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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27 20:06:21瀏覽1038|回應2|推薦25 | |
參天巨人一腳踩下,全世界的人都聾了。他們再也聽不到John Lennon哭著唱著的Mother,也聽不到這首由The Doors重新詮釋的Albinoni's Adagio in G minor。於是,人們總算學會與蝗蟲、人面蜘蛛以及善變蜻蜓做朋友,拼了命的在牠們身上找尋不寂寞的痕跡。 哀戚的旋律,自始至終都圍繞在我們身邊。從過去到現在,每個人都拼了命的想留下些什麼,或許是斷簡殘篇,或許是只殘破的音樂手稿-只有低音提琴和僅僅六小節的旋律留存下來。可是從來沒有人能得到他所希冀的,包括擁有一切權力的君王,包括多愁善感的文學家,甚至踏實的農家與部分不踏實的商人。所以人們歌唱,人們寫詩,人們透過各種媒介將自己短短幾十年的奮鬥姿態留存了下來。這一切血與淚交織而成的,是文化,是遺跡,於是出現了博物館,以及百代傳頌的歌謠與詩詞。 宗教是種信仰,信仰是種文化,沒有狂熱就沒有可能撼動人心。無論是對宗教的狂熱,抑或是對音樂、文學、繪畫、雕刻、手工藝,乃至對建築風格、攝影、遺跡、自然環境與放浪街頭的狂熱。 「人們變得古怪,當你是個陌生人/面容如此醜陋,當你獨自一人/女人變得邪惡,當你不被需要/街道也傾斜起來,當你失意落魄。」Jim Morrison這麼唱著People Are Strange,喝醉一般。 我想我有必要哀悼那已逝的青春,以及被青春所帶走的自由。我不再擁有自由的靈魂,當累積的經歷變質成了意識形態,心靈就被銬上了鎖,儘管你看不到。昨天射下來的花嘴鴨已成為了歷史,她以永恆飛行的姿態存在於照片當中;上上禮拜坐在後座的女孩也成了歷史,現在我已失去了她。無止盡的奔波就要開始,每個人都被挖掉了眼珠,摸著前人的肩膀膽戰心驚。 婊子沒什麼不好,我們也一樣。雖然有點無厘頭,我想,就以這篇文章作為瞄準文化行政所開的第一槍吧! (考慮版權因素,不繼續提供音樂試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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