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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22 02:13:00瀏覽70|回應0|推薦0 | |
「那就寫吧!書生。」 對於一個沉溺於中國文字的文人而言,會下英文標題,不是喝了 點威士忌來壯壯英文不及格的膽,便是心有他意...... 我實在不知道我以前從何而來,以後會往何而去,但我確信,如 果現在再不動筆,那麼將與真實的自我漸行漸遠,就好像滑鐵盧 夕陽下的拿破崙背影一樣,被軀殼放逐。 好久啦,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啦,那昏沉的腦袋早已忘記,這三年 來何時是像今日一樣,半夜的靈感與哀戚又突然地將疲憊的身體 喚起,開始了不知是明抑或是暗的寫作時期。這或許是可悲的, 思士的騷人情懷總選在夜半無人私語時,要強迫來段自我的心靈 半夜對話,讓焦躁的身體更顯無奈,但,這或許更是值得慶幸的 ,因為,這終於讓人有個開始的朦朧感受。 原以為三年前藉著填志願的天造之便,能夠逃離喧囂的台北城, 然後來到麻豆,開始了為期四年的流浪文人生涯。可沒想到的是 ,在這期許的雅士村莊裡,寫作的生命卻短過於南部料峭的冬季 ,於是便有著東一句詩、西一闕詞、南一段曲、北一聲賦的零散 思緒,然後夾雜著一弦琴、一子棋、一潑墨、一片彩的可悲可嘆 心境,時而為文造情、為文矯情,時而為情行文、為情所困啊! 只是......這終究是一個自詡為文人書生雅士騷客的內心交錯時期 ,它總會過去的。 可不是嗎?我都敢用連接詞當句首了,怎不敢再次磨磨李白那把 家傳的龍泉寶劍啊?當然,在自知自許之後,我必須也必然這麼 做,於是,我開始在雞啼聲中,尋找著黑夜與白晝的連結之處; 那地方,便存在於我的腦子與心裡,那既天馬行空又荒誕不羈的 心中思想。 人說常呀:「百無一用是書生」,這話倒是千真萬確,雞都啼日 了,還欲罷不能的用傻勁要完成文章,到頭來啥也沒得到,真正 懂得文章意涵的能有幾人?歐陽修能夠深個庭院好幾許,一個窮 書生倒是能許個文章有多深?。「不!」,也或許「是。」。懂 嘛,那就淺個白居易,惑嘛,那就深個韓退之,難得由倦意轉為 閒情逸致,寫作已經不為悅己者容了。 從今以後,到底要不要在剩餘的一年大學生涯裡舞文弄墨、抒發 心境呢?不寫,真的沒機會了。 「那就寫吧!書生。」 寫於2004.1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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