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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26 12:12:23瀏覽850|回應0|推薦2 | |
這是多年來沒有被公開見光,昭雪的悲慘與歷史。 我不願意沈溺在悲傷中, 但多年來片面的把228化成外省人的原罪,是不道德的。 那是一場混亂的殺戮!請不要忘記也有台灣日本混血者選擇趁機報復所謂的「中國人」! 可是今天被操作成單邊對另一邊不對等的政治屠殺! 這是不道德的!這是會遭天譴的! 今天開始,我選擇承擔到肩膀上,替許多冤魂說幾句話。 我先貼出一些看到的事實與記錄。 然後希望可以從悲傷中快速尋得力量, 然後陸續一步一腳印, 說出我採訪而來的真相! 以下先貼出一些現成的資料: ❝❞❝❞❝❞❝❞❝❞❝❞❝❞❝❞❝❞❝❞❝❞❝❞❝❞❝❞❝❞❝❞❝❞❝❞ 武之璋 鄭義:暴徒格殺外省人的場景 文章摘要: 在那個動亂的失序的、充滿仇恨的氣氛之中,那麼多本省人冒著風險發揚人性善良的一面,拯救了許多身處險境中的外省人,這些史實斑斑可考。 民進黨為何連提也不提呢﹖ 因為一提這些事情,民進黨捏造二二八歷史的動機就會被拆穿,就無法挑起族群仇恨,就無法騙到選票。 二二八的歷史資料堆積如山。 民進黨選擇性的論述歪曲二二八的真相,除了不道德同時也是一種典型的犯罪行為。 ~~~~~~~~~~~~~~~~~~~~~~~~ 作者 : 鄭義, 武之璋, 發表時間:3/1/2007 政治人物長期操弄二二八議題,或許可以得到選票,但是這種歪曲歷史,挑撥族群的作為,讓國民黨、外省人背負原罪,更製造出台灣內部長期的紛擾。 這種行為非但不道德,如果以先進國家的標準而言,根本是一種犯罪行為。 對於這種犯罪行為,政治人物和司法機構如果沒有人拿出道德勇氣追究他們的罪行,我們以民間輿論的力量,歷史角度,揭穿其真面目,可使其無法長期愚弄欺騙百姓。 民進黨操弄二二八的手段之一是對二二八的歷史作選擇性的論述,把二二八事變定調為「國家大屠殺」、「政府殺無辜百姓」、「外省人殺本省人」,結果「菁英付之一炬」。 即使民進黨以上的論述全部都是事實,國民黨對於其所作為已經再三認錯,道歉,並且在執政時通過賠償條例,也有許多人領到賠償。 何況國民黨二二八當年的參與者全都已經去世,法律追訴時效已過,法律行為已告一段落,民進黨沒完沒了的鬧下去,使我們忍不住要反民進黨幾個問題。 民進黨為什麼從來不譴責那些胡亂打殺外省人的暴徒? 我們根據資料,可以把參與叛亂殺人的那些暴民細分為下列幾種: 1. 台灣光復後許多日軍不願被遣返回日本,這些日軍超過十萬人[1]。 這些隱藏在台灣各地的日軍是參與殺人鼓動二二八叛亂的主兇。 2. 跟隨日軍在華(尤其廣東福建一帶)以及在南洋返台的日軍翻譯及特工人員。 這些在當時仗著日軍狐假虎威作惡多端被台灣人稱作「台灣歹狗」的民族敗類有數萬人之多。 3. 「皇民奉公會」份子: 「皇民奉公會」吸收當時台灣社會許多軟骨、沒有志氣的台灣上層人士。 這些受日本皇民思想毒素、又擔心將來不再享有日軍特權的「皇民奉公會」成員積極參與了暴動。 4. 從日本及火燒島釋放回台灣的甲級流氓: 眾所週知,日本文化是並不排斥流氓的,日本官方跟流氓之間一直有互相依存,互相利用的關係。 而這些從日本與火燒島放回來的流氓是連日本人都無法運用的人渣。 5. 謝雪紅為首的少數共產黨人。 我們從一些歷史資料回顧一下當年打殺無辜外省人的場景,以下是香港《新聞天地》週刊所載《台灣人為的颱風》一文的節錄: 二二八的內情是,這個偏激的排外行動,轉變為看見外省人就打,打得頭破血流,直到打死為止。 當時台灣人幾乎是總動員,各階層人物都參加,流氓、地痞、青年、學生、失業分子、店員、年老的,都視外省人為敵人,女孩子和老太婆则在旁指點或拍手,這類殘忍的行逕,使每個人充滿恐怖和憤怒﹗ 人們說,公務人員因職務關係或許得罪了台胞,但妻子兒女,並無罪過,卻亦不能倖免﹗ 「阿山」是台灣同胞對內地人的一個普遍稱號。 「阿山」們在這一次事變中始終演著一個可憐的角色。 因為在事變的幾十天時間裡最重要的一件工作就是打「阿山」也。 他們考驗你是否「阿山」的方法,一是說「台灣話」,二是說「日本話」,三则唱「日本國歌」。 有一項考不來,那一定是「阿山」無疑,於是輕則毆辱,重則打死,或者當成「俘虜」集中起來,東西就搶來燒了。 最慘的還有把小孩子由兩個人拉著頭和腳扯死,也有抓著小孩倒舉起來撞死的,一個孕婦曾被刺刀刺穿腹部。 大凡婦女孩子,只要是「阿山」,都不能倖免。 我們是仇敵嗎﹖不然就是「阿山」有罪﹖ 這一次台灣人「二二八」事變,由二月二十七日晚上開始騷動,到三月二十日恢復秩序止,一共只有兩個星期。 這是台灣光復以後最大不幸也是最大恥辱的一次事件。 這次事變的範圍幾乎遍及全省,幾千人受了傷成百個損失了生命,價值數億台幣的物貲被焚毀了。 此外,它還在「本省人」和「外省人」之間,用這次事變中所流的血,造成了一道感情的鴻溝,在建設新台灣的前途上投下了厚厚的一層陰影。 三月一日紛亂狀態更加擴大,見到「外省人」就加毆打,許多「外省人」開的商店,甚至於外省人來台公教人員的私宅的東西也被搬去焚燬。 ~~~~~~~~~~~~~~~~~~~~~~~~ 以下節錄自戴國輝著《我是怎樣走上研究「二二八」之路》,戴國輝係台灣省籍的歷史學家,在日本帝國大學執教幾十年。 有些流氓模樣的青壯年,则仿效日本人頭綁白布巾,口罵「支那人」、「清國奴」,不分青紅皂白地找出外省人毆打出氣。 就讀於台北女師附小(現台北市立師院實小)的外省小孩也無法倖免,慘遭拳打腳踢後,還被推入學校前的深溝中。 連我也因閩南語不甚靈光,而被迫唱日本國歌,以證明台灣省籍身份。 ~~~~~~~~~~~~~~~~~~~~~~~~ 以下節錄自歐陽予倩〈台遊雜拾〉。 原載一九四七年四月二十日上海《人世間》雜誌。 可是在這時候,馬路上已經是見著外省人就打,見著穿制服的打得厲害,稅吏,獄吏、總務課長之類尤甚。 那些從海南島回去的兵,從福建回去的浪人,行動最為兇暴,女人、小孩子也有遭他們毒手的。 暴民憤怒的時候,的確可怕,當時有的醫院甚至不敢收容受傷的外省人。 ~~~~~~~~~~~~~~~~~~~~~~~~ 以下節錄自雪穆〈我從台灣活著回來〉。 原載一九四七年四月五日上海《文萃叢刊》第二期〈台灣真相〉專題。 有一對衣冠楚楚的年輕男女從這裡走過,馬上被群眾團團圍住喊打,這對男女駭得面色慘白,急忙跪下來求饒。 這時有兩三個十來歲的小孩擠進去,幾腳把他們踢翻,群眾們就開始拳腳交加、棍棒齊下,一陣亂打起來。 起初他倆還在轉動掙扎,後來就血肉模糊地倒斃在地上了。 到了基隆港口裡,小艇正來往穿梭,在打撈浮在水面的屍首,據說這些屍首都是在黑夜裡一樣用小艇把活人運到港心投下去的。 此時有成群的人站在岸邊觀看,有的老太婆扶著手杖,年輕的婦人提著裙子--大約她們發現了她們底愛子或丈夫,在那裡搶天呼地的嚎哭著,這種景象真是使人膽寒。 ~~~~~~~~~~~~~~~~~~~~~~~~ 以下節錄自《二二八事件研究報告》第二章〈事件之暴發與衝突之擴大〉 暴民不僅燬物,也對外省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屈辱毆打,在本町、台北火車站、台北公園、榮町、永樂町、太平町、萬華等地,均有不少外省人無端挨打,新竹縣長朱文伯與台北市地政局長亦遭羞辱或痛毆。 一般認為這是一年半以來的積怨所暴發出來的盲目排斥外省人暴動,於是無助的小公務人員及其來台旅行眷屬或經商的外省人成了代罪羔羊。 許多聳人聽聞的暴行也傳出了,據聞有殘忍的流氓,在調戲少婦後,將母子一起打死;以日本軍刀砍殺孕婦。 這種殘暴的行為連他們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於是三月二日「台灣自治爭取連盟」告台胞書呼籲「我們必需認清對象,減少無謂犧牲,不分皂白打外省來的中下級公務人員的行動必須停止。」 「台灣民主聯盟」是當時重要的反抗團體,他們的公告是本省暴徒打殺外省人的鐵證。 這類資料唾手可得,民進黨是故意視而不見。 ~~~~~~~~~~~~~~~~~~~~~~~~ 我們再看一些資料。 根據三月二十三日的《藍世報》 大標題是「台灣事變後福州旅台者紛紛逃回;『暴民』割傷耳鼻,剖腹分屍」。 三月十日大公報 標題「留台外省人均急求去」。 三月二十六日中央日報 「飽歷台變驚險,外省人返榕廈,在基隆候輪者數猶逾萬人」。 三月二十三日全民報 「汕籍公務員逃難歸談台灣事變慘象」。 從上述的資料可以看出來當年在台外省人驚恐的程度。 為什麼當年在台的外省人會怕到這種程度呢﹗請看下面的資料﹔ 「二.二八」那天下午,從基隆來台北的火車有一些外省籍的旅客,下車時被暴徒毆打。 從高雄來的火車中,有一外省旅客被打九次,過鐵橋的時候被丟入河中。 在台北火車站附近,有些穿著中山裝的公務員被打後,皮包,手錶,自來水筆,金戒子等財物都被搶走;有些被搶後在逃跑中再被打死。 萬華車站有一個穿旗袍的少婦被脫去衣褲強姦,又被迫裸體跳舞。 太平町有某公務員之妻懷孕待產,被暴徒剖腹,將胎兒取出擲地。 某公務員之小孩被暴徒將雙腳倒懸,再向下擲,頭破而死,還有些婦孺是被暴徒把雙腳拉開裂死的。 【節錄自曾可今著《二二八真相》之〈台灣別記〉】 ~~~~~~~~~~~~~~~~~~~~~~~~ 據基隆逃返上海人士說,二月二十八日該地騷亂情形稱﹕「毆打老太婆與軍警殺人傳到基隆,地方頓形不安,次日台北暴動傳來,空氣益緊張。 當晚數十台人在大世界戲院集結,電影散場,台人檢查所有顧客,先以台語(既閩南語)問,『你是哪省人﹖』聽不懂得人馬上拳打腳踢,一頓痛毆。 聽得懂的人,又改以日語盤問,答不出即斷定是冒充台民的福建人,打得更重,當場一個福建人被打死。」 【節錄自鴻民著《二二八真相》第二章〈二.二八史料舉隅〉】 ~~~~~~~~~~~~~~~~~~~~~~~~ 從上述的資料可以看出來當年參與暴動的那些人士如何的無法無天,如何泯滅人性。 這些獸行資料堆積如山,民進黨視而不見,民進黨為何從來沒有對這些暴徒的暴行有一語之譴責、對於當年死傷的外省人有過一語之同情。 難道這些外省籍的老弱婦孺該死﹖ 難道這些外省籍中低級公務員該死﹖ ❝❞❝❞❝❞❝❞❝❞❝❞❝❞❝❞❝❞❝❞❝❞❝❞❝❞❝❞❝❞❝❞❝❞❝❞ mark10072發表於 2011-1-20 20:52: 一個外省同胞親歷二二八的回憶 二○○五年三月七日我收到郭冠英先生轉來一封電子郵件,一個署名MORI的留言。 題目是「我親經高雄二二八」。 一個廣東人,在廈門高等法院做小職員,與朋友到台觀光,適逢高雄二二八。 由於不齒台灣有人捏造歷史乃撰為一段回憶文字(註)。 信文中對於高雄外省人的死亡人數顯有誇大,應係遭受驚嚇之後判斷錯誤之故。 又文中提到唐賢龍「台灣事變內幕記」這本書。 因為許多有關二二八的文章引述唐賢龍的資料,所以引起本人對唐賢龍這本書的好奇,曾經請託多位友人到大陸買這本書而不可得。 後來小女到上海,由小女的大陸朋友出面向上海市立圖書館借到一本「台灣事變內幕記」,並整本影印帶回台灣。 本人翻閱之後大為吃驚,果然書中有大量暴民虐殺外省婦孺之記載,綠色學者有關二二八的文章幾乎沒有一個人不引用唐文批評陳儀及長官公署的資料。 但是為什麼綠色學者對同一本書暴民暴行的資料視而不見,這些暴行的敘述難道是捏造的? 那你為什麼相信書中指責陳儀及長官公署的部份?這些暴行難道對二二八的惡化沒有影響? 從廣東人MORI的來文,從唐賢龍的親身經歷,我們應該對有些台灣所謂的史學家的史學水平,道德水平予以卑視之外,更要對他們惡毒的政治目的予以揭穿,予以舉發。 他們的行為非但在學術殿堂站不住腳,同時在法律面前己經構成犯罪行為。這些人的可惡不是一般的可惡。 MORI於2005/03/07 00:25的留言: 本人親身經歷二二八事件,現雖年事已高,但自覺有義務將當時所見所聞加以說明,一為歷史作見證,二是但求告慰這些冤死者在天之靈。 台灣光復初期,因著蔣總統的以德報怨號召,從大陸及南洋平安遣返的台籍日軍有數十萬之多. 他們當中有不少人已被完全日化,以講日語為榮,自認為大日本帝國台灣國之子民,無法接受日本日本戰敗之事實,仍緬懷昔日的皇軍威風,無視於盡管當時百廢待舉,而政府仍盡力照顧,遣返,醫療之苦心,而心懷不滿,待機生事。 同時,在光復兩年後,亦有不少昔日皇民化的公務員,因仍習講日語,不講國語,而被替換,一下子無法適應從大人降為老百姓的心態,也就不滿政府而推波助瀾。 再加上共產黨的伺機而動,幾個爆炸性的因素聚合在一起,因著二二八的導火線而一發不可收拾。 我是廣東人,當時在廈門高等法院作個小職員。 與同事朋友十餘人一起赴台觀光(當時大陸局面尚未惡化),在基隆,台北遊玩後,再獨自至高雄探望叔伯。 我們一行人坐著朋友借來的車子到四處遊玩。 二二八當日及後兩參天高雄平安無事,大概就在第四五天時,我們在外面玩到一半時,高雄就變成了個恐怖城。 依稀記得當日該是個周末吧,街上遊人甚多,在下午一兩點,我們欲轉往屏東遊覽時,暴亂開始發生。 在十字路口,我們被一群浪人攔車盤查,為什麼稱他們為浪人呢? 因為他們都是一副日本打-頭綁日本巾,手持武士刀。 都是五十歲以下的壯丁,二參十人一夥,攔人攔車查問。 我們廈門也講台語,因此未遭毒手,但當時我親見車外兩位男子被盤問砍殺的整個過程。 他們當時被攔下,被用台語盤問,供日語沒?不會。供台語沒?不會。供客語沒?不會。 當場,巴格野魯(日語髒話),幹XX,武士力就砍下來。 一人當場罹難,另一人想逃跑,亦被追上用武士刀砍死,身上噴出的血濺了尺高。 當時只以為是局部的,偶發的事件,只想逃離現場,結果越走越不對勁,幾乎每個大路口,都有這類浪人成群的在把關,街上的屍體也越來越多,慘不忍睹。 在車上眼見對穿旗袍者就連問都不問,持刀就砍,男女老少全都不放過,有的甚至全家罹難。 小的有至襁褓中的一兩歲小兒及大至十來歲的小孩,都無一幸免,更有的頭被完全砍掉,身首異處。 不把人當人,只要非我認同族類,一律消滅,與南京大屠殺軍民不分的同樣獸行。 我們深受驚駭,決定繞路返回,結果是愈見愈慘,尤其是高雄火車站,前鎮一帶及往高雄工職的大馬路上,屍體堆積如山。 就我粗略估計,應有上千人之多。僅高雄一地,我所見者就如此,全省死難者更不知有多少。 你無法相信這是因為單純的查私煙風波而起,也不可能像大陸上荒年欠收,民不聊生的暴動。 要說對當時施政不滿,為何要以血淋淋的百姓生命為祭品?為何要以族類劃分生死? 其實,真正的台灣人是善良的,在暴動時也都躲在家裡,更有的對逃難者施以援手。 今碑文定稿,此段屠殺不交代,公義何在? 當時在台的除了軍人外,外省人大部份就是公務員,及沿海省份來台經商人士,以溫州人居多,浙江人也不少,這些人是無辜冤死的大多數。 在街頭屠殺還不夠,這些浪人開始逐屋尋人殺戮,於是外省百姓開始逃向要塞尋求保護。 在一些善良百姓幫忙下,假借日本裝扮,惡補些日語,台語,以逃避浪人之盤查捕殺。 姑不論所謂之定稿評論,柯遠芬,彭孟輯,史宏喜,張慕陶等人,在當時的避難百姓眼中都成了保生大帝,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我法院一客家同事,先生在新竹當軍需處長,住在客家村,亦被暴民入村點名要人。 先生雖有兩只槍,卻不敢用,怕子彈用完仍救不了全家,只好個人躲入糞坑躲藏,還因此得病,但勉強倖免。 當時外省人戶籍資料根本不全,所以被屠殺多少,根本無法統計,遺留在大陸之親戚家人根本無從得知,超渡無門,亦為人間一大慘事。 在如此悲慘,屠殺多日的局面下,你說政府怎能不派兵? 而軍隊上岸後,所見遍地死屍,及街頭耀武揚威拿著武士刀濫殺無辜的浪人,又怎會不開槍呢? 沒等到戒嚴,我就提前返廈門了。 現雖已事隔半甲子,但當時之慘狀。猶歷歷在目,難以忘懷,我若不替他們說出來,我心不安。 ● 其他史實考證資料: 李登輝下令行政院所出之『二二八調查報告』,主要根據之書『台灣事變內幕記-記者唐賢龍』中,強調所有本省死傷細節,而凡外省人被辱殺,凌虐部份,全省略或淡化掉。 同樣一本書,怎麼可以說這部份有效,那部份無效? 為何選擇性採用?現引述原書部份【原文記錄】如下: 1. 二二八日早上十一點,台北新公園, 除了打死了十幾個外省人,毆傷二十幾個公務員外, 更有一個年輕少婦,牽了她一個三歲多的小孩正想由偏僻的小道回家時,卻被幾個流氓攔住了, 他們對她盡情的調戲後,一刀將她的嘴巴剖開,一直割裂到耳朵邊,然後將她的衣服剝的精光,橫加毆打,打的半死半活的時候,便將她的手腳綁起來,拋到陰濕的水溝中,該婦人慘叫良久後即身死, 當該小孩正在旁邊哭喊媽媽時,另一殘暴的台灣人,便用手抓住該小孩的頭用力一扭,即將該小孩之頭倒轉背後,登時氣絕。 2. 又在萬華附近, 一小孩被民眾將雙腳綁捆起,將頭倒置地上用力猛擊,直至腦漿流出時方將其拋於路旁。 3. 又在台北橋附近, 有兩個小學生路遇民眾,因逃跑不及即被民眾抓住, 民眾一手執一學生,將他們兩個人的頭猛力互撞,等到該兩小學生撞得腦血橫流時,旁觀之民眾猶拍手叫好。 4. 當天下午在台北太平丁, 有一開旅館之孕婦,被民眾將其衣服剝光,迫令其赤裸裸地遊街示眾, 該孕婦羞憤不已堅不答允, 便被一手持日本刀之台灣人,從頭部一刀下去,將該孕婦暨一個即將臨盆之嬰孩,劈為兩段,血流如注當場身死。 5. 又在台灣銀行門前, 有一個小職員,當他剛從辦公室裡走出來,即被一個台灣人當頭一棒,打的他腦漿並流,隨即殞命。 這時適有一對青年夫婦路過此地,被群眾圍住,吆喝喊打, 嚇得他們跪在地上求饒,時有很多的台灣小學生擠進人群中,一看原來是阿山,便連忙你一腳他一腳,將他們兩人踢在地上滾成一團,這時民眾更拳腳交加,棍棒齊飛,不一會他們便被打得血肉模糊,成了兩具破爛的孤獨魂。 6. 在新竹縣政府的桃園, 被羈囚於大廟,警察局官舍與忠烈祠後山三地之外省人, 內有五個女眷,被台灣一群流氓浪人強行姦污後,那五位女眷於羞憤之餘,均憤極自盡殉難。 7. 而該縣大溪鎮國民小學女教員林兆煦被流氓呂春松等輪奸後, 衣服盡被剝去,裸體徹夜,凍得要死,後來被高山族女縣參議員救護始脫險。 二二八中殺外省人的暴民,逃到那裡去了,還是成了英雄? ❝❞❝❞❝❞❝❞❝❞❝❞❝❞❝❞❝❞❝❞❝❞❝❞❝❞❝❞❝❞❝❞❝❞❝❞ 二二八不是外省人的原罪 李敖 2007年02月27日 13:56 今天我在台灣,很多人怕我,原因就是說我會把一個是非找得很清楚,講清楚還不算,拿出證據來來證明是非是什麼。 我跟大家講過,台灣最嚴重的一個問題就是大家在意識形態上面的互相鬥爭,現在最不利的一個鬥爭就是所謂二二八的事件。 二二八的事件就是在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八號,台灣發生了一個民變,發生了以後台灣人就殺外省人,連殺了十天。 然後外省人的增援部隊到了台灣,又開始殺台灣人。 殺台灣人的過程裏面,這些軍人他不曉得誰該殺誰不該殺,結果台灣人檢舉來殺,所以最後一段就是台灣人來殺台灣人。 整個的故事就這麼個故事。 那國民黨就把這個事情壓下來,不許談,並且說這是共產黨幹的事情。 共產黨說你國民黨說是我幹的事情,對了,就是我幹的,所以共產黨就描寫成當年二二八事件是個起義,二二八起義。 事實上當時共產黨影響力還沒有成形,跟共產黨沒有那麼複雜的關係。 國民黨賴共產黨,共產黨就接受它的賴。 這整個的結構都是錯的。 然後第三種結構出現了,就是現在的台灣人,很多所謂台獨分子,他們說二二八事變是一個外省人壓迫本省人的一個事件。 剛才我講過了,二二八事變頭十天是台灣人殺外省人,現在按下不表,絕口不提, 整個的事情都變成了外省人殺台灣人,結果什麼結果呢? 造成了台灣的外省人啊不敢動,台灣的外省人有罪惡感,這個比例佔多少呢? 佔百分之十五,今天的外省人在台灣人口是佔百分之十五。 所謂外省人什麼意思呢? 就是一九四九年來台灣的這批人叫做外省人,可對台灣的原住民,就是高山族這些土人而言,不管你來了多久,你們通通是外省人嘛。 可是在台灣人的炒作之下,高山族的人太少了,只有三十萬人,靠邊站,他們界定他們變成了真的台灣人,而一九四九年跟著蔣介石這些人來的人就算做外省人。 所以今天蔣介石死了,蔣介石的兒子死了,蔣介石的孫子死了,三個孫子都死了,另外一個私生的孫子也死了,都不算,把台灣的外省人扣進去,像我李敖都是,你們都是外省人,你們有原罪。 原罪什麼意思呢?就是你們外省人就是欺負台灣人,你李敖是外省人,所以你們都構成了欺負台灣人的這個原罪,弄得台灣大家都不敢吭氣。 我就不服氣,關我李敖屁事啊? 二二八發生的時候我只有十二歲,我人在哪啊? 人在北京,你在台灣不管是誰殺誰,關我李敖屁事啊?為什麼我到台灣要承擔這個罪名? 所以我就把這個真相啊就整個挖出來了,很有趣,二二八的事件,被我挖的弄得大家天翻地覆,因為真相的確被我挖出來了。 所以我們看他們的宣傳品,“紀念二二八——公義與和平”小冊子裏面,我們可以看到,就是“我們決不能再期待一個不肯誠懇悔改的政府能為台灣人民帶來真正的公義和平”。 好了,現在民進黨的政府取代了國民黨的政府,你們這個政府應該可以悔改了吧,可是你們有沒有帶來了所謂的“公義和平”呢? 什麼叫做“公義和平”啊?你怎麼又無賴起我們來了? 當年你們說你們是被迫害的,今天你又怎麼可以反過來迫害別人呢? 這迫害沒有法理的根據,也不合乎公義的標準。 我講過一九四七年的二二八事件關我李敖屁事啊,當然我會不服氣啊,所以就把這真相就發生了爭執。 並且二二八事變的時候,被國民黨政府幹掉的也不全是台灣人啊,陳儀當時台灣的統治者,用毛筆字親筆寫給蔣介石的文件裏面,大家看這不是嗎? 親筆的文件裏面請看這個徐徵,徐徵是什麼人啊? 徐徵是典型的外省人啊,外省人也給幹掉了,如果是外省人殺台灣人,怎麼外省人也殺外省人呢? 所以說不過去。這個問題當時不是族群的問題。 徐徵被殺了以後,多少年以後,他的兒子叫作徐純,在大學做教授,他特別寫篇文章,叫做《誰沒走出悲情》,就是說他是真正的二二八的被害人。 可是呢他還是告訴大家他能夠理解整個情況,二二八不是這樣子被炒作的,不是這樣子講的,這都是我李敖發現的東西。 當李登輝他們花了六千萬,就相當於一千五百萬人民幣,成立了所謂二二八的小組,他們把台灣的有關二二八的這些檔案都印出來了,好多好多,沒有人有耐心去核對,我去把它核對出來。 在這個調查報告裏面,前面是李登輝他們這些人寫的正文,後面呢是為了支撐這些正文,而這些附件文件都影印出來了。 我告訴大家,李登輝他們怎麼樣做手腳,比如說我舉個例子給大家看,他們裏面有一個重要的資料,就講到了說有一個人啊叫做劉青山。 他們在報告的正文裏面說,說劉青山他住到台中的醫院裏面去,一群人進去把他的眼睛挖出來,把他鼻子割掉,把他的耳朵割掉,後來劉青山就死掉了。 可是在李登輝他們描寫這個情況底下,劉青山是什麼地方人,那一欄是空白的,只告訴我們一個人叫劉青山,眼睛被挖,鼻子被削,耳朵被割。 而這個資料呢是放在台灣人怎麼樣被外省人殺的這段文章的一部分。 你看了以後什麼感覺? 外省人太殘忍了,他們是這樣子殺害台灣人,人家躲到醫院裏面去了,你們還追進去挖人家眼睛,削人家鼻子,割人家耳朵,是不是得到這個印象? 然後大家覺得同仇敵愾,我們要製造悲情意識,我們要恨外省人,今天要討這筆血債,不是嗎? 可是我很有耐心的把這個附件看了,就是“二二八事件台中變亂的報告書”,我在第六十三頁裏面,我找到了一行字,就是台中市三月二號,三二事變傷亡調查表,是公教人員的部分,第一名就是劉青山,大家看,性別男的,年齡三十五,籍貫安徽人,傷亡的原因,看到沒有,外傷,腦出血,最後死掉了。 看到沒有,原來他是外省人,他是安徽省的人,最後被挖掉眼睛,切掉鼻子,割掉耳朵,原來是他。 可是在李登輝他們的報告書裏面,正文裏面,決對看不出來是外省人。 請問歷史可以這樣子改寫嗎?史料可以這樣子運用嗎?絕對不可以的。 可是什麼人有這種耐心,有這種慧眼,有這種史學的方法,能夠追查出來這種真相呢? 對不起,只有我李敖一個人能夠把它追出來,不是嗎? 所以我跟大家說,當我把這些證據拿出來給大家看的時候,大家才知道歷史被改寫了,二二八的歷史被翻作了,二二八的仇恨被激發了,原因就是李登輝這些人他們動了手腳。 今天我李敖站出來,拿證據給大家看,就是怎麼可以移花接木來製造本省人和外省人的仇恨,怎麼可以李代桃僵,來製造台灣人跟外省人的仇恨,可以這樣子。 那國民黨我講過啦,國民黨怎麼說呢? 國民黨說共產黨幹的,二二八事變是共產黨幹的,當時的共產黨請大家注意啊。 你看當年《大公報》在一九五七年“紀念二二八起義十週年”,《人民日報》一九五七年二月二十八號“回憶二二八起義”,這還有台灣民主自治同盟主席謝血紅寫的文章,什麼意思啊?我們是起義,人民起義。 國民黨說是共產黨幹的,共產黨欣然接受,說我們的人民起義。 可是現在我查的結果,當時共產黨跟國民黨對幹的這個勢力還沒有成形,力量小的不得了,絕不是後來所描寫的他們有多麼大的隊伍,跟國民黨怎麼樣對幹,二二八事變是他們起義的,通通都不是。 換句話說呢,國民黨栽誣共產黨,共產黨樂得接受,雙方都在做政治炒作。 二二八的真相出不來,然後形成了我所說的第三種錯誤的解釋,就是現在的台灣獨立分子,台獨分子出來了,他們說二二八是外省人怎麼樣來殺台灣人。 今天我把證據拿出來了,真相不是這樣子。 台灣人先殺外省人殺了十天,然後外省人才殺台灣人,最後怎麼樣呢? 最後是台灣人殺台灣人。你李敖什麼證據呢? 大家看,當時陳儀簽字的,看到沒有,在三月四號簽字的,就告訴大家要以民眾克服民眾,這個概念後來延續下來,最後就變成清鄉。 清鄉幹什麼呢?就是追查哪個台灣人當時鬧了事,這時候外省的部隊上來以後,外省這些阿兵哥這些軍人他怎麼知道誰該殺呢?他不知道。 你不知道沒有關係,有人通風報信告訴你他該殺,他是張三該殺,他是李四該殺。 告密的是誰呢?告密的就是台灣人,台灣人跟別的台灣人接了梁子,或者有利害衝突,就告密。 結果呢就是台灣人告密,借了國民黨軍隊的手殺掉了台灣人。 我的解讀大家都清楚了,整個的二二八事變是台灣人殺了十天殺外省人,外省人回來殺台灣人,然後台灣人殺台灣人,整個的過程就是這麼簡單。 沒有所謂的國民黨所說的是共產黨煽動的,也不是如共產黨所說的是我們煽動的,對不起,不是你們。 當然也不是今天所謂的台獨分子所說的是個很單純的外省人殺台灣人的故事,原來不是這樣簡單。 所以我們當時根據陳儀的這個表裏面我看出來,當時所謂的精英也不過這麼多人,大家看到沒有,這個名單裏徐徵和艾璐生這都是外省人啊,這不是台灣人,最後兩名是日本人。 所以我們看得很清楚,如果是族群的問題,怎麼會殺到了外省人呢? 外省人殺台灣人,怎麼殺外省人呢?可見不是族群問題。 今天我在這裡用資料展示給大家看,就是告訴大家,從史學方法來看,怎麼樣解讀這個二二八事件,為什麼今天要解讀它? 因為這是今天台灣所以搞台灣獨立,要脫離祖國的一個思路上的一個主軸,就是二二八事變,二二八事變被他們解釋成是台灣人要脫離祖國的一個獨立運動,事實上沒有那麼複雜,當時呢是一個單純的民變而已,並且是你殺我我殺你的民變,並不是完全的一方面的、完全是有理的,不是這樣子的。 2005年03月17日 16:40 來源:《李敖有話說》 ❝❞❝❞❝❞❝❞❝❞❝❞❝❞❝❞❝❞❝❞❝❞❝❞❝❞❝❞❝❞❝❞❝❞❝❞ 第五屆皇冠大眾文學獎得主謬西的個人部落格「瘋狂打字工」,# Mar 15 Thu 2007 10:02發表的文章 關於貴族──寫在二○○五.二二八前夕 我常在網路上看到有人批評:所謂的「外省人」大多是群「權貴」,他們依賴著當年在位的國民黨政府,而享受著某些特權;但實際上「外省人」並不認同台灣這塊土地,鄙夷著所謂的「正港台灣人」,滿心想著就是要回歸那應該是「敵國」的「他們祖國」。 我想,環境的隔閡真的是很可怕,可怕到了極點。 在環境的隔閡下,什麼想像都可能出現,什麼臆測都能被做出最合理的解釋──你或許見到了幾個「外省權貴」,或許聽某人說了些「外省權貴」的傳奇故事,或許看到當年在上位的國民黨大老多是「外省人」;於是「極小一部分外省人」被變成了「大部分外省人」;於是整個的「外省人」族群都被包裹在一塊兒,然後量化、醜化了。 首先,我得先聲明我並不想幫國民黨、或為當年那些國民黨「權貴」們解釋些什麼;事實上,當國民黨第一次失去政權時,我曾惋惜的說道:「從今以後,我們就沒什麼人可以怪了……」 從某些角度來說,民進黨也真有本領,執政至今還能將大部分的施政責任都推託到國民黨頭上;這點讓我相當懷疑,真正將將中華民族五千年醬缸文化發揮到極致的,是那些自稱與中華民族無關的民進黨政客們,而非臃腫無能的國民黨。 其次,在血緣上我是個「完全正確」的「外省人」,我父母、妻子都是外省族群;但另一方面我又不大確定自己是誰,我的台語流利,甚至因而導致我的國語帶著種「南部的本省腔」(這夠正統吧,北部朋友常說我台語說得土呢!)。 我的好朋友大多是本省人,沒誰認真的把我當「外省人」來看。 在血緣上,我一直想回到我從未去過的故鄉「安徽.蕪湖」看上一眼。 我想這是出於某種鮭魚返鄉似的返祖作用,畢竟我才第二代,像小犬、小女就對什麼「安徽.蕪湖」全無懷念之情了。 在實際上,我是個相當討厭離開「家」的人,我說的是「鳳山」,連去近在廿分鐘車程的高雄我都感覺到一種麻煩,一種離鄉背井。 以前我在台北工作時常常在想,這兒不是我的家;後來我所寫的小說大部分是以台北為背景,但內容卻顯示出一種高度的都市疏離,我想這是我戀家的一種下意識情緒反映。 整個放大了來說,我認為我是十幾億「中國狗」中的其中一個;縮到最小,我是我家裡的「家長」、「領主」、「國王」……該怎樣定義我的族群呢? 我不知道,我沒什麼堅定的政治信仰,崇拜的偶像大多已經死了,還都是些金髮碧眼茹毛飲血的洋鬼子。 我只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我在意的只是三餐,一家溫飽。 關於「貴族」的定義有很多,例如: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族群……甚至認為自己是神,認為自己是外星人等等;但我所見到被批評的「外省貴族」們,他們的「貴族行為」多半是某些他們習慣守著的怪規矩,或是怪動作。 這種怪異的行為多半是關乎於行止坐臥的禮節,而無關於標榜身份地位;是一種內在的自我要求,一點也不想將之推廣到離開家門。 更真確的說,這種「貴族習性」與族群無關,而是因為這些人出身世家,從小耳濡目染、或被教導成對「生活舉止」必需這樣或是那樣。 你看過西方教育的那些貴族禮儀嗎?邀舞時的動作、說話時對長者尊稱……這些都無關於外在認同,而是一種詭異的自我禮節要求。 我認識的年長朋友中,出身於本省人世家的不少,他們也固守著一些我視為「奇異」的行止規矩,這同樣也是一種「貴族」行為。 說我不準,說說我父母吧! 他們或許比較像是「外省權貴」,畢竟他們是三十八年來台的第一代外省人。 我父母其實都滿有「貴族」思想的,在某些行止上都有些「貴族」習性。 我父母都是生長於世家之中,即使是為了避開戰禍空著雙手來到了台灣,即使是生活過得再困苦,他們依舊是堅守著某些我永遠也無法理解的怪異行為。 這兒就說一項較好玩的「家規」吧! 在我們家吃飯,如果盤中還剩下最後一份食物,規矩是除了我父親外誰也不允許去夾……這規矩是從晚輩不可以在長輩未動筷前先摸筷子衍伸出來的,旁枝還有不可以在長輩未夾某盤菜前先夾菜等等「飯桌禮儀」。 當然,最後剩下的那口菜通常是到了我們這些晚輩口裡,但那是要由長輩主動開口說,不然你就望著盤子掉口水吧! 就算是這種最不入流的「落難貴族」,在外省人裡多不多呢? 老實說,還真的是很少見。 我雖沒住過眷村,但離我家不遠之處就有個可能是全台灣最大的眷村,車程二十分鐘裡還涵蓋有另幾個次大的眷村,少說有好幾萬戶吧!眷村裡居住的大約是本省人、外省人各半,那本省籍的多半是妻子…… 我見到的第一代在台外省人,多半是出生於農家,因戰亂,被拉夫或莫名其妙的就跟著國民黨到了台灣。 這些老兵多是少年從軍,識字不多,說是大老粗也不為過,我從沒見過誰像是啣了金湯匙的,啃鐵湯匙的倒是不少。 我認識的人算是極多了,但在我認識裡面的人,還沒有一個人是所謂的權貴。 我相信當時國民黨裡的權貴九九九純金的是外省人,但那只是少數……少數到像是隱居在人類中的外星人,你說這些人是「外省人」,我還說他是「外外省人」呢! 說困苦,當時我們的生活不比本省人優渥,起碼不比我家三分鐘路程的本省農家村莊優渥,我仍記得家母常低著頭拿碗到隔壁借米。 想要吃肉?每週日加菜一次是有的,還都是肥肉,肥肉營養啊! 要吃雞蛋?那自己養雞,從小我家的雞鴨都是我照顧的,我還見過曾是世家小姐的家母操刀殺雞。 要吃菜?請自己種菜,說到種菜我內行,家裡糞便之類的都是最佳有機肥料…… 而我家在當時,算是周圍數萬外省人居民中生活較高級的,因為我父母都有工作;我母親在學校裡擔任教職,在學校跟小朋友們嘶吼一天後,返家立即蹲在小院子裡升煤球煮飯(關於升火這件事情我也很內行,現在跟年輕人出去烤肉,都是我負責升火)。 家母煮飯技術不是太好,所以每餐必有鍋巴,養成到現在我還很期望電鍋裡能煮出鍋巴來。 直到家母六十歲過世前,還始終堅持著得用柴火燒熱水洗澡,而不慣於用熱水器。 很難把我母親……這位從杭州漂流到台灣的千金小姐,又算是讀了點書的高級知識份子,與一般本省村莊裡的刻苦老婦分辨出來。 要真說有不同之處,那就是我母親直到過世都維持著許多有趣的貴族習性,比如她在煽柴火時,總得翹著右手小拇指。 我曾問我父親,關於「二二八」到底是怎一回事。 我父親除了說那是場悲劇外,什麼也說不上來,因為他一點都不瞭解事情是怎發生的。 這問題我同樣的問過無數外省老一代……我想是我運氣不好沒找到當事人,人人都說不出個所以然。 要知道絕大部分的外省人都沒真正直接接觸到「二二八」,當時關於「二二八」的資訊是被定位在肅清匪諜,大家聽到的全都是從「外外省人權貴」那「製造」出來的二手消息。 從史料上來看,是有部分軍隊參與了「鎮壓」行動,軍隊成員以外省人為絕大部分。 這「鎮壓」絕對是殘暴不仁應該被譴責、懲罰的;但「二二八事件」這並不是「整個外省人」與「整個本省人」鬥爭的故事,關於鬥爭參與的「外外省人」,只是「外省人」中的極少部分…… 又這樣說好了,如果當時你是鎮壓部隊的一名小兵,你有權力說:「我不要!」這三個字嗎?恐怕你就先被「鎮壓」了! 歷史必須澄清,在安慰二二八受難者的同時,我們也應該將「二二八是外省人幹的」這事情一併澄清──你不能看到一個外省人學問好,就說所有外省人學問好;不能看到一個不孝子是本省人,就說本省人家庭觀念淡薄……這些都是以偏蓋全。 我從不隱瞞自己是個外省人的身份,且不以此為可恥……我身上流的血是我父親傳下來的,這又有什麼好丟臉的呢? 民國四十六年我出生時,台灣正處於極度困頓之中,我家與身在我四周的本省人過得日子沒有兩樣。 我國中時,班上只有三個外省人,數起來我的家境還算是最窮困的,而在我所居住環境中,我家又算是外省人裡面較富裕的了。 如果以我眼睛所見的以偏蓋全來說,那麼本省人都是特權了,因為他們有祖產? 如我這樣認為,當然是不正確的,因為我讀的是出了名的貴族私立初中,而不是一般公立國中,一學期學費是我母親三個月薪水。 在我讀的初中裡,本省人跟外省人約是九比一……照這比例,本省人跟外省人在經濟、追求教育上的慾望也是九比一?我想這只是個沒太大意義的簡單整體人數比例。 我想這可能是因為我在高雄,南部本來就是個蠻荒之地,所以我們這兒的外省人也要比北部的外省人可憐;可是我也認識不少台北的眷村出身朋友,怎也看不出來他們有多麼「貴族」,甚至比我認識的那些不識字老兵還要老粗……其實他們也頗鄉土的,他們的鄉土是種眷村式鄉土,同樣也是台灣文化裡的一環。 有人批評某朱姓名作家寫的小說以眷村為主,認為她身在曹營心思漢。 難道眷村不是台灣的一部份嗎? 前些時候我們高雄縣長還到我們附近剛拆的眷村弄了個什麼「眷村文化」活動……只要是發生在這土地的事情,都是屬於台灣文化的一部份,描述眷村生活基本上該是屬於愛鄉、愛台灣,是非常正面的。 我岳父是老兵、岳母是本省人,岳母甚至不太會說國語,岳母大人單用台語照樣在眷村裡闖蕩了大半生,兒女嫁娶的對象幾乎都是本省人。 在我岳家裡,除了與岳父交談外大家幾乎都用台語,你根本就弄不清楚這家是屬於哪一族群了。 最新的一個民調說,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認為「族群問題」是政客搞出來的把戲;反思一下,若不是有人愛被玩,有人愛跟在這些小丑政客後面當下人搖旗吶喊,那麼政客又怎會去搞族群分裂? 因為這樣毫無意義,政客的最重要工作是「譁眾取寵」,若是「眾」無法被「譁」,那他決計是不會去冒大不諱的。 所以,你以為那些喊著「外省豬」、「本省狗」,那些因為「民進黨」或「國民黨」勝選傷心流淚心情大壞的人只是棋子? 不!他們才是始作俑者,是他們創造出了這些政客,然後政客再將之加溫。 政客本身是虛擬的,是一戳就破的泡沫,是一種如宗教的鴉片。 沒有人鼓掌的李登輝會是現在的李登輝嗎? 因著某些人的掌聲,這世界多了個政客,而少了位偉大的傳教士……兩者相較之損失,簡直是不可以道里計。 謬西 2005.02.27 ❝❞❝❞❝❞❝❞❝❞❝❞❝❞❝❞❝❞❝❞❝❞❝❞❝❞❝❞❝❞❝❞❝❞❝❞ 風塵驕子2003-03-04 10:54:24 又來了,二二八;又來了,美麗島 每年的二月二十八日,對台灣而言是個重大的日子。 因為在這一天,全台灣的外省人都開始背負起五十多年前的罪孽。從二二八事件起,一直到美麗島事件止,全台灣的外省人就開始不斷地被提醒,你是有罪的! 你要這五十多年來的一切負責.先是宋楚瑜被要求為美麗島事件道歉,再來是馬英九被二二八罹難家屬吐口水。 套一句周星馳在少林足球中所說的話,『快回火星去吧,地球太危險了』。 宋楚瑜該為美麗島事件道歉嗎 我一直感到很奇怪,為什麼上自民進黨,下到台聯,總是要把宋楚瑜當作標靶,無論遇到什麼事情,總要朝宋楚瑜打個幾下才過癮? 宋楚瑜部署總統大選,被罵! 宋楚瑜全省走透透,被罵! 同樣的標準放到陳水扁身上,似乎一切都是天經地義。 陳水扁可以部署總統大選,宋楚瑜部署就不行,因為他有野心;陳水扁可以全省走透透,宋楚瑜走就不行,因為他會收買人心。 現在針對美麗島事件,綠營再度將矛頭對向宋楚瑜,要求他公開為美麗島事件道歉。 我很好奇,宋楚瑜需要為此事道歉嗎? 美麗島事件發生前後,宋楚瑜擔任的是新聞局長,扮演的是政府發言人的工作。 一個發言人有權力下達逮捕『暴徒』的命令嗎?我想應該是沒有。 既然沒有,他所需負的責任在何處呢? 作為一個政府發言人,他的責任在於為政府所做的一切擦胭脂抹粉,為政府做辯護。 身處在這個角色,宋楚瑜之於美麗島事件,需要到公開道歉的地步嗎? 或許真的需要,畢竟他對此事脫不了干係。 可是真正讓我好奇的是,其他人難道就不該道歉嗎? 當時的『政府高官』,現在還在政壇上活躍的不止宋楚瑜一人。 為什麼宋楚瑜需要公開道歉,而其他人不需要? 在美麗島事件發生之後,李登輝這個台北市的市長公開頒獎給下令逮捕『暴徒』的警察,並且公開表揚。 李登輝在當時的身分比起新聞局局長的宋楚瑜來說,可是高的多,又是掌握首都的市長。 他沒有責任嗎?他不該道歉嗎? 如果為政府擦胭脂抹粉的宋楚瑜該公開道歉,那麼地位更高,且公開歌頌政府的李登輝該不該公開道歉? 在指責蔣氏主政時期,外省人壟斷資源的同時,怎麼沒指責那些被外省集團推出來作為樣版的本省人呢? 退一萬步來說,將美麗島事件設定是外省集團特意打擊本省政治精英,那當時比宋楚瑜角色更高,比宋楚瑜涉入更深的外省人-王昇,為何沒被要求公開道歉? 在新台灣研究文教基金會為美麗島事件所架設的『美麗島事件資料庫』網站中,有一個長達六頁的『美麗島年表』。 年表從西元一八九四年中日甲午戰爭開始,一直到一九八0年增額國大代表及立法委員選舉投票為止。 裡面關於美麗島事件的部分,宋楚瑜出現了兩次,而鷹犬將軍王昇呢?一次也沒有! 彷彿從來就沒有王昇這個人一樣。 這是因為王昇現在是新朝的國政顧問,而宋楚瑜是新朝的反對黨黨魁嗎? 為什麼同樣的標準,放在甲與放在乙,會有不同的結果呢? 馬英九該為二二八事件被吐口水嗎 一個二二八紀念日的例行工作,一個外省人出身的台北市市長,再加上一個『疑似』受難家屬的民眾。他的一口口水,馬上成為當天的新聞焦點。 或許該民眾真的是一時失控,雖然從鏡頭中實在看不出他有任何失控的現象,不過這是我個人臆測,我們還是寧可相信他是因為情緒的一時失控,而對馬英九吐口水。 不過這一口口水代表的是什麼? 是代表馬英九該為二二八事件負責嗎? 二二八事件發生的時候,馬英九的年紀才多大? 他有必要被吐這一口口水嗎? 是因為當時他下達了清鄉令? 還是他實施了戒嚴令? 我想都不是,只是因為他是外省人,而且還是未來政治明星的外省人。 宋楚瑜與馬英九,兩個都是跨越省籍的外省人,卻同樣遭到不合理的對待。 因為他們有可能威脅到『本省集團』,所以他們要被如此的對待? 或許宋楚瑜該為美麗島事件公開道歉,但是同為掌權者的李登輝為何不被要求? 涉入更深,甚至主導事件發生的王昇為何不被要求? 這是因為宋楚瑜是外省人,而李登輝是本省人嗎;這是因為宋楚瑜是反對黨黨魁,而王昇是國政顧問嗎?同 樣的事件,為何在不同的人身上會有不同的標準呢? 不管是二二八或是美麗島,都已經成為歷史的事件。 它對我們的意義在於,如何不再讓這些事件再度發生,而不是拿來當做政治鬥爭的工具,一天到晚拿出來挑動民眾情緒。 二二八,又來了!今年如此,明年是否也是如此呢? ❝❞❝❞❝❞❝❞❝❞❝❞❝❞❝❞❝❞❝❞❝❞❝❞❝❞❝❞❝❞❝❞❝❞❝❞ 我非常抱歉, 這些資料,變成我內心的巨大壓力, 多年來我總是找不到不讓自己悲傷來寫作發聲的力量, 來支持我慢慢說出一些悲慘的事實真相。 今天我還是這樣, 貼出來,就再度覺得天地不公, 我度過一個悲傷的低潮,就會繼續回頭修改增添這篇文章。 這篇文章,我會不斷修補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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