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微一些的,像我們,自己明白自己有病... ...」這是第幾次打開冰箱門?低下頭伸手翻找,關上再打開上層,白濛煙飄撲臉而來,是冷的。急急伸手拿了糖盒,指尖鑷了塊方糖,入口,再關上冰箱門。嘴裡吸允著甜分。似蟲,卻不似蟲般為了生存必須。明明是飽的且脹,甚至幾次酸腐胃液湧上,卻仍舊想拿些什麼入口,急促地想。然後厭惡剛才自己的舉動,如同厭惡那些總留不長的短髮。像某種毒癮,did,disgusted,did,disgusted....反反覆覆,焦慮一層一層的堆疊包裹,一層一層甜膩的膠質蜂丘,把他包封起來,或許包封起來是個好方法?讓他能靜靜的釀。然後有一天破丘而出-- 一隻完整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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