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Alfred Edward Housman 曲:Ralph Vaughan Williams (1) 溫洛克斷崖前,樹林陷入憂愁, 霖克山捲起森林綠絨一片; 狂風啊,加重壓迫幼小青綠, 紛飛雪落,塞文河上的葉。 此景同樣吹過每根木頭, 尤利孔城當年佇立之時: 古老的風,古老怒火, 不過篩揀了其他樹林。 我這時代之前,羅馬人 彼處飛捲的丘陵上舉目注視。 如今溫暖英國鄉民的熱血, 昔日打擊他的思緒,兩者曾在。 在那兒,如風過樹林嘶吼著, 吹過他,生命的狂風咆哮著, 不曾沈默,是人的樹, 昔日羅馬人,如今是我。 狂風啊,加重壓迫幼小青綠, 吹得再狂烈,轉眼終將消逝; 到如今,羅馬人與他的憂愁 — 尤利孔城下,都灰滅。 (2) 來自遠方,來自黃昏與清晨, 四面八方十二方位的太虛, 編織我生命的種種元素, 吹過此處:這就是我。 當下 — 此瞬呼吸停駐間 氣息尚未湮滅 — 快快抓住我的手,告訴我, 你當下這念頭。 說吧,我會回應, 告訴我要如何幫你, 趁我尚未踏上無盡, 風起的十二方位之前。 (3) 大夥還犁田嗎, 我曾持鞭駛過, 曾聽馬轡清脆響亮, 我還活著那時? 欸,馬兒踏蹄, 馬轡清脆響亮, 就算長眠於底, 你曾耕種的田,還是沒變。 女孩還快樂嗎, 教我放心不下, 是否哭到累了, 黃昏歇下之時? 欸,女孩輕鬆歇下, 歇下卻不是為了哭, 她滿意而快樂, 你這傢伙別說了,睡吧。 朋友仍慷慨嗎, 如今我瘦了憔悴了, 是否他找到比我, 睡得更好的那張床? 是的,老友,我隨意躺著, 就如大夥選擇的那樣, 她的伴已入土,我會逗她滿足, 莫再問,她是誰的。 (4) 喔,當時與你相愛, 不風流且勇敢, 方圓百里眾人曾經猜想, 我的操守如何傑出。 但如今猜想全都過去, 留不住風流痕跡, 方圓百里眾人將會說我, 復活過去的自己了。 (5) 夏日在布列登山, 鐘聲響得如此清脆, 迴繞兩個郡, 遠方近處的尖塔, 傳來愉快的聲音。 禮拜天某個早晨在此處, 我與所愛會躺下來, 見到色彩繽紛的列郡, 聽到雲雀飛得多高, 天上圍繞著我們。 鐘聲敲響告訴她, 遠方山谷幾里外, 善良人快來教堂, 善良人快來教堂禱告! 愛人她卻留在此處。 而我會轉身答覆, 百里香盛開之處, 待大喜那日再敲鐘吧! 將聽鈴聲清脆, 教堂屆時我倆前來。 聖誕大雪落下的時候, 灑滿布列登峰巔, 愛人早早起身, 悄悄離開無人知道, 獨自前往教堂。 鐘聲只敲一次, 新郎不見蹤影, 哀悼送行者跟在身後, 她向教堂前去, 不等我了。 鐘聲敲響了布列登山, 尖塔依舊低聲呼應, 善良人快來教堂。 煩人的鐘聲,沈默吧, 我聽見了,將往。 (6) 河川泉源的山谷裡, 歐尼河、提姆河、克朗村間, 悠閒居民的國度, 天下最寂靜的地方。 我們還有悲傷需要照亮, 誰的欣喜能久長, 憂愁,奈登鎮的小子都明白, 我正是那小子。 泰晤士河流過許多橋墩, 倫敦,這城鎮建構不幸, 確實無須多想, 依舊存在悲傷。 小子年歲增長, 憂愁的擔子更多, 肩膀扛著許多悲傷, 許多早已試過品嚐。 該落腳何處才能送達, 這件行李,甘願放下? 不是泰晤士,不是提姆這條河, 不是倫敦市,不是奈登那城鎮。 比奈登鎮更遙遠之處, 比克朗村更寂靜之地, 那兒,末日轟雷照亮, 只是對誰,都無所謂。VIDEO
1/ [00:00] On Wenlock Edge 2/ [03:43] From far, from eve and morning 3/ [05:38] Is my team ploughing? 4/ [09:40] Oh, when I was in love with you 5/ [10:22] Bredon Hill 6/ [18:05] Cl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