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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美國:一場捍衛自由之戰
2024/03/25 18:14:49瀏覽315|回應0|推薦0

約翰/妮莎【懷特黑】(John & Nisha Whitehead)2024年3月18日
《無人談及的:隨着自由民主的逐漸式微,而共產與專制正悄然崛起》
「我們的未來從未如此不可預測,從未如此依賴無法信任遵循常識和自利規則的政治力量--這些力量如果按照其他世紀的標準來判斷,看起來猶如瘋狂無比。」
~漢娜·阿倫特,《極權主義的起源》(Hannah Arendt, The Origins of Totalitarianism)
日復一日,暴政崛起,自由式微。
美軍動員巡邏地鐵站並在美墨邊界執法,據稱是為了國家安全。
金融部用於進行對國人私人財務數據的廣泛監視,娛樂部舉報喜歡暴力、潛在極端內容的電子遊戲愛好者,一切都是為了揭露反政府情緒的個人。
公共和私人場所配備了先進的監視技術,包括生物識別和人臉識別軟件,以追踪國人的行蹤和行為。配備強大頂部監視攝像頭的太空衛星將使隱私變得毫無價值。
這就是國家現狀,沒人在談論;政棍沒有,法院沒有,國會也沒有:政府的權力擴張變得更加大膽,而公民的權利持續受到踐踏。
納粹藏身在陰影中,而唯一有能力阻止威脅到憲法共和國威權潮流的公民,卻容易被政治表演和變幻莫測的新聞大話所轉移注意力。
無論哪個政黨控制國會或白宮,悲慘的事實都一直存在。
這是危險的時刻。
然而,儘管總統候選人長篇大論地談論對手黨帶來的危險,而政府仍對自由和民主構成最嚴重的威脅。
警方對手無寸鐵的人民開槍、侵入式監視、路邊驗血、搜身、特警隊突襲失敗、軍工體的昂貴戰爭、拉票開支、預防犯罪法、民事財產沒收、融合中心、軍事化、武裝無人機、AI機器人執法、與警察國家同步的法院、作為洗腦中心的學校、政棍為陰森國度維持權力:這些只是警察國家繼續展示其武力,試圖恐嚇任何仍堅持古老觀念的人;即政府向「我們人民」負責的幾種方式之一。
自行思考國家的現狀:
國人對警察濫權的保護很少。警察和其他政府代理人一般被授權在幾乎任何情況下探查、摸索、掐、用電擊槍、搜查、扣押、脫衣並且一般性地對任何他們認為合適的人進行粗暴對待,而且這些行為大多獲得了法院的一般性祝福。
聽到警察先射擊手無寸鐵的個人,然後才問問題的事件不再罕見。然而,越來越普遍的是,涉及這些事件的警察只受到輕微處罰的消息。
美國人不過是警察國家籌措資金的提款機。如果有任何絕對的格言能概括聯邦政府的運作方式,那就是納稅人總是被敲竹槓。
這一點是真實的,無論談及的是納稅人被迫資助將用於對付我們的高價武器、對安全或自由幾乎沒有幫助的無休止戰爭,還是有着秘密預算、秘密議程和秘密活動的臃腫政府機構。
美國人不再享有無罪推定的權利。我們曾基於假設運作,即個人被認為是無罪,直到被證明有罪為止。由於科技的快速進步和加強的監視文化,舉證責任已轉移,以至於被認定為無罪的權利已被新的規範所取代,其中所有公民都被視為嫌疑對象。
事實上,政府與企業國家相勾結;建立最終的嫌疑對象社會。在這樣的環境中,人人都有可能犯某種錯。
美國人不再享有自衛權。儘管法院在保護第二修正案所保護的權利的確切性質上仍存在爭議,但政府本身已表明其立場。特別是在槍支權利問題上,以及整體公民權利方面,政府採取了「依我之言,而非依我之行」心態。
這種雙重標準在政府試圖武裝到牙齒的同時尤其明顯,同時將敢於合法持有槍支的人視為嫌疑對象,更不用說在自衛中使用了。事實上,儘管在美國仍在技術上合法持有槍支,但有一把槍現在可能會讓你被攔下、搜索、逮捕、受到各種監視、被視為嫌疑對象而從未犯罪、被射擊和被殺害。
美國人不再享有私有財產的權利。如果政府代理人能侵入我們家中、撞開門、殺死狗隻、損壞家具並恐嚇你的家人,個人財產就不再是私人和安全,而是屬於政府了。同樣,如果政棍因為我們在前院種植蔬菜、在客廳與朋友一起祈禱、在屋頂安裝太陽能板和在後院飼養雞而對你處以罰款和逮捕,你就不再是財產的持有者。
美國人在學校中對他們孩子所接觸的內容已無法發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政府繼續堅持認為,當父母將孩子送到公立學校時,基本上等於放棄了自己的權利。關於年輕人,尤其是公立學校中的年輕人,是否基本上是國家的受監護人,應由政府官員視為合適的去處,這一日益加劇的緊張局勢,違背了兒童的憲法權利和父母的權利,是幾乎每一場有關教育計劃、學校紀律以及父母在學校內外對孩子福祉有何發言權的辯論的核心。
在面對軍事化警察部隊時,美國人是無力的。隨着地方警察機構獲得軍事級武器、訓練和裝備,這些裝備更適合在戰場上使用,人人發現他們曾和平的社區已轉變成由常駐軍隊巡邏的軍事前哨站。

美國人不再享有隱私的期望權。儘管有關政府監視國人的電話通話、臉書帖子、推文、谷歌搜索、電郵、書店和雜貨購買、銀行對帳單、通勤路費記錄等驚人的數量的揭露,但國會、總統和法院幾乎沒有任何行動來反擊這些濫用行為。相反,他們似乎有心讓我們習慣於活在電子集中營中。
美國人不再擁有代議政府。我們已超越了代議政府的時代,進入了威權主義的時代,所有公民都是嫌疑犯,安全凌駕自由,所謂的民選官代表着企業權力精英的利益。這種錯亂的法律和政府的荒謬已成為美國的新常態。
美國人再也無法依靠法院來施予正義。最高法院原本是旨在介入並保護人民免受政府及其代理人越界行為的機構。然而,通過對警察權力的順從、對安全優於自由的偏好,以及為秩序和效率而削弱我們最基本權利,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已成為現在的美國警察國家建築師,而下級法院則自任為秩序法院,主要關注於推進政府的議程,無論其多麼不公或違法。
本文甚至還沒有觸及企業國家、軍工體、特警隊突襲、侵入式監視技術、學校中的零容忍政策、過度刑事化或私有化監獄等問題,但已觸及的內容應該足以顯示,自由景觀已從以往發生了巨大變化,並且毫無疑問地將繼續惡化,除非國人能找到一種方法來奪回對政府的控制,並重奪自己的自由。
這種由武裝地方和聯邦警察以及法律官僚實施的對暴政的持續滑落已在過去70多年中由每一位連任的總統推動,無論其政治立場如何。
事情變化得越多,它就越是保持不變。
我們現在正走向危險的道路。
讓政府擴張並超越我們的範圍後,發現自己在控制國家和生活的拉鋸戰中處於失利一方。只要讓着他們,政棍將繼續踐踏我們的權利,始終以為了人民的利益為由來辯護他們的行動。
然而,政府只能走到「我們人民」所允許的地步。問題就在這裏。
我們所處的困境生動地說明了自己被迫承受政府的無理措施,以及它如何看待「我們人民」的權利和主權。
現在已很少聽到有關主權的詞。主權是古老而灰塵滿面的術語,它讓人想起君王以絕對的權力統治着無權勢草民的時代。當美國宣佈脫離大英帝國並拒絕喬治三世國王的絕對權威時,他們將主權的概念顛倒過來。這樣一來,美國人為自己宣告了自治的權利,並確立自己作為最終權威和力量的地位。
換句話說,在美國,「我們人民」--主權公民;決定了一切。
因此,當政府行動時,它應該是根據人民的指示及代表我們的利益,因為我們是統治者。
但實際上情況並非如此,對嗎?
在我們大膽踏上這個自治實驗的200多年來,一直在逐漸失去對政府大膽權力奪取行為的控制,這些行為被所謂的國安之名強加於我們之上。
我們已將生活中最私密的方面控制權交給官僚,他們雖然可能有權力有勢,但既不更明智,也不更聰明,也不更了解我們的需求,更不知道我們的問題,也不更了解什麼才是真正符合我們最佳利益。
政府將我們從正當的王位上推下。篡奪了我們正當的權威,發動了最終的政變。它的代理人甚至不再假裝向「我們人民」負責。
最糟糕的是,「我們人民」對自由不斷受到侵蝕變得麻木不仁。
我們如何將建立政府作為服務人民的願景,與警察國家堅持政府乃最高權威及權力高於人民,並且可以任何方式行使權力(包括闖入門戶,大規模逮捕,種族淨化,種族標記,無正當程序的無限期拘留)進行調和?
它們無法調和,它們是截然相反的。
我們正迅速接近必須做出抉擇的時刻,我們將被迫在美國本來的願景(以人民為中心的自治模式,權力掌握在人民手中)與現實之間做出選擇(權力掌握在政府的警察國家)之間做出選擇。
我們在重蹈歷史的錯誤;即讓極權主義國家統治我們。
前集中營囚犯阿倫特在(Hannah Arendt)她的作品中對此提出警告:
「無論其具體的國家傳統或其意識形態的特定精神來自何處,極權政府總是將階級轉化為大眾,取代黨派制度,不是通過一黨專政,而是通過大眾運動,將權力中心從軍隊轉移到警察身上,並建立公開指向世界統治的外交政策。」
那麼,這讓我們怎麼辦?
英國作家赫胥黎(Aldous Huxley)預測,政府最終將找到一種「讓人喜歡自己的奴役,並且在某種程度上產生無淚的獨裁,產生一種對整個社會來說無痛的集中營,這樣人人實際上將被剝奪自由,但將更喜歡,因為他們將被宣傳或洗腦、或通過藥理學方法增強的洗腦所分散注意力,而不會產生任何反抗的慾望。這似乎是最終的革命。」
答案?擺脫洗腦,停止讓自己被分散和轉移注意力。
學習你的權利。
堅守建國原則。
讓你的聲音和選票不僅僅是政治姿態。
永遠不要停止在地方和國家層面大聲抗議我們自由的侵蝕。
最重要的是,馬上就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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