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週末家裡 BBQ 宴請眾諸酒肉好友來後院歡聚。因爲諾貝爾物理獎剛頒，我知道三位學者在量子力學上因有新發現而獲獎，只是內情不詳，只知道他們在一九七幾年代聲名大噪的貝爾理論上有所斬獲。席間問吾友物理學家小溫 what happened，隔有點遠他說「隱變數」論被推翻了。
量子力學我沒修過，也不過是這幾年用「聽」學來，一本教科書也沒讀過，更別說中文。遂問小溫，是不是 QM 第三大學派，波米恩的 hidden variable 理論被推翻了，他說是。
這，就是證明 something 不存在也可以揚名立萬的佳例！月亮上有沒有玉兔？邏輯上不必、不能、也毋須證明，但如果你能，就可得諾貝爾獎。
有先例嗎？有的，人間不乏聰慧賢者。來，看這個「歌德的不完全論」（中文我不曉得，自己亂翻的），對數學邏輯有興趣去 google 一下就知道：
What is the main idea of Gödel's incompleteness theorem?
…the 20th century: his famous incompleteness theorem, which states that within any axiomatic mathematical system there are propositions that cannot be proved or disproved on the basis of the axioms within that system; thus, such a system cannot be simultaneously complete and consis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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