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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2/19 11:10:54瀏覽897|回應0|推薦6 | |
如果每天收到友人寫的一首詩應該會很快樂。可惜我做不到,至少目前沒這個能力。只好用抄的。
遠離城市,遠離喧囂的廣場, 還有那時間的變化無常, 愛德華茲已成永恆, 在金黃樹木的陰影下夢想前進。
今天是明天的苗頭、昨天的延續, 上帝的每件事物在寧靜的氛圍中 都神秘地將他頌揚, 無論是傍晚或月亮的金黃。
他幸福地想道, 世界是憤怒的永恆工具, 為少數人創造的企盼的天國 對幾乎所有人來說是地獄。 在絲紛麻亂的精確中心 還禁錮著蜘蛛,也就是上帝。
這是我今天隨手翻到的一首波赫士的詩,詩名叫《強納森・愛德華茲》,他是一個哲學家。雖然總是看不懂,但是我喜歡波赫士的詩,文章也是。我不清楚這個叫愛德華茲的哲學家的中心思想是什麼,有哪些貢獻,因此這首詩更難完全理解了。那麼,且看看他寫愛倫坡吧:
大理石的哀榮, 屍蛆欺凌的發黑身軀, 集中了死亡勝利的冰冷象徵。 這一切都不能使他畏懼。
他怕的是另一個陰影,愛情, 眾生共同的命運: 他不敢逼視的不是閃光的金屬, 不是大理石墓石,而是玫瑰。
他反覆從鏡子的另一面 投身他錯綜複雜的使命, 苦心孤詣地營造夢魘。 也許他從死亡的另一面 繼續孜孜不倦地創造 驚世駭俗的珍品。
這首詩就叫《埃德加・愛倫・坡》。
顯然波赫士很喜愛十四行詩,樂此不疲,這種格式短小的作品相當多,品質也都不錯,我覺得這些十四行詩的最後六句都寫得好動人。我想他喜歡極度精確的文字,在另一篇文章裡他甚至提到他對日本俳句的心得,那才真叫短小,但是精緻,寫得好需要絕妙的巧思,而波赫士似乎真的很喜歡這種東西。 以上兩首詩都是從《另一個,同一個》(1964)這本詩集裡選出來的,我很喜歡這集子裡的詩,即使只是隨手翻看而已。在這集子的序言裡波赫士也說這是他比較偏愛的一本,真高興。 序言裡還提到他對詩歌的感覺。他說:「詩歌要回歸那古老的魔幻。它沒有定規,彷彿在暗中行走一様,既猶豫又大膽。詩歌是神秘的棋局,棋盤和棋子像是在夢中一樣變化不定,我即使死後也會魂牽夢縈。」 2005/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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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