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慧是電腦程式，像人會想會學會長沒問題，本來就應該，叫做 algorithmic heuristic search and rule based learning，前面是想後面是學加起來等於長。自己教自己已經很厲害，有了 internet 再從外面學更不得了，人家 google 起來是用光速的。我初來美國 1988 就憑此拿到學位，總共寫過四個（大型）AI。如果 devise 出來的 AI 表現像笨蛋你就留在研究所慢慢參休想畢業，教授會很高興因爲他永遠缺人有你留在身邊幫忙剛好。在學院每個月幾百出社會每個月幾千看各人造化。

人工智慧像人會想會學會長但有沒有生命？當然沒有。所以人工智慧是怎樣？無生的人？顯然如此。

這就牽扯到另一個問題：意識（consciousness）是什麼。我們活人都有意識，只死人沒有，對不對？雖然並非人人知道「意識」是何物，但我們日常生活都有在用到意識對不對？開刀時人被麻醉叫做失去意識。所以 AI 有沒有意識？有的話我們比電腦高明到哪裡去？沒有的話爲什麼它們表現像活人？肉體是沒什麼好比的。

它們開始產生情緒更麻煩，機器就機器還鬧情緒？莫非情緒也是意識？春暖花開哪天發情談起戀愛怎麼辦？要不要搞公母交配？AI 有「腦」很正常，開始有「心」就不大對勁，此風不可長。道德問題接踵而來，人類不應該讓電腦感覺痛苦。它們當然有權追求幸福 —— 它只是沒有身體。AI 像人，很多時候痛苦不在肉身，在心裡。

你可以只讓它想不讓它學，但如此一來它從誕生起就停止生長，只有人工沒有智慧，毫無用處。紐約警察年前啟用 Boston Dynamics 的 AI 機器警犬被嚇壞了的市民抱怨後停用，現在重新啟用因爲紐約犯罪率飆高。該種警犬會看會聽會嗅會跑會忠誠會跟人會聽指令會察言觀色只是不會咬（沒有頭沒有嘴巴），但可以在必要時開槍射擊罪犯百發百中，你很難不把它當成活生生的警犬。好是好 yet 在我這是一個令人頭痛的深層問題。

人工智慧已經 out there 在 everywhere，不是一個可以靠拔掉插頭解決的問題。你的手機就有人工智慧，而且通常都沒在插插頭對不對？俗說生也有涯知也無涯，無生的人工智慧就展現「知」的功力給你看。The worms are out of the can，裝不回去了。AI 的問題起碼目前無解．．．可能永遠無解。

這隻無臉機器人（注意它有一把長槍）和無頭機器狗知不知道人類是在演習還是在訓練它們？你確定他們不「知道」嗎？你怎麼知道它們知道或不知道 what？生也有涯碳基矽基大家一樣，知也無涯誰比較厲害？我懂 AI 但不確定後來會變怎樣。「知道」不需要生命，我 implement 過無生的有知（＝想＋學＋長），在圍棋西洋棋是部局和勝利，在戰警戰犬是對抗和敵意，都是 algorithmic heuristic search plus rule based learning，意識和意志的展現。長之後是更會想＋更會學＋更會長，哪天 AI develop 出比 heuristic search 更厲害的 algorithm 自己改進自己時人類怎麼辦？後果怎樣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敢想。

知道他情緒穩定下來，我道別離去。高本衲今天有沒有展現非 100% 理性的感性能力，動之以情？平常我做人不是這樣的，I’m proud of myself。感謝您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