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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29 20:40:44瀏覽560|回應0|推薦4 | |
我被「處死」了。原因是我沒看出事情的變化(例如雲的光影改變之類,我想八成是前晚火柴人遊戲玩太多), (我什麼時候置身於以性命相輸的賭局?) 莫名其妙的,我必須死。 一個像是頭頭的人指點了一番我剛才漏掉的細節後,我就必須領死了。 處死的方式……好像就是從後腦開一槍吧! 我趴在像是戲臺的木質地板上,承接後頭凌空而來的「處罰」。 也真的血跡模糊了,我頂著血跡斑斑、爛成一片的後腦杓,卻還活著有知覺。 趕緊閉上眼睛裝死。 後繼有人,似乎又有另一個倒楣鬼也進了這死亡遊戲。(而這個人好像是…J.Y?) 我裝死了一陣,不知怎的摸回了家。所謂家,仍是中正路那間,我住了十幾年,夢裡時常回去的房子。 頂著個大血大腥,我回家……好像是收拾點細軟(都要死了收拾啥細軟?)我偷偷摸摸避開人群(人群?),前進主臥房忙和著,感覺其它的房間裡都有歡樂的人,恬適著,三三兩兩生活著。 我盡量不驚擾大家,當然也不能被發現頭上頂著個這麼大的傷。匆匆翻找著我要的東西(我要什麼?不知道。熟悉的,夢裡找不到東西那種心慌慌的感覺),遇到玉君了(WHY?),她幫著遞給了我一些東西。然後,我突然覺得可以寫,或是應該寫點話留給一些人,算是遺囑吧!心中想留的人選冒出來了,是怡君跟楊姐(WHY?WHY?),於是翻筆找紙。頭後中彈的人還作這些激烈的動作,我小心翼翼始終沒忘後腦杓的一窟爛傷口。退出主臥時被其它人撞見了,我還強顏歡笑逢場作戲,胡應了對方幾句,巧妙的只以正面面向那兩人,悄悄後退。 終於退出了外面,是在公寓樓下了,我這該受死的人趁死前空檔回家辦完該辦的事了(有辦完嗎?),準備乖乖回去那片木質看台繼續躺好裝死,或說等血流乾而死。(熟悉的,明明不太願意如此作,卻還是會順著當前情勢走的「配合成性」……這是認命的一種嗎?) 我決定繼續瞞著我樓上那個牽繫我無數童年記憶的「家」裡的似乎算親愛的「眾親人」(可是裡面一個真正的家人都沒有,沒有爸、媽、哥、連爺婆姨舅、堂表姊弟,沒半個…!),裡面那些像仙女般愉快鶯鶯談笑的都是女子,有楊姐和一些……玉君之類的同事(WHY?)我想這麼感傷的生離死別還是別讓他們知道好了,本著我最擅長,幾已變為本能的遮掩本領,準備一個人默默回去受死(唉…),結果念頭轉到第三千五百轉時,突然想到------我都逃出來了,何不順便去看一下醫生?醫院就在家門後五百公尺處呀!(『我們家後面有醫院』---從小再熟悉不過的資訊!)於是決定去「看醫生」(這種爛頭顱,看醫生?) 後續接近清醒,我已不太記得細節,後來好像終究沒進醫院,而是又回到了「案發現場」,這時接觸的人仍是J.Y,(他不知答題答得如何?)總之跟他有種「同老闆」的感覺,說是一起為誰效命又不貼切,比較像是不知為何,我們一起落入了同一個任務,要解決一樣的難題,付出一樣的賭注。他還是一貫淺淺的笑,似乎眼前丟給他的狀況對他而言都是淺笑(苦笑?)置之的程度而已。 結局我不太記得了,其時天已大亮,接近鐘響時刻,思緒一斷,即難再續。我想或者沒結局吧,畢竟我最不擅長的就是收尾,何況我都已在夢裡認命了,哪裡再忍心順水推舟搞出條人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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