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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18 01:25:00瀏覽52|回應0|推薦0 | |
其實我不喜歡它,真的不喜歡。畢竟,我曾經以為調酒會是我 的枕頭之一,但事實證明,它此後將很少會從我喉嚨中滑過。 我還是喜歡簡單的滋味。又或許,是這杯號稱全安和路最烈的 馬丁尼的問題。(嗯......它叫啥來著?馬丁尼?馬丁尼茲?馬丁 路德?馬爾地夫?算了......)遞給我這杯澄澈但光透不穿的飲品 的纖細且帶有酒味的手告訴我,裡頭有七種酒,要我嚐看看。 但在我喝了一半之後,便冰冷冷的退還給她。實在是因為那味 道不合我意。 這不合我意並非是第一次嘗試,而是少許的過往經驗帶給我的 最終感受。我的喉嚨對喝的就是這麼挑,用「少許」來論定「 最終」。品嚐最多的那次是在一間義大利餐廳。那的高尚讓我 們這些初出社會的窮鬼瞠目結舌。幸好,我多了一個酒鬼的身 分。那晚,我總共點了五杯調酒,與一杯始終不會放棄的威士 忌,還有,一杯品酒用的白開水。在那餐之後,我就確定與調 酒無緣。什麼最好喝的、男人最愛的、女人最喜歡的、最有口 感的、最有後座力的,在送闔我的口腔、流滲我的喉嚨、臥藏 我的脾胃之後,終究是那樣的感覺──不合我意。 現在,終於死心的我嘗試著找簡單一點的達摩,但她告訴我, 除了約翰一直在走路外,只有格蘭利威、麥卡倫,以及另一種 ,我始終不知道它名字但仍舊點了一杯的生命之水,沒有什麼 達摩的。好吧,應該是譯名的關係,要不然就是公館的韓先生 對他店裡熱銷的這瓶興之所致而取的名稱,總之,沒有這麼神 性的東西在這類號稱頹廢者的閣樓裡。 然後,我再點了杯格蘭利威。老游則還是握著那杯調酒──我 沒啥興趣問花名的那種;任何的這種。 但這不影響我和老游之間的談話。在爵士樂輕柔的背景之下, 我們懷念著大學的過往,關心著彼此的現況,然後,也談到了 未來的可能一切。我告訴他,這就是我要的感覺。我不愛太吵 雜、又有跳舞又是重金屬的喧鬧之地。我喜歡的,就像這樣, 放著古老的西洋爵士樂,能坐在吧台,面對各式各樣的玻璃瓶 ,與零落的琥珀色。就是現時這麼放鬆的一切:音樂、飄然、 濃烈香醇、吧檯飲友,讓我解下了緊繃的人生之路的盔甲,若 有似無享受台北輕輕鬆鬆的,丟散著細雨絲、輕搖著寒風面的 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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