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8/02/13 08:19:25瀏覽1904|回應1|推薦19 | |
(攝影/黃郁棋/臺北火車站) 我以為新詩是很自由的文體,至少,它不該受到任何形式上的束縛。可是長年下來,世人對於詩的概念逐漸有了邊界,人們普遍認為,詩,不該淪為散文(在法國甚至有散文詩的存在);詩,應該是一種聯想,對於同一件事情從各種不同的角度去聯想。可是當人們有這個認知時,詩已經不再自由,持續這樣下去,它將會朝向八股的形式慢慢老化、死去,就像古詩已經不適用於現今社會一般(試問飛機、電腦,怎麼加入古詩中成為一種元素?)新詩發展至今,流派雜亂,有崇尚西洋一派者,如戴望舒;有自成一格者,如夏宇、徐志摩。各有各的好處以及可疑之處,端看讀者如何去解讀、嘗試進入詩詞的空間了。 基於已經有兩年未曾寫詩,今天我打算讓思緒恣意馳騁,拿起亮晃晃的刀子直接上戰場,讓血肉橫飛來證明,寶刀,依舊未老! 鐵道 「太早,太早。」 腹中的肌腸與時鐘配合著跳恰恰,行李靠著酒,竊飲一杯。 「是誰放了這麼大一個屁!」 行李搖搖晃晃,醉倒在地。小米酒傲視天下,悠悠,不盡遊客滾滾流。 「多麼可憐呀!他沒有家,從這兒流浪到那兒,連思鄉也沒輒,只得做個混混!」 我輕柔的扶起行李,彎身端詳著它。 「醒醒,車進站了。」 ====================== 鐵路搖晃,還是火車搖晃? 二月十四情人節,行李在行李架上偷窺。 別看左手邊的姑娘眼波婉轉,那會使你想起從前! 隧道中的窗戶失明,慌張的發出怪聲; 「請別在我背後竊竊私語,快點一一對號入座!」 對號入座,一坐就是十九年。 列車進站。 第二十年,花蓮。 Robinson Huang 02/13/08 in Hualien 後記:可能真的太久沒寫詩了,我的思維顯得死板僵硬,沒有活力,又可能是有所顧忌,在文字中口吃,欲言又止,說了又停,真令人尷尬。 |
|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