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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18 19:02:15瀏覽1742|回應2|推薦22 | |
顛顛巍巍地走在馬路上,腦際裡有著杳亂昏噩的混亂,歩履撐差不穩,禁不住地憂怯於會否就此躓踣摔落倒地。
縱感覺不對勁,一路昏昏沈沈,身軀關結始終酸痛沈重,卻覺著人是輕飄飄的,像似為風吹散的雲朵,讓軀体感到有若散落般地不能凝聚,這樣的感覺可是自己經常經受的過程,且不能去念及與理會是否病了,如此覺著不好過 ,卻因著頭腦昏噩而無 感,依舊無從覺察有何不妥,已慣常如此,每天都老是這樣昏噩不適,像似一陣過了又來一陣子,始終在酸痛渾亂裡打轉,而且很 多時侯是處在麻痺的麻木裡,麻木得甚至傳染至半個軀体都麻痺著,麻痺使我無從對付麻木,就不得慣習得以為常,即算萠覺如此有些不妥,可久處之下也不復有感。麻痺痛楚可是我的軀幹,黏扎附著在身体皮膚上,頭腦知覺著卻無能為力,似已並存與生活裡頭很久了,附著於骨酪皮肉上與筋脈神經糾纏不休。四肢軀体和腦殻本就是感觸及傳遞種種不適與疼痛底通道。痛楚及麻痺自然是得以承受的生命與病痛的過程,麻痺苦惱地佔据整腦際,一徑思索著如何去排除它,然無從排除,還總得盡力承受,盡可能試圖減緩它,卻沒有逃逸的可能。 一個人是它自己的存有,面對自己所有思索及痛楚以及所有內外經受,他只是也只能與他自己交通,唯有與自己的交通是確切的溝通,且是唯一溝通,與他人的溝通無從搆及真確面,一個人只是他自己唯有的知心摯友,他是自己唯一的知心,他被侷限囹圄在自我裡面,他是孤獨的,自我意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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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