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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27 19:23:40瀏覽415|回應0|推薦2 | |
尋找資料越多,越是悲傷, 可是我的心,反而慢慢澄澈清明! 這當中,所有的善良與醜陋都在文字後面慢慢浮現出來, 有的上升,還原成光明與善良, 有的沈澱,展現出拙劣與惡意。 為了不讓自己沈溺于情感, 我明知與之前的一部分資料重複,我先收納於此處, 日後再來整理。 我快發現我不得不說出我應該記錄的真相了! g5789k簡正發表於 2011-1-1 12:33 228事變暴徒格殺外省人的場景 作者 : 鄭義, 武之璋, 政治人物長期操弄二二八議題,或許可以得到選票,但是這種歪曲歷史,挑撥族羣的作為,讓國民黨、外省人背負原罪,更製造出台灣內部長期的紛擾。 這種行為非但不道德,如果以先進國家的標準而言,根本是一種犯罪行為。 對於這種犯罪行為。 政治人物和司法機構如果沒有人拿出道德勇氣追究他們的罪行,我們以民間輿論的力量,歷史角度,揭穿其真面目,可使其無法長期愚弄欺騙百姓。 民進黨操弄二二八的手段之一是對二二八的歷史作選擇性的論述,把二二八事變定調為「國家大屠殺」、「政府殺無辜百姓」、「外省人殺本省人」,結果「菁英付之一炬」。即使民進黨以上的論述全部都是事實,國民黨對於其所作為已經再三認錯,道歉,並且在執政時通過賠償條例,也有許多人領到賠償。何況國民黨二二八當年的參與者全都已經去世,法律追訴時效已過,法律行為已告一段落,民進黨沒完沒了的鬧下去,使我們忍不住要反民進黨幾個問題。 民進黨為什麼從來不譴責那些胡亂打殺外省人的暴徒?我們根據資料,可以把參與叛亂殺人的那些暴民細分為下列幾種: 1. 台灣光復後許多日軍不願被遣返回日本,這些日軍超過十萬人[1]。這些隱藏在台灣各地的日軍是參與殺人鼓動二二八叛亂的主兇。 2. 跟隨日軍在華(尤其廣東福建一帶)以及在南洋返台的日軍翻譯及特工人員。這些在當時仗著日軍狐假虎威作惡多端被台灣人稱作「台灣歹狗」的民族敗類有數萬人之多。 3. 「皇民奉公會」份子:「皇民奉公會」吸收當時台灣社會許多軟骨、沒有志氣的台灣上層人士。這些受日本皇民思想毒素、又擔心將來不再享有日軍特權的「皇民奉公會」成員積極參與了暴動。 4. 從日本及火燒島釋放回台灣的甲級流氓:眾所週知,日本文化是並不排斥流氓的,日本官方跟流氓之間一直有互相依存,互相利用的關係。而這些從日本與火燒島放回來的流氓是連日本人都無法運用的人渣。 5. 謝雪紅為首的少數共產黨人。 我們從一些歷史資料回顧一下當年打殺無辜外省人的場景,以下是香港《新聞天地》週刊所載《台灣人為的颱風》一文的節錄: 二二八的內情是, 這個偏激的排外行動,轉變為看見外省人就打,打得頭破血流,直到打死為止, 當時台灣人幾乎是總動員,各階層人物都參加, 流氓、地痞、青年、學生、失業分子、店員、年老的,都視外省人為敵人, 女孩子和老太婆则在旁指點或拍手, 這類殘忍的行逕,使每個人充滿恐怖和憤怒﹗ 人們說,公務人員因職務關係或許得罪了台胞,但妻子兒女,並無罪過,卻亦不能倖免﹗ 「阿山」是台灣同胞對內地人的一個普遍稱號, 「阿山」們在這一次事變中始終演著一個可憐的角色。 因為在事變的幾十天時間裡最重要的一件工作就是打「阿山」也。 他們考驗你是否「阿山」的方法,一是說「台灣話」,二是說「日本話」,三则唱「日本國歌」, 有一項考不來,那一定是「阿山」無疑, 於是輕则毆辱,重则打死,或者當成「俘虜」集中起來, 東西就搶來燒了,最慘的還有把小孩子由兩個人拉著頭和腳扯死,也有抓著小孩倒舉起來撞死的,一個孕婦曾被刺刀刺穿腹部。 大凡婦女孩子,只要是「阿山」,都不能倖免! 我們是仇敵嗎﹖不然就是「阿山」有罪﹖ 這一次台灣人「二二八」事變, 由二月二十七日晚上開始騷動,到三月二十日恢復秩序止,一共只有兩個星期, 這是台灣光復以後最大不幸也是最大恥辱的一次事件。 這次事變的範圍幾乎遍及全省, 幾千人受了傷成百個損失了生命,價值數億台幣的物貲被焚毀了, 此外,它還在「本省人」和「外省人」之間, 用這次事變中所流的血,造成了一道感情的鴻溝, 在建設新台灣的前途上投下了厚厚的一層陰影。 三月一日紛亂狀態更加擴大,見到「外省人」就加毆打,許多「外省人」開的商店, 甚至於外省人來台公教人員的私宅的東西也被搬去焚燬。 以下節錄自戴國輝著《我是怎樣走上研究「二二八」之路》,戴國輝係台灣省籍的歷史學家,在日本帝國大學執教幾十年。 有些流氓模樣的青壯年,则仿效日本人頭綁白布巾,口罵「支那人」、「清國奴」, 不分青紅皂白地找出外省人毆打出氣, 連就讀於台北女師附小(現台北市立師院實小)的外省小孩也無法倖免, 慘遭拳打腳踢後,還被推入學校前的深溝中。 連我也因閩南語不甚靈光,而被迫唱日本國歌,以證明台灣省籍身份。 以下節錄自歐陽予倩〈台遊雜拾〉,原載一九四七年四月二十日上海《人世間》雜誌。 可是在這時候,馬路上已經是見著外省人就打,見著穿制服的打得厲害, 稅吏,獄吏、總務課長之類尤甚。 那些從海南島回去的兵,從福建回去的浪人,行動最為兇暴, 女人、小孩子也有遭他們毒手的。 暴民憤怒的時候,的確可怕,當時有的醫院甚至不敢收容受傷的外省人。 以下節錄自雪穆〈我從台灣活著回來〉,原載一九四七年四月五日上海《文萃叢刊》第二期〈台灣真相〉專題。 有一對衣冠楚楚的年輕男女從這裡走過,馬上被群眾團團圍住喊打, 這對男女駭得面色慘白,急忙跪下來求饒, 這時有兩三個十來歲的小孩擠進去,幾腳把他們踢翻, 群眾們就開始拳腳交加、棍棒齊下,一陣亂打起來, 起初他倆還在轉動掙扎,後來就血肉模糊地倒斃在地上了。 到了基隆港口裡,小艇正來往穿梭,在打撈浮在水面的屍首, 據說這些屍首都是在黑夜裡一樣用小艇把活人運到港心投下去的。 此時有成群的人站在岸邊觀看, 有的老太婆扶著手杖,年輕的婦人提著裙子--大約她們發現了她們底愛子或丈夫, 在那裡搶天呼地的嚎哭著,這種景象真是使人膽寒。 以下節錄自《二二八事件研究報告》第二章〈事件之暴發與衝突之擴大〉 暴民不僅燬物,也對外省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屈辱毆打, 在本町、台北火車站、台北公園、榮町、永樂町、太平町、萬華等地, 均有不少外省人無端挨打, 新竹縣長朱文伯與台北市地政局長亦遭羞辱或痛毆。 一般認為這是一年半以來的積怨所暴發出來的盲目排斥外省人暴動, 於是無助的小公務人員及其來台旅行眷屬或經商的外省人成了代罪羔羊, 許多聳人聽聞的暴行也傳出了, 據聞有殘忍的流氓,在調戲少婦後,將母子一起打死;以日本軍刀砍殺孕婦。 這種殘暴的行為連他們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 於是三月二日「台灣自治爭取連盟」告台胞書呼籲 「我們必需認清對象,減少無謂犧牲,不分皂白打外省來的中下級公務人員的行動必須停止。」 「台灣民主聯盟」是當時重要的反抗團體,他們的公告是本省暴徒打殺外省人的鐵證。 這類資料唾手可得,民進黨是故意視而不見。 我們再看一些資料。 根據三月二十三日的《藍世報》, 大標題是「台灣事變後福州旅台者紛紛逃回;『暴民』割傷耳鼻,剖腹分屍」。 三月十日大公報標題「留台外省人均急求去」。 三月二十六日中央日報 「飽歷台變驚險,外省人返榕廈,在基隆候輪者數猶逾萬人」。 三月二十三日全民報 「汕籍公務員逃難歸談台灣事變慘象」。 從上述的資料可以看出來當年在台外省人驚恐的程度。 為什麼當年在台的外省人會怕到這種程度呢﹗請看下面的資料﹔ 「二.二八」那天下午,從基隆來台北的火車有一些外省籍的旅客,下車時被暴徒毆打。 從高雄來的火車中,有一外省旅客被打九次,過鐵橋的時候被丟入河中。 在台北火車站附近,有些穿著中山裝的公務員被打後,皮包,手錶,自來水筆,金戒子等財物都被搶走; 有些被搶後在逃跑中再被打死。 萬華車站有一個穿旗袍的少婦被脫去衣褲強姦,又被迫裸體跳舞。 太平町有某公務員之妻懷孕待產,被暴徒剖腹,將胎兒取出擲地。 某公務員之小孩被暴徒將雙腳倒懸,再向下擲,頭破而死,還有些婦孺是被暴徒把雙腳拉開裂死的。 【節錄自曾可今著《二二八真相》之〈台灣別記〉】 據基隆逃返上海人士說,二月二十八日該地騷亂情形稱﹕ 「毆打老太婆與軍警殺人傳到基隆,地方頓形不安,次日台北暴動傳來,空氣益緊張。 當晚數十台人在大世界戲院集結, 電影散場,台人檢查所有顧客, 先以台語(既閩南語)問,『你是哪省人﹖』 聽不懂得人馬上拳打腳踢,一頓痛毆, 聽得懂的人,又改以日語盤問,答不出即斷定是冒充台民的福建人,打得更重, 當場一個福建人被打死。」 【節錄自鴻民著《二二八真相》第二章〈二.二八史料舉隅〉】 從上述的資料可以看出來當年參與暴動的那些人士如何的無法無天,如何泯滅人性。 這些獸行資料堆積如山,民進黨視而不見,民進黨為何從來沒有對這些暴徒的暴行有一語之譴責、對於當年死傷的外省人有過一語之同情,難道這些外省籍的老弱婦孺該死﹖ 難道這些外省籍中低級公務員該死﹖ 當年變亂發生後因為暴徒強佔電台所以動亂迅速蔓延全台, 結果外省人死傷只有一千多人, 外省人死傷為什麼那麼少, 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許多善良的本省人保護外省人,使許多外省人逃過一劫。 在此我們隨便舉出幾個案例: 這次「二.二八」事變,少數奸黨暴徒,企圖叛亂,鼓動無知愚民,毆打外省同胞,襲擊政府機關, 本人(按:新竹縣長朱文伯)也是受害者中的一個, 因遇本省同胞救護,得以不死,現 在向各位報告我受難和脫險的經過,證明台灣同胞多數是善良的可敬的,以及同胞愛的偉大﹗ 二月二十八日下午我從桃園來台北準備向土地銀行和善後救濟分署接洽新竹縣下農田水利,以及修理學校校舍的貸款和補助費, 到了太平町中段就被暴徒群攔住去路,問我是哪裡人, 我就拿出我的名片給他們看,表示台北任何事故,都和我毫無關係, 哪知暴徒們不由分說將我拉下車來,拳棍交加,一面將我的汽車搗毆, 我看見情勢不佳,無可理喻,立即向商店走避, 那知商店竟閉門不納,在萬分危急的當兒,有一義士向我招手,我就在他的掩護下,逃到附近小巷他的朋友家裡。 這時才知道這位救我的義士姓吳名深潭, 他的朋友是林剛朗先生, 林的父親是林木先生是永樂町方圓材木公司的主人。 他們因為我被打重傷,但又不便送入醫院或請醫師治療,怕被人發現是外省人後,彼此都有危險, 只有設法使我安睡,替我購買藥物,施行緊急治療。 這時我才聽他們說,是因為專賣局查緝私煙殺傷人命, 激起暴民亂殺外省人,千萬不可外出免得再遭毒手。 第二天戒嚴,常有槍聲,暴民氣焰更兇, 林宅處在暴亂中心,不很安全, 乃乘黑夜,忍痛化妝,走避吳先生本宅藏匿四天。 在這期間,暴徒到處搜查,聲言凡查到有隱藏外省人的,要燒房產要殺全家, 但是吳林兩家,無論男女老小不顧身家性命的危險,對我都很親切同情, 招待食宿,非常周到, 並且隨時外出,探聽事態演變的消息, 來告訴我,安慰我, 吳先生在我被打的那一天,就知道事態一定擴大, 桃園和其他縣市,都要受累, 當晚即派人到桃園去通知我妻子,避到本省人家中, 可惜因戒嚴,當晚未能到達,否則桃園損失還可以減少。 吳先生又因為常在外探聽消息不幸在本月三日下午五點鐘, 被憲兵流彈所中,右手折斷兩指,左手手掌洞穿,流血很多,但沒有絲毫怨言。 四日情勢轉好, 五日清晨,吳林兩位用汽車護送我到長官公署,安全出險, 在我受難期間,無論省內省外, 多傳我已經遇害死亡, 而照當時的情勢,如果沒有吳深潭先生挺身救護,或是林家也不肯收留, 那我的生命一定無法保全。 聽吳先生說,在我遭難的同時同地,打死的外省人有數十位之多。 吳先生失業很久,家道貧寒,子女六七人,生活很難維持, 但是在我藏匿期間, 我所知道直接或間接為吳深潭先生救護出險的外省同胞多至十一人。 因為他受了傷, 出險後我曾經送他療傷費兩萬元, 那知他堅決不收,並且說: 「我的救你,不是為錢,不是為圖報答,而是為的人道,為的同胞愛,你如果給我錢,是輕視我的人格。』 像吳先生這樣義膽俠腸的人,實在值得敬佩, 聽說這次事變中,和我同樣遭遇的外省人很多, 像新竹縣政府以及所屬各區鄉鎮的外省籍公務人員,雖然財務損失和受傷的不少, 但是截至現在止,還沒有接到有死亡的報告, 就是因為本地同胞救護得力, 這種偉大聖潔的精神, 四海之內皆兄弟也是同胞愛,實在可敬可佩, 足見多數台灣同胞是善良可愛的,暴亂份子畢竟是少數。 希望今後善良同胞在政府領導之下,親愛團結, 不要再讓少數流氓暴徒所劫持操縱,社會安寧,才有保障。 〔節錄自《台灣月刊》第六期,一九四七年四月十日出版〕 二月二十八日, 朱文伯因公差到台北途中在太平町遇事做車被暴民攔載下來失去音訊數日。 根據《七十回憶》的自述他雖然受到本省人的襲擊, 但是同時也接受素不相識的本省人保護數日, 才由本省籍的司機接他回到長官公署。 他本身僅受肌膚之痛, 反而是保護他的本省人為他出外打聽消息被軍警開槍的流彈打斷了一根手指頭。 〔節錄自〈悲劇的發生、經過和見證〉〕 暴民要找「阿山」, 我與那上海商人因不諳日語被視破是外省人, 因被帶到縣政府二樓,上海商人的錢被沒收,但把他放了, 卻把我綁起來,後面插著旗子,要帶到後面山上殺掉,由六個人押著我。 有一位苗栗建臺中學老師邱姓者問我﹕「你不是劉泉芳弟弟﹖」 然後向他們說﹕「這是老師的弟弟,你們不能殺他。」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之〈事件中的感人事蹟〉劉國文著〕 三月三日清晨,省交響樂團指揮王錫奇先生的三弟、四弟, 騎腳踏車,冒著大雨,到板橋我們住的宿舍來找我們, 王先生等因為和陳高有准姻親的關係, 他來的目的是要把我們接到比較安全的地方, 所以就把他們自己的衣服與我們中山裝換著穿, 然後冒著雨載我們到台北永樂町, 其二兄的店內,當晚再轉到台北大龍峒王先生的住所。 這樣轉來轉去,無非是避人耳目。 王先生兄弟冒著危險和下大雨的天氣, 找到板橋領著我們輾轉到台北避難,實在使人終生難忘, 這怎麼說是「二二八事件」是本省人與外省人的仇恨呢﹖ 我們在王先生家住的時候, 因為外面動亂買不到米來吃, 王家的人將僅有的米煮成稀飯給我們吃, 而他們自己一家人則用地瓜粉煎粿吃, 這種情形實令人感動, 有許多本省人,發揮了同胞愛,冒險保護外省人,協助外省人。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之潘敬尉著〈事件中的感人事蹟〉〕 事件時,我任林邊鄉副鄉長, 當時有數十學生軍由北部搭車來林邊,要打外省人, 而林邊民眾則將外省人集中到旅社,供吃與住,加以保護,外來學生被趕走。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之姚秋冬著〈事件中的感人事蹟〉〕 就是二二八事件起哄之初, 幸有家父的摯友,也是父親的長官,十分照顧我們, 很快派人送來一些台灣樣式的衣服,讓父母親穿著, 也想設法囑咐家父到他家一躲, 但是因外面風聲令人駭怕,家人均不敢走出們外一步。 那幾天,雙親皆穿著父執送來的衣服, 目的就是一旦遇上那些闖上門來的「台灣人」, 好讓他們看我們身上的衣著或信我們不是「外省人」, 幸虧父親從小自福州移居廈門, 家人除了母親福州鄉音較重外, 父親與我們幾個小孩,都會講閩南語, 至少讓他們知道,我們是認同台灣的。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之何志聰著〈事件中的感人事蹟〉〕 不幸本公司會計馬明忠被毆慘重,遍體麟傷, 當時已失神智,言語行動皆不能作用, 幸賴張母及其子張麒麟、專賣局俱樂部李小姐素美等抬架回家, 暗請醫生緊急回家療治,方得轉死為生, 否則該員生命不堪設想, 誠應請褒獎,以表義風。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之李素美著〈事件中的感人事蹟〉〕 二二八事件發生後,鳳林地區有很多外省人被本省人追打, 區署的外省人都移住於區長的公館,當時鳳林地區的情況頗混亂,林茂盛鎮長挺身保護外省人。 當時山地人拿著竹槍、彎刀到鳳林聚集,要到花蓮鬧事, 林鎮長流著淚,力勸那些激動想鬧事的人。 後來那些鬧事的人受其真誠感動,而停止前往花蓮鬧事, 林鎮長事後還買米酒慰問他們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之陳金水著〈事件中的感人事蹟〉〕 台北縣瑞芳鎮的金瓜石、九份地區, 由於二二八事件為主題並獲得威尼斯影展金獅獎《悲情城市》一片在當地拍攝,而揚名中外,也使當地與二二八事件結上『不解之緣』,讓人想起二二八事件,就想起了『悲情城市』; 據老一輩的民眾表示,當時局勢確實極為混亂,國軍在路上看到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抓回當時的台陽公司俱樂部審問, 一般老百姓皆嚇得不敢出門,但前後只有九份民眾、金瓜石一名『保正(里長)』被槍斃。 據當時只有十七歲,在九份侖頂溪抓魚,被阿兵哥抓走又半途溜掉的縣委永慶里里長吳水龍說, 當時本省人看到外省人就打,外省人看見本省人就逃, 阿兵哥在路上看到人就抓,局面一片混亂。 吳里長表示,據他所知道, 當時九份只有一名綽號『拐牛憨東』的民眾,因到金瓜石包圍台金保安隊, 並強姦保安隊長的太太(外省人), 和一名被控搶金礦,綽號『青番』的民眾兩人, 在現今九份派出所附近被『就地正法』。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自由時報.譚旺樹著〈事件中的感人事蹟〉〕 民進黨談二二八為什麼從來不對這些善良的台灣人的善行有一語之褒揚、一語之讚美? 在那個動亂的失序的、充滿仇恨的氣氛之中,那麼多本省人冒著風險發揚人性善良的一面,拯救了許多身處險境中的外省人,這些史實斑斑可考,民進黨為何連提也不提呢﹖ 因為一提這些事情,民進黨捏造二二八歷史的動機就會被拆穿,就無法挑起族羣仇恨,就無法騙到選票。 二二八的歷史資料堆積如山,民進黨選擇性的論述歪曲二二八的真相,除了不道德同時也是一種典型的犯罪行為。 如果在西方至少觸犯內亂罪,以及種族歧視罪。在台灣當時的執政黨是共犯,當時的司法機構沒有道德勇氣將這些仇恨製造者繩之以法,我們難道也坐視不管嗎﹖ 我們沉痛的呼籲所有有良知的台灣人,站出來,對於些現行犯予以口誅筆伐,我們也呼籲司法單位、立法單位,拿出良心,拿出道德勇氣,為台灣社會的祥和安定,在法律上建立一個起碼的標準。 否則台灣社會將永無寧日。 [1]行政院二二八事件小組《二二八事件研究報告》,第13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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