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民族》/老頑童

       （O）楔：頭腦簡單•思想複雜

    記得以前上學時，一位女同學問老頑童，為什麼對她總是愛理不理。

    老頑童很坦白，就如實告訴她，因為她頭腦簡單，思想複雜。

    她聽了很生氣。老頑童趕緊改口，把話反過來說：因為她頭腦複雜，思

想簡單。她還是很生氣。

    這使老頑童不禁想起古人的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

遜；遠之則怨。』

          （一）民族簡單•言行複雜

    本篇要報告的是一個怪民族，不是一位女同學。

    對於這個民族，上述跟女同學夾纏不清的問題並不存在，因為這個民族

的頭腦和思想一模一樣，全都簡單，簡單到連起碼的盜賊都做不好（所以

有這個結論，下文會詳細分析）。

    一個簡單的民族，應該言行也簡單，才符合常規。舉一個例子：像非洲

一些未開發地區，人民的行為是日起而作，日落而息，衣食住都靠老天；

而他們簡單的Swahili語系，說simba就是「獅子」， 絕對不會是「豹」；

說maji就是「水」，絕對不會是「火」；說uhuru就是「自由」，絕對不

會是「奴役」……總而言之，簡簡單單，卻有板有眼，又相當準確實用，

完全合乎自然法則。

    但頭腦簡單的民族如果言行複雜， 那就只好說它是莫名其妙的民族了。

           （二）一字數義•多到離譜

    言行是語言和行為的合稱。先討論頭腦簡單民族的語言。

    這世上有些綺麗的語言，可以用許多不同的字來表達同一個意識，像拉

丁語系的西班牙、葡萄牙、和意大利語。

    這世上也有些密實的語言，同一個字可以表達許多不同的意義。中文的

「信、快、子、息」都一字多義。老美的ray（光線、魔鬼魚）， nail（指

甲、鐵釘），chest（胸膛、箱子），bank（岸、攤、銀行 ）也屬這一類。

    相信多數語言都有一字多義的例子，但多到什麼程度總該有個範圍。

    我們說「優勢」只有一個意思：佔了上風。同樣的發音，西洋鬼說you

see，是要你看，或是問你是否明白，又可能只是口頭語，憑腔調 而決定，

卻已經是多義說法。可是，東洋鬼說yoshi，就足夠讓你一頭霧 水，如入迷

宮了。這個字可能代表「很好、同意（行）、妙哉、可以（得）•••••」。

    更妙的是，如果一個東洋鬼妹告訴你她叫 yoshiko，你根本不知道她是

誰！因為她可能是芳子（像滿族漢奸，東洋間諜，鬼名：川Kawa 島shima

芳YOSHI子ko）、淑子（親日漢奸歌手李香蘭，鬼名：山Ya ma口guchi

淑YOSHI子ko）、善子（鬼子漫畫的墜落天使：津Tsu島s hima善YOSHI

子ko）、佳子（鬼子鹹澀電影脫星：末Sue永naga佳YOS HI子ko）•••••。

    同樣的道理，如果一個東洋鬼佬告訴你他叫 yoshiro，他也可能是喜朗

（鬼子政客：森Mori喜YOSHI朗ro）、義郎（發明家：中 Naka松matsu

義YOSHI郎ro）、嘉郎（二戰戰犯：橫Hashi口guch i嘉YOSHI郎ro）、

吉朗（拳擊手：前Mae田da吉YOSHI朗ro）、祥朗（電玩 設計家：木Ki

村mura祥YOSHI朗ro）•••••。

    僅看上面的例子，一個字yoshi已經代表「好、行、妙、得、芳 、淑、

善、佳、喜、義、嘉、吉、祥•••••」；一個ro又分不清「朗 」或「郎」；

還有其他帶著十個八個含義的字，像taka、no••••• ；是不是多得離譜？

  （三）強盜行徑 • 不識大小

    這頭腦簡單，語言複雜得離譜的民族，最初的行為是提倡「武士道、劍

道、柔道、空手道•••••」，鍛鍊筋骨，健身強種，還算簡單。

    由好武精神，發展成「戰國時期」，雖然塑造了武田信玄、上杉謙信 、

織田信長、豐臣秀吉、德川家康一些英雄人物，但行為已變成自相殘殺。

同一時期，「浪人」開始騷擾我江淅閩沿海，構成海盜行為， 漸形複雜。

    從「明治維新」到「軍國主義」，搶掠行為升級變成大盜，更不簡單 ！

    令人不解的是：「大盜」顧名思義，應該「以大吃小」，但這笨賊為什

麼總是卯上比它大得多的對象，像中、俄、美三大國，都是每人吐一口口

水就夠淹沒蓬萊四島的，它偏要虎頭捫蚤，而且是同時全都惹上了！

    是不是《天方夜譚》看多了，覺得阿里巴巴一個小孩就收拾了四十個大

盜，所以傚法試一試？但阿里巴巴是殺強盜，並不是叫人去當強盜呀 ！

    想來想去，這倭奴從事這種愚蠢的行徑，唯一的解釋就是分不出大小 ！

             （四）大就是小 • 莫名其妙

    進一步探討它複雜得離譜的語言，還可以挖出一些蛛絲馬跡。

    世上幾乎每一個民族的語言，大和小的讀法都不一樣，連最原始的非洲

Swahili土著「大」是kubwa；「小」是dogo。但信 不信由你，本文的強盜

民族，並不是分不出大小，而是因為它們「大、小」完全一樣，都唸 O！

這O並不是零，而是中文唸「哦、呵」的聲音。不信的話，請看：

    1• 當O=大：O大saka阪（大都市）Osaka是大阪；

            O大gushi串hiro博shi志（政客）； O大gushi串masa正ki樹（政客）；

            O大hara原Sakura櫻ko子（明星）Ohara是大原。

    2• 當O=小：O小hara野Ko古son邨（畫家） Ohara是小原

            O小no野yo葉ko子（歌星，披頭四連濃John Lennon之妻）；

            O小saka阪den甸（小城鎮，就在大阪附近） Osaka是小阪。

    這種怪事，只適合當材料寫寫歪文章；用做語言嘛， 講的人固然莫名其

妙，聽的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

    既然大、小都是O，有沒有例外？

    複雜得離譜，豈能沒有例外？且分三部份討論，並各舉兩個例子：

    1• O除了是大、小，也可能是「織」，像上述軍閥「 織O田da信Nobu長

naga」、「王」，像旅日華僑棒球全壘打巨星「王Oh貞Sad a治haru」。

    2• 大除了說O，有時也說 dai，像歌手「大Dai知chi三Mi浦ura」、作家

「大Dai作saku池Ike田da」。

    3• 小除了說O，有時也說 ko，像明星兼模特兒「小Ko松matsu菜Na奈

na」、前首相「小Ko泉izumi純Jun一ichi郞ro」 。

           （五）兩代健筆•各出花招

    說起小泉純一郎這小醜，不禁想起醺人老兒一件得意往事，相當有趣，

簡述於下，算是外一章吧：

    那時候，這面目可憎的傢伙尚未倒台，位居首相，卻自甘下流當霸權的

狗，聽從主子指使，既修史否認南京屠殺，又在釣魚台問題上挑釁中國。

    醺老兒在他的《酒中囈》專欄，把這走狗奴才寫成「小泉純一豬玀（譯

音）」。幾天後，他收到報館總編的電話， 說小日本大使館的人拿著報紙

來抗議報館抗議侮辱牠們的「尊貴高官」，老編就反問牠：Jun- i-chi-ro譯

音「純一豬玀」有什麼錯？鬼子說不是一豬玀，是「八個野鹿」！

    老編誇獎醺老兒：『那（譯音）附註用得好！你這小子有一套！』

    醺老兒回答：『彼此彼此！從你「字房排錯字」事件學來的。』

    原來老編青年時，一位中華民國的X大使（其人已赴陰曹，姑隱其名 ）

官僚氣十足，常常對報人無禮，老編的專欄把他寫成「X大便」！X 某親

自交涉時，就推說是排錯字（當年中文機打字、電腦尚未出現，印刷用排

字老方法），一劃之差，把尊貴的「大便」氣得瞪眼吹鬍子，三字經省駡

紛紛出籠。次日，頭版又登出「更正啟事」說X某是大使， 不是大便•••••！

         （六）屁股挨踢 • 捧腹呻吟

    大、小都是O，那麼，昭和裕仁的大老婆和小二、小三怎麼辨別呢？

    牠們有一套牠們自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方法： 是小就說個普通的O，

是大則把這O稍為拉長一點。

    老頑童從閩南話（台灣全省，福建省廈門，泉州，晉江，龍溪•••••）發

音裡面悟出一個分辨的辦法，公佈出來與讀者共享：閩南語芋頭的「 芋」

是小；西湖的「湖」是大。

    對那些不操閩南語的看官，老頑童還有另一個辦法：想像你朝著首席戰

犯東條英機的尊臀猛踢一腳，他叫出來的O是小；再想像現任鬼相安 倍晉

三染上絞腸痧，痛得捧腹呻吟，那種OOO聲是大。

    老頑童從未把這妙法傳授給花旗鬼， 所以當年多次PANAM過境大阪，

（以前飛越亞、美兩洲的班機，總要停日本、夏威夷加油，感謝科學的進

步，現在可以直飛了），聽老美都把大阪說成小阪，除了暗自好笑， 還知

道他們的尊腹健康，安然無恙!

    職棒北海道鬥士隊投手、打擊手、外野手全能超級巨星「大O谷ta ni翔

Sho平hei」改投花旗國洛杉磯天使隊，大概顧慮到大小的問題 （也可能是

崇拜前輩全壘打冠軍王貞治。同樣的發音，王氏選擇Oh而不用O，可能是

預防人家猜錯O，他寧願當「大」也不想「小」），特地把他的姓Otani

攺成Ohtani。他雖然加一個字母h，希望拉長語聲，但電視上 還是叫他「小

谷翔平」，因為花旗廣播員肚子舒坦得很，一點也不痛。

       （OO）跋：叫牠大和•還是小和

    大和民族是不是等於小和民族？

    這個狂妄自大的鬼民族，自稱是「大和」（daiwa），從來沒聽過「小

和」這字眼。不過，根據咱們叫它「小日本、小鬼子」的慣例，當然應該

當牠是「小和民族」，才適合牠的侏儒德性和身材。

    且填一闋《西江月》，收結本篇：

                    《西江月 • 小大和》

                巨細哦呵上口，大和無異小和。

                侏儒種族舌參差，話語模稜兩可！

                屁股方挨猛跥，肝腸復患沉痾。

                難移賊性動干戈，犯我神州為禍！

                                      ••• 老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