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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29 13:57:11瀏覽535|回應0|推薦2 | |
1. 痛,除了痛還是痛,樓雨潔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膚都在哀號,好不容易勉強的睜開眼睛,久未見光的眼眸被屋內的光線逼的無法開眼,直到五分鐘後適應了,視線才慢慢向外延伸。 那是一間約莫是兩三坪大的房子,除了角落散亂著木頭和乾草,此外別無長物,看來似乎是一間儲藏室,只是她這一巡禮卻感覺說不出的怪異。首先讓她感覺怪異的地方自然是壓根想不起自己是怎麼來的,再來就是這間儲藏室的裝潢,隔間用的既不是水泥牆,也非一般的隔間板,她雖然不暗材質,但是從木材表面自然外放的攝人光芒,以及巧奪天工的雕飾看來,也當知曉這一屋子的木工價值非凡。 好怪!!一間堆著雜物的儲藏室卻用著如此上乘的木材建造,當真是奇怪的很!!一堆的迷團像滾雪球似的在她胸口逐漸膨脹開來。她的視線在糊著紙窗的典雅大門上停駐,一時間竟然忘了身上所有的痛楚,她勉強撐起身子搖搖晃晃的向門口走去,然後推了推門,卻只得到門上的石鎖咚咚作響的回應著她,似乎在為她被人軟禁的悲慘困境一掬同情的淚水。感情她讓人綁架了,這個可怕的念頭竄入她的腦海裡,她不覺微微顫抖起來!! [喂!!有沒有人啊!!]她一面拍打著門一面高聲呼喊,一連試了幾次,均無人回應,她不禁絕望的坐倒在地上。這一坐倒,她驚覺下半身上正披掛著一件極為古典的繡花長裙,腳上則是一雙十分精巧的繡花鞋,她受驚嚇的程度隨目光所及逐漸加深起來。她順手往自己後腦勺撫去,就這一撫,嚇的她差點當場昏厥,幾何曾她削的薄薄短短的頭髮竟然變成了過腰長髮?!更離譜的是髮際間還插著一些叮叮噹噹玉簪之類的東西,她直覺自己活像個進大觀園的劉姥姥似的。老天!!究竟是誰把她弄成副德性!!!!莫非~抓她來的是個神精病??就算不是神精病肯定也是個變態狂,不然幹嘛將她打扮成這副怪里怪氣的模樣!! 一刻鐘、兩刻鐘過去,房門聞風不動也就算了,偏偏外頭似乎也顯得寂靜的過份,莫非此地早已人煙絕跡!!是啦!!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確實最合適於禁錮肉票了。只是,她們樓家素無橫產,那些綁匪大費周章的將她抓來怕是終究是要落一場空了。看來她得在綁匪發現真象前逃之夭夭,不然她這條小命早晚休已! 懷著忐忑不安的思緒在屋裡來回踱步,樓雨潔費神的思索著該如何逃離此處,研判周圍環境片刻,她有些興奮的發現要逃走並不是甚麼困難的事,畢竟窗上都只是糊著一層紙膜而已,雖然高度高了點,好在此地可供運用的雜物極其多,只消墊足了高度,她便得以神鬼不知的自行離去,思及此,她心情頓時平穩了下來。 她一向沒有戴錶的習慣,當然也拿捏不出精準的時間,不過從肚子發出可怕的呻吟聲聽來,現在應該已經過了正午了。可憐她莫名其妙當了肉票,別說沒午飯吃了,連口水也沒得喝,用饑腸麓麓來形容她悲慘的境遇確實毫不為過。 忽然,一陣輕悄的腳步聲傳來,她聽見石鎖被取下的聲音,房門[呀]的一聲退開來了,一名外型粗獷的男子托著一只盛著精簡菜餚的盤子步進屋來。光聞到飯菜香,樓雨潔已忍不住三步併成兩步上前一把奪下餐盤,然後粗魯的坐倒在地上大刺刺的扒起飯來。餓極了,哪還能兼顧甚麼禮數。 那男子眼中一抹詫異一閃而逝,但他沒開口,只是安靜的等候她飽餐完畢後,收了托盤便走。人還沒到門口就被樓雨潔攔下了,她憋著一肚子疑惑正待解決,自是不肯放他離去。 兩人正面相對,樓雨潔[阿~]的一聲叫了出來,一張嘴開的足以塞下一整顆雞蛋,人卻似被唸了定身咒一般文風不動。臉上的表情除了震驚還是震驚。眼前這名男子居然也穿著不知年代的古裝,衣、褲、鞋、襪一應俱全,連頭上也罩著頭套…..此時,她才留意到他托盤裡放置的全是古物。直到那男子摔上門走遠,樓雨潔這才大夢初醒,身上的痛楚立時鮮明了起來。 老天爺,她一定是還在做夢不曾醒來,不過….這夢怎會做的如此真實而且長久?!不斷在心裡自我安慰,然而有太多的事情難以自圓其說,面對著這些無可解釋的脫軌事件,她的心開始恐慌起來。 [這…一定是甚麼…瘋人院之類的…我一定…非得趕…趕快離開不可。]她語無倫次的自語喃喃,一面跌跌撞撞的取來一些木柴墊在地面,顧不得身上罩著不見腳踝的長裙,而且全身還針刺般痛的要命,她粗魯而笨拙的爬出窗外。很順利的逃出去了,不過她身上衣服也被凌虐的體無完膚。屋外的世界與她想像中的全然不同,屋內不過方寸之地,屋外卻大的像電影裡侏羅記公園一般,她的頭開始暈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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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