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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24 23:03:48瀏覽276|回應5|推薦18 | |
一個多月沒拿相機了,雖說秋葉勝夏花,這個秋天又忙又亂,身邊秋色無暇也無心顧及。周一因公出差到太原,就在車上拍拍秋色。 大運高速是我們省南北縱貫線,從最北的大同到最南的運城,去太原我們就北上大運高速,一路穿鄕過縣,得三個多小時,貌似高速的綠化是“鐵路警察各管一段”,兩邊的行道樹一段一段都不一樣。 能體現秋意的我看就兩種樹,紅色的火炬樹還有一種黃色的楊樹,欒樹就算了,色彩不是很強烈。跑太原最喜歡的一段路是洪洞段,幾十米寬的防護林帶,一二十米高的齊刷刷的白楊樹,夏天像行在林海,感覺非常好。其它路段或高或矮,或密或疏的典型又普通的北方樹種,或槐或柳或楊,沒有更深的印象。 洪洞段的楊樹下,火紅的火炬樹。 這種楊樹黃得很純正,如果成片成林,一定很燦爛很壯觀。也看到非常漂亮的片片金黃,但等舉起相機的時候,車刷地就開過去了,無緣拍上。 不時看到相隨的在建高鐵鐵路,大西線(大同到西安),據說2014年通車,據說會在我們侯馬設站,據說到太原只需兩小時。 下了高速,進城了。 與客人用過晚餐,非常貴的一餐飯,非常貴的幾瓶陳釀,只講了排場,沒有舒服我們的胃。同事提議出去散步舒服,不遠就是濱河大道,汾河兩岸正是散步的好地方。
求之不得,拿起相機,頂著颼颼的小風出發了,夜色下看不見蒲葦濕地,放眼只有炫目的霓虹。現在做什麼都是一窩蜂,據說有河的城市都興建濱河大道了。太原市也是,汾河經治理後,穿城而過,形成寬百米長6公里的生態長廊,夏天去省博物院的時候拍過幾張照片。記得還看過一個帖子,中心思想是“汾河不是太原人的汾河”,對於太原蓄截汾河水很有意見,哈,作為下游地區,如果影響到我們的權益,我們也不會樂意的。“汾河是全省人民的汾河”,奈何在地表水極度短缺的北方,怎麼能分得勻?臨汾市也是,截水蓄水建濱河公園,去年冬天我拍過一輯那裡的照片。貌似我們侯馬也建濱河大道,不過財力不雄厚,想建不了多大規模,只希望能在澮河兩岸多種幾棵對就是造福民眾了,其它大興土木的事,免了吧,勞民傷財,有比造濱河大道更需要錢的地方,“面子工程”、“政績工程”如果沒有民眾的“裡子”,少建得好。 不思進取得很,一直沒有熟練掌握夜景的參數,試了幾十張,一蹋糊涂,對於光的掌握完全不通,湊和幾張留個紀念吧,“到此一遊”? 第二天早上去往交城縣,就是“交城的山來交城的水,交城的山水實呀實在美”的交城。交城是華國鋒主席的故鄉,1949年後我們山西地位最高的人。這裡與清徐相連,離太原60公里,一個工業區,到處都是煤焦鐵與化工等重污染企業,可以說煙囪隨處可見。
我們有一段駛在這樣的路上,還好坐車內。無奈,一切為了發展,“殺雞取卵”式的經營。老馬說的:“資本的原始積累都是血淋淋的”,早期的老牌帝國都是靠搶靠劫靠殖民,比如老英圈地的羊吃人運動,老美的黑奴販運,還有對廣袤的亞洲美洲非洲的殖民掠奪,現在的老牌帝國哪個沒有在我們的民族身上吸過血呢?!時代不同了,我們的原始積累不能走他們骯臟的老路,所以只能吸自己的“血”,犧牲環境,透支資源,還有付出活著的尊嚴。而我們山西是為全國提供能源,煤焦鐵之類,得到的很輕易嗎?付出的更多吧。我們也知道前車之鑒,應該避免走西方工業革命初期“先污染再治理”的彎路,誰都知道直路走得快走得穩,但走直路需要更多的付出,不能奢望連肚子都吃不飽的人想什麼後世子孫百年大計。但時代畢竟發展了,我們的彎路可以走得短一些,這些煙囪還有豎多少年?希望不超過二十年。我們一定要做負責任的一代,爭取給子孫留一點家底,也最終交給他們一個藍天白雲的生活環境。 經理建議可以多停一天,倒是想去看看傅山碑林公園,但我們的工作主要集中在下旬,玩也不能心安,一處理完就疾疾打道回府,又一個下午要在車中渡過了,南下大運高速。 夕陽西下,暮色漸起,一片大地蒼茫,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
我們七O後這一代人,最初音樂啟蒙就是國產電影插曲,改革開放後港臺流行音樂蜂擁而至,影響了我們的青春期,然後印跡最深的就是中國式搖滾了,那是一個搖滾無比瘋狂的年代,也是最有大陸本土特色與港臺可以鮮明區分的音樂風格,那個時代過來的學生誰沒有瘋過搖滾呢,一個少年天才集中涌現的年代,後來那些佼佼者突然就黯淡了... ... 在《中國好聲音》巔峰之夜梁博勝出,一個原因就是喚醒了那個時代的青春記憶,搖滾的記憶,他在決賽時演唱的《回來》,真得很MAN,但很安靜的陽剛之氣。 而原唱羅琦,真正很強大的搖滾女歌手,非常彪悍霸道的演唱風格,《回來》便是1993年她十八九歲時出版專輯裡的一首歌。 兩個人的演唱各有千秋,都是非常個性的演繹,都有難以模仿的獨特,但同樣震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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