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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04 20:16:53瀏覽619|回應0|推薦26 | |
吳忻怡問到朱天文對目前本土論述的看法,朱坦白表示如下: 其實疏離感與不認同往往是寫作最大的動力,不一定要像現在主流的文學趨勢所強調的本土認同才能寫出好東西。(盧建榮:171) 張大春《歷史掃描:雍正的第一滴血》序中如此說: 我卻一向在歷史裡找趣味。地大物博代遠年湮的中國確實擁有許多趣味的資料:……人事和情結。它們之中的一小部分被一代又一代的歷史醫生、歷史工匠、歷史美容師加以診斷、整建、化妝,印製在當代的歷史教科書提醒後世子孫:華夏五千年的真相和意義如何如何;其餘的一大部分則被放逐於這個理想國之外,成為「野」的、「稗」的、「資談助」的、「不可信」的。(盧建榮:219–220) 格主案:國族論述為何與文學作品的藝術價值無關,文學的藝術性有它自身的法則。歷史是建構的,歷史也不斷被改寫。盧建榮的這本書看完了。盧建榮不贊成各種帝國主義及殖民主義,無論它們是西方帝國主義、日本帝國主義、中華帝國主義,還是臺灣帝國主義。這樣勢必導向「互為主體性」,才能相互尊重,平等相處,有文化相對主義的傾向,反對任何文化霸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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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識學習|隨堂筆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