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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鈞堯:作家都有毛病,就像跳針
2014/02/23 22:44:11瀏覽1337|回應0|推薦20


前言

一開始看這本書,很難下嚥。不是多艱澀,而是不解:為何吳鈞堯一直在原地打轉?他的愁,未免太過強大!直到與他碰上面,開始對話,他侃侃而談並用「跳針」做為自己的創作註腳,我突然覺得這位作家很可愛,可愛的像個高中生。思緒雖然縈繞在那個不願捨去的童年,但是他也很真誠面對此刻與未來的自己,「跳針」是這個努力過程的展現。


針,不會一直跳。就像他再三強調,口吃是他的殘疾,但至少整個訪談,他連螺絲都沒吃到。也許,他早就不口吃卻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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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地圖》吳鈞堯:寫作的人講白了,就是有毛病,有個跟自己過不去的點

(採訪原文刊登於博客來OKAPI,圖片博客來提供) 




拿著地到金門時,你依循的路,可能都是金,也可能都不是金。「我的地,跟我父、阿公的不一。」自金,亦《幼吳鈞堯,一直到最近才發現,外來觀光客熟悉的路乎都是他陌生的地方,因他回金,通常只往昔果山老家去。12歲舉家搬到台定居的他,重返故導覽的是去那兒經營民宿的人,或旅人已比他更熟悉金;究竟,才是金人?的地,才是金


不去的,像跳

從編體書寫門歷《火到以風獅爺為題神》,接著是甫出版的散文集吳鈞堯總想著:完成後,就不要再了吧?。思」。念」兩輯,一是收年的散文作品,一個則報紙連載專欄。他自己的文章中發覺到,怎麼許多情感的牽絆都在同一地方打

此,吳鈞堯也不怎著急。他周芬伶廖玉蕙書寫為例,幽默地自己背,「通常作的人,在都有小問題白了,就是有毛病,有跟自己不去的。」不去的,往往是作的力。他曾做過簡單調查,想知道人在什麼狀況書寫示,悲才是大多人的動機了快作的人有,但少之又少。

對吳鈞堯來說這個過不去的是根源於金門這座爹不、娘不的孤,每每提及故,他就滿懷傷感。曾被人疑,在金只住了12年,離開久,怎可能有這種情感?「我的童年然是『不打』的年代,但很快!」份悠記憶外婆、奶奶、二伯等人,到家中被掉的小牛被砍掉的木麻都有,他深深植入吳鈞堯,需要可以隨時

他想起自己曾因口吃而在部隊鬧出一。有班兵找他,他要小兵要嘛,「果我在那邊幹幹幹幹幹⋯⋯講幹卻幹不出。旁的人都已笑翻了!」心中那股愁,就像這個吐不出的字一,卡在那,不


死亡聯結出人生

吳鈞堯很青春的信念:消失的,都是最美的。因此中山大學畢業後至今,偶有不遂,他跑回他的第二故西子。「我在校園裡連時刻意人迎面而,看看有有熟悉面孔,」他一直追光倒流的可能性,然是一,但這個尋覓,精神意過實質,「我得人都會尋去的痕,因人有存在感,有被忘。」

不只怕被忘,吳鈞堯更怕死亡,但他有不同於一般人的思,他在新篇〈生卒〉道:「每年生日前後,我都告假在家,想、摸跟凝。我很絕對地回、很固地哀⋯⋯房,看,看一象徵性慢慢移而去,人的生日或忌日⋯⋯於渡過賜我生、也我死一天,無異臨終。」

明明是多心的生日,他卻選擇,「我不知道要高也是我有毛病的地方。」不他倒是深信,透斷傷逝、不時間抗衡的果,最後一定有一股向前的力量,「是散文作家必思考的。」


第一篇〈勇者〉文末,就死亡積極,「若,成的代是死亡,依循著成跟死亡這條線,我能交付什麼給⋯⋯都在經過歷史。這條線發現有人得我的名字,而我常回著已不在人世的人。每這樣,便聯繫,就是一種價值。」


的地

「金、人情很、酒也。」三要素,是名「」的背景,而「地昇華了的愁。吳鈞堯發現,包括他在的每人,都有到金的不同理由,背後也就有著不同的地指引,「相形之下,我才發現認識的金隘,是很要命的發現。我不能一直只認識我的愁啊!」

於是,他始接受改,去判不同的地。同一土地,泥土到水泥、再到瓷,都會讓生活在其中的人,上不同的記憶對吳鈞堯來說張張時間串起的地,都一。「在的小孩就在水泥地上大,我不能把它敲掉,回到我小候的子。每一有人眷戀書寫光流,土地就會豐富。」

愁的比例厚,但吳鈞堯不希望它只被域文,「我想用接、抽象的方式表,因生老病死是人生的共同性。」他不回望故的一景一物,到慢慢接受改的事,最後,他於不再那逝去,甚至欣賞來自四面八方看金的方式,份情感,是超越空的,也是你我也正在走、或已超然釋懷的道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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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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