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9/09/09 00:46:34瀏覽391|回應0|推薦6 | |
中國時報的楊舒媚小姐,真虧有您上面這篇「台派孤鳥不露野心不碰人事吳通過馬檢驗」特稿,教我想到如何教讀者來賓們破起啼,起起笑! 一眼看見楊舒媚小姐您是文中的兩句用詞「紅塵浪裏」、「孤峰頂上」,啊! 我好有似曾相識之感! 請您和劉兆玄先生以及讀者來賓們一起看我也談「紅塵浪裏」、「孤峰頂上」,好把心給放開,不要太難過,眼前我們的國家中華民國臺灣正是大勢不錯、看好之際,開起心來才能健康地臨危走不亂! 劉兆玄先生,您知道我是個文字寫來講故事的好手,說實在,我這也是在給自己療傷止憂,我是真的很捨不得劉內閣的,以下兩段落取自我過去給馬先生和李濤先生兩方的投書,略加修正, 段落一: 取自2008年立委大選後的一月十八日投書 [...我這個人做學問是本能性知識和修身養性合一,這就是「現代中國格物致知」。 當西方的科學十八、十九世紀傳到中國時,時人的翻譯「科學」這個名詞之一就是「格物」或「格致」,但是兩方間有其很大的不對等處,中國人是以傳統格物的意含和態度來對待科學,直到五四胡先生陳先生喊出「德先生」和「賽先生」,來自日本的譯名「科學」才在中國人的腦海中,真正開始獨立於傳統的格物觀念,然而,也因此,傳統格物的觀念不見了。當前講文化多元的後現代時代,我要把這個重大觀念由「隱」到「顯」地給帶出來,「現代中國格物致知」就是我的路,而您們就是我材料之所來,這個「隱」在您們的身上! 您們是逃不掉我這一人追兵的! 我在這裏運用的觀念就是context/contextualization和給您們講過的兩個邏輯external logic and internal logic, 這兩個分析法對建立務實的態度非常重要, 好處有二。 第一個好處是立論犀利多元, 這個多元來自對多元現象的定睛實心觀察, 不是坐著硬想出個空想, 不會有現代科學觀念和分析法的王陽明當年就是這麼格竹子格出大病好幾天的。 當年二十六的我也格竹子,只是格的不是竹子, 而是「道德」二字, 腦子真的完全是空的, 痛苦死了, 想得後來真發起頭痛來了, 後來是想到我的毓鋆老師給教的王陽明和那個我給您們提過的王陽明磅薄書軸, 我懂起要另起爐灶, 不要給真病了。 這一打, 我去了美國找到了當年大概是為了談戀愛而離開耶穌會的我的比利時老教授, 他是在新大陸的芝加哥做不成Saint Jerome的, 「苦澀的成長」中得了日本史博士, 後來把他的指導老師殺得片甲不留, 他教我們這些年輕學生他的武器, 那就是他的法語文化出身的Pierre Boudieu的"Field of Cultural Production"。 人生就是這樣, 轉來轉去, 我們大孩子一群問起他來他為什麼去耶穌會, 他淡淡地說出,「只有他們有書...」。 不過,這個失敗了的Saint Jerome是個非常講隱私的人, 他都是一句話帶過, 留給我們去contextualize他的一句話以想像他的過去, 他是個可親的人, 他相信他的好, 不會道學神秘不安急澄清, 辦公室裏跟學生一對一的談話, 從不像其他老師般門一定大開。 跟背離宗教的他, 王陽明的國人的我學會了權力結構地看問題, 我打開了「道德」—我的竹子。 您們不看, 我現在劈人劈得有多快狠準, quick and precise! 我是王陽明的國人, 不是信徒, 這個「國」是文化中國, 我這本講「現代中國格物致知」的書可以說也是在「劈」了「王陽明」, 您們看過我的第一劈的, 那就是張之洞先生的「中學為體,西學為用」! 誰是「王陽明」? 他是中國人的集體記憶, 只有劈開來, 我們才能找回王陽明之為一有血有肉的人, 找回王陽明之於各個時代的後人, 找回後人各個不同的詮釋,以讓現代的我們做自己的選擇去運用! 蔣介石先生是這個後人之一, 我要看在軍事上, 在千軍萬馬中, 他如何以知為行, 以行為知,以做出「現代中國格物致知」。 各位, 這就是歷史人物的青史留名, 為的是後人個人知識的增進, 不是給作「神主牌」打權力鬥爭。 或問這個工程非常浩大, 一人焉可完成? 我是個很能把前人研究成果當原始史料的人, 我的博士論文用的就是前人給現成準備好的傳記作品和專著, 我的博士論文植基於一千五百多個人的傳記,而許多史料來自同行專著的引言, 我的強項在於我有很不同的角度, 所以整本論文是以批判來做前人研究的綜合。 楷先生, 您看我劈竹子是一劈再劈, 直到没得劈為止, 這就是「格物致知」, 由遙遠的過去一路到自己的生活學習經驗, 這就是太史公講的「究天人之際, 通古今之變」-- 其中天人之間的部分, 我會再心學天人合一地來談「天問」! 事實是,我在此的談「現代中國格物致知」也是我們學術圈提出研究計劃的第一步的示範, 我把架構打得很好, 而好壞的標準在我就在是否通古今之變, 生生。 我個人希望中正紀念堂恢復原樣, 因為我非常喜歡在肅穆中心談於古人,古蹟文化於人各種運用,為什麼要用政治的眼光去隔絶之,教人文出不了心? 真的, 做學問没必要這麼痛苦地盡往邏輯空山找鳥語, 人的靈感是在看資料中給逼出來的! 古人空山鳥語是僮子古琴地去天人合一的, 西洋話就是camping, 不是去找知識, 而是無求和直覺自發的《天人合一》, 這是個人在自我檢驗「知行合一」的最高境界, 要這麼看中國文人山水畫, 才會懂「意境」這個中國人特有的名詞, 這涉及心學...(請讀者來賓看向本部落格八月二十四日「實虛之間」的二之一和二之二)。 學問知行合一有趣得很, 人會不願意讀書作文實際上就是有不做觀察這個自己没給看見的盲點在作祟, 解決問題的方法很簡單, 一切的開始是觀察和資料收集, 能看到人世的多元, 自己就能多元地寫, 文字工作者不能一開打就輸在起跑點。 兩個分析法活用的第二個好處是讓人虛心, 不急著開駡, 可以避掉世界級政論人的兵家大忌, 那就是觸類旁通地跑太快、一步到位地走向把「一視同仁」當公平地邏輯空轉, 讓情緒性道德價值判斷壓過情實, 人品完全不在考量審度事件中,結果把事件詮釋權拱手讓給自己在駡的人,那怕一時都是自己在走嬴,實際上是在教自己形神物移走下。 這麼看到這個大忌, 文章寫來就不會界於潑婦罵街和苦口婆心之間,令人有冬烘嬸娘之感, 薰得人頭皮發麻! 順便加一句, 典故成語有故事可以讓文章寫得神, 在唐, 「薰」即冬烘, 而在此所說的「故事」二字,即context的横跨歷來的時空可資選擇運用, 而被contextualized的就是你在寫的事件, 「薰」字在此為一例,上面由王陽明講到蔣介石之「現代中國格物致知」亦為一例,文化的累積就是這麼來的, 人魂相通, 感應。 「感應」不是現在民進黨裏上上下下都在找的讓人民感動的語言, 當年「有夢最美, 希望相隨」和「一票一世情」之感民, 相信的人能彷彿感應天地, 現在的民進黨要找回的是那個感覺, 他們不去看這兩句話在當時的context。 要勤查字典, 文章要能轉得神, 靈感就在那裏, 不要守株待兔地等靈感, 更不要深水潛水艇什麼地去形象化政論, 這會是政論新聞花邊化, 要由花邊來打得好, 只會是「企圖」二字, 不看梅鐸要以華爾街日報取代紐約時報? 財團是兼併本性, 不知多元並存對自己的好處, 梅鐸有的只是摧毀文明的暴力, 洛陽荒草。 要馬先生為其過去的終極統一論道歉的黎智英没有那麼偉大的, 對黎智英來說, 只做我們的總統八年的馬先生是不能有私人信仰和私人空間的。 由梅鐸和黎智英, 您們可以看到美日豺狼國際間高喊「中國威脅論」的情實是在那裏, 只有照著他們的民主想法來開放, 他們才能有絶對優勢可以擴充他們的勢力, 您們當知道這批人得有絶對優勢才打得了仗, 因為個個都是庸才, 伊拉克是個活例! 黎智英的報紙是等在大紅門外撿便宜,給人操作新聞的「煤」體, 狗仔是也! 專業就是能挨告、能化解。 政論人的觀察力如何由文章的「實」來, 這是起跑點,人世多元, 看見了你就能多元, 起點就是觀察和資料的收集, 在分類資訊材料後,您們會發現自己觀察的對像在給自己思路文理, 這是靈感所來之一, 而之二要真顯功力得走上自己打出來的理論分析架構的路, 我在這條路上透過媒體、遠距離地跟馬先生學Geopolitics,學得飛快! 而蘇俊賓在這條路上作為國民黨的發言人, 所向無敵, 問題是很多人没做功課,要人一分半講完好拉下他或減少自己的工作, 結果蘇俊賓就架構愈打愈精, 深入淺出, 直接點出問題的核心, 以能力換取時間, 這批中時聯合記者還是跟不上, 自負到極點加強演起金髮反派李奧納多搞操作, 自己笨到極點,郤要把「機靈」二字框在蘇先生的頭上,好讓他給人看起來只是個跑腿的! ---請續看我繼續也談「紅塵浪裏」、「孤峰頂上」
|
|
(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