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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08 11:15:18瀏覽830|回應0|推薦4 | |
意外的際遇讓我在此而棲。不應算是陌生的城市吧,一年總往來幾次,更何況有好友和故舊在,只除了家人遠離。 已經習慣做週末候鳥,來來去去間,轉眼初夏至深秋。那日公車改道,路過老城區的商業街,兩側店鋪琳琅,又值下班高峰,堵得一步一挪。無聊中目光掠出車窗,竟看到熟悉的欒果一樹樹棕黃,間有欒花燦然,心頓時軟了下來,不由微笑浮上面龐,還是那種感覺:“宛若故人”。改道三天,我便三天兩趟穿過有欒樹的街。 堵車中 後又恢復正常路線,但依然會路過那街口,總是不忘投去溫軟一瞥。某天與友逛街,自己住處不過轉角,幾步之遙便有兩列欒樹伸展開去,“燈籠”千盞萬盞閃耀,“故人”眼前卻不知,著實慚愧。每日早出晚歸,竟從未分神他顧。 欒樹繽紛棕黃又依約而來,又每次想到海那邊的故人一雙,他們那裏欒樹花未?果未?今年還會有《漸層的溫柔》嗎?南北有別,悠悠說島上尚未著花,她定會赴約。時光飛逝,秋風已起,我們《漸層的溫柔》竟已至第七重麼!我們相識竟得七年之久麼! 以文學結緣,平日相談最多也是文學。因諸事煩亂,視頻對話也中斷許久,唯一不變的是相互牽念依舊。一年多來,讀與寫都少,多久沒有拿起筆與相機了?多久沒有體驗過靈思紛飛的暢意了?而他們依然創作發表俱豐,文學論壇也引得眾友雲集。時常訴說自己的焦燥,兩人總是安慰我並給我信心,算是減輕了一些仿佛虛度光陰的愧疚。
故鄉的欒樹,每每回家路過 曾同時讀到兩篇文章,都提到藝術的“治癒”,現在不是更需要治癒嗎?或者這兩種方式都已不再是藥?為何難靜心任墨幹筆結?此刻方知,人煩難時因自我保護,會有意無意關閉五識。五識俱封,又怎會有靈感紛至?等再拿起筆與相機,才算是徹底地治癒吧。 想起第一次發表在《創世紀》的那首《夜行船》 這些時日的平靜 是那年重挫後,艱難習得從容之喜,以夜行船自喻,感到內心強大而平靜。然,真的又有事情“突地,跳出來”。曾以為再不怕風大雨大,多麼傲慢!那點自以為是的心理儲備面對新考驗,依然笨拙而無力。人,成長多快才能自如安閒?只要你有在意的人或事,一山只比一山高,人生考驗若無窮盡! 人到中年,思考起生命的意義,活的不過就是身邊那幾個人。若大的世界我憂憂我的也是他們,也只有他們在危難中會施以援手,給黑暗中的我們以光亮。世事紛擾,只要有親人有友朋,便不會孤單。 離現在住處轉角之外,欒樹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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