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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02 09:10:54瀏覽375|回應0|推薦17 | |
那個前兩天下午,領著那幫年輕人扶階而上的時候,雨滴得專心調勻呼吸的同時,還得一手持著那把曾經是名牌的外紅內銀色的自動傘;總想,那個高樓202秒的警示燦光這回總該稍事停歇了吧。 就個隔夜,那黏人的綢雨忽然也就停下來了,引得那些追尋新來舊去霎娜光景的老老小小擠得那方空間,又宿命似地成了人頭叢林了,什麼都就像抓不住的人生,到處瀰漫著意料之外。 雨滴得正暢快的時候,那三個年輕人中的一個穿過機身雨衣拍了那麼一小段愁雲霧氣,好方便下決心時有個堅定的佐証;結果那雨停了,堅定的信念由散漫直直地往自我否定傾倒,其中另外一個年輕人只有拎著大包小包、裹著不透風長式大衣、兩三個巧克力點心,就和那群追尋更接近的狂熱者,早早躲象山六巨石某個角落,為取一個光幻耐心地等候著。 而我,只能對著先幾天躲在雲霧中的場景發獃,試想著怎麼在這中間兒找個平衡點,再進一步思考些什麼的這樣的躊躇。 把那截取出來的灰濛景象換成頭象,好取代久據該地、不怎麼討喜的狼首。這樣的心境原本沒什麼值得書寫的;只是正好碰著舊年新時,誰人哪個不是藉時吟哦、傷去迎來!就作個這般勉強的接續,權充這麼些個月自我放逐、刻意冷落後的啟始式,也讓這方至少不願割捨的小園有接續的可能性。 儘管手法只稱得上粗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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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