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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18 09:38:32瀏覽1335|回應0|推薦4 | |
出差多時,近日返家,晨起總站坐窗前。 一手是茶,一手是相機。 想起去年(2011)底,友人Irene來到我家(她是攝影科班出身),隔天晨起看著我窗前拍照;我們後來一起在電腦上看照片時,她笑我拍的照片是「三太子『光』點 」!
我跟她坦承我的技術太差,所以沒法把近在窗前的火車,與三太子前的那些光瀑連接起來。 然後,我們談起淡水線列車最後一天行駛(1988/0715)時,我們兩人在下午從士林站(小北街)上車趕去「留戀」一下,並且就坐在列車長的車廂裡──列車長臉色有點沉重,不是因為我們坐了他的位置(我們有徵求他的同意),很可能是他對自己的未來感到茫然,他在車廂裡的步伐不再搖曳地輕飄,而是沉重地恍惚。
我突然問起Irene拍照為哪般? 「就像我非去法國學攝影不可吧;」她把我桌上的煙斗拿起來把玩,「說的通俗,是尋找一種生命中的光;」然後,她沉默下來,好像要吊我胃口。 我的胃口向來不大,可也很耐等。 我一直等到我們出門到附近的田野散步時才問她:如果說的不通俗,攝影又為哪般? 她抬起頭,望了天空一下,然後指著前方五穀神農旁邊的大煙囪說:「把自己化成一道輕煙吧。」
果然很不俗,我真的聽不懂。 她聽了大笑,然後說:「用你的語言來說,就是練『輕』功啦!」 這我就懂了;但我抬頭望著在半空中的三太子,不禁遲疑:要像哪種「輕」? 三太子式的「輕」嗎? 「三太子」此時忽然帶給我對台灣電影的發展一個微妙的「光點」── 三太子的頑與烈是一起的,台灣電影開始「烈」(熱血)了起來,不再像以前(新電影)那麼冷、淡、甚至黯然與沉默; 然而,熱血能持續多久? 我們還更需要的是「頑」(不只是「玩」): 「頑」是,打出一條條掙脫冰冷現實(諸般條文)的縫隙, 「頑」是,中練出一身扭轉黯淡的皮與肉, 「頑」是,中開展出一種21世紀的台式幽默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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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A] :2012/0117,晨06:55~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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