殺害,誰能一一記得他們的名字呢? 神能! 進到紀念館,先入眼簾的是大屠殺前,猶太人在歐洲各處的生活影片。影像傳遞的資訊是:這些人曾活生生地存在過,六百萬不是個數位,它的歷史也不容抹殺。 名字堂 Hall of Names 長廊Z字路線,中間鐵絲分隔,不能跳過,也看不到下一展區內容。幽閉的空間象徵監獄,Z字路線代表當時猶太人被帶向種族滅絕的路,不能自己掌控,也不知下一刻的命運。 紀念館全景圖 一轉身! 腳下的地毯換成水泥路,我們被帶入讓人窒息的次元:兩邊高聳冰冷的牆,往上狹合成幽閉的三角,廊道像監獄的走道。 Z字路線由鐵絲分隔,看完一區,必須回到長廊,走往斜對面的下一區;不能跳過,隔空也看不到另一房間的內容。 連續的Z字設計和看不到另一室之展物,象徵當時猶太人面對滅絕的路時,不能自己掌控,也不知下一刻的命運。 這裡有些照片和物品是在二戰即將結束時,從被堆積在柴上,準備焚燒滅跡死者的口袋中找到的。照片、物品、名字堂(Hall of Names)、往者與後來認親的生者,訴說著一個又一個故事。 「我在無名痛苦中,神!你在哪裡?」磅礴的呐喊迴旋在時間的長廊。 我不喜歡,也不太敢面對血腥和恐怖的畫面。然而,潛意識裡我知道,神不是要我們去看這些人如何被虐而死,而是要看他們在骨肉分離、滅絕的路上,如何活著! 他們在被剝奪一切後,口袋裡保留的,是誰的照片?他們在想些什麼?做了哪些事?兒童館讓人不忍,但裡面的星光,告訴你暗夜中也有光明;小兒館的出口更是一片藍天,滿地的青綠捎來盼望。拯救過猶太人的非猶太英雄區,更帶來欣慰。 讓我們再回到「我在無名痛苦中,神!你在哪裡?」這個問題上。 進館以前,我就問希伯來文館名Yad Vashem的起源,導遊卻欲言又止,直到我們走完全程,集合時她才回答。 這位生來是猶太人,後來轉正為彌賽亞信徒的導遊,竟然從基督教的角度來解釋。她說:設計紀念館的是猶太人,他們基於上述以賽亞書56:5,設「名字堂」與紀念碑來紀念受難者,並給家屬提供一個懷念的地方。他們沒想到的是,Yad除了「紀念」,還有另一層含義「手」——唯有耶穌伸出新郎的手迎接我們,我們才有一個新名。我們唯有接受耶穌,才能享有祂賜下的永遠的名。 她拿出一張陳舊的希伯來文進館簡介,要我們看看上面的Logo:醜陋的集中營鐵絲網上有兩片新嫩樹葉。 當猶太人問神「我們受苦的時候,你在哪裡?」時,他們已經無意中在希伯來文館名與Logo上給了只有耶穌才能帶來的答案。以賽亞書53章對耶穌的預言,即2節「他在耶和華面前生長如嫩芽,像根出於乾地。他無佳形美容......」和4節「他誠然擔當我們的憂患,背負我們的痛苦......」已告訴我們,我們受苦的時候,他也與我們一起受苦。 「恩典的神,正等待猶太人承認他就是彌賽亞。」導遊說,這也是她每日為她同胞做的禱告。 回到旅館,晚餐吃無酵餅配腌橄欖...... 僅一天,才隨當地導遊走了一個點,我就告訴自己,來耶路撒冷,值了! 後記 我在想,琥碧以及觀點節目上的那些主持人,如果也聽了這位導遊的洞見,又會給世人如何翻轉生命的「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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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