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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01/18 06:18:10瀏覽4024｜回應1｜推薦5 | |
| Ⅵ
國外出差回來，時差的關係，夜裡睡不著，乾脆摸黑趕早去公司。打算乘大家上班前，先整理好出差記錄、定單與報表帳單。 來到公司時天色仍未霽，可是我的鑰匙竟打不開公司大門，插入錀匙孔內左轉右轉就是開啟不了。怎麼回事？換鎖了嗎？為什麼不告訴我呢？不會吧？沒事換什麼鎖？沒人捲款潛逃，也沒聽說過有小偷潛入。 四下打探一眼，街頭空蕩無人，除了街底端那頭有幾個穿著怪異的年輕人，依著牆沿朝我這個方向慢慢踱過來，幾個人似乎都在朝我望。這麼一早，不會是打算來搶劫吧？若不是偷搶，至少也是遊蕩的青少年幫派 。 那些人離離散散底走著，像是兩組人，不像是一伙的。其中一組沿著路壁靠牆站住，可是都還是面向朝我張望，他們全戴著流行的黑區區太陽眼鏡。大清早帶太陽眼鏡幹嗎？一眼望去就讓人覺著決非善類。 門老打不開，那邊人又慢慢朝我這邊移動。我不想示弱，乾脆放下開門動作，站開，朝他們望，看他們有何打算？他們也不移動了，每一個都一動不動地站在原處。 兩組人看來一樣怪異，若非一伙，怎會一大早晃悠悠地蕩到倉庫區？來到這既無吃食店舖、也沒酒吧類遊蕩場所的偏僻倉儲地段到底想幹什麼？ 覺得四週的氛圍也陌生了，不像以往趕早來公司時的模樣。平日凌晨人們尚未現身之際，無論路邊或天際只讓我覺得一片清新寧寂與安適。 更讓人奇怪的；公司門前停車場空盪盪的，看不到一輛車子。通常並不是這樣的啊？總有些車輛過夜留在停車場裡，至少公司的貨車與公務車不應不在停車場啊？奇怪！我回頭一再審視，真是一輛車也無，甚至竟然也找不著我自己開來的車子。 怎麼回事？我適才不是應就近停在不遠的正前方嗎？怎會見不著呢？只不過轉瞬一會兒的事，怎會弄錯呢？難道自己健忘，怎會調過頭轉瞬間就不記得停在哪嗎？怪呀！我會把車子停到哪兒呢？還是我根本沒開車子來，可是我到底怎麼來到公司底？怎能一早就昏噩成這付德行呢？記憶混淆了不成？ 重新插入鑰匙再試，可不願等到那些人接近我。雖不曉得他們的意圖？不能確定他們是否打算走上來找麻煩？總之，得快點進去，避開不必要的麻煩。愈情急愈打不開門鎖。 那伙些不明企圖的黑人物令人心怯，一意想在那批人走近身邊前打開門，可鑰匙就是旋不開門，一再插試，都無效。 眼角瞥見那幾人已愈走愈接近，心頭縮緊得發毛，愈加緊來回插入試轉，就愈發慌亂，忙亂中鑰匙竟掉落地下，驚嚇得連忙拾起再插，慌慌張張無法把 鑰匙插人匙孔。昏亂中，最後終於插入進去，竟又插倒了。怎樣也轉不開匙鎖。 來不及了！那幫人來到身邊了。 「你們要幹什麼? 」忍住驚懼，我先發置人地發問。 「沒幹什麼？」帶頭的石面孔端睨住我雙睛回答。 鐵門「克拉」一聲打開了。緊要關頭大門竟自動打開了，趕緊拉開門扉縮身進去，隨即帶上門。 進入後，將大門復緊緊鎖住。 門之會打開，應是我的手調動方向轉對了，緊促忙亂下手掌底自動行動記憶自行朝反方向扭轉，在此驚嚇情形下竟胡亂打開了門。 進得公司內，大大鬆了一口氣，我和壞人之間隔著一道堅固的鋼筋水泥，那幫人徹底地被擋倉庫牆外。我則照照習慣在前廳過道找著電掣按扭，一按扭室內各處燈光電流瞬間傳遞開來偌大的辦公室的天花板上的日光燈群陸續閃亮開來。燈光下無人的空洞大房間顯出光溜溜一大片空蕩，潔白耀眼，一列列辦公桌排列光鮮整齊，夜間清掃人已按日常程序全面清拭整理過了。 然而看來不一樣，有些不對，難道清掃人把某些桌椅移位了嗎？離開公司半個多月，桌椅和傢俱陳設的位置都改變了，他們怎可如此？ 正對大門，竟然有一台自動旋轉的全景錄影偵測器畢直對著門放在對門的矮桌上，怎能這樣子放法呢？為什麼不如常地釘在牆角的天花板下？難道只是為對付破門而入的人嗎？還是要攝錄趕早進入公司的我嗎？ 看不明白奧秘，不能理解，會是老闆的意思嗎？我只不過出差半個月，要偵測我幹嘛？沒有必要？放的位置也莫名其妙，礙路、不隱密，又全無必要。 辦公室裡，我的桌位依舊。還好是在原來位置沒動。 拉開旋椅，放下公事包正待坐下，覺察有異，突地驚覺那幫年輕漢子也進入到室內裡面來了。 怎麼回事？奇怪！未見門打開，也無人進出，他們是怎麼進來底？ 那些人仿佛本來就在裡面似的，從容不迫，不發聲，臉上也不帶任何表情。個個都是黑眼鏡、黑衣、黑褲地站在辦公室那頭老遠地盯著我。 怎麼回事？我詫異得完全弄不懂情況，只覺迷糊得失去該有的反應。事情突發演變得讓人不曉得駭怕，也忘了該如何應付，腦中想到的只是那台直對著正門的錄影機是否把所有進來的人都錄進去了，影帶裡面不知是否包括這批凌空突然現身的黑衣外人，如果接下來我若因此發生事故，不知會否也錄影在影帶上。 夢 日 幻 記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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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