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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空的自白
2009/07/30 14:19:03瀏覽284|回應0|推薦3
 

國一時,曾喜歡過信班的一位男生,

他也喜歡我,

只是,曉得我和他是不會有結果的,

因為,我一心想進紅榜,讀高中、上大學,

將來當老師,

而他並不熱衷於學業,

成績一落千丈,

我與他目標不一致,

感情也不會長久,

只是我一時意亂情迷,釐清後下意識要自己不要喜歡他,

馬上就將他忘了。

我希望即使交男友,

他必須是能教我功課成績好的男生。

果不然,不理睬他不久,他就交了女友,

他們兩人成績一落千丈,

都沒考上高中。

 

國三,我看不慣一些男生佔位子只為了就近坐在旁邊泡妞,

每次,坐在我旁邊的男生一直靠過來,

我從未給他好臉色看,

因為,一次有個性的態度與狠狠的拒絕,

讓我飛來橫禍,

從此,過著恐懼、受欺凌與地獄般的生活,

校園霸凌事件層出不窮,

嘲笑我的人像滾雪球般的愈來愈多,

自尊心強又如何?

像被踩在地上踐踏,抬不起頭來,

必須要自己暫時拋下自尊,

醜化自己,以免被凌辱,

從未有人對我伸出援手,

挺身而出為我說一句公道話也好,

從來沒有過。

 

嘲笑、毀謗、欺凌與惡作劇是每天的歷行公事,

一開始痛哭失聲,

無奈哭泣後只會換來更大的嘲笑與報復,

那惡毒的話語,

像千千萬萬的針刺入心坎底,

只有讓知覺麻木、聽不清楚、感覺遲頓,

才能讓自己的心不要那麼的痛。

偶而,想到解脫、死亡,

卻下不了手,

我究竟做錯什麼?

不喜歡拒絕也是種錯?

 

學長就這樣拋下我不管,

還能說什麼?

認清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對我而言

得不到的不是最美

不是真心的我一個也不要,

不眷戀 也不稀罕

一個人也可以過

當下就要自己感情要收放自如

拿得起 放得下

馬上就可以把他忘記

我只是個14歲的女孩

有著強烈的自尊

說到做到

懂得分析 要自己不要放棄

一定要努力讀書離開這鬼地方

 

我的努力得不到肯定

只換來更多的恥笑與屈辱

他們要將我從紅榜拉下來

使出渾身解術

我絕對不放棄 在夾縫中求生存

喘息著過活

像忍者般的殘酷地對待自己

還得忍受他們每天的欺凌

黎明與黑夜一樣的害怕

每天要向上天禱告賜與我勇氣與力量度過每個晨昏才能撐下去

 

某天,被他們的機車蓄意撞倒血流不止,

只有圍觀的群眾與嘲笑聲此起彼落

沒有人伸出援手

視若無睹 冷眼 袖手旁觀 孤立無援這幾句成語來描繪很貼切 

我強忍著痛處

牽著單車 一跛一跛走回家

走了好久好久

心裡一直喊加油加油 快到家了

走了快一個小時

回到家後冷靜的擦藥 料理晚餐

父母至今仍不知道

 

在多少個日子裡

隨時要注意

一身的敵意

深怕稍不留意就陷入危險的境地

我躲藏無數次

僥幸逃過許多劫難

身心的恐懼與夢靨是筆墨難以形容的

在早春的夜裡

為了躲藏那群人

冷得直打哆唆

全身凍僵

直到腳步聲走遠

攙扶著旁邊的欄竿

腳麻木沒知覺

用力敲打的痛與冷

至今仍記得

 

高一,又遇到惡魔的打擊

還以為非科學現象是上天派來的天使

上天看不下去 派人來救我了

拒絕後搖身一變 變成惡魔

以同樣的手法變本加厲的傷害我

從此,我不再相信人,

這世上沒有天使只有惡魔,

處處防衛 想保護自己

 

有一天我終於了解

從前
錯將 防衛當基本配備 想脫險
發現
脆弱是種淪陷 所有傷悲宛若是 借題發揮的 危險
倔強的冒險 碰觸多心的血輪眼
敵意 一身的諷刺在我的眉間
當寂寞 愛也無法包圍夢園
續讓身心疲憊 愈訴說著無所謂 就連笑容也不甜

是天使與學校老師們讓我瞭解人性還是善良的

只是以前的我運氣不好

遇到惡魔

 

倘若

早點敞開心胸

朋友會結交得更多

我一直勇敢地嘗試著交友 認識異性

只是不容易敞開心扉

尤其條件論的擇男友

像鐵一般的定律

若非心中的男友類型

無論對我再好 做再多努力都進不了我的內心

也無法讓我接受

只是天使們不懂

 

真心與否我14歲就學會

並不逃避一切 很多人都說我很勇敢

但我早已失去太多

那種痛與恐懼疲憊

惡魔是始終學不會的

 

立志當醫生是用來害人的嗎?

當醫生最可貴的是無論如何救人到底的一顆心

你現在了解了吧?

唸醫學院的頭腦對感情事情的處理如此薄弱

比不上我的冷靜與理智

所做所為令我髮指

我永遠無法原諒

 

還有什麼好怕的

還有什麼不能失去

我在乎的是金錢買不到的真心 懂嗎?

( 創作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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