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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11 03:32:00瀏覽41|回應1|推薦0 | |
嗯,寫小說。 誰能教我,該怎麼完成寫一部小說?但誰能先教我,要如何 開始一部小說? 把舊的作品從衣櫃底層翻出,到底還是那句衣不如新,所以 又不安份的想寫個新作品,但也總是人不如故,想來想去,題材 還是那段過往人事的難忘經歷。 其實,我算是個不負責任的讀者,跳躍式的閱讀小說,讓我 腦袋經營著複合式的文字事業,也因為如此,我寫過的小說多半 只到啟為止,不僅承不下去,還得半路急轉,最後草草結合。現 在,不甘寂寞的倉頡靈魂又繞著我的柯里昂情緒轉悠──我又手 癢了。 寫小說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人生考驗,寫完了,你會鬆一口氣 ,還會有自以為是的成就感,這跟練習賽時打全壘打是一樣的道 理,講白一點,很high,但講更白的是,只有自己在high,並不 列入正式成績裡頭。但總是一種身體躺平的舒暢感。 然後,我得告訴你,我不曾感到舒暢。 這是當然,因為我不僅是個不負責任的讀者,還是個沒義氣 的寫作之人,很多作品都在電腦桌面擺上大半年了,為了將就我 那不願屈服的寫作個性,怎樣我都不肯把它趕快完成。還是老話 一句:「沒好靈感不寫。」我該慶幸我功力不夠,作品裡的人事 物都活不起來,不然它們一定聯合起來反叛我,抗議這個昏君的 剛愎自用。 說穿了也未必是多麼不可一世的鐵血俾斯麥,只是作家的靈 魂絕對不願意只想當倉頡的影子而已,他還想有些新意。例如我 曾嘗試著寫一些露骨的文字,就像那些著名小說裡對性的敘述一 樣。寫性只是跟真實作個結合,好比米勒的裸體畫那般,細膩的 性徵不代表思想邪惡,只是單純的「印象寫實」風格。也像賴志 穎的「匿逃者」裡那篇「無聲蟬」那樣,那叫貼近讀者的真實, 而不是演繹出來的戲曲。 又或者,我也想過寫個暴力的言語來詮釋新作品。而我心裡 高度崇尚的「教父」就是個例子,寫黑社會,如果用文謅謅的上 層角度來描繪,我不信馬里歐‧普佐會從紐約地獄廚房的窮鬼寫 到變成戲劇大師。 但拉回書中以外的世界來看,人性有個不願自己承認的盲點 :請試問自己,你的人生是不是有嚐試過性方面的體驗,或是曾 不在乎的說過髒話,或者你身旁的友人與你談論過性,然後也有 其他友人開口閉口就是粗俗的話語,但,在閱讀文章時,又總對 「某小說的某段敘述性愛過程極為寫實」和「這本書中的人物時 常脫口而出的鄙俗髒話」感到害羞,或產生不想用心閱讀的情境 。我得跟你說,或是對自己說:人就是如此。 這就是為什麼我的小說一直比散文難產的原因。「對於一個 真正會寫出好作品的寫作之人而言,什麼都會寫,也能寫的貼切 。」這是我一直秉持的想法。可是我總會寫到一個沒有新意的時 候,這不是瓶頸,而是岔路。倒不是說我不斷的想著性和暴力該 怎麼寫,而是想嘗試不同的創新寫作手法。就像「上帝的黑名單 」那樣,殺人過程很血腥與真實,而不只是局限於什麼情人間的 甜蜜約會啦、對人生的自我期許啦、對世間事物的個人看法作的 比喻手法啦和靈感來時的人生想法等等。我想,如果我真的是想 改變風格,那就應該勇於嘗試所謂的「挑戰觀感」,或甚至於拋 棄舊有思路。嗯,所以,我把整本的「洗遍天下」看完了,但是 對於「追風箏的孩子」,至今我還不知道埃米爾追到了哪裡? 總是很苦惱,沒有好題材不是?到也並非如此,似乎只是腦 袋還不夠活絡罷了! 「當我們回到起點,就會看清楚道路的方向;如果遇到困難 ,就回到起點,重新尋找答案。」這是「超完美搶案」這部電影 告訴我的一段話,那麼對於一個尋找新意的寫者而言,也許我該 回到原先出發的地方,冷靜的好好想想,想著該如何完成一部小 說。 化繁為簡。 然後,我心底發出了一個聲響。 「最初的寫作,都是起源於模仿。」好吧,既然原點讓我這 樣思考,那麼我就重新開始,為了寫一篇好故事而......從零開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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