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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17 06:33:27瀏覽2585|回應7|推薦5 | |
侯友宜臉書全文《我對公投的看法》說:我思故我在 ,每個人之所以獨一無二,不只在於外貌與另一個人不同,更在於你的思想,應該來自於自己思辨後的詮釋,不應被任何其他人所匡限。這是彼此尊重,更是自由意志的展現。 但是公投,叫做「集體意志」,不是「自由意志」。根據西方哲學家的說法,一個社會有三種意志,一是個人意志,也就是侯友宜甚麼我思故我在的自由意志。一是集體意志,這是社會用民主投票的方式共同決定出來的,是一種契約論的概念,即一個個人若想融入社會,就要犧牲一些個人自由,或曰個人意志或自由意志,讓社會總體更成功,更幸福。那要怎麼達成這個目標?就是用投票方式決定。比如說反萊豬,公投若不同意,那人人都要給小英乖乖地吃,就算是大便也得吃,因為小英說了很多讓塔綠班小孩子開心的話,這樣犧牲你自己一點點自由意志很超過嗎?第三叫做公共意志,這是一種理論上獲得最大幸福的決定,不能靠投票。(因為眾所皆知,小英最會叫人投他票了,簡直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神而明知,何況乎人的境地。那能給大家最大幸福嗎?恐怕塔綠班自己才幸福到爆表吧);而是一種眾所公認可以最大幸福的決定,反萊豬投同意。本來嘛,又不是沒有健康豬肉可吃,幹嘛非吃這個?但這個社會公意渺渺茫茫,無處可羈。你說你是社會公意,我說你不是我的才是。這樣大家知道所謂的公共意志,有說等於沒說。 明白了一個社會應該存在的三種意識,依其人數由大而小依序為:公共意識(全社會)>集體意識(公投)>>>侯友宜一個人胡思亂想,夜半沒人偷發廢文,給他笑死的個人意識(自由意識)。 我知道有人會問,撇開被小英強姦人民自由意識,沒收人民公投,像她那篇國王的新..論文般,控制出來的集體意識不論,這四個公投題,應該有的「公共意識」該是甚麼?很簡單, 重啟核四:同意!因為對人民最大幸福,就是在同意重啟核四之後,小英偏偏不給他重啟,一下子這個重啟會爆炸啦,一下子那個燃料棒找不到啦,一下子說核廢料要放哪,一下子又說最快也要15年才重啟得來,最重要的是,我們人民就有可能比她那個「I have problem of saying Chinese language.」這樣有可能寫得出英國爛大學...蛤?那份傳奇博士論文更早知道民脂民膏三千億,究竟是花到哪隻狗肚子去。 珍愛藻礁:同意!有了以上第一點受騙上當的經驗,明明小英的三接工程,還沒通過公投,偷施工就直接把施工用的暫時工程,一根根鋼樁直直插進藻礁心臟。至於小英用來恐嚇侯友宜的,根本就不會發生,甚麼不給她三接,她就要蓋台北港,侯友宜就怕得要死,跟高嘉瑜被林秉樞控制沒兩樣,這樣的人最好是不怕歹徒拿槍抵著頭啦... 有個國王招親,最後一關比體能,辛苦通過的候選駙馬,人人磨刀霍霍,躍躍欲試,要跳進一窟池子,第一個游到對岸的當駙馬。但看池子裡養的都是非洲尼羅河大鱷魚,而且餓了好久,竟沒一人敢試。此時突然噗通一聲,第一個跳下池的勇者,拚老命的游到對岸,速度可破金氏紀錄,國王在對岸歡喜的迎接,問他是哪裡跟老天借的勇氣。那人還喘不過氣,就破口大罵: 踏馬的,是哪個混蛋把老子推下去? 反萊豬:同意!別說共匪不吃,被共匪施虐的高嘉瑜們也不給吃,呔!連豬也不會自己吃啦,都是被人類為了經濟甚麼的因素強灌的。我們是人不是豬! 公投綁大選:同意!明明就是小英政府飯桶,把公投綁大選選務辦爛,幹嘛賴給人民,沒收人民公投權力? 公投四同意,因為我們真是被小英騙慘了,看看高嘉瑜,就知道她被林秉樞騙多慘。 侯友宜說:最早喊出自由、平等、博愛的法國,他們的高中生必經一場哲學大會考,四個小時,只有一道題目。有一年題目是「所有真理都是最終確定的嗎?」 其實,這個思辨哲學題的傳統,應該是來自兩位法國存在主義大師沙特跟卡謬,這兩人在二戰德國佔領期間,反對納粹發行地下刊物,兩人在一間破咖啡館,討論到侯友宜說的我思故我在,人有沒有自由意志,兩人針鋒相對,老師沙特說有,徒弟卡謬說沒有,爭到面紅耳赤,差點師徒相殘,卡謬最後恨恨地說,老師你說我有自由意志,好,那我學侯友宜跟蔣介石報告來抓你(誤)...我跟納粹告發你,可不可以?沙特大驚失色,當然不行!此時卡謬緩緩吐出一個煙圈說:所以人沒有自由意志。 有網友在我【回應網友「我對公投的看法」】留言說: 吃裡扒外,背叛黨團精神的同志,像王金平就是個例子。養那種同志是黨團的錯,被自己人坑了還不知道如何處理,那算國民黨活該做永遠的在野黨。有人説侯市長藍皮綠骨,民進黨會欣賞。那是錯誤的說法。奸細叛徒,只有被利用價值;他的人格,連敵人都瞧不起。不信?賭你找不到例子。 我認為侯友宜不是背棄政黨,我也不是黨員,侯背棄的是人民。侯一直說他是尊重民意,明明新北市支持核四的民意一開始超過反對, 《ETtoday新聞雲》今天(8日)公布四大公投的最新民調結果,結果顯示,「重啟核四」有48.9%民眾同意,39.6%反對 侯友宜就開始強姦民意,說我們聽不懂的話,沒有核安就沒有核電,明明現在就在用核電,那就是有核安啊。說穿了,他就是站在專制者的一邊,強姦反對者。在從前威權時期抓鄭南榕如此,現在小英威權時期強姦民意也是,這也是他所謂的真正一路走來始終如一,誰執政就支持誰,誰管著國家就給誰當奴才咬主人討厭的人,先有國後有黨咩。 似這種人其實有個特性,好都是自已,壞都歸給別人。表現在外就是不孝,人謂「大孝終身慕父母」。大流氓的母親過世,排場大過天。沒有那種當到比大流氓還大,反過頭說自己父親養豬,平凡得不得了的。這樣說的含意就是,我有今日成就都是我自己,跟我那個飯桶老子毫不相干。像林秉樞就表現成逼父母下跪要錢,不過這是我們事後才得知,他在人前總是跳著忠字舞,能為朋友兩肋插刀,忠肝義膽的模樣。不然就是給他打疫苗的診所醫師,對病患極盡呵護能事,冒著特權疫苗的惡名也要給百姓偷打, 【蘇怡寧對臥床5年病母不理睬 父怒斥「最不孝」...】 一個人不孝,則他所有對別人的忠,都是別有目的。那侯友宜會把強姦民意說成我思我在,自由意志會很奇怪嗎?一個有孝的人,當他稍有成就,有點社會影響力時,就算爸爸真是一個飯桶,也能讓人從平凡中見其父的偉大。 背影 朱自清 我與父親不相見已有二年餘了,我最不能忘記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親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禍不單行的日子,我從北京到徐州,打算跟著父親奔喪回家。到徐州見著父親,看見滿院狼籍的東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淚。 父親說,「事已如此,不必難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 回家變賣典質,父親還了虧空;又借錢辦了喪事。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慘淡,一半為了喪事,一半為了父親賦閒。喪事完畢,父親要到南京謀事,我也要回到北京唸書,我們便同行。 到南京時,有朋友約去遊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須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車北去。父親因為事忙,本已說定不送我,叫旅館裏一個熟識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囑咐茶房,甚是仔細。但他終於不放心,怕茶房不妥貼;頗躊躇了一會。其實我那年已二十歲,北京已來往過兩三次,是沒有甚麼要緊的了。他躊躇了一會,終於決定還是自己送我去。我兩三回勸他不必去;他只說,「不要緊,他們去不好!」 我們過了江,進了車站。我買票,他忙著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腳夫行些小費,才可過去。他便又忙著和他們講價錢。我那時真是聰明過分,總覺他說話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終於講定了價錢;就送我上車。他給我揀定了靠車門的一張椅子;我將他給我做的紫毛大衣鋪好坐位。他囑我路上小心,夜裏要警醒些,不要受涼。又囑託茶房好好照應我。我心裏暗笑他的迂;他們只認得錢,託他們直是白託!而且我這樣大年紀的人,難道還不能料理自己麼?唉,我現在想想,那時真是太聰明了。 我說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車外看了看,說,「我買幾個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我看那邊月台的柵欄外有幾個賣東西的等著顧客。走到那邊月台,須穿過鐵道,須跳下去又爬上去。父親是一個胖子,走過去自然要費事些。我本來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讓他去。我看見他戴著黑布小帽,穿著黑布大馬褂,深青布棉袍,蹣跚地走到鐵道邊,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難。可是他穿過鐵道,要爬上那邊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兩手攀著上面,兩腳再向上縮;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傾,顯出努力的樣子。這時我看見他的背影,我的淚很快地流下來了。我趕緊拭乾了淚,怕他看見,也怕別人看見。我再向外看時,他已抱了朱紅的橘子往回走了。過鐵道時,他先將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這邊時,我趕緊去攙他。他和我走到車上,將橘子一股腦兒放在我的皮大衣上。於是撲撲衣上的泥土,心裏很輕鬆似的,過一會說,「我走了,到那邊來信!」我望著他走出去。他走了幾步,回過頭看見我,說,「進去吧,裏邊沒人。」等他的背影混入來來往往的人裏,再找不著了,我便進來坐下,我的眼淚又來了。 近幾年來,父親和我都是東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謀生,獨立支持,做了許多大事。哪知老境卻如此頹唐!他觸目傷懷,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鬱於中,自然要發之於外;家庭瑣屑便往往觸他之怒。他待我漸漸不同往日。但最近兩年不見,他終於忘卻我的不好,只是惦記著我,惦記著我的兒子。我北來後,他寫了一封信給我,信中說道,「我身體平安,惟膀子疼痛厲害,舉箸提筆,諸多不便,大約大去之期不遠矣。」我讀到此處,在晶瑩的淚光中,又看見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時再能與他相見! 1925年10月在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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