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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09 06:38:57瀏覽15022|回應9|推薦60 | |
梅長蘇到了金陵,爭奪皇位繼承人的太子和譽王都想把這位「麒麟才子」攬入麾下,他心中卻別有打算。 父親臨終那句「活下去」始終縈繞在腦海中,梅嶺一役常在夢中出現。既然死裡逃生,就要完成活下來的意義,為七萬赤焰軍洗雪冤屈,恢復名譽。放眼朝廷,只有一人能幫他達成心願,就是靖王蕭景琰。 景琰少年時追隨祈王,和林殊一起成長,情同手足。他想為皇兄景禹和赤焰軍平反的意念,不下於梅長蘇。但是12年前的爭辯,在他和皇帝間留下心結,見面時只有君臣之義,沒有父子之情。在皇帝的疏忽和太子、譽王的打壓下,景琰一直置身軍旅,遠離政治核心。 梅長蘇的工作,就是要把不可能變為可能,把一向被疏忽的靖王變為皇帝心中唯一的太子人選。 奪嫡、翻案是艱險之路,稍有差錯,不僅自身不保,還會連累無辜。在獲得翻案前,林殊絕不能出現,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還活著。梅長蘇深謀遠慮,為了保護心愛的人,他忍痛拋開私情,對最愛的未婚妻和最信任的朋友也隱藏身分,唯一的例外是蒙摯。 蒙摯年輕時加入赤焰軍一年,和林殊有同袍之情,調到禁軍後還繼續來往。數年前他們恢復通訊,蒙摯知道「小殊」生了大病,沒想到連容貌形體都改了。蒙摯這時擔任禁軍大統領,是除內庭總管高湛之外皇帝最親近的僚屬。梅長蘇要求蒙摯對外稱他「蘇先生」,和別人一樣。 在梅長蘇隱居廊州主持江左盟的這段期間,雲南穆王爺去世,少主年幼,穆霓凰以郡主的身分率軍鎮守南境。梅長蘇一直默默關心霓凰,在她遭遇強敵南楚水軍壓境時,派部屬前往協助破解。霓凰認出那是舊赤焰軍副將衛崢,派人跟蹤,在江左境內跟丟了。霓凰判定江左盟和赤焰軍一定有關。 梅長蘇以蘇哲之名返抵金陵時,正逢皇帝為霓凰招親擇婿。「蘇哲」在比武招親會上公開露面,太子和譽王都急著想見他,他卻被太皇太后請了去。 見到外曾祖母,梅長蘇內心激動,卻不能顯示孺慕之情。太皇太后憑直覺知道他是林殊,照以前的習慣稱他「小殊」,招到跟前給他兒時喜歡的零食。又把霓凰叫過來,讓兩人牽手。梅長蘇忍不住握著霓凰的手不放,直到霓凰覺得異樣。她想探究「蘇先生」的真實身分,被梅長蘇掩飾過去。 在皇宮外他們遇到太監責打掖幽庭的一個小罪奴,靖王趕來制止。梅長蘇從孩子的年齡和靖王的關心,猜出庭生是祈王景禹的遺腹子。他提議要教庭生讀書,靖王和霓凰告訴他掖幽庭的罪奴是不能出宮的。靖王脾氣耿直,不喜歡勾心鬥角的謀士。梅長蘇了解他,卻只能讓他如此看自己。因為霓凰掌握的軍隊,皇后和越貴妃都想拉攏她,希望自己舉薦的人能被選上駙馬。皇帝卻接受霓凰推薦,讓梅長蘇主持比武招親的文試,還邀請他和比武結果的前十名一起到皇宮宴飲。(呵呵,明知梅長蘇就是「得之可得天下」的麒麟才子,而且是黑道老大,還請到宮裡宴飲,尊為客卿,這舉動可一點也不像多疑的皇帝啊)。 梅常蘇藉招親會上一段插曲救出了庭生,又藉靖王來看庭生練武的機會表明心跡,說他要助靖王爭取太子之位。靖王覺得自己沒有希望,但是如果能阻止太子和譽王,他願意一試。 越貴妃為了幫助太子手下的司馬雷選上駙馬,不惜使出卑劣手段,想迷倒霓凰造成既成事實。霓凰雖得到警告,但一開始以為是皇后的計謀,差點上了圈套。幸虧梅長蘇從一句閒話中作出正確判斷,即時要蒙摯通知靖王和穆小王爺,救出了霓凰。 皇帝得知貴妃的計謀大發雷霆,降貴妃為嬪,打入冷宮。但他也質疑靖王為何私闖昭仁宮,靖王正在為難,受梅長蘇指引的譽王趕來解圍。皇帝知道譽王和太子不合,接受了解釋,厚賞他的機警。靖王則因救霓凰時劫持太子,功過相抵,不賞不罰。 霓凰和蒙摯認為譽王得到最多獎賞,覺得不公。只有靖王知道自己是最大贏家:他的拼死相救,讓霓凰感激不盡,以後必定得到雲南穆王府的支持。 耿直的靖王以為霓凰遇險是梅長蘇策畫來幫助自己的,這不符他的原則,他決不願以他人作為晉階的墊腳石,特別是忠臣良將。梅長蘇苦惱被誤解,只能答應靖王,不會觸碰他的底線。但是為了取勝,必須比敵人更狠更謹慎,有時也得利用忠臣良將,只是要保他們周全。為了取信於靖王,梅長蘇說出他已知庭生身世,但沒有利用來取得好處。 越貴妃被黜,譽王一派佔了上風,讓他對梅長蘇大為讚賞,更堅定了收攬之心。 譽王原來就有一位女謀士,是璇璣公主的繼承人秦般若。璇璣公主策畫復國數十年,在大梁境內廣佈眼線,其中不乏聰明美麗的武功高手。秦般若是她的弟子和衣缽傳人,在璇璣去世後加入譽王陣營當了謀士。同時她還主持「紅袖招」,名義上是妓館,其實是滑族美女眼線的大本營。 秦般若足智多謀,她也欣賞「蘇先生」,卻不知道她的紅袖招早已被江左盟屬下的「妙音坊」盯上。 謝玉發現梅長蘇不會投靠到太子這邊,決定藉天泉山莊之力除掉他。幸好飛流機警,蒙摯暗中保護,幾次化險為夷。梅長蘇決定,是該購置產業、離開侯府的時候了。投靠譽王的慶國公因為侵佔民地被告到皇帝那裡,太子和譽王都想爭取主審的權力。皇帝知道他們各有算計,想找一個公正的第三者。蒙摯在旁提出必須由皇子審理,讓皇帝想到了靖王。譽王找梅長蘇商議,想為慶國公脫罪。梅長蘇規勸譽王,不能為了慶國公失了皇帝的信任,最好的辦法是幫助靖王。譽王接受建議,他掌握的刑部全力配合,使慶國公侵地案順利審理結案。皇帝發現了靖王在軍事以外的才幹,梅長蘇為他推薦的幾位操守公正的大臣也開始嶄露頭角。 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梅長蘇製造各種讓靖王表現的機會,建議他結交朝中賢臣,循循善誘,把靖王逐漸推往權位的焦點。 霓凰一直懷疑梅長蘇和林殊有某種關係: 當年協助解圍的衛崢出自江左盟,比武招親中發生的插曲,梅長蘇對她了解的透徹 … 事事讓她懷疑雖然長相不同,梅長蘇可能就是林殊。藉看產業之名,霓凰把梅長蘇帶到舊日的赤焰帥府。看著空洞的大門,梅長蘇表面不動聲色,堅持不進去查看。 謝玉為了幫助太子,暗示禮部尚書上奏讓越貴妃復位,理由是太子祭天時生母需一起站在祭台上。梅長蘇提醒譽王,所謂「太子祭天後觸父母衣裙」指的嫡母,也就是皇后。譽王旗下的大臣據此彈劾禮部,引起太子和譽王在廷上爭執。譽王在梅長蘇指導下,向皇帝提出朝堂論證的要求。雙方各自請來博學宿儒在朝廷上辯論,而太子找來的似乎更勝一籌。 關鍵時刻,梅長蘇讓穆青拿著當年恩師傳下來的信物,請出歸隱多年的鴻儒周玄清,在廷上駁倒眾人,讓譽王取得勝利。周老前輩見到梅長蘇,相談下非常賞識,不由得提起老友當年的得意門生林殊,不勝唏噓。 周老前輩剛離開,霓凰接踵而至。她認定梅長蘇就是林殊,梅長蘇無法再隱藏感情,終於承認。但是告誡她除了蒙摯,絕不可讓旁人知道,特別是靖王和懸鏡司的夏冬。雖然「林殊哥哥」變了音容相貌,霓凰還是欣慰愛人歸來。她答應梅長蘇,在大事未成前不公開指認,僅以兄長相稱。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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